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作者:叶细细
天真貌美的小傻子和变态男主的情爱二三事爱是什么呢?是欲望,是占有,是驯养,还是?一句话介绍甜中带肉,肉中带虐,虐中又带甜的架空古言?关键词养成/调教/s轻口)
玉奴 狗舍
漆黑一片的夜,狗舍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院的正房内,一名全身玄衣的男子侧身躺在榻上,他一手支着额角,另一只手则轻抚着怀中少女光裸的脊背。
少女肌肤雪白,乌发凌乱,丰腴雪臀上糊满了白,只露出臀缝间红肿的穴口。穴口似鱼嘴般张着,内里嫣红嫩肉油汪汪的,不时轻颤着吐出透明的爱液。
少女在半梦半醒间发出了一声极微弱的呻吟。他低头看了一眼,理了理被揉乱的外袍,便俯身抱起少女走出正房。
外间走廊上候着两位妇人,见男子出来立刻迎上去,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裹了,带去后院安置。
少女住在大宅西后院,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
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子四角深深嵌入地下,笼内铺设着厚约两寸的毛毯,除非这里的主人召唤,少女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一名中年妇人步入房内,先换了燃尽的烛火,又向男子施了一礼。
“张嬷嬷可有事要报?”男子立在窗前,一张略嫌苍白的脸被月色映照着,如同一块寒玉。“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被唤作张嬷嬷的妇人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他低了头,看到自己衣襟下摆有一小团水渍。
“她——两位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传她们过来,带上玉儿。”
月色虚晃,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少女正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那妇人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张嬷嬷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他坐下,伸手抚摸少女的面颊,但觉那玉白小脸烫着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肏弄她的后穴,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当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向怀中少女的秘处。符帖封印着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去狗舍伺候可好?”他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却一时作声不得。
宅中仆人皆知去狗舍里伺候意味着什么,不说别的,单是清洗狗笼这一节,就有十分的危险。因那些黑犬皆凶猛异常,早已将笼中女体当作自己的私物,稍有不慎便会被抓咬。
清醒过来的她们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的两人。
“在做什么呀?”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尿尿的地方滑了下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张嬷嬷早打发了两位不得力的老奴。望着主子上马离开,她一颗心反而惴惴起来。在新人到来前,照顾玉儿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对玉儿是越发上心了,万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玉奴 道人
城中,王府内。身着一身青灰色道袍的老人正和那大宅主人商谈着什么。
“伤寒类的病体虽然会加长制药的时间,却对效力并无妨害,信王不必忧心。”老人捋着胡须,思忖片刻道。
被唤作信王的大宅主人早已换了装束,他听了这话,并未作何反应,只从袖怀中取出一方小铜壶,将那新入的丹药取了出来。
“这是……已经成了?”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大惊失色,“丹丸大成,恭喜信王殿下!”
“我也颇感意外,不过一时兴起,就揭了那符贴,谁知那小奴竟自排了出来。”他斜靠在榻上,神情倦怠,眼下一抹淡淡的青灰色,“算算放进去的日子,应该不到一个月,不知可食否?”
“按那古籍秘方所言,最短也要一个半月才得一丸,想是这女子心智不全,反能保持纯一之性的缘故。请信王即刻服下!此丹较先前那些,药效更好。老道会加紧制作新的小红丸,殿下也可另寻新的女体,一一试验……”道人一时大喜过望,絮絮不止。
信王站起身,“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
道人无法,只得住了口,俯身拜别。
他于房中术颇多研,又是制药炼丹的高手,只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偶然得遇明主,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以证大道。
只是这位明主虽不似坊间传言那般疯傻,却也是个性情古怪的。
送走了信王,他叹口气,挪身到矮柜前,自取了一只白瓷瓶,拔出木塞,放在鼻下细嗅。
玉奴 冬雪
叁日后的雪夜,信王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与他同来的,是两个约莫四十上下的妇人。
在把玉儿抱到前院后,嬷嬷张氏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
“两位过来前,主子可交代过什么?”
“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乳娘方氏,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李氏,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卞州。
“你做过家奴,这很好。我们小姐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别的你们也不必问。”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的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张氏微微不悦。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每次主子传召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两人按下疑惑,一一记下她的示范教导。
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张氏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咱们快去前院候着。把小姐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
两人应了,跟着她快步走出庭院,没一会儿就到了房外回廊上。
四下寂静,只房内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吟呜咽。
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发出呜呜声的少女跪趴着,身后衣衫凌乱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腰肏弄她的后穴。少女的雪臀上满是通红掌印,腰腹间青紫一片,像是受了极重的虐待。
饶是如此,她的后穴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润着红肿的洞口。
随着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入内,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吞吐着黄白相间的浓稠爱液。
这日信王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一幅渴欲的痴态。
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挟了那小丹丸探入她穴内。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仰起脸,眼神迷离而痴枉。
他几乎要忘了禁律。扯出那肛塞,后穴内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径自捅入,肏弄到现在。其间玉儿昏睡过去,又被那快美的感觉激得醒来,反复数次。她的身体浸透了汗液,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
外间廊上的叁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才听得里头召唤。
两位嬷嬷把玉儿抱走,自去安置。张氏留下来拾床榻。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那日原是有人进了院门,小姐以为是主子,挣脱嬷嬷疾跑过去,不留心扑倒在雪地里,虽只一时,却着了风寒。”
信王眉间微微一动,“那人是谁,可查清楚了?”
玉奴 玉儿
从前院出来,张氏不敢懈怠,她疾步去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方氏抱着,大张了双腿,身下放着一只便桶。
“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一旁立着的老家奴李氏回道:“小姐说肚痛,我们就……”
“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小姐抱到暖阁去。”
“小姐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泄。”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李氏去烧水。
“先前洗过了。”李氏小声应道。
张氏接过裹着玉儿的斗篷,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她定定神,又拔出肛塞,确认干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撷了些许在指上,又探进玉儿后穴,细细涂抹。
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地看着地面。
在张氏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清水,接连叁次注入到玉儿肿胀不堪的后穴内,第叁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叫着。于是方氏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效用,玉儿后穴内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张氏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了眼昏睡过去。
她睡过了一个白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含腥膻味的嗝。羊奶在她空荡荡的腹中咕噜作响,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她趴下身,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肚子里,主人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时,她也有过这般感觉。
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让肉洞去喝那水。有人拍她的屁股,她便松开紧缩着的洞口,一股一股的水从她鼓胀的肚子里喷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尿尿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排泄的快美之感消散了,她额头冒出细汗,毛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痒。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弄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弄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玉奴 侧妃
信王府内的密室里,一个半裸的女子躺在睡席上,旁边半坐着的道人正用一根银针,点在她胸前的某处。她的双眸不时轻轻颤动,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
“夫人可还受得住?若是不愿……”
“不要紧!”她艰难地吐出叁个字,复又咬紧了牙关。
道人又俯下身去,烛光摇曳,一道青色笔迹随着他的银针显露出来,原来他是在那胸上描画刺字。
不过半个时辰,他道:“已经完成了,夫人起来看看罢。”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她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得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铢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
信王见她衣衫有异,将她从地上扯起,领口大开,他看清了那小字,扬眉轻笑一声,他松开手:“侧妃可到花园凉亭稍候片刻。”
女子听了大喜过望,忙谢过去了。
侧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园小亭,平日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吟声。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后穴里肏弄久了,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
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觉前穴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后穴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后穴,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穴处的阴唇,请求眼前人玩弄她的小穴。
信王并不理会,猛干数下,欲望倾泻而出。他兴味索然地抽身出来,拿帕子拭净自己,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看着夫君这古怪的举止,正待发问,忽觉下身一痛,似乎有异物贯入了自己小穴,接着便是一阵热烫。
“啊——”
她被烫得弓起了身子,然而在这种痛楚里,她竟生出一种如在云端的快活。
不待她细细体味这快美,信王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她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闻声而来的下人看到了绽开的后庭,以及像肉壶般流着茶水的前穴。
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
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们一众奴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
一个眉目清秀的书童走上前,眼睛在侧妃身子上逡巡,看到她裸露的胸前有两排刺字,他指点着念出声:“淫贱母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
其余下人也不禁窃笑着指指点点。
“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奴才对。”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欲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
“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肛口点按着。
指尖刮过肛口的嫩肉,侧妃不禁紧了肛穴口。“不要弄……你们胆大包天——”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童还俯身在她胸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淫贱的母狗。
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情话,为讨他欢喜,便请道医刺了在胸乳上。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处,给下人指点议论。
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肉穴,却教她眷恋不已,内里的空虚和麻痒化成淫水,缓缓流出。
自己当真这般淫贱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半个月,与他相处的时刻,身子总是被他弄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我觉着日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
“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肉壶……”
有人上前在那泌出爱液的肉穴内戳弄,“哇,流了好多呀。”
仅仅是几根手指在穴内出入,也令羞赧的侧妃欲仙欲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内探去,粗粝的指节擦磨在她的敏感处,久旷的肉穴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吟,一大滩蜜液随着那往外抽插的手指激射而出。
玉奴 刺字
信王从花园出来,径直去了密室。那道人正坐在蒲团上净手,银铢还未及起,正摆在房间正中的矮几上。他行动不便,起居室内的陈设也比寻常所用矮了一截。
道人未曾料到信王会在这时刻过来,有些惊诧。略想了想,他擦净双手,道:“方才夫人来过,请求老道在身上刺些小字。”
见信王凝神似有所思。道人又言:“恭喜信王,又得一爱奴。”
信王突然笑了:“这自然是道长的功劳。不知这刺字对女子有几分痛苦?”
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胸,又翻转身子,拭了臀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欲在那胸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臀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轻轻抽动了一下。
肛间为了方便刺字,新换了玉势。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它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这日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后穴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对于主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因此一向是默默的。但这次的痛苦却让她害怕起来,身体轻轻动了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
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臀上写好了那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唇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禁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墨汁。
早在先前,他就隐隐觉察到信王对这个少女似乎有些超乎寻常的在意,因此凝神提气,让手腕的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疼痛感也会稍减些许。到前胸时,必得更加些神了,正欲再去添些镇痛的药,忽听身后的信王道:“胸前不必刺了。”
他心中讶异,却见那少女已翻过身来,双手紧紧搂着信王的手臂,仰了脸看他,眼中似有泪光,又似含水。
她的神情太过专注,就像自己看向那些丹药时一般,道人这般想着,不禁怀疑她是否真的心智失常。
他想说些什么,信王已经抱着少女走出了密室。
玉奴 入府
夜已经深了,更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府内外一片寂静,在这寂静声中,恍若有少女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和着那白纱帘幕,轻拂人耳。
张嬷嬷从昨日傍晚被带到这里,一直未敢开口询问身在何处。她被黑色罩子蒙了头脸,同玉儿一同乘坐轿子离了黑宅,路上的人声密密,她觉得现在一定是在城里了。
玉儿在房内时而啼哭,时而呻吟,声音比她在大宅内的廊下所闻更为清晰。她留在偏房,一步也不敢走动。
就在她以为今晚也许主子不会传唤时,有手铃的声音惊醒了她。
她急急拿好玉儿的物什,来到正房廊下,却见屋门未开,正待举手去推,听得内里有人声道:“取些玉儿的吃食来。”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同往常,她跟从主子数年,从未离过大宅,更未见主子留玉儿过夜。
到了晌午,有个半大的男童将饭菜送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对张嬷嬷说:“主子让嬷嬷用过后到正房抱小姐过来。”
经过一夜春情,玉儿已经倦得不行,睡过去几次,又被弄醒。她强自撑着从主人手中吃了几口糕点,还没来得及咽下,头一偏,竟在那掌中睡着了。
张嬷嬷从主子手中小心接过玉儿,粗粗看了一眼玉儿的身子。
还好,她已经见过类似的伤痕,也带了药膏。
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直到为玉儿擦洗时,张嬷嬷才注意到玉儿身体的不同,她不大认字,但那片肌肤已经红了一片,清水洗过未见掉色,墨色字迹越发明显了。她不知该不该在那片红肿处用药。
“嬷嬷住的可还习惯?主子吩咐,这几日都要在这里委屈嬷嬷了。”那半大的男童又进来传话了。
张嬷嬷急忙拉开屏风,挡住玉儿的身子,躬身回了话。
男童见状咧开嘴笑了:“不碍事儿,这样的,我见过很多呢。”
听他这么说,她忙捧过玉儿,给他看那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