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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不知道”挽云紧咬着牙根“当你家主子我傻是不是感情这些日子我提心吊胆的,你一直在看笑话呢”

    越说越恼,又上前拽着酒儿的头发,狠狠地扇了两个巴掌。

    酒儿的嘴里就像是含了两个大红枣,说话讨饶都不利落了。

    凤九歌看不下去,不耐烦地道“想教训她,回头自己关上门慢慢打。”

    挽云不得不收了手,又转身埋怨自家老娘“你也不想想,这事若是好事,那严婆子早就自己寻上京华斋独吞这一千两银子,怎肯让你分一杯羹去她都能将事情看得透澈,不愿授人以柄。你却一时贪财,浑然不觉得这是一场祸事,所以今日才替人受过,挨了这一顿打,也是活该。”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埋怨了。”孙氏愁眉苦脸地道“是妇人愚蠢,花姨娘,九歌郡主,求您给指点一条明路吧”

    凤九歌“呵呵”一笑“保命还不简单,一会儿本郡主便去衙门里告状,告你与京华斋相互勾结,窃取我的机密,将你送去牢里,那里一天十二时辰都有人保护,一天两顿饭食,兴许还会送你一对手链脚链,想住多久住多久。”

    挽云此时心里是百感交集,刚刚高兴了几天,便瞬间坠入谷底里。懊恼,怨恨,愤怒,令她几乎忍不住当场发作。

    她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央求凤九歌“郡主,是我母亲糊涂,恳请郡主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能报官啊。”

    “没有别的办法,”花千树轻描淡写地道“谢家一手遮天,就连王爷怕是都要忍让三分。要想活命,自己找严嬷嬷追回银子,还给人家京华斋。”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旧情难忘
    “我也想啊,”孙氏愁眉苦脸地摊摊手“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我的意思,便是砸锅卖铁也要还给京华斋这一千两银子,可是他们不肯,要挟我必须以正确的方子交换,严嬷嬷也不肯吐出到手的银两。更遑论是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跟风箱里的老鼠一般,两头受气。”

    “你这是活该”挽云终于忍不住发作出来“一天到晚,你就只认钱财,唯利是图,今日这一顿打,纯粹就是报应”

    “闺女,你说这话可是要天打雷劈啊,哪能这样诅咒自家老娘我落得这样田地,还不是因为你没出息,就连这么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

    挽云泪珠子顿时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你怎么就不怪我哥哥不争气,每天花天酒地,游手好闲呢我这个女儿在你心里算什么为了替他还赌债,卖了女儿,为了让他吃喝嫖赌,成日从我这里压榨油水,不管不顾我的死活。”

    一股脑将心里憋闷的苦楚发作出来,越说越伤心,抽噎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凤九歌嘴巴硬,但是看着挽云这样,又觉得有可怜之处。不耐烦地摆摆手“罢了罢了,反正你老娘也已经受到了教训,我们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了。不过严婆子那里,饶不得,到时候你老娘还是要出面做个人证,京华斋两次三番背后捣鬼,肯定不能让他们得意了去。”

    挽云心中略一权衡,委实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严婆子肯定是在霓裳馆里呆不下去了,也不怕得罪她,便立即点头应了下来。

    严婆子消息灵通,早就得知孙氏进了霓裳馆,唯恐事情败露,一颗心早就提了起来,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焦躁而又害怕。

    凤九歌的手段她自然是知道的,自己得罪了她,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

    她懊恼,后悔,后怕,担忧,许多情绪一起涌上来,令她愈加心惊,坐卧不宁。

    当初自己真的不应当一时脑热,寻孙氏应下这笔交易。

    一是因为贪财,二是因为,与花千树的过节。

    她眼见花千树与凤九歌走动密切,唯恐再一飞冲天,将来真的有了本事。那么自己在这霓裳馆里,可就没有一席之地了。

    所以,她绝对见不得花千树的好。

    虽说,花千树对于香胰子的制作把控得严格,外人不能出入,但是,她能看到运送材料的车在后院附近进出

    只要自己能摸清每日里运送的原材料,掌柜的不是也承诺说要给一千两银子吗

    一千两对于她而言,无疑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而且,自己从未靠近作坊,花千树与凤九歌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

    她计较一定,就开始留心那些进出的推车,有意无意地上前搭讪,趁着伙计不留心,查探里面的东西。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来二去,还真的让她摸了一个七七八八。

    方子递出去,京华斋果真信守承诺,给了孙氏一千两银子,按照两人的约定,她分了一多半。

    紧跟着,花千树的铺子出了事情,这令她心里甭提多得意了,走路带风,很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可惜,好景不长,孙氏很快就寻到她,愁眉苦脸地讨要那一多半银子。

    她是燕口夺泥,佛像剥金的主,到了手里的银子怎么可能再吐出去

    她立即一口否决了,并且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查找出原因所在。

    寻人去铺子里生事,这是她的主意,让挽云出面谎称面部溃烂,也是她从中作梗。

    结果,自己就一步步中了花千树的圈套。

    挽云消息闭塞,并不知道,她却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京华斋的手工作坊里出了事故。

    思前想后,越想越怕,她最终一咬牙,决定带着积蓄远走高飞,携银私逃。

    计较一定,便立即收拾了细软,想要溜出去。

    一开门,就被凤九歌与花千树堵住了去路,冲着她笑得极凉。

    她双腿一软,立即跌坐在了地上。

    凤九歌一个字也不多说,冲着身后侍卫招手“给我将她捆起来,送去京兆尹衙门,状告她勾结京华斋,窃取机密。”

    侍卫领命,上前就将严婆子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

    严婆子在地上瘫成一滩烂泥,被侍卫狠狠地一脚踹下去,方才乖乖地站起来。

    “走”

    凤九歌小手一挥,当先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意气风发。

    刚出了霓裳馆的门,就被夜放挡住了去路。

    夜放负手而立,意味深长地看了花千树一眼,眸中带着一点责怪之意。

    然后才扭脸对凤九歌道“将这婆子交给我处置。”

    凤九歌欢喜地上前,一把拽住夜放的袖子,兴奋地道“你可知道,这婆子竟然吃里扒外,串通了京华斋害我和千树。现在被我们使计捉了出来,必须要将她送官,让那谢家好看”

    “我知道。”夜放淡然道“你哥哥已经与我说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严惩不贷。”

    “那京华斋呢”凤九歌歪着头“我要让他们必须当着百姓的面,向我和千树姐姐负荆请罪”

    夜放摇摇头“我会差人去跟掌柜的交涉此事。”

    “难道不报官吗必须要让他们吃官司,怎么可以轻而易举地就饶了他们”凤九歌轻哼一声,不依不饶地道。

    “一点小事,私了即可,不要声张了。”夜放劝说道。

    “什么小事”凤九歌立即恼了,一把甩开他的袖子,后退两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在背后阴我呢。她谢家明明知道,这香胰子是本郡主的生意,他横插一杠子也就罢了,还一再背后搞小动作,这纯粹就是不将王府和侯府放在眼里。怎么可以这样不了了之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本王心里自然有数。”夜放霸道地一句话堵了回去。

    凤九歌嘟着嘴,小脸都憋得通红,一直气鼓鼓地望着夜放,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就因为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旧情难忘,所以一再地维护着她就连她的人你都偏袒”

    这话一出口,夜放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一时间乌云密布,脸上犹如有电闪雷鸣,飞沙走石,彰显着即将大雨倾盆的狂躁与压抑。眸中滴水成冰,寒气沉沉,就连唇角处都是积蕴的怒气。

    女人旧情难忘

    她是谁她跟夜放是什么关系

    九歌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夜放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像是心里的一根刺,被突然碰触,刺痛了某处最为柔软的地方。

    是曾经的恋人吗一直令夜放念念不忘的,令九歌这位未来的王妃心存芥蒂的,也是两人之间不能碰触的。

    自己曾经跟了他三年,竟然对于他的过去一无所知,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不知道有凤九歌的存在,不知道他的心里还曾经住了别的女人。

    而自己,则是最为自作多情的笑话。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认错人了
    侍妾虐渣宝典正文第一百四十三章你认错人了花千树从来没有见过夜放这样的反应,一时间都有些吓住了。而凤九歌话音一落,自己也后悔了,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滚”

    夜放自牙缝里狠狠地挤出一个字。

    凤九歌素来怕他,不敢再顶嘴,但是又不甘心,杵在原地不动。

    花千树悄悄地拽拽她。她瞬间泪盈于眶,倔强地冲着夜放扬起小脸,仍旧不肯退让。

    夜放握起双拳,再三隐忍,收敛了浑身怒气“本王说会给你一个交代,就不会食。”

    好歹算是在哄她,退让了一步。凤九歌这才见好就收,抹一把眼睛“我去告诉老太妃,你欺负我”

    一扭身,便跑开了。

    花千树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杵在夜放跟前,有点尴尬。

    只觉得,这夜放简直太过分

    暂且不理论谢家一事的处置方法谁对谁错。单纯就事论事,九歌是她即将过门的王妃,他却因为别的女人就对着她大发雷霆。

    换做是谁,也受不得这种委屈。

    换做她花千树,也一定破罐子破摔,直接将他夜放丢了。

    夜放沉声吩咐身后侍卫“先将她暂时关押起来。”

    侍卫领命,将严婆子押下去,只剩下了花千树与他。

    “如今还不是与谢家针锋相对,逞一时之气的时候。”夜放突然沉声解释道。

    花千树低垂下头,感受得到他灼灼的目光,烧灼着她后颈的肌肤“七皇叔您总是会有自己的道理,您只消向着九歌郡主解释清楚便好。”

    我已经将自己当做局外人了,不敢当家作主。

    夜放突然就轻声笑了,虽然极轻,就像是羽毛轻浮在水面,花千树仍旧感觉到了。

    毕竟,寒冬里的一点暖阳就会令人感觉到温暖。

    “你好像在吃醋,说话的口气都酸溜溜的。”

    “吃谁的醋”花千树几乎是脱口而出,又聪明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是九歌还是那个女人

    或者两者兼有

    夜放伸手便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扬起脸来,望向他。

    他唇角的笑意仍旧还在,并没有因为自己适才不知死活的问话而消散。

    “本王自然是希望,你谁的醋都吃。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与吟风,鸾影,凤檀,还有九歌全都好做一处,一团和气,甚至还将本王往别处推。难道,你就不介意本王宠爱她们吗”

    夜放的问话有些像是玩笑,但是更多的,是一本正经。

    花千树干笑着勾勾唇角“我若是介意,有用吗像九歌郡主适才那般吃味,你会不会也凶巴巴地让我滚”

    夜放的手一僵“难怪凤楚狂说你的嘴巴臭,说话噎死人。”

    就知道这厮在背后没少说自己坏话,这两天喷嚏打得多,都以为自己得了伤寒了。

    花千树不知死活地又添了一句“只是实话实说,您适才对待九歌的确太凶,很吓人。”

    “你是在劝本王对待别的女人要温柔本王能忍住不对你发脾气已经是极限。”

    他的脸色又冷不丁地沉下来,这喜怒无常的脾气,令花千树真的捉摸不透。

    “九歌不是别人。”

    夜放的手放下来,有些无奈“你这个样子真的不讨人喜欢,本王时时刻刻都有一巴掌拍扁你的冲动。”

    花千树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姐姐”

    身后突然有惊慌的声音,是花千依从霓裳馆里飞奔而出,站在花千树身后,止步不前,抬脸望向夜放,带着胆怯,还有一抹讶然。

    夜放收敛了身上所有异样的情绪,清冷地瞥了她一眼。

    “是你”花千依怯生生地开口,带着不确定,欲又止。

    夜放依旧面无表情,只硬邦邦地甩出几个字“你认错人了。”

    花千依被吓得立即噤了声。

    夜放又深深地望了花千树一眼,一不发地转身离开,英挺的背影犹如一株劲松。

    “千依,你怎么来了”花千树随口问道。

    “她们说王爷在发火,我不放心姐姐,所以跑出来看看。”花千依慌乱地移回目光“姐姐,适才那人就是王爷吗”

    花千树点头“是啊,你识得他”

    花千依疑惑地蹙了蹙眉头“我觉得他很是熟悉,好像就是那夜里我遭遇追杀之时,出手营救过我的人。可是他说我认错人了。”

    夜放营救花千依怎么可能前一阵子,他不是说南下办事,处理生意去了吗怎么能这样巧,巧遇到花千依,并且出手搭救。

    他向来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她漫不经心地道“你应当就是认错人了吧”

    花千依自己也不确定起来“也有可能,毕竟当时黑灯瞎火,眉眼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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