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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正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宾
阿宾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巴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奇怪的是,平时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钰慧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嗯嗯呀呀,教阿宾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谁了,叫床声大响,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阿宾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阿宾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阿宾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阿宾完全制服在身下,小儿快速的吞吐着巴,连阿宾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儿紧紧包死着巴,骚水噗噗的从隙间喷挤出来,阿宾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出浓来。
钰慧喝醉酒一样在阿宾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阿宾急忙要扶住她,钰慧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阿宾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钰慧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阿宾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阿宾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钰慧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汤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阳具和女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口一阵阵空虚。身旁的阿宾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阿宾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钰慧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钰慧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钰慧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舍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钰慧推门而出,双手揽,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钰慧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钰慧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钰慧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钰慧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钰慧靠近过来,钰慧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钰慧的背顶到一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她的脯,他和钰慧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钰慧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钰慧,钰慧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开去。
钰慧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得她非常难过,钰慧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房上爱不释手,钰慧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越来越强。
那人将钰慧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钰慧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巴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钰慧的肩,钰慧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钰慧伸手捏提起那软,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的头含进嘴里。那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钰慧认真的替他舔吮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人依然软皮蛇一条,钰慧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稍有一点起色,钰慧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钰慧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巴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菇,钰慧将他吐出来,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防他一股阳就喷出来了。
钰慧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着,喷到钰慧的脸上、嘴上、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身颤抖,巴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钰慧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己入魔了,作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连忙将他奋力一推,起身逃走。那人长裤套在脚跟上,一时间追她不着,可是钰慧跑不了几步,却踩中了刚才掉落的可乐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倒,她吓了一大跳
钰慧倏的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感谢老天,原来是一场梦,一场羞人的梦。
天色已经微亮,清晨的曙光透过窗进来,阿宾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还是赤裸着身,钰慧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那里自然是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她背向阿宾,朝他怀里靠了靠,屁股碰到了阿宾的下身,感觉到他早晨的朝气。
阿宾好硬啊她回手去握着他,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张腿让阿宾挺进她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棍子在玉门外磨擦着,不过没想到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她难耐的又再张开腿,双手都来帮忙抓着巴,设法将头压进唇里去,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巴穿进儿里,她嗯的满意起来。
舒服吗阿宾问。
她一回头,原来阿宾早醒了,被人这样折腾,谁能不醒呢他笑孜孜的看着她,钰慧更羞了,双手掩脸,不依的说:老公笑我。
阿宾怎能经得起她这小女儿家的娇态,一手按妥她的腰,不停的前后摇摆起来。
哦哦哥哥很舒服嗯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了,他只是一直动着。
噢噢好深哦啊啊
喜欢吗阿宾问。
喜欢啊老公爱死你了嗯哼舒服啊啊我爱你
阿宾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节奏,双手环揽着她,伸到前面温柔的把玩她的房。
噢宾宾快一点儿拜托哦快很美对了对了好好哦哎哎哥哥啊啊
阿宾知到她的感觉来了,开始加重着火力。
啊啊快到了啊好哥哥爱我疼我啊我好幸福啊啊来了啊。
。来了哥啊啊死掉了嗯
钰慧经过拂晓前的春梦,阿宾稍为加把劲,就让她高潮了。阿宾将她紧紧的搂住,男人早上的感觉迟顿,他并不打算一定也要发,便让自己放在钰慧里面,让她有充份的安全感。
窗外的麻雀吱吱喳喳的吵起来,钰慧说:宾,昨晚月圆呢
哦那我昨晚有变成狼人吗阿宾说。
你每天都是狼人。钰慧说。
早上八点半,阿宾和钰慧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继续他们的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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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正传 少年阿宾 (39)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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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和钰慧越来越形影不离,期中考前正好逢到春假,依照大考大玩的定律,阿宾他们班上同学约了要去阿里山看日出,他问钰慧一起去,但是钰慧说有事必须回高雄,不能和他去。反倒是孟卉知道了钰慧要回家,便吵着姑妈要求跟钰慧去高雄玩,姑妈拗她不过答应了,就和妈妈买了许多礼物,嘱咐孟卉带去,并且叮咛她去到别人家里要规矩,不要像个野丫头,孟卉高兴的整理了一袋行李,和钰慧搭火车走了。
阿宾则是在送走她们的那个傍晚和同学会合,他们租了一辆游览车,乘夜开往嘉义,准备在天亮前抵达阿里山,林素茵身为导师,自然也要跟到。初上车,年轻人力旺盛,大声的唱着歌曲,在车厢中到处跑跳嘻闹,无片刻安宁,绕着素茵疯成一团,让素茵也觉得好像还在学生时代,变回当初清汤挂面的纯真少女一般。
只有一个女生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没人理她,她也不理人。她是阿宾他们班的女秀才,每回考试总是第一名,个却孤傲不合群,从来不参加班上的活动,谁知道她这次怎么也来了,反正少她不少多她不多,没有人睬她便是。
车子经过苗栗之后,大家开始失去神了,本来在素茵四周聚集着的同学纷纷回座位打起瞌睡,司机将车厢的内灯切熄,游览车安静快速的在路面上奔驰着。阿宾乘机悄悄坐到老师身旁,和素茵手拉着手,素茵斜着头枕在他肩上,她想睡了。阿宾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有谁在注意这边,他摊开自己的长大衣,将老师和自己盖住,老师闭着眼睛,甜甜地笑着,阿宾也阖上眼,逐渐的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宾被一种难过的感觉弄醒过来,迷糊中,有人在玩他的老二,他困难的张开眼皮,看见老师正对他温柔的笑,他也在她额头上回个吻,老师解开他的裤拉,找出巴来,一上一下的套动着,他凑到老师耳边,说了声:你这骚女人。
老师故意快速的活动起来,让阿宾免不了巴一连串麻,他警觉的前后瞻望一下,怕被人发现。别人有没有发现他他不知道,他倒是发现坐在后两排另一侧的阿吉有点不大对劲。
阿吉不知道和谁坐一起,也是外衣将俩人都盖着,看不见的那人好像俯在他的膝上,只露出穿着牛仔裤的腿和一双可爱的布鞋,外衣所掩盖着的头似乎在偷偷的耸动,阿吉闭着眼睛,当然十分受用。
好啊还有人比我们过份。阿宾想。
老师将头斜靠在他肩上,藏在大衣中的手索着阿宾的头,并且贴着菱线划圈,阿宾爽极了,老师又挖进裤子去玩他的囊,阿宾只得提醒她说小心,老师则是娇娇的笑着,过了一会儿又来套他的巴,阿宾舒服得坐立不安,一手端起老师的脸,吻在她的唇上。
车子在走山路,所以缓慢而颠簸,忽然阿宾说:到了,老师。
老师急忙的套动得更快,阿宾说:不是,是阿里山到了。
老师停下动作,转头看窗外,果然看见阿里山火车站,游览车正慢慢的驶着,想找个地方停靠。素茵只好将巴还给阿宾,吩咐他说:饶了你这一次,你去叫醒阿吉,我们该先去买火车票了。
阿吉是这次旅行的财务长,他们计划在这里换搭到祝山的高山火车。
阿宾穿好裤子站起身来,特别轻咳两声,伸了伸懒腰,才转身向后面走来。阿吉果然已经机警的睁开了眼,并且假装在了望窗外,阿宾故意不走近,向他做了一个手势,阿吉点头表示会意,阿宾就又转身回来,老师已经站出走道,向前门移去,不久阿吉也从阿宾身边挤过,游览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让老师和阿吉下去,车外寒气凛凛,她们拉高衣领,缩着脖子向车站走去。
阿宾回头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盖着头,还是看不出来是谁,阿宾顽皮心起,他走到那个座位坐下来,将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顺势伏到他膝盖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帮他解着拉。
阿宾知道她将他误认为阿吉了,他只是来开开玩笑,可没打算要占她的便宜,但是来不及了,她熟练的找出巴,一口就含进去了。糟糕阿宾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发出了咦的疑问声,显然规格不对,阿宾觉得她停了一下,头被温温的衔着,也没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动起来。
那女孩自然已经发现他不是阿吉,可是这时候怎么纠正错误呢起来骂他那不是彼此都很丢脸她都已经将人家的头含进嘴里,该当如何是好不如将错就错,乾脆舔到底算了只是这巴这么大,会是谁呢
阿宾方才被老师柔若无骨的纤手套得已经相当动火,现在又被女同学舔着,麻烦的还不知道她是谁,她湿暖的嘴儿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软滑的上下吸吮,牙齿生疏地不时磨过他敏感的红,他都怕随时会被她咬上一口,巴硬得提心吊胆,虽然特别的舒服,也异常的心虚。
几分钟以后,阿宾透过车窗,看见阿吉和老师手上各拿着一叠车票,已经步下火车站阶梯,向游览车走回来,他心里更是慌乱,但那女孩子还吃得认真,深深地让头抵到咽喉,害得阿宾巴快美难言,阿宾上慌下爽,背脊梁一酸,了,得又强又多。
但是阿宾太紧张,造成肌僵硬,水无法一次都全部完,只好分成几股陆续的唧嗾喷出,那女孩子并没有吐掉,显然吞下去了。
这时那女孩子才将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对惹人爱怜的眼睛,发现是阿宾,呆了一下,嘴巴可还吸着他的头没放。
文文,是我。阿宾说,同时打了个冷噤,喷完最后一股。
这个叫文文的是班上的乖宝宝,阿宾没想到居然是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和阿吉要好在一起,这下子尴尬了。
文文体贴地将阿宾尿道中的残都用力吸食乾净,在头上多含了两含,才抹抹嘴坐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阿宾连连点头,立刻收拾好残局,站起身子,刚好老师和阿吉回到车上,呼喝着大家醒来,阿宾乘着混乱回到坐位,看了一下腕表,凌晨叁点半。
同学们纷纷穿上厚厚的外衣,下车到对面的火车站去排队,因为是假期,人很多,大家聚在一起以免走散了,阿宾作了亏心事,不敢站到文文那一边,总是远远的躲着,文文挽着阿吉,眼角却不时飘着阿宾。
第一班火车叁点四十五分发车,同学们都挤在同一节车厢里,黑漆漆的山林也没什么风景好欣赏,只得讲话聊天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到达了祝山站,全列车像是被翻了的蚂蚁窝一样,乘客倾巢而出,乌抹抹一片,阿宾留在最后,反正上山才剩一小段路,不怕跟丢。
他待所有人都下了火车,才慢慢踱着,拾级往峰顶上去,走没几步路,却遇上一个走得比他还慢的同学,就是那个孤癖的女秀才,她在前面一跛一跛的,爬得很吃力。
邹雪梅,你怎么了阿宾喊她。
她回头丢了一个皮笑不笑的表情,继续又走她的路,阿宾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这副德行,好像谁都看不起,臭女人,阿宾想。
老实说这臭女人长还得不赖,适中的身材,面貌姣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可爱的月芽儿,一排洁白的皓齿,小小挺挺的鼻子,红红丰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只可惜那傲脾气,浪费了。,阿宾又想。
她今天把头发扎成辫子,然后还盘成两圈在头角上,后脖子白白净净的,外套带了没穿拎在手中,上身一件白色的毛线衣,圆圆的领口翻出两片波浪般的荷叶,下身穿着俏丽的红格子短裙,脚上穿了双色毛袜一直拉到膝盖上,露出一小截嫩嫩又迷人的大腿,擦得又黑又亮的圆头鞋,全身的心的打扮,自恋狂。,阿宾看完了的结论。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的确漂亮,跟在她后面看倒是心旷神怡的事,不过阿宾又怕因此招她惹她,万一多出麻烦来,就倒楣到家了。阿宾跨大步伐,准备要超越她,突然间她一失足,没了平衡,就要歪倒下去,阿宾急忙伸手托住她臂,扶着她站起。
她两眼噙泪,不稳的站着。
自己没走好也要哭吗阿宾又想。
你没事吧阿宾嘴上却是保持礼貌的问着。
没事我邹雪梅说:我前两天跌翻了脚踝,没事的。
这样啊走路一定很痛吧阿宾手还是扶着她说:那那我陪你走上去好了。
唔,她依然作态着:好吧。
她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她早巴不得有人能扶她走,只差同学们都没人理她就是,刚好她和阿宾走在最后面,倒变成是阿宾的责任了。
阿宾搀着她,慢慢地往上爬,她不说话来惹人厌的时候,的确是很美。
好多人啊
登上了岭台,观日楼四周到处都是等待日出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埋怨说。
那是你的事阿宾心想,他陪她登上岭台,已经尽了同学的义务,她喜不喜欢可不关他的事。
你陪我找一个比较没有人的地方好了雪梅说。
这是命令吗阿宾想要拒绝,雪梅又作出脚踝很痛楚的表情,这臭女生,阿宾说:好吧,然后尽带着她往荒凉难行的地方钻。
一刻钟之后,他们乱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平台,前面就是悬崖,右侧远远的可以看到观日楼密密麻麻的人群,地上是薄薄的草皮,背后则是丛丛的灌木,有趣的是头顶上还有一横生的针叶枝桠大约有人肩膀高,很隐密的地方。
这里好吗阿宾问,没想到误打误撞,倒找着了好地点。
雪梅已经在草地上坐下来,说:好美啊
郁郁滚滚的云海在眼前展开,高山的巅顶只像是海中的岛屿,远处玉山群峰的菱线上浮出淡淡的光影,阿宾告诉雪梅,今天日出的位置会在秀姑峦山的右侧一点点的地方。
好美啊雪梅第二次说。
她们静静的坐在那里,冰冷的空气让树丛中不生蚊蚋,雪梅将外套披在肩上,抱紧两膝,凝望着远处。
好美啊阿宾也想,但是他看的是雪梅裙下雪白的大腿,和腿隐约可见的白色内裤,那里刚好凸起成丘,果然很美。
阿宾撑手一跳,坐上了那横枝,雪梅一见也跃跃欲试,站起来故作可爱状的跳着脚,撒娇说:拉我上去,拉我上去。
阿宾牵牢她的小手,借力一提,让她在他的右侧坐上来,雪梅高兴的将两只脚不停的踢踏着,挺做了一个深呼吸,脸上带满笑容。然后她从外套中找出一只口琴,银色am的24孔,缓缓的吹奏起来,是春之颂。
阿宾转头看她,雪梅柔软的嘴唇,正沿着口琴移动,那唇还不住的颤抖着,阿宾的心跟着也颤抖起来,这唇,那么灵巧,要是要是能吻一下多好。
阿宾故意向右挪靠得更近一点,反正四下无人,他侧倚着头,大胆的盯着她直看。
雪梅知道阿宾注意到她的美貌,心里头高兴得很,又要装出漠然不知的表情,眼睛看着遥远的山峰。阿宾心念电转,对付这矫揉矜持的娘儿,马上打好了主意。
浅沧的琴声低汤下来,她转过头,和阿宾四目相望,阿宾左手接过她的口琴,凑到嘴上也吹起来,雪梅本来要生气,私人的乐器他怎能拿了就用,但是见阿宾接着她的旋律吹,而且单手也吹得很好,就静静的听着。
阿宾右手不空闲,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身体,阿宾索将她拥进怀里,她嘤嘤的好像在抗议,阿宾嘴上一个滑音,从高音往低音掉,甚至吹了过头,吻到她的脸颊上。
阿宾也够轻薄的了,雪梅并非不急不气,而是她从来没曾和男生有过这样的接触,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反抗,阿宾得寸进尺,继续吻到她嘴上,她杏眼圆瞪,两手十指茫然的凝张着。阿宾左手还拿着口琴,便用手背把她的眼睛抚闭,然后将她搂紧在怀抱里。
阿宾慢条斯理,镇定的亲啄她的唇,她那儿涂着亮亮的护唇膏,粉红色的嫩显得晶莹剔透,阿宾温柔的吮着、舔着、咬着,雪梅迷糊了,变呆了,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如何维持少女的端庄,呼吸混浊起来,唔唔的不知在说什么,阿宾吃了个够,才暂时离开她,说:乖,嘴巴张开。
雪梅真的乖乖的张开小嘴,忽然一阵温溽,阿宾的舌头又已经乘虚而入,在她的小嘴里到处骚扰。雪梅意乱情迷,也拨动香舌和阿宾博斗,但是她经验浅疏,不多时便被阿宾引诱到他嘴里,任他吮咬着。
唔唔她双手终于勾上了阿宾的肩,阿宾的手在她身上不安的滑动着,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膝盖,然后又慢慢上来。
他放开了她的嘴,亲到她耳朵上,雪梅忍不住啊呀出来,皮疹子浮满全身,阿宾轻声说:你真美,雪梅。
啊雪梅说。
你的唇真软真香。阿宾又说。
啊雪梅还是只有相同的回答。
你的皮肤好细。阿宾在她的大腿上。
啊不要
嗯好细好滑阿宾故意在她耳边讲得很轻。
啊哦
小屁屁也好圆啊阿宾到了她的屁股,还在最软处捏得爱不释手。
啊啊不可以雪梅在颤抖。
好美的腿。阿宾又赞美她,他的手滑过她神秘丘陵的边缘,刻意过门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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