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她挺了挺小屁股,摸他耳朵,“吻我。”
傅其修一动,去寻她舌头,唾液交换间车厢里满是淫靡的动静。
而下身律动还在继续。
突然,闻蔓头冷不防顶上车门,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傅其修停下,揉她头顶,“疼不疼?”
她摇头。
他亲亲她眉心,“还是从后边吧。”
闻蔓身上的衣服没脱干净,全都堆在腰间,她嫌累赘,起来后飞快地脱光了。期间眼风不小心扫到昂扬的肉棒,刚想提醒他没戴套,可就当下情况,她还没能说出口,身体就率先转身跪趴了下去。
傅其修一刻不停,控住纤细的腰,对着湿淋淋的肉穴重新插入。
这回他入得缓慢,没那么急了,借着微弱的光看肉棒进出小穴的轮廓。pΘ18.Θnê(po18.one)
她这又小又紧,容纳量却很大,极富弹性的,每次肉棒肏入都被包裹得很舒服。
只是傅其修太高,车内空间又不够宽敞,于是他往旁边一坐,换闻蔓在上,“自己动。”
闻蔓任男人翻动自己,无奈方才被肏得都没了什么力气,只好撑着他肩膀,上身几乎与他的脸贴紧。
她上动下坐,乳就压在傅其修面前甩动,傅其俢伸出舌尖舔她乳沟,湿漉漉的触感,带过一阵酥麻瘙痒的电流。
“好舒服……”她喟叹。
傅其修笑,将她奶子全部舔过一遍,他拨开她头发,看她汗湿的脸,在黑暗中微微发出莹白的光。
他有一回做梦梦到高中时期的她,发育良好的身体,气质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依旧扎眼。梦里他就坐在车里,看着她跑向自己,笑着问他为什么要过来接她放学。他说:“来肏你。”
俩人就此在梦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当时也是坐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梦里比现实刺激,车子就在学校门口,周围全是人。这时的车外不过是林立的树影和安静的晚风,他们的感官被黑暗无尽放大,对方的气味和声音仿佛都能融进了身体里。他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
闻蔓动了几十回,膝盖被磨得有点难受了,便改蹲坐,下身的动静因而越来越大,俩人的交合液浓稠地顺着缝隙流出,她终于要到了,十指紧紧抠着他的手臂:“傅其修……啊……”
甬道瞬间得极紧,傅其修不得不加快速度,数个来回后,他和她一起到了顶,却没有立即抽离肉棒,而是就着热流又重复了几次抽插动作。
闻蔓靠在他怀里,喘得说不出话来。
傅其修抚摸她脊背,停在后腰,他道:“这次就别吃药了?”
他喝了酒,闻蔓可没喝,她就是累死了头脑都还是清醒的。
她揪他耳朵,温柔地说:“你想得倒美。”
傅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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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夕快乐
逆藤 第一百一十章反悔也没用
闻蔓可不想那么早就踏入爱情的坟墓。
说她被王知敏和闻潮升影响了也好,说她不想太早面对曾钰的考验也罢,她和傅其修毕竟才在一起不久,本身就不是个冲动的人,让她一头热地栽进坑里,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非要定个期限,她心里的答案是两年。只是她也清楚,自己这次能抗下傅其修的试探,不代表下次也能顶住。没准哪天他给她准备个浪漫攻势,她可能也就沦陷了——至少不是在这荒郊野外的车里。
因为这次的拍卖会,便是闻蔓想低调也低调不了。王知敏还是知道了,隔日就给她打来电话骂她没出息。
平白被教育一通,闻蔓气不过,跑到傅其修跟前,“我们俩是不是和好得太容易了?”
傅其修瞥她,“想反悔?”
他冷冷一眼扫过来,闻蔓叉腰,沉重地往他旁边一坐,“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鸡贼。”知道趁热打铁,如果他再晚点找过来,然后她再随便找个地方去玩那么俩月,那他们可能就真完了。
“反悔也没用。”
傅其修继续看电脑。
闻蔓气馁,盘腿靠在他身后看他办公,没多久,就见他摘了眼镜,颇是无奈地道:“你这样我很难专心。”
“我都没说话呢!”
他拉她到自己腿上坐下,“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回家吃顿饭。”
闻蔓一顿,“你家?”
傅其修点头。
“这是不是太快了?”
傅其修好笑,“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我们俩这分分合合的,你妈妈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闻蔓感觉这一闹,之前她在曾钰面前积攒的好感值都要耗光了。
“我没说,她不知道。”
“你没说?但我这边都好久没接到电话了。”如果曾钰不知道她和傅其修分手的事,那怎么会隔那么久也不联系她?像隔三差五地邀她参加展会、到家喝下午茶,那才是正常的节奏。
“你不是不喜欢参加那些?”
“可……”闻蔓似乎听懂了,“你帮我说话啦?”
傅其修没否认,他说:“那套蓝宝石是以你的名义送出去的,她很高兴,所以这次回去就是单纯的吃个饭而已,你不用多想。”
闻蔓却捂住脸,“完了,我现在又多了个铺张浪的罪名。”那首饰的拍卖价格整场最高,傻子都知道是谁出的钱,她只是捡漏的那个,再不知好歹,好像真就说不过去了。
“不至于,钱只是一个数字,最重要的是心意。”
闻蔓彻底瘪了,她讨厌跟资本家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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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晚上六点,路上堵车,耽搁了点时间,俩人到家已是六点半。
彼时曾钰正好招呼着厨房将饭菜端出来,听到动静回头,“回来啦?”
傅其修点头,闻蔓则叫了声:“阿姨。”
“其修说你工作忙,我都没好打扰你,”曾钰笑了笑,“好多天不见你,感觉你又瘦了,一会儿可得多吃点。”
虽然闻蔓知道,有傅其修在的时候,曾钰的态度一向都是温和好说话的,但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太久没过来,她竟觉得曾钰对她亲切了不少,而且是由内而外的亲切。难不成那套蓝宝的魅力就这么大?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傅其修一眼,压下心里的疑惑,甜甜地说:“知道了。”
傅征要晚一些才能回来,所以晚饭时只有他们在吃。
闻蔓见过傅征的次数不多,对其最大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眼神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如果闻蔓是他的下属,面对这样不苟言笑的领导,应该是每天战战兢兢,不敢犯错的才对。有时候她都在想,在这样一个严格挑剔的家庭长大,也难怪傅其修会这般性格。
饭席间曾钰果然提到了那套蓝宝首饰。
曾钰一直都有藏珠宝的癖好,所以起先在知道闻蔓家里情况时,她虽颇有微词,但对自创珠宝品牌的闻蔓的初始印象还是不错的。后来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想要多带带闻蔓,大有培养的意思。只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处理家庭矛盾,与父母的关系更是一塌糊涂。
可是没办法,傅其修喜欢。
而且闻蔓确实也有在慢慢洗去傅其俢身上的“冷漠”。
曾钰自认不是个恶婆婆,也做不来恶婆婆的角色,何况昨天拍卖会上的事她也听说了,大家对闻蔓的评价都还不错,总算她没白教。
“其修说是你挑的,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是他啊,他哪会想到要送我这些。”
这话半真半假,闻蔓受宠若惊地与曾钰碰杯,说:“其实也是他先问我有什么意见,我才说了自己的想法。主要还是他有心。”
曾钰掩嘴直乐。
傅其修不由睇向闻蔓。
她这一面不常见,却是为了他。
他很庆幸自己将她找了回来。
逆藤 яòǔzんǎǐщǔ.òяɡ 第一百一十一章结
从傅家出来,夜色四合,傅其修亲自开车,闻蔓坐在副驾驶,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
正好车子驶出大院时关茜找她,她强打起神,低头看手机。
傅其修见了,没说什么。
等红灯,他才将手机夺了,“聊聊。”
闻蔓抓手机不及,看他不容置喙,才想起他说过开车不许玩手机的事。
她身子往下沉了沉,懒散地问他:“聊什么?”
“我妈今晚说的事,你怎么想?”
饭后曾钰不经意提起了结婚的事,问他们什么时候将这事提上日程。纵然闻蔓年纪轻,但条件独立,且傅其俢岁数也到了,周围好几个姐妹都抱上了孙子,她看着眼馋。
但闻蔓显然没这个意思,听到只是笑笑,三两句就拿工作含糊过去了。
昨晚他们只浅浅提了一嘴,闻蔓知道傅其修这回是不说清楚不罢休了,她道:“太早了吧?我那工作室还没搞出动静呢,你平时又挺忙的,结婚是个体力活,我想我们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傅其修一针见血,“是不是不想?”
闻蔓噎住。
绿灯了,傅其修专注地看着路况,但她知道他在等她回答。
她叹气,说:“结不结婚对我来说只是一张证的区别而已,却会多出很多的不确定性。像我们现在这种状态,其实跟婚后也没什么差了,但相对来说又比较自由,不用去处理太多因结婚衍生出的琐事,不挺好的么?”
过了会儿,傅其修才开口。
“好吧,我知道你意思了。”
“你生气了?”
“没有。这事本来就不用着急。”
但车厢内还是因为这个话题的结束而陷入了沉默。
闻蔓抱着手臂,想起白天王知敏给她打电话时最后随口一提的事。
王知敏说闻潮升最近过得不太好,之前的熟人货源跑了路,现在厂子要找新的,他天天应酬,却是处处碰壁。
外面那小三因为这事跟他闹,他嫌烦,回家次数变得频繁,王知敏反倒觉得恶心,约了朋友出门旅行,眼不见为净。
“虽然你不想见他,但他毕竟是你爸,我总得告诉你他的近况,理不理在你,我是不会再掺和了。”说这话的王知敏已经不在羌州。
闻蔓听了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多多少少都知道王知敏的意思。最开始闻潮升吃了傅其俢的好处,做错事有人擦屁股,断然风光过一阵。不过最近风向变了,人虽没为难之,也没了献殷勤的心思。就比如昨天拍卖会,闻潮升应该能顺势吃到红利才对,可惜毫无动静,这就已经说明了傅其修的态度。
她知道,傅其俢这在给她出气。
虽然没有明着给闻潮升下绊子,但那些想要讨好他的人,自然是会对闻潮升敬而远之。一来一回的,也够闻潮升喝一壶的了。
闻蔓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广告牌,光影留存她眼里,她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能是我的问题,我总怕结了婚感情会变味,但这事我会仔细考虑的,因为除了你,也没其他人了。”
傅其修不语,只分心在底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
那天之后,俩人就再没聊过关于结婚的话题。
傅其俢尤其淡定,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引发过讨论,闻蔓也不提,日子照常过。
晃眼热夏,羌州被高温裹夹,往外走两步都要叫人热化。好在这阵子每天下午都会降雨,终于驱散了些许热气。
因为拾的是杯子,闻蔓不想假手他人,趁傅其修不在家,她将公寓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家里添了不少东西,绝大多数是傅其修主动购入,她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可亲自动手打扫过后,又觉得真是自作自受。
值得开心的是过两天杯子就要移去新地方了——她上个月去看了傅其修口中的那间loft,几乎一眼看上,于是傅其俢找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制定展示架,用来放杯子。
当自己的喜好被重视,闻蔓想不高兴都难。
晚上傅其修回来,闻蔓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有些嫌弃:“我今天才打扫卫生。”
“拾好了?”
“每一个杯子都被包得很好。”
闻蔓得意地向他展示成果,没说两句却被人从后抱住,她吃痒:“你还没洗澡!”
“等会儿再洗。”
“不行,”闻蔓只觉自己被小狗舔了一圈,哪哪儿都湿漉漉的,“你快点去洗澡。”
她身上带着一股沐浴过后的青果香,傅其修深吸一口气,“等我。”
“……嗯。”
闻蔓抚了抚胸口的不平静,她回到沙发,继续看电视。然而耳朵总是不由自主地分神去听浴室的动静,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一拍脑门,觉得也是奇怪,怎么就这么喜欢和傅其修肢体接触,难道不会腻的么?
这时,手机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是王知敏。
“妈,这么晚你还不睡啊?”
王知敏声音疲惫,也不绕弯。
“蔓蔓,你爸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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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藤 яòǔzんǎǐщǔ.òяɡ 第一百一十二章让
闻潮升的肝本来就不好,早几年便出现过肝硬化的毛病,这事连闻蔓都知道。
这次他是因为持续高热不退才去了医院,却被确诊肝癌——好在发现及时,是早期,王知敏给闻蔓打电话时,他刚做完手术。
闻蔓安静许久,喝了口水,问:“您现在还在医院吗?”
“嗯,不过也要走了,他这边有人陪着呢。”
不用说闻蔓也知道是谁,她道:“我知道了。您现在就先回家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王知敏说好,犹豫了下,又说:“你找个时间也过来看看吧。”
闻蔓没说好与不好,只道:“挺忙的,再说。”
挂了电话,闻蔓滞坐良久。
手机里不期响了一声,是王知敏发来的闻潮升住院信息。
她看了看,然后摁灭屏幕。有时候便是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冷血。三个月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无论是工作还是身体,她发现自己对闻潮升的心肠格外的硬,王知敏她可以轻松原谅,于闻潮升却不行。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漠视有什么错。
她想,如果可以选择,闻潮升应该更不想认她这个女儿才对。
傅其修很快就出来了。他洗去了身上的酒气,衣物上的皂感香味让他闻起来无害又温顺。
闻蔓让他坐下,帮他擦头发。他头发虽多但短,干得快,等差不多了,她扔下毛巾,双手顺着他的肩膀向下滑至胸膛,她躬身抱住他,亲他耳朵。
十足默契,傅其修握着她的手,转头与她接吻。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下,闻蔓的睡裙剥落,盈盈双乳又圆又挺,傅其修含住,下身抬高,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
小穴微湿,他一挺而入。
“呃……”
沙发很软,闻蔓深陷进去,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抬腿圈住他的腰,“轻点。”
傅其修从后腰摸下去,揉了揉阴蒂,从她的身体反应看出她的情绪,“心情不好?”
她哼哼唧唧的,不回答。
但傅其修有的是法子让她变湿。
他缓慢抽离肉棒,从她脖子开始往下吻,将她前身吻了个遍,又翻她过去,吻她脊背,臀,甚至是脚心。
闻蔓痒得乱扭,他一把控制住,分开她的腿,看穴肉翕合,已经有水流出渗进了沙发里头。
深色一块水迹,和周围的浅对比鲜明。
傅其修从茶几的暗格中拿出片安全套,“你来戴。”
闻蔓吸吸鼻子,撑坐起撕了包装,圆环对准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套,弄好了,她扶着肉棒往上撸了把,又在肚脐上方吻了一记。
腹肌骤然紧缩,她很满意,媚眼如丝地望他,捏着嗓子说:“肏我。”
肉棒回应似的一跳,傅其修脖颈凸起处一滚,他抽了抱枕过来垫在女人腰后,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遂猛然刺入——
这次比刚才那下顺利多了。
傅其修深深捣入,耷着眼看她,她正吟叫,脸上素净,带着自然的红晕,平添媚色。
他侧头吻她大腿,欺身吃乳。她的乳房形状漂亮,奶尖粉嫩,硬起来颜色会变红些,他很喜欢玩弄这里,结束后也偏好埋进去整理翻涌的情欲。
肉棒一深一浅地入,搅动出汁水,反反复复的动作,却不让人觉得厌烦,反而愈加沉迷。
闻蔓快到的时候,她挺身坐进傅其修的怀里,俩人在战栗颤动中一起高潮,很久,肉棒也没有离开小穴。
“傅其修。”
“嗯?”
俩人如同交颈鸳鸯相拥,闻蔓眼角还带着性爱过后的湿润,她说:“闻潮升住院了,是肝癌,手术挺成功,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
傅其修睁开眼,有些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些天,今天才手术。”
“你想去么?”
闻蔓沉吟数秒,说:“感觉挺严重的,于情于理,都该去望一眼吧。”
傅其修自然是支持她的。
第二天,闻蔓提着果篮去了医院,她按照王知敏发来的消息,问了人,很快找到病房位置。
可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却又顿住了。
透过窄窄一块玻璃,她看到病房里的闻潮升。他瘦了很多,被酒肉养起的两腮都陷了下去,眼窝愈深,看着空洞无神。
几个月前还有力气冲她动手的男人,转眼就病怏怏地躺下了。
不过他也的确是不缺人陪的。
人虽没什么神,面对自己的小儿子时,倒是笑得红光满面。
闻蔓看了一会儿,随后将果篮放在门旁的座椅上,悄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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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藤 第一百一十三章记得做好措施
从医院出来,闻蔓没往羌江方向去,而是驱车去找王知敏用午饭。
许久不回家,庭院的茉莉开得旺盛,一条道上弥漫着馥郁的白花香,闻蔓心情转好,进屋看到王知敏在厨房摘菜,洗了手,也去帮忙。
“自己种的?”她问。
“这不是闲着没事干么?反正后面也空,拿来种菜正好。”
闻蔓笑了笑。
过了会儿,王知敏问她:“看完你爸了?”
“他儿子在,就没进去。”
王知敏手指一颤,很快恢复如常,她淡淡地说:“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如果那女人有心,能陪他到最后,那就随她去吧。”
闻蔓闻言诧异,/赤羽/这并不像是王知敏会说出的话。
王知敏捕捉到她的脸上的表情,自嘲道:“我就是看他光鲜就想拉他下马,等他出了事,却又想要替他出一份力……折腾那么多年,我也累了。你说他都躺那儿了,我还要跟他继续斗,那不是欺负人么。”
闻蔓默然,她没有从王知敏的话里听出解脱和轻松,只觉沉重。其实她一直都不太理解他们这段扭曲的婚姻关系。别的父母闹离婚可能还会顾及小孩的感受,但在他们这里,不止是她无所谓,就算是夫妻二人,也从没打算将她的情绪考虑进去。从始至终,都是他们在斗,而她就只是个旁观者而已——顶多是,比较他人共情起来会深刻一些罢了。
她说:“您开心就好。最近天气也不热,找两个朋友去散散心,没准还能认识个小鲜肉……现在就流行这个。”
王知敏敲她脑袋,“我要真找个跟你差不多大的,你能高兴?”
“也不是不行啊,我对这种事不是一向看得很开么?”
王知敏懒得接她话,却问起傅其修,“你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他有没有提过结婚的事?”
闻蔓支支吾吾:“我觉得还早。”
“是他觉得还是你觉得?”
“我。”闻蔓知道她担心自己,“您别老以为他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的。”
“女大不中留,”王知敏降了声,“总之……记得做好措施,别让自己后悔就是。”
闻蔓登时闹了个红脸,“你说什么呢!”
王知敏呿她一声,像是在讥讽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阴阳怪气地说:“你听得懂就行。”
闻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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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闻蔓留家里睡了个觉,醒来已是四点左右。
王知敏出门了,在冰箱里给她留了燕窝,她喝了小半碗,看时间傅其修差不多要结束了,便上楼换了衣服,回羌江。
傅其修早闻蔓一步到公寓,闻蔓边换鞋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零边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傅其修给她递水,“刚从家里过来?”
闻蔓说是,“顺便睡了个觉。”
傅其修知道她白天去过医院,便问:“伯父怎么样了?”
“看着憔悴了很多。”闻蔓搁了杯子,抱住他说,“可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不能跟他和解。”
“嗯。”
闻蔓继续说:“我今天跟我妈聊过了,他们可能会离婚,事情也算是有了个结果吧。”不管怎样,今后闻潮升身边有谁没谁,都已经不再关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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