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折号yiyi
弟弟成霸道总裁了,会不会很玛丽苏?哈哈哈哈哈
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好久不见
篮球场旁边就是员工通道,易礼诗追过去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快走到员工通道的尽头。步伐迈得很大,一点都不肯等她。
“段凯峰!”
她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但他听到了。
他停在原地,没有回头。
他似乎变化不大,依旧是一套款式简单但价格不菲的t恤短裤,背脊挺得笔直,从背后看,他的头顶快要触到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走近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他的肌肉紧绷着,流畅的线条从袖口延伸出来,手握成拳头攥紧。
隔着大概叁步的距离,她没有再靠近。
最终还是他先转过身看她,视线在她空落落的左腕上停留了一瞬,才渐渐移到她脸上。
“易礼诗。”他平静地打招呼,仿佛刚刚那个在球场发脾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面对面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是有变化的。他的脸褪掉了一点青涩,轮廓变得更加英挺,虽然依旧帅得惊人,但随之也更加……有距离感。
周身的血液慢慢凝固,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仰面对上他的眼神:“好久不见。”
喉咙发紧,她的眼睛被走廊上的白炽灯照得发酸。凭着一股冲动追到这里已经是她的极限,她现在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毫无营养的开场白。
“嗯。”他的眼皮轻轻眨了两下,睫毛遮住漆黑的眼珠,嘴角想牵出一些笑容,但他笑不出来,只好作罢。
其实她想鼓起勇气解释一句她和组长只是在假装亲密而已,但是走廊上一直有员工陆续经过,他们经过的时候都无一例外地朝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于是气氛无端变得有些尴尬。易礼诗感觉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正准备厚着脸皮约他换个地方坐一下,有几个穿西装的男士却走到了他面前。
她又不自觉地将话吞了回去。
他有事要忙了。
易礼诗朝他摆了摆手,做出“再见”的嘴形。他的脸一下子冷得像冰山,皱着眉头不想再理她,被簇拥着走了。
她靠在走廊上发了一会儿呆,远远地看见那个一身潮牌的小哥走了过来,经过她面前的时候,她伸手一拦,问道:“你刚刚说送我的年卡还作数吗?”
*
走回球场,组长和梁菲菲已经坐到了一起,两人神情愉悦,还带着一点羞涩,气氛暧昧得冒泡。也幸好今天的主角是那对看样子已经终成眷属的鸳鸯,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刚刚直接跑走的奇怪的举动。
她的包被另外一个同事递了过来,拿到包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刚刚把表摘下来了。
篮球馆内充斥着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一声一声有些刺耳。人很多,所以空调开得很低,但她心中却生出一股无法排解的烦闷。
她不想以这种方式见到他的。毫无准备,所以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减分。
她心里装着事情,晚上逛街也逛得兴趣缺缺,回到宿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买。
一晚上的魂不守舍,全都是因为他。
入睡之前,她照例打开手机相册,里面保存了这叁年来段凯峰拍过的所有广告。
这叁年,他共拍过叁支运动品牌的广告。导演真的很偏爱他这张脸,每次镜头扫到他脸上的时候都是大特写,哪一帧画面他是什么表情,她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其实是个很低调的人,但每次那家运动品牌都会把他的海报挂在门店最显眼的位置,她逛商场的时候,经常会盯着他的巨幅海报发呆。
温敏晚她一年毕业,但在学校根本就没见过他几次,想给她提供点情报都无从打听起。她问过她后不后悔,易礼诗回答得很坦诚。
怎么可能会不后悔呢?
但易礼诗是个反射弧线很长的人,一部催泪的电影,别人都是边看边哭,她每次都是等到电影结束了才泣不成声。
刚刚分手的那几天,她觉得自己情绪很稳定。一个星期之后,她开始有了失眠的症状。不严重,因为那时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悲春伤秋。等到她在g市的入编名单公示之后,她才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
她知道自己会后悔的,只不过她以为这种程度的后悔和遗憾她能经受住。人生哪能没有遗憾呢?看开点就好。
但她没想到最看不开也是她自己。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愿意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等待着新学期开学的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她回了家,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发呆,在每一次深夜来临的时候默默流泪,白天见到爸妈的时候还要假装自己是熬夜熬得双目红肿。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要发条微信给他,但每次打开对话框的时候,她都没办法把那条信息编辑完整,最后只能删除。
段凯峰也一直没有联系她,可能他早已看开也说不定。当初在车上他说没有分手,谁知道过了这么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情绪不好,她妈大概猜到了什么,不过并没有多问,而是很爽快地给她转了10000块钱,要她出去玩一圈再回来。但她妈毕竟是个喜欢哭穷的妈,在转完钱给她后还强调道:“这钱你年底要还给我的啊!”
还就还吧!
她约着温敏去了一趟泰国,回来的时候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还是会不自觉地想他,在夜里自虐一般的回忆他。可以抹平一切的时间在她这里仿佛没有流逝一般,她的心还和叁年前一样。
不同的是,这次她会更加勇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一有空就会往运动街区跑,先去买一杯咖啡,然后坐在篮球馆的角落,什么都不做,只是发呆。久而久之,前台小妹妹都已经将她认了个脸熟,每次她来的时候都会问道:“又来看帅哥啊?”
球队高个子多,每天都有训练,易礼诗在前台妹妹看来和其他心打扮后只为过来钓帅哥的美女们差不多。
知道她真正目的的人只有上次送她年卡的那个名叫“张君”的潮牌小哥,因为他发现最近老板看监控的次数过于频繁了。电脑上一天到晚开着个监控录像,镜头正对着篮球馆一个犄角旮旯,那角落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女人端着杯冰咖啡坐那里玩手机,无聊得很。
球队的训练他也不去看,除了例行的工作外,就待在办公室盯着电脑显示屏发呆。
老板性格孤僻,不是很喜欢与人交流,这些张君都清楚,但他没想到老板居然能孤僻成这样,明明在意人家,但就是不出现。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今天。
那女人又来了,照例端了杯咖啡在板凳上坐着,球队今天有人训练,很热闹,吵吵嚷嚷的像是炸翻了天。
老板依旧没有去球馆,径直去了办公室。十分钟后,他突然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直奔楼下的篮球馆。
易礼诗的脑袋被球砸了,连带着被砸的还有她没喝几口的北海道牛乳冰拿铁,脑袋倒不怎么疼,她就是心疼咖啡。
穿着球衣的年轻球员一身的汗,不知所措地站在她旁边一个劲地道歉。她捂着头,想着医药就算了,但咖啡钱还是要让他赔的,于是她迟迟没有说没关系,只是盯着地上打翻的那滩咖啡不说话。
那球员瞬间明白过来,但他以为她想认识他,毕竟她这段时间天天来,想认识几个打球的帅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于是他很大方地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下训了去给你……”
“我给你买吧!”一道声音冷冷地打断了他。
是这个星期都没在球场出现过的老板。
他正疑惑着,又听见老板对他说道:“去训练吧,这里我来处理。”
他怔怔地应了一声,跑回去时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撒了咖啡的女人居然低着头在笑。
“你笑什么?”
易礼诗在板凳上坐着,听见段凯峰在她头顶问出了这句话。
奇怪,她明明低着头,他怎么知道她在笑。
她想严肃一点,但她的嘴角放不下来,抬手掩面准备控制一下表情,但下一秒段凯峰就蹲在了她面前,从指缝中可以看到他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指紧绷着,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而开始发白。
“头疼吗?”他轻声问。
她想说“不疼”来着,但是,在话滚到舌尖的那瞬间她改变了主意——
“好疼啊,凯峰。”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头疼【2800+】
有点丢脸。
刚刚她矫情得有些过分了,头被砸了一下就搂着段凯峰的脖子不松手,连来打扫卫生的阿姨都睁大眼睛看着她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被周围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松开了他。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眼冲出来,她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他却一直垂着眼躲避着她的目光不和她对视。就是脸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
胳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又很快松开。
“上去坐一下吗?”他站起来。
她点点头,起身跟上他。
段凯峰的办公室装潢很简单,就一桌一椅一电脑,再加上一条可以休息的沙发,其他一些可供点缀的小物件几乎没有。三年前,她是绝对没办法把他和“办公室”三个字联系起来的,他仿佛天生就应该站在球场上,被人瞩目。
“我没想到你现在不打球了。”易礼诗坐在沙发上,没话找话。
或许是她刚刚厚着脸皮搂住他的举动让他有些困扰,这下他离她离得有点远,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双手搁在膝盖上,指尖无意识地屈着,眼睛紧盯着地砖的缝隙,一眨也不眨。
“年龄到了,自然就退役了。”他说得很轻描淡写。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他在微信那头冷淡到不行,而她要负责绞尽脑汁寻找话题。只不过那时候她以为他是谭子毅,而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她需要哄回来的人是段凯峰,那个当初无辜被她迁怒,被她抛下的人。
“你现在这样……快乐吗?”
对话被她弄成了访谈节目般生硬,他突然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笑,反问道:“这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你现在快乐吗?”
他抬眼看向她,眼里蕴藏着的情绪一下子将她拉回了三年前那个夜晚,那时候,她告诉他,自己不快乐,即使留下来也不会快乐。
她一下子哽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叩响,段凯峰似乎不想听到她的答案,起身走向门口。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个咖啡外带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杯她刚刚被打翻的咖啡,是她每次都买的那一种冰拿铁。
他把咖啡递给她:“少喝点,等下晚上睡不着。”
说完坐回了到沙发另一端,仿佛靠她近了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一样。
易礼诗沉默着喝了几口咖啡,故意想引起他的注意一般抬了抬左腕,那上面戴着他之前送的那块表。他看到了,但没多说什么。
冰咖啡的塑料杯和空气结合,凝成一滴滴冰水落在她膝头,她被细小的寒意冻得凝了凝神,突然开口道:“我头还疼。”
语气不是很好,像是带着点气,总之不是撒娇的口吻。
段凯峰叹了一口气,这才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盯着她的后脑勺问道:“哪里疼?”
他一坐过来易礼诗就快要全身麻痹了,真皮沙发偏软,他常年运动的身材比看起来要重很多,坐在她旁边,沙发塌陷了一块,她的身体跟
通知,请点此处着往他那边偏移,直到二人双腿相触。刚好他们都穿的是短裤,裤腿外露出的那一截皮肤紧贴着,像是要烧起来。
他刚刚问什么来着?哦,问她哪里疼。
她直视前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后脑勺那块被球砸过的地方,结巴道:“这……这里。”
他的肩膀本就宽阔,又坐得比她要靠后,随意朝她侧身都像是要将她包裹住。温热的掌心贴上来的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全身的血液都直直地往头顶冲上来。
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温度越来越高,是她不自觉瘫软了背脊,悄悄地往他怀里靠。
他揉搓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起来,一圈、两圈,渐渐停住,但还是贴在她头发上。
“不要……”他的声音像是落在她心上,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说出口的话却有些无情,“不要再靠近了。”
他在抗拒她。
易礼诗明白他还在闹别扭,她也不觉得自己轻易就能哄回他,但是,在此之前,她必须要搞明白一个被自己故意遗漏,迟迟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你现在有女朋友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喉咙都在颤抖。
笼住她后脑勺的手倏地离开,他突然起身,站在她面前对她露出一副受到冒犯的神情。她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涌上一股不安。
“怎么了吗?”她嚅嗫着问。
他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易礼诗,我有没有女朋友,你还不清楚吗?”
一时间,气氛静得可怕。
易礼诗也委屈起来,她当然不清楚啊,这几年他们就跟较劲一样,谁都不联系谁,甚至从分手的那天起,连朋友圈都没再发过。他是本来就不喜欢发,而她是害怕,害怕自己心设计文案和图片只为引起他注意的朋友圈根本吸引不了他来点赞。
她憋着一口气逃避到现在,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她问错了吗?
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放下咖啡,垂着头去提自己的包,也不看他,直接往门边走:“你如果不愿意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
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他追上来把她堵在了门边,她面前是还没来得及拉开的门,身后是他徒然贴近的身躯,两条壮的臂膀分别摁在她的左右两侧。他整个人将她困住,只是依旧没有挨到她。
“你老是这样……老是这样……”他似乎气急了,一直在她头顶喘着粗气试图平复心情,“一点都不相信我,你什么事情都不肯相信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下巴磕上她的肩膀。
手上拿着的包被她扔到地上,她转身抱住了他的身躯,脸颊与他的胸膛相贴。
他抵在门上的力道终于松懈,双手渐渐下移,直到将她的整个身子拥进怀里。
“学姐,你真的很过分。”
《初恋50次》里的女主每次要到第二天才会进度条清零,忘记与男主的爱情故事,而段凯峰,还没等到第二天,就已经把自己刚刚在门口抱着她不放的表现给忘了,又成了一副对她敬而远之的模样。
他带着她吃晚饭的时候,隔着一张餐桌,连眼神交流都不肯给她。易礼诗没办法,只好祭出她能想到的最后一招——装醉。
两瓶白熊下肚,她还是很清醒。或许有那么一点遗传因素在,她爸妈都酒量不凡,所以连带着她也不差。
但以前她不喝酒,所以段凯峰不知道她的底细。二人回到车上的时候,她便开始闭目养神。反正待会儿他问她住哪里,她是绝对不会回答的,她倒要看看他能把她弄到哪里去。
失策的是,段凯峰根本就没问她,他坐在驾驶座看了她半晌,亲自动手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慢慢地将车开出了地下车库。
他的车开得很平稳,不过也有可能是这辆车太好,所以坐上面几乎感觉不到震动。易礼诗面对着车窗悄悄睁开眼,窗外的景色居然越来越熟悉。
这是……去她学校的路。
他知道她在哪里上班吗?
进校门的时候,他被门卫拦住了,做了个简单的登记,就直接把车开到了她的宿舍楼下。
“易礼诗,醒来了。”
他轻声叫她,她拱了拱身子,转脸朝向他,依旧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眯着眼睛冲他笑。
她故意不说话,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连她的宿舍号都清楚。
他拿她没办法,只好问道:“能走路吗?”
她点点头,推门下车,为了符合她醉汉的形象,她故意没有解开安全带,于是她人还没出去,就直接被安全带给拉回了座位。
段凯峰被她逼真的演技骗到,急忙下车跑过来,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下车。
宿舍楼人来人往,她也不敢装醉到底,脚踩到实地后就一手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往楼道里走,他跟在她后面虚扶着她一直到上了电梯。
当他自顾自地按下电梯楼层的时候,易礼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门打开,她先走了进去,他站在门外,目光躲闪着,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踏进来。
她没给他纠结的机会,直接伸手将他拉进了门内。房门阻绝了门外的喧闹声,走廊昏黄的灯光也一并被阻绝,屋里黑不隆咚的,只剩下唇齿纠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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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终于可以吃肉了。
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 水太多了(H)
原本是她把他堵在门边,整个人攀在他身上,仰面吻他。他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背抵着墙浑身僵硬,一副及其不配合的态度。直到易礼诗小声说道:“凯峰,我脖子好酸,你头低下来一点。”他才整个人自暴自弃般地揽过她的腰,低下头来亲吻她。
段凯峰一向很喜欢吻她,他亲吻的时候耐心十足,先是嘴唇相贴,然后慢慢去轻咬含吮她的唇瓣,在唇瓣间缠绵够了,才会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掠夺。他的嘴唇亲起来很软,跟他整个人的外表呈现出来的气质不是很相符,所以经常是她先忍不住伸出舌头来逗他。
但这次他显然没那么有耐心,吻得有些粗暴,像是带着怨气般激烈地含咬,她的下唇被他咬得有些痛,她不满地嘤咛一声,他又渐渐平静下来,喘着粗气含住她的下唇安抚。
“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在一次换气的间隙,她出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将她抵在墙上,舌尖从她早已张开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头交缠。像是一直都亲不够一样,两人在门边亲得气喘吁吁,衣裳凌乱。
“我忍不住了,姐姐。”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央求,她整个人化成了一片羽毛,被他托着,晕晕乎乎的落不到地。双腿只好夹紧他的腰,私处隔着裤子贴在他坚硬的腹部,有热流涌出。
受不了。
就着黑暗,他把她放下,急切地将她的裤子拉扯下来,扶着她双腿并拢站好。一阵窸窸窣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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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动过后,他弯下腰,躬身贴近她。一根带着热气的肉棒挤进她的双腿中间,破开花唇一前一后地磨蹭。
腰部不停地挺动,他贴着她的耳朵压抑的呻吟,一只手还摸索着去解她的内衣扣,胸乳被他摸了个遍,粗粝的手指磨擦着她的奶尖,痒得她好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坚硬的龟头还在不停的戳弄她的阴蒂,冠顶的边缘在每一次从她腿间退出的时候,都会刮到那颗敏感的淫核。
一整天的克制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他沾上她的身体就失去了理智,怒挺的鸡巴被她的淫液打湿,节奏紊乱的在她腿间进出。她的屁股被他一把捏住,死死地往他身前摁,耻骨相贴,撞得生疼。
她的惊呼被他吞进口里,他卷起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道:“可以叫出来吗?这里隔音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是她整个人被他换了个边,双手抵在墙上背对着他。他从她背后扶着性器又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这个姿势更加羞耻,他虽然没插进去,但她屁股翘起的角度方便了他进出,那根滚烫的肉棒每次破开花唇滑进来的时候,马眼都会刚刚好戳中她的淫核。
她浑身哆嗦着,嘴巴被他捂住,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张嘴含住他的食指舔咬。他被她咬得更加兴奋,手指搅着她的舌尖不放,还低下头来吸吮她的后颈。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被她咬得开始发痒了,不用看都能知道那上面遍布着牙印。
她伸手将灯打开,屋顶的白炽灯一下子照亮彼此的面容,光线太强,段凯峰受不了似的眯了一下眼睛,他的嘴边还有她的口红印。不过易礼诗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裤子被他褪到脚踝,嘴巴都被他给亲肿,下巴还挂着几根唾液丝。总之,两个人都看起来挺狼狈的。
易礼诗突然笑出声来,他被她笑得又是一阵脸红,干脆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拦腰将她抱起。
易礼诗这间宿舍是一间简单的一居室,进门就能看到床和桌子,不过她自己还在网上买了张小沙发,陆续置办了一些家居用品,看起来还算是有生活气息,但她没像其他老师一样在宿舍做饭,吃东西完全在教师食堂,因此房里没有油烟味,而是飘荡着淡淡的香味。
她被他放到沙发上,裤子被他褪下,腿根上残留着他刚刚射出的液。他默默地扯过一张纸,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地帮她擦拭,她的花穴刚刚被他戳弄得有些红,湿滑的水液擦不干净似的,越流越多。
她突然害羞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太诚实了,一接近他就浑身发热,更别说被他这样灼灼地盯着。
她红着脸问:“可以了吗?”
他摇摇头,俯下身子凑近:“没有,水太多了。”
明明他只是在一本正经地阐述事实,却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头越低越下,又短又硬的头发扎得她大腿内侧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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