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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左童艰难的照做,抬起酸痛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奶头已经被他快咬烂了,每一次碰都是撕裂的疼痛,非但不能流水,还夹的更紧。
这状态便引来男人的巴掌,往她屁股上凶狠的抽打,粗大的龟头插入脆弱不堪的子宫里,房间中又再一次传来女人痛苦的哀嚎。
又来了,这是每天都会传来的声音。
别墅中的佣人虽然已经见怪不怪,可这声音有多痛苦,他们听着也不好受。
左童被他残忍往里撞击,卵蛋来回甩在阴唇上摆动,那么狭窄的阴道实在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排挤的咬住他,江也琛也不好受,扇着她的屁股命令她放松。
可她根本学不会,反倒还往中间夹着,阴道干燥,寸步难行。
男人抬头不断呼吸冷静下来。
“既然操不了,就帮你润润滑,可是你逼我的宝贝,射尿在你里面如何?很久都没尿进去过了吧,嗯?”
左童打着哆嗦,想要摇头,脆弱的耳朵被他咬住。
“如果你敢拒绝,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吧。”
“呜…主人,求主人射进来。”
“呵。”
太可怜了,让他更忍不住想去折磨她,这么会这么可怜。
江也琛狞笑着,摁住她的屁股,“可要接好了,小骚货。”
滚烫的尿液灌注进她的肚子中,越来越多,被撑起的腹部像极了怀孕,左童腿软的快跪不住了,尿液射进顶开的子宫里,她发出悲惨的求饶。
“啊……撑破了呜,要撑破了!”
太涨了,快要撑不住了,肚子鼓起越来越大,射尿还没停止,她开始往前爬。
“又来了是吗?”
江也琛很不愉快,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扇上她红肿的屁股,抽破了皮。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尖叫
他发泄完,将她被撑开的穴口用震动棒堵上,左童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肚子中灌满他的尿液,被惩罚跪在床上叁个小时。
她怎么熬过去的不知道,只是不断跪着向他求饶,肚子炸裂开痛苦,大哭着用各种他爱的话讨好,江也琛无动于衷,硬生生让她憋了叁个小时。
排出来的那一刻,她直接倒地昏了过去,清洗完身子,抱着她回到房间,在她身上肆意的掐捏着,玩弄着只属于他的东西。
江也琛喜欢她的身子,更喜欢她这个人,惨爱到去想尽办法征服她,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爱了,而是属于他的物品,他身上的一部分,只有用刀割向她的时候,发出的惨叫声,才感觉左童是属于他,爱他的。
那种服从,撕心竭力爆发出来的哀嚎,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快感,只有她才能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为她生,为她死。
清早,他将她的身子绑起来,用铁链项圈栓住,反复拉紧确认挣脱不开,掐着她的脖子,逼她醒过来。
男人阴森的脸照进眼中,她嘶哑的声音求饶,“主人,不要掐我,呜主人。”
他低下头舔着她的泪痕,阴冷警告她,“乖乖在家待着,我回来之前看到你还敢发疯,那就用昨天的方式教训你。”
左童恐惧打着哆嗦,呜呜点头,直到他的手放开,身上的链子锁的很紧,她连翻身都成了困难。
李运随着他离开别墅,为他打开车门,着手开车,询问道,“江爷,需要去看看昨日拦截的那批货吗?”
他闭目养神的靠在座椅,压低音嗯了一声。
车子逐渐远离这片郊区,往市中心最大的一批集装箱区开去。
看守的十几个保镖将铁门拉开,供车进入,集装箱内堆放着几百个木箱,面前的保镖弓腰掀开,里面露出白粉一角。
“这里面是那毒枭想尽办法都没得到的白粉,被我们抢过来了,那一批货是枪和弹药,有这些东西,毒枭不敢跟我们叫狂。”
“呵。”江也琛捏起白粉揉搓在指尖,低吟的发出冷笑,“就算没这东西,他敢跟我叫嚣吗?”
扔下白粉,江也琛转身,“那毒枭想从我这里得点什么,把他们的人抓过来,挖出心脏。”
集装箱附近全人把守,毒枭几十个手下被捕获,压倒一侧集装箱内,一个个掏出血红色的内脏。
惨叫声此起彼伏,刺耳的尖叫和恐惧求饶,跪在脚下甚至对他磕头求恕,看着同胞被一个又一个残忍的剥开皮肤,他要达到的就是这个效果。
江也琛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往后倚靠,撑着额头闭目养神,震耳欲聋的尖叫,远没有左童给他的感觉强烈,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血腥味道。
“饶命,饶命啊!求你了江爷,放我一条生路吧江爷,放过我吧!啊!”
有人拉着他的脚,将他重新拽回去,刀子对准他的脖子划下,血液四溅。
李运闭上了眼睛,低下头站立在一侧,血腥的场面还远不止这些。
江也琛满身血味的回到别墅,佣人汇报说冯奕前脚刚走,他上楼去看她究竟发疯了没,却看到她脚下的床单上沾满血液。
快步走过去,被铁环磨破的双脚裹满纱布,却因为她不断挣脱,将纱布踩掉,伤口又一次崩裂,血流的到处都是。
“拿纱布进来!”他怒吼着命令,佣人一路跑上楼将纱布和止血粉拿上。
江也琛跪在床边,用纱布在她的脚腕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左童歪着头不断的发出痛苦难受的哼咛,另一只脚也是如此,手腕上又磨出了血。
他把铁链全部解开,一个个给她包扎。
“都出血这么多次了,还是不肯长教训,是吗?”
江也琛语气不悦到了冰点,左童张着苍白的唇,发出无力的呻吟,求救的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
“主人……好痛,心脏好难受啊。”
“所以?”
他一副无所谓,低下头望着她,挑起锋利的浓眉,“带你去医院吗?”
“呜…我好难受。”
“想都别想左童。”男人宽大的手下压在她的胸前,下面正是心脏的位置,抚摸着柔软的胸脯,淡淡笑着。
“我不会给你出这个别墅的机会,别试图在我面前装可怜,否则这里,我真的会动手挖出来。”
“童童知道我手段残忍,所以总是很听话呢,但是有些时候避不了惹到我,就要接受惩罚。”
他生的极好,浓眉俊秀,一双丹凤眼看人时总眯起来,似笑非笑的凝望,不会让人猜出他半点心里话。
左童发出极其弱小的呻吟,没有铁链的束缚,她无力的伸出手,抓住他的外套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去抱住他的胳膊,嘴巴闭合不上,啊啊着叫疼。
“主人……救救我吧,好痛啊。”
“我说过了吧,别装。”
他掐着她的脖子,往床头上摁去,左童瞪大眼睛,窒息的张着嘴,看样子是快喘不过气了。
江也琛将手指松开,见她脖子的一侧出现了一个红点,仔细去看,那是个针孔。
他皱眉,“冯奕给你打的什么药?”
得到呼吸的人大口大口拼命的喘息起来,他不过是掐了一秒而已,这么大的反应,可是第一次见到。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装疯卖傻
“左童。”他严肃叫着她的名字,而她不断的加速呼吸,就快要喘不过气,脸色都红了不少,自己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声趴在床上粗口呼吸。
“左童!”
江也琛摁住她的肩膀,她难受的哭了出来,求救着抓住他的风衣外套哭泣,“救命……呜哈……救救我,哈,救我!”
这副样子根本不像是会装出来的,脸色憋红,眼看就要没了呼吸。
“李运!”他朝着外面大吼,“备车,去医院!”
江也琛匆慌将她腾空抱起,快步往门外冲去。
楼下的人匆忙打开车门,李运将手放在车门上遮挡住,江也琛联系冯奕,对那边低吼质问。
“你到底给她打的什么药!她现在呼吸不过来了!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要是她敢出事,我第一个弄死你!”
冯奕放下钢笔起身,“我只给她打了镇定剂,江爷,我在医院等你,左小姐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不断的抓紧他的衣服,痛苦的张着嘴巴,已经无法呼吸,说不出来一句话。
“呼吸不过来了,脸色很红,脖子很烫,李运!开快点!”
他着急的手心出汗,不停点头道是。
话说回来,这是叁年来,他第一次带着左小姐出门,虽然只是去医院。
冯奕早已准备好急诊抢救床,江也琛抱着她快速下车,还没等他说话,他抱着人径直往里面跑,“手术室在哪里?”
“在,前面走廊尽头!”
一群医生和护士围绕着他们,匆忙往前快步跟去,他抱着人就要进去手术室,被冯奕拦住。
“江爷您不能进去手术室,无菌场所,您身上携带的病毒,很有可能让她呼吸进气管,把人给我们就可以。”
他站在原地,抱着人紧紧不撒手,眉头紧皱着,目光瞪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
他的身上有很多血腥味道,怀中的人局促喘息,脸色从红到青,必须要争分夺秒的抢救,可能下一秒就不行了。
冯奕着急的看着他,“江爷!”
思绪了几秒钟,他将人交给了他,威严的气场让周围瞬间几分沉重,紧绷着脸色,“监控室在哪里?”
一旁的医生带路,“请跟我来。”
冯奕抱着她进了手术室,拿出一旁的针管打入她的脖子中。
没过多久,左童的呼吸逐渐顺畅,脸色慢慢恢复到了原样。
他冲着身后的医生护士点头,“多谢配合。”
“不用客气,应该做的。”
那些医生笑笑,又从后门走了出去。
冯奕看了一眼天花板右上角的监控,以防万一,走到墙边,切断了这间手术室中的所有电源。
“好点了吗?”
左童冷静下来,额头满是汗水,撑着手臂艰难的从手术床上坐起,“还好,差点死了。”
冯奕坐到她的床边,歪头笑着,“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一切尽在计算之中。”
他抬起手,拂去她额头上汗水粘粘的碎发,“计划了两年之久,让你受苦了,总算从那个别墅中逃出来了。”
左童脸色惨白,干裂的唇张着不断喘息,想笑却笑不起来。
“我装疯卖傻一年多,为的就是等到这个时候,既然我出来了,你也应该做好准备,帮助我怎么逃了。”
“呵,别急啊,让我多夸奖你一会儿,你这演技真是无话可说,疯的多像啊,差点都把我蒙混过关了,我以为你被他囚禁的真疯了。”
她眯着眼,看他的情绪多了几分怀疑,“我也以为我是真疯了,几次都觉得疯了的人才是我,冯奕,你是心理医生,那你真觉得,我现在是个正常人吗?”
他一直在看她,深情的桃花眼,魅惑的泪痣,这张脸同样让她目不转睛。
“你是正常人,不用怀疑。”
“那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真的幻想了一个人生,关于江也琛穿越的人生。”
冯奕起身,从角落里拿出笔记本电脑,一边对她说道,“我当初选择让你装疯卖傻,为了能让你入戏更深,只是给了你一个建议,让你去幻想你自己穿越。”
“没想到你却幻想江也琛穿越,那也算是疯成功了。”
但打开电脑,调出外面的监控,眉头一皱。
“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门外全都是江也琛的人,你想跑恐怕还有点难度,前后门都被堵死了,每一个出去的人都被紧盯着。”
“那他的警惕性还真是强。”
“不是你心心念念想逃出来吗?怎么现在还不着急呢?”
“急啊,我当然急。”左童露出苦笑,她伸出胳膊,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我都已经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出去之后我能干些什么?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真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
“别这样,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可不是让你自暴自弃的。”
冯奕叹了口气,关上电脑,“现在逃跑不行,你被抓到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等待时机,在医院我会安排你住一个星期,就在这一个星期里,我帮你跑。”
“多谢了。”左童对他勾起苍白的嘴角,没了那股妩媚的劲气,这张哭肿的双眼,沧桑的模样,惹人心疼。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桃花眼二更~
面前黑屏的监控,迟迟不显示上面的画面,监控室的保安在力整修,男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抱,抱歉,我也不知道监控为什么就突然这样了,刚才还好好的。”
江也琛联系李运,“给我把医院所有的出口都看好了,在手术没有结束之前,每一个进出的人全都看一遍!”
“是。”
他藏了叁年的人,可不会有一点失去警惕性而让她逃走了。
冯奕将人推出手术室,她歪着头闭上眼睛,江也琛把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观察。
“江爷,人已经睡着了,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我打进去的药产生了副作用,具体不知道是哪个药效,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觉得没什么不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
病房内,冯奕跟他叮嘱着她身体的状况,江也琛坐在单人沙发,撑着头思考起什么。
“我记得,江爷是有个弟弟的对吗?”
他放下手,目光警惕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冯奕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在这淮城,江爷声名赫奕,关心您的人都知道您有个弟弟。”
“不该问的不要乱问了,你这么关心我有个弟弟做什么?”他嘴角勾着嘲讽的笑。
那双桃花眼泛出无辜,“只是想了解一下,您的弟弟是在国外留学?是吗?”
空气突然沉默,江也琛看着他的眼睛,迟迟不动。
冯奕低头,“如果江爷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必再问了,算算时间左小姐应该快要醒了,有什么事可以按下呼叫铃,我就先离开了。”
他身穿一袭白大褂,黑色的长裤下迈着快速的步伐往外走,手中拿着空白的病历本,冷漠的目光沉凝着前方,桃花眼里毫无温度。
路过的护士们灿烂笑着跟他打招呼,“冯医生。”
那张脸瞬间堆起微笑,眼中深情泛滥着让人浑浊不清的溺爱,“你好。”
几个护士笑的嘴角咧开,冲他的背影挥挥手。
“冯医生真的好温柔啊!”
“就是,去年才调到这个医院的,今年就获了一大波小迷妹,好多实习护士往我们医院挤。”
“欸,我记得冯医生以前是心理医生啊。”
“这你就不懂了,他是心理医生,也是医生,给他安排的都是些特殊病人,他在大学发表过一篇心理论,轰动整个心理界大胆的人心实验。”
那护士笑容透漏暧昧,“那你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对冯医生有意思?”
“切,你问咱们护士长,现在哪个女护士敢说对冯医生不喜欢的?就是病人看了都心跳加快。”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床上眼皮颤抖的人,睁开了哭肿的双眼。
他交迭着长腿,坐在那里,清冷的视线盯着她,无形的威严压迫在周围,左童双唇干燥,破了皮,颤抖着吐不出话。
“想起我是谁了吗?”他冷声道。
“主人。”
江也琛闷哼,“这不还没疯吗?在医院的这些时候,都给我待在病房里,一步都不准出去,过几天就带你回家,你要是敢做什么小动作,你知道惩罚是什么吧?”
她泪水充斥着眼眶,点头,小心翼翼的动作,想要爬起来,跪在床上。
“不用跪了,好好躺着。”
她的两只手腕和双脚都已经被纱布裹得严实,连起身都难。
冯奕来给她换药时,江也琛在走廊上打电话。
他手中拿着针管,拔开输液管,打进她的身体中。
“这是什么药?”左童低声询问。
“只是普通的消炎药。”
消炎……
冯奕低头抿着唇,沉闷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房间里有监控,表情小心点。”
左童不再询问,闭上眼睛,能清楚的感觉他打进来的液体,冰凉的流进血管中。
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大脑很晕,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身上也好痒,想要去挠,身子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胸口压得很闷,她总觉得那药有些问题,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整个身子燥痒难耐,被迫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而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不过持续了十分钟不到。




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你不会爱上我(H)三更~
接连叁天,他都会进来打这种药,搞得她全身无力,她越来越怀疑,冯奕到底是不是想真心帮她逃走?为什么都已经叁天了,他还不行动!
他总是趁着换药的时候,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门外把守的太严,我尝试过很多种办法,把外面那些人调离,可他们都不会听我的,这次的逃跑恐怕有点难度,你要做好逃不出去的心理准备。”
可笑,她被江也琛关了叁年,装疯卖傻一年多,就是为了等到这个时候,下次再出来,已经不知道要何时了。
“冯奕,你说过会帮我的!”她几乎绝望的要哭了。
“我会帮你,不要着急,我在等时机,你也不想逃跑的,下一秒就被他抓住吧?”
冯奕安慰着她的情绪,察觉到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将针管拔出。
“好好在这里,我再想办法带你出去。”
他起东西转身走,江也琛进来,冯奕露出礼貌的微笑,男人冷漠相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关上门,他声音冷到了冰点,“跪起来。”
左童心脏慌乱不安,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跪起,左手扎着的输液管不断乱晃,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蓝色病号服,这是她叁年来穿过最保守的衣服。
江也琛走到病床前,一手将她衣领的纽扣全部崩开,裸露的身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掐住了她垂下的奶子。
“主人……”
他的手劲很是用力,慢慢弯下腰,咬住她的耳朵,疼的她小声呼救。
男人不悦的皱着眉,脸色很差,声音浑厚沉入谷底,“告诉我,你们在病房聊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不是忘了还有监控?聊得太投机,把我忘了?”
她疼哭了,耳朵快要废掉,“呜主人…什么也没聊。”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嗯?”他手中攥着她的奶子往下拉扯,拧住乳头狠狠的拽。
“啊!”
左童趴在了床上求饶,“求你主人,放过我,真的什么都没聊,呜呜也琛……不要对我这样。”
他绷紧眉头,掐住了她的脖子,厉声逼问,“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装疯卖傻,我就不会发现什么了?宝贝,你自己一个人存活不了的,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我!”
“无论我对你什么样,都给我受着!还是学不会听话吗?生不如死,你最懂这是什么感觉吧。”
她眼泪落在床单上,抽噎着浑身打颤,“也琛,也琛……对我温柔一点啊,也琛。”
“温柔?”
他用鼻腔哼出嘲笑,“你这么不听话,我怎么对你温柔?我就喜欢你这被我折磨的样子,你不会爱上我的宝贝,那我又为什么要对你温柔?你只要这一生学会服从我就够了。”
江也琛手指伸进她的嘴中,撬开她的嘴巴,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胯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服从,舔射了就放过你,舔的不好可要挨巴掌。”
左童伸出颤抖的手去解开他的裤子,头发突然被他往上拉扯,硬生生的拽掉几根,男人怒目。
“我说过让你用手吗?”
“呜……呜主人,我知道了。”
她张开嘴巴,咬住皮带用牙齿艰难的拉开,拉下拉链,小心翼翼的把裤子往下扯。
半软的肉棒无打采的趴在那里,软下去的长度都令她艰难的含住,舌头舔着龟头,再往上滑着肉棒,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差错。
整张脸埋在他浓密的耻毛中,舌头卖力的去舔,直到软下去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高高翘起。
才用手颤抖的握住抚摸,含住龟头,整个头往下压去,用喉咙的力道紧肉棒。
喉交很痛,是她练了很多次都没办法吞咽过一分钟,江也琛总是强行摁着她的脑袋,硬是将肉棒插进她的食管里。
现在也是如此,她都快窒息了,脸色涨红,还是不肯放过,男人用力摁着她的头,咬牙启齿的用她嘴巴往死里去插。
“好吃吗宝贝?可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啊,要好好舔才行!”
“呕……呕!”
他拉扯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拔出来,粗大紫黑色的肉棒,往她脸上甩去,满是口水,粘黏在脸颊上。
“你敢呕?谁给你的脸!”
他扶着肉棒不断的往她脸上甩,左童受着屈辱讨好,至少他没再用巴掌扇她,“对不起主人,我好好舔呜…会让主人满意的。”
江也琛心生出调教后的满足感,扶着她的脑袋安慰般揉了两下,“可要好好舔啊宝贝,这张小嘴可最喜欢吃液了,舔出来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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