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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那这一路就有劳少侠庇护。”
夏卿两手一合,行了个谢礼。
“呵,庇护?我只管我自己逍遥,不过同路行走,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那男人看也不看夏卿一眼,径直往唯一的小道先行。
江湖人士都这么冷酷吗?君厌怎么不这样?难道是闯荡江湖的时间太少了?经验还不够丰富?
夏卿看着那道潇洒的背影,默默腹诽,拾好行李,也跟上前去。
接下来几日,夏卿算是适应了。
那少侠虽然说着和她同行,却时不时地消失,又时不时地冒出来,跟个隐形人似的,话也不多,感觉那日重逢的说的话比这几日加起来说的话都多。
相处了七八日,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不过那对鸟儿倒是有意思,应是这少侠养的,两只都极听他的话。
那只初识的红毛鸟儿极亲近她,一直跟在她身边,虽唤不过来,但也能趁着喂食的时候摸上一把,黄毛的那只就不行,只听少侠的话,也不来吃她喂的东西。
一路上倒是顺顺利利的,没遇到什么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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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府
“将军,夫人们都已经送上马车,小厮们都打点妥当了。”
梧桐阁内,男子站在梅花树下,仰头看着梅花,一侍卫埋头禀报着。
“好,外界都传些什么?”
男子声音清冷,神色温柔,看起来心情愉悦。
“是……有好几个传言。”
那侍卫将头埋得更低了。
“说!”
“是,坊间有说将军近日行为失德,惹了皇家不满,欲重罚,将军这次遣散妻妾是要提前护她们,自己抗下,也有说是将军……不节制,熬坏了身子……”
“呵呵,那便等他们传,不需压制。”
“许丞相那里……因将军拒了婚事,此次也是买通了不少人……只怕越传越乱,人言可畏……对将军名声有损。”
“无妨。”
男子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是。”
“寻人的事可有进展?”
这事似乎才是男子真正关心的,他转头看向那禀告的侍卫,眼神灼灼。
“属下正打算禀报此事,刚刚接到张侍卫的飞鸽传书,说是他们两波人都受到了袭击,对方都是死侍,无一活口,所以不知道暗中是谁在阻挠。”
“嗯?”
有人在阻扰他寻夏卿?
还是那群人根本不知道他派出去的人是为何事?
“让张琅他们先查查,那群人为何袭击……”
“是。”
难道是皇帝?
可近日听着索小春风头仍盛,还升了品阶……若是真叫他知道夏卿的下落,不应该这么痴迷赝品才对。
男子挥退下属,漫步走在小道上,陷入了沉思。





卿卿佳人 第二十九章
“话说最近这傅将军得了什么疯症,先是在朝堂上公开顶撞太傅,又是拒了丞相之女的婚事,现下遣散了家中妻妾!闹得晋城沸沸扬扬的。”
“哈哈是不是那丞相之女太丑!将军瞧不上啊?”
“哪里哪里,那女子貌若天仙,贤淑有名,将军与她是高攀啊!”
“哟,我听说可不同,好像是与将军过世的妾室有关……莫不是伉俪情深,那妾室死了,将军心如死灰?”
“哪里哪里,我们傅将军花名在外,妾室数十个之多,若真与那妾室有那么深的情义,哪里娶得那么多的妾室?”
“嘿嘿,莫不是美人太多哈哈哈,难消美人恩哈哈哈。”
“哈哈哈!”
客栈中一桌人在热热闹闹地调笑着,没留意旁桌的丫鬟打扮的女子在偷听了他们的话后咳嗽不止。
“你东家遭了难,开心成这模样?”
徐闵一把长剑放桌上,拿起桌上的水喝上一口,一边还不忘埋汰那咳得脸红的小姑娘。
小姑娘头发短,扎成两个小辫子,看起来乖嫩得很,嘴唇被水染的亮晶晶的。
“我……咳咳……”
又咳了几下顺了气,才听她小声反驳:“什么东家,我自出了傅府门,便不是傅府人!你可别乱说话!”
声音也清甜,小黄鹂似的。
夏卿边说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歹也处了一月有余,夏卿也多少知道了这人的脾气,虽然冷面冷语的,还爱呛人,但到底江湖人,气量大得很,只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与她计较,是以她说话也随意许多。
这人惯是会享受的,这点倒不像个江湖人,一到村落集市便要住最好的客栈的上房,嫌弃她一身乞丐装束丢脸,非要她正常打扮。
但她这处境,哪里敢?偏偏那人用的她的银两住的客栈,说自己的钱在钱庄存着,暂时取不出来,用她的钱每日好酒好肉地喝着,还拿残肉骨头来诱惑她!
她越想越气,自己省吃俭用的,在外面风餐露宿,这厮在里头锦被拂身,太不平衡了,思来想去,跟徐闵打了个商量,装作他的丫鬟,住了个下等房,总算是睡了一段时间的好觉。
“你的卖身契可还在傅府,死了也是傅府的鬼。”
徐闵拿筷子夹盘子里的花生米,一边嫌弃这女子对自己忒不好,整日里吃些干货,一点油水也无。
他瞧着她包里好几根簪子,一看便价格不菲,当了钱来,也不至于这么寒酸……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妾室,怎得这么能吃苦。
“说话就说话!别动我花生!”
夏卿看着他那眼神就来气,手中筷子急忙打住他夹花生的动作,又恶狠狠地威胁道:“等我成了鬼,第一个来找你!”
“呵,就算成鬼,也是个穷鬼!”
徐闵筷子一斜,一个巧劲便将夏卿的筷子拂开,一粒花生米顺利到自己口中,咔哧咔哧咬得极香。
“哼!你有钱就点你的肉!吃我这个穷鬼的花生米干嘛!”
夏卿眼神警告,拿起花生米盘子和一壶水,就往楼上走。
徐闵也不生气,嘴角拂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小二!酱香鸭,芦苇鸡,花生米和美酒各来一份!”
“好嘞!爷稍等!”
只听到身后上楼梯的踏步声更重了,男子余光扫着,眼中笑意更加浓郁。
这徐闵!在钱财上忒小气!真是抠门死了!吃他坨肉都要钱!哼!还老是夹她花生米吃!无赖!
夏卿感觉自从跟徐闵一路后,就越发暴戾。
不行不行,控制住自己,又说不过他,又打不过他,平白自己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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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外
“徐师哥,你此次任务是什么呀?怎么在这小村里?”
一黑衣裹身的妙龄少女围在篝火旁,一脸好奇地问身旁的男子,声音黏腻乖嗲。
那女子虽长相平平,但眉目间都是情义,且胸前鼓鼓,尤为吸引眼球,蜂腰翘臀,自有一股风韵。
“我不便透露,师妹快些吃了鸡,找个地方歇息吧。”
男子手里那些树枝干串着鸡,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炙,鸡油香味散开。
“师哥你真好,还给我带鸡吃!”
那女子一脸娇羞,往男子身边挪了挪,两人手臂一相碰,女子就红了脸。
男人皱了皱眉头,冷声道:“不是你让我带的么?师妹,快些把解药给我,这鸡你再翻翻便熟了。”
男子把树枝往女子手里一丢,起身隔开少许距离,摊开手寻要解药。
“师哥当真不懂我心意?”
那女子垂下眼睑,胸前肉轻颤了颤,眼中几滴清泪说掉就掉,看着十分柔弱可怜。
“解药。”
男子不为所动,有些厌恶地别开了眼。
莫月这浪娘子,暗门是个人她都要勾上一勾,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都觉得作呕。
“师哥这模样是要吓谁!解药给你就是了!”
女子忿忿地从怀中掏出一节竹制的小管子一丢,男子顺手一接,便到了自己手中。
他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手中的管子,又不愿与这女子多待,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她,便毫不留情地走了。
那女子低着头啜泣,直到察觉到他离开,才抬头来,拿起地上的鸡继续烘烤,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专注地看着烤鸡,似是极饿了。
徐闵回了房里,又细细检查了那药,没发现什么问题,想来莫月也不敢在这药上做什么文章,这才放心地吃下。
这药是暗门专门拿来管控暗卫的,成为暗卫时都要服下一种特殊的毒药,每月都需要服上一粒解药来解毒,不服解药虽不致死,但毒发时五脏六腑都像小刀割裂似的,要人生不如死。
这药吃完便易昏睡乏力,徐闵调了息,便早早上了床。
那头夏卿咬咬牙,还是买了桶热水洗澡,好不容易能这么舒服,享受着泡了好一会,泡得昏昏欲睡的才罢休,上床睡得正熟,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的呼吸热热的,一直拂在脸上,害的她又痒又热。
身子沉得很,眼睛也睁不开,像做梦似的。
嘴唇被绵软的物什夹住,湿滑的东西拼命往里头钻,闹得她不舒服得很。
贝齿被细细地舔舐,磨得她气喘吁吁,刚刚松开了紧咬的牙齿,唇间的压力便消失了。
接而里衣一褪,温热的躯体覆上来,转瞬便抚平了冷风灌入的凉涩感。
“嗯……”
美人嘤咛出声。
是谁?
久未被疼爱的身体,仿佛记忆复苏似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身下的穴处露水涌出少许,室内淫靡异香铺散开来。
她是有多饥渴?竟然做春梦了?
夏卿回抱着梦里那人,她睁不开眼,但神思对这触碰却敏感至极,想来这梦也太真实了些。
这男人腰部肌肉紧实,倒是极好摸。
身上的陌生的喘息更重了。
薄茧的手把着她的细腰,热源便从那腰腹处蔓延,烧得她也口干舌燥起来。
又有湿热的吻在细嫩的锁骨上,那人亲得温柔,蜻蜓点水似的……勾起阵阵的痒。
她习惯了傅捷每回床事上的强势,这回梦里大抵是想换个口味了……
这梦里这人待她如宝贝似的,亲也亲得温柔,用了牙咬但也不疼,温柔却似折磨一般,勾得她更加欲火焚身。




卿卿佳人 第三十章(更多小说请收藏:.us)
乳尖已是硬挺,就等人采撷。
女子微微薄汗,难耐地去引那人的手往乳儿上摸。
薄茧磨着乳尖,如愿的心痒被安慰了一瞬。
两边小尖果被捻着叼着,越发红艳。
嘤咛声越发大,甜腻得混在这暧昧的空气里,教人血脉喷张。
忽而嘴被一双大手捂住,娇吟含含糊糊,声音弱了不少,细细弱弱的,仿佛这人被强迫似的。
乳肉连着果子被含住,那人像是极喜欢这触感,在嘴里吸成各种形状,乳儿被濡湿透了。
乳果子也没被那人忽视,先被舌尖快速地挑动,又被小口含住吸吮,牙齿轻咬,直逼得女人身子都战栗起来,下体不住地往那硌在肚子上的肉根上挺动。
小舌也控制不住从齿间探出,舔着那手上的纹路。
那人似乎极满意女人这反应,放过了乳儿,手便遵循女人的心意往那穴儿探去。
满手湿腻。
“啊!”
纵使手捂着,快慰的呻吟仍清晰地透出来。
那人放开她的嘴,两手抬起女人的腿大张开。
似是那男人在看,迟迟未有动静。
纵使是春梦,女子也有些羞涩,不住地想要闭合,但梦里那男人手劲大,她也无甚力气,只得娇娇气气地被迫羞耻地任人观赏。
粉嫩的穴口一一缩的,挤出清液。
穴口前的软肉也是胀鼓鼓的,顶起个小山丘,男人伸出一根指节去轻磨,又惹得穴口水儿流得更欢,身下的人抖动剧烈几分。
似是也难以忍受这情潮折磨,男人一手把着那物事,将女人腿一推,便碰着软肉想要寻着穴口进去。
不知是太急还是怎么,偏生磨了几回,也没寻着那口子。
女人眼角被逼出泪来,摸索着去寻那肉根。
尺寸摸着便是不善,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刚一触上,便听男人性感的闷哼,声音低低的,玉珠坠地似的清脆,直直打在她心上,穴口刺激得又是一下缩紧。
女人引着那物到穴口上,微微嵌进个小口,才放开手回抱那人的宽厚的背。
细嫩的手心湿涟涟的,尽是那男人肉根顶端兴奋流出的液体。
那男人一个挺身,肉根才堪堪卡进去。
太撑了……
不知是太久没行过性事,这男人的肉根一进去,便像将小穴撑开来,泛出疼意,偏偏一疼,小穴内里的嫩肉缩得越紧,可苦了那根物的主人。
夏卿清醒了一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皮又脱力地耷拉下来。
没瞧清这春梦主人的模样,但也知道春梦里这男人定不是傅捷那混小子,那人与她行床事许多次,尺寸早已熟知,虽也粗长,但比起梦里这人,稍稍逊色……
她也是……做个春梦,怎么还比较起来了。
正胡乱想着,那人见她松快许多,一股力,肉根尽数入了穴口。
女人皱着眉,想叫,却被塞上锦帕,那人被夹得一爽,没再控制力道,大开大合地开垦起来。
穴肉口径本就狭窄,何况这人尺寸也非常人,偏偏耐不住性子,扛着阻力艰难地进进出出。
穴口被磨得又红又肿,勾出白沫儿,那男人得了趣,动作越发猛烈,穴儿条件反射地一夹一吞,不多时,那肉根便守不住华,尽数泄进去,烫的女人哆嗦起来,也达到了极乐。
一阵余韵过去,那物事软下去,已抽了出来。
夏卿解了馋,暗道自己初次春梦,竟梦着个这么不中用的男人,虽然粗大,泄得也太快些,难不成被傅捷那体力做怕了,梦里的男人偏偏就要与他相反?
女人翻了个身,正腹诽着,那人一把扶起她的臀儿,淫水和着液被激得流出来,落在床单上,更添一份浪荡。
穴口被已然神抖擞的巨物一堵,口中锦帕还未抽出,又是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喘息。
她累极了,偏偏那人手劲大,把着她的臀儿抽弄,后入入得深,回回都顶在那销魂点上,引得她爽意连连,像是海里的鱼儿,只能听随海浪的叫嚣,起起伏伏。
快感憋得她不上不下,逮着稍稍空闲的时候便泄出来,穴肉拼命绞紧吸吮,战栗得女人挺起翘白的臀,和柳枝似的腰肢形成性感的弧度,但下一瞬又被一个顶弄打断了去,臀儿颓然趴下,只得由着男人把握着,贪吃地不住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那男人也极爱她的肩,泄过两轮便紧她的手臂压在身侧,发丝被拨开,低头便要舔啃她肩上的嫩肉,叼起来细细地舔,舌苔磨着,像是在享受什么美食。
除了那物在穴里横冲直撞时野蛮得很,这些调情动作都是温温柔柔的,却激得女人刚泄的欲望便又被这不紧不慢的动作撩拨起来。
臀部摇摇晃晃地翘起,嫩肉汩汩流出更多暖水包裹着里面的物事,都在提醒着她的欲求。
梦里这男人大抵是听了她的心声,才要证明自己,可……时间未太长了些……
等夏卿从春梦里逃开,又混混沌沌地梦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真正醒来,却又是晚上了。
她竟睡了一天一夜……徐闵这厮,怎么没叫她!
啊!身体被碾过一般,春梦也太真实了些。
躺在床上一脸羞红的女子扒拉开衣服,只见莹白如玉的身子一点痕迹也无,那春梦实在太真实了,害得她至今仍觉得下体被撑开着……
忍住羞涩用手指往下体的软肉一探,倒是干干净净的,除了摸着有些肿胀,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莫非……晚上她用腿磨了被子?还是自己用手……
啊!也羞耻了!她在想什么呢!
夏卿拍拍自己燥热的脸蛋,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快速穿了衣服,总感觉在床上,那些淫乱的小念头就止不住从脑海里冒出来。
用手入小穴什么的……也太淫荡了吧……
打了盆冷水洗了脸,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红意也退了下去,夏卿整理好自己,才去敲徐闵的房门,谁知那厮早就退房了,在店小二那儿给她留了几句话,大意就是让她先走,自己有事,随后跟上……
夏卿也懒得管,本来这人就是神出鬼没的,指不定近日偷了哪家官宦人家,被通缉了呢……
说是劫富济贫的侠盗……可傅捷也不是个贪官,不也被他劫了,大抵这人只认富,没什么其他原则……
那小红毛鸟儿倒是还在,夏卿买了些干粮,又自顾自地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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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那个烤鸡腿的小树林
“属下领罚!”
单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身子挺得笔直,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尸首,眼神中无波无澜。
一堆枯枝燃尽的灰烬孤零零地随风飘扬。
“莫月此次干扰你行动,的确不该,但罪不致死,你何必……”
站立的人手中一个白色小瓶子,边说边将那瓶子中的液体倒在尸首身上,“滋滋”的响声随着烧焦味蔓延开来,不多时,那尸体竟慢慢地腐烂来,化作焦黑的液体流开。
“莫月的春十香可是无解……”
见男子没有回答,那人又道,这话说的揶揄,颇有些调笑的意味。
“与她已有一夜欢愉,第二日便杀了她,真是半点不念那点情。”
说话声夹杂着叹息,似乎有些可惜这浪娘子如此可怜的际遇。
“暗门的人,不是都应该无情么?”
那跪着的人仍是不卑不亢,神情冰冷,看着那具尸体腐烂如看蝼蚁一般。
“堪称大器,我没看错你。”
那站立的人嘴边噙着笑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又道:“那女子你护好,这是皇上要的人,若是此次任务完成……暗门都尉非你莫属。”
声音悠长低沉,莫名带了几分神秘。
“属下斗胆一问,那女人……”
“护好便是,别的莫要多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那人冷声一喝,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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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佳人 第三十一章
几月过去,朝堂上发生了几件大事。
傅捷政事屡屡出错,再加上之前得罪过的官员弹劾,皇帝一怒之下,将他贬到了羌州去治理蝗灾。
晋城的人都在传将军失势力,羌州那地方荒凉,熬死了派去的几个官员也没将那地方治理好,每到夏秋两季蝗虫过境,百姓种植的水稻颗粒无,干旱又接踵而至,当地的土地都成了沙,再没法生长作物,后来百姓干脆都不务农,以其他行业为生。
那里的新鲜粮食蔬菜多是别地运送过来的,但运输成本大,也是一大难题。
似乎为了应证失势这个传闻 ,傅捷将那府里小厮丫鬟尽数散退了,偌大的傅府只有几个侍卫,再不复从前的繁荣。
旧人哭,自有新人笑。
新科状元赵君砚倒是风头极盛,一时无两,颇受皇上器重,此人才貌俱佳,晋城贵女多是心仪,暗送秋波者不在少数。
这头夏卿已经到了南凰城边,在郊外租了个农家户的地方,开始摸索种田之道。
倒也顺利,这小山村名叫“山河”村,小村不过几百口人,家户房屋紧挨,依山傍水的,村民性情淳朴,见有外人来也不排斥,周围邻里多番相助,夏卿已能种一些好养活的果蔬了。
也正好,到这小村刚好入冬,南凰这边天气倒比晋城那边好些,入了冬来也不算太冷,偶尔还出出太阳,这在晋城冬天可是没有的。
徐闵来的时候,夏卿正在摘橘子,这橘子还是上一户人家种了好多年的,平时无人照料,每年就长几个。
夏卿赶得巧,正逢上长得极好的时候,再过一周只怕都要落地烂了泥去。
那橘子红澄澄的,个不大,倒是甜得很。
“你倒是悠哉,你那夫君都被贬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瓦房上坐着个人,穿了身黑色的厚袄袍,腰带一系,也不显得臃肿,手里正拿着个橘子甩来甩去,一副慵懒模样。
夏卿早就瞧见他了,一边怕他把瓦房坐坏了,一边见他没说话,也懒得招呼。
“你倒是奇怪,又不是傅捷派来的,为何老是在我面前提他?倒是生怕我忘了他似的。”
夏卿头发长长了许多,扎了两个麻花辫子垂在胸前,里头穿着个寻常百姓惯穿的麻衣,浅黄色的,厚厚穿了几层,她人瘦,也不显得胖,外头任罩着她那大黑色的袍子,她素来怕冷,也就那衣服洗净的时候不穿,其余的时候均是穿着的。
她扯下橘子,回头问徐闵。
“何出此言?”
徐闵手里动作一停,语气未变,又回。
“我早先就觉得奇怪,你那鸟儿怎么就认得我?”
夏卿走近,仰头看着房上的人,手里剥开橘皮,塞了一瓣进嘴里,又甜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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