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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漂
玉奴(H)
作者:阿漂

古代架空霸道变态太子攻x双性隐忍太监受宫廷高h有孕快速发车用力啪啪啪结局攻娶受为后he





玉奴(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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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H) 分卷阅读2
起来,玉奴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两年前,才过了十四岁生日的崇宴,如往常唤玉奴f侍沐浴,却在浴池边强要了他,破了他的身之后,两人相处便总也离不开这档子事。
起初玉奴总是很有羞耻心,扭捏着不愿让崇宴碰他。什么道理都同崇宴说了,他是奴才,是个不男不nv的怪物,如今还缺了一部分,再没有比他更可笑的身t了,太子殿下如此尊贵,怎可自贬身份。不过崇宴向来是自我到十分的,他想要玉奴,又怎会理会玉奴的难处,在玉奴矜持的那段时日里,下了不少手段,y是把玉奴t教得柔顺f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了。
他是奴才,崇宴是他的主子,叫他立时去死他也不能半点犹豫的,要个身又有什么了不得。
手掌顺着腰眼抚摸,指尖碰到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滑落,袍子便从中间松开。
崇宴把手伸进袍子里,又解开里衣,手掌贴上去,触手便有一团滑腻的触感,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轻微地颤栗,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了:“方才我就瞧你走路不大稳,昨夜竟把你累成那样么?”
前些日子,崇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堆和合图,男男的,男nv的,应有尽有,其中仪态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想象。玉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眼睛都要瞎了,崇宴却挑着喜欢的,一一实践在玉奴身上,每夜里调弄着他,引他做出y乱放l的姿态,直将他弄得面粉眼红,饮泣不止。
想起昨夜自己跪在地毯上,后x被崇宴的巨根cha入,被b迫着像狗一样爬行,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还要时时夹紧小x,往前爬一步,后x的巨物便chou出一部分,崇宴再往前一点,巨物便又填满进去。总之要保证崇宴的巨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t里。
然后又被抱起来,两人x贴x,双腿夹住崇宴的腰,前x被巨物塞入,崇宴抱着他在室内行走,顶得他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一时连颈项都绯红了,崇宴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四处作乱,玉奴强忍住耻意,温声道:“殿下,不如先回宫……唔嗯……”
眉峰微微蹙起来,玉奴下意识地先闭拢了双腿,随即清醒过来似的,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他颤声道:“殿下……”
崇宴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下t,两根手指挑开了红肿的y唇,有些重地掐揉着:“先回宫?你想让我憋死在这途中吗?”
12(轿内,口含,摸b)
昨夜的j合一直持续了大半夜,今日早课玉奴都差些没能起得来,也正由于此,平日早上他本应在崇宴起床之前,主动爬上c为崇宴口含,或者坐上去用自己的前x抚w对方的例行公事也还没有做,崇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因此早课才那样暴躁。
崇宴j乎是要将玉奴搂在了怀里,玉奴也很识趣,抬起pg,跨坐在了崇宴大腿上,崇宴的手在往前x里戳刺,那里经过一夜的滋润,到现在仍是s滑的,接受一根手指有点太过轻易,像是在黏y中游泳一样。
身t因为这熟悉的触碰而产生了反应,玉奴轻微地发着抖,知道崇宴是预备在轿里就要弄他了。只是轿外除了抬轿的轿夫,还有四名随侍的宫nv太监,若要在途中泄出什么声音,实在是太过羞耻,玉奴也知道崇宴是在玩弄他,在等他反应,因此主动道:“殿下,请让玉奴为您含吧。”
崇宴似是不大喜欢别人听见他情动时的声音,因此平时若随从离得近,崇宴便很少真的cha入他,只是摸他,让他用手或者口来f侍。
崇宴没说什么,只是手却从他的t内退出来,也不再箍着他的腰。
玉奴便从崇宴的大腿上滑下来,跪坐在崇宴的两腿间,去解崇宴的腰带。
崇宴看他垂着眼睛,两弯乌羽似的睫ao一忽儿一忽儿地颤动,撩的他心尖发痒,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肩头,顺着匀亭的骨骼,抚摸下去。
“把pg抬起来,像昨夜那样跪着。”
崇宴下了吩咐,玉奴也顺从地从跪坐,变成四肢着地的跪姿,塌腰翘t,方便崇宴摸到他肥n的tr。
腰带和k腰带都被解开,b发的巨根在亵k里顶起很大的一坨。在解放它出来之前,玉奴先伸出舌尖,隔着衣料地t它。
f侍了崇宴这么久,崇宴在床事上的习x,玉奴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他喜欢被清y染得s漉漉的布料,贴住x具时那种微凉的s润的,带着y靡的触感,此时t吻他会让他非常兴奋。
玉奴含住了r刃的前端,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前端的小孔在渗出yt,玉奴用舌尖去顶那个小孔,崇宴的呼吸便有些沉重起来。嘴唇将硕大的头冠都含进嘴里,除了用舌尖t孔,还要吮吸,吮吸时最好发出声音,崇宴喜欢这样。
这些玉奴当初都是不会的,连把那物含在嘴里都不能忍受,会发呕。他也是吃了好些苦头,被崇宴绑着,喂y,x里塞满了东西,甚至差些被丢进军营里,才总算慢慢学了乖,能把崇宴讨好得恰到好处。
嘴里将那坨r吸得嘬嘬有声,双手则抚摸着柱t和两个饱满的小球,他的手指是十分纤长且细腻的,隔着布料却不大感觉的出来,崇宴任他弄了会儿,便哑着声音:“够了,可以含了。”
玉奴便把g头从口中吐了出来,原本嘴唇就红艳,这下更是泛着靡亮的水光,崇宴见了,j乎忍不住,立刻伸出手,捏起他的下巴,嘴唇吻了上去。
玉奴仰着下巴同他唇对唇,舌对舌的j吻,对方的吻一向具有很强的侵略x,要将他口中扫荡g净似的,发狠地吮吸t弄,往往吻得玉奴呼吸都困难,嘴唇大张着合不拢,下巴发酸,涎y顺着两人连接的缝隙滴落下来。
但他好歹留住一分清醒,手都发软地,掏出崇宴b发的x器,两只细腻的手将其圈住,上下地开始套弄。
玉奴从十岁起便贴身跟着崇宴,j乎什么苦力活也没做过,十岁以前又被姐姐n母保护似的养在院里,同样什么重活也没做过。他又是这样的t质,本身就肤白滑腻,因此手心里半点茧子也无,就像温热的玉一般,握住了崇宴的x具,那触感实在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手中的r刃毫无预兆地又大了一圈,滚烫地在手心里跳动,惹得玉奴身t也有些发烫似的,被堵住的唇舌发出了微微的喘x。
崇宴将他口中甘美的涎y都吮吸g净了,那根红润而怯懦的舌头也被吸得麻痹,被自己缠住也不晓得该怎么动了,崇宴才稍稍有些满足的感觉,t着对方的唇瓣,将自己退了出来。
玉奴便知情识趣地,连被t得都是口水的嘴唇也不及擦一下,便埋下头颅,双手捧着崇宴的巨物,伸出舌尖,t上那翘起的顶端。
13(轿内,口含,摸x)
没有衣料的阻隔,直接相贴的触觉毕竟更真实一些,崇宴用力喘了一口气,放在玉奴t上的手便有些急躁地揉捏起来。
pgr被乱七八糟地揉着,揉得下t -




玉奴(H) 分卷阅读3
都起了s意,小g的yt从前x的深处涌出来,弄s了亵k。玉奴身t都有些发软,j乎想要随着崇宴的手款摆起t部来。只是他记得自己是要把崇宴f侍快乐的,便忍住了t内的渴求,勤勤恳恳地,歪着脑袋,从柱身的底部,t到顶端,来回j遍,把整根rb都t得s漉漉了,方才张嘴,将rb含入口腔。
要收好牙齿,不能磕碰到半分,尽力打开口腔,容纳这尺寸骇人的巨物全部埋入自己的嘴里,到了太深的时候,j乎要顶到喉管,玉奴便讨好地用舌头卷住柱身t弄,待自己适应一些了,再往里含一些。
从他失身于崇宴之后没多久,他就被b迫着学习口含的活了,那时崇宴才十四岁,而他已经二十岁了。就脔宠来说,年龄已经太大,又是初经人事,总是被崇宴搞得半死不活,下面常常一用就裂,要休养好些日子。
他等得,崇宴却等不得。少年初尝情yu,食髓知味,总是不分场合就起了yu望,而按例,东宫要十五岁才能往里送通房。玉奴便毫无疑问成了崇宴纾解yu望的工具。他又不经用,用一次得歇个好j日,因此崇宴便总是要他口,那时崇宴还小,就算凶猛,弄起来不知轻重,但x具的大小摆在那里,到底还是能接受的,只是这两年简直不知道崇宴都吃了些什么,不光是身高t格,连这一处也越发雄伟起来,常常使玉奴受很多苦难。
一直到整根全部没入了,只有两个小球被挡在嘴唇外面,粗y的ao发塞了满嘴,连鼻孔里也进了一些,嘴里和鼻子里,全都是崇宴的味道。
玉奴微微翕动鼻翼,嗅着这浓烈的腥膻味,心跳也有些加快了起来。不管是否出自本心,至少事实上,没日没夜的j合,他的rt确实已经屈从了崇宴。在侮辱x的玩弄下起了快感,他原本对这样的自己是十分恐慌且唾弃的,但渐渐地也就麻木了。
倒不是因为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样的快感,只是若不麻木一点,他就会很痛苦。
昂扬被全部包裹进s热的甬道里,崇宴发出了一声舒f的喟叹,下腹阵阵发紧,玉奴在他身下跪着,穿着衣f翘起pg给他摸,他虽然有种极度的满足感,却也稍稍有些觉得不够,他一思索,便毫不犹豫地掀了玉奴的袍子,揪住里面的k子一扯,玉奴光溜溜地露出下半身,浑圆雪白的pg若隐若现地露在袍下。
玉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差点合上了嘴,但好歹没有亮出牙齿,只是用力吸了一下,崇宴大腿根部都被刺激得紧绷了,用力喘了下,崇宴便一巴掌拍向了玉奴l露的大pg:“本宫还未叫你动,你吸得那么用力,是要本宫立时泄出来吗?”
崇宴对他鲜少用本宫的自称,多半是要发怒了,才这样。玉奴顿时回忆起了崇宴曾经的手段,心口都凉了一下,忙十分讨好地,用舌头t他的柱身,抬起脸,用那双十分秀美的,此时有些微红了的眼睛楚楚地望着他。还款摆起腰来,把自己的pg送到崇宴的手心里去,任他揉捏抚摸。
崇宴被讨好得十分惬意,那点差点被吸出来的火气便泻了g净,只手下搓着那两瓣tr,感受了自己在对方口腔里的舒爽一阵,便用力掐了一把玉奴那团饱满圆润的,摸上去简直能陷进去的tr,哑声道:“快点动。”
玉奴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脑袋凑在崇宴的胯间,含着rb前后进出。
崇宴对他的柔顺十分地喜ai,暗道自己从小眼光就十分地不错,随便点个奴才,竟然都是难得一见的双儿,x情还那么和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管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物,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管说玉奴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情人都打死了。
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奴那副身t有什么不同之处,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处。他想起年y自己做过的这等残暴事情,不仅没有半分负罪感,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奴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道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奴。
揉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r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一心一意吮吸着自己的人,若是他含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y沉地暗下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
嘴巴大张着,光是含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出吸吮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部位,顶的他有些反胃。
只是嘴里含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塞得太满,忍不住用舌头去t上面的筋络,吸出小孔里的yt,吞下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崇宴呼吸声越发沉重了,揉着t部的两手用力,白花花的r被他揉得发红,中间那个羞涩的x眼都要被他揉开了。
14(轿内,口含,摸b)
玉奴为崇宴口含,下面又被那样用力地又摸又揉,身t早有些s软了。他的y根是不能用了,此时也只是微微觉得有些胀意,却y不起来,倒是下面两个洞,都泛起痒意似的,x里的r都微微蠕动起来。
玉奴克制着,腰肢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款摆起来。
“s奴,扭得那般厉害做什么,想被cha,是不是?”
崇宴这样说他,玉奴觉得有些耻意,不由抬起泛红的眼睛,带点委屈地望他。
崇宴呼吸一窒,下腹又涌起一g热流,差些就泻了出来。
“s奴,做这般sl样,是给谁看的!”带点愤恨似的,崇宴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十分清脆,tr甚至还泛开j圈波纹。不只把玉奴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子好像也顿了一顿。
玉奴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下眼,也不敢再露出什么不规矩了,只含着崇宴专心地t,心里求着他快点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l,又要犯错。
崇宴一时觉得有些不得劲,但也无暇分辨哪里不太舒f。玉奴讨好地一吸,他便又舒f地叹了口气。
玉奴总算在落轿前将崇宴吸了出来,他将崇宴的元精悉数吞入,连rb上所沾的白浊也t了g净,便被崇宴拉了起来,光着pg坐在他的大腿上。
崇宴是对他怎么样都可以的,但玉奴却不可有半分越矩。比如此时,尽管玉奴下半身还都痒着,前x一直s答答地滴着蜜y,还就这样叉开大腿坐在崇宴的腿根处,但他也是不能随便动一动的。
“这处怎么这样s了,”崇宴用两指戳开那s淋淋的两pr,声音里有种古怪的热切,“t我那么兴奋吗?”
下面大腿大张着,赤ll地露出前x给人摸,崇宴灼热而y刚的气息又喷在颈项处,玉奴不由臊红了脸,呼吸微微乱了:“殿下……”
殷殷切切地,含着乞求,但他也只能这 -




玉奴(H) 分卷阅读4
么百转千回地喊上一句,不能对崇宴提出崇宴乐不乐意。
当初他百般不愿意,崇宴一次没有怜惜过他。
现在他即便被情yu烧的自尊廉耻不顾了,崇宴也不见得理会他。
“只怕你这么s,若是cha进去,你还不得像个lf一样,叫得太监都想凑上来捅一捅。”崇宴自言自语地,像是想到什么,j乎有些y沉了。
玉奴咬了咬唇,知道崇宴这会儿是不肯要他了,失落得两眼j乎模糊了p刻。
只是崇宴不肯cha他,却又不放过他,手指在x口处拨弄打转,把那里勾得水也止不住,染了他满手。
玉奴被玩得身t都有些chou搐了,他咬住下唇,身t实在发软,连坐也坐不住,只能十分大逆不道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倚在了崇宴的x膛上,好在崇宴一心只在玩弄他的小x,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还颇愉悦似的,嘴唇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玉奴索x又将自己的脸,也埋进了崇宴的肩窝里,忍耐着下t的折磨,偶尔才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一声。
轿辇一路行得平稳,只有在转弯的时候,会微微有些晃动,崇宴的手指有时便会不注意,戳进了x里,惹得玉奴全身都颤栗起来。不时有宫人在轿外向崇宴请安,崇宴冷静而自持,装模作样地回应着,手掌却一直覆住玉奴的下t,百般玩弄。
玉奴反而更紧张,不由缩紧了小x,只是也没有灼热的rb在里面,只又白白挤出了一gsy。
待到了东宫,被他坐着的崇宴的大腿,布料已经s了大p,玉奴强忍着情yu,面上已是红得不正常了,触手滚烫,眼中更是红红的,像是yu泣一般。
他抖着大腿,背对着崇宴,弯腰重新穿上亵k,丰满而沾了水y的pg在崇宴眼前晃,晃得崇宴心头起火,j乎生了暴n,想掐住那两ptr,用力掰开,把自己的r刃cha进去,好生地捅上一捅。
崇宴深深地呼吸。
不行,他的玉奴那么s,不能给他机会s给别人看,就是听也不行。
让他想想,好好想想……
今日他会在书房处理父皇j代下来的政务。
整整一日,他都不会见客,也不会留第三个人f侍……
理好衣袍,玉奴双膝仍是发软,因为溢出的汁y实在太丰沛,衣料黏答答地贴住了xr,随着小x收缩,还会将布料吸进x里。
玉奴面露隐忍之se,眉峰蹙起,僵y地并紧了双腿。因为太过于关注自己身t的渴望,他一时没有注意到崇宴看着他,漆黑的眼底,亮起一簇y沉的火焰。
而后跟在崇宴身后下轿,自然又被崇宴扶了一把,才免于跌倒。
21(书房,躺桌上,g前x)
自十五岁起协理君上处理政务,太子殿下的勤勉多劳,在宫中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太子殿下不仅勤政,还十分专注,一进书房看折子,常常能一看一整天,且不许有人打扰,否则太子殿下便会火冒三丈。有次一位以送滋补汤为由,不顾拦截而闯进来的侍妾,竟被大怒的太子殿下当场杖毙,而那名侍妾在前一夜才被太子殿下所宠幸。
书房一时便成了东宫颇为忌讳的地方,除非太子殿下下令,平时轻易不敢有人靠近。
所以他们永远不知道,太子殿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究竟是在做什么。
“嗯……啊啊……”
从书房的深处,传来一种有些奇怪的声音。
隐忍的,压低了的,却仍旧克制不住的饮泣声,间或夹杂着s濡的水声,和纷乱的喘x声。
“殿下……呜嗯……慢,慢些……哈……”
玉奴仰面躺在案桌上,双腿被崇宴抬起来架到肩膀上,衣物已被全部扯下来,散乱地扔了一地,白皙的x膛满是青紫的痕迹,微微凸起的x脯正被身前的人含在嘴里,他的身t不断地前后耸动,原来t内早已埋入了男根的巨大,在激烈而快速地顶弄着他。
玉奴面上一ps润的c红,因难以消受这过火的侵入,眼角不断浸出泪花,他无助地双手抵住崇宴的肩膀,低泣地声声唤着:“殿下,殿下……轻一些……殿下……啊哈……”
yx深处又被顶了个通透,x内汁y被硕大的gr给排挤出来,发出水泡破灭的声响,从两人相连处直淌下来,染得崇宴大腿到处都是水。
“小s奴,你哪来那么多的水,滑得我都要捅不进去了。”
从未落轿就一直忍耐着,直到书房的门连缝也合上,崇宴才猛地把这s奴扛了起来,扔到案桌扒了g净,捅进那yy满溢,止也止不住的小rx里,正是最销魂的时候,哪里听得进他的求饶,脑子被一种近乎暴n的渴望给蒙蔽了,脑中像有火花迸裂似的,激得崇宴只越发凶狠,使劲把pgr又往外掰开了一些,rb直往y户深处捣,捅得那小yx都充血肿胀起来,夹得rb更是紧致销魂。
这样凶猛,把玉奴cha得声音都变了调,似痛苦似欢愉地,呜咽着求道,“殿下,殿下……玉奴受不住了……呜呃……殿下……”
他一声声j乎是缠绵地唤着殿下,喊得崇宴心中又是滚烫又是十分地焦躁,想待他温柔些,又想更残n地多侵犯他一些。
因这两种过于极端的情绪,崇宴不由咬紧了牙齿,面上显出一种狰狞之se,身下choucha的力度非但半点没弱下来,还下嘴在玉奴已经青痕j错的x膛上用力地咬。
“呜!”玉奴受了疼,眼泪j乎即刻就从眼眶中滚落下来,下面却因为这刺激而收缩起来,咬紧了崇宴的r根,绞得崇宴闷哼一声,j乎要将他的pr给撕咬下来。
“殿下……”玉奴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不让他t自己咬自己,只微微瑟缩着身t,双手抚摸崇宴的颈项,泣声道,“殿下,殿下……玉奴给您……殿下要玉奴玉奴就给您……只是求您轻些……玉奴要坏了……呜……殿下……”
玉奴一张白玉般的脸上布满泪痕,又满是逆来顺受的模样,任由他想怎么欺侮就怎么欺侮。引得崇宴下腹团团火烧了起来似的,只用力一把抱住他,似要揉进自己骨r里的力度,他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玉奴……”
不过是两个字,心脏就滚烫得要融化了一般。
他搂紧了玉奴,rb抖动着,尽数s在了玉奴的小x深处里。
被滚烫的yt注入t内,玉奴一时连哭泣的声音都变了调,仰起颈项,身t发抖,难耐地张大嘴喘x,诱人的两p唇瓣中间,红艳的小舌滑动着,y靡得简直勾人去缠住吮吸一样。
崇宴低下脑袋,把唇对上去,揪住他的舌头用力吸了起来。
22(书房
两人相拥着深吻一阵,满室里是一g情j之后的浓郁味道,崇宴又啄了啄玉奴的嘴唇,便从情yu中脱出身来似的,拍了拍他的pg:“好了,起来了。”
玉奴刚才也靠着yx高c了,身t虽然乏力,却还很敏感,被拍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崇宴眉ao微微一皱, -




玉奴(H) 分卷阅读5
有些不悦似的:“怎么,刚才还没有喂饱你?”
玉奴连忙摇头,见对方神se丝毫无变化,又抿了抿唇,只小声地:“回,回殿下,玉奴饱了……”
“嗯?”崇宴挑挑眉,“还有呢?”
面上越发红了,晕上未g的汗y与泪y,衬得玉奴甚至有一种妖媚y邪,他自己未察觉,只强忍羞耻,颤抖着睫ao,都结巴了:“谢殿下赏,赏赐玉奴……殿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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