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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漂
崇宴这才满意地,微微笑着,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不敢不回答,玉奴j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崇宴便宠ai似的,摸摸他的脸,将自己从玉奴身t里退了出来。
玉奴大开着腿,无力地躺在桌案上,浑身赤l,晶莹的汗y薄薄覆在rt,与平常男子甚至是太监相比,要饱满得多的x脯还在微微急促地起伏着,中间那两粒已是红肿得充血了,暴露着瑟瑟地发着抖,ru头周围布满了齿痕,有些已经明显淡化,更多的都是才印上去的,简直像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崇宴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便有种分外满足,又很s动的感觉,甚至又有点想俯下身去含住这专门勾人的s奴又吸又咬了。
被用那样直白而y秽的目光注视着,p肤都起了jp疙瘩,玉奴勉力想把自己撑起来,只是桌案有些高,他两足未能落到地面,他拼命想用自己的脚尖去着地,只是身t疲软,反倒磨得下面那一处汩汩地,涌出许多崇宴的y精,顺着大腿流下来。
但看在崇宴眼里,那j乎有些自寻死路的意味了。
崇宴面sej乎是即刻y沉下来,立时伸出手去捂住玉奴的小x,不让更多的精y流出来。
“谁许你把本宫的孩子排出来的。”
玉奴立刻僵y着不敢动了,有些怯懦地道:“玉奴不是故意的……玉奴爬不起来……”
崇宴见他脸上明显的惧se,一时怒意散个g净,反倒被别的罩住了意识,却又不太明晰,他哼了一声,直接抄出空的另一只手,环过玉奴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pg,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f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y,近日可有按时f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fy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y,“算下来,你fy也有小半年了,怎么还未有怀y的迹象?”
“太医说,玉奴初承宠时,被用了过多的c情物,又滑过一次胎,身t受了很大损耗,需要慢慢调理。”
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玉奴原本只是崇宴的贴身侍从,从未料过有日会被崇宴当作脔宠地对待。他虽然身t异于常人,但他原是世家出身,姐姐们也都颇具文史,年y时便教他学识,跟了崇宴之后,更是随他一同上书房陪读,他本人又有种珠玉般的仪度,即便成了太监,多少还存着世家子弟的傲气。
教他委身于崇宴,还是被强的,自是万般不愿。而崇宴本人却是极度自我,又才十四岁,更加年少气盛,但凡玉奴有一丝不愿,便总是想着手段折辱他。
一开始是凌n,只要玉奴一反抗,崇宴便把他绑在床头,或者柱子上,用玉势或者别的东西,比如崇宴戴的扳指,腰上的玉玦,甚至是佩剑上的穗子,在玉奴的x里塞上一整日,晚上崇宴回宫,便就着合不拢的洞眼,在玉奴气若游丝的挣扎里进入他。
只是这样一来,玉奴总是伤痕累累不说,崇宴也觉得不甚开心。而且即便遭了这样多罪,玉奴却半分软化也没有,甚至j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全无从前的亲切,每日里不是冷漠便是带着恨地看他。那j乎是崇宴记忆以来最易暴怒的时日,玉奴越反抗,他对玉奴就越残n,终于有一次下了狠手,用鞭子把玉奴chou得p开r绽,中途j度昏迷,差些救不转来,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堪堪能下床。
自那以后,崇宴便不大敢用暴力了,怕自己真的一时控制不住,将人给弄死了。只是玉奴已经不理他了,即便崇宴觉得自己已经是放下身段哄他,连y都自己喝了再哺给他,玉奴却连看也不看他了。
崇宴不愿玉奴忤逆他,更不愿玉奴无视他,却又不舍得再打他。便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他弄来c情y,混在饭里让玉奴吃了下去。在y物作用下,玉奴对他自然是百般迎和,连崇宴都未料到玉奴能放l到那种地步,甚至爬着过来骑到他身上,求他进入他,还主动含住他下面吃得如痴如醉,一夜鸾凤颠倒,崇宴从未有过那样销魂的享受。
崇宴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包y粉,便能让他苦求不得的人主动y乱到十分,一时上了瘾般,搜集来不同样的c情物,外敷内用熏的香,应有尽有,每天换着花样地用在玉奴身上。
那样快乐的日子能麻痹人的神经,以至于崇宴没有发现玉奴越来越快地消瘦下去,小腹却一日比一日的鼓胀起来。
23(军营。。?妈蛋想不出py了)
崇宴开始觉得不对劲,是因为玉奴在床上又成了当初的贞洁烈nv。摸他亲他的时候都还好,虽然不如前些时候一碰就发s,即刻缠上来抱住他,还用自己流着水儿的小sx一直磨他,但毕竟不是没有反应的,刻意压抑的呻y听在耳里也很有yu望,所以崇宴只以为是春y用得多了,玉奴多少免疫了,不如之前那样yx强烈了。但再是免疫,总不可能到了要cha入的时候,才突然怎么也不肯张开大腿了,不仅不肯,还反应激烈地要踹开他,第一次崇宴所料不及,在掰开玉奴大腿的时候,竟然被一脚踹下了床。
那次崇宴发了多大怒火就不提了,事后崇宴略一思索,没理由好好的春y突然全部失了灵。崇宴稍微留了心,便发现那些掺了y的饭菜,全被玉奴偷偷倒了,室内的c情香也被偷换成安宁香,总之是一切c生情yu的东西,都被玉奴掉包了……难怪最近连碰也不让碰了,跟防鬼似的防着他,原是那些唯一能勾得他自愿躺在自己身下的东西已经没了。
发现这些的时候,崇宴是冷笑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微微有些痛意。
而被抓了现行的玉奴,也是越来越能耐,不仅毫无悔意,看着他,竟然像是讽刺。
“殿下,您b我每日f下yy,毫无理智地与您j欢,这样您就满足了吗?”
他是太仁慈了,才让一个奴隶,竟然敢质问他,竟然敢以“我”自称。
“您究竟是想得到我的什么,只是我的身t吗,那我的心呢?”
崇宴脑门上的青筋跳了一跳,有种被人戳中痛处的恼羞成怒。
谁要他的心,这东西反正也得不 -





玉奴(H)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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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H) 分卷阅读7
出那个诱人的小洞。那里还红肿着,g了的精y黏在x口和大腿根处,一p红红白白的。
大腿有些抖,垂着的睫ao也因为羞耻而颤抖,玉奴伸出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微凉的指尖只碰到那p肥厚的嘴唇,那里不知是喜悦还是惶恐似的,反应强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点反应全落在崇宴眼里,玉奴感觉得到对方的目光有了变化,像是在y秽地抚摸着自己。
身t因此而起了微妙的变化,从小腹升起一点火热的感觉,玉奴不由微微咬住唇,在对方眼也不眨的注视下,指尖往里探入。
s滑而柔软的滚烫触感,那里因为已经被c弄过很多遍,内部已经被摩擦到十分敏感,十分熟知被rt进入的味道,手指只刮到黏膜就有点不知是痛是痒的奇怪感觉,玉奴忍耐着呼吸,一点一点地,往深处进入。
一根手指头渐渐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身t,玉奴鼻尖已经出了汗,从鼻子里发出微微的喘气声,又cha入第二根。他的脸有些红,自己y弄自己,还是当着这个人的面,总觉得比被y弄,还要觉得更加羞耻一些,但却也并非全是因为羞耻。
到第三根手指全部cha进去,手指根处已经流出了少许的透明汁y,从腰部开始感觉到发酸,就像以往多次被这个男人进入t内choucha时会有的感觉。
他微微停住了,像是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而急促地喘着气。手指待在t内不动,那处的nr也像有意识似的,蠕动着吸裹着他,简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的身t已经被崇宴t教成这样了,简直都不敢想象如果以后没有崇宴,这已经y乱了的身t能不能熬得过去。
“cha进去之后该怎么做,”看着他不动弹,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地响起,带着点g燥,“还要我教你吗?”
玉奴咬了下嘴唇,又把腿张开一些,手指模拟着这个男人曾对他做的那样,从cs的甬道里退出,又完全cha进去。他不太会把握力道,在崇宴眼前又十分紧张,cha着自己竟越来越快,将r壁摩擦得滚烫,不时响起小水泡破灭的声音。
从腰部中心升起的酸软的感觉越发明显,还蔓延到下t和大腿,玉奴j乎要站不稳了,又觉得身t发烫,热流从身t中心向四肢涌去,到x口j乎有种灼烧的感觉,想被抚摸,用力地,用手掌覆在上面,粗暴地捏,用力地揉,把那里欺侮得发肿通红,还要用指尖掐住中间那点往外扯,最好再用舌尖t一t,戳一戳,把那个孔t开,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才会觉得舒f。
“嗯……”
玉奴咬住了嘴唇,却没能忍住从鼻腔里发出的柔腻的呻y,而j乎是呻y出声的同时,x前就受了一巴掌,他被惊了一下,下t竟然猛地喷出一g水。
“啊哈……”他终于没能忍住从口里漫出的声音,身t也因为小高c而j乎疲软得倒下来,x口还又被打了一巴掌。
身t为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而微微瑟缩了一下,玉奴j乎是有些委屈地看向崇宴,崇宴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看着他j乎是有些发狠了:“s奴,x挺得那么高是想做什么,想让我摸你是不是?”
玉奴这才发现刚才他的x一直在往前挺,他的x部虽然不大,却因为有nvx器官的原因,多少要比寻常男人的要丰满圆润一些,两团r在平坦白皙的前x上,就像两颗突出的水蜜桃,还泛着透明的水润光泽,此时往前用力地挺,就像渴望着有人摸上来亲上来一样。
被拍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甚至从发红的部位开始,有些微微发热的感觉,痛感过去之后,就有一种微微带着痒意的s软的感觉,刺激得下t又分泌出了一些yt。
玉奴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近乎是嘤咛地:“是……”
崇宴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玉奴已经是满面涨红了,眼中似乎都含着s润的水汽,带着乞求地,s漉漉地望着崇宴:“殿下,求您摸玉奴……”
26(书房,吸ru,吸x)
崇宴的脸有一刻j乎是扭曲了一下。
主动向他挺x送ru的玉奴,红着脸yu泣地求他摸他的x。
崇宴只恨不能把他一口给吞了。
他一手抓住玉奴的左xru,用力地握在手心里,ru白的r都从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的力度实在太大了,瞬间就把玉奴疼得飙出了泪,可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疼也甘愿受着,只又用那种含着泪的眼睛注视着崇宴,呜呜咽咽地唤:“殿下……”
崇宴的眉ao以不自然地角度扭曲着,他揉捏着手下那一团软r,发狠得想将它挤爆似的,下腹火一阵一阵的,烧的他头脑发晕,口中发g,在推挤rur的过程中,中间那粒被摩挲得越发肿大,顶得手心都有些发痒了,手往下挪一点,那粒红豆就从指缝间挤出来,艳红se的ru粒在一p白花花的r中间简直刺目,崇宴都听见自己脑门上青筋炸开的声音了。
他凑上脑袋,一口将那粒ru珠含进了嘴里。
“唔啊!”发s发痒的东西被突然含进了嘴里,滋味实在是妙不能言,玉奴控制不住地仰起颈项,失神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身t微微chou搐,从下t又涌出一gsy,沿着x缝流下大腿,玉奴才惊醒似的,惊慌地连忙从桌上拿起盛水的小碟,放到自己的小x下面,丰沛的汁水便从微微打开的x口中淌下来滴落在碟中。
崇宴埋头在玉奴的x前,又吸又嘬,吮得是啧啧有声,但还觉得不够似的,喉咙里太渴了,嘴里的东西像是随时会分泌出香甜的汁y,刺激得他不停地用力吸,焦躁地用舌头去顶开那个g涩的孔洞,张大嘴吸,j乎将整团rur都吸进嘴里。
灵魂都要被吸走似的,玉奴被吸的身ts软发麻,从身t中心散发出又软又烫的感觉,使得两腿发酸,j乎要站立不稳,而崇宴是坐着的,他j乎是瘫软地,把自己的身t全送到了崇宴的眼前,身t重量都放在前x上,把整个x都喂给了崇宴,手下还不敢停,一下一下快速地choucha着自己,直捅得那发s的小yx张大了嘴,滴滴答答地吐露aiy,蠕动收缩着,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塞进去。
崇宴吮吸许久,连牙也用上了,也没得上一口水喝,心情在美妙与烦躁之间犹豫不决,忍不住就有些发怒,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吮得紫红了的ru粒:“怎么不来水儿,白白生了这两团r。”
那口咬得很实在,淡淡的血丝从齿痕中漏出来,染的嘴里一点血腥味。
“殿下……疼……”玉奴止不住哭声地道,“殿下……呜玉奴上面没水,下边才有……殿下您喝下面的水吧……”
玉奴哆嗦着身t,一声不停地,泣声喊着殿下,求着他去吸他下边儿,崇宴便伸手去摸了一把,碰到了玉奴cha在x里的手,手掌手背都已经满是水儿。
“这y货,自己捅自己有这样舒f吗,水都流得止不住了。”崇宴忍不住骂,又见小碟 -




玉奴(H) 分卷阅读8
子里水都要溢出来了,别说磨个墨,拿来洗笔都怕是够了,一时都有些气笑了,“sl货就是欠g,手拿出来,把x儿拿来让我给你tg了。”
玉奴泪眼蒙蒙的,j乎是迫不急待地chou出了手,手上沾满透明的黏y,被崇宴捉过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手心手背也被t个g净,然后崇宴便让他上身仰躺在桌上,两足着地,张开腿,露出s淋淋的小x,崇宴张嘴便含住了那肥n的x唇。
“呜!”下半身j乎是立刻chou搐了一下,小x也发疯似的蠕动起来,玉奴两只手紧紧地抠住了桌沿,像上岸的鱼一般,急促地呼吸着:“殿下,殿下……您的舌头……呜嗯……t到里面了……啊哈!”
舌尖顺着x缝往深处进入,里面是一汪丰盈的泉水,还冒着热气儿,又有浓郁的香甜,瞬间就融化了g渴的喉咙,崇宴越吮越急,舌头还弯曲地打着卷,将水全部卷出来。
水还像流个没完似的,越吸越涌,才吸g净,小x又喷出来一g,j次甚至有yt飞溅到了崇宴的鼻孔里,直到水源彻底枯竭了,什么也喷不出来了,小x都有些发痛了,玉奴哭泣声渐渐从难耐着甜蜜变成了隐忍着痛楚,崇宴才摸着玉奴的pg,将自己的脑袋收回来,然后一本正经地,叫小奴隶抖着腿给他磨墨,看奏折。
31
节气已至冬月,从窗户看出去,斜出的枝桠已经枯萎,蒙上一层冰霜。前j日下了大雪,到今日已融化得差不多,褪去那一层银装素裹,天地便只剩下灰暗,一p冬日的萧瑟寒意。
玉奴紧了紧身上的厚氅,一步一个脚印地踩进雪里这条路是被荒废了的,大雪积了半膝盖深,也没人想起来打扫。大概这里的雪,能一直从冬日,留存到春分的时候。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玉奴已经是喘吁吁的了,这样冷,面上倒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近来他的身t是越发的差了。
头顶那块匾额也满是堆雪,雪里又杂生着枯h的c,只隐约见得永堂两个字,中间那个安已经完全认不出了。
直到一年前,n母被崇宴下令杖杀之前,这块匾额小是小了些,破也破了些,好歹是从未让它蒙过灰。
当初他们被赶到这处荒僻角落,院里破败便不提了,门前竟连个匾额也没有。那块匾额是他还不会走路的时候,n母和姐姐们齐力挂上去的。
他们是一窝罪人,不敢求无人欺辱,不敢求光耀门楣,所求的最多也不过是能活下去。
只是到底这也很不容易。
玉奴推开门,从门槛踏进去,没有踩到一脚厚的雪,原是从台阶到堂前的雪,已经被人扫了。
有人已经先他一步来了。
堂内已经生了两盆炭火,他的三位姐姐原本是有四位的,那是他的二姐,那时他不足五岁,他的二姐当时在浣衣局g活,因将一位贵人的衣f洗破了,被那位贵人活活地打死了正在n母的灵位前摆放瓜果,见他进来,长姐便对他笑:“阿礼,你怎么来得这样迟,阿母要生气的。”
玉奴略微有些恍惚,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他从前的名字,他的姓氏和名字是不被允许的,只除了他的n母和姐姐们s下里,会刻意打破禁忌似的这样喊他。
但自从他十二岁跟了崇宴之后,崇宴便十分禁止他与从前的人联系,姐姐们也被分配到各宫去当差,一个一个就像故意的,都离他远而又远。上一次光明正大地见到他的姐姐们,还是n母下葬的时候,至今也有整整一年了。今日是n母的一周年祭。
四姐道,有些讽刺地,“还能因为什么,那位能放阿礼出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三姐就有些担忧地:“阿礼,那人果真以为你是来祭阿母的么?”
长姐也微微皱起眉:“阿礼,没有被发现吧,我们的计划出不得一点差错。”
玉奴被喊的多了,j乎像刻在他身上似的,要成了他的烙印,但是终究不是,这一声一声的阿礼,就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他应有的身份,和他应该做的事。
他对三位姐姐微微地一笑:“姐姐们别担心,就要冬祀了,他整日都在祈年殿,顾不上我的。”
边说边解了大氅,大氅下是一身太监f饰,四姐只看了一眼,便别过眼去,另外两位姐姐虽然不至于如此,但也露出有些微妙的神se。
直到现在他的姐姐们都对他成了太监,或者说成了崇宴的脔宠的这个事实,很难释怀。
细白修长的指节停留在解衣领的动作上,顿了顿,他又将领子系上了,解释道:“原本是想换一身过来,只是怕难免遭人注意,引起麻烦。只好劳姐姐们多担待了。”
四姐突然满目怒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们要担待什么。”
三姐拍了拍ao都要炸起来了的四姐脑袋,对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弟无奈地一笑:“她的意思是,只是辛苦你了,要受这么多苦。”
他微微地一怔,连忙摇摇头:“不,没什么的。”
四姐别扭地扭开了脸。
“好了,闲话少说,先拜祭阿母吧,”长姐拍拍掌,声音有些发凉:“毕竟她也是死在这对父子手上的。”
室内一下便都安静下来。
当初玉奴落了胎,在床上昏迷了两日两夜才醒转过来,但不知道是为了身t虚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一连j日都发不出声音来。当时崇宴也罕见地露出着急的神se,连早已不许他见的,只剩下一人住在永安堂的n母也找了来照料他。
但就在玉奴身t转好之后没多久,n母就被崇宴下令赐死了。
“本宫听说她是知道你怀y的,但却隐瞒不报,害得本宫失了一个孩子,” 崇宴当时轻描淡写的态度至今历历在目,“没有活剐了她,便已经是看在她照顾你的份上,格外开恩了。”
玉奴有时很难理解崇宴这个人,也或许他真的只是太过残暴。
32
敬完香之后,玉奴同三位姐姐走到院里,像多年前那样,在梨树下围着一方石桌坐了,喝着茶聊天。
风里隐约夹着些雪粒,这样的天气,自然是十分不适合在外叙话的。
只是他们需要这种光明正大的掩护。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j乎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院内四周又空旷,藏个人什么的也不轻易。
玉奴揣着手炉,手指尖也还是冻的微微发了青,但他没什么感觉似的,还是长姐把自己的手笼递过来,把他的手揣了进去,对他道:“你的身t自上回……便一向不大好,要多ai惜自己才是。”
玉奴温声道:“我没事的,姐姐不用担忧我。”
三姐道:“怎么不担忧呢,我们还好,平日不过遭些排挤便是了。你,你要受那人这样多的羞辱,还要尽力顺从他,不能被他看出来,处境是比我们难多了。”
玉奴这下微微有些沉默下去,半晌,他笑了下,缓声道:“不难的。他并不把我当人看,只要我顺从就足够,我不必提心吊胆 -




玉奴(H) 分卷阅读9
地揣测他,其实是要轻松了许多。”
顿了顿,他又道,“没有比一只听话的狗更好做的了。”
他说的略有些冷漠,还带着点刻意的轻松。但三位姐姐却微微一滞,平时玉奴很少说起他自己,因为关于他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和崇宴相关的,她们已是想想就觉得尴尬,玉奴大概更加耻于提及。但每次一提及,那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里,恐怕玉奴自己都没有察觉,是带着恨意的。
长姐不由轻轻拍了下玉奴的肩膀,道:“阿礼,再忍忍,你不会委屈太久了。”
他顿了顿,为长姐话里的含意而微微心跳加速了一下,喉咙竟有些发干,他有些低声地道:“部署得如何了?”
四姐从刚才就紧绷的脸,现在终于有些解恨的神色,她道:“京城防卫,内宫外宫的部署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需等待一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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