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男童一看就笑了:“夫人也有这个的,在前胸上。”
“这个要用药么?”嬷嬷低声问道。
男童摇头:“用什么药呀,没两天就好了。”说罢,又看了那雪臀一眼。“还是个小毛丫头。”他小声嘀咕着,扭头走了出去。





玉奴 伤痕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玉奴 奶宴
不知何时起,到狗舍来淫乐的人越来越多。这日的偏殿内,便有十数人汇聚。
右仆射陈长一手搂抱着新奴,一手指着殿上空着的王塌,对一旁的人悄声道:“听说殿下有新鲜玩意儿给大伙儿享用?许兄可知是什么?”
一旁被称为许兄的轻哼了一声:“是什么,总不是那后宫里头的……”
“许兄慎言,听说有人白问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头。”陈长急忙拦住话头。
正说着,就见信王已行至榻前,手中抱着一赤裸女子。
“诸位平日于本王颇有恩惠,承蒙不弃,今日便用这小奴开宴。”信王说完,将那女子调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只见她的双乳巨大,随着那手挤奶似的动作往外一股股的喷涌着白色的乳汁,正落在描金长桌上一字摆着的细瓷茶杯里。
女子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亦或两者都有。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好似被抽去了骨骼。
殿下的诸位有心怀鬼胎者,有色心大发者,也有惴惴不安者。信王将那茶杯亲自端于众人,临到了陈长,他停住问:“这小奴可喜欢?”
陈长慌不迭行礼道:“当然,殿下的功夫是挑不出来的。”
信王淡淡一笑:“许十开意下如何?”
那位许兄怔怔的,一时没有反应。陈长忙拉了他袖口,他回过神,期期艾艾道:“殿下的小奴,都很好。”
“所以许兄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吗?”
那许十开还未做反应,忽听背后有老人的声音:“殿下不要为难犬子,都是老夫的主意!”
那老人白眉白须,显然已过花甲之年,他是前朝老臣——御前中书令许卿。往常他从未来过黑宅,不知这次为何特地请了他来。
信王洒然一笑,回身抱了那女子缓步走到中书令塌前,俯身问道:“中书令指的是哪个主意?是将买来的女奴冒充嫡女送给本王,还是偷偷劫走本王的人?”
殿下人闻此一片哗然,一是惊讶一是畏惧。信王话里话外都是动了动了怒气的,不了跟着受惊。但中书令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信王怀中的女子,那女子胸前的刺字极为猥亵。
他心思稍动:“殿下明鉴,老夫真正想送给殿下的,是随着这女子的一车好物。”
信王直直望着他,忽然笑道:“中书令的那一车好物,本王甚是喜欢。那么这小奴就权作是中书令送给大家的乐子吧。”
那女子被丢到地上,竟顾不得痛,爬到中书令脚边,轻唤了一声:“爹爹……月莹是……”
“母狗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这许月莹是他早年养的女儿,顺手送给信王,一是交好,一是存了一丝妄念:信王是燮国王室正统的燮姓皇子,若日后他上位做了燮王……
“不……母狗这就给爹爹品萧。”说着,便埋首到老人身下,吮吸那萎缩的肉棒。
中书令是看着燮信长大的,早知其行事放荡不羁,不过他也不是循规蹈矩之辈。
他一手掀开下袍,对月莹道:“乖女儿,你今日既做了母狗,便让为父好生舒爽一回吧。”
月莹听了,忙掉过身子,将肥臀对着那棒身。短短数月不见,颇为小巧的娇嫩雪臀就变得这般肥大,摇摆间起伏轻颤,那穴口处早堆了爱液,不必调弄就可使用。
他径自捅入女儿的肉穴,刚觉到一丝滋味,棒身就被腻腻的蜜液黏住了,他的养女许月莹咿呀叫着,又伏在地上汪汪了几声。
这燮信小儿,竟让自己的养女变得这般淫贱……唔……不过还真舒服……他拽着女儿的头发,让她扬起身来,跪在后面挺弄她的肉穴。
殿下的其余人等皆回过神来,笑看那母狗的淫态。她的双乳硕大,一只因方才被挤过奶水显得有些干瘪,另一只则饱满涨大如球,乳根处系着一根绸带,但仍有乳汁不时从乳孔处泌出,随着双乳的晃动滴落在地。
许十开呆呆看着父亲奸淫自己的妹妹,分身跳动了几下,便尽数倾泻在了衣袍里。
燮信在一旁抱臂看了,一笑便不再理会。




玉奴 燮(xie)信
燮国从乱世中重建,迄今只有二十余年。国朝根基不稳,四年前,本属于燮信的王位,更是被他的叔父燮裕夺了去。
燮信父王暴毙身亡的第二日,燮裕即以摄政王之名把持朝政,并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源源不断的女子,每日缠住他,带他到那欲望的深渊。
稍解世事后,他以几场“意外”的大火从囚禁自己的王宫里逃脱,在前朝大将军的暗中调解下,被册封为信王,有了一所小小王府。
十六岁的他靠着假装痴傻活了下来。在躲过了叔父接连几次的试探后,“信王心智发育不足,是个痴儿”便成了卞州城内流传最广的皇家秘闻。
至少这位摄政王叔父是信了,就算不是先天,那些药香和接连不断的放纵,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年幼皇子的心智。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燮王的摄政王献媚交好。
他十七岁时,燮裕在朝臣的劝谏下,为他选了一个正妃。那正妃并非皇室女子,只是一个新皇商的幼女,年方十岁,身份、年龄自是和他极不般配。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燮裕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他点点头,一脸天真。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
生死都在他人一念之间,无论是谁做他的正妃都是一样合适。
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日才到正房看那个不带任何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
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极好,只是乳尖羞涩的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她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
他擦了很久,擦到修洁的手指微微泛起红痕。
床上的女童睁开了眼,迷茫地望着他。
“你叫什么?”
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
“小傻子。”她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




玉奴 玩偶
燮信自上回外出后,已十多日未回。玉儿久不见主人,终日闷闷,饭食也用得少了。
她住在府内的后院暖阁,暖阁内的陈设同黑宅处相差无几,只少了那保护她的四方笼子,进食也是由嬷嬷喂到口中。
玉儿得了些自由,会到处爬来爬去,自娱自乐。但一间小小的暖阁能带给她的乐趣不多,没几日她就不再做那小小的探索,恢复了在狗舍时的状态,整日间恹恹的趴着不动。毛毯微微刺着胸前的肉球,痒痒麻麻,她开始想念主人的双手。
一想起主人,她的后穴深处不觉泌出爱液,前些日子主人的东西一整天都插在那肉洞里,弄得她好不舒服。她努力夹紧后穴,光滑的肛塞显然不是主人的肉棒,无法带给她快乐。
在一旁看顾的李嬷嬷不知玉儿的心思,得了闲昏昏欲睡。
忽然门外有男童的声音,接着门开了。他搬了一只藤条箱进来。
“嬷嬷好,这是主子特意找来给小姐解闷的玩偶。”说着便打开箱子。
李氏忙起身谢过,又凑近看了,里面装着满满的玩具,五花八门的布玩偶,还有一些新奇玩意儿,细得很,只她不曾见过,也叫不上名字来。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那些布老虎、小雀儿她已经好久没玩了。
待那男童走后,她飞快爬到箱旁,往内看了一眼,她开心地搂住箱子,把脸贴在那只布老虎上。
“玉儿玩,喜欢。”她眼睛看着嬷嬷,说道。
李氏见她举止间天真可爱,笑着想去摸她的头。她照顾过的巡抚家次女也是一直长到十七八岁还爱玩这个。
“嬷嬷这几日照顾玉儿心了。”不知何时,燮信出现在半开着的门边。
李氏吓得缩回手,跪地喏喏。燮信做了个手势,她轻轻掩上门,自行退下了。
玉儿一见主人,立时爬到他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仰脸叫着:“主人……”
燮信俯身抱起她往睡榻走去。她开心的不知所以,还没来得及把玩偶的事告诉主人,她想念的那只手就捏住了她胸前的肉球。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涌出,她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望见她这样,燮信也不再多做调弄,手摸到少女臀后,拔了那塞子,便在泥泞一片的后穴里发泄起来。
燮信听见她胡乱叫着,有几个字和平常不大一样,细听了,才知她说的是玩偶。
他在那肛内发泄了一次,就抽身出来。走到那玩具箱旁,随手捡了一只,又回到意识模糊的玉儿身旁。
“玉儿想要这个?”
玉儿微微睁眼,看见主人正拿着一只自己最爱的小鸟。
燮信见她痴痴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快。一手抓住她的左腿,将她的下身暴露无遗。经了他先前的一番肏弄,她的后穴还未完全合拢,洞口处满是浊白的淫液。
他把手中的玩偶一点一点往那洞里塞去。
还未回过神的玉儿被玩偶弄着微张的肉洞,奇特的纹理刮擦着红肿的洞口,肛内敏感的嫩肉微微刺痒,但又不肯填满她的肉洞。她不觉随着那动作扭动起来,想要把那玩意儿一口吃下。
燮信看在眼里,唇角渐渐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门外候着的男童按着吩咐取了软鞭递进来。燮信一手握了鞭柄,凝视着榻上的女体,目光微冷。
玉儿的肉洞里还塞着那只玩偶。她朦胧间望见主人离开了自己,又听见主人的命令,趴过去。
她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主人的话扭动身子,侧着撅起屁股。那异物刺得她肉洞里直发痒,她知道那不是主人。
“主人玩、玉儿的肉洞。”她喃喃叫道。
但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鞭痛。正落在她的臀上。
呜呜,她吃痛,呆了呆,臀间又挨了一下,不觉哭叫起来,屁股扭动着。“主人,玉儿痛。”
随着她的动作,那玩偶又出来一截。
“玉儿不是很喜欢吗?”
她回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主人那张带着奇特笑意的面孔。
“刚刚在主人怀里,玉儿说喜欢玩偶。”
“是这里喜欢?”他把那只浸透脏污的小鸟扯了出来。玉儿不禁又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
“真是淫贱的肉洞。”说着,就见那后穴里又流下一滩粘稠的淫液。他冷笑道:“玉儿真是一只极好的小母狗。”
“玉儿不是母狗……”似是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快,她哭起来,极力想要辩白,“肉洞要、主人,不要小鸟。”
燮信听了不作声,半晌,她哭累了,回头去找主人。房内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只有她一人,和那只沾满她淫液的小鸟娃娃。




玉奴 杀戮
细细的话:
剧情章,男主变态气场全开,微血腥
大正五年初,燮王因病重前往太白池静养,数月不通消息,宫内人心惶惶,匆忙代政的太子陵年岁未及冠带,忆及兄弟情谊,时常往信王府中探望,又命御医为其医治痴病。
燮信倒也从善如流,买了御医,诊了脉后对外言说信王是心疾,因痰迷心窍,才会行事或痴或傻。施以艾灸之术调养过几回,便大有起色。
他羽翼已丰,不再忌讳外人的猜测忌惮。
而曾经圈禁他的叔父——燮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像狗一样光身被捆在龙椅上,因为服食了过量的丹药,阳具鼓胀,却又因那系在根部的绸带而无法释放。
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打着颤儿,面前不远处,是一座铁制的狗笼,往日他宠爱的贵妃正与几条黑犬上演着春宫戏。
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人影走过来,燮裕感到麻木已久的分身一阵剧痛。
燮信用脚踩在那可怖而丑陋的分身上。“叔父,对眼前的戏本可还满意?”他轻声问道,语气还似往常一样亲密。
燮裕闷哼一声,咬牙道:“叔父当日看在你母妃的份上,留了你这疯子……”
燮信脚下力度加重了几分,燮裕不禁痛叫出声。
“信儿,都是母后的错……”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一位着华丽宫装的妇人双膝跪坐,神情凄苦。
燮信一怔,这几日来,那个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为仇人求情。
“母后那时被他骗了身子……”
哈哈,燮裕痛过之后,长声大笑,笑容中有些狰狞。
“骗了身子?你还不知道吧,你母后周身被我玩了一回后,就明里暗里的勾引,连孤那痴情的兄长也不要了!你母后是个淫贱至极的——”
剑光自燮裕身下划过,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旋即昏了过去。
妇人惊叫失声:“他是个……骗子!”
燮信仿若未闻,长剑轻轻一挑,那半软的阳物被他在空中斩成碎片,碎肉落到狗笼里,黑犬一边挺身刺弄身下的女子,一边寻了肉味,一口吞下。
一盆冷水自燮裕头顶浇下,他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双眼慢慢睁开。
“好戏才刚刚开始,叔父还是不要睡过去的好。”
你……燮裕张口欲骂,口中已被利刃直捣而入。
燮信看着他被血弄污了的脸,长剑在手,似不得章法的小儿练剑般,在燮裕身上或轻或重地划着。
燮裕只觉身上一阵阵凉,接着便是皮肤被利刃剐开的剧痛,盖过了失去分身和舌头的痛楚。
没过多久,燮信似是厌倦了,垂首在他身边立着,剑身污血汇成一条线,一路滴滴答答淌落到光滑洁白的地面上。
燮裕渐渐没了声息,周身似穿了件入殓的血衣,血还在不断地从切口处涌出。
燮信立了半晌,回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吓呆了的妇人,用沾满仇人鲜血的长剑挑起遮住她面颊的乌发,母后有些陌生了的面容显露在他面前。昔日吻过他额角的嘴唇苍白失血,只盈盈落着泪的眉眼间还带着记忆中的模样……
是在父王兵戈铁马、四处征战的年月,自己还不到五岁,偶然撞见父王抱了下身赤裸的母后,阳物插在母后臀后,母后的下身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脸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已极,半闭着的双眸轻颤着落下几滴珠泪……
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可谓不真,从起事一直到复国后有了自己,还是同起同住,后宫几人形同虚设,无一有出。
即便如此,母后还是背叛了父王,还委身仇人,让父王死后为天下人耻笑,就连年少的自己也不管不顾。
他记得,父王病重的那几年,有时往母后那边去,总见她面色绯红,令父王心醉神迷的双眼,带了一抹魇足后的媚色。
年幼的他懵懂不解,而知道真相后,母后脸上那种熟艳的风情,越来越让他厌恶。
燮信的眸色越来越黯,清俊的面容寒似霜铁。
“信儿,你变成这样都怪母后……”
妇人絮絮说了很多,但他只听到这最末一句。
“母后说说看,变成哪样?”
“母后对不起你……”妇人不答,只一味垂泪。
“母后对不起的人,只有孩儿一个么?”他逼问道,眼底蕴着几缕血丝,让他苍白俊秀的脸显出一丝戾气。
“我……我……”妇人忽的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双手握紧了直指颈下的剑身,挺身向前,利刃朝胸口猛地刺入。
燮信双手发颤,心中却是空空荡荡,从那柔荑间拔下沾着仇人鲜血的长剑,跪地扶了母后的头颈在臂弯里。
“好信儿……”唇齿间溢出的叁个字耗尽了妇人最后的气力,也消散了他心头的恨意。
在他惶惶不安的少时,她的宫门终年紧闭。即使是在那个失火的冬夜,他惊慌失措的从宫中一路跑来,大喊着母后救我,手在那朱漆大门上敲了一夜,血顺着握紧的拳头一滴一滴落下,北风吹了一夜,冰寒彻骨,穿着单薄宫衣的他支撑不住倒在门边。那门也始终不曾打开过一丝,更不曾传来只言片语的宽慰。
后来母后便成了叔父的皇后。
他兀自呆了许久,臂弯间的身躯渐渐冰凉。
天将欲晚,暮色低垂,几个侍立在远处的侍卫看到他们的主上松开了逆王的皇后,向他们缓步走来。
“为太后入殓。”他的脸隐藏在昏暗的暮色里,声音中是一片漠然。
“是,主上!”
“那几个贵妃……”有跟从他多年的死士向前一步发问。
“或奸或杀,诸位自便。”
“谢主上赏赐。”侍卫中有嗜血的,听了这话,不禁热血沸腾,拔腿便朝狗笼走去。




玉奴 上位
太白池是燮国大盛时所建,迄今已有七十余年。期间燮国被异姓王窃据,战火连绵,这处宫殿多有损毁,直到燮信的父王起兵复国,夺回王位,方又修整一新。
此处有几方天然温泉,夏日里泉水沁凉清冽,冬日里暖如热汤,是休养身心的完美所在。
刚刚手刃过仇人的燮信仰靠在池壁上,四围竹影婆娑,淡白月光在池中落下片片斑驳碎影。他心绪起伏,脑中满是母后自尽后,躺在自己臂弯间的模样。
虽然他早已决心要逼母后自刎,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母后和叔父媾和,背叛了父王,不管是被胁迫还是主动逢迎,都改变不了她失节的事实。母后一向软弱,只有父王薨逝时一并将她杀了,才能避母后被辱。
说到底,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够重。
燮信这几年身心皆被复仇占据,只在玉儿身上分了些许心神。想到情爱这件事,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玉儿的身影。
他从十几岁时起便陷入了叔父的政治阴谋里。常年被软禁,身边人皆是仇人的眼线,白日里心警醒着,夜里则卧刃而眠,心头没有一日真正快活过。
而玉儿天真如稚子,性情乖巧,又生得玉雪可爱,自然得他欢心。
“自己带兵来此地前,已将玉儿和嬷嬷封存在密室里,七天后,若自己失手被杀,玉儿的口粮也会在两日内用尽,密室的机关自动开启,即使有人掘地叁尺打开了密室,玉儿那时尸身也已被焚灭,断不会教人弄污了。”
想到此,他在心底喟叹一声,似乎是在为父王的失策感慨。
忽有心腹来报,燮信起身披衣出来。
那名大汉道:“主上前日拟好的书信已在国都内流传开来。前朝大司马仍按兵不动,属下观其意图,似是想要先主上一步起事。主上是否要攻入城内,将其一并诛杀。”
燮信沉吟良久:“城内的守卫多是跟从父王征战多年的勇士,不到最后一刻,本王不会让王城流血。”
“主上仁厚,是属下唐突了。”
“无妨。说到起事,倒不像大司马的心思,他畏手畏脚,只是想要两面下注,不过也该敲打一下。”
“是,属下即刻便谴人去。”
燮国国都内,大将军接管了城中兵马,大司马将羸弱的太子陵软禁在寝殿内。自己则仍在宫外居住。
从太白池传来的书信乃是燮王燮裕的手笔,自言杀兄夺位终日惶惶,得天谴发病痛不可忍,遂欲自缢而死,死前发愿还位于正统云云。
这封绝笔信对于敬畏鬼神的燮国百姓来说自是有着莫大的意义,而民心向来是治国安邦的关键所在。
只是大司马疑惑,依照信王的心性,他会否在上位后诛杀自己,又不知该不该挟持陵王上位,自己躲在幕帘后听政。但对于信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子,他始终摸不透其实力究竟如何。
自己确在暗中帮助过他,但也是出于老臣一派的自保,为着牵制新王。现下……
“大司马近几日可准备好了?”一个黑影立在门外,向内朗声道。
大司马一惊,忙起身下床,整肃了衣衫:“门外何人?”
“主上教小生来问问,大司马意欲何时在朝堂上讲明前事?”
12345...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