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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啪!
他怒瞪着,手挥出去的一巴掌,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左童脑袋偏在一侧,脸颊渐渐浮现出红肿,疼的她连五官都不敢挪动一下。
“宝贝,你是故意的吗?”
“我说过了吧,服从!什么是服从我?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明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揪紧被子,眼泪啪嗒的掉在手背,捂住红肿的脸颊。
“我不喜欢……”她哭着说道,“我不喜欢服从你,江也琛,你就是个变态!”
男人怒沉着声音,抓起她的头发,“你故意找打吗?还不知死活的挑衅我,别逼我弄死你!”
“那你有本事弄死我!”
“好,你好得很啊!”
江也琛拽起她的头发往下扯,左童尖叫着摔下床,被他拖着,一步一步往外拉扯,她跪在地上无可反抗的跟着往前爬,一边尖叫的握住自己的头发,试图拽回来。
可她的力气却丝毫抵不过,头皮快要被扯烂,她知道又要被打了,一定很残忍,把她打的半死给她教训。
左童哭着,连求饶也来不及,一路被拖到走廊,两侧的佣人急忙转身回避,她们不能看,能听到的只有刺耳的尖叫和绝望的哭喊。
江也琛将她摔在调教室中,打开墙壁上泛着蓝色的灯光,周围架子上放置的全是鞭子和铁链。
左童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绑来这里时,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承受着他非人的虐待和欺辱,这个房间对她的恐惧极大,松开头发的刹那,便要起身跑出去。
江也琛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残忍的用脚踩住她的脚踝,陷入的钉子扎进骨头,左童发出撕扯的哀嚎。
“痛!痛啊!”
“现在知道疼了?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宝贝,你真是欠调教,在我身边待了叁年,还不知道敛,你这肮脏的性子也该给我改了!”
他抽下一条细长的皮鞭,拧着满目怒火的脸,狠狠往她身上抽打。
左童抱着他的腿一次次的叫疼,哀嚎声???扯破了嗓子。
他的脚松开,她趴着朝门口求救,头发被抽打凌乱,大哭着叫疼。
“呜救命!救命——”
男人蹲下来捂住她的嘴巴,撕扯开她的睡裙,将铁质的乳夹扣在粉嫩的乳头上,用力往下摁压夹住。
左童瞪大了眼睛,痛的眼泪哗啦往下掉,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拼命抠挖着他的手,被捂得死死,她闷红了脸,绝望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唔……呜呜唔!”
乳头被夹出了血,江也琛阴毒的瞪着她,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说道,“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敢惹我,你今天不会好过!”
他拿来口球,逼她张大嘴,绑在脑后,除了呜呜的哭声,叫不出求救的声音,双手被铁链绑在背后。
江也琛拿着鞭子在她裸体上进行抽打,她疼的往前爬,艰难的用肩膀扭动着身体,每当快爬到门口,江也琛再拖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回来。
“呜,呜额!”
他残暴的抽打着,细长的鞭子抽打在她脸上和头上,身上全是一条又一条的伤口,昨天才贴的纱布被抽烂掉,左童闭着眼无望的大哭着,被迫张着嘴,流下来的口水滩滩滴在地上。
被抽打出来的血甩向她的脸,江也琛失去理智,疯了一样往她身上鞭策,不会说话的人总该乖了吧。
“谁让你不长教训!左童,还敢不听我的话吗?我真想抽死你!再敢不乖,你的一只腿就没了!”
地上的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开始止不住的抽搐,从嘴角流下来的血混合着口水,一副妩媚的鹅蛋脸,变得红肿鼓涨,眼睛往上翻起了白眼。
李运闻声匆忙跑上来,两侧的佣人的把自己身子缩的紧紧,谁也不敢上前去敲门。
“给冯医生打电话!快点!”
一个佣人急忙跪下,“我,我们做不了主,李先生,请别为难我们了,江先生怪罪下来,我们都会出事的。”
他绷着脸甩开手,“我打!”
再不叫人,恐怕里面就要死人了。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配合三更~
冯奕赶来别墅,情况果然不出所料。
江也琛的情绪很差,李运忍着随时被爆头的危险,将他拉入书房,给他服下冯奕开的镇定药。
他粗鲁的喘着气,坐在椅子上慢慢恢复着情绪。脖子上怒筋平复,紧握的手心忽然之间没了力气,往后松散的靠去。
没过一会儿,冯奕进来了,把李运支了出去。
“江爷,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她差点就死了!”
男人眯着眼,浑身失去了力气,看着他,说话无力,“那不是还没死吗?”
冯奕上前撑着书桌,眉宇间的严肃,让人情不自禁注视着他的双眼。
“如果再有下次,我保不住,她现在在卧室,伤很重,流了很多血,如果不想让她死掉,那就别动她,也别跟她做爱,近期之间,不能让她碰水,她只能在床上躺着!”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
江也琛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倦,闭上休息了片刻,再睁开眼时,问道。
“你是在给我灌输什么吗?我不是你能命令的人,我想怎么动她就怎么动她!”
“那如果这样,恕我直言,下次我可能就保不住她了。”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冯奕站直了身子,语气颇为冷漠,“那请您好好照护她,我就先走了。”
门口站着李运,见他出来,急忙询问。
“嘘。”
冯奕将食指放在唇上,警告着看了他一眼,慢慢关上书房的门。
李运放低声音问道,“冯医生,左小姐她——”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这次我要从他这次拿走一样的东西了,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李运思考了片刻,点头。
“记得。”
他露出欣慰的笑,“要想帮他,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懂得什么是配合吗?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反驳,知道吗?”
李运严肃应道,“您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很好,顺便都提醒一下家里的佣人,闭紧嘴巴,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好。”
冯奕走去那间屋子,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他拾好后,拉紧拉链,提着离开了。
江也琛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烦躁拉着自己的衣领,解开着几个纽扣,袖子挽到了小臂处,肤色白皙,青筋明显。
自己冷静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担心起了左童身上的伤。
的确,是有点过分了,他已经很久没把她往这样死里虐过了。
只有在第一次把她绑过来的时候,让她丢了半条命。
他起身去了卧室,看到她倚在床头,脸上贴着白色的纱布,歪着头,神志不清的眯着眼。
“宝贝。”
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恐惧的瞪大眼睛,拉开被子往里面蜷缩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发抖,求饶的抱住自己脑袋。
他走过去想伸出手去触碰她,结果却被她躲开。
“左童!”
严肃的音调,不禁让她害怕的身体僵住,“主人……呜主人。”
江也琛掐着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口,流血的地方有很多,胳膊上没一处完好,被他碰着,身子僵直的也不敢动。
他松开了手,拇指上沾着血液,放入嘴中轻舔,坐在了床边。
没有之前的暴虐,像是给她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温柔又细腻的抚摸着被他抽坏的长发,长短参差不齐。
“你不该惹我的,不该说不喜欢,我给你的就要喜欢,不准说讨厌我。”
他手法越来越轻,在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但哪怕你装,也装不出来吗?我也知道你会有多讨厌我,但在我身边,你不准把这种话说出来。”
“宝贝,下次再这样,我还是会做出相同的举动,留在我身边什么都有,不要想着逃走,听明白了吗?”
他回头去看她,仍然将的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充满恐惧的双眼。
江也琛盯了片刻,害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去欺辱她。
“算了。”他起身走了出去。
许是这次打的太狠,她听话了不少,近两天每天都在卧室里,坐在床上也一声不吭,冯奕仍是每天都来,跟他交谈的次数多了起来,无疑还是在提醒他,不要再抽打左童。
她表现的越乖,他便越有欣慰的感觉,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听点话了。
佣人端进去的饭,她从没吃完过,有时候甚至不吃。
一开始,江也琛没放在心上,那些佣人们也没跟他汇报,是他自己看到几次,饭端进去,又完好无损的端出来。
“她还是不吃饭吗?”
端着菜盘的佣人吓得一激灵,急忙低下头,“左……左小姐说,没胃口。”
“没胃口?”他笑了,“怎么,又要不乖了?”
他夺过她手中的菜盘往卧室走,佣人吓得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李运。
“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江也琛关上卧室门,语气不悦,“又不吃饭了?”
她吸着鼻子,把被子拉到了下巴,双眼含着泪珠,“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我看着你吃完。”
他将饭菜放到了床头,不可拒绝的命令,坐在床边严肃的审视着。
左童在被子里蜷缩了片刻,慢慢爬了出来,用缠满纱布的胳膊和手,颤抖的拿起那碗米饭,扒拉进嘴里。
江也琛不急,这么一直看着她,看她吃的一干二净,饭菜都没剩下,她却已经撑得想反呕,捂住肚子难受的坐在床头。
“这不就吃完了吗?下次要乖乖吃饭,知道吗?”
“知…知道。”
他将餐盘拿了出去,命人拾了,一个佣人刚想开口,被身旁的人给撞了一下,急忙闭紧嘴巴,匆匆点头接过。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幻想
毒枭最近的行动越来越猖狂,已经枪杀他们十几个人掠夺东西,货物全部被李运拦截了下来,毒枭的供应停止,下面那些瘾君子们都不得安宁。
再不拿着货物卖出去,他这个毒枭也要凉透。
为了提防着毒枭的人暗中抢夺,江也琛派人一直在集装箱外围埋伏,已经接连两天没有合眼,撑着头疲惫的坐在桌子前指挥着。
李运嘱咐他回去休息。
“她怎么样了?”
知道他问的是谁,李运欲言又止。
江也琛抬头瞪着他,“回答。”
“左……左小姐很好,冯医生在照看着她。”
“我派人加守别墅,她没想逃跑吧?”
“没有。”
“那就行。”江也琛捏着鼻梁叹气,“毒枭看样子准备跟我死磕到底了,他这是要不到货,便想同归于尽。”
“您放心,周围他们埋伏的炸药已经全部被我们销毁了,您回去休息就行,这里交给我们没有问题。”
“我倒是挺放心。”
江也琛撑着身子起身,拿起一旁放置的外套,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左童想他没有,既然没想过逃跑,证明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
他疲惫的浑浑噩噩,推开大门,佣人们匆匆低下头,江也琛扶着栏杆,歪斜着身子艰难的往楼上走去,手中的外套掉落在楼梯上,也无心去捡。
他只想快点见到左童,推开卧室门的刹那,看到她乖巧的倚在床头。
江也琛笑了起来,疲惫不堪的黑眸眯起,阴鸷冰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略噙着笑意的薄唇。
“宝贝…”
他困倦的好累,朝她走过去,目光断断续续间,看到她突然消失了片刻。
江也琛瞪大眼睛,回过神,她仍然坐在那里,恐惧的目光正望着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被子里缩。
“怎么还是这么怕我?我已经两天没回来过了,难道不应该来迎接我吗?”
他扯着衣领,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一个解开纽扣,实在是好困。
“宝贝,我想睡觉,陪我睡。”
脱下衣服,他掀开被子躺在她的侧身,伸出胳膊霸道的将她拦在怀中,粗鲁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指尖触摸到皮肤冰凉。
“是又没好好吃饭吗?身子怎么这么凉?我不在的这两天,想我没有?”
她不说话,似乎是连呼吸都恐惧的不敢喘气,江也琛露出病态苍白的笑,将她抱得很紧,不断往她脖间蹭着,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敏锐的听觉,传来门外交谈的声音,虚掩着的卧室门,很容易能听到交谈,太困了,他无心去呵斥,只希望他怀中的人别太烦躁。
“江先生的病你们说能好吗?”
“嘘嘘!这种事是我们能谈论的吗?”
“就是,快闭嘴,什么都别说,不然要被削头的,李先生说了,让我们配合。”
“唉,我就只是觉得可怜啊,这……”
“快别说了,都下去,江先生在里面睡觉。”
光线宁静,太过静燥,能听到胸腔中传来的跳动声,微风吹着黑色的窗帘,温凉参半的空气,一阵阵微风流进屋子里来,不时拂到那张白皙的脸庞,无从察觉,轻如丝柔。
浓密的睫毛颤抖的眨动,男人睡梦中不安的皱眉,这阵风太过凄凉,困乏的神智终于被补觉满足。
他用力紧手臂,想抱紧怀中的人,却触碰到不一样的触感。
江也琛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怀中竟然抱着枕头。
他迅速起身,环绕着整个屋子,空寂的只剩下他,暗叫不妙。
“左童!”
他一边起床穿衣,一边大声吼叫,“左童!去哪了,人呢?左童呢!”
江也琛怒着脸踹门而出,在二楼走廊的佣人纷纷忐忑不安跪了下来。
“左童,我问你们左童人呢!我只是睡个觉你们就让她给跑了?人呢啊!”
五个佣人左看右看,互相露出悲伤的神色,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他妈问你们人呢!都给我哑巴了是不是!”
江也琛暴怒的大吼,一拳砸在墙壁,指关节泛出血迹。
“他妈的,说话啊!”他从腰中拔出了枪。
“江……江先生。”一个瑟瑟发抖的佣人求饶的磕下了头,“呜左,左小姐……已经,去世了。”
男人的眼睛瞪大。
“你给我在这胡说什么呢?”
“信不信我毙了你!”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周围的四个佣人跟着磕头,恐惧求饶着哭了出来。
“江先生饶命,左小姐,在前几天,已经被您给抽死了,尸体……尸体被冯医生用行李箱带走了。”
“您这几天一直都在幻想,左小姐在您身边,李先生让我们配合您,不能让我们说出来……都,都是实话啊,江先生,请您放过我们。”
他面目狰狞,惊恐的往后踉跄一步。
“再给我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真的没有胡说江先生!您端进卧室里的饭菜根本没有人吃,又完好无损端了出来,不信您可以看监控,问李先生,他…从头到尾都知道的,让我们瞒着您。”
几个佣人身子抖成筛子,她们不可能拿自己性命说谎。
也就是说……是真的?
江也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手中的枪脱落掉在地上,难以置信的靠在墙壁,脸色呆滞苍白。
死了…
被他抽死的。
那为什么冯奕还每天都会来别墅?全都在配合他的幻想?
不……不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才说,尸体被冯奕带走了?”
那佣人哭着点头,“是,是的。”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没人会把你救走
负一楼的地下室,不断传来凄楚的哀嚎,痛苦哭饶声。
铁床上女人痛苦的张大嘴巴喘气,满脸落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血红的瞪着双目,脚踝被一条铁链捆绑,链子不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往前爬着揪住男人的衣角,向他求救。
“给我药,求你了给我啊!”
冯奕拉开她的手,温柔中带着残忍,“我说过了会帮你戒毒,现在这么痛苦也是应该的,忍一忍就好了。”
“呜我受不了!求求你,给我药,给我打针,拜托你拜托你!”
她无措哭出来,嚎叫着拉扯住他白色的衬衫,不让他走,身子颤抖的不像话,她已经这么难受四天了,什么食物都吃不下去,饿的脸颊凹陷,除了痛哭难忍的嚎叫,便是生不如死的难受。
冯奕便像没有看到一样,在她手背上扎针,给她输液盐水。
“乖,听话左童,忍一忍就好了。”
他什么药都不给她,除了给她打盐水,每天都让她这么忍着,她已经痛苦的不想活下去了。
“冯奕,你让我死吧……呜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啊!”
他拉过她一只胳膊,绑在了床头,以防万一她真的自残。
“别着急左童,我们来聊聊天吧,这样说不定会为你分散转移力有些帮助,就不会那么疼了。”
说着,拿过一旁的旋转椅,坐在她的对面。
左童绝望的歪着头,破碎的长发凌乱搭在床的铁栏上,她的每个眨眼都散发着绝望,身上还有被江也琛抽打出来的伤口。
“从我把你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告诉你,你的生活不会太好过,可你还是选择了自由,不是吗?到现在这种地步,无论你多痛苦都要忍着。”
她没力气盯着他,张着嘴巴想要反驳,却吐不出任何理由。
“冯奕,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他交迭着双腿,撑着脑袋嗯哼的点头,“我的确没这么好心,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善人,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想实验的对象,现在我的研究,还差一步就可以结束了。”
左童气愤的咬着牙发抖,一直以来忍受的痛苦朝他爆发,那条没被绑住的手朝他挠去。
“你在拿我做什么实验啊!”
“别这么激动啊。”
冯奕稳稳握住她的手腕,桃花眼含笑。
“还记得一年前我让你装疯卖傻的事情吗?其实你根本就没装,你是真的疯了。”
“左童,是我在给你洗脑,灌输着你应该怎么去疯,你跟江也琛之间的事,没有人比我还清楚,洗脑的那段时间,他怎么去折磨你,你都一字不漏告诉了我。”
“就像催眠,你永远在我的掌控之中,事实证明,我的催眠成功了,所以我才会又一次成功,让江也琛也疯了,他现在肯定还在家里,搂抱着不存在的人,傻傻的活在幻想里呢。”
他眯起了眼,“你说,你是感谢我救你呢?还是记恨我让你染上了毒品?”
“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左童哭了出来,用力挣脱开手,朝他脸上挥了一巴掌,这次他竟然没躲开,硬生生的挨了一掌。
她大哭着,“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想救我!你就是故意不救我,拿我在他的囚禁中,做你变态的实验!你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又让我染上毒品!”
冯奕活动着下巴,揉着脸颊,面色不悦,瞪了她一眼。
“别不知好歹左童,我把你救出来你就要感谢我,拿你这副身体作为代价,为我所用,再敢做出越界的举动,我可以杀了你!”
他拉开椅子起身,走上楼前,又顿住脚步,回头告诉她,“没人会来救你,顺便告诉你,江也琛的弟弟也在我这里,他要是敢来,我第一个先弄死靳尘!”
左童难以置信,扯着身上捆绑的链子不断挣扎,朝着他的背影尖叫。
“你个变态,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把我折磨半死还不够吗!”
冯奕冷漠沉着脸往一楼走,无视她的吼叫。
不够,怎么可能会够,这还不行,他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催眠这么难的事情,他都已经成功了,还怕操控不了人吗?
“人!我他妈要人!”江也琛拿着枪往地上砰砰开了几发,子弹硬生击入地板,大理石地板炸
裂。
跪在中间的李运恐惧的低着头不敢动,求饶的磕下头。
“江爷……左小姐,已经死了。”
“死不死是你说的算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他妈把尸体给老子找回来!”
他大步走过来,提起他的衣领,烧灼的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暴怒瞪大眼睛。
“我警告你,找不回来,我第一个毙了你脑袋!老子要见她的尸体,听到了没!我要见她的尸体!”
江也琛发怒的胳膊在颤抖,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李运恐惧的腿软,站也站不直,不断点头。
“我,我知道了江爷,我会想办法联系上冯医生…”
“给我把他抓过来!我要杀了他,狗东西,全他妈都是狗东西!”
他训斥完人,扔下枪走出书房,李运跪在地上起不来,摸着额头湿透的冷汗。
江也琛红着眼,发抖的攥紧拳头,眼泪不断从眼眶往下掉,他身姿不稳走去床边,面前空荡的卧室,铁链上再没有可以绑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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