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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逆藤 яòǔzんǎǐщǔ.òяɡ 番外二:求婚+日
结婚是闻蔓提的。
那天她生日,唯一的愿望是傅其修能陪她去玩车。傅其修不仅答应了,在她跑爽了以后还带她开了一圈。然后她就发现,他车技并不比她差。
“你总说我爱玩,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是不是玩得比我还厉害?”
傅其修笑笑,却问她想不想看露天电影,这附近就有。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过零点,便说好。
看电影的人不多,他们车子停靠得前,周围也没有太多车辆。似是有备而来,看到傅其修从后备箱拿出毯子和零食,这着实震惊了闻蔓。
“你早就计划好的?”
傅其修说:“前两天突然想到的,有备无患。”
闻蔓不由想起去年在椿榕,他关了电闸,拿出块小蛋糕给她生日惊喜。
他不是不懂浪漫,是浪漫而不自知,所以弥足珍贵。
闻蔓看了眼从小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蛋糕,心里思绪涌动,如草莓酸甜,可她明明还没来得及尝下一口。
她放下蛋糕,去亲他嘴唇,“谢谢你。”
傅其修不说话,揉了揉她的耳朵。
露天电影图的是氛围,九十年代的老电影,闻蔓依偎在傅其修怀里,看得不太专心,比起电影,她更想和傅其修聊聊天。只是聊到最后,却是她先累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了眼睛。直到手指被一冰凉的硬物圈住,她才撑起眼皮。眼前晃过烁烁闪光,她无意识地唤了一声:“傅其修?”
“生日快乐。”
此时距离生日过去只剩一分钟。上次他在生日的第一时间送她蛋糕,这次他在生日最后一分钟送她戒指,闻蔓回神,略带哽咽地问:“这也是生日礼物?”白天他便已送她不少东西。
傅其修坦荡荡地道:“你可以认为是。”
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向自己提要求。闻蔓想,傅其修这人,说不逼她就不逼她,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是特别别扭,别人迫切时她不紧不慢,等别人慢下来了,她却又有些急了。
她吸吸鼻子,说:“这戒指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傅其修说。
紧跟着她又密集紧凑地问:“要不要结婚?”
“……”
光顾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四个零,傅其修一时忘了反应,过了几秒,“你认真的?”
他正经起来,闻蔓反而退怯了,但也只是小声道:“如果我说不,你会给我反悔的机会么?”
“不会。”
傅其修做事讲究效率,他说不会给闻蔓反悔的机会,次日一大清早就拉着闻蔓去了民政局盖戳。
这下闻蔓后悔也来不及了。
但她觉得这样很好。
*
月经推迟了一个多月,按往常闻蔓不会放在心上,但这次她却有强烈的预感,从工作室回家路上,她去了药店一趟。
坐在马桶上,她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尚还云里雾里,就满手是汗地给傅其修打电话。
通话内容她已经记不清,只知道自己站起来时,脑袋一阵眩晕,在扶墙的同时,她的手下意识放在了腹部。
她突然发觉,自己好像还没准备好,但又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
傅其修本在出差,当天晚上就飞了回来。
“我们去医院。”他说。
闻蔓拉住他,“太晚了吧。”
傅其修看时间,凌晨一点,他恍然点头,“那就明天再去。”
“你提前回来,是不是明天又要走了?”
“不走,这次陪你。”
闻蔓有些酸,他似乎还没因为她中断工作过,至多是提前安排或者往后推迟,哪有说回来就回来,说不走就不走的,她撇撇嘴道:“还不确定是不是有了呢。”
傅其修看她,却问:“你喜欢男孩女孩?”
闻蔓瞬间被带走了思路,“女孩吧。”
“那就女孩。”
“你这是在点菜吗?”闻蔓好笑地推他,看到他衬衫微皱,便抚平,“去洗澡吧,我好困了。”
傅其修抹了把脸,也觉得自己回来得仓促了,他探身碰了碰她嘴唇,“嗯,你先睡。”
拿衣服间隙又说:“以后我回来晚,就别等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闻蔓坐在床上,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又翻涌而上,她翻了个白眼,故意说:“我偏要等,你管我?”说完就铺开被子睡了下去。
傅其修愣住,看她侧对自己的背影,慢慢回过味来,他无声笑笑,没说什么。
*
对于怀孕,闻蔓最大的感触就是傅其修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变多了,但俩人亲密的时间却少了。
好几个晚上,傅其修反反复复地往浴室走,她看着都觉得心疼。
可她一旦服软,他又会正气凛然地阻止她的接近。
有一次她被身后的热源弄醒,胸前衣料全都解了,二人呼吸交缠,搞得她也想要,便转身去寻他嘴唇,还没亲上,就被他用手挡住了半边脸,“头三个月,还是别做了。”
她气得想把他踹下床,“那你把我弄醒干嘛啊!”
他罕见地委屈道:“我忍不住。”
“我不都说分房睡了。”
“分房我睡不着。”
外出便算了,俩人同在一屋檐下,却不能共枕入眠,傅其修不乐意。
闻蔓觉得自己一孕妇都比他要好伺候,她皱皱鼻子,“过来,我帮你。”
但这种不外乎是隔靴搔痒,止不了真正的渴。好不容易释放,傅其修将脸埋在闻蔓胸前,忽然说:“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闻蔓嗤的一声:“合着你还想要二胎?”
他默然,摁住她的臀,“你别乱动。”
闻蔓被他身下复苏的欲望僵住,她用力推他,“你下去!”
“……”
*
这天去医院产检回来,闻蔓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吃酸梅。
她以前嗜甜,孕后却爱酸,家里的小零食随处可见,基本她无论停到哪儿,伸手都能有酸溜溜的零嘴吃。
“怎么又在床上吃东西。”
闻蔓看了眼傅其修,他手里拿了一块湿毛巾,还冒着热气。她把酸梅放到一边,伸手给他,由着他给自己擦手,说:“你一会儿给我滴个眼药水,我觉得眼睛不太舒服。”
“不舒服?”
傅其修让她躺下,看了看,是有些红,“你以后别在关灯的时候偷偷看手机,我都知道。”
闻蔓眨眨眼,辩驳道:“我又不是经常。”
傅其修不想同她争,从床头柜里找出眼药水,又碰碰她的脸,“睁开眼。”
闻蔓没有他那睁眼滴眼药的技能,一看到有东西怼着眼球,就条件反射地闭上眼,药水从她眼皮划过,润湿眼睫,傅其修趁机又多滴了一滴,随后手动撑开她眼皮,才算勉强滴好。
他说:“多简单的事,每回弄都像打仗。”
闻蔓颤颤巍巍地闭眼笑,半瞎子状态的把手里的书递给他,“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么。”
傅其修接书不语,饶有兴致地看完全放松的她。
贴肤柔软的家居服将身体曲线衬出,孕期不过四月,她身材变化不大,四肢依然纤细,腰上多了些无伤大雅的软肉,胸倒大了点,这段时间他也就只能从这解渴。
闻蔓就算眼睛闭着也能感知到傅其修的靠近。她撅嘴,正好贴上他的,碰上了就没分开。
俩人顺应自然地拥吻。
傅其修卷起闻蔓的衣摆,轻揉慢捻沉甸甸的乳肉,奶头翘翘的,他捏住扭动,贴着她的嘴角说:“现在应该可以了。”
闻蔓还是不睁眼,她微微抬起腿让他的手方便进入。
指尖刮弄阴唇,顶开了肉缝,傅其修深入指根,不一会儿便抽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她这段时间十分敏感。虽然没有真正进去过,但他每每撩拨,她都会配合得湿泞不堪。
不过到底第一次,还是要小心一些。
傅其修摸索下去含了一会儿,帮她吮出一波汁水,才戴上套缓缓进入。
“啊……”
肉棒挤进小穴,俩人几乎同时喟叹出声。
太久没有这般亲密交流了,傅其修开始那几下难不受控地入得深了些,往常不着调的闻蔓在这会儿却是比他清醒,她气喘吁吁地看他,“从后面吧,前面我怕压着。”
傅其修点点头,抱着她一块侧身躺下。
肉棒硬得狰狞可怖,顶在后臀的存在感过份强烈,闻蔓抬高了一边腿,用手握住阴茎,主动往流水的穴口放,可才放入一半,她却投降,“太大了……”
“故意的是吧?”
傅其修狠狠地亲了她的脖子一口,一手穿过腋下揉她奶子,一手虚抚还未鼓起的小腹,他缓慢而入,没敢全部进完,就又抽出,以此来回。
这种比狂插猛送更要磨人,闻蔓出了一身的汗,她挺着胸,反手去抓傅其修的头发,俩人一推一拉间,下身的水都融在一起。
“嗯……”闻蔓声音又细又软,“你动快一点。”
“先忍忍。”
傅其修还没被欲望冲昏头脑,扶在女人小腹的手向下移,掌心盖过阴户,他有节奏地揉着阴蒂,想她更爽。
闻蔓被他揉出了想尿尿的冲动,她不住地扭动屁股,“不行、不行!”
傅其修假装听不到,后边仍旧把控着肉棒进出的节奏,前面却是分裂般以指腹疯狂抖动阴蒂,还越抖越快,只听她失声尖叫,“老公,不要了……”
丰沛的汁水猛然喷出,而傅其修闻声亦是腹部一紧,他快速冲刺起来,几十下进出后终于和她一块儿到了高潮。
射后,肉棒还硬着,傅其修向上顶,亲了亲身板还在轻轻抽搐的闻蔓:“爽不爽?”
“……”闻蔓眼眶湿漉漉地望他,“要死了。”
傅其修笑出声:“争取下次让你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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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藤 番外三:傅思缪+二人世界/微H
傅思缪接受新事物的反应略慢,常常需要一段很长的适应期,同龄人早都会了的东西,她还得等一等再决定要不要去尝试。
不过一旦适应,她就会消化很快。
比如她说话很晚,到两岁才能表达完整的句子。开始闻蔓还为此担心过,后来听她妙语连珠,说话跟小大人似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到这个,闻蔓还有个小遗憾——傅思缪第一次开口,叫的是爸爸。
那天傅其修去公司了,她在家陪傅思缪。
傅思缪走路越走越顺溜,家里换了柔软的毯子,边边角角都包了海绵,她乱走乱摸,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本财经杂志,封面写着“羌州时事”,闻蔓一眼扫过,看那标题下有张熟悉的面孔,刚要说话,傅思缪就指着人像叫:“啪、啪啪。”
闻蔓震惊,眼都睁大了,抱她过来就让她再叫一次。
傅思缪却闭口不言,继续折杂志玩。
闻蔓起了心思,换了个说法,哄她叫妈妈。
而小豆丁只是用乌溜溜的葡萄眼看她,含糊道:“啊巴,巴巴。”
比第一声清楚,但仍然是“爸爸”。
闻蔓郁闷了,嘀咕说:“明明是我陪你的时间多,你怎么第一声叫爸爸啊。”
结果傅思缪又抓到她话里的重点,越叫越标准:“爸爸。”
闻蔓:“……”
因为这事,当晚傅其修回来,闻蔓没给他好脸。
傅其修不明所以,直到给傅思缪洗澡的时候听到她叫自己爸爸才回过味来。
高兴归高兴,闻蔓不让他上床却也是一个问题。
隔天他买了只会实时学话的扁嘴鸭子,录了音,送给傅思缪,然后就回卧室洗澡去了。
闻蔓当时在冰箱前喝芒果汁,没注意,等听到那只鸭子嘎嘎点头变声叫“妈妈”,她愣住,拿起鸭子瞧,对它说:“再叫一次。”
鸭子重复她的话:“再叫一次。”
这回是傅思缪主动接话:“妈妈。”
鸭子照样重复:“妈妈。”
闻蔓听了,竟有种鼻酸的冲动,却在傅其修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缪缪那么听你的话?我让她叫妈妈,她给我叫爸爸,你不过派只鸭子,她就开口叫妈妈了。”
傅其修一时噎住。
他擦了头发过来,蹲下看她,“缪缪会叫妈妈了?”
“叫了。”闻蔓怕他不信,指着自己问傅思缪,“缪缪,我是谁?”
傅思缪挤眉弄眼,半天才开口:“妈妈。”
悬了一阵的心放下,闻蔓对着傅其修两眼发亮,“你看!”
傅其修捧场地笑笑,吹头发去了。
而闻蔓早就忘了刚才那茬。
*
傅思缪很擅长表达爱,嘴甜起来没几个人招架得住。
她从不吝啬说“我爱你”。闻蔓有次被手工刀划伤了手,她连忙跑去拿了医药箱过来给她,待她贴好创可贴,又煞有其事地抱住她:“妈妈,没事的,我爱你。”
闻蔓被她感动得无以复加,当晚就和傅其修说了这件事。
傅其修搂了搂她,含住她的耳垂问她是不是就喜欢听甜言蜜语。
闻蔓反问:“难道你不喜欢么?”
他用鼻尖蹭她眼皮,吻落在面颊上:“我喜欢听你说。”
闻蔓觉得肉麻,没说,倒是伸手把灯关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有了傅思缪,夫妻二人的性生活俨然受到了影响。
因为傅思缪的一句“我爱你”,俩人正在被窝里吻得热火朝天,儿童房突然传来了哭声。
闻蔓推傅其修,还在喘气:“你去看看。”
傅其修不得不穿上裤子去看,知道孩子是魇着了,便耐心地又陪又哄,一顿折腾,再回房已是半个小时后。
闻蔓没心没肺,早拢好衣服进入梦乡。
傅其修叹了一声。
像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一直下去也不行。
趁七月,兜兜放假,傅其修把傅思缪送去了傅家。兜兜即是傅其修给吹头发的那位外甥女,如今七年级,放假回国,暂住傅家——毕竟同辈,傅思缪很喜欢跟兜兜玩,加上本来她回傅家的次数就不多,二老又很是疼她,过去住几天也好。
闻蔓对此没有异议。因为傅其修比较忙,有时候她犯了懒,王知敏也会过来跟她带傅思缪。傅思缪去陪爷爷奶奶罢了,多两个人疼傅思缪,她更高兴。
“我们这次去几天?”
“五天。”
傅其修让人拾出了澄宁湾的屋子,笔直的大道往下走,就是大海。
闻蔓几年前和关茜来过澄宁湾,知道哪里做的东西好吃。把行李整理出来,她拉着傅其修去海鲜市场,吃了一顿晚饭,过后俩人沿海散步。有照明灯,夜晚的海并不昏暗。
许久没有这样宁静的时刻,没有孩子,没有工作,闻蔓依偎着傅其修,周围还有些人在,她看到远处有一模糊的黑影,微微眯起眼,“那是石像吗?”
傅其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怔,笑了,却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里好黑。”
偏角落的位置,礁石错落,已不在照明范围。
“有我在你怕什么。”
闻蔓将信将疑,快要走近时,终于看清,她脸一下热了,拉着傅其修就往回走,“你毛病!”
那哪是石像,分明是一对忘我的情侣在热吻。
傅其修笑:“我只是想满足你的好奇心。”
“当心打扰别人的好事。”
“好事?”傅其修故意问。
闻蔓瞪他,“你别乱想,这好事发生不到你身上。”
“我可没想,是不是你想?”
“……”
闻蔓不理他了,越走越快。
傅其修跟了几步,手一伸,拉住她,没再让她挣脱,就这么回了住处。
被海风吹过的皮肤粘腻,闻蔓取了衣服去洗澡,中途傅其修进来了,但地板不防滑,俩人没有深入,洗完就出了浴室。
“喝不喝?”闻蔓找出瓶红酒。
她束着松垮的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
傅其修多看两眼,点点头,让她过来。
她顺势坐在他怀里,倒了两杯,说:“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这样了?”
“嗯。”
傅其修浅浅呷了口,把杯子放在桌上,手在她大腿滑动,“如果喜欢,之后可以多安排几次。”
“你舍得缪缪?”
傅其修不太懂她的脑回路,问她:“这有什么舍不舍得的?”
闻蔓想想也是,这样的旅行多久才来一次,她转身抱住他,“可我觉得你有时候对缪缪比对我还好。”
他哭笑不得,“缪缪才三岁。”pΘ18.Θnê(po18.one)
闻蔓没法解释清楚,她窝在他怀里,不觉拱起身来解他浴袍,手从边缘进去,抚摸他胸前茱萸。
她难得这般,傅其修见俩人浴袍都扭成了一团,欲帮她,却被制止:“你别动。”
闻蔓扒开他胸前的束缚,吻从下颌到锁骨,她一口含住赤粉的凸点,用牙齿轻轻地含咬。
傅其修倒吸一口凉气,见她腰肢因而塌下去,臀高高翘起,浑圆饱满,他起了反应,恰好盖在堆起的浴袍之下,和她敞露的乳房只距分毫。
吻越来越下,浴袍已然盖不住愈加高昂的性器,闻蔓索性将其扔下沙发,握住肉棒,从根部抚至顶端,她看傅其修一眼,伸出舌尖舔马眼上的液体,继而用唇裹住,如同吃着含不化的冰棍,一边吃,还一边看男人反应。
傅其修不觉帮她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他垂着眸,专注地看她媚态横生,时而抽气,腹部缩紧,爽得掀起眼皮看头顶的吊灯。
闻蔓将肉棒往喉咙深处放,尽量没让牙齿磕碰,分神去握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握住阴茎下部,她吃了会儿,吐出,又往下吮,含住一边囊袋……当感觉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加重,她抬头吃笑:“要不要?”
傅其修深呼吸,“你说呢?”
闻蔓岿然不动,抚摸按摩肉棒,轻柔撸动着,时不时亲吻,数十下后,浓稠的白浊射出,浇在紧实的腰腹,她又问:“还要么?”
傅其修低咒一声,捞起她往床上拋。
床很软,她弹了弹。
他坐在床边的老虎椅里,赤条条地点了根烟,腿间的性器还翘着,没有因为射而疲软。
闻蔓缩在床边看他,腿心早湿了。
“你干嘛?”她哑着声问。
傅其修小气,怎么可能会让她随便玩弄,肯定要讨回来。
他吐了口烟圈,稍微平复,向她抬了抬下巴,说:“摸给我看。”




逆藤 яòǔzんǎǐщǔ.òяɡ 番外四:跳蛋/最
开了暖灯的房间,偌大的床,傅其修闲适地靠椅而坐,修长的四肢舒展,脸庞在烟雾中不太分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闻蔓。
闻蔓正凝视着他的方向,双眼迷离,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了他看窗外的月光。她侧躺着,五指揉乳,做过的红色指甲深陷在白嫩的肉中,不小心刮蹭到奶尖,便捏起,顺时针打转,刺激得下体一阵一阵地紧缩。从平坦的腰肢再往下,只见另一只手不得空闲,摩擦着柔软的阴唇,指尖没入阴穴,没进太深,浅尝即止,也能带出晶莹的蜜液。
傅其修的眼神清淡又重欲,将她从头看到尾,隔空的触碰妙不可言,(」><)」她不觉夹紧了腿,肩膀往里缩,却不得要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会?”
傅其修掐了烟,起身半跪床沿,微微使力分开她的腿,看殷红的嫩穴颤抖着流水,在灯光下粼粼剔透,他握着她的手往里深入,淡淡地说:“你插得太浅了。”
他说话时呼吸就洒在腿心,闻蔓本能地颤抖,将腿分开,人平躺,阴户全貌露出,她抬手用力抓住枕头一角,拱起腰肢,咬着唇说:“再进去点……”
“自己弄。”
她便衔着水光看他,“你帮我。”
傅其修看她一眼,却抽出了手。
此行他们带了两大箱行李,箱中多带了点东西,是之前买来助兴用的。闻蔓乳头敏感,傅其修惯会用道具刺激,每回他都没插进去,她就会先泄出一小滩。
找出跳蛋,傅其修上床,他让闻蔓把分开的腿抱着,然后将小小的圆头抵在了阴穴。
“呃啊!”
嗡嗡的响动细微,敏感的蚌肉因为跳蛋的震动而颤抖,闻蔓脚趾蜷缩,一股水意在下体翻腾,却听震动声加大,阴唇骤然酥麻,震感传递到凸起的蜜豆,她快哭出来,连连讨饶:“不要……停下来……”
傅其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打着旋去刺激阴蒂,听她呼吸急促,问道:“是不是喜欢这样?”
她强忍着呻吟摇头,手没了力气,被放下的腿却还乖乖地分到最开。
傅其修笑,移动跳蛋伸进小穴,才进一半,震颤的唇就将其主动包裹。
“不行、不行了……”
埋进体内的跳蛋震得闻蔓战栗不已,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不停地扭动,肉体横陈。
傅其修脸上没什么反应,两腿间的巨物倒是昂扬,他揉捏阴蒂,眼看水流得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床单浸湿,知道她是要到了,这才抽出跳蛋,扔去一边,龟头对着洞开的两瓣蹭弄几下,猛然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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