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
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
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
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俯身解开了那外衫。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
“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抚弄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
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
玉儿点头,她向来是不怕疼的。
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
玉儿偎在主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解了皮肤的刺痛。
“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
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
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日,一面是为自己。
燮信是晨起时发现玉儿身上的异样的。因着昨夜里怕弄痛了玉儿磨伤的皮肤,他没大抚弄那小小的身子,匆匆发泄完就睡下了。
玉儿一早就醒了,在他身前磨蹭着,口中还叫着他。
晨光大亮,他见那身子已好了大半,就把玉儿抱了在身上,双手扶了她的腰臀慢慢套弄着。
他并未去细看那交合处的情形,只专注欣赏少女脸上欢愉又懵懂的表情,待到玉儿身上泛起潮红,呻吟哀啼不断,他也不再抑制,加快了速度,将炽热的欲望注入到玉儿的肛穴深处。
心神激荡间,他将玉儿揽在怀中,揉捏那小小的雪臀,不料触碰到了臀间的异物。
略微平息过后,他坐起身,往她臀间看去,两瓣雪臀微微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敞着的肛洞,一团红色肉卷垂落在一旁,他刚刚留在深处的浊白爱液正缓缓从内流出。
他约莫知道玉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往的一个风月女子在他扔给几个心腹玩过几夜后,似乎就是这样被丢到了狗舍。
算起来玉儿在自己身边已经快五年了,这大半年几乎每夜都陪着自己。
他略想了一下,取过白裘裹好半睡着的玉儿,召来嬷嬷嘱咐几句,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细细的话: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写到坏掉的女主,但是细细一直有些恶趣味,某些部位完整某些却有些崩坏,感觉很色情……至于何种情形的坏掉,细细也不知,大概是媚肉外翻之类的吧~
玉奴 新丹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玉奴 夏至
年初逢燮国内乱之际,南边的燕国和东边的月国偷偷发派了不少探子,混入燮国国都卞州城。
中书令在殿前奏事说:“贼探初时只在民间闹事作乱,捕杀过几次仍有余孽在,究其原因,是朝中有人勾结探子,欲行叛国之事。”
“此事不过传闻尔,大司马怎么看?”燮信倚靠在王座上,向一旁静立的大司马问询。
“此事无头无尾,定是小人乱传谣言,蛊惑人心。”
“陛下,并非无凭无据,臣有证据!”新任的校尉军首领陈长站出,自述在城关处擒获一月国密探。
“这是从他内缝的密袖中发现的。”说着他将一封书信呈上。
大司马之子萧之行在一旁冷笑道:“朝廷议事,何时也轮到一个侍卫登堂入室了?仅凭一封不辨真伪的书信,如何取信于众?”
大司马瞪了儿子一眼,不待出言阻止,就听燮信抚掌道:“说得好。昔日孤做信王时,不巧也是从一封书信得知叔父竟是杀害父王的凶手……”
“陛下,臣子言行无状,还望恕罪。”大司马闻言连忙跪地叩头请罪。他知自己的儿子言辞不当,却不料燮信竟说到了旧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当时诸位不都信了孤么?”
众臣纷纷上言表示从无疑心,前逆王不顾手足亲情,行逆乱之事,故遭天谴云云,燮信听他们说完,示意众人起身,打开了手中的书信。
看到一半,他住了笑意,向萧之行道:“此信内容确有荒谬之处,不若先验过真伪再呈给诸位大臣过目。”
萧之行不满燮信对妹妹丽妃身孕的忽视,又迟迟未许诺其后位,丝毫不念家中先前曾对他多有扶助,心中愤懑不平,因此不顾大司马的无声劝阻,上前接过书信,还未看过一半,他的脸色煞白,转瞬又变为愤怒的紫红:“这是污蔑!陛下明鉴!”
大司马从地上捡起那团信纸,他万万没料到中伤会在此时降临到自己头上,自己是新王的心腹重臣,女儿又怀着龙子,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
在明镜司大牢里,有人指认了大司马和他的儿子,而在其家中也翻出了其通敌的罪证。
燮信初时多次前往牢内探访,一面安抚大司马父子,一面下令彻查以还大司马清白。然而一轮彻查下来,又添了不少新的罪证。
最终燮信在群臣的劝谏下,发落了大司马一族,男丁尽皆诛杀,女眷则发配为军妓,前往营中慰劳军士。
朝中格局已悄然改变。
寝宫的偏殿既是书房,也是朝臣下朝后,密报急事的地方,近来没了大司马的聒噪,燮信心情大好。他坐在锦塌上,一手翻阅漆案上摊开的古书。
玉儿坐在他膝上,被他一手圈着,她懒懒的不动也不语。近来燮信不常回寝宫住,回来也是入夜。长日里她除了弄玩偶外安静无事,渐渐有了睡午觉的习惯。
此时午时刚过,她刚由着燮信喂了几口吃食,又喝了小半罐羊奶,正是犯困之际。
燮信看过一卷,见怀中少女已有睡意,不觉起了逗弄之心。
手摸到臀后,他拔出玉儿的肛塞,两根手指捻弄着洞口将欲垂落的肉团,让它随着爱液掉落在肛口,又捏了塞回去,反复数次。
玉儿身子战栗起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娇吟:“主人……唔唔。”
燮信停下动作,手指进入到她微张的口中,两指挟弄着那调皮的小舌不让它乱动,看到少女因呼吸受制而脸颊潮红,口角处的涎水丝丝流下,秀眉微拧,杏眼痴望着自己,盈盈间似含了泪,他小腹微热,眼底晕出一抹情欲。
起身把玉儿放在榻上,一手撩起下衣,一手把那团软滑肛肉塞回洞中,那尾巴似的肉团却又随着肛洞内刚泌出的淫液滑了出来。他没再做尝试,径自进入,那团肛肉被挤压变形,他感到那肛洞比平日又紧致了几分,不断涌出的淫液又让洞内湿软异常。
他俯身吻住那发出疼痛呻吟的唇舌,在坏掉的肛洞内抽送了百十来下,将灼热的欲望尽数注入到玉儿肠道深处。
玉奴 亲征
月国本是周边小国中国势最弱的,近来不知为何,竟连日骚扰进犯边境城池,戍卫的将士本就不多,如今在月国游军冲击下更是所剩无几,频频发急信求助。
“孤初登基不过数月,如今要劳师动众,大兴兵马,民怨必多……不知诸位有何良策?”燮信坐在龙案后,向众臣征询。
“朝中良将众多,只需兵数千,必能大败敌军。”
“依中书令的良策,哪位将军可担此大任?”
大将军出列道:“末将不才,愿为主上效力。”他的鬓发已有些灰白,显然花甲之年将至。
将军的儿子也在朝中,任都尉军首领一职,他即刻接道:“属下愿代父出征。”
燮信听了,身子慢慢往仰靠去,两手搭在扶案上:“大将军已十数年未领兵,如今年岁已高,应以身体康健为重。”
众臣中有劝谏者,言国事为先,岂可做贪生怕死之辈云云。
大将军闻此,只觉脑内血气翻涌,他本是鲁莽好攻之人,立刻整肃容颜,言说自己必为主上效力,万死不辞。
众臣又嗡嗡然进言一番,为家国大义摇唇鼓舌。
燮信等他们说完,起身凛然道:“大将军如此以国为先,孤愿亲自率军,为将军助阵献策。”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燮信将他们的神情尽眼底,默然片刻,便宣布退朝。
亲征一事宣布后,很快便定下了出征吉日。行前本是要拜祭天神,以求庇佑,但众臣言说后位未立,阴阳不合,不宜做法,恐触怒上天,降祸于大军。言语同先前阻止他拜谒祖陵一般无二。燮信听了也不以为意,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便取消了这一仪式。
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燮信坐在马车里,小心留意着窗外的动静,出了城才放松下来。
怀中的少女仍在昏沉睡着。
此行凶险,本不该带她出来的,但一想到留她在宫中,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对她不利。即使有心腹护卫,但难保后宫不会趁机作乱,像上次丽妃闯入寝宫折辱她的事,他不想再让她受第二次了。
他低头亲了亲那近乎透明的耳朵,一手在那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揉捏着。少女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燮信取过小方桌上的食盒,揭开盖子,取出一块奶糕喂到她唇边,她张口咬住了,一点一点吃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几日为着出征的事务忙碌神,他几日都宿在外殿。玉儿久不见他,现在看他的装束又十分新奇,不觉呆看了一会儿。
吃完两块糕点,她才又对他亲近起来,撒娇似的把沾了糕点碎屑的脸蹭在他肩上。
他苦笑着把手中的丝帕丢在一旁,旋即拥着她深吻。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不意间嘴唇刺痛。她的双腿轻轻挣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拥得更紧了。
车队行到山路间,有些颠簸不定。少女趴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头颈,绯红了的脸颊偎在他敞开的领口间,眼眸半闭,身心皆陷在极乐里。身下的肉洞不时轻颤着,随着颠簸股间也时不时的抽动几下。
他闭眼享受着那肉肠的挤压,断断续续紧的肠壁令他身心舒畅,少女不时咕哝几声的甜香软语更教他心头温热,抚平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此行路途遥远,他却不觉得什么。他做信王时,从不曾像这样远行,虽时常会在国都内游玩,但心思被复仇占据,游玩也是一种劳心耗神的苦行。
他抚弄着少女的腰臀,听着她喉咙间发出的含糊呻吟,欣赏她承欢时的欢愉神色,就这样度过了漫漫征途的日夜。于二十一日抵达边城营地。
玉奴 战事
虽然标题很像剧情章,但是……
————
月国本是边陲附近的小国,边陲城镇处设有戍卫营,连年的小战令戍卫们苦不堪言。大将军一行在十里外就被等候多时的兵士和百姓们簇拥着一路迎入城内。
探测过周边情形后,大将军力劝几位下属谋士和燮王到山上一处僻静处安营:“城中多探子细作,恐不利于主上。”
燮信听了他的进言,在山中设了王帐,又留心腹护卫守在帐外,稍事休息后,便连日下山慰劳兵士将领,以振士气。白日里和戍卫军将士或畅谈或议事,夜深便在城中歇下了。
这日玉儿独自醒来,帐内空无一人,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她赤脚下了床,凭着脑中残存的记忆朝着上次和主人睡觉的方向一路走去。
几个接联而设的营帐铺设着白毯,赤脚踩上去也不觉着冷。
她一路走了不知多久,就在她觉得再也找不到主人时,不远处传来了几个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她有些害怕,停下来听着,主人的声音响起。她立刻朝那声音跑去,在看到主人背影的那一瞬,因为太过急切踢到了什么,脚趾一阵钝痛。
帐内正围在桌前议事的几个将领寻声望去,燮信皱眉道:“是谁擅闯营帐……”话未说完,就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搂住了自己,鼻息间涌入熟悉的奶香味。
他不待回头,先抬眼望向众人,那目光中的凌厉令众人心中一惊。
离他最近的陈长喉间微动,不等他发话,赶忙起身告辞,众人皆骤醒般急急退出去。
玉儿已经到他身前,仰脸看着他,口中说着:“玉儿想主人。” 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
她穿了贴身抹胸,下身光着,臀后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他眸光闪烁,安下营帐没多久他便入城去了,十多日未见,没料到玉儿竟自己跑了过来。
“嬷嬷不在?”他摸了摸玉儿的头发。
玉儿点点头,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肚痛。”
那抹胸想必是为着她肚痛穿的。还是前些年的尺寸,被鼓胀的双乳撑得紧紧。
他脑中转了几个念头。现下军情紧急,但玉儿就在怀中……
手下移到她的秘处,揭下那穴口处的符帖,淫液从内缓缓流出,玉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动作,突然娇啼一声,下身喷射出一股淡白的水柱。
燮信托着玉儿的后颈,吻着她的双唇,止住了那宛若啼哭的呻吟,沾满爱液的手指仍不住捻动凸起的花蒂。玉儿少有这样的高潮体验,不到一刻钟便一连丢了数次,脱力似的昏睡过去。
候在营帐外的将领们听到了一声哀啼,接着便只剩低低的呜咽。他们知晓主上是被缠住了,一时不会再召他们,便远远避开,各怀心事地聚到一起。
半晌,有人叹了声:“想不到新王荒淫至此……”
在边陲戍卫多年的将士悄声附和道:“早年间就闻说信王性情疏狂……没想到竟不顾军情要事,为了和一个小奴……”
陈长奇道:“那般玉色,何以见得是个小奴不是后妃?”
“你离得最近,难道没看清那臀后的刺字吗?”
陈长笑了:“不敢看不敢看,只隐隐……”他骤然想起早年在黑宅的时候,蓦的住了话头。
“隐什么?是不是隐隐看到了一条尾巴动了邪心?要不要一起到城下的帐子里……”众人中有好色者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个人冷哼一声:“不知何时才能完事。”说话的是大将军年轻的小儿子,他担忧父亲的安危,心中郁郁。他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堆迭如墨,一场暴雨正在酝酿,下过雨的山路更加寸步难行,眼看着前方急待兵马和粮草援助的父亲就要陷入困境。
庆幸的是燮信没让他们等太久,不多时便召了来重议军事。他神色淡淡的,眼下一抹倦怠之色,好似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营帐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不知怎的,陈长又想到了那少女淫靡的身体。
经过这番来回,众人皆有些心猿意马,燮信也不再多说,依照先前和几个谋士商议的决策,下了密旨,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议事完毕,燮信总算得了片刻闲暇。他快步穿过几个相连的营帐,几步便到了玉儿的睡榻前。
少女还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意识不甚清醒。
燮信分开她的双腿,见那花瓣仍湿漉漉的,穴口不时轻颤着流下一缕爱液。
他半抱着少女,探指进入到花瓣翕合不止的穴内。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娇吟,他触到了那枚丹药,大小仍和他放入时一样。
他抽出手指,取了榻边锦盒内的符帖,重又封存了那幼穴。
手移到少女臀后,他拔出肛塞,将少女翻了个身,从后面挺身刺入。
那肛内润滑无比,随着他的进入不住吐出淫液,他听到少女含糊不清的叫声,容不得细细分辨,胯下怒胀已久的肉棒在吞吐它的肛穴内快速进出,渐渐红肿的肛周随着它的动作吐出一截红肉,又被深深挤入洞内。
末了,肉棒在肛洞深处跳动着射出一股浓。肛壁疯狂律动着,不断紧的肛口似是留恋那肉棒的温暖,咬紧了不让它退去。半软的肉棒很快又怒胀起来,心神激荡的主人抱着容纳它的雪臀,继续任它在紧的肛穴里抽送。
玉儿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肉洞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爽激得她口中呻吟不断。她随着那肉棒摆动屁股,没过多久便无力地趴了下来。她脑内晕乎乎的,只有白茫茫一片。肉洞仍不知疲倦地含着主人的肉棒,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肉洞深处的暖流激得一阵抖颤。
屁股好舒服,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身,嗯啊叫着,涎水自唇角流下,在空中拉长,终于有几滴落在榻上。与肉洞的情形一般无二。
少女的身子不时轻轻抖颤,臀后一片泥泞。淫液在洞口迟疑着不肯滴下,只在空中拉成长长的银丝。
身下的床榻已被汗水淋湿,燮信按捺下自己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拾起落在榻边的肛塞,封住了那刚刚带给他极乐的淫靡肉洞。
玉奴 李嬷嬷
出了营帐,李嬷嬷已等候多时,手中还捧着一个罐子。
“玉儿说肚痛,嬷嬷可知?”燮信看着那罐子,开口问道。
“老奴正想回禀主子,先以为是着凉给小姐穿了肚兜,后来才知道这回出来是夏日里,奶罐有几个密封不好,竟是溲坏了,想是小姐前几日喝了一些半坏的……方嬷嬷还在库里检查,老奴自拣了这罐好的给小姐预备。”嬷嬷一边絮絮说着,一边瞧着主子的神色,心中暗暗叫苦。
好在主子似乎心情很好,也没说什么,吩咐她仔细检查小姐吃进去的每一口餐食,又说小姐身边不可离了人,要时刻看顾。正说着有军士来报,燮信便挥手示意她退下了。
得了自由的她不由得拍了拍心口,自上次那件外衫事件后,以往主事的张嬷嬷就不再有威严了,这回出来主子也只带了她和方嬷嬷两人。但伺候小姐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不留神就会逆了主子的意思。
她进了小姐帐中,见小姐正趴在凌乱的床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尾蓬松的毛茸茸肛塞立在臀间,便走到角落里取了木盆和竹筒,自抱了小姐小心清洗。
李嬷嬷总也想不明白小姐是什么样的身份。她蹲在木盆旁,用细软的棉布小心清洗那脏污的肛周。常年红肿的肛洞在她看来疼痛难忍,但小姐却一言不发。灌洗时随着李嬷嬷按压在她肚腹上的动作,默默排出主子留在她体内的污物,和着一些浅色粪便。她发白的小脸上看不出痛苦。
李嬷嬷初时只知小姐心智有缺,却不懂她竟不知道痛。
尽管这样,主子还是很爱重小姐的。
在来时的马车上,小姐几乎没离过主子的车厢。连排泄都是由她把便桶拿过去,她虽低着头,却窥到主子抱着小姐,小姐的双腿大张着,污物掉入铺了香末的便桶,无声无息。
片刻后,污物不再落下,她移膝向前,正要举了帕子去拭,不料却被主子接下,调转了小姐的身子,亲自擦拭那臀间的秽物。
虽然小姐常年不食荤腥,但排泄出来的脏污还是有些不洁的,那气味虽淡,但离近了仍有臭味扑鼻。主子身份尊贵,却对小姐这般模样,她真不知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
多年前她在巡抚家中伺候,那家人对待作为嫡女的痴傻二小姐,尚是多有轻视。大多时间都对她置之不理,提起时也是一脸不耐,她上前院要个东西也是隔好几天才能送来。当然那二小姐的资质远不及小姐,脸上常带着呆滞的神情,笑起来也是痴痴的,不似小姐这般玉颜娇色,让人忍不住疼爱。
也许正如张嬷嬷所说,小姐只是主子的爱物,是用来取乐使用的,那红肿脱落的嫩肉即是证明,可既是如此,她在车厢里看到的主子那种温柔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呢?小姐平日对主子的依恋不舍又是为何呢?
每回入夜时主子没有回来,小姐便不肯睡,明明已经困极了,还要极力睁着眼,盯着宫门处。张嬷嬷要抱她到床上去,她便一字一字地说,玉儿等主人。这情形要直耗到她支撑不住,或者主子从外面回来。好在每日主子晨起时小姐多是睡着的。
更早以前,在那大宅里住的时候,主子不常来看小姐,小姐便每日呆呆的,时刻留意来人的脚步,一有人靠近,小姐便仰头叫着,主人。自己在一旁看了,都觉心酸。
她灌洗过两遍,见那肛内流下的水清了,便抱了小姐在蒲团上,又拢好床榻,喂了几口吃食,小姐便自行偎着锦被睡着了。
李嬷嬷记着主子方才的吩咐,不敢离开榻边,直到方嬷嬷从外面回来,才与她换班,自去拾浴盆不提。
玉奴 秋色
秋凉时节,山林间红叶似染,空气中有一种令人陶然沉醉的微醺气息。
燮信策马缓行,身前拥着着狐裘披风的玉儿。
大战告捷,他心情大好,特意在归途中选了这一处带玉儿游玩。
玉儿正一脸好奇地四处张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山野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抬起脸,她看到一只飞快掠过树丛的鸟儿,用手指着对主人说:小鸽子。她有一只会飞的玩偶是鸽子,看到会飞的她都认为是鸽子。
燮信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算是回应。
行了一刻,似有水声轻响,还有马蹄踏在落叶间细碎的声音,在这寂静中燮信忽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勒住缰绳,等待随行的侍卫。
只听一声凄厉的叫喊,有刺客!疾雨般的箭矢自林中飞来。
燮信心下狂跳,下意识侧身护紧了身前的玉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