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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发电(短篇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niwer
用爱发电(短篇集)
作者:Aniwer

*肉戏练笔自嗨之作*为肉而肉,所以难免会出现玛丽苏、无脑、傻白蠢*欢迎┆收┆藏┊最┋新┆免┆费┇小┊说┆网woo18.vip【1】贵族(3p)没落与荣华,都是你。【2】祸心(3p)星野琉真喜欢上了班上的向日悠。【3】竹马(1v1)竹马一家竟然不是人,怎么破?!【4】鬼事(1v1)好久不见,我带着爱来寻你了。【5】落花(1v1)此花开尽更无花。【6】觊觎(3p)不过,是一种美好的事物罢了。【7】双子(3p)苏衾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同时嫁给了两个人。【8】魔女(1v1)想不到吧,落到了我的手里。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因为
马车驶过嘈杂的街道,贵族的小姐们提着婀娜的裙摆,高帽子的绅士点燃了手里的雪茄。
桑德拉拢了拢肩上的曼特莱斗篷。
米色的布靴显得有些晦暗,飘扬的裙摆经过明亮的橱窗,透明的玻璃背后八音盒沉默地旋转着。
跳芭蕾的女郎踮起脚尖,舞着似乎永不停息的舞蹈。
“叮呤呤“,棕色的门上铃铛发出脆响。
“好久不见,桑德拉小姐,是要两份欧培拉吗?”
“嗯…”桑德拉犹豫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份吧。”
清冷的风吹在牛皮纸袋上,掺上了咖啡糖浆与杏仁的甜香,桑德拉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白皙的手指却是把纸袋口捏得更紧了。
一座颇有旧时风韵的屋宅。白色的拱门略微褪色,红色砖墙因长久未得修缮而残破不堪,屋顶上的瓦片满是裂痕,距玄关不远处的中庭有一架缠满了常青藤的秋千。
桑德拉见过这间宅子的盛景。那时候,庭院里的花是珍贵的双色郁金香,漆黑的瓦片井井有条,亭子里的石桌会在这个季节的这个时间摆上清淡的红茶和酥软的茶点。
金黄的枯叶被踩出“沙沙”的韵律。
“大小姐,您回来了。”老人是这间宅子的管家,也是现在唯一的佣人。
“是的,西蒙伯伯。”她摘掉头上的开普无檐帽,挂在衣架上。
“工作…”
“很顺利,西蒙伯伯不要太过担心。”
桑德拉没有说谎。尽管现在贵族没落,更不要说他们这种边缘支系,但她并没有觉得这种被贵族们嗤笑的体力劳动有什么不妥,她需要钱,而且她也只是担任整理书籍这种极轻松的活计而已。
“大小姐,克莱伦斯先生约您明日在西里斯餐厅见面。”
蝶翼似的睫毛轻轻颤动。
克莱伦斯…该说她那嗜赌成性的父亲很有先见之明吗,这位多年前的平民新富现在已经跻身于政党新贵之列。尽管贵族们对这种“全身上下都是令人作呕的铜臭味”、“野蛮粗鲁毫无教养”的平民嗤之以鼻,但在当时她的父亲却直接帮她与克莱伦斯定下了婚约,一时还沦为了这片城镇贵族间的笑谈。
她并没有见过这位克莱伦斯先生,但她心底是很佩服他的。
从一介平民到现在坐拥财富与权利,这注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吧。
“好的,我知道了。艾洛在吗?”
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喧嚣,等到桑德拉反应过来抬头看的时候,只留下“砰”得一声巨响。
西蒙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少爷似乎很反感大小姐出门工作。”
“我知道。”桑德拉捏紧了手上的牛皮纸袋,“我上去看看他。”
“艾洛,姐姐进来了哦。”她敲了敲房门,手按在门把手上。
门内没有回应。
桑德拉暗叹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叁层的置物架上摆满了书籍,深褐色的实木地板上纸张、画册散乱一地。半高的画架
后是一个瘦削的身影,倾斜的长方形板面挡住了他的脸。
“艾洛,姐姐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欧培拉哦。”桑德拉摇了摇手中的牛皮纸袋。
“啪哒”,沾了天蓝色颜料的榛形画笔被扔在地上,干净的少年音连生气都是那么悦耳:“桑德拉,我让你不要出去工作的!”
桑德拉将画笔拾起,樱花色的嘴唇微微一抿:“艾洛,你应该喊我姐姐。”
少年从画凳上站起身来,碧蓝色的眼睛里簇着不甘:“姐姐,你为什么要出去工作呢?如果是缺钱的话,妈妈留下的珠宝是足够我们维持很长时间的,我卖画也可以…”
桑德拉踮起脚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不知不觉她的弟弟已经这么大了啊。
“艾洛,你今天又去给别人画画了吗?”
少年侧过头去,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显得美好而恬静。
“我没有。”
桑德拉打量着他身上极正式的黑色燕尾服,无奈地说道:“好吧,艾洛。我只是不想让你去画你不喜欢的东西。还有,妈妈留下的珠宝是留给你以后的妻子的。”
艾洛猛得转过头来,眼眸间的碧蓝色泽愈发深沉:“姐姐做我的妻子不就好了吗?那些珠宝就都属于你了!”
“你…”桑德拉睁大了同色的双眸。
尽管贵族间是允许这样的结合的,但她没想到她的亲弟弟会……
就像是冲破了积压已久的桎梏,艾洛漂亮的双眼中瞬间燃起了名为疯狂的火焰:“姐姐,你陪着我不就我好了吗?那么长的时间,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即便有波折但一直都是这么快乐,以后难道就不能一直快乐下去了吗?我们甚至可以卖掉这间宅子然后在郊外…”
“艾洛…”桑德拉低喃,手中的牛皮纸袋“啪哒”一声落在地上,咖啡与巧克力的绵柔醇香在空气中织出了巨大的蛛网。
少年闭上了嘴,卷翘的睫毛覆盖着碧蓝瞳孔如同来自海底的光泽。他缓缓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牛皮纸袋,修长的手指从纸袋中拿出了造型坍塌的欧培拉。
他将手送到了她的嘴前。
桑德拉犹豫了下,然后微微张开嘴浅浅地咬了一口,咖啡糖浆、巧克力酱和杏仁海绵蛋糕宛如此起彼伏的乐章,在她的舌尖缓缓吟唱,让她由衷地感到愉悦。
艾洛并没有回他的手,高挑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午后的阳光,黑茶色的头发在光芒下金光熠熠。
他低下身体,玫瑰色的薄唇印上了浓黑的巧克力酱汁。
两个额头相互抵靠,气息交错,挡住的金色光线叁十度爬过窗棂斜照在雪白的墙壁上,斑驳出年华似水的光影。
那些甜蜜的,快乐的,苦痛中也能含笑的年华啊……
艾洛声线颤抖,虔诚得近乎是在祈求:“姐姐,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所以()
艾洛深沉到令她隐隐觉得恐惧的爱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然毫不知情…
桑德拉后退了两步,神情不受控地慌乱,巧克力酱汁粘糊糊地扒在她的嘴唇上方也无暇去擦拭:“对不起,艾洛,是姐姐太失职了。”
她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家道中落,女仆遣尽,没有人能代替早逝的母亲和艾洛讲述男女之间的情爱。而她作为姐姐,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长大了也是刚刚才有所察觉。
“并不是!”艾洛一下子都明白了桑德拉话中暗含的意味。
她是认为自己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吗?不懂什么叫情爱吗?!
心头涌上一阵急躁,他脱去了在他看来极其束缚的燕尾服外套,还觉得不够,又扯开了内衬的第一颗纽扣。
“艾洛爱着桑德拉!如果不爱的话,我为什么会吃这么讨厌的甜食!如果不爱的话,我为什么会为那些恶心的夫人和小姐作画!如果不爱的话,我为什么会只想画你!”
少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致的锁骨线条在阴影里恬静地栖息,头低垂着无处捕捉他如画的眉眼:“塔德玛先生说,画笔是骗不了人的。”
塔德玛先生,极富盛名的肖像画大师,同时也是艾洛的老师。
“对不起…”桑德拉干巴巴地说着这叁个字,她似乎也只能说这叁个字。
艾洛一把抱住了她,力道大得让她近乎窒息。耳畔传来隐隐的哭腔:“姐姐,你也爱着艾洛吗?”
艾洛啊……幼时跟在自己后面糯糯地喊着“姐姐,姐姐”的艾洛,被塔德玛先生盛赞为天才的艾洛,自己定下令人耻笑的婚约时反抗父亲的艾洛,偷偷摸摸拿着画笔游走贵族间赚钱的艾洛……
她的艾洛她的弟弟
“当然啊。”桑德拉踮起脚尖,抚上了那一头乖顺的黑茶,触得一手柔软。
美丽的少年勾起了嘴角。
他将致的脸庞埋进桑德拉的肩里,声音软软的也闷闷的:“姐姐,你是在说谎吗?”
“当然不是!”
“真的吗?”
“当然!”桑德拉大声地强调。
艾洛松开了他的怀抱,常年握着画笔的右手线条灵动,触上了她的领口。
低低的领口有层迭数层的飞边和蕾丝边饰,艾洛的手一下子就在繁杂的装饰中寻到了固定的蝴蝶结。
他拽住了蝴蝶的翼,桑德拉本能地想躲。
“桑德拉,你这样我会怀疑你在说谎。”
桑德拉抬眸看见艾洛因为严肃而绷起的脸,踌躇道:“你想做什么?”
“做爱人间应该做的事。”
蝴蝶的翼被折断了,白色的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桑德拉伸手按住了那只在自己颈部浮游制造痒意的手:“艾洛,让我想想。”
她并不知道爱人间应该做的事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本能地觉得那很危险。
“骗子…”艾洛抽回了手,眼尾勾挑出激烈的红晕,“姐姐就这么喜欢那个克莱伦斯吗?就算你再喜欢,他配吗?他配的上你的喜欢吗?他有什么资格娶你?!”
桑德拉瞪大了双眼:“艾洛你在瞎说什么…”
天知道她根本没有见过克莱伦斯先生!更谈何喜欢?!
艾洛失神了般,步步紧逼:“老家伙死掉了,那个可笑的婚约也应该跟着死去才是!姐姐为什么还要那么执拗呢,跟我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艾洛…”她被逼着后退,小腿撞上了沙发腿,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她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阴影极具压迫感地覆下,艾洛致的脸庞压近,她看到了那浓翘的长睫上竟然挂着晶莹的泪珠,推拒的手立马因为难言的思绪失却了应有的力道。
他禁锢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摩挲着失去了领口的地方,线条美好的唇径直压近她的嘴唇。
碧蓝色的澄澈眼眸宛如汇聚了深海的风暴,浓烈的气息似乎能在她的皮肤上灼出火簇。
陌生的情愫顷刻间在她神经内漫流,她不由地将脸向一旁偏去。
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方,落在了那个已经凝固的巧克力酱汁上。柔滑的舌头在上面游走,说不出的酥痒从那个地方蔓延开来。
桑德拉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艾洛的臂膀,坚硬的不可摧动的触感展示着少年真正意义上的长大。
他餍足地舔了舔唇:“我喜欢姐姐的一切。”
还未等她回应,吻再次落下,这次的落点是她的唇。
这个吻打破了她对“吻”的陈见,远超出唇瓣相依的陈见。还沾着未化开巧克力酱汁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上颚,像蛇一般灵巧地缠绕上她的,你进我退式的在她的口腔内追逐。
霎那间,甜香四溢,头晕脑胀。
她推了推他的臂膀,而他却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丝毫不动弹。
许久,在交织的水光足够潋滟的时候,艾洛抬起了头。
“姐姐。”他的声音好似在喟叹,“我真的好爱你啊。”
桑德拉何曾见过这样的艾洛,他脱去白色的丝绸内衬,白皙的皮肤绷着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笔挺的裤子上方是健美的蜂腰,金色的阳光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勾画出少年特有的美好。
“啊…”
艾洛一手托着她的背,另一手房在她的腿弯下,将她横抱而起。
突然的凌空让桑德拉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艾洛朝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两只虎牙可爱地冒出了头来。
流淌的微风吹皱了时光的镜湖。
就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小小的艾洛拉着她的裙摆叫着“姐姐,我能摸摸你的辫子吗?我喜欢它”。
长大的艾洛用指尖挑开了她的发髻,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落下来,带着未曾打理的卷度。
“姐姐,我们去你的房间好吗?我喜欢那里。”
而她从来都不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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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教习()
踏出画室的那一刻,桑德拉倚偎在艾洛的怀里,有片刻的怔愣。
螺旋的台阶,高高的顶,空旷的长廊,硕大的吊灯蒙上了破败的灰尘。
它们都是桑德拉和艾洛作为一对多么友爱的亲姐弟的证明,而在不久之后,它们也会见证着他们成为一对爱人。
爱人啊……
“姐姐,你在紧张什么?是想反悔吗?”抱着她的人很是不满的嘟囔。
“是又怎样?”桑德拉同样不满地回瞪,以遮掩这突如其来的紧张。
腰间的软肉被不轻不重地一掐,蔓延开来的感觉却仿佛是淅沥的雨滴打入荷塘,酥软软得让人忍不住流连。
脸上火辣辣的热意伴随着从心尖冒出的羞耻泛滥开来。
“不守信用的坏小孩需要受到惩罚。”
这句话是在很久以前她用来教育闯了祸的艾洛的,而现在…
“我是你的姐姐!”桑德拉咬牙切齿。
艾洛的唇弯起了甜甜的笑容,碧蓝色的眼眸藏在深陷的眼窝中却显现出与笑容不相符合的漆黑。
“把门打开,姐姐。”
他们穿过长廊到达了目的地,她被艾洛瘆人的注视震住,不由自主地依言照做。
整齐的桌面上零星迭着几本书,花瓶内紫色的桔梗和粉白色的秋樱相映成趣,床头翠绿的尤加利叶飘荡着独特的清香。
这是她的房间,一切都很熟悉。
“这些花真让人嫉妒啊…”
她被压倒在熟悉的床上,有温热的鼻息从衣领开出的缝隙内钻入。
桑德拉笑着双手捧起艾洛的脸庞:“嫉妒什么,我的小艾洛可比这些花漂亮多了。”
埋在她胸脯间的少年抬起了头,双眸炽热地盯着她似是想在她的脸上灼出个洞来:“姐姐根本就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而且,你不应该说一个男人小。”
男人?
一个硬挺热烫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底裤骤然撞击她的腿心,陌生的燥热从那个地方腾起,软和的嘤咛漾在喉口。
桑德拉被自己过分反常的声音吓得捂住了嘴。
艾洛见状,嘴角上翘,露出了个得意的笑:“不过我会教你的,姐姐。“
话音未落,天使面容的少年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领,晦暗的银扣嘀呤呤地顺着衣襟滚落。
“你干什么…”桑德拉吓了一跳。
雪白的乳肉从没落的繁华中释放,兴奋地晃荡出诱人的波纹,可爱得恰似两只雪白的玉兔。
艾洛何曾见过如此美景,他的双眼被刺激得发红,他的吐息霎那间变得急促而灼热,赤裸的胸膛恶狠狠地起伏,就像是迫不及待准备捕食的凶兽。
而作为猎物的桑德拉后知后觉地想捂住胸口。
但是还不容她动作,艾洛就将她的两只手腕并起,扣住,拉高,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身,一系列动作水到渠成般流畅,最终唇落在了左侧高颠颠的乳头。
“啊…”桑德拉从未触碰过那个地方,包括她自己。
艾洛增了几分力道制住那不甚安分的腰肢,大半的乳肉被他吞入口中,在他的嘴里弹动,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馨香。
姐姐的馨香…他的兴致大涨,性器更是肿胀了几分。
而同时,艾洛的余光瞥见另一边受到冷落的香乳,它静静地耸立着,宛如秋日慵懒的白鸽,蜷缩成一团却偏偏骄傲地扬起尖尖的喙,等着过路人的喂食。
他轻轻用手掌摩挲白鸽的身躯,掌心抵着那高高的喙,逗弄着这可爱的小家伙。唇舌的力道并未松懈反而加剧,他将鲜研的乳果用舌头勾住,编贝似的牙轻轻咬合,在肉芽的上方印上了一个浅浅的齿印。
“嗯…”桑德拉被艾洛折腾得眼前发晕,硬物抵住的腿心燥意大涨,她迫不得已地咬住下唇想保持几分理智,但还是有娇媚的啼叫从嗓间滑落,让她羞恼万分。
似是逗留够了,艾洛放开了被玩弄得水淋淋的玉乳,沉沉地看着在他的身底下悄然绽放的桑德拉,声音喑哑而深情:“我的姐姐,我是多么嫉妒花儿能在白天倾听你的嗓音,夜晚凝望你的睡颜,嫉妒它们能拥有你的抚摸和饱含爱意的触碰。”
他停顿了下,深深地用目光镌刻她的容颜。
“因为那都应该是属于我的。”艾洛近乎是一字一句地低吟。
桑德拉听得耳根发烫,眼角挂着细碎的泪珠,目光盈盈地抬头回望着他,似是饱含着无限的爱意。
艾洛的心瞬间酥了,但显然这些还不够…
他的手掌向下探去,用指腹隔着一层湿润的布料在穴口的娇肉细细地摩挲,让那奇异的燥意如春日的野草般在她的全身野蛮生长。
“嗯…我…难受…”
她的身体似乎在焦急地诉求着什么,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艾洛吻了吻桑德拉红润的唇,清甜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就像是十二岁的时候她偷尝的第一口甜酒。
“我说的对不对?”他问。
十二岁的她在意识迷蒙的前夕就知道,一点点的酒就足够让她迷醉。
“对。”
她仰着头,吻上了少年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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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发电(短篇集) 贵族·持续(H)
薄薄的底裤拉扯而下,轻飘飘地挂在她的腿弯。
薄薄的底裤拉扯而下,轻飘飘地挂在凹陷的腿弯,黑色的丝绸衬得那小腿的肌肤如同玉簪花一样莹白剔透,将落未落的样子像极了故事中倾城美人的欲说还休。
空气钻入桑德拉无处遮蔽的腿心,冰与火的极致碰撞,那紧闭的细缝再也窝藏不住粉红的肉芽,攒动出一阵可怜的颤栗。
“艾洛…”桑德拉有些茫然地呼唤。
回应她的是金属清脆的嗑扣声。
“姐姐…原谅我,我忍不及了…”
少年白皙的肌肤紧紧绷起,呼吸急促得可怕。
姐姐的吻…姐姐的乳房…姐姐的花穴…这些层层递加淫浪失礼的词汇,在冠上“姐姐”两个字后,一一划过他的脑海,如同不幸落入岩浆的砂石,喷发出烧灼下高温的蒸汽。
有汗珠穿梭于那整齐排列的腹肌间。
艾洛压低身子,双手箍住桑德拉的腰,两只尖翘的奶尖摩擦他的胸膛,而之下,忍耐已久的性器顶开了闭合的花唇。
“啊…”
桑德拉身体弓起,睫毛上细碎的泪珠再也挂不住了。
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少年的身躯跟着僵住了,想象力无法到达的湿热而紧致的包裹,顶端传来的绵柔吸吮力足以让他发疯。
他的喉咙干渴得难受,压迫出“咕咕”的声响。
如果…如果全部进入的话…艾洛情不自禁地想。
“好难受…”桑德拉泪眼朦胧地呢喃,长长的微卷黑茶色头发四处散乱,有几缕被汗水粘湿在脸侧,透着一股颓靡的美丽。
艾洛好不容易让自己过分沉重的呼吸看上去不那么可怕,尽管效甚微。
“等一下…姐姐…”他克制地说道。
修长的手指探向了紧紧相连的交合处,透明的淫液打湿了稀疏的密林,连漂亮的手指也无法避。
他的目光也灼灼地跟随着手指往那处探…
嫩小的花穴大张檀口热情地接纳他的巨物,留在外面的一半柱身沾满了黏腻的爱液。
淫艳至极…他一时竟想不到再多的词汇去形容,艾洛甚至觉得他的呼吸在这一刻都被这般邪恶却又绝美的景象扼住了。
“等一下…”他艰难地重复,却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手指近乎是颤抖地抚摸上了崩起的阴蒂,指腹在上面竭尽所能地按碾爱抚…
“啊啊…”桑德拉细长的手指捏皱了床单,胸脯剧烈地起伏,娇媚的嘤咛在风中回荡。
艾洛并起指尖,捏住那个可怜的花蒂。
湿热的甬道瞬间挤压地更紧,层迭的肉褶亲密地嘬着他性器上的每一处纹理。更可怕的是…一股甜蜜的热流淋浇在他本就脆弱的龟头。
“啊——”
艾洛逆流而上,迎着尖利的媚叫,耐住喉间的嘶吼,顶着腰眼的酸麻一举送上全部。
娇美的嫩肉幻作千万只小嘴吮吸着他的一部分,龟头陷入湿漉漉的花心,搏动的筋脉构成棱角与女人最珍贵的地方紧紧相依,谱着永不分离的爱恋。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
“姐姐,这就是爱人间应该做的事…”艾洛温柔地拂开桑德拉散乱的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的红唇。
“太可怕了…”桑德拉软倒在床上, 窸窸窣窣地啜泣,身体像是初生的小猫一样蜷缩着不知所措地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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