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女帝琳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好好学习





女帝琳琅 别扭
如今的太医院之首,宋纤云大人,已是花甲之年,但腿脚麻利,比他身旁提着药箱的医童走的还要快些。在天阙宫前,先整理好因快走而有些松散的发髻,再拂了拂下摆的褶皱,才让乐阳通报。
一进入殿中,只觉得温暖如春,他先是一愣,随即想通缘由,不解化为微笑,在珠帘外叩拜:“臣宋纤云见过陛下,见过皇夫。”
慕知雪向来傲如冰霜,听见皇夫二字,难得尴尬地掩面咳嗽一声,下意识看向尉迟琳琅,她含笑点头,示意他起身来见。
“慕卿腿疾犯了,宋大人给他看看吧。”
宋纤云半跪在地,耐心检查着他右腿情况,依他经验,想必是在寒冷处站立过久未曾活动,却听慕知雪道:“辛苦宋大人了。”
他稍稍抬眸,便能看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心念一转:“皇夫近日怕是奔波多了,臣为您推拿一番,便能缓解几分。只是还要同先前说的一般,少走动,多在温暖的地方待着。”
他小心将裤脚卷至膝盖,在僵硬的肌肉处按压,慕知雪微合了眸,竭力忍耐。尉迟琳琅看在眼里,知他高傲,也未出声。
这般推拿了一炷香后,慕知雪的右腿便恢复了大半,他向来不喜人接近,即便是对宋纤云十分尊敬,也不动声色地回了腿。
“好多了?”
帝王的时间总是很宝贵的,尉迟琳琅却始终在一旁瞧着,慕知雪仍是冷静回答:“好多了。”
“方才望舒已跟我说过,在春闱之前,书院学子都需静心准备,慕卿先居内宫歇息几日,待宋大人为你调养过后,再回书院吧?”
“......臣遵旨。”
宋纤云提起医箱,来到尉迟琳琅跟前:“陛下,臣为您请脉。”
她迟疑片刻:“乐阳,你们都出去。”
宫人们都退到殿外,内殿里只剩下三人,宋纤云合目把脉,沉吟道:“陛下的脉象平和,近半年来也未曾发病,想来臣的方子是有效的。”
尉迟琳琅道:“宋大人呕心沥血,才在古籍中找到这个方子,着实辛苦。”
“但臣,还是斗胆向陛下进言,要想彻底治愈,还是,还是臣先前提出的那个法子。”
她看了慕知雪一眼,道:“宋大人,你是知道内情的,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她起身道:“你好好劝劝慕卿,以后别操劳自己的腿。朕先走了。”
“臣留在天阙宫内不合仪制......”
尉迟琳琅终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朕让你留下就留下。”
宋纤云便按照尉迟琳琅的“口谕”苦口婆心地对他说了一番,最后实在按不下自己性子,劝说道:“陛下不愿,公子......公子难道也不愿吗?臣看陛下对公子,情分仍在......”
慕知雪冷冷一笑:“宫内宫外都是这么说的吧。”
宋纤云背上医箱,摇头笑笑:“最重要的是,公子的心,是否如当年一般。”
宫门合上,宋纤云拒绝医童想接过医箱的手,望着被飞檐围成方形的湛蓝天空,长叹一口气:“别扭,都别扭。”
“院长,您说什么?”
“只不过想起了些陈年旧事。”宋纤云望着小童懵懂疑惑的脸,道,“回去吧,今日带你看的这病例,可是百年难得啊......”




女帝琳琅 宫外偶遇
其实尉迟琳琅并无他事,乐阳在她身后十步远处跟着,在湖边随意走着。她让风吹平了内心无端的烦躁,停在一丛迎春花前,嫩黄和嫩红的花瓣娇艳,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对无人处道:“出来陪我。”
身后却传来了动静,乐阳双目紧闭,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件披风,将脑袋也罩住了。她噗嗤一笑,走过去,把披风拉到胸前,对着男人说:“你这般可是在咒她。”
他低了低头,表示认错,一身黑衣劲装勾勒出细腰长腿,右腰处挂着一只长鞭,怀中却也揽着长剑,高束的长发垂到腰间,长睫遮住了眼中翠绿的光芒,过于深刻的五官虽然英俊,在圣朝却十分少见。
“还是找个人送她回去吧,今天天冷。阿羽,我们走走。”
羽虽然少年模样,比她高上不少,尉迟琳琅歪头道:“你又长高了?”
“小姐前日才见过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小姐有贺大人陪着。”
她无言:“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尉迟琳琅拉起他腰间的长鞭,在前慢慢走着,二人都未说话,便这样走到了内宫最深处,这里鲜少有人来,青苔覆了满地,高大的城墙遮住了外面所有的景致,在那墙角,有几朵白花,点点星星,尉迟琳琅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在这里开的花,和在草原上有什么不同吗?”
“我没有去过。”
她道:“我也没有。”
她用手比了比高度:“带我上去。”
羽搂住她,只一瞬便跃过了宫墙,足尖点在护城河上,落到地面上。尉迟琳琅还揪着他的鞭子:“只是上墙看看,没说出来。”
羽已将一块面纱递给她,自己则在双眼上蒙上黑布,尉迟琳琅看了眼身上的常服,心想反正都出来了,逛逛也不错。只是后墙的防守着实松懈,自己作为皇宫的主人,心内十分不安啊......
圣朝民风开放,但他二人打扮的实在过于不伦不类,一个缠着黑布,一个戴着面纱,不过纵有好事者,看见那剑也噤声了。
他们并未走中轴大道,而是拐进了小巷子里,这京城分为七十二巷,各巷之中营生不同,有卖酒的,卖杂货的,还有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尉迟琳琅觉得新奇,她在外游历过,可世事变化何其快,如今又多了许多新玩意。
再一拐,入了间茶肆,铺子虽小,茶类齐全,羽按例检查过一番,才递与她。角落处店家的小孩拿了把三弦在玩,吱吱呀呀的,慢慢的拉出了调。屋外磨豆腐的独特清香在不大的巷中铺开,她将茶碗凑近闻了闻,品道:“不错的茶。”
羽已喝了三碗,头向外偏了偏:“来了七个人,武功不高,带有武器。”
果然,一阵急乱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男人的喊叫和女人的哭泣,尉迟琳琅眉头一皱,问道:“店家,外面是怎么了?”
茶肆老板面带苦色地将原委道来。原来这巷中卖豆腐的是一对夫妻,妻子柔弱,姿色动人,长平侯之子一日偶见,想要娶回府中,便日日派人来骚扰。并不亲自出面,只雇一些平时便勒索商户的地痞打手,扰的众人不得安生。
“京中各巷,都有卫兵巡逻,为何不求救。”
她听着外面的声音,神色渐冷。




女帝琳琅 教训一番
“长平侯之子,那是什么身份,官老爷哪敢管啊。”老板已在劝客人离开,“姑娘,你们也尽早离开吧。”
羽站在她身旁:“我去杀了他们。”
“不必。”尉迟琳琅道,“教训一番,点到为止。”
茶肆里中只剩下尉迟琳琅一位客人,她扬起一只手:“老板,先不急着赶客,很快的。”
那外头声响,确实转瞬即逝,羽走进来时,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皆着粗布衣服,男子个头不高,身材结实,女子只用木钗束发,却是我见犹怜,楚楚可人,但是面容憔悴,损了几分姿色。
“这是小姐。”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跪下:“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这汉子名叫陈启,与妻子四娘成婚三年余,在这巷中盘下一件铺子,手磨豆腐为生,在此事之前,日子过的十分和睦。
“这么说,你们曾去府衙击鼓,却无人回应。”
“不仅如此,那群恶人,还打伤了相公,奴家本想自尽,谁知他们还不放过,说要整个巷中之人都不得安生。”四娘用袖子擦去眼泪,“幸好今日小姐,小姐救了我夫妇二人。”
她沉吟片刻,睫羽微动,吩咐店家将今日之事保密,又劝慰陈启夫妇暂不开铺,自有人护他们周全,才同羽回到宽阔官道上。人人皆说京城乃天子脚下,百姓最为和乐,尉迟琳琅却毫无喜色。
“端木苒,在常州领兵,是端木巡,还是端木辙。”
“端木辙。”
“老三啊。”尉迟琳琅叹了口气,“也不怪李季章不敢动,长平侯最宠爱的小儿子......好大的威风。”
“小姐也还不能动他。”
她道:“是不能,但敲打一番,治治他。”
出了这档事,尉迟琳琅也没了闲心,便回了宫。乐阳翘着小嘴,替她换上宫服,边佩戴发饰边嘟囔:“陛下又让人将奴婢迷晕了,奴婢醒来不见陛下心急如焚......”
尉迟琳琅拿了昨日剩下的奏折,嘴里应付着她。百官上奏,均经行左右相初阅,再至她手中。右相统领六部,左相则掌管翰林院,大学院等各院,有些小事,都不需上报给她。但总有官员,通过各种途径,直接递了折子给她,弹劾二人的为多。
这份折子,将左相说的是迂腐古板,性子孤僻,相府中不设流水假山,园林洞景,反而鸡鸭乱飞,活生生一个农家菜园。他行文雅致,也不知是想说左相粗鄙,还是描述了一幅田园景象,尉迟琳琅记下此人姓名,乐的不可开支。
恰逢左相请见,在议事殿等了片刻,又在她刚踏入宫门便一丝不苟行了大礼的左相,起身后看见尉迟琳琅愉悦的笑脸,露出了开年来第一次的困惑。
—————————————
大家要记得勤洗手,戴口罩,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女帝琳琅 宠爱与否
左相越竹溪,是圣朝读书人的榜样。多少举人,在花甲之年,才榜上有名,乍闻喜讯,喜极而泣的有,自此疯癫的也有。而当年还是个十八岁少年的越竹溪,连斩三元,当时先皇的身子已不大好,殿试均由三公主负责,据说她不顾规仪,在越竹溪身旁久久停留,殿中一大半人,已心内有数。
但他的仕途并非一帆风顺,三公主流放潮州,越竹溪自也被贬,直到尉迟琳琅登上帝位,越竹溪一跃而上,成为左相。
尉迟琳琅忆起那奏折隐隐透出的意思,左相乃陛下的人,陛下应多多规劝,失天仪。
说他是她的亲信,这话不假,但男宠面首,则是向来喜好风流韵事的百姓们臆想之事。
就看越竹溪这单刀直入,开始汇报政事的模样,纵使他长身玉立,身着紫袍,依然正气凛然,尉迟琳琅无奈。
“今日臣自偏门入宫,在门外碰见了翰林院编撰周大人。”
越竹溪突然话锋一转,娓娓道来:“周大人质问臣,为何在陛下恩典下建立相府后,不细心维持,毫无臣子气派。臣回道,府内空旷,与其闲置,不如好生利用,我朝律法,历代史书,均未提及此径不可。周大人面红耳赤,将臣数落了一番,上轿而去。”
“他数落你什么了?”尉迟琳琅憋笑。
“周大人说臣,仗着陛下宠爱,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说来也巧,尉迟琳琅第一次在殿试上见他,也是这般自上而下,越竹溪偶尔抬头沉吟,她能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盛满了自信从容。
现在越竹溪以寻常语气说出这话,对上她的眼睛,尉迟琳琅心中一动,道:“只要不越过天,在自己府里,有何不可?”
于是那双有浓密长睫遮盖的眸子,也盛上了星碎笑意。
来京述职的官员,逗留了几日,便要返回地方了。这几日京城巡卫司忙的不可开交,安全送走了大半的官员。巡卫司统领李季章更是在四处城门来回奔波,每当城门关上,是他一日中最舒心的时刻。
但显然不是今日,几名武士拥护着的公子搭上他的肩膀:“李统领,本公子找的你好苦啊。”
李季章的一张黑脸顿时红了起来,咬咬牙,转过身去:“三,三公子好。”
端木辙一身薄薄春服,苍白的脸上高挑长眉甚是桀骜,手上戴着一枚翡翠指环,开口道:“忙了这么一天。不如随本公子去霞外楼喝点小酒?”
李季章人都被他找到,岂有不从。霞外楼是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楼,落于抱春湖之畔,每至夜幕低垂,湖上画舫姹紫嫣红,点起千盏浮灯,楼中文人骚客吟诗作对,欣赏那偶尔露面的美貌女子。
他二人喝了两杯,端木辙道:“李统领,前些日子将我家奴打伤的人,可有什么消息了?”
他看上四娘美貌后,想着温水煮青蛙,总能逼她就范,谁知手下找的几个混混连人影都没摸着便全部打了回来。端木辙大为火光,直接派人强抢,却不料有人暗中保护,还将几个家奴打成残废。
“三公子,那人武功甚是高强......”
“巡卫司也找不着?”端木辙怒道,“我长平侯府的人也有人敢动,李统领,你可别忘了你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
李季章道:“下官必会多增派人手,请三公子放心。”
端木辙脸色微霁,替他倒了杯酒:“有劳李统领了。今日,要不留宿楼中,咱们喝个痛快。”
“下官身负守卫京城之责,三公子的好意,下官心领了。”
他二人又推让了几杯,李季章便起身告辞。端木辙顿时也不拘着,敲了敲桌子,包厢外的人得到讯号,才将几名女子送进去。
一人替他按摩腿脚,一人在肩处揉捏着,还有一人夹了饭菜喂他。他用过些饭后不觉腹饿,反而是胯下阳根肿胀起来,一把捏过那女子下巴,在她唇上亲吻一口。解了衣衫,躺在床上,任由三人伺候自己。她们自然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但端木辙泄过一次后,反而没了性子,只觉得眼前浓妆艳抹的女子,怎么也比不上那清水出芙蓉的豆腐西施。
他虽不在乎那几个家奴,但自小从未有人违逆他的意愿,端木辙怎肯善罢甘休,心念一动,叫了门外武士进来,还抚摸着身上女子光滑的裸背,对他说了番话,抱着那女子转了个身,才开始今夜。




女帝琳琅 春闱主持
春闱之前,朝堂上的议论皆围绕此展开。
礼部负责主持会试,早在数月前便开始准备,尉迟琳琅听礼部尚书说完,微笑道:“于大人辛苦了,一切便按你说的去实施罢。”
于旻担任礼部尚书已有二十余年,自是十分有经验,进言道:“按例,主持由陛下亲自指定,臣斗胆举荐,左相大人为此次春闱主持。”
越竹溪出身寒门,才华盖世,由他作为主持,在名声和人心方面,都极为合理。
真心或附和,举荐越竹溪的臣子占了多数,尉迟琳琅看向左侧队伍之首,问道:“越卿觉得如何?”
“臣,资历浅薄,翰林院诸多大儒,皆有数十年才名,臣自觉不如。”
“当年朕主持殿试时,也不过是个少女,你比那时的朕强多了。”
一般臣子听见此话,不揣摩圣意,越竹溪却道:“陛下拜明先生为师,更具慧眼,臣便是再活上几十年也无法比肩。”
臣子们面面相觑,暗想,往日只觉得左相做事认真,一丝不苟,对待同僚甚至陛下都不留情面,没想到拍起马屁来也是这般厉害,瞧他认真的模样,几乎都要让人信了是真心之语。
尉迟琳琅亦不曾料到,脸颊微热,好在珠帘重重,无人能看清。她问:“越卿心中可有人选?”
“臣确有想法,只是要求陛下一个恩典。”
尉迟琳琅道:“从前你说什么,有求过朕吗?说吧。”
越竹溪道:“臣举荐,慕知雪为此次春闱主持。”
此语一出,一片哗然。慕知雪为女帝夫君,不授官职,然而他十四岁便以才学名满天下,在圣朝及四国之中至今仍有不少钦慕者。然圣朝历代皇夫皆不干涉朝政,自有不少老臣出来反对。
这朝上向来喜欢分为几派争斗,尉迟琳琅并不打断,待他们吵够了,才道:“明卿一直未说话,是何缘故啊?”
明雅枫见众人目光瞬间集中在自己身上,苦笑道:“陛下,皇夫乃家父得意爱徒,是臣的师兄。臣的立场,着实尴尬。”
方才反对激烈的大臣心中咯噔一下,后知后觉想到,陛下亦曾拜在明雅枫的父亲,明石清先生门下,莫非这是陛下授意......
于是风向立时转变,纵是老臣们反对,尉迟琳琅御笔一挥,定了下来。又着令翰林院编撰周紫然为副主持,五年来帝位更迭,只举行了一次殿试,这位既上奏章,又当面规劝的周大人便是那次的状元。
尉迟琳琅觉得此人文风清雅,又敢直言,倒是可以好好磨练。消息自然也已传至慕知雪处,望舒高兴极了:“公子,这是好事啊!”
慕知雪道:“朝中应有不少大臣反对,陛下回天阙宫了吗?”
宫人道:“方才已经回了。”
“我要去见陛下。”
他许久未走的如此急切,只觉得游月宫距天阙宫竟有如此之远。到了门前,又觉局促,抓着拐杖的手松了又紧,最终还是轻轻敲了门。
宫门缓开,却是一个小宫娥,只道陛下直接往议事殿去了。
“皇夫可要在殿里等陛下回来吗?”
“天阙宫是陛下居所,我不便留下,不必了。”
这小宫娥只有十二三岁,歪头道:“陛下曾经说过,皇夫想去哪都行,想做什么都行。”
慕知雪闻言,不禁伸出手去,摩拭着雕花木窗,不知想到什么,竟然轻轻笑了笑。这一笑,将他周身冰霜尽是拂去,直叫在场人都看呆了。
“回去罢。”
望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小心问:“那公子......”
“话多。”
————————————
大家除夕快乐~来自加班作者君的客户端




女帝琳琅 别样按摩
下了朝,在议事殿接见完几位仍有反对的大臣,尉迟琳琅长舒一口气,便感到有人在她额边穴位轻轻按着,手法奇特,却能让人瞬间放松下来。
她眼也不睁:“不去上朝,又跑哪里去了?”
贺逐道:“见了几个老朋友。”
尉迟琳琅感到他的手来到肩头,随后滑到腰间,接下来,整个温热的身躯都压在了她背后,直让她无法批注奏折,推了推他:“你这么闲,不如回海边去。”
“陛下舍得臣,臣舍不得陛下。”
她用朱砂在落款处画了个圈,合上奏折,才转头面对他。贺逐天生一幅风流韵致,虽然统领海军,却非常人眼中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专注地注视着她,灼灼目光,让她先败下阵来,道:“今日春闱多有争论,我便没有提替你建府的事。”
这回换贺逐愣了:“建府?”
“京城不便动土,好不容易寻了块旧地,贺卿莫要嫌弃。”
贺逐道:“陛下若为臣建府,那群大臣们岂不是会吵翻天。”
尉迟琳琅似笑非笑:“我想,比起让你久宿宫中,他们更愿意你住在自己府里。”
贺逐方明了,冷哼一声:“陛下早日定了臣的身份,他们便不敢胡言乱语了。”
历代女帝个性不同,有终身只有一位皇夫的,也有男宠面首三千的,尉迟琳琅若想纳几位男子入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大臣们不止一次上书,请她开放后宫,早日诞下皇肆。
然而圣朝皇室成员体质特殊,只有服下秘药后,才会孕育后代。因此风流人物,多纵情享受男女欢爱,史书上寥寥几笔,不知承载多少秘辛。
贺逐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她腰间系带,自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直罩住两团软奶。尉迟琳琅一惊,要将他的手捉出来,可敌不过他的力气,反而让他乘虚而入,手指伸入花穴,甬道尚且干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别夹这么紧。”贺逐绕过她,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陛下批阅奏折甚是辛苦,臣为陛下按摩一番。”
天下哪有这般按摩的法子,尉迟琳琅带着三分娇怒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在贺逐眼里只如装老虎的小猫,两手一拢,把玩起她一对挺翘的奶子。
尉迟琳琅平日都会批注几句,今日被他闹着,连半个字都写不出来。与平日欢爱不同,贺逐倒是真在她乳旁的穴位按揉,不知怎么的,她浑身燥热起来,花穴中似痒似麻,流出潺潺花液。
贺逐自然也发觉了,只探入一指,便感到穴内软肉微微颤抖,一时也没了逗弄的耐心,只想将自己肉棒插入她穴中,将她轻轻提起,自己褪去下衫,露出一根肿胀的大肉棒来。
轻车熟路地寻到穴口,龟头一顶,破开那层层穴肉,伴随着花液飞溅的叽叽咕咕之声,尉迟琳琅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龟头顶在宫口外,危险地磨着圈。
————————————
新春快乐~身体健康~出不了门就在家看看电视剧看看小说吧~依然来自上班的作者客户端




女帝琳琅 坐着弄穴也可以
二人衣衫完整,若有人路过,顶多讶异贺逐居然将陛下抱在他腿上。谁也不会知晓,他还更加大胆地,便这样坐着肏上了尉迟琳琅。
她已完全放弃批阅奏折,双手撑在案上,随着操弄上下摆动着身子。两团大奶也滑出衣衫外,荡出诱人的乳波,贺逐只将它揉成不同形状,手下触感滑腻温润,无论抚摸上多少遍也不会厌烦。几百下抽插过后,便一手罩住一只奶子,让乳尖抵住手心,开始直进直出地肏穴。
12345...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