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都不妥。”花千树一口否决“给了银两就相当于承认,使用暴力的话,假如这是京华斋的诡计,我们岂不正中人家圈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怎么办”
花千树略一沉吟“不若这般,我们险中求胜,跟她们三人打一个赌。”
“什么赌”
“将三人接进侯府,每人命三个丫鬟寸步不离地伺候衣食住行,先请个大夫将三人的脸医治好,然后让她们继续使用剩余的那些香胰子洗脸。假如,仍旧还会损害皮肤的话,我们愿意每人赔偿三千两银子。假如安然无恙,那她们就是诬告,必须要送官府治罪。问她们,可敢答应”
“若是真的答应了呢”
花千树微微一笑“竟然公开与侯府叫板,若非背后有依仗,她们敢吗我就不信,她们做贼心虚,真的敢应下这个赌注,面临牢狱之灾。若是见财不要命,就按照我所说的来做就行。”
凤九歌暗自一咬牙“好,我信得过你,我去亲自跟她们赌一把,好生打打她们的脸”
花千树咂摸咂摸嘴“京华斋这是狗急跳墙了,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是差掌柜的过去叮嘱一声,让供货商切莫走漏了风声,而且按照我们合约,千万不可以供货给别家店铺,以免抢了我们的财路。”
凤九歌一一应下,方才急匆匆地走了。
花千树笑吟吟地冲着酒儿扭过脸来“三千两,酒儿姑娘愿意打这个赌吗”
酒儿讪讪一笑“婢子的脸不值钱,怎么敢跟姨娘您叫板呢”
花千树眸光闪烁,意味深长地望了挽云一眼,低垂下头,唇角漫起一抹冷笑。
事情果真是如花千树所言,凤九歌赶去店铺里,胸有成竹,而又斩钉截铁地提出这个赌约,三人面面相觑,全都做贼心虚,谁也不敢轻易开口应下。
凤九歌察言观色,便立即有了信心,将赌注每人加到五千两,生生将那三个女子逼出一头的汗来,交头接耳嘀咕两句,便狼狈地闪人了。
她按照花千树叮嘱她的事情仔细吩咐下去,放下诱饵,便只专心等着鱼儿上钩。
第一百四十章 鱼儿上钩了
挽云这两日一直都在提心吊胆。
最初时,是在担心家里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果真寻到老太妃跟前闹腾去。
可她老娘孙氏好像只是在虚张声势,自从那一日进府讨要银两不成,后来再也没有登门。
只有前些时日,孙氏又差人带来一句话“你哥哥的亲事成了。”
哥哥的亲事成了,也就是说,彩礼有了着落。
一百两,不是小数目。自家父母是什么样的德性挽云心里一清二楚,他们断然不会有这么多的积蓄。
那么,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挽云有点心惊,他们可切莫是收了京华斋的银子。
听说京华斋乃是谢家的产业,不是寻常商人,可招惹不起。若是他们提前收了人家的定银,想要反悔的话是不可能的。
这些日子里,她将事情的利弊想了一个通透,这银子是说什么也不能赚。
莫说她压根就寻不来这方子,即便是有,换取了银两,那就相当于授人以柄。京华斋将会掌控着她的这一个把柄,利用它来要挟自己,越错越离谱,最终万劫不复。
她再三询问带信的人,老娘可还有其他交代带信的人说只有这一句。
这种事情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问,只能自己在心里瞎猜,觉得祸事就要来了,满心忐忑。
相跟着,花千树铺子里的生意被京华斋抢占了。当时她的心里这种不好的预感更加深了,觉得此事与自己老娘绝对脱不了干系。甚至于花千树最为垂头丧气的那两日,她都没有心情落井下石,讥讽几句。就是担心花千树再疑心自己。
再然后,京华斋很快就出事了,听说他们制售的香胰子闹出了事情。那一日,严婆子从晴雨的院子里寻到她,在无人处,告诉她,让她在花千树跟前演一出戏。
这出戏就是,自称用了香胰子皮肤溃烂,要花千树给一个交代。
她爱惜自己这张脸,要靠着它吃饭,自然不肯毁了它,哪怕是起两个米粒大小的疙瘩也觉得难以忍受。
她追根究底,询问严婆子为什么,严婆子实话实说,让她借此步步紧逼,套问出花千树制作香胰子的奥妙,最好能借此亲自到作坊里查看一番。
她当时就立即反应过来,自家老娘果真是与京华斋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问这些做什么”
严婆子只回给她一句话“你照做就是,别问原因。五日之内,若是拿不到方子,你家人怕是要遭殃。”
挽云顿时就蔫了。
老娘拿银钱诱惑她,她可以不为所动,以性命安危来要挟,她不能见死不救。
挽云便依照严婆子的吩咐照做了,不过却是打着酒儿的名义,向花千树兴师问罪。
花千树果真露出了极大的破绽。
消息传出王府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救家人的危机。
她满心忐忑。
今日晨起,右眼皮子就一直在跳。她命酒儿撕了指甲盖大小的一丁点白纸贴在眼皮子上,还跳得厉害。
左跳财,右跳灾,一时间有点坐卧不安。
酒儿只说她是昨夜里没有睡好,躺床上眯一会儿也就好了。
话音也就是刚落,院子里就来了人,是收了好处,过来传信的。
“挽云姨娘,您家母亲就守在王府门口,要死要活的,非要见您。”
她的心便顿时一沉,眼皮子也跳得慌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无力地摆摆手“让她进来。”
酒儿出去,将孙氏直接带进了屋子里。
孙氏一进门,挽云就立即吓了一大跳,唬得直接跳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孙氏鼻青脸肿,头顶上的头发也被薅下一绺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顶,走路一瘸一拐,别提多么狼狈。
她见挽云问起,便立即一拍大腿,哭嚎一声“闺女啊,这一次你说什么也要帮帮你老娘我啊”
“这是谁打的无法无天吗”挽云再不待见自家老娘,那也心疼。
孙氏支支吾吾没开口,挽云便将酒儿打发了下去。
门闭紧了,孙氏这才抽噎着愤声道“还能有谁啊,就是谢家挨千刀的。”
“谢家”挽云立即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果真是招惹了他们,我叮嘱你的话全都是耳旁风么”
孙氏眼泪汪汪地委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让你拿银子你拿不出来,让你帮忙你不肯,我这做娘的,总不能让你大哥打一辈子光棍不是”
她这样一说,挽云立即恍然大悟“京华斋制作香胰子的假方子果真是你给他们的”
“也算不得是假方子,不过是有那么一丁点差错而已。”
挽云疑惑蹙眉“你究竟哪里来的方子”
“是,是有人给我的。”孙氏磕磕巴巴地道“我们将一千两银子三七分了。”
“谁是不是严婆子”
“你就别问了。”
挽云顿时怒火中烧“你有了银子的时候不想着女儿,招惹了祸事,反而想起寻我来了。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帮你谁给你的方子,你就找谁去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烦我。”
孙氏狠狠地擤了擤鼻涕,想往哪里抹,见自家闺女正气愤地瞪着自己,只能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吗而且人家谢家最初也遵守承诺,的确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若非是后面出了岔子,我也不会寻到你这里来。”孙氏小心翼翼地看了挽云一眼,低声道。
“你真是糊涂”挽云气哼哼地咬牙恨声道“就算是错的,他谢家只管收回银子去就行,怎么还伤人啊”
“那银子为了你哥哥的亲事也花了一个七七八八,如何还能凑得起来京华斋的掌柜说,他们为此声名受损,非但花费赔偿了不少的银两,生意也因此一落千丈。假如我们五日之内,不能正确的方子出来,非但要收回那一千两银子,还要追究咱家的过错。你想,这个损失,不是咱们小门小户能赔偿得起的。”
“后来我不是让人给你带消息去了吗那香胰子是少了一样配料,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情况。”
这话不提还好,一说出口,孙氏就好像瞬间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就是这个消息,所以,所以才惹下后面的祸事来。”
挽云的心忍不住“咯噔”提了起来“还有什么祸事这祸事难道还不够大你又做了什么”
孙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我还能做什么我自然是喜滋滋地将你的话告诉了京华斋的掌柜,然后他派人跟踪了花千树的人,寻到了另一种配料。”
“谢家过河拆桥又反悔了”
“不是,是那个方子是假的,我们上了她们的当了”
“不错,方子就是假的。”窗外有人凉凉地道,带着幸灾乐祸。
挽云脸上的血色“唰”的就消失了,颤着声音“九,九歌郡主”
第一百四十一章 背后捣鬼的人
屋门被人一脚踹开,凤九歌与花千树二人就站在门口,酒儿守在一旁,脸色也极是难看。
“你家老娘这一次惹了大祸了。”凤九歌又补了一句。
挽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是问老娘究竟惹了什么祸还是问凤九歌与花千树如何会出现在自己院子里哆嗦着嘴唇,一言不发。
孙氏见到花千树,更是因为心虚,一张青紫肿胀的脸瞬间憋得通红。
她勉强扯扯唇角,算作是笑脸“花姨娘。”
凤九歌拽着花千树径直进屋,在中堂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挽云就连后脊梁处都是渗凉的,似乎有阴风阵阵,偏生额头上却又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九歌郡主今日怎么有空来奴婢的院子里坐”
“自然是来为你家主持公道的。”
凤九歌也不遮遮掩掩,径直开门见山“我听说你家出了变故,屋子里遭遇了劫匪,闯进去非但打砸了东西还伤了你的父母兄长,打折了你哥哥的一条腿。
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啊,这些人未免也太胆大妄为。更何况,你还是咱王府里的侍妾,这些人是不把七皇叔放在眼里么简直岂有此理,本郡主绝对不能袖手旁观,所以,今日听说你母亲登门,这不就立即过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本郡主,我一定给你家做主。”
挽云勉强笑笑,仍旧意图遮掩“一点邻里纠纷而已,怎敢惊动您”
花千树轻哼一声“挽云姨娘怕是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此事若是没有九歌郡主出面,你家里人的小命怕是难保。”
孙氏“噗通”一声就给九歌跪下了“郡主开恩,是妇人我一时糊涂,恳请郡主大人出手相救。”
挽云此时的心也瞬间沉入谷底,方信花千树这不是危言耸听,咬着牙根沉声问“那方子怎么了”
孙氏支支吾吾,羞于出口,花千树叹气道“那就由我来说吧,前两日,谢家觉察方子有错误,便再次寻上你母亲,让她务必探听清楚具体的制作方法。并且寻人到我的铺子里寻衅,谎称因为用我们的香胰子导致皮肤受损,就是想借此令我们自己乱了阵脚,好露出破绽。
我们将计就计,谎称配料不全,故意引蛇出洞,放出了风声。谢家果真差人跟踪店铺掌柜,从我们的人手里花高价买了一批特殊的东西。
这种东西最大的作用,就是混合进制作香胰子所用的火碱里,会产生剧烈的变化,稍有不慎,还有可能造成爆炸。”
挽云踉跄后退一步,花容失色“爆炸”
“不错,”花千树点头“不过我们不愿意伤及无辜,所以在配比上面降低了含量,谢家并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故与人员伤亡。不过是毁了半个作坊。
谢家以为受了你母亲愚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会派人闯进你家,一通打砸,你父亲和哥哥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原来,你们真的是故意的。”
凤九歌轻哼一声“你应当感谢我们手下留情,没有出人命官司,否则,你作为罪魁祸首,哪里还有命在”
孙氏涕泪交加“郡主大人,妇人是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开恩,妇人再也不敢了。谢家太嚣张跋扈,不仅打伤了我们一家人,还要讨回那一千两银子。可,可妇人总共也只落得三百两,怎么还啊”
花千树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们,其余的七百两银子去了哪里了”
孙氏忌惮地看了挽云一眼,支支吾吾半晌,不肯明说。
挽云焦急道“究竟是谁,你倒是明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是不是她”
孙氏这才吞吞吐吐道“是严嬷嬷。”
“严嬷嬷”除了挽云,众人都有些诧异。
“那一日我来寻挽云商议此事,她坚决不肯,我就出了霓裳馆,被严嬷嬷拦住了,说要跟我商讨一笔生意,就是因为此事。她说她能得到香胰子的制作方法,愿意与我合作。”
“严婆子怎么会知道此事”花千树随口问道。
挽云猛然将脸扭向一旁的酒儿,酒儿瑟缩了一下双肩,目光游离,显然心中有鬼。
“姨娘,我,我”
挽云上前,毫不客气,抡起巴掌,狠狠地甩下去。
酒儿身子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上,唇角流血,不敢再辩解。
“当初你吃里扒外,串通了晴雨来算计我,我就不应当一时心慈手软饶了你。这才令你不知悔改,竟然又跑到严婆子那里邀功去,简直害死我了”
挽云指着酒儿便破口大骂,气得身子直打颤,犹自不解气,上前踹了两脚。
酒儿面如土色,捂着红肿的脸颊,蜷缩在地上,哀声央求“姨娘饶命,饶命,是奴婢不知道轻重,多了两句嘴,我可真的不知道严嬷嬷会动这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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