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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磨剑(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蜜水儿
“别别别别碰那里……”
她抖得像个风中乱舞的破风筝,再大的力气憋也抵不过这老贼死命蛮干,酸慰冲上鼻腔,热泪在眼里打转,实在忍不住,下意识便张口求饶。
结果龙渊好像觉得更有意思了,加大力度的一顿冲刺让她意识到刚才那么大的力气还只是毛毛雨而已。
巨龙隔着层层软肉死命戳着她的那坨硬肉,并且隔着那坨肉将膀胱那个大水球撞得几乎炸裂,又透过膀胱压迫着她连着花蒂的耻部,让她的耻部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越越紧,紧到无以复加,紧到难以忍受,紧到死命对夹的两瓣花唇再也没夹住,像琴弦猛然崩断,一股清亮尿液猛然喷薄而出,灵霄的双眼失去了焦距,眼泪沿着腮边滚落,眼前白光闪现,好半天都只能在龙渊的冲刺撞击中载浮载沉,大脑无法思考。
渐渐缓过神,适应了高潮的感觉,找回了一丝丝理智的灵霄差点没给自己一耳光。
你是太久没睡男人了吗?居然在床上喊“不要”?那特么不就是告诉这老贼“就是这里,狠狠欺负这里”吗?
可龙渊还没玩够,一边享受着高潮中疯狂缩按摩着肉棒的甬道,一边还饶有兴致地戳着她那个要命的点,下一波高潮迅速酝酿,灵霄只当这是余韵,万没想到这是另一个开始,浑身都憋成了肉粉色,正想说点什么转移一下龙渊的注意力,花蒂却猛然一紧,却是龙渊修长的手指正轻揩着她那里的嫩肉,沾了一点她喷出来的水,凑到鼻端皱着眉头轻嗅了一下:“是尿吗?你一个大乘修士,居然小便失禁?”
灵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你大爷的,老子怎么回答?不是的,这不是尿,这叫潮吹?还是不是我大小便失禁,是你太厉害了?
滚,老子才不承认这老贼很厉害呢。
灵霄清了清嗓子,完全管不了自己这把沙哑娇媚的嗓音现在有多诱人:“这个吧……人类不像你们灵族……年纪大了,难……难有点。”
龙渊想了想,把她翻了过来,让她看到自己嫌弃以及不信任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总觉得你这个女人嘴里没有实话,但我没有你说谎的证据。
结果就在灵霄把眼一闭假装看不见,打算假装自己是条死鱼的时候,又听到他说:“都大小便失禁了还过来算计我,你也挺辛苦的。”
灵霄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差点气得升天,你大爷的你才大小便失禁,你全家都大小便失禁,可这又是自己承认的,找谁说理去?都说剑修满脑子肌肉,能动手绝不逼逼,嘴笨,这老贼嘴哪里笨?糟老头子坏滴很啊!
龙渊却只注意到灵霄肥嫩的胸口被气得起起伏伏,浑圆挺翘的乳房像两座酥酪堆成的小山,在呼吸间一颤一颤,桃花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红红的乳果水润润的,微微透明,看着便万分甜蜜,像是在诱人来品尝。
大乘修士,心随意动,下一瞬间,他的头已经伏在了灵霄胸前,鼻端距离她樱红的乳果只差毫厘,呼出的热气喷在油润的胸口,让晶莹剔透的软肉轻轻皱缩了起来,慢慢变得结实挺立,尖尖竖直朝天,轻轻在龙渊的鼻尖骚动了一下。
这一骚动,让龙渊整个人都怔住了,头轻轻歪了一下,好看的眉眼里满是淡淡的欣喜和好奇,长得过分的睫毛忽闪着上扬了一下,星辉遍洒的眸子差点闪花了灵霄的眼睛。
这一瞬间灵霄忽然很好奇,这个整整活了几十万年的老怪物,怎么会有一双和自己当年刚刚出世的小儿子一样清亮的眼睛呢?
下一瞬间,她就没心情好奇了,因为龙渊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轻轻一屈,在她高潮过后肿胀敏感到无以复加的乳尖上弹了一下。
“嗷!!!!!!”
她痛得一声惨叫,一骨碌就从龙渊的石床上翻了下去。
头磕在地上的瞬间,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龙渊老贼,你给老子等着!
………………
大家的珠珠到啦,开熏,虽然作者没有一一回复(系统提供的骚话太羞耻了,作者实在不知道咋回复)但你萌的爱我感受到了!笔芯!





蜜汁磨剑(1V1 高H) 棺中美女(奸尸play)(别慌,不恶心)
灵霄摔下了石床之后,就地一躺,懒洋洋看着龙渊老贼,任由自己满身汁液横流也没心思清理,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喘息,半天不能平复。
龙渊却单手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倒提了起来,往床上一扔,打算继续了。
“哎哎哎,剑尊剑尊,您等一下,不是我说,您这样捆着我不合适,真的,好多姿势都不方……便……”
她正想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他松开自己,就见他已经自己了她腿上的神通,将她两条腿左右一分,瞬间她已经是门户大开,纵然肥白馒头穴倔强地闭着嘴,但笨想也知道根本守不了多长时间。
结果这个“没多长时间”未太短了些,下一瞬间,一往无前的利剑已经笔直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灵霄哀鸣一声,热泪冲破眼眶,溅到了龙渊分明的笔直的锁骨,顺着他胸口的肌肤滑入了衣领。
沃日!莽也有个限度行不行?
“剑……剑尊,”灵霄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尤自想方设法哄骗龙渊放开自己,“阴阳和合……乃是……乃是一件乐趣……乐趣无穷之事,其中有……万千变化,无数关窍,您看……您看我也打不过……打不过您,自然是跑……跑不了的,不如放开我,让我……带着您玩,如何?”
龙渊暂停了动作,双手撑在她头两侧,星辉灿烂的眸子深深看着她,嘴角翘了翘,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都有点绷不住了,突然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灵霄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我哪儿敢……我真的逃不了的……”
龙渊嗤笑一声:“难道你不是想把我教出来,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吗?”
你!大!爷!
灵霄登时便出离愤怒了,怎么着让我舒服你很吃亏吗?伺候老子怎么了,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伺候老子一次吗?老子这次就做一条死鱼,让你体验体验奸尸的快乐!
下一瞬间,灵霄直接封闭了五感。来吧,互相伤害吧,你不是能么,来来来别伺候我别让我舒服,我让你演演独角戏,看你有多幸福。
身下女子的眼神瞬间空洞了起来,身子也瞬间软了下去,肌肉再没了张力,只余下软肉天然的弹性在挤压着他的分身,身子也只是随着他的撞击一颤一颤,不再因为他突然碰到了某个敏感点而战栗,泛滥的淫水虽然依旧能保持他进出顺滑,却不再多流出一滴。
“装尸体?”
龙渊惯性使然,依旧冲击了一阵,却因为实在无趣,又一次停下了动作,撤身出来,抱着臂歪着头看着如一具美艳尸体横陈床上的灵霄,似在思考什么。他这幅样子,冷峻中带着三分性感,性感中又透出一股赤子的天真,若是被他那不计其数的仰慕者们看到,大概一个个都会狂喷鼻血仰倒而去吧。
大乘修士,心随意动,随着他这一思考,一个小千世界眨眼便以他的修炼室为节点铺展了开来,修炼室满天的星图眨眼便被泛着土腥味的砖石拱顶取代,墙上燃着鲛脂制的长明灯,屋内灯光昏黄,门口守着两个表情各异的镇墓兽,龙渊脚下还踩着一块写满墓志铭的石碑。
石床眨眼间便变成了金丝楠木的棺椁,棺盖翻在一边,珠宝散落一地。棺内积着一池清亮的棺液,灵霄一身华美红衣,满头金玉珠翠,身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随葬品,整个人都被棺液没到了水面以下,双眼紧闭,绝美容颜闲静如水,带着满身神秘躺在了棺中。
棺中躺着的灵霄虽然封闭了五感,却没有掐灭神识,在小千世界铺展开的瞬间便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登时便是一阵后悔,立时便想恢复五感、拥有行动能力,却发现这坑爹的小千世界的法则已经将她死死困住,她便是想拥有活人的反应也是不能,虽然捆住她的符文之链早已不在,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人摆布。
神识飞速探出体外查探了一番,凌霄差点骂娘。
龙渊你个糟老头子算是坏透了,不仅给我装进棺材,泡在这一池子恶心的馊水里,还连寿衣都给老子穿上了?你变态!
其实这事还真不怪龙渊,他并没有那个耐心去一件一件将满屋子物事幻化成型,仅仅是动了一念,天地法则便会自行将他的想法实现,完善出一切细节,如果让他来选,也并不会给灵霄穿衣服。
还得脱。
他俯身过去,隔着液面,望着静静躺着的灵霄,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棺中随葬品非常简陋,并不符合灵霄大乘修士的身份,显然是她从前身为低阶修士时攒下的家底,此刻,却被天地法则判定为她最心爱之物,被陪葬在了她棺中。
几枚品相差劲的玉简,一个低阶的法器葫芦,几张练气修士常用的灵符。
还真长情。
一身如火嫁衣,说明……
说明她并未与人正式双修过,所以至死心有执念。
她一直在等着某个人,来娶她。
龙渊抬起脚,露出脚下的墓志铭,墓志铭上内容模糊不清,落款却很清晰:不肖子卫悠拜上。
居然还有个儿子?
龙渊产生了十二万分的好奇,掐指一算,却发现她并没有直系血亲在世。已经死了?看这女人活蹦乱跳,实在不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命母亲啊……
能熬到大乘,果然心性非凡,想必当初断情绝欲,很是吃了一番苦头。
若不是这天机一线,只能抢夺,若不是这女人满脑子算计,只想着从他身上抠出些好处,或许他们,可以成为知交吧。
不知为什么,龙渊并没有用法术排空这一池棺液,而是伸手一掰,将棺材板掰掉一块,让棺液倾泻而出。
棺液其实并没有味道,如果有,也只有一股淡淡清香,天地法则哪敢得罪龙渊,当真搞一池馊水出来,败他的兴?
水面渐渐下降,让灵霄从鼻子尖到后脑勺,一点一点露出了水面。
层层珠翠掩映中的瓷白脸蛋失了血色,如花口唇却涂着浓红,额间点着花钿,螺子黛描了蛾眉,水光葳蕤中,是好一张心妆饰的新嫁娘的芙蓉面。
龙渊伸出修长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过。
而躺在这里,已经主动恢复了五感却根本无法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的灵霄已经把他骂了八百遍。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大乘修士?嘴里给她塞了玉蝉不算,菊门里,还给她安排了个肛塞?
而轻轻抚摸着她面颊的龙渊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倒是伸手一挑,扯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里面薄如蝉翼的肚兜。
修长手指隔着肚兜,轻轻按在了她殷红的乳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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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
灵霄躺在棺中,双目紧闭,却清晰感到老贼的手指隔着被水浸透的肚兜,毫不客气地按在了自己胸口,一股酥麻直冲下腹,瘙痒钻心让她颤了又颤,冰冷冷的一身棺液里,登时便混入了一股热流。
龙渊见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这种程度的不能活动,刚刚好。
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却也不是一具真正的尸体,一碰,会轻颤,一摸,会出水。
水是温热的。
他已经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探入了她裙中,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无遮无拦,触手湿粘温软,细缝中有热流高出她的体温。
是从她小腹深处流出来的晶莹剔透的淫液。
抽出那只手,拇指和中指指尖轻触,再分开,便拉出了长长的粘丝。
龙渊另一手扯住了她衣裳的斜襟,两边一分,纤长天鹅颈、分明的锁骨和如玉肩头便一下子都露了出来,潮湿的肚兜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鲜红的颜色和瓷白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美得惊心动魄。
另一手稍稍用力,扯断了那根致的腰带,衣襟紧接着便被轻松扯开,襦裙亦跟着散落,露出了里面的整个肚兜和亵裤。
灵霄被他毫不客气摸了又摸,扯得衣衫不整,全身抽搐却又不能动弹,憋得脑仁都快炸了,只咬牙挨着,希望这老贼快点直入主题,快点泄出阳,快点放自己走。
可此刻的龙渊呢?
龙渊的呼吸都是一窒。
灵霄此刻穿着的亵裤——非常独特。
裆部和大腿跟,都空无一物。腰间有一根布带如腰带般系紧,上面连着两根布带,垂直向下吊着裤筒,裤筒只是个直直的布筒子,色泽亦是殷红,遮了还不如不遮,红白的鲜明对比,布条紧紧勒住的莫名诱惑,只衬得大胆露出来的大腿丫和小鲍鱼更加诱人。
凡间的新嫁娘都穿得这么刺激么?
龙渊喉头滚动,指尖顺着那道细缝滑入,慢慢来回,只见灵霄的身子颤了又颤,缝中水液越积越多,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大乘修士浑身澄净,肥白馒头穴没有一丝杂毛,软嘟嘟微微透明,透出了无边桃花色,看暗了龙渊的眼。
灵霄那边厢在心里将这一身行头从头到尾骂了个狗血淋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被他挑逗出了再诚实不过的反应。
当年被那人调教出来的身体,居然在万年之后,依然敏感如新。
可悲可叹。
伸手揽住她的腰,龙渊打算将她从棺中抬出来法办,却见她脖子软塌塌地一歪,头上凤冠掉回了棺材里,与此同时,手中握着的一样物事同样跌落在了棺中。龙渊心中好奇,连办她的大事都暂且搁了一搁,长臂一捞,将那物捞了起来,却见那居然是块汗巾子,料子比她其他的随葬品品阶略高一些,大小能叫一件“法器”,有一点避邪祟的作用,大约是金丹修士常用之物,上面没有任何刺绣,却织着暗纹,看图案,像是男子的贴身物品。
没来由的一阵不爽,浮上了龙渊的心头。
一挑眉之间,他解开了灵霄双眼的禁锢,举着汗巾子问她:“这是谁的东西,让你留到现在?是你儿子的爹么?”
灵霄乍得自由,正自欣喜,急忙忙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汗巾子,脸色却登时就变了,眼中金光大盛,头顶几乎蹿出三昧真火,真气鼓荡,瞬间冲破了浑身禁锢,紧接着便像只护崽的母老虎一般嗷呜一声便扑了上去,一把将汗巾子夺了过来,动作之突然,连龙渊都没来得及反应,居然被她得了手。
下一刻,她似乎本该将这东西贴肉藏好,再不让旁人染指。
可实际上,她将东西抢到手后,立刻使了全身力气,三两下将之扯了个粉碎,裂帛之声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扯碎了汗巾子,她犹不过瘾,从棺中捞出那几只玉简,狠命往地上砸去,登时便是玉屑纷飞,碎片一地,又拿起那只葫芦,三拳便锤了个稀烂。
散落的几张符箓也没能幸,被她撕个稀碎不说,还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做完这一切,灵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下一瞬间,她猛然抬起了眼,朦胧泪眼中冲天恨意拔地而起,她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龙渊,扑得毫无准备的龙渊猛然撞在了墓室的石墙上,将石墙都撞出一个人形的浅坑,双手死死掐着龙渊的脖子,双臂用力到颤抖,一口银牙咬得嘎吱吱作响,优美琼鼻上鼻翼翕动不止,若不是龙渊全身硬如玄铁,丝毫不惧她的力气,想必此刻已经被她掐得不能呼吸了。
龙渊猝不及防被她抵在了墙上,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双眼近距离凝视着她的双眼,沉默片刻之后,忽然用了用力,反手将她推在了墙上,任由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双手将她的臀瓣一抬,健腰挤进她两腿之间,利剑般的龙根,霎时便冲入了她的身体。
灵霄放肆地叫了起来,好像想把这万年以来的孤独苦痛压抑一并叫出来,一边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撞得整个人一颠一颠,左摇右摆,天鹅颈拉得老长,一对优美的乳房在肚兜中上下颠动,被他的大手伸进去肆意揉捏,时刻变换着形状,一边还不放弃地攻击着他,双拳在他钢铁洪流铸成的身体上锤了几下,却如蚍蜉撼树,转瞬间散发着浓浓雄性气息的身体已经将她挤在了墙上,胸口贴着胸口,肩膀抵着肩膀,她再无空间施展,便伸出十指,左三道右三道将他的后背挠了个花开百日红。
如此犹不解恨,她便张开了嘴,一口吐掉了玉蝉,紧接着一排银牙狠狠咬在了他脖颈和肩头之间的斜方肌,咬不动也要咬,尖尖的小牙在他铁一般坚硬的肌肉上磨来磨去,连舌头都在用力。
龙渊却只觉一张蜗牛一般湿软的温热物体猛然糊上了自己的三角肌,两排毫无力道的小牙磨来磨去仿若挠痒痒,调皮的小香舌和软热的嘴唇,一泡水儿似的,吸来吮去,吮得他几十万年来古井无波的心都狠狠荡了一荡。
下一刻,灵霄只觉身下的暴风骤雨更猛烈了,他的动作越发大开大阖,撞得她直向上蹿,结实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她穿着殷红亵裤的腿根,将腿根都撞得生疼,耻丘被他的耻丘用力拍击,娇花被他的巨龙一下一下捅入,咕叽咕叽潺潺春水不断,两瓣小花瓣被磨得通红,随着他的动作左右颤动,深处胞宫口被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冲得缴了枪,门户大开,将入侵者整个迎了进来,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声,巨龙一往无前冲入了仅仅鸡蛋大的胞宫内部,将它撑成了自己的形状,凌霄小腹上登时便凸起了一块,紧接着便脚趾勾起、白眼乱翻、身子弓成了一只虾,胸脯一颤一颤地高潮了。
清澈的水液如箭,直射而出,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暗器一般射出老远的玉质肛塞。
龙渊刚才冲得激烈,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并未发现有点硌人的是这个东西,此时注意到了这一物,也就顺带着注意到了灵霄尚未完全合拢的小肉菊。
长指一探,眨眼便已深入,隔着一层软肉,他触到了自己的巨龙。
灵霄的眼睛,倏然瞪大。
………………
珠珠好像快五十了?(快不快当然要看你们啦),由于是缘更,也不好说什么样就叫加更,反正珠珠满一百的时候作者会努力多给大家写点出来的。
大纲完整,剧情线早就设计好了,放心,只要有人爱看,我就更。
ps:本章提到的亵裤样式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哦,还不是情趣内衣,是日常穿着(手动笑哭)感觉吊袜带弱爆了,老祖宗们是真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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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就像一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乍然发现一个新的孔,总想通一通试一试。
大乘修士,辟谷万年,早没了五谷轮回,所以灵霄的菊花里清清爽爽,倒是干净。他长指伸进去,竟还沾了些许肠液,虽触感与花穴内并不相同,却也粘滑柔嫩,细腻肠壁摸起来别有一番意趣。
想到这里,他已经行动了起来,龙根从花穴里飞速拔了出来,对准菊花便是一挺。
这一挺,却挺进得颇是不顺利,灵霄的小肉菊显然没被开发过,紧得不像话,在他巨棒重压之下向内缩了又缩,被迫张开了个小拇指粗细的小口,又随着他瞬间放松的动作迅速复原,一朵小花闭得紧紧的,死命推拒着巨棒的入侵。
本就愤怒无边的灵霄察觉到他意图,眼睛都瞪得血红,喘着粗气在他身上手刨脚蹬地乱抓乱挠,四处乱咬。
她那排小牙啃在龙渊身上和挠痒痒无异,倒是湿软口腔四处吮嘬,引得他更加兴奋,身下加了力道,用力一冲,硬生生将小菊花细腻的褶皱撑得绷直了,将巨龙的龙头送了进去。
灵霄痛得“啊”一声惨叫,热泪夺眶而出,全身肌肉绷紧,菊门死死向内锁,褶皱卡紧了他的冠状沟,力道大得像是想把他鸭蛋大的蘑菇头整个切下来,却徒劳无功,任由他将整根巨棒一点一点地向内推进,破开细软肠壁,碾过从未被人入侵过的一寸寸肠肉,最终尽根没入,耻骨撞到了她的会阴,极度紧致细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薄汗在额角聚成汗珠,啪嗒一声掉落下来,砸在灵霄雪嫩的胸脯上,又顺着她的胸脯流了下去,慢慢流向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
灵霄此时却已经哭得快背过气去了,一边哭一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整个人滑不留手,没有一处肯老实待着,逼得龙渊用力一挤,又把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嫌她哭得烦,伸手便捂紧了她的嘴,手指被她奶凶奶凶地啃来啃去,痒得邪火直冲顶心,便一把撤开了手,用嘴堵了上去。
灵霄被他吻愣了,下一刻更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却根本抵不过龙渊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又被他疯狂的冲刺顶得浑身酥麻,白眼都快翻到了天际。
龙渊的唇如他的人一般坚韧冷硬,大舌亦是坚实厚重,一往无前,霸道无匹地扫荡着她的口腔,舌尖荡涤过她的口腔上壁,也不管她是不是直欲作呕,便直往她嗓子眼冲,让她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在他齿缝间漏出几声小猫似的呜咽,丁香小舌在他大舌底下无力地挣扎推拒,舔着他意外地柔软细滑的舌根,乍一碰到便换来了他身下条件反射似的极用力的一顶,顶得她身体最深处都战栗起来。
麻痒渐渐从菊门蔓延开来,流向四肢百骸,空虚的花穴得不到安慰,小嘴一张一合,哭得泪汪汪的,委屈极了。灵霄心中难受,却不肯向龙渊认怂,嘴还被他吻得不能呼吸,气不过,自己偷偷伸手向下,准备抚慰一下空虚的花穴。
结果手刚刚艰难地钻进两人身体的缝隙中,便已被另一只大手捉住。
龙渊终于舍得放开她香甜的小嘴,唇舌分开,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锋锐无匹的双眼也染上了情欲的暗色,睫毛下垂,让他整个人难得的柔和了几分,好看得让人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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