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眼见主人又要离去,玉儿急急坐起身,叫着“不要!”
他回身,抚摸着她的发,“玉儿不听主人的话——”
她闻到了主人的味道,下意识把脸凑了上去。
燮信退开半步,轻声哄道:“乖乖睡觉。”
“玉儿要主人……”她撇了撇嘴,眼看又要落泪。
“别哭。主人穿好衣裳便回来。”不知为何,尽管心事重重,对了玉儿,他的耐心仍充盈有余。
玉儿跟着他,坐在玉榻上。
看到主人脱下湿透的下裳,露出那使她快乐的东西时,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主人好久不玩她的小穴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那快乐,垂下头,不再看了。
燮信穿好里衣,走过来横抱起她,触手却是……
玉儿身子怎么这么烫?
他垂眸往她脸上看去。
玉儿的粉白小脸上浮着两团淡淡的红晕。她垂着眼睛,正在神游。
他又往她腿心瞥了一眼,确认了心中猜想。
自己有大半月都不曾疼爱这具身子了。可她怀着胎,实是不宜承欢。而他深陷在痛悔中,尚且生不出狎弄她的心思。
他抱着她回到卧榻,玉儿被他圈在怀里,先还难受着,叫了两声“要主人”,燮信不理会,只把手从她乳上移至小腹。
她身子虽贪欢,毕竟心性无邪,没多久便呼吸渐长,却是睡过去了。
玉奴 新生
天启二年八月,燮国内廷发生了两桩大事。
第一桩大事自朝野起,大司马在金銮殿内突发急症,暴病身亡。没过几日,大司马之子许十开因事被解职流放。
大司马许卿是为燮王推行新制的得力人物,如今新制既定,便骤然身殁,两个儿子又先后被流放,难让人想起那句“狡兔死,狐狗烹”的古言。而又有传言说大司马是陵王谋逆的幕后主使……如此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另一桩大事同新立的皇后有关,但知晓实情的人寥寥无几。那个侍奴出身的女子新近诞下了小皇子,便是朝臣得知的全部消息。
寝宫内的近侍如若得知此消息必定会惊讶:皇后明明还在孕中,如何会诞下皇子?
那个刚出生没几日的男婴被燮信安置在了后殿。那处原本是照顾玉儿的嬷嬷们居住的房室,如今被乳娘和几个侍婢占据。
抱着男婴的感觉于燮信是全然陌生的怪异。他从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上看不出自己的痕迹,然而宫禁深深,这确确实实是他的子嗣。
他抛开心下隐隐的怪异之感,回到前殿。玉儿躺在铺着厚厚一层褥垫的玉榻上,两手捧着圆鼓鼓的肚子。自显出孕形后她学会了这个姿势。
他慢步走向她,俯身吻她的脸。
“不是说了,玉儿不要来这处了么?”
玉儿睁开眼,略显憔悴的脸上神色恬静,“等主人。”她的声音又细又软,字句随着呼吸一顿一滞。
腹内孕育的新生消耗着她的气血。纤细的骨质之上,那层丰润的白肌正一日一日地消瘦。
燮信心中一痛,慢慢将她抱起,回到卧房。
这几个月里,柳太医一日要被召见多次。他对于此毫无怨言。今夜他照旧被召入内殿,面对着燮信的诘问,不卑不亢地作着解释:“女子怀胎皆是如何,此女气血本就衰微,有此嗜睡乏力之症实属正常。”
然而无论他解释了多少回,燮信总不肯相信。
“她用了药,如何仍是如此?”
“药石只有滋补调养之效,无法改变根本。”
燮信听了半晌不语,只是看着在他怀中安睡的玉儿。
少女娇美无双的容颜褪了色,曾经如蔷薇花瓣一般的嘴唇枯萎了,澄澈明亮的眼眸睁开不久,便会乏力地阖上。
可是眼前这个小人儿,却比往常更教他怜爱。他只觉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再无一时片刻的安宁。
柳太医立了片刻,忽然出声问道:“陛下近日可有同她行房事?”
他抬起脸:“不曾。”
自得知她有孕后,燮信为她洗身子都不大用力,他虽有欲念,但对她的求欢也是置之不理,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柳太医似是对他的私隐极感兴趣:“她有多久不行房事了?”
燮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柳太医不知他目光中的寒意从何而来,解释道:“此女抱阴而少阳,可以陛下之阳徐徐补之,《素女经》中有记载此双修之法,老道虽不曾证验,却亲见师妹用此术。”
燮信明白了他的话,只是仍是疑道:“医书有记载,女子孕中不宜行事,莫非其为妄言?”
柳太医摇首微笑,解释了一大篇,从黄帝内经起,一气谈了一刻钟。
见燮信颌首称赞,柳太医更欲再谈,不料玉儿却在此时醒了。
玉奴 孕戏
“主人!”她睡前用了补气养血的汤药,此时方醒转,眼神明亮,语调清脆。
若非她每回用过药便会恢复些神,燮信也不会安心让柳太医为她安胎。他抬手屏退道人,又低头问玉儿:”饿了么。”
玉儿近一个月和主人形影不离,一日不知要被他哄着用几回吃食。因她胃口不好,吃到口里的并没多少,夜里还要呕出大半。
她轻轻摇了摇头,抓在他袖口处的那只手慢慢移到腹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主人告诉她,她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正在变大,那个宝宝同她一样可爱。
不管她醒时还是睡觉,主人都抱着她,可她还是会难受。
“尿尿。”她捧着肚子叫了一声。
燮信除去了她的下裳,抱她坐在便桶上,她低了头,却看不到自己的小穴,只有鼓鼓的小腹。
主人也看不到它了么。她一面想,一面倚靠在主人怀里撒尿。
“主人……”柔软的白帕擦拭着她的秘处,她感到自己又要尿了。
少女下身赤裸,尿布从股间褪至腿弯,她捧着鼓鼓的肚腹,让人为她擦拭沾了尿渍的秘处。此情此景比春宫画还多了一层淫猥,然而燮信自她小时便如此照料她,心思都集中在手中不轻不重的力道上。
玉儿敏感的小穴里渗出丝丝爱液。
他察觉到了,丢下帕子。
玉儿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主人明明能看到自己的小穴,为什么不玩它?
她问过主人,也含过几回主人的东西,但主人总是不碰她的小穴,连她的肉洞也不玩了。她隐隐觉得自己做了坏事,教主人不想要她了。
“呀……”忽然之间,有什么东西剥开了她的小穴口,“主人……”她低了头去找,却看不见。
他的手指入内抽送数下,抽出来后,便见有一绺淡白淫液挂在指间。
柳太医所言所行,皆有理有据……他默默思索着,起身将玉儿抱回床榻。
玉儿被主人褪尽衣裳,侧身躺在床榻内里,主人并没吩咐她趴好,也没抱她在怀里睡觉。
燮信仍在思索柳太医的释疑,又忽忽想起道人曾经所言:至阴至阳谓之道。他并未想过自己所熟读的黄老之学竟也可用在男女情事上。
思想一旦融会贯通,所有旧日积存的疑惑便倏然自解。
他不再犹豫,解衣上床,一手绕到她胸前抚弄那只胀大的乳儿,一边吻她的后颈。
玉儿细细吟哦,她捧着肚子,将雪臀迎向他。
他的欲望很快便被她撩起,他一手将它摸出,扶着它抵在她秘处。
她的小穴口温顺地张开了,轻颤着的蜜肉吐出晶亮的淫水。
“主人,烫……”玉儿许久不曾被他疼爱,小穴早已濡湿,流出的爱液很快便凉下来。
他空着的那只手仍在揉捏她的乳儿,另只手却轻举了她一条腿,腰身挺动,分身挤入她穴内。
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快乐重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呻吟仿似小儿低泣,声调破碎。
他只缓缓抽送了数下,便觉那穴肉剧颤,似是难以承受。分身退到穴口,他捏弄着她的乳头,心中欲火升腾,却不愿她过早泄身。
没有了主人的东西,玉儿回过神来,只觉小穴深处又麻又痒。她想回头对主人说话,身子却酸软无力,动弹不得。
燮信察觉到她的反应,重又深深浅浅地抽送。
那充实的快感淹没了她,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臀去就他。
身后却传来他耳语似的声音,“别动。”
也许该把她绑在床榻四脚操弄。明明是担心她伤到自己,心底却升起了另一面截然不同的施虐欲念。
抓着玉儿胸乳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绵软的乳肉应手而陷,嫣红乳头硬硬挺起,鼓胀着无边的快乐,从头顶一直蔓延至脚趾。
“啊!”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叫喊,奶白色的乳汁从那只乳孔里喷射而出,落雨般从空中洒落到榻上,浇湿了堆迭的锦被。
明黄色的缎面霎时变色,燮信微微一怔,不待细想,便觉分身顶端被玉儿泄出的阴从头淋下,他喘了口气,抚过她的脸,玉儿失神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再看她那只乳儿,却是并无异常,只雪乳上沾了些乳汁。
一时鼻息间奶香阵阵。
玉儿初乳这般早,这般可爱,竟是在他手中……一丝快慰的念头闪过。
他继续在她缩颤动的穴内抽送,虽挺动间不失温柔,然而那身子还是随着他,一下一下地痉挛、抽搐。
玉奴 情浓
转眼冬月已至,燮信数月不往军营去,练兵之事也暂且交由陈长和几位将军。玉儿长日里只是昏睡,偶尔同他欢好一回,但他却像初恋的少年般,心下总念着她,即使在朝堂上也牵肠挂肚。
大司马一事他自觉已手下留情,然而朝中言官仍不时上书,讲些仁君之道与他。他深陷情网,却也不至于听不出其中的劝讽之意,只面上装作不知,日常处理些新政要务,其余琐碎皆交予新任大司马。
在那一刻到来之前,他也未曾料到自己会如此沉湎于小情小爱之中,身心不得自拔。
那时玉儿身形已显,肚腹突出,不复旧日模样。他却仍是每日抱着她沐浴,只是力道减轻了些许,尤其是到她小腹时。
心绪的激荡只是一时,他接受了她已有孕这个事实,只是眼见她日益憔悴,而那个吸食了她气血的胎儿却日益长大,他总不能回避内心的恶感。
这个柳太医尚且难断的胎儿不论是男是女,他皆不想要。他扮演过傻子,切身知晓被当作傻子的屈辱和痛苦,如果玉儿必定要生下它,他会在它落地之时教它夭亡。
可是当那一刻到来,他忽的变了心思。
那是一个月前,再寻常不过的一日,秋风细细,残阳将落。玉儿用过饭食,又饮下放了叁勺蜂蜜的汤药,他牵着她的手,要带她去花园消食。玉儿却站住不动了,脸上呆呆的,嘴唇动了动。
自有孕后,她开口发声时总气息不足,他低下身,刚要再问,玉儿突然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肚腹上:“动了。”她的瞳仁又大又圆,透出几缕迷惘和好奇,“它是什么呀?”
在那之前,他从没对她解释过那个让她肚子变大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两人骨血凝成的胎儿轻轻伸了伸懒腰。
他心中有不知名的情绪翻滚而来,那句话便涌到了唇边:“是主人和玉儿的宝贝。”
他从不知自己会说出这般情话。
神秘而古老的血脉将他和那个由情欲滋生的小生命联结在了一起。他在这一刻神游天外,心念不定。
也许可以试着将它养大,如果它同玉儿一样。
同玉儿一般的天真,堪怜,轻盈似一片羽毛,在他庇护之下长大,片刻离不得他。
不,也许要庇护她的那个人不应是他。
如果它是男胎,又有一丝像他,有几许希望?
他不知道他曾祭祀过的祖先也有过类似的困惑,对于柔弱女子的偏爱让他们的子嗣染上了一脉相承的性情。暴烈和温柔在他们身上共生,一代又一代。
玉儿在次年春月诞下一子一女。女胎落地便无气息,只存下了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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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终章
终章
寝宫外的花园里春日融融,粉樱低垂,花瓣被风拂落,落在玉儿的鞋尖,染红了鞋面上绘着的芍药。
她停住不走了,口中叫了声主人,燮信侧头看她。她松开主人的手,蹲下去捡那朵落花。
“主人看!”
燮信摊开手掌,看着那朵被她小心置于其上的淡粉小花,久远的记忆重又自心底升起。
他抬手抚摸她的头发,将那朵花瓣留在了她发顶。
两人一路走到了凉亭。庭中青玉案上摆着一架古琴。玉儿望见了,仰头看了看主人,又走去矮凳上坐了。
往日都是女官教她弹琴的,今日主人说要教她,她自是开心。
“玉儿且谈一曲新学会的。”
她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两手落在琴弦上。
弹的是《将离》,曲调不成,音却有了。
燮信只听了一半,便走到她身后,抱起专注练琴的她。
她只觉手中忽然空落落的,待回身去看,却被另一处景致吸引了。
日光自凉亭一侧稀稀疏疏洒落,地上的落花发着光,像主人送给她玩的琉璃花。她看得入迷,耳中忽的听到一声琴响。
她回过头,去看主人抹弦的手指。
燮信近日骑马练箭,修洁的指间生出了硬茧。玉儿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按住那只小手,捏了她手指,教她拨弦,琴音加了他的力道,铮铮然有龙吟之色。
余音尚在,已有近侍上前。
玉儿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觉主人松开了抱着自己的手,她下意识便去抓他的衣袖。
“主人陪玉儿回去。”
在两人同枕过两年的卧榻上,玉儿面对着主人,身下被他疼爱着,眼睛一刻也不离。直到眸中的亮光被不断涌起落下的爱潮淹没。
她醒来之后不见了主人,自己穿好衣裳,新近熟悉的嬷嬷走进来为她梳洗。
“皇后想去哪儿玩?”她想了半晌,吐出两个字。嬷嬷带她去了后殿。
她和主人的两个宝贝在那里。他们躺在小小的床上,身子也小小的。
她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他们的面颊。看到他们各自动了动,她也满心欢喜。
“玉儿想要弹琴了。”她对嬷嬷道。
这是她新生发的兴致。在此之前,她还学了写字,燮信连着教了她一个月,她学会了写两人的名字。
曲调在她指间不甚连贯,每拨一根琴弦,她都要停下来呆想半晌。曲中伤怀别离之意她更是全然不解。虽则不解,在某些思念主人的时刻,她还是会怔怔然落泪如雨。
燕国王城外十里,燮国大军营帐内。
夜半时分,燮信自梦中醒来,视野内一片浓黑。他坐起身拢了拢衣袍,指尖触到了一块微温的衣料。两指钳出,是一只女子的肚兜。
玉儿的奶香隐隐透入鼻息,然而其上晕染的花瓣在静夜里看来却是污血之色。
他疑心自己在梦中见到的那人正是大司马,又忽的想起许卿在饮下那杯鸩酒前,对他的评价亦或是谩骂。许卿称他行事天真,那时刻他并未入耳,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此名,在看清自己身处的人间时,他已摒弃了自我的天真。
勾心斗角在世俗之中才是寻常。每个人都怀着异样的心思,要一个太平的天下,还是一个新生的帝国?他已经做出了抉择。没有什么代价是他吝于付出的,只除了……
他下榻燃亮火烛,帐内渐渐有了微光。
熟悉已久的黑暗消散了,一根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羽毛悄然落在他心上,渐渐的,羽毛落尽,一只洁白羽毛的小鸟卧在他心里,一饮一啄之下,小鸟在他身上筑了巢。
想要生长,想要庇护她的天真和纯白,枝干触碰到更多的阳光,根却在黑暗的地底越扎越深,那里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他穿好甲胄,取下长弓,往帐外走去。
玉奴 番外:燮焾
立夏,刚下过一场雨,庭院中花泥零落。玉儿出外玩不得,便随着主人在书房看画。
“画上画着的是什么?”
她坐在主人腿上,指着画册右下一朵小花苞问。
“翻开一页,玉儿就知道了。”
画册所用纸质与平常习字用的不同,洒金的封面上是绢帛浮绘,看去颇为雅致。
下一页却是……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丢开画册,双手捂住眼睛,“玉儿不看!”
翻开的画册上,是一幅极尽细描的工笔画。
被男子抱在怀中的少女,双腿大大张开着,私处一览无余。光裸的肌肤正如上好的羊脂美玉,无暇的白,细腻的粉,秘处的点点爱液一并清晰可见。再往上看去,一双乳儿丰美莹润,泛着春色,一直蔓延到耳际,而那稚气的面孔上,两条淡淡的细眉紧蹙,似不堪承欢,不是玉儿又是谁?
“玉儿不记得了么?那一回——”
她正要回话,却被屏风后的人声吓住了。
“母后!父王!”
燮焾奔了一路,上气不接下气,喊出来的这两声却中气十足。
“谁放你进来的?”燮信掩上书册,一掀衣摆,外袍遮住了玉儿半露在外的双乳。
“孩儿想念母后和父王,功课又都熟了,就向太傅告了假,回来望一望母后,门口并没人侍候。”燮焾立在屏风外,盯着那一只雀翎,调匀了吐息。他很想跑进去看望母后,可是又不敢在父王面前……
玉儿躲在主人怀里,听到宝贝的声音,不觉打了个喷嚏。她露出脑袋,想叫一声。
嘘。
主人两指捏着她的上下唇瓣,教她不要开口。
“是了,那些闲人被孤遣去花园莳花了。你母后身子不好,你近日少来搅扰她。”
燮焾听了,颇觉委屈。自从父王南征回来后,就整日不教他见母后。
“孩儿要过生日了……”
燮信改了他出生的月份,他自己并不知。
“司礼大夫已在预备了。到时你母后也会过去,你们再好好玩,现下功课要紧。”燮信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玉儿,她轻轻咬着他的手指,眼睛瞪得圆圆的,作着小小的抗议。
燮焾心中并不是将母后当作玩伴,比他大一岁的哥哥才是他正经的伴游,只是在母后身边,他觉得轻松自在,好似回到无忧无虑的小时。不,比小时还要快乐,小时他会哭,而母后见了他是永远开心的笑脸,也绝不会像父王那般严厉地询问他的功课。
“孩儿谢过父王,这便回去读书。”燮焾颇为丧气。
从读书台跑了那么远回宫,却还是见不着母后,也许是他年岁大了,再比不得小时父王在外出征的那几年,他在母后身边日日出入,也无人说他什么。
十岁的燮焾想,长大了真不好玩。
可母后却是不会长大的,听宫人说是因为那个奇怪道人。唉,要是能碰上他,必要问他一句怎样才能不长大。他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着,步出了宫门。
书房内的玉儿吐出主人的手指,把头转向一边。
“玉儿生主人气了?”
她扭头飞快瞥了主人一眼,忽然又埋下头去,“玉儿不生气。”
“玉儿只能想着主人。”
她点了一下头,又拿过画册,“这个,宝贝不能看。”
“自然不能。”燮信牵过她的手,吻了一口。自班师回朝后,他常日将她放在膝上狎弄,欲念却不曾消减半分。
玉儿双手捧了自己一双乳儿,叫着:“主人也亲亲它。”
那双丰硕白乳一如她少女时,乳头嫩红,只乳晕大了两圈。她情动时乳孔会流出奶水,是以乳肉上常年有一圈儿湿漉漉的白汁。
燮信捏了她一只乳,唇齿轻轻擦过那只乳头。
细微的快感教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然而那感觉只在瞬息。
“主人!”玉儿困惑地睁开眼,却见主人已离了自己,正在理着领口被她蹭乱的衣裳。
“穿好衣裳,带玉儿出去玩。”
玉儿不知所措,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
“主人亲过它了。”
听了这话,她更呆了,主人确实亲了亲它,可是往常主人不会只亲一下的。她脑中混沌着,被燮信抱起,又搂在臂间系好了衣带。
卧房不知何时已焕然一新,玉儿看到先前和主人睡觉的那张床榻变得很陌生,好多面铜镜绕着它。
“是什么呀?”一刻前的事被她抛在了脑后,心中只剩了新奇的兴奋。
燮信松开她的手,“玉儿看好不好玩?”
她绕着床柱走了两步,回头看一眼主人,又走到床边,弯下腰脱了鞋袜,爬到床上。
新床甚是宽大,玉儿爬到内侧,直起身,她看到自己的脸映在镜中。
她想说出什么,又在镜中看到了主人,他褪下了衣袍,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按在她乳上。
看着自己被主人玩她并不感到羞涩,她伸手解开衣带,露出洁白的胴体。
她听到主人低低的笑,之后肉洞便被熟悉的东西填满了。“主人!”她开心地叫了一声,回头去看他。
燮信握着她的双腿向两边敞开,手指又滑入她小穴里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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