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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可这些都无从开口。
“那我到了后给你打个电话……”韶芍抿了下嘴唇,抬头看了季深璞一眼。
男人点头。
关了车门,韶芍突然觉得把自己连同过去的时间一起合上了帷幕。她站着一直等到看不见汽车的影子,这才转身朝入口走去。
“您好,我找窦衍先生。”
现在还顾不得伤心,她是真有事找窦衍。
第二个爆点如果马上到来,韶芍大概猜到会是什么内容了。





R级迫降 120.共进晚餐
晚上十点,天色已经全黑了,紫苑内亮起来稀疏的路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都只剩下了模糊的剪影。一辆黑色卡宴从正门驶入,草坪上的喷泉池被灯柱打亮。
“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
“好,窦总再见。”
汽车离开后院落里又重新归于平寂,池水轻声流淌,灯光下溅出来微蓝的水珠。窦衍上了两步台阶,伸手打开房门。
屋里没有开灯,男人没着急打开开关,站在玄关前解领带。客厅里有茶杯碰撞的声响,他换拖鞋的动作顿了顿,张嘴道:“鸡腿。”
灯“啪嗒”一声亮了起来,一条黄狗巴巴地叫着就从客厅里跑出来了。照例,咬裤腿。
窦衍伸手拍了拍扒在自己腿上的狗头,从柜子上拿起橡胶球开门抛出去,等着鸡腿呜汪叫着离开后他才抬脚走进客厅。
静悄悄的,茶几上的杯子没被动过,沙发上的抱枕也都在原位置上。男人扫了一眼,解着袖扣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
“吓!”
一大团黑影突然从沙发后面跳出来,一跃而起搂住他的脖子,惯性把男人撞得往前踉跄了一小步,倒着的酒差点撒出来。
“吓到没有?”韶芍咧着嘴嘿笑,“惊不惊喜?surperise !”
“怎么来的?”
“就,季总送来的……”韶芍看着对方毫不意外的样子,有点扫兴。她为了吓唬人连拖鞋都没敢穿,光着脚又跳回沙发上:”你……怎么不惊讶啊……“
“季深璞肯放你过来?”窦衍对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嗯!季总很爽快的。“韶芍毫不心虚地点头。
男人嗤笑了声不去拆穿她,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空了。放了酒杯,他这才回答道:“鸡腿一般都在院子里跑,不会在客厅等我。”
“哦,我说它在屋里怎么抓都抓不住。”为了抓鸡腿她差点把家拆了,黄狗非要和她玩丢球,要不是刚刚拽着链子死不松手,黄狗早就跑过去了。
抓了狗又要拾作案现场,男人家里被整理的一丝不苟,韶芍花了好大劲儿才恢复原样。早知道就不这个力气了。
“嗯……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吗?”韶芍盘腿抱着抱枕,看窦衍起身脱了外套,又看他起身走去餐厅,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男人从保温箱里拿出来做好的饭菜,听见女人跳下沙发跑过来,脚步声啪嗒啪嗒轻快又急促。
“因为想你呀!”韶芍掐着嗓子搂住男人的腰,声音齁得像刚吞完一罐蜂蜜。
窦衍低头也看她,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真的!你别不信!“
“呵。”男人笑了笑,没把她的话放心上。韶芍是他养大的崽,那句是真话哪句是撒娇扯得谎他还不至于分不清。
“视频的事情基本都是季深璞在处理,你应该去找他。”窦衍把她从腰上扒下来,拿着餐具坐到桌前。
“我这不是很久都没见你了嘛……”韶芍看着他切盘子里的肉扒,看看肉又看看他:”没我的吗?我也没吃饭。“
“不知道你要来,没让厨师准备。“窦衍继续吃他的晚餐。
“那你分我一半?“韶芍盯着男人盘子里的肉移不开视线,窦衍家里什么食材也没有,饭都是厨师做好了送来,她也不知道保温箱里有晚餐,空着肚子等一晚上了。
窦衍瞥了她一眼,拿叉子敲了敲酒杯。
“好嘞!”韶芍从椅子上跳下来就跑到酒柜前:“红酒还是白葡萄酒?想喝哪个?”
“白葡萄酒,随便拿一瓶就行。”
“好的阿sir!”
韶芍抱着酒瓶去跑去拿醒酒器,屋子里难得有这么活跃的身影。窦衍看了一眼在桌子前跑来跑去的女人,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把剩下的肉扒推到韶芍那边。
“嘿嘿,谢谢小爸。”韶芍扬起厚颜无耻的笑脸,伸手接过刀叉:“酒刚醒上,你等会再喝。”
窦衍看着她狼吞虎咽,盘子里的肉很快就被吃光了。
“够吃吗?”
韶芍拿叉子戳着剩下的酱汁:“够……”
“冰箱里有蛋糕。“
“好!”
男人看着她又跑进厨房,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液滑过喉咙,辛辣的涩感和香气都漫上来时,韶芍也端着蛋糕跑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型的冰桶。
“你家有冰块哦,我帮你把酒冰起来吧。”说着她就拿起来酒瓶看向窦衍:“需要吗?”
男人点头,看着她把酒放进冰桶里。
“说说,为什么来找我?”
“不是说了吗,想你了。”韶芍往嘴里塞蛋糕,顺便舔舔嘴角的奶油。
对方的嗤笑夹着嘲讽,她不甘心地瞪回去:“就是想你了!你这人怎么那么烦啊!”
“”好。“窦衍挑挑眉不再看她:”除此之外呢?”
说起来正事,韶芍立马就挺直了腰板:“我听季总说那个视频事件嘛,还会有二次爆点,所以我想着会不会是……咱俩?“
“你看啊,“女人清了清嗓子,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帐:”视频是攻击我的,但挂的又是你的噱头——这你肯定都知道吧。这明显不只要拉我一人下水啊,所以我想着他们下一步肯定还会盯准你。你和韶顾媛还没离婚呢,这是算婚内出轨的,出轨对象还是自己老婆的女儿,绝对爆点!“
“嗯……我就是突然想到的,也不一定对,所以就准备和你说一下……”
对方看着她,眼角的笑意越堆越深。韶芍推了一下男人的胳膊,梗着脖子咬牙切齿:“我……我不是专门为了这事来找你的!我说了我是因为想你了,我……”
“嗯。“窦衍轻笑,轻浅的皱纹显露出来。
他的模样还是一脸的不相信,韶芍胸口提了一口气,气得小声哼哼。
也不怨别人,自从窦衍默认接管她的抚养权后,小到逃课请家长、大到撞坏别人汽车被拎进警察局,她向来都是无事韶顾安、有事找窦衍。狼来了就是说的自己,干脆改名叫韶芍来了得了。
“哼什么呢,蛋糕还吃不吃?“
“我哼哼你在意大利为什么不愿意见我!“韶芍对准剩下的半块蛋糕用叉子狠狠一戳:”我明明都在窗户口上看见你了,一下来人就没了,你脚上装马达了还是踩了喷气筒?跑那么快,兔子都没你跑得快。“
“反正都是要选一个人。“窦衍无所谓地从冰桶里把酒拿出来重新倒上:“你知道我受不了和人同行,有悬念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她不甘心,在桌子下面踢男人的腿:“说不定我就跟你走了呢。“
倒酒的手一顿,窦衍抬头看她:“会吗?”
“嗯。”韶芍盯着男人手里的酒杯,声音小的可怜。
窦衍闻声嗤笑,抿了一口冰酒,道:“你不会。”
韶芍不说话,她心里也不确定如果再面临一次选择,自己到底会怎么做。窦衍帮她做好选择了,连犹豫的资格都没给她。
也没给他自己挫败的机会。
“可我心里害怕啊……”韶芍咬着嘴,眉毛皱成一团:“就是想见见你,听你说会儿话我就不怕了。”
屋里陷入了短暂地沉寂,窗外鸡腿在隔空和其他狗喊话,叫声透过玻璃传进来。韶芍低着头不看他,用叉子把奶油从蛋糕上刮下来抹在盘子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劝你不要再去参与的719案子,不听。去山城见了顾和军,还跟着汤昭从美国跑到意大利,当时怎么不害怕?”
“我怎么不害怕,我……”韶芍咬着牙:”我又没别的办法。“
“那顾和军也是非见不可的么?“窦衍摇了摇酒杯看向她:”性爱视频就是他发出来的。”
韶芍闻声一愣,心沉了下来。
“对方说你动了他的东西,现在要要回来。”
“郑清源前段时间通知我,孤儿院那边的人又在重新调取你的行踪。”他顿了顿,看向韶芍:“我不是说过,有些时候必须要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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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121.冰块h
“嘶嘶嘶!”
“疼?”
“凉!是凉!老畜牲!”
窦衍被骂了却毫不在意,伸手从冰桶里摸出来第二个冰块放在韶芍的屁股上。女人只披了件半解的衬衣,裤子脱掉了扔在一旁。男人把她按在桌子上,脚腕轻而易举就把她的两条腿分开。
冰块被压在阴唇上滑弄,在手指和软肉的抚摸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男人的裆下微涨,只是还没解开腰带,衣料被隐隐约约撑起来一个叁角。
“我在医院里怎么说的?”窦衍看着她微扬起来的头,抓了抓手中的长发。
“呜,我要是再参与梁裕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就、打断、我的腿……”
冰块被放进了小穴里,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打颤,说话也不利索了。体内温度高,冰融化得也快,韶芍很快就感受到下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一股温水,顺着大腿淋下,像尿失禁了一样。
“你觉得我真不会打你?“窦衍低头拨开她的两瓣屁股,伸手扩了扩流水的小穴。穴口在刺激下猛地缩,他刚放进去的指节被粉肉咬的死死的。男人动了动,听见身前像猫一样的呜咽。
“小孩子才会挨打,成年人都是要讲道理的。”韶芍伸手去抓头顶的手,指甲在他手腕上掐出来一圈月牙。
“那你为什么不听话?”
“听,谁说我不听了。”韶芍咬牙,看见面前男人的手又伸向冰桶,舌头都要打结,伸手阻止他拿冰块:“我错了小爸,我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呢。”
“啊哈……我已经知道了……”
小穴里被连着放进了两颗冰块,韶芍觉得小腹里像被冻住了一样,穴道里的异物感随着融化很快在消逝,冰凉的水被暖得发温,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是尿了还是流的水?”窦衍的鞋袜都被打湿了,他摸了一把女人水淋淋的阴唇,指尖掐着阴蒂碾磨。
“尿了!尿了你一裤子!满意了吧!“韶芍捂着脸朝他吼,酸爽感不断从前阴传来,激得直打哆嗦。可她又不想在男人面前这么快就缴枪了,便挣扎着扭着腰想躲他的手。
“别动。“男人新拿的冰块压在她阴蒂上,女人挣扎的像条小泥鳅,冰块啪嗒一声滑落掉在了地上。
窦衍盯着女人被冻得泛红的小穴,伸手拍在上面,不轻不重刚好够她叫着一哆嗦。
“你这样扭着屁股很容易让我觉得,你是在请我操你。“
“那你操吗?”韶芍扭头,伸手抓住了头顶上的无名指。
窦衍一愣,对上女人的眼睛。睫毛很长,在眼睑上落下阴影,忽闪的眼珠子像玻璃一样闪着光看他。
男人看着那双眼睛轻笑:“长本事了。”
他喂了韶芍一块冰,低头去吻她。唇舌交缠得热辣又湿润,冰块起初还顶在女人嘴里,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带到了另一边,吸到口中又吐还给她。韶芍觉得舌头都要冻麻了,冰凉里带着男人嘴里的白葡萄酒香,连水带着津液一并吞下。
她撑着桌边转了个身坐起来,两腿夹着男人的腰。隔着衣料她觉得男人顶在了自己穴口上,性器涨起来了,憋在裤子里看着怪难受的,他不觉得累得慌吗?
韶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拉开裤链伸进去一个手指头戳男人的马眼。窦衍在她嘴里闷哼了一声,掐着女人的腰吸她的舌头,亲的并不温柔。
“我要是在你内裤也塞个冰块会怎么样?“韶芍捏着男人驴鞭一样的肉棒:”会萎了吗?“
“你试试?”窦衍的舌尖离开她湿漉漉的唇线,喷出的呼吸吹进女人鼻子下面:“我用手指也能把你操到明天下不了床。”
韶芍试过,不是放冰块,是她放学后非要吃火锅。店里满员了,她进不去,站在门口嚎啕大哭,倒不仅仅是为了那口锅难过,她第一个继父两天前查出来了白血病。
离婚的时候韶芍曾让他带自己走,我可以没有妈但不能没有爸爸。但对方只是拍了拍她的头,爸爸养不起你。于是她既没有了妈也没有了爸。八岁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了,她爸养不起她却和另一个女人养了一个儿子,韶芍觉得可能养别人要比养她更省钱,她一直不敢去见她爸,也很快就见不到他了。
冬天下了半米厚的雪,山城好多条道路都封路了,汽车在结冰的马路上都不敢开快,只能排着队慢悠悠地走。窦衍被喊了过来,下车的时候看见韶芍和店员面对着面鞠躬,他走近了才听清楚,韶芍说我想吃火锅,求你了这是我爸带我吃的最后一顿饭。店员说,对不起真的没空座了。韶芍把头低得更低,叔,求求你了,打包带走也行。店员抬头,先生,我们店不外卖……
她也抬头,泪被风一吹就干了,脸冻得比眼还红。她说,小爸。
逃课了?
对不起。她想老师大概又给他打电话了。
打包一份,我和你们老板认识。
店员叫来了经理,经理又叫来了老板。火锅店老板看着窦衍笑,你女儿?他说是,把围巾摘了套在韶芍脖子上。全程只有她不说话,抱着她的火锅回家。
半夜她爬到窦衍的床上,男人睡着了又被她吵起来。她抱他,张嘴去咬他的乳尖。他说听话,明天还要上课。可韶芍不松口,从他的脖子一直亲到乳尖。他把她的头摁住,却被抓住了一个手指:你不肯操我,那你用它。
那段时间韶芍每天都来找他,趴在他身上筋疲力尽流了一身汗后很快就能睡着。后来干脆就抱着她,晚上被拽着一根手指头睡觉已经习惯了。
女孩和他躺在一起,声音又轻又小,像天空里忽然闪过的一颗流星。
窦衍,我没有妈也没有爸。
他笑,你没有爸,那我算什么?
她也笑,枕着他的胳膊一字一句说得顿挫。我没有爸也没有妈,可是我有小爸。
他觉得自己其实就是站在地面上行走的人,只是偶尔抬头时恰好看见那颗流星。流星滑过,他也该继续走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那片要接住流星的地表,在空气里擦出火花的陨石闪着璀璨的光朝他越跑越近,流星没有问他你会不会接住我,流星张开了胳膊先抱住了他。
于是他把她接住了,流星落进他怀里,温柔地留下了一个坑洼。
韶芍最终没能把冰块放进窦衍的内裤里,她被男人抓着手腕躺在桌子上,穴肉被手指撑开,龟头顶了进去,冰块在她里面。
“凉吗?”窦衍笑着皱眉,冰块在性器顶端融化,他往前松了松,缓慢融化的冰被推进了更深的地方。
“废话!”韶芍呲着牙,手掌压向突起的小腹:“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你太热了。”
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男人摸了一把湿淋淋的腿根,伸手送到她嘴边。水渍还带着体液的腥甜味,韶芍偏过头,变态,要吃自己去吃。
窦衍咂了一口,看着她笑:“甜的。”还有点酸。
冰块被推到她乳尖上,乳珠很快就挺立了起来。男人的手指隔着冰块敲在上面,指甲抠弄,看着胸尖被冰压扁。韶芍抓着他的手腕喘气,男人另一只冰凉的手摸在她阴蒂上,肉珠被揉弄酥麻难耐。
“要是记者拍到……你把我按在桌子上操……”韶芍劲地抬头看向男人,边笑边喘息:“你说热搜能挂几天?”
“你想挂几天?”
“别撤了,让他们都看看……你不是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吗……哈、啊哈……让他们看看这个梦中情人在床上有多卑鄙……”
“卑鄙吗?”他掐着下面的肉珠问她,女人的叫声要大过他的问话。
“你以前白天送我上学给我做饭还要被老师喊去训话,啊哈……晚上……又和我抱着滚在一起……”韶芍咽了口口水,弓着腰等着涌上来的快意消退才继续问他:”我从来没问过你,那时候你什么感受?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吗。”窦衍半阖着眼在女人体内找那块褶皱,龟头顶在上面一松,身下的小孩就颤抖着叫起来,指甲在他胳膊上抓出来一道又一道红色的抓痕。
“你爬我的床爬的太积极了。”
他过来亲她,啄了几下没有得到回应,跨下的动作慢了下来。
“你觉得奇怪吗。”
“没有,我觉得害怕。”韶芍起身,含着男人的性器坐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每次醒来你都不在旁边,我觉得你要丢下我跑了。”
“我要给你做早餐。”他拍了拍女人的背,那时候他还请不起厨师每天来给做早饭。
“明天会有早餐吗?”男人身上带着麝香和汗意,她埋到对方的脖子里,鼻间蹭着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韶芍在他的肩筋上舔了一口,扭着腰动了动。
窦衍淡笑着低头耳语,手掌在她屁股蛋上打了一下,戏弄的话和雪白的臀肉一起跳动着被他囫囵揉碎。
“你还骑在我身上就来勾引我,真嫌屁股不够疼是吗。”
韶芍不说话,张嘴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
“明天还要上班,亲别的地方。”
“亲一口还那么多事!”
韶芍掐了他一把,在他露出来的脖颈上又种了两棵草莓。女人能在第二天带着纱巾上班,男人不能。虽然谁都没有定下这个规矩,但大家都默认了,好像男人戴上纱巾就不再是男人。大家都被这些奇怪的定义束缚着,如同她的私生活在被所有人嘲讽和玩赏。如果她不能只爱一个人只和一个人做爱,那她就是不贞不洁,她就活该被公司辞退遭人白眼被谩骂被羞辱被发鸡照。她爱她妈的丈夫,她和她小爸抱在一起做爱,可她不能在万人瞩目下对着窦衍索要一个吻。
男人脖子上的吻痕无疑等于火上浇油,明早出门被拍到性爱的痕迹,多多少少都会做点手笔。窦衍把她抱起来,屁股抬离了餐桌,她那么大一个人了被抱着却像没有重量一样。男人没有把她丢出去,他把她顶到墙上做爱。
我是个麻烦。韶芍笑,她想起来小时候抱着窦衍的脖子说过这句话,男人说如果太麻烦就把她扔出去。
他在床上又操了她一次,韶芍躺在他怀里喘息。
过了那么多年她还是个麻烦,窦衍没把她丢出去,他和她一起在抗衡人们定下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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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122.再去山城
早上韶芍起床身边照例是空的,窦衍把窗帘拉开了,清晨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缓了好一阵子才从床上爬起来。餐桌上的碗筷都摆好了,男人坐在桌前处理邮件,见她下楼后把笔记本合上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要去公司开会。”男人喝了口咖啡看向她:“你……”
“我知道!“韶芍不等他开口就抢先回答:”我在家,哪儿都不去。“
窦衍盯着她不说话,韶芍一张狗脸扯着笑,叉着盘子里的煎蛋举起叁根手指:“我保证绝不走出这个房门。”
男人沉默了两秒,把一部手机推给她:“新手机,还是原来的号码,没给你换。“
保存的联系人都还在,这倒是省了她不少力气。韶芍随意翻了翻便把它放在了一旁,安安分分地和窦衍一起吃完了早餐。
“在家少上网。“临走前窦衍不放心,又嘱咐她道:“你要是走出这个门……”
“不用您老动手,我亲自打断我两条腿,坐着轮椅和您老厮守终生。“
男人看着她扯皮的笑脸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外面汽车引擎的声音渐渐远去,韶芍趴在窗户前一直看着窦衍的车消失在视线尽头,这才坐回了沙发上。
手机屏幕上还是无法拨通的字样,她盯着屏幕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号码拨通了。
“哥?在家呢不?来看看我?”
五分钟以后,门铃响了起来,韶芍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出去开门。远远地她就听见狗叫声,大门打开了,男人穿着家居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找我干嘛?不知道避嫌么?“梁裕撑着门框打趣,淡笑着看她。
“妙哉哉!”韶芍朝梁裕的狗打过招呼,又把扒在男人腿上的鸡腿扯下来推到院子里:“我想出去转转。“
“那就出去啊!”梁裕一愣,指了指脚下的门槛:“第一步,抬脚;第二步,落腿。”
韶芍扬起来脸嘿嘿一笑:“我答应窦衍了不能走出去。“
“那么听话?还是你吗?“梁裕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把韶芍腮帮子都揪疼了。
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揉着脸颊倒抽气:“连着闯两叁次祸了,再不听就真玩完了。“
“那你把我叫来干嘛?打牌?我下午还有场广告得拍呢,没时间陪你玩。“男人抓了一把韶芍的头发,笑道:”但你要是亲我一口,就另说。”
“不让你打牌。”女人把头发从他手里扯回来,对方比她高一截,她得仰着头看他:“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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