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左童……左童。”
拿起冰凉的链子,绑在了自己左手上,紧抱在怀中,慢慢倒向床上,放声哀嚎大哭起来。
外面的佣人从没听过他哭,面色诧异,纷纷小声念叨着他疯了,疯了。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她喜欢的人是你靳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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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畜生
没找到左童之前,江也琛每天都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去搜查冯奕的住址。
他所有的信息在医院里都是虚报的,除了那打不通的手机号是真的,根本没一点线索能找到他。
江也琛觉得自己快疯了,眼前梦到的到处都是左童的身影,是不是真的活着,或者又真的被他给抽死了?他越来越不确定。
寻找无果,自己把自己囚禁在卧室,李运每天看他发疯摔东西,把自己弄成一个不像人的疯子,崩溃嚎哭着倒在床上。
如果再找不到人,下一个死的便是他了。
李运也在绝望之时,令人没想到的是,靳尘突然回来了。
像是看到了救星,希望他能在江也琛面前替他求情。
告诉左小姐死亡的消息,他没一点震惊,甚至从他身边越过,理都没理,径直往二楼走去。
江也琛衣衫不整坐在床边,垂着头落发遮挡住他的脸,呆呆的看着地面。
靳尘面无表情的踏进来,走到他的面前,穿着白色卫衣,双手垂在身侧,脸上毫无血色。
“哥,我要左童。”
江也琛闻声抬头,目光冷斥,“谁让你回来的?”
“我要左童。”他重申一遍。
“她死了。”
“她没死,她在冯奕别墅的地下室里。”
男人缓缓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关键是我要左童。”
“我他妈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江也琛大吼着站起,扯住他的衣领往上提,逼的他踮起脚尖。
“靳尘,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冯奕一伙的?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绑架的她!他别墅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给我说话!”
面前他破口大骂着,靳尘依然还是那副脸色,甚至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把他胳膊摁出血红色的月牙。
“我要左童。”
“你他妈想得美,告诉我冯奕别墅的位置,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靳尘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将他推向床上,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那是独占的怒火,指着他。
“左童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哥哥你,当初我帮你抓左童,是看在兄弟情面的份上,现在我要左童,我杀了你,左童就是我的人了,再也没人敢跟我抢。”
江也琛难以置信,他都听到了什么。
“靳尘,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哥,从小到大,你都没让过我什么,这次不会了,只要杀了你,冯奕就会把左童给我,我们之间,今天必须死一个!”
他从身后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苍白的脸色,凶狠目视,一头黄发凌乱的才像疯子,他不是靳尘,是个畜生!
“好,很好!”他恨的咬牙切齿,“既然你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那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什么是尊敬兄长。”
靳尘不是他的对手,江也琛抬起脚往他腹部上猛地一踹,直接被踹翻倒地,哪还顾得上手中的刀子,捂住肚子疼的没法呼吸,身子歪向一侧,脸色惨白。
眼看他又一脚要往他身上跺下来,地上的人拼尽全力往另一侧翻滚,撞翻了床头柜,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楼下的李运听到了声音,很快转身上楼。
抽屉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靳尘趴在地上蜷缩,一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想要起身。
很快他便又被踹了一脚,这次他的脑袋撞在了墙上,头晕目眩中,看到了抽屉中掉落出来的那把手枪,眸中燃起嗜血的眼神。
“我看你就是活腻了!靳尘,跪下来给我认错!”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怒笑,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自知打不过他,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去,往后狠狠的一推,江也琛没料到他的动作,踉跄的倒在床边。
没等他挥起拳头,靳尘突然往地上爬去,握住了那把枪,摁出弹夹,抓起子弹上膛,一气呵成。
“妈的畜生!”江也琛迅速抬起脚,踢上他的手肘。
砰!
刺耳的枪响声,一颗子弹崩在了天花板上,那把枪却没能从他手上脱离,靳尘双眼没了理智,充斥着血丝,狰狞的拧目死盯着他,再次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江爷!”
李运失控的大吼,飞奔的跑向他,江也琛眼睁睁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对他开枪。
飞跑过来的人把他推倒在地,随着枪响声过后,只剩下弥漫在空中的硝烟,倒在他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发出颤抖的呼吸声。
“江爷……”李运喘着虚弱嘶哑的嗓音,眼镜下的那双愧疚的眼中,斥着泪水,来不及吐出的话,到了嘴边,只剩下从嘴中流出来的血液,一滩又一滩,呕在他的黑色的衬衫上。
当着他的面,没了呼吸。
“呵。”
靳尘阴笑,为他挡子弹的人,从肩膀穿透了心脏,鲜血直流,必死无疑,“无知!”
他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站起,江也琛揪住面前李运的衣领抬起,挡在面前阻挡子弹,冲向靳尘,一巴掌掌掴在他的脸上,踹上他的大腿,扔下尸体,把他手中的枪夺了过来。
局势瞬间翻转,他面无表情朝他扣下一发。
砰的一声。
空气突然静到了极点。
虚发空枪,子弹没了。
靳尘瞪大眼睛,惊险的心脏声震聋欲耳,自己只放入的两发子弹,保住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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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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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发毒瘾就操你(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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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她一定恨透你了叁更~
她每天都会发作毒瘾三次,每当发作的时候,不是被操,便是被摁着用嘴舔肉棒。
或许是他认定了这样的方法有用,操的越来越狠,越疼她便清醒的越快。
嘴巴被插闭合不上,吞过了液,脸上还沾着一些白浊,嘴角红红的,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张着嘴巴的姿势。
江也尘清理干净从她嘴角流下来的液,“既然清醒了,那咱们来吃饭。”
床头放着佣人刚端进来的粥,浓稠的白粥跟刚才吃下去的液有几分相似,她抗拒的摇头。
“不吃也要吃,你怎么能不吃饭?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江也尘训斥,他不算太温柔,可也没有过于严厉,吹凉勺中的粥,掐着下巴送进她的嘴里,一口又一口逼着她吃下去。
或许他根本没问她想不想要,只是一味的遵循自己的理解,强行灌输给她,左童挣扎着不吃,被他理解成毒瘾发疯,放下碗还要操她。
“呜呜,我吃,我吃呜!”
他这才敛的笑了,“这样才乖啊,听话,你都瘦的只剩骨头了,我心疼,宝贝,咱们把毒瘾戒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跟我生活一辈子,你想去哪个城市?”
左童委屈不停的吸着鼻子,摇头不说话。
她哪里都不想去,毒瘾发作时的绝望,已经把她逼到了死路,她成了一个吸毒的人,只想去死。
“既然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带你走,我们去个暖和一点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会认识我们,只要你愿意,我们就重新开始这段关系,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江也琛给她喂饭,看她的眼中充满了温柔,从不曾有过的目光,愧疚的想要对她好。
门外的佣人着急敲着门,让他不愉快的皱起了眉,刚才的温柔也转瞬间消失。
“进来!”
“江,江先生!靳先生快要把门给踹烂了,我们拦不住他,他就要出来了!”
不省事的东西!
他起身准备走出去时,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冲她勾唇一笑,抚摸着她的头顶,柔顺的发质又重新回来了。
“乖,我很快就过来
更哆内容請上;yushuwx.,把剩下的饭自己好好吃完,待会儿我可要检查的,要听话。”
门框上已经破开出很宽的裂口,屋内,靳尘兴奋的活动着全身筋骨,抬起脚往上用力一踹。
砰的一声,大门往前倒去,走廊亮眼的光线投射进来。
“妈的。还想困住我!”
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从小到大没被这样打过,这么狠的巴掌,是第二次了,就连上一次,也是他扇的。
靳尘捂住脸,怒目瞪着他,江也琛扯着他的头发,往门框上摁去,用力把他脑袋往上砸了两下。
“你挺有能耐的,我的人你敢惦记,我的门你也敢踹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也琛捏住了他的脸,咬牙怒火,“我之所以还留你一条狗命,是看在你我之间的血缘上,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弟弟,在上次对我开枪的时候就没了,现在你尸体早就应该被野狼吃了!”
靳尘掐住他的手腕,脑袋被迫往后仰去,满眼的不服气瞪着他。
“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下次你就完了!”
江也琛指着他怒骂的教训,把他脑袋哐哐砸在门框,靳尘毫无还手之力,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将他拽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如果你再敢踹门,我有可能真的会把你打死!靳尘,别做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捂着被扇红的脸,狼狈的质问他,“左童爱你吗?哥,她爱的人是我,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她一定已经恨透你了。”
“你给我闭嘴!”
江也琛眸色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冲上来扬起拳头,再度往他脸上打了一拳。
“你凭什么说她爱你!狗东西,左童是我的!再敢肖想她,我削了你!”
他被打的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上捂着脸起都起不来,咚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听到铁链缠绕的声音,把他锁死在这个屋子里。
屋内是他的性爱基地,各种铁链鞭子应有尽有,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跟左童做爱的身影,被强行摁压,从后往前操,又或者,一边抽打一边被他挨操。
他甚至能想象到每个体位,把她身上的男人,自动带入自己的脸,呆呆的坐在那里幻想。
左童…左童是他的。
江也琛很偏执,又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总是强行灌输给她的东西,都是她不喜欢的。
左童却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后,失去了反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要她做什么,便如何去做。
每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最为痛苦,就连他在她的身边躺着,都压得她无法喘息。
江也琛以为她变乖了,一整天都是开心的,终于她肯接受自己了,为了不让这种美好消失,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哪怕抱着她都是在担心,她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可左童什么也不说,乖乖的躺在他怀中,神色依然是那副失去神志的在发愣。
没人知道他开心快疯掉的心情,可他高兴的太早了。
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出门,江也琛抽了些她体内的血,给她去做血液检测,查出是什么毒品,才能给她戒毒用药。
他刚从医院离开,别墅的佣人便打来电话,说她逃跑了。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太便宜他们了
他只是出去了不到半小时,人便丢了,佣人没有看好她,谁能料到她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顺着阳台往下跳,落到草坪上后,从后院翻墙逃走。
别墅中的佣人顾不上别的,纷纷全去找人,生怕人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只是一颗子弹,他们小命就不保了。
这附近都是树林,方圆百里就一栋别墅,周围荒无人烟的郊区,她能躲藏到哪里如?
江也琛担心她会在那些没开发的树林里掉下悬崖,有生命危险,自己顺着她逃跑的方向,一路往里面追捕,泥土地上的脚印越来越淡,全都是杂草,她逃跑的方向也越来越难以确认。
“左童!”
江也琛慌了,在了无人烟的树林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回应他的却是树林中传来飞鸟翅膀的扑腾声。
“左童……左童!”
他抓着树干仓皇的往前跑着,手臂和脖子划过坚硬的树枝,崎岖不平的山路让人跌跌撞撞,男人几乎要哭了出来,他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宝贝,不能这么说走就走。
“左童,回来啊!左童…我不关着你了好不好,求求你回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了,回来啊!”
逃出来的人,光着脚踩在石子路的土地,跑了很久,才跑向马路,白嫩的脚上沾满污秽,全是被划出来的伤痕,左童紧紧揪住身上披着的外套。
黑色的风衣外套是他的,里面只穿了件纯色睡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从空远的郊区看到了市区楼房,气喘吁吁的蹲在公交站牌前,这里根本没人,她弯下腰,把自己裹得很紧。
现在能去哪,她也不知道。
迷茫的看着马路,没有一辆车,除了有这双脚,已经没别的东西了。
她开始做在那里发呆,左童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回忆这几年的痛苦,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自由吗?怎么一点也不快乐。
她的人生,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左童起身,继续拖着疲倦的身子往前走,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离她最近的高楼,是还没有建好的开发区,楼梯只能到达十五层,她一路爬了十五楼,找到了一间没有窗户封边的房间,站在悬空的高楼处,闭上眼睛。
冷风呼啸吹过,左童恍惚间松了口气,扔下搭在肩头的外套,黑色风衣从高楼吹落,单薄的身子站不稳摇晃着,嘴角缓勾起舒服的笑,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童童!”
身后传来男人的吼声。
左童猛地睁开眼睛,下面万丈高楼的风景,恐高的惧感,清醒了不少,转头看到靳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别过来!”
她尖叫着指着他。
靳尘扶着柱子,拜托她,“别跳,童童,你别跳!过来好不好!”
他在害怕,她也害怕,历历在目的恐惧。
“你为什么会在这?你什么时候跟踪我的!”
他身上穿着邋里邋遢的卫衣,被关在房间中有几天没梳洗过了。
“你跳窗的时候,我看到你逃走的方向了,别墅的佣人都去找你,我砸了窗户才跑出来的!”靳尘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的向前,呼吸不敢用力。
“童童,冷静点啊,别跳,我带你走好不好?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我对不对!都是我哥抢走了你,我不会让他再动你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更哆内容請上;yushuwx.他说的激动,带着哀求,越来越接近她。
左童往后撤了一步,“你在胡说什么?”
靳尘原地愣住。
“我喜欢你?别开玩笑了,谁会喜欢一个爱拿着鞭子的施虐狂!变态,你跟江也琛一样,全都是变态,滚开!我谁都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
他像在自言自语,表情呆愣,“不是这样的童童,你明明就喜欢我,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啊!我还送你向日葵,冯奕告诉我,你亲口对他说的,你喜欢我!”
冯奕。
这个疯子。
左童真觉得他可悲,“冯奕嘴里多少实话,你听不出来吗?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你,骗我,骗所有人!他逼着我吸毒,对你又洗脑了多少?靳尘,你早就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他被耍了?
靳尘整个眼神都是呆的,无神的双眸盯着她看,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左童已经退到无路可退,她往后看了一眼,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跳下去,反正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她想死还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我知道了。”
靳尘突然开口,左童看到他低下头,那股委屈显而易见。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左童,你喜欢我哥对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在故意对我说谎,你只是喜欢我哥,根本不喜欢我,我都知道了!”
他像在给自己洗脑,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表情难受的似乎哭了,不再管她,转身跑下楼。
左童觉得他可笑,一定被冯奕洗脑的不轻,那家伙最擅长这个了。
回头望着下面的风景,她有些动摇。
自己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xyuzhaiwu9 过去番外(上)
左童父母死于车祸,已经是她十八岁的事情了,成年的她选择独立生活,用父母留下高额的保险金,一直维持到她上大学,因为学习优秀,作为交换生去了英国,也就是从那时开始。
她认识了第一个会说中文的同胞,便是靳尘。
异在他乡,左童什么都不懂,不得不依靠他来给自己介绍学校生活,和专业知识,他们都是学医的,知识类别不同,了解后才知道,他已经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被周围的教授几乎认定为天才去培养。
巨大的光环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很难相处,却没想到意外的很好说话,大概只是针对于左童来说。
他的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金灿灿很引人注目,父母都是黑发,只有他一个人很另类,据说是很少见的基因突变,左童开始很爱跟他聊头发的话题,聊着聊着,便无话不说。
他最喜欢向日葵,与他的头发颜色很相近,自从聊完喜欢的花,他每天路过花店都会去买一束向日葵,送给左童。
开始的她很喜欢,每天都放在宿舍的窗台上,浇水照料,可左童却根本养不活这种花,栽在花盆里,不是枯死便是被水淹死。
久而久之,她便对这种养花感到了厌倦,因为她养不活,也难以体会到其中的乐趣,靳尘知道后,便没再送过她。
两个人的学习成绩很好,通常都会去图书馆相互交流学习,从大二一直持续到快要毕业,左童对他的感情只是朋友关系,很感激的朋友,多亏了他,自己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
大学毕业的那一年,两个人约定了要一起去考研究生。
靳尘自己一个人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只有每年不确定的时间中,他的哥哥会过来看他,左童经常听他说,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却很感激还有个哥哥。
得知明天他的哥哥要来看他,左童便提议推了明天去图书馆的学习,可靳尘却没答应。
“你也跟我一起去见见我哥好不好?我想让我哥哥看看,我不是没有朋友的,你是我上大学以来,交往过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那时对他总是一副笑脸相迎,嘻嘻的眯着眼睛,让人不易拒绝,特别是左童,无法抗拒这种笑容。
她答应了,“好。”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就站在悬崖边,再走一步,粉身碎骨。
每年与哥哥的相见都格外有仪式感,他每次来都很忙,只是定下一个饭店跟他吃顿饭便又回去了,这次不一样,靳尘带着左童,有着些炫耀的意思。
来到饭店楼下,左童很忐忑,她紧张的手心出汗,特别是在格外庄重的环境里,还是被靳尘拽着胳膊往电梯走。
“不用紧张的童童,我哥看样子冷冰冰,但他其实还蛮好说话,只要不惹他生气就行了。”
左童咬着下唇,穿着青涩的白t和牛仔裤,与他那副纨绔的迷衣相比,自己显得格外保守。
靳尘敲了两下门,直接推门而入。
“哥!”
左童躲在他的身后,歪着头悄悄往里看去,露出一双水灵灵纯洁的杏眼,里面坐着的男人,一眼就盯到了她。
对视上他的目光,她吓了一跳,成熟的男人,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手中握着手机还在打电话,看到他们进来,低沉的声音对着那边训斥了一声,便挂断了。
“哥,你干嘛那么凶,吓到她了。”
靳尘拉着她的胳膊,几乎是将她拽进来的,力气很大,左童跌跌撞撞的往前踉跄两步,扶住椅子。
江也琛打量着他手中拉住的女孩,面无表情,冷漠的询问,“女朋友吗?”
“不是啦,只是我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她是交换生。”
左童不敢抬头,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浑身都泛着一股杀人的冷意,不知道这男人是做什么的,但她直觉告诉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吃饭的时候,江也琛的目光几乎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表面询问着靳尘这一年在大学的过的如何,却每次说完都要问一遍左童。
把她紧张的几乎没吃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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