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更何况,这里是在园子里,可以说是大庭广众之下,吟风怎么可能这样糊涂,不管不顾
花千树转而询问凤楚狂“你适才吃了什么”
凤楚狂笃定摇头“在这里坐了小半个时辰,只是喝了这大半坛子的水酒,与众人调侃嬉笑两句,连茶水都不曾喝一口。”
花千树扫望一眼,见凤楚狂与吟风喝的酒不同,吟风喝的,是府里送来的酒水,用酒壶装着。而凤楚狂喝的,则是自己抱来的一坛新开封的酒。
花千树上前抄起酒坛,凑近了去闻。
“酒肯定没有什么问题,刚刚开封,而且一直就在我的脚下搁着的。”
“可是除了酒,应当也不会有其他的原因。”花千树晃晃酒坛“只能寻府里大夫查看一眼。”
“罢了,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情。”凤楚狂摆手“日后我自当引以为戒就是,的确就是我自己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凤楚狂忌惮着吟风的名誉,不想将事情闹大,想就此息事宁人。
吟风此时却仰起脸来,一本正经地道“请人查验一眼吧,否则,我这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怕是要一辈子背负这骂名,被凤世子与郡主大人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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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蛇毒
可是适才凤楚狂自己也说了,这酒开封之后就一直放在自己脚下,别人想要做个手脚并不容易。即便是查验了这酒水里有或者没有问题,也不能洗清她的嫌疑,反而是坐实了罪名。而且张扬出去,对于她的名声实在不好听。
更何况,老太妃在府里四处都是耳目,若是这深更半夜的跑去请老大夫过来查验,难保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这过问起来,她是最憎恨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肯定不由分说就要治吟风的罪。
此事张扬不得。
花千树略一权衡:“我将这酒拿给别人看一眼。”
她说的别人是指赵阔。
她不敢担保赵阔会对自己实话实说,但是她相信,赵阔的嘴巴会比任何人都严,尤其他现在是在有意接近自己,这样好的表现机会,他应当不会错过。
而且,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老大夫未必懂,赵阔,肯定知道。
今日王府喜宴,赵阔作为琴师,也一直忙碌到这个时辰,宾客即将散尽,方才回自己的住处。
花千树就在半路上等着他,怀里抱着一个酒坛。
他有点出乎意料,愣怔了一下,方才想起来请安。
花千树笑吟吟地免了他的礼,直接开门见山将手里的酒坛递给他。
“府上赏赐的喜酒。”
赵阔有点莫名其妙,狐疑地接在手里。
花千树直接吩咐:“你尝尝。”
他更加疑惑,这深更半夜的,她不睡觉,而是专程在这里等着自己,一定是有什么要急的事情,而不是单纯请自己喝酒。
但是他仍旧听话地将酒坛里的酒液倒在自己手心里一点,然后低下头去,用舌尖尝了一点。
“怎么样”花千树直白地问:“味道可纯”
赵阔疑惑地看一眼她,又低头闻闻酒香,直接对着酒坛喝了一口。
花千树这次不再出声询问,而是极有耐心地等着他慢慢舒展眉头。
赵阔沉吟半晌不语。
“我知道,你能喝得出来,实话实说就是,我不希望你有所隐瞒。”
赵阔笑笑:“姨娘怎么知道,我能尝得出来您太高抬我了。”
“你若是不懂,何须将酒倒在手心里”
赵阔一愕,甩甩手:“这酒的确不太适合姨娘喝,丢了就好。”
“为什么”花千树直直地望向赵阔:“我想知道酒里有什么”
“既然姨娘您专程将酒拿来给我看,想必您心里也有数。这酒喝了会引起宫房收缩,导致滑胎。”
话说得极是隐晦,属于心照不宣,花千树就知道,这酒里果真是有问题的。
“这里面的药是怎么下进去的酒一直在我手边上,为何毫无觉察,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赵阔胸有成竹地笑笑:“因为这里面压根就算不得是毒。”
“那是什么”
“一种几近灭绝的毒蛇的唾液。”
“毒蛇”花千树心里一惊。
“不错。”赵阔点头:“这种毒蛇乃是极淫极阴之物,它的唾液就是一种最好的催情剂。而这种蛇又极好酒,只要闻到酒香便奋不顾身,唾液肆意。所以,捕蛇者以烈酒作为诱饵,几乎百发百中,一坛蛇酒可售百金,许多人蜂拥争抢,作为房中秘术。而这种蛇也逐渐稀少起来,如今已经几乎不为人知。”
“你的意思是说,这酒香引来毒蛇,所以令这酒有了药效可是这酒坛里我已经检查过,并没有活物。”
赵阔思忖片刻,狐疑地道:“这蛇极是贪酒,喝不到酒,即便有人驱赶,也不会离去。除非有人可以操控毒蛇,令它自行退去。”
有人操控
花千树心里不由就是一惊。
她宁肯相信,此事只是偶然。园子里草木多,有一条蛇出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吟风的酒在酒壶里,凤楚狂的酒在脚下坛子里。桌下黑漆漆的,谁也不曾注意很正常。
可若是如赵阔所言,有人操控毒蛇,那就另当一说了。
显而易见,其中是有阴谋的。
而且,吟风仍旧嫌疑最大。
毕竟,当时只有她与凤楚狂在一起。
假如是别人,那又是什么目的
是为了害吟风,还是另有企图
挑拨凤楚狂与夜放还是
跟那个名医世家出来的付缓缓有没有关系
假如,凤九歌晚来一步。花千树相信,事情一定会反转!显露出幕后之人的真正目的。
但是,凤九歌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相当于,搅乱了那人的阴谋,事情也终止了。
她这里心潮起伏,赵阔是个聪明人,并不多嘴追问,只是静默在一旁,等着花千树吩咐。
花千树怀着最后的希望:“你能帮我查出是谁下的毒吗”
赵阔摇头:“这种下毒方法可以说是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觉,除非人赃并获,否则谁也不能奈何。”
花千树冲着赵阔挥挥手:“那今日多谢赵乐师了,也很感谢你能对我这样坦诚你可愿意日后助我一臂之力”
赵阔微微一笑,恭谨地低垂着头:“小人已经在尽心尽力为姨娘做事。”
“我说的,是只为我一个人做事。”花千树意味深长地询问。、
赵阔却很是谨慎,说得含糊其辞:“小人愿意随时为姨娘效劳。”
“看来是不愿意”
赵阔摇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什么时候姨娘完全信任小人了,小人愿意马首是瞻。”
花千树笑吟吟地点头:“好。”
赵阔拱手告辞,花千树便转身回了。
凤九歌三人正等在不远处,凤楚狂应当是淋了冷水,头发都湿漉漉的,但是此时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花千树上前将赵阔的话还有自己的猜测如实说了。
几人就是一阵沉默。
吟风一声苦笑:“如此说来,我的嫌疑还是没有洗清。”
凤楚狂嬉皮笑脸:“你我对坐吃酒,想要下毒易如反掌,何须这样大费周章看来,本世子爷这是魅力不减当年,有人觊觎我的美色。肯定是见我吃酒,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偷偷摸摸地下毒,想要勾引我。可惜九歌早来一步,坏了我的好事,否则那人肯定就要粉墨登场了。可惜啊,竟然没有让她得逞。”
凤九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倒觉得,就像是千树猜测的那般,是有人刻意制造矛盾,离间你和七皇叔的关系!你还沾沾自喜,真给我们侯府丢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 秃毛公鸡
花千树狐疑地问:“你就真的一点疑点也没有觉察吗”
凤楚狂摇头:“你是知道的,心仪本世子的女人多了,我什么时候放在心里过”
三人不约而同地轻嗤了一声。
事情毫无头绪,也没有线索可查。还好此事没有张扬,暂时间也只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不了了之。
否则,吟风难免会招惹一些风言风语,日后也休想在霓裳馆里立足了。
夜已经深了。
凤九歌与凤楚狂回了侯府。吟风与花千树慢慢地往回走。
两人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此时完全没有了酒意。
“千树。”吟风欲言又止。
“嗯”
“谢谢你相信我。”
“说的这是什么话”花千树撇撇嘴:“我宁肯相信你会将凤楚狂奋不顾身地扑倒,也不相信你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吟风便沉默了片刻。
“我的确很欣赏凤世子。”她突然开口,鼓足了勇气:“他其实根本就不像是表面看起来这样风流不羁,玩世不恭。这些不过是伪装罢了,毕竟在现在的世道,锋芒毕露未必是什么好事。”
花千树没想到,吟风竟然这般懂凤楚狂,想来应当也的确是用了心的。
“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王爷也待我不薄,哪怕只是个名分,我很知足现在的生活,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所以,我也绝对不会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吟风淡淡地道。
花千树悄悄地握了握吟风的手。
像她们这种女人,就如无根浮萍一般,飘到哪里都是身不由己。自己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更掌握不了自己的幸福。唯一可以约束的,就是自己。
“我会帮你查清楚,还你清白的。”花千树言之凿凿。
“我信。”吟风毫不犹豫地道:“你有勇有谋,不像我,只有一根筋,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先慌了手脚,除了赌咒发誓,什么也做不来。”
“我又好到哪里去”花千树一声苦笑:“如今的处境倒是还不如你们,自己混得一团糟。”
“其实,今天晚上”吟风再次欲言又止,又重新咽回去:“罢了,我多疑了。”
“可是你有怀疑的人选”花千树诧异追问。
吟风望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什么顾忌,不肯再说:“没有。”
然后又意味深长地对着她叮嘱了一句:“千万不要对谁都这样好,自己要小心提防。”
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花千树回到自己房间,心里沉甸甸的。
吟风的欲言又止,还有一些巧合,令她有一些不好的想法,只是自己难以置信,更不想相信。
希望,只是自己多疑。
她忧心忡忡地站在窗前,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令她有些累,却毫无睡意。
“怎么还不睡”
身后有人淡然问。
“不要告诉本王,你是伤心得夜不能寐。”
花千树吓了一大跳。
他走路怎么悄无声息的,连个动静也没有
而且自己最近武功精进了不少,怎么可能他都走到自己身后了,竟然还没有觉察
果真是醉酒误事,而且太心不在焉。
花千树自然不能将今夜里霓裳馆发生的事情告诉夜放知道。
“您的喜酒好喝,所以忍不住贪杯,等别人休息了,偷饮了两杯。”
花千树扭脸,见夜放正盯着桌上自己的大作,眸子里亮晶晶的
“没想到,本王的花姨娘竟然还有这等雅兴。”
她唯恐被他窥破自己的心思,一把将桌上的画纸揉作一团。
而夜放眼疾手快,伸过手就去抢,自然就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浓郁的酒气喷在花千树的后颈之上,令她瞬间后脊梁一麻。
“松手!”她战栗着声音。
“不松,让本王看看你在画什么”夜放的两只手便将她的小爪子包裹在了掌心里。
“胡乱涂鸦而已。”她嘴硬道。
“本王只数到三,你若是不松手,我便亲下去了。”夜放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在她耳畔慵懒地道。
酒气缠缠绕绕,就从鼻端一直钻进心里,顿时有些熏熏然。
“耍赖!”花千树面红耳赤。
“我就是耍赖!”夜放闭上眼睛,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她的身上:“我开始数了啊!”
今天的他跟往常大不同。
喝了酒的夜放,就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若是不能得逞,就不肯罢休。
花千树拧不过他,无奈地松了手:“看就看,只是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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