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如此感激不尽的模样,他心情好了很多,动作也轻了不少。
只要她肯听话,像条母狗一样在身下爱着他的肉棒,他还是会同情的给她奢侈几分温柔。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他恐怕还不知道
冯奕来查房,观察她的状态,她刚睡醒,双眼带着朦胧渴求的望着他。
看着她的嘴角,对一旁坐着的男人说道,“江爷,可要对她轻一点才行啊,嘴角不是这么好愈合的,来来回回反复撕裂,伤口会越来越难愈合。”
江也琛抬眸瞪他,“一个医生而已,也希望你能知道你说的话,点到为止。”
他笑着应下,“当然,毕竟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力能管住您。”
左童在被子中悄然伸出手,想要去抓他的衣角,却被冯奕不留痕迹的躲开,看了一眼她对自己求救的目光,露出礼貌的笑。
他走出病房没多久,李运进来,俯身在江也琛耳边低声。
“那毒枭这么大的胆子吗?”他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李运不了担心,“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江也琛撑着扶手起身,“会会他,我要看他倒想怎么从我手里,把这批货搞到他手。”
左童被他用力掐着下巴,呼吸都是不了的颤抖,嘴角红肿还隐隐泛着血迹。
“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儿,我不在的时候,外面有很多人可都专门盯着你呢,病房里也有监控,懂吗?”
他挑起嘴角故意一副看不透的笑容,深眸中泛着阴郁波光。
左童握紧床单,“知道了…主人。”
他走后,也不敢有一丝的动弹,角落里的监控,每分每秒都记录着她的言行举止。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她一定要走,冯奕会帮她的,快点。
观察到江也琛离开,冯奕快步拿着针管快步走去了病房。
装作为她打针的时候,低头悄然说道,“等会儿我会把这个房间的监控切断,外面还有很多人把守,我会把你护送到顶楼,到时候就是得爬着管道,也得逃走。”
左童喜极泪涕,不断的感谢他,“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冯奕勾起嘴角,将针管中的药,推入进她的身体中,“大可不必这么感谢我,举手之劳,况且我也是可怜你,被那个男人虐待这么长时间,倒是辛苦了。”
不会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可终能解脱的这种感觉,快让她哭出声。
冯奕轻而易举的将电路切断,确保不会再开启,他打探了两路走廊上的情况,已经拜托几个护士全部拦住他们。
楼梯口和电梯口都有人把守,电梯中也有监控,保险起见,走楼梯会好一些。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个衣服,穿上护士的衣服不会让人怀疑。”
“好……”
左童扶着床起身,脑袋却一阵眩晕,她被迫大口喘气,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坐在病床上,这种感觉始终消散不了,头好晕。
她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对什么药物过敏。
看到门口有人走进来,以为是他,“冯奕,我好难受,你究竟给我打的什么药?”
站在那里的人迟迟不说话,只看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左童抬头,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手捧向日葵,黑发被染成一头金黄色,带着夸张叛逆的耳钉,一身另眼的迷嘻哈装,朝她慢慢挑起熟悉的笑容。
“嫂子。”
她差些一口气没缓上来,那张脸,下意识的以为他是江也琛,双腿瘫软在床边,用力撑着床沿。
“没事吧?”
靳尘朝她跑过去扶着她,把手中的向日葵放在桌子上,“嫂子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过来。”
“我就是医生。”冯奕大步走近来,拉起她另一只胳膊,打量着他,“你是哪位?”
靳尘看着他,露出职业化礼仪的笑容,“左童是我嫂子,你说呢?”
眉眼与江也琛几分相似,不笑时都是冰冰冷冷。
左童捂住狂跳的心脏,拉住冯奕的衣袖,“他是江也琛的弟弟,靳尘。”
“哦,原来如此啊。”他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看像他的目光多了打量,“是随母姓吗?”
“冯奕……”左童不断捂着心脏喘气,“我快呼吸不过来了,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药?”
“只是消炎药而已,不用担心,深呼吸就可以了。”
消炎药有这么大的作用吗?她根本不相信。
靳尘拿出了手机,“既然这样,我打给我哥好了,嫂子你别急……”
“别!”
左童惊恐失措,拍掉他手中的手机,啪的摔在地上,靳尘楞了一下,转头看着她。
她拉住他的胳膊,不停摇头,“我求你了别打给他,求你了!”
缓缓,他勾起了一抹轻笑,眼中轻蔑,“嫂子,是怕我哥回来打你吗?真可爱,他恐怕还不知道,你想逃跑的事情吧?”
面前的女人瞪大了眼睛,害怕的双手都在颤抖,发抖着眼眶充斥满滚烫的泪水。
“靳尘……”
他勾起她的秀发,放在嘴边轻轻亲吻,眉眼带笑。
“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他的,不然可又要挨打了呢,好可怜。”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爱好
“江也琛!你个狗东西,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有本事你使点光明正大的手段!狗东——”
话没说完,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脖子上划过,大吼着的人依然保持着面目狰狞的凶狠,却没了呼吸,慢慢往后倒在地上。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的不亦乐乎,“我倒想看看,那毒枭怎么不会放过我。”
地上横七八竖躺着尸体,各种血腥味灌入鼻腔,一些保镖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呕吐。
李运跑到身侧,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江爷,您弟弟回国了,在左小姐的病房里。”
他眉头紧皱,“那家伙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到脑子里,我说过不让他回国了吧?”
李运低头不敢说话,江也琛满目不悦的起身,“回医院。”
“是。”
冯奕重新将监控打开,哪怕她心再有不甘,这次也没办法逃跑。
他也并没着急出去,而是问道靳尘,“早闻就听说江爷有个弟弟,没想到真是特别啊,这一身打扮是搞乐队的吗?”
“呵。”伴随着他一声冷笑,周围的气氛都冰到了谷底,“不要以貌评人,看样子医生你有眼无珠啊。”
他抿唇一笑。“那不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做什么还是要跟你交代吗?我跟你好像也不熟啊,上来就跟我表现的这么亲近,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冯奕戏谑的挑眉,“我曾在约翰霍普金斯医疗管理论坛上,听过靳尘这个名字,难不成是脑神经学家吗?”
“你不是都知道吗,那还来问我干嘛?多此一举。”靳尘摸着耳垂的黑色耳钉,打量着他,抿起嘲讽一笑。
冯奕见好就,“既然对我没兴趣,那就不多聊了,左小姐,我明早再来看您。”
她想说话,欲言又止,靳尘伸出手指抵在自己嘴边,眯起眼对着她轻笑警告。
“嫂子,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我可还在这听着呢。”
她面露出瑟恐,“你为什么会回来?”
“当然是想你了呀。”他坐在床边,歪着头看她,“当初可是说好一起考研究生的,结果你大学上完就被我哥抓走了,好难过啊,只有我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我哥真狠心。”
他越说笑的越开心,看见她眼泪快要掉出来了,伸出手帮她去擦。
“别哭啊嫂子,跟在我哥身边多好,他金钱权力这么雄厚,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你,不过就是受他凌辱罢了。”
左童拍开他的手,双眸赤着泪水,满眼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你当初,跟他联合起来抓我,我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
“啧啧啧,我哥喜欢你,我这个弟弟当然不能视而不见,再说了,我哥多好啊,你应该感激,他能爱上你。”
左童什么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她拉起被子蒙在自己的头顶上,抽噎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们兄弟两人都是疯子,什么爱,根本就是借口,借着爱的名义来虐待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性奴玩具。
“你惹她哭了?”
靳尘转头,对着门口的男人露出无辜的笑,“哥,我可没啊,是嫂子太脆弱,才说几句话就顶不住了。”
他冷眼瞪着他,那股煞气做为弟弟都顶不住,无奈揉着自己一头卷毛。
看到身后跟着的李运,冲他灿烂笑着,扬起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李助理!”
李运急忙低头道是,“好久不见,靳先生。”
“害,这么客气做什么?说了多少次,叫我名字就行。”
他可不敢,江爷的弟弟也是闻名丧胆,别看乖起来时,一头黄色的卷毛像个暖男金毛,那张脸下的凶恶比谁都残忍。
江也琛给她擦着眼泪,左童动也不敢动,他手心上传来的每个温度,下一秒都有可能会摁着她往死里折磨,她害怕极了这种恐惧感。
“哥,这家医院不太平安啊,我觉得嫂子在这里也不太好。”
江也琛瞥了他一眼,似乎是懂了他口中话的意思。
“那现在就出院,不是也没病吗?该回家了。”
左童想开口,看到那双警告眸子,瞬间哽住。
这个时候开口,只会引来更大的怀疑,他一定会觉得她想逃跑。
左童硬生生的憋回去,忍住即将冒出的眼泪。
“怎么,不愿意回去?”他皱着眉,语气不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我没有。”
“最好如此!”
回去的路上,她满心都是绝望,不停的再想,当时如果快点逃跑的话,就不会碰上靳尘,她就可以跑掉了,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这么玩弄她。
靳尘有个自己也说不上来,奇怪的爱好,他特别喜欢挑衅出左童的恐惧,那样的反应实在很有趣,比任何他做过的实验都要有趣百倍。
只可惜她越来越脆弱,以前还经得起被吓,现在一吓就哭,双眼呆萌萌的流着眼泪,红着脸颊求饶,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怪不得哥哥会这么喜欢凌辱她啊,那种尖叫声虽然吵,不过只要看到她那张求饶痛哭的脸,欺凌的罪恶就会被抵消,满足极了。
佣人拾好房间,做好午饭准备端上去,哥哥还在书房工作,靳尘接了过来,上楼打算亲自喂给她。
卧室里布满了各种性趣用具,刺激的黑色铁链手铐,皮鞭,征服的欲望,最能挑起人大脑中虐凌的兴奋,他也不例外。
左童拒绝吃他喂的饭,这让靳尘情不自禁的摸上一旁放置的皮鞭。
“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想试试,我哥哥抽打你时的快乐了。”
见她胆小如鼠的往被子里缩,靳尘咬住下唇,就快要控制不住兴奋的笑,那么狰狞。
左童最害怕他跟江也琛露出一模一样的眼神。
“我吃…”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勾引(慎)
“嫂子总是这么惹人怜爱,我哥多喜欢你啊,怎么还想着逃跑呢?”
“我没有。”她不停的摇头,“我没有想要逃跑,真的没有。”
靳尘环绕着这间卧室,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这房间里有监控对吧?真警惕啊,我哥又听不到你说什么,既然这么想逃跑,不如我帮你说服我哥怎么样?”
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有犹豫的摇头。
他绝对不会帮助她,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但他没这么好心,这个男人很变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事实上,他却最爱拿着手术刀去戳活人的脑袋。
靳尘哈哈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碗,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左童紧张不安的咽着口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的手很凉,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剐蹭起来,眼里都是贪婪,渴求。
“嫂子,我好喜欢你啊,你跟我哥还没领证吧?那你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左童双唇颤抖,眼里浮出了泪水,鼻尖逐渐红透。
“哭了?怎么这么不经挑逗呢?”
她看着门口出现的男人,尽是恐惧。
江也琛双手插兜,冷漠的站在卧室门前,声音包容着怒火,“靳尘!”
他转过头,笑嘻嘻,“哥听到了?我开玩笑的,嫂子这么可爱,想吓一吓她而已。”
他脸色很难看,大步走进来,命令着他,“出去。”
“啧,小气鬼,要对她温柔点哦。”
左童握紧了床单,眼泪从眼窝中倾斜流下,泪水划过脸颊,不知疲倦的不断往下掉。
门关上。
“主人……”
江也琛拿起床边的黑鞭,目光阴沉因怒,“学会勾引人了是吗?主人有教过你勾引人吗?骚货!”
鞭子从头顶甩下来,毫不敛,抽向她的脖子,火辣辣的鞭打,她捂住脖子低头尖叫,跪在床上抓住他的衣角求饶。
可鞭子并没有放轻,不断抽向她的脊背,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外套被抽烂,裸露出里面青紫的皮肤。
疼的她只能大哭,博取他的同情,可她忘了,他根本就没有同情心,每一声尖叫都令他那么兴奋。
“主人……主人啊!我没有勾引,饶了我呜啊,好痛,好痛!”
黑色的皮鞭一次次抽落脊背,江也琛仍然怒气十足,将手中的长鞭对折,抓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挨了过去。
“贱货!我的人你也勾引,就这么想跑?骚逼都被我操烂了你还想给谁操!你这副浪贱的模样想给谁看,婊子!”
“啊!我没有……我没有呜啊。”
门口,靳尘倚在卧室门上,低头摸着下巴,嘴角是近乎疯狂的笑。
满足的闭上眼睛,聆听着里面传来美妙的音符,一声声刺耳的尖叫令他格外兴奋。
“哈……哈哈哈。”
他一手捂住脸,不受控制发出愉悦的笑声,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身子不禁兴奋的颤抖,黑色耳坠垂下的十字架不断晃动。
路过的佣人吓得屏息一口气,低着头匆忙往前走。
左童脸颊被抽出了不少血痕,从眉尾划过到嘴角,火辣辣的抽痛,挨打过后,她趴在床上抱着头不敢动,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很多,脸部肌肉一动就疼。
江也琛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身走了出去。
她委屈的抽噎,小小的声音听着可怜,背上的衣服被抽烂,只剩一条条的布料,血液不断往外冒。
过了很久,又有脚步声进来,她打着哆嗦小声哀求,“别打我,求你了,好痛好痛。”
江也琛坐在床边,拿起手上的止血粉往她背部撒去,冷声质问。
“还敢勾引别的男人吗?”
她身子颤抖,“我没有,呜我真的没有……主人饶了我吧,我真没有。”
“我问你还敢吗!”呵斥抓起她的头发,看到她半张脸都是血,那被他抽出来的血痕很长,肉都被抽烂掉了。
眼泪和血液混合着往下落,她恐惧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江也琛屏住呼吸,手轻颤了几分,用止血粉把她脸上的血液掩盖住,掩盖着内心的罪恶。
靳尘在楼下啃咬着叁明治,见他从楼上下来,笑嘻嘻的询问,“嫂子好点了吗?被打的那么狠,一时半会儿应该好不了吧?”
江也琛瞪着他,“你早就知道了,我站在在门口,才对她说的那些话,是吗?”
“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真的挺喜欢嫂子的,但我可不会跟你抢哦,这种事应该让嫂子来选择。”
“呵。”
他迈着长腿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目光盯着他,笑意嘲讽。
“她不需要选择,她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之前还说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回不来国内,你怎么就听说她住院了,才肯回来?”
靳尘咀嚼着叁明治,眼珠子转了转,懵懂的摇头,“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就想回来了,没听说她住院。”
“那你怎么回来,就到医院找到她的病房了?是李运告诉你的?”
“他可是你的人啊,我就算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胆子呀!”靳尘笑着撕咬下一口面包皮,慢慢用舌头抵住往嘴中咀嚼。
“哥,你未想的也太多了,给嫂子点自由吧,看她都被你关了叁年了,也太可怜了。”
江也琛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伸出五指,掐住了他的脖子。
靳尘哽住喉咙,“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呢,会噎死的。”
男人扯起一侧的嘴角,冷若冰霜?,“再敢惦记我的东西,鞭子也会抽在你的身上。”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欲情故纵
冯奕看到她脸上的伤口,也是一惊,“他怎么下手这么重?你招惹他了?”
左童摇头,垂着脑袋,“帮帮我吧冯奕,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我往死里打,差一点就要死了啊!”
他表露出歉意,“抱歉,我现在无能为力,还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等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这个别墅,我给你打个止痛药吧,不会让你这么疼。”
她已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算逃出去了,也要每天担心会被他找到。
“冯奕,你想个办法让我死吧,你不是医生吗?应该能搞到安乐死这种药吧,既然救不了我,那就别让我活着了。”
他不语,慢慢将手中的药体推入进她的身体中。
抽出尖锐的针管,为她拿着棉签止血,胳膊上满是针眼,青紫的肤色,有些是被抽打出来,有些是他不断打针留下的痕迹。
“你放心,我会救你,别自暴自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不禁发出一阵失落低笑,眼皮打颤的合上。
“止痛药可能有点副作用,放心睡吧。”
冯奕看着她双眼闭合上,将她的身子放平,给她脸上涂了些药,才提着东西离开。
靳尘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杂志,撕下一页折迭成各种形状,等着他从楼上下来。
冯奕很识相停住了脚步,“靳先生是有话对我说吗?”
他舔着上颚,冲他用下巴指示着,“坐。”
“心理医生是吧?帮助我嫂子逃跑的?我哥应该不知道才对。”
冯奕挑眉,坐直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不揭穿你了,说实话,我也想让我嫂子快点跑呢,你能帮上她什么忙?不如我也来帮帮你们。”
冯奕一副好奇,“我是为江先生做事,为什么靳先生还要背地里对江先生不利呢?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呵!”他扔出手中的纸飞机,往后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头金灿灿的黄发,吊儿郎当的叛逆。
“可笑,我就不信你还真敢告诉他,少在我面前装了,昨天我就看出了你的计划,不如我来教你一招,怎么帮她逃走。”
冯奕露出礼貌的笑,拿起药箱起身,“靳先生找错人了,还是去找别人吧。”
靳尘冲着身后吆喝道,“我哥每年,9月20号都会去墓地看我爸妈,趁着那个时候最有利了,我可以帮你拖着他,剩下的就靠你喽!”
他转过身,面色无常,“靳先生是脑神经学家对吧?我最近有个研究项目,正好缺您这样的人才,可否帮我一个忙呢?如果这个项目完成,一定会轰动世界。”
“哈,你跟我玩这一套?欲情故纵吗?”
“我是认真的。”
靳尘歪着头,脸上的嬉皮笑脸突然消失。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轰动世界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吧,你的名声也一定会臭名远扬。”
冯奕很好奇,“您怎么就知道我的名声一定会臭呢?我还没告诉您,我做的是什么项目呢。”
“心理学家能有什么好项目?恶臭的东西,我最讨厌你们这种面不改色博取信任的人。”
“看来您是对我误会了。”
“办法我也跟你说过了,帮不帮她就看你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滚。”
冯奕从鼻腔吐出一声闷笑,声音很小,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江也琛回来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进门,大步往楼上走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他面前飘过。
靳尘翘着腿仰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睁开眼睛,“哥。”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眉宇间尽是冷清,没有一丝温度。
“你又杀人了啊,贩卖毒品枪支这种事情准备做多久?妈在天堂会不高兴的,金盆洗手吧。”
他不屑的看着他,“你懂什么?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实验室里做你的实验,这样妈才更高兴。”
靳尘抿着双唇,心中犯起难受。
子承父业,当年爸也是这样,所以妈才会跟他离婚,又导致被人暗杀,他不肯放左童自由的原因,恐怕也有这个。
江也琛洗完澡,冲去身上的血腥味,下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叫醒她。
“跪起来,屁股朝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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