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小娘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萧荆山一听,连忙抱拳说:“如此便多谢过了,插号之举按说实在不该,只是那点麦子都摊开了,鄙家岳母等得心焦,不得已只能向陈兄弟讨个人了,来日定请陈兄弟和这石碾子主家一起过来喝酒。”
    陈红雨以前对萧荆山并不了解,后来因为自家娘子阿金,他开始觉得萧荆山是有来头的,至于什么响马也不过是大家的猜测罢了,再说人家一向进退有度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害村民的事啊,于是便有心结交。如今听萧荆山这么说,连忙也学了萧荆山抱拳说:“萧大哥说哪里话,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不过来日若有机会,和萧大哥喝上几杯也是小弟的荣幸。”
    这两个人客套了一番,陈红雨顿时觉得自己和萧荆山仿佛近了几分,便冲他使了一个眼色,看向旁边的福哥。福哥在旁边一语不发,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呢。
    萧荆山一笑,正要上前,谁知道陈红雨却有心帮忙,笑着大声说:“福哥,你看萧大哥要借用这石碾子一用,你家反正不着急,不如干脆也学我让一让吧?”
    福哥没想到这两个人忽然提起自己,猛地听到慌忙抬起头,看了眼萧荆山,俊秀的脸上有了些微尴尬:“家里都在等着用呢,我也做不了主。”
    萧荆山见此,也不愿意逼人太甚,施了一个礼道:“福兄弟既然家里等着用,萧某也不好勉强,便等着福兄弟家用完了再用便是。”
    福哥见此,也只能点了点头,但面上还是不大自在。陈红雨在旁边笑了下,又顺便向萧荆山问了一番打猎的事,两个人说得还挺热络。
    片刻之后这正用着的人家已经轧好了麦子,便卸下石碾子来,看了看众人:“到底是福哥家用还是萧大哥要用?”
    萧大哥冲那人见了礼,笑道:“福哥在前,请他先用便是。”
    福哥慌忙点头,是他刚才因为萧荆山过来的缘故一心发呆,竟然忘记赶紧去自家把牛牵过来。要问为什么之前不早早地把牛牵过来等着呢,因为他家人多地多农活也多,牛在那边要拉麦子呢。如今萧荆山和陈红雨都在旁边的眼睁睁地等着呢,他也不好说让这石碾子先等着我去牵牛,当下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拉起石碾子。
    石碾子虽然是偌大一块石头做的,好歹是圆的,平时要是力气大的男人在这光滑的麦场也能拉起来走的,是以福哥也没多想,上前伸手拉起就要走。谁知道他平时见别人做起来容易,自己往日用惯了老牛来拉,这一伸手才发现自己力气不够,拉了几下子那石碾子略微动了一下,却愣是没前进几步。
    旁边是几个大男人看着呢,他顿时面皮发红,是也不好再临时放弃,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拼尽力气拉。那石碾子这次总算是给他面子,咕噜着往前进了一些,他心下一喜,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拉啊。正拉着呢,忽然身上一下子轻松了,石碾子骨碌骨碌地往前走起来了。
    福哥大吃一惊,连忙回头看,却原来是萧荆山伸手帮他推了一把。福哥顿时尴尬得要命,红着脸说:“萧大哥,谢了。”
    萧荆山倒是冲他点头,温和地说:“客气了,这石碾子确实有些重量,我帮你推过去吧。”
    福哥真想拒绝,不愿意欠他人,是如今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又道了谢,口里还给自己台阶下:“的确有些重。”。
    旁边陈红雨见此,也跟上前帮了一把手,三个人一个拉两个推,很快便到了福哥家的场地。
    福哥家的麦子多,如今已经摊开一些打算轧了,福哥的娘子如今手里拿着木叉子正等着呢,见到福哥回来口里抱怨着:“怎么这么久,日头不等人啊!”随后她便看到了后面的萧荆山和陈红雨,面露惊讶,但也赶紧堆着笑打了招呼。
    萧荆山见他们准备要轧的麦子的确不多,便站在旁边等着,时不时也帮他们一把手。陈红雨见福哥家很快便能完事,便问萧荆山要不要借用下他家毛驴,萧荆山知道如今农忙时节牲口金贵得很,道了谢拒绝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总算福哥家的那点麦子轧完了,福哥和他家娘子忙乎着收拾,萧荆山便拉了石碾子往回走。福哥上前要帮忙推,被萧荆山拒了,福哥见人家拉起来很是轻松毫不费力,也只能收回了手。旁边他家娘子看着这一切,颇是不满的样子,着实白了福哥好几眼。
    萧荆山回到梅子家场地时,梅子和朱桃阿秋正沮丧地在那里挑拣麦穗儿,梅子娘头上包着一个破旧汗巾子,坐在麦场边上骂人呢,说是一整个村子的人净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全都是势利眼看人低。
    梅子听到声音,一抬头见萧荆山拉着石碾子过来,大喜过望,赶紧叫道:“这下子好了。”
    梅子娘一见石碾子也喜得要命,也没问这是怎么来的,赶紧命梅子朱桃阿秋将麦子摊开更多,趁着有了石碾子都轧了。
    要是往年拉着石碾子轧麦子这个事自然是娘三个齐上阵,阿秋这个小孩在后面吃力推着,没办法她家没有牲口只能靠着自己的力气了。是如今有了萧荆山这个壮劳力,一切都好办了。
    萧荆山力气够大,即使在松软的麦秆上拉起石碾子也好像不费什么力气,以至于一旁的阎老幺都看过来,大声打趣说:“萧大哥就是不同凡响,咱们要是自己拉碾子轧麦子,怎么也得两个男人啊!”
    这事外人看着敬佩得很,是梅子却很是心疼,看看日头毒辣,他身上的汗水都打湿了背上的衣服,赶紧拿了水壶给他喝几口。
    萧荆山也的确渴了,接过来喝了,笑着说:“好久没有这么费力气了,如今用点力气,倒是舒展筋骨了。”
    梅子知道他说这个是安慰自己怕自己心疼,当下眼圈儿都红了。
    梅子娘也很是过意不去,在旁说:“荆山,这下子辛苦你了,晚上给你做些好吃的。”
    轧到一多半的时候陈红雨过来了,手里牵着家里的毛驴,说来帮忙,梅子娘赶紧谢了,于是毛驴代替了满身大汗的萧荆山。片刻之后总算麦子轧好了,陈红雨在被千恩万谢后总算用毛驴拉着石碾子离开了。
    梅子赶紧拿过汗巾子,给萧荆山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萧荆山咕咚喝了很多水,任凭她替自己擦。一旁朱桃正扫起已经轧出来的麦粒,抬头看到他们这样子,不满地说:“姐,你们就算亲热,好歹也躲着人,姐夫又不是没有手,干嘛要你擦汗啊!”
    梅子娘听到这话,随手拾起扫帚撇过来,狠狠地说:“就你多嘴,擦个汗怎么了,你姐爱怎么着怎么着,哪里轮得着你来教训。再说了,好歹有你老娘在呢!”
    朱桃撅了撅嘴,低头继续扫麦粒。梅子娘反而对梅子嚷着说:“麦垛子旁边的包袱里,有我带来的煮鸡蛋和甜瓜,你拿出来给荆山吃。”
    阿秋听到这话抬起头,目露渴望,他也想吃鸡蛋啊,不过他知道姐夫干了重活,娘才给姐夫吃的,所以他也没敢吭声。
    梅子因为心疼萧荆山,当下也没有客气,赶紧走过去解开包袱拿出鸡蛋和甜瓜来给萧荆山,萧荆山却连忙说不用,楞是没吃,喝了几口水就继续干活了。
    接下来的事倒的确如梅子所说的,不累,但是脏。一家子将上面压碎的麦秆子扫去,剩下的都是麦麸麦皮混合着麦粒。先将麦皮小心地扫去,剩下最后的麦粒依然混杂了麦皮,只能拿木扬铲抛到空中扬起,这样一飘一落的,麦粒和麦皮也就分家了。如此来上三五遍,再那簸箕颠上几颠,麦子总算看起来像是平时家吃的那么干净了。
    梅子娘见这些都差不多了,总算松了口气,看看天要大黑了,这才说:“你们先在这里把麦子都扫起来装到麻袋里,我回去做饭,今晚给你们弄点好吃的补补。”
    晚上在梅子娘家吃得饭,梅子娘炒了几个素菜,一个荤菜,还准备了煮鸡蛋小甜瓜。一家人围着吃了饭,又分吃了甜瓜,总算觉得神清气爽了很多。吃过后,梅子娘见时候不早,便让梅子两口子回去休息了。
    回去后洗过了,梅子上炕,却看到萧荆山躺在炕上,手放在脑袋后面枕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梅子虽然嫁给他好久了,但还是容易脸红,当下烧着个脸小声问:“看什么呢?”
    萧荆山戏谑地道:“今天在麦场,是谁和我说打麦一点都不累的。”
    梅子想想他今日实在辛苦,低着头很是歉疚地说:“今日的确辛苦你了。”
    萧荆山见她这么愧疚的样子,觉得好笑,干脆伸手一把将她拉上来,这惹得毫不防备的梅子惊叫了声。
    他低喘着,对着惊魂未定的她耳语说:“是很辛苦,你要怎么补偿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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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娘子 “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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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说:“那你要怎么补偿?”她想了想说:“要不然我给你捶背,好不好?”
    梅子能想到的也就是捶背了,以前她娘亲干农活累了,总是要她捶背捏腿。
    萧荆山见此,只能点了点头,带着笑说:“好,那就给我捶背吧。”
    梅子小拳头白白净净,握起来开始帮萧荆山捶背,谁知道萧荆山觉得如同瘙痒,让她再用点力气。梅子使出了力气捶啊捶,萧荆山依然毫无感觉,反倒是梅子自己累得呼哧呼哧,拳头生疼。
    她怜巴巴地揉着自己拳头抱怨说:“你骨头太硬了。”
    萧荆山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嘟着的小嘴,怜惜说:“那就不捶背了,好不好?”
    梅子只觉得他鼻间的热气喷到自己脖子里,酥酥麻麻的,让人忍不住腿上发软,心里发痒,便用脸蛋儿在他宽阔壮实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柔气地说:“不捶背,那做什么啊?”
    萧荆山又笑起来:“我的小娘子一定要做点什么吗?”说着大手开始摸索着伸入她怀里,捏到了她的凸起,轻轻揉摸。
    梅子听他那话又说得引起人无限遐思,不由得羞恼,自己什么都没想的,还不是顺着他的话随口一说,却总是被他那似有若无的语调弄得好像自己在想什么!当下她又羞又恼,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探索抚摸。
    萧荆山抱着她如同抱一只小兔子,自然不怕她躲的,是他却不愿勉强,故意忽然停下手中动作,捂住胸膛,面色严肃。
    梅子见他神不同以往,吓了一跳,也不扭了,也不躲了,慌忙问:“你怎么了?”
    萧荆山蹙着眉说:“胸口发痛。”
    梅子一听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自己会看病呢,你赶紧给自己看看啊?”
    萧荆山见她心急,连忙安慰说:“其实没什么的,我胸前有旧伤,本来一直没事。今天干了累活,能扯到了旧伤,于是这里便疼起来了。”
    梅子原本就怜惜他胸前那道疤痕,如今听说是干了重活累到了,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喃喃地说:“怎么办呢?怎么办,要不要吃药啊,不然就去山下看看大夫?”
    萧荆山原本就是逗她,见她竟然当真了,还心疼成那样,也是不忍,就有些后悔了。是既然话一说出,只能自己圆谎说:“其实就是疼一下子罢了,现在已经不疼了,根本没事的。”
    梅子却是不信,摇着头说:“你不要骗我,你白天干活的时候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刚才都疼得皱眉头了,肯定很难受。”
    萧荆山不想自己这小娘子烦恼,抱着她认真地解释:“真得没事,刚才逗你玩的,这是我不好。”
    梅子半信半疑地看着萧荆山:“你要是真得痛,不要瞒着我,不然我难受死了。”
    萧荆山此时真是哭笑不得,如今只能恨自己玩笑开过了,惹得这纯真的小娘子当了真担了忧,他想了想说:“你要怕我难受,不如帮我治治。”
    梅子不明白了,惊讶地问:“我哪里会治啊!”
    萧荆山想笑,但依然忍住,做出认真的样子说:“你帮我亲亲吧,你不帮我亲,我这里就能发痛,亲了就没事了。”这倒是真话,看着她娇嫩嫩的样子,他恨不得吃下她,不吃的话胸口的确忍得难受。
    梅子一听脸红了,低着头说:“哪里有这样给人治病的啊,我不信。”
    萧荆山叹息:“你又不信我了。”
    梅子见不得他不高兴,赶紧答应说:“我帮你亲亲便是了。”
    萧荆山一听,坚毅的脸上慢慢绽出柔和的笑来,他凝视着月光下脸上泛着红晕的梅子,柔声说:“这样便好。”
    梅子虽然嘴上答应了,是这种事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怎么下手,偏偏萧荆山火热的眸子盯着她看,只看的她心跳又快了几分。她束手束脚了一番,终于红着脸低下头埋首到他胸膛前。
    萧荆山才洗过身子,胸膛上既有山泉的清新凉爽,又萧荆山特有的干爽醇厚的男性气味,让梅子更加不知所措的心慌。萧荆山抚摸着她略湿的发丝,温声说:“不想亲就罢了,以后再说。”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娘子害羞得紧,不能逼紧了,不然也不忍心的。
    梅子却真的信了什么亲亲就不痛的话,当下虽然羞得紧,脸上如同火烧,依然鼓起勇气俯下首,用自己的小嘴儿吻上那道伤疤。
    那道煞人的疤痕从胸膛上开始一直绵延往下,她便从胸膛开始亲,最初只是试探着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便离开,后来气息稳下来了,不怕了,干脆一股脑亲上去。
    男人的胸膛纹理匀称,肌肉结实,那道疤痕处略显粗糙,当她娇嫩的唇儿贴上去的时候只感到那里火热难当。她伸出舌头舔了下,有点清泉的甜,还有点些微的咸味,忍不住抬头看萧荆山,只见萧荆山眸子越发灼热地盯着自己,那气息也急促起来。
    她忽然不怕了,抿唇笑了下,低着头继续,她也开始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这个样子就意味着他是喜欢的,是想要自己的。
    梅子仿佛受了鼓舞,又重新俯下首,伸出丁香小舌头舔他的肌肤,感到手下面的肌肤更加火烫,同时胸膛起伏也越发的剧烈了。她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了,要知道这个男人平时看上去雷打不动,总是能在语间让自己羞涩难当又无奈何,如今才知道原来自己只要伸出舌头轻轻□,他便整个人变了样子。
    她抬头冲他笑,原本纯真的眸子里有了妩媚之色:“你喜欢这样?”
    萧荆山伸出大手抚着她的发丝,低哑地说:“嗯,再来……”
    梅子有了信心,也很快掌握了其中诀窍,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萧荆山被她吻得难以自制,忍不住嘶哑地说:“再往下些。”
    梅子软软地“嗯”了声,唇舌往下,用她娇嫩的唇和湿濡的舌一点点亲吻过他的疤痕,润湿了他的胸膛,不时还抬头看他:“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其实她问这话原本的意思是,这样真得以不痛吗,但显然萧荆山根本没把痛不痛的放在心上,是以暗哑地回说:“很好,再往下。”说着还伸出大手,抚过她湿润的唇,用大拇指蹭了蹭她娇嫩红润的脸颊。
    梅子只好又低下头,继续往下亲,亲着亲着她心里开始疼起来,想着他当时受伤时还不知道是怎么痛呢,只惜那时候自己并不认识他,也不能安慰他帮助他。如此一想,她唇下更添了怜惜,细致温柔地亲吻一路往下,一直到了最深处,他系着的裤腰带那里。
    萧荆山火热的眸子盯着她,喉头动了动,粗哑地问:“怎么不亲了?”
    梅子眨着眼睛问:“还要啊?”
    萧荆山看着她水润的眸子有几分胆怯,只好说:“不想的话就算了,过来。”说着伸出手要将她拉上来趴在自己胸膛上。
    谁知道梅子却不肯,她心疼萧荆山,觉得自己还是要勇敢一些,于是鼓足了劲,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上的结。
    萧荆山盯着梅子的手,她虽然生在农户,却生得细致,一双手小巧人,就那么灵活地解开自己腰带上的结,然后羞怯地帮自己褪下裤子。
    萧荆山眸子的颜色开始变得更深,呼吸越发不稳,脖子上甚至开始泛红,不过他还是克制住,盯着自己这个小娘子,看她是如何好心给自己“治病”。
    梅子帮他褪下腰带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下面好像有什么阻拦,幸好裤子宽松不曾真得受了阻碍。是等到裤子褪下,下面一个挺起来的xx物事就那么弹跳着出现在她面前。
    她“啊”地一声惊叫了下,随即惊奇地抬头看萧荆山,却发现萧荆山眸子发暗,带着渴求望着自己。她猛地记起那日自己摸过的帐篷,又想起每日晚上时不时折腾自己的那个磨人东西,一下子醒悟过来,脸顿时红如晚霞,羞得撒手将裤子放下,一下子退后了。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忘记了,如今才猛地醒过来,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萧荆山再和她如何亲密也是男人,自己怎么以随便乱动呢!
    萧荆山却不羞不燥,盯着她的羞怯躲闪的眸子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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