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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漂
虚弱的,低低叹出似的声音。
“本宫没死成,你不甘心,是不是?”
玉奴微微闭上了眼睛。他也希望自己是觉得不甘心。
下巴被两根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巨大的阴影从头顶压下来。
“宁肯赔掉你自己,也要弄死本宫。本宫真是小瞧你了。”下巴传来错骨般的疼痛,崇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喀喀的,像是咬住了骨头的声音,“你犯错是不计本钱的么。”
玉奴看着他,畏怯和顺从终于能暂时撕下,头一回他直视着这个人,神色里显出赤裸裸的恨意:“我做过许多错事,唯独没做错的,是决定要杀了你。”
崇宴想来也是刚醒不久,体内毒素还未完全拔除,所以面上才会显出一种青白色。
“哦,”崇宴微微一点头,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原来你这样恨本宫。”
然后那张面容微微扭曲了,即便是含了笑,也显出几分狰狞:“那便可惜了。你杀不了本宫,本宫也不会杀你,还会留着你的命,让你生下本宫的孩子。”
(oh三天三夜~三天三夜~)
“……嗯……”
已是月上东墙的时候,东宫主殿里,高烛泣泪,噼啪一闪,火焰又长高了些。
殿内深处,不停地传出低低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透过重重幔帐之后,方见得高床之上,两具肉体上下交叠,腰部以下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在上挺动腰部,啃噬着身下人胸乳的男子,显然是性情乖戾,难相与的太子殿下。
被压在身下,赤身裸体,布满青紫齿痕,仔细看,还能发现四肢被绑缚在床头四角,因不堪忍耐而发出呻吟的,自然是投毒事败,遭受惩罚的玉奴了。
因为被绑缚,玉奴整个张开成了大字形,臀部被抬高,崇宴跪坐在玉奴两腿中间,正发狠地,一下一下,将自己顶入玉奴的体内。
两人的下体贴的严丝合缝,肉具粗长可怖,在那过于小巧娇嫩的肉穴里进出时,不教人心惊胆颤,被过度侵犯的小穴儿已经快坏了似的肿胀充血,肉具抽出时还会有一小截肉壁被牵扯出来,透红透红的,还看得见细细的血丝。
偏偏小穴儿湿哒哒,水儿不停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的黏住了屁股。是以肉具虽大而凶狠,却也滑溜溜,进出方便的很。
玉奴已经被连了三日了。
这三日,崇宴借口调养,闭宫不出,将玉奴绑住了,三日三夜,醒着时便疯了似的狗一样他,将一泡一泡的白灌到穴儿里,从穴口到宫口,灌满了崇宴的水。睡着时崇宴也不将自己拔出来,就用肉棒塞满玉奴,将水全堵在里头,不让一滴流出来。
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脸上透着红潮,发丝都是湿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着,嘴唇微张,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显是还没完全从睡中醒来,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了彻底。
崇宴埋着头,握住玉奴胸前一对鸽乳,那双小乳原本不过是微微凸起,穿上层层叠叠衣物之后还能掩饰住,现在却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丰满而圆润。这要多亏了三日里崇宴对它的玩弄。若说崇宴的肉具无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体里,那玉奴的双乳就无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
手下捏着揉着越发满胀的乳晕,牙齿则对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两粒红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简直如同产了乳的少妇一般。
“哈……嗯……”
即便已经疲惫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苏醒,但肉体上所受的刺激,仍让玉奴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漫出沙哑的呻吟。
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么声儿也不发出。
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
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得半死不活。
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
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
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体里整整待了五个日夜。除开饮食和如厕,两人的下体几乎没有分离过。
但即便是饮食和如厕,身体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崇宴也不会让玉奴好过。
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
肉具暂时离开那被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小穴,像是一股小温泉。
在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穴口处,一汪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肉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肉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穴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
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肉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神采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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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过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人。
然后他用力地,呸了崇宴一口。
动作微微一顿,崇宴捏住了他的下巴,勺子对准他的嘴巴,硬给他灌了进去。
玉奴却用舌头,尽力气地,硬是把粥顶了出来。
崇宴直起身来,目中阴暗,他俯视着玉奴,因刚才那点反抗,身下的人剧烈的咳嗽着,面色本来是苍白,现在涨成了通红。
“本宫还以为,你应该已经被得没力气了才是。”崇宴放下粥,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寒意,“看来本宫做得还是不够。”
玉奴颜色稍变,崇宴又端起碗,对他笑了笑:“既然上面不想吃,下面总该想吃了吧。”
崇宴拔下了软塞,液一下从小穴里涌出来,崇宴用手指抹掉一直流到后穴里的白浊,有些遗憾:“这么多,够你生下多少孩儿了。”
又安慰似的,将沾了液的手指,捅进玉奴的嘴里,用力地搅动,“不过本宫会全部补给你的,不必担心。”
玉奴看着他,目中除了深切的恨意,仿佛还有别的什么。
但崇宴看不懂,也懒得去研究。他只是拿起勺子,重新舀了一勺粥,然后用勺子椭圆的头部,捅进了玉奴的阴穴里。
玉奴一瞬间眉毛皱得倒了起来,露出苦闷的神色,嘴唇紧紧咬住了。
崇宴将勺子又捅深了些,转动着勺柄,确保肉粥一定能灌进玉奴体内。
“你要多吃一些。”崇宴又捅入一勺,“本宫不喜欢奸尸。”
玉奴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痛得狠了,眼角渐渐有泪水沁出来。
除了进食,连如厕,玉奴也不能自主了。
每到固定时刻,崇宴就会按压着他的小腹,用手握住他残缺的性具揉捏,催促他便溺。
玉奴若是便不出来,崇宴甚至会弯下腰,用嘴含住他的下面舔咬吸吮,像是一定要迫那里吐出什么来。
尿液自然不是这样含出来的,至于别的,比如水,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玉奴那物已经是无用了的,就算崇宴再怎样含弄,到底只是有些发胀,最多吐出几丝透明的水来。
此时,崇宴便会用指腹摩挲着他那缺了头部,顶端平整的性具,懊恼道:“当真是年少不知事。好端端的,怎么便让你做了阉人。”
玉奴只闭着眼睛。
但崇宴的苦心终于没有白,终于有一次他含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
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
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
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
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
“啵”。
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
小穴被撑出一个洞,肉棒离开也合不拢,穴肉微弱地缩着。被日夜浇灌的水则完全是从洞里涌出来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流满了整个屁股,又渗进身下的锦被,染了一滩。
直到水流了差不多,玉奴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胸前两乳越发胀大,因为呼吸而轻轻地摇摆着,两粒乳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崇宴才啃上去的涎液。
没日没夜的操干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至少玉奴现在不会再骂他了,因为他一张嘴,就只有淫荡的呻吟声绕满了耳边。
崇宴穿好了衣裳,束好发冠。
颀长而立,高贵无匹。全然不似床上将一个人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禽兽。
离开前,崇宴还给玉奴塞了口塞,小穴里插上玉势。
但直到崇宴离开,玉奴也没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崇宴一日都在勤政殿里,不停的人进进出出,天黑方归。
崇宴推开主殿的门,通过外室,掀开门帘,床上笼了层层幔帐,什么也看不见。
他隐约听得床上传来一些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互相摩擦的动静。
掀开床幔时,崇宴手指有些僵硬。
他有些紧张。
尽管他把人绑在了床上,尽管殿外守了三层侍卫。
但在那个人面前,他并不是那样充满自信。
玉奴出现在他生命里,就一直美好又动人。总是含着微笑,出口成文,又温顺平和。对他更是温柔以待。
在这样一个如玉的人物面前,小了足足六岁,又被养得格外骄纵任性的太子殿下,便总是觉得心里很焦躁。
对着那人一双温柔眼,有时更加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微白。
但崇宴一出手,就把这些毁得干净。
越想把握住什么,越会失策,便越加地不自信。
掀开床帘,会看见什么,崇宴一点把握也没有。
两年前他也囚禁过玉奴。
有一次他回来,玉奴嘴唇上都是血。他咬舌了。
这回塞了口塞,手脚也都绑住,崇宴想不出玉奴还能做什么。
但他还是微妙地恐慌。
他用僵硬着,但又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掀开了床帘。
里面的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正迷乱又渴望地看着他。
崇宴手里抓着那一截明黄的布料,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动弹。
玉奴赤身躺在他眼前,玉白的肌肤此时红得不正常,汗意涔涔,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他努力想蜷缩起自己,但四肢被捆缚,只能小幅度蠕动身体。他是在用下身用力地磨蹭身下的床单,崇宴定睛一看,才发现玉势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小洞空落落,大张着小口,不停地吐出水儿来,穴肉用力缩,像要死死地夹住肉棒。
但是什么也没有,洞里什么也没有,流再多的水儿也没用,小穴再滑溜也没有用,没有肉棒。
玉奴被这难熬的情欲烧的不正常了,他被没日没夜地了五个日夜,体内无一刻不插着男人的东西,一泡一泡的水往里灌,小穴被养得熟烂了,时时刻刻都记着男人的味道。
突然间,什么也没有了,没有水,没有滚烫的肉棒,只有冷冰冰的硬石头,这也还罢了,小穴儿虽有些嫌弃,好歹也是一个大宝贝,含住了吮吸,慢慢也能烫起来。但连那令人讨厌的冷石头也没有了,被干出来的洞还能往里漏风,小穴一下就被冷落抛弃了。
噬骨钻心的瘙痒从空荡荡的穴壁往里钻,他是痒得太狠了,越蹭越是痒,痒得受不住了,逐渐有哭泣的声音从鼻子里出来。
他睁着眼睛,目光水淋淋,像是哭了好几回似的,还带着情欲的狂乱色。他劲地看住了崇宴,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崇宴定定地,站在床脚看了他一会儿,玉奴看他不动,眼角更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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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的神色有种疯狂了,他用力蹭着自己的身体,还用脚尖,徒劳地想去碰崇宴的衣角。
崇宴俯视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手背是绷紧了,脊背却一阵阵发麻。
甚至还有些残酷地冷漠,他口气更加阴沉:“发浪得这样厉害,这样粗的东西,你都含不住了?”
玉奴下边一一缩,因这羞辱的话语,水儿反而淌得更加厉害了,张开的两腿间,小穴红得糜烂,十分欠干的姿态。
崇宴定了定神,才稍微克制住了自己,大脑有过于剧烈的火花,炸得他有些发麻。
他俯下身,玉奴便迫不及待地,想撑起身子来凑近他,胸前两乳一晃一悠,险些便蹭到了崇宴的鼻子,随即功亏一篑,摔回了床里。
崇宴将手按住了那还在荡漾着的左乳晕上,手下的肌肤便发了浪地颤抖起来,玉奴眼角有泪水即刻渗出,鼻子里发出长长的吟声,又是舒爽,又是难耐渴欲。
崇宴揉着他的胸,见得玉奴目中已完全无有清明,整个是被情欲燎了,看着他又痴又狂,不由喉咙发紧,下腹更是涨的隐隐发痛了。
他嘶哑道:“想不想被我了?”
玉奴呜咽着,涎液从被塞住的唇缝里流出来,他勉力挺着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手里。
崇宴这才反应过来玉奴不能说话似的,他拔去了玉奴口里的软塞,玉奴张着嘴,和下面的嘴似的合不拢来,还有涎液不断流出。
即便如此,玉奴还是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呜咽道:“进来……呜好痒……快进来……”
“殿下……殿下……”
“阿宴……”
阿宴。
崇宴已经许久不听到有人这样喊他了。
他的身份尊贵,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找不出第三个敢直呼他姓名的人。
除了玉奴,曾短暂地这样唤过他。
那是崇宴还未晓事,玉奴也还未长大的时候。
念出这两个字,唇角是要向上弯的。玉奴每每这样喊他,便像是笑又深几分,也更加温柔。
崇宴喜欢看他笑,便不许玉奴喊自己殿下,只准他叫自己阿宴。
如此自然是大逆不道的。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两位便都很生气。又再晓得了玉奴竟是季家的子孙,更加怒上增疑,一度想要杖杀了此人。
只是这些,玉奴都是不知道的。
在帝后下任何旨意之前,太子殿下便陡然变了一个人。
玉奴如往常张口唤他阿宴时,崇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指上戴的扳指还在那张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太子目中厌恶,对着还发怔的少年,未见丝毫平日情意,“拖下去杖责五十,死不了就扔到库房,先打一月杂役,好好立立规矩。”
再回到崇宴身边当侍从,却已是半年以后了。
玉奴被打了半死,第二日便去库房担米背面,打了一月多的杂役,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太子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全不提让他回去伺候。到半年之后某一日,玉奴弯腰驮着两袋米面,从内务府往东宫走,那条道是要经过御花园的。又逢那日日头格外地毒,汗水涔涔,玉奴眼睫毛似乎都要被汗水糊住了,走着走着脚便发软,眼前发黑,玉奴不小心,迎面便冲撞了一副车驾。
却是下学回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坐在轿辇里,头顶一圈遮荫盖,身边还有两名小侍用羽毛扇扇着风。
太子殿下俯视着跪倒在地,脊背突出的少年。仿佛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被自己遗忘了的人物。
“唔,原来已是去了半年。”太子殿下颇有些不以为意道,“想来规矩也立得差不多了,你便回来继续伺候本宫吧。”
自此以后,玉奴便谨记规矩,从未再喊过他一声阿宴。
大脑和心口,到底哪里先失控的,崇宴已记不得了。
待他微微回过神识来,自己已把人完全解开,搂在怀里,抱得死紧,简直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怀里的人却比他还激动,肉贴肉的刺激显然让玉奴发狂了,他抱着崇宴的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磨蹭,用胸前的两粒肉珠去擦男人的身体,用淌水的下体去蹭男人的腿中央,他还想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往下坐,让男人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无所不用其极,口中混乱地说着“快来……快进来呜……我……”淫乱的话,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全是因为渴求不得而涌出的,他遍寻不着,便又要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已然有些凄厉:“你给我……快给我……呜……”
崇宴摸着他已经烫手的身体,玉奴甚至还自己分开大腿坐到了他的身上,摇摆着腰部,用那已经被得烂了的小穴去擦他的下身,那小穴简直是骚得没边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的衣裤都被染得湿透了,肉棒在衣料下面顶起了一个棚
崇宴还在那一声阿宴里没有回得过神,他用力地亲了口玉奴的嘴唇,声音听来竟然有一种扭曲:“好,给你,你要的,全部都给你。”
“嗯嗯……啊……就是那里……嗯……”
玉奴坐在崇宴的大腿根部,两腿大张,环着崇宴的腰部,崇宴两手抓住身上人的屁股肉,腰部用力,将玉奴顶得身体上下耸动,坐也坐不稳了,无助地抱住崇宴的脖子,双眉时松时紧,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泻出来。
“呜轻……轻一些……啊太满了……”
小穴已经吞得很深了,崇宴还按住他的屁股使劲下压,微微凸起得花核都被龟头得平整了似的,玉奴张着嘴,目中一片迷乱,口液从唇角流泻出来,他的身体一波一波地颤抖,身体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他无力地趴在崇宴的胸膛上,被得软成了水,随着崇宴的动作上下摇晃。
崇宴用力地揉着他的身体,一波一波难以抗拒的滚烫的情欲在体内流窜,他喘着气,呼吸越发没了频率,他将肉棒从玉奴身体里拔出来,玉奴立刻慌了似的搂住他,胡乱摇着头,口中说着不要出去,还努力沉腰,想让自己往下坐,重新把肉棒吞回去。
崇宴被他那样的焦急神色给撩了那么一下,手下力气便更加大了,他揉着玉奴的屁股,腰一挺,滑出去的肉棒又全楔了进去,将小肉穴塞得满满的,玉奴长长地哼了一声,眉头松了起来,面上潮红:“嗯好满……就是这样……不要出去……”
不用玉奴说,崇宴也是不会出去的。他抱着玉奴重新倒在床上,抬高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他跪在了玉奴两腿间,用力挺动腰部去撞击那处小嫩穴,直捣得水声四溢,肉声不绝。
崇宴用下面他的穴,上面就用唇舌吸他的乳,玉奴被顶得整个身体往前送,牙齿抽扯乳头的轻微刺痛和酥麻令人难以忍耐,玉奴劲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嘴里,乳晕被一口含进了口腔里,中间那一粒被舌头推来顶去,玉




玉奴(H) 分卷阅读15
奴难耐地蹙起双眉,嘴唇张开,绵延不绝的呻吟喘息便倾泻而出,下面又骚又淫的小穴更是吸得紧紧的,将大肉棒含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
崇宴在他的体内肆意驰骋,身下的人是如此淫乱而又放浪,简直让人疯狂。
他款摆着腰肢,缩着肉穴,娇媚地呻吟,双腿主动纠缠男人的身体,送上自己的双乳任人吸吮抚摸。最骚的荡妇恐怕也不及这样的风情。
崇宴几乎要沉迷在这样的假象里了。
但他终于还是发现,玉奴是闭着眼的。这个人被得欲仙欲死,眼角被玩弄得渗出泪水,面皮潮红,呼吸紊乱,浑身汗得滑溜溜,但他那湿漉漉的眼皮,始终是微微闭着的。
他不看身上的人,就好像并不顾忌正在进入他,亲吻他,占有他的人,究竟是谁。
有一刻,崇宴身体僵硬了一下。
抽插的动作随之停顿下来,那处嫩穴便纠纠缠缠地蠕动着包裹他,吸吮他。玉奴面上也显出一种不满之色,四肢纠缠着缠绕住他,下身也急切地在他身上磨蹭。
“嗯你动……动一动……”
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连嘴唇也送上来,玉奴贴住崇宴的下巴,用牙齿催促地啃咬。
两人如此相亲,崇宴便更加看清了,那一排漆黑的睫毛下,这人确实是,一眼也未瞧他。
两人下身还相连,巨物埋在玉奴的体内深处,一跳一跳的,却并不动弹。
崇宴一低头,便咬住了玉奴的嘴唇,他的声音低哑,而带有某种蛊惑性:“骚货,是不是想被得很了?”
玉奴更用力地绞紧了他,呼吸滚烫急促,他急切道:“嗯……想被……快我……”
“知道你的人是谁吗就求,欠的贱货,把眼睛睁开。”
那两排细密的睫毛微微发颤,似乎是被这侮辱刺激了,玉奴神色难耐而苦闷,他摇着头,只用下身的小肉穴去绞那不动的大肉棒,带了哭腔似的委屈:“呜……快我……我……好难受,你动一动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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