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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琳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好好学习
外头传来些许声响,乐阳去看了,道藏书阁掌事在侯着了。女皇罚她抄写道家真经和史册典籍,今日便要开始。尉迟琳琅走路还有些不稳,跪坐在席上,缓了好一阵。
藏书阁内烛火看管的紧,她习惯在亮处习字,现在抄了一页,只觉眼睛酸胀,手腕乏力。吱呀一声,门开了又闭,慕知雪抱了堆纸墨,端坐在她身侧,同她一起抄起来。
十七去慕府去的勤,她自然知道他也病了许久。本就璧玉一般的脸苍白秀美,明暗交错之间,她早已停下了笔,问:“你身子好了吗?”
从慕知雪这边望去,她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起,脸上一点脂粉也没用,素淡的像月亮,无论对谁都是这么温柔平和,秋水般的眼眸中,从前对他容貌的惊艳,对他才学的敬佩,随着二人的熟悉,化作关切的真心实意。
他扫过她额角的疤痕:“还疼吗?”
“宋大人的药很好,不疼了。”她摇摇头,“只是连累你。”
“与我有关的事,如何能说连累。”
尉迟琳琅道:“我从常州回来时,得了一把琴,虽比不上焦尾清和,已是难得宝物。怀思哥哥若不嫌弃,便下罢。”
慕知雪好似不明白她意思,紧盯着她。
尉迟琳琅想了半年加一个月,早已想通:“我看见阮小姐了。”
那点疑惑便化为诧异。
“上元节时......你在另一座桥上,我在这边。”她解释,“初时我压在心里,挨了顿训,却是想开了,总把话压下去不说出来,只会让自个儿难受。怀思哥哥,你担心我拿公主身份压你吗?”
她漾出些笑意:“我小时候瞧见过一次二姐父亲。......他和母皇在天阙宫里,我找滚落的珠子躲在一旁,觉得他们举止拘谨,不似夫妻。母皇问他家中小儿子身体如何——原来他娶了新夫人,又家长里短地聊了片刻,他便告退了。母皇在他走后,站了许久,长大后想起这事,我才明白,母皇总说,皇家的人,想要什么便去要,她自己,却也不是那么做的,否则你我何止抄书受罚这么简单。”
话至此处,她脸颊一片冰凉,竟是不知何时哭了。她正欲擦去,慕知雪已先她一步,用拇指拂过,开口道:“那日,我在春风亭等你。”
她瞪圆了眼睛。
“父亲叫我邀约阮小姐,我不愿,被罚禁足。好在有人可带去我书信,若你愿意,我们在春风亭一见。”
他重视礼法,从未做过出格的事,那日“逃”出家里,来到春风亭。只见飞檐上皑皑积雪,四处亮堂堂的,他便一个人站在亭中,看来往男女,挽着手,对着笑;等到月亮爬上天际,烟花落尽。
她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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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很虐吧(挠头.jpg
最近网真的太差了,所以我尽量回复问题~继续球藏留言嘤嘤嘤





女帝琳琅 忆往昔·藏书阁(上)
藏书阁内,二人席地而坐。
“这么说,你到的信,与我本意背道而驰。”
他心中已有答案,尉迟琳琅亦暗自思忖,想了一会:“这样,我俩不是白跪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慕知雪难得放柔了神情,笑着摇头。
尉迟琳琅没忘记自己初心,笑后认真道:“即便这样,怀思哥哥,我还是不愿你我现在就绑在一块,你知道为何吗?你说过,想同老师一样,让天下学子都有良师教导。我自去了常州,更觉京中乏味,想要见识江山美景,奇人异士。”
“我明白。”
她心里欢喜,揽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慕知雪怔了怔,反客为主,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他行事温文,在唇舌纠缠之间,却霸道侵占,舌尖扫过她口中蜜津,直弄的啧啧作响。
尉迟琳琅被吻的气息不畅,不禁伸出手撑在他胸前,感到他心跳地极快,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她这半年虽未发病,但总梦见她与他在榻上翻来覆去......
微凉的手解开她胸前系扣,露出里头的水玉色兜衣,进而探进去,抚摸她柔嫩的皮肤。两团奶子,又是大了些,托在手里的触感细腻,他肆意揉捏着,在看不见的地方,奶子被拉长揉扁成不同形状。唯独两颗挺立的奶头没有被照顾到,尉迟琳琅好不容易歇口气,有些迷蒙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两手握住一只奶子,将乳肉都溢出指缝,奶头顶在布料上有些刺痛,下一刻却被他含进嘴里。隔着层衣物,奶头愈发敏感,衣前两处湿润,极其羞人。手的主人很有耐心地将丝质兜衣一点点向上卷起,就像是慢慢拆开礼物一般,直到两只软绵的奶子完全显露出来。
尉迟琳琅背靠在一侧书架,悄悄夹紧了兜衣,不让它滑落,慕知雪便从她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吮出一串红印。再往下,他伸舌舔了舔奶尖,在白软的嫩团上傲然挺立,只让人恨不得一直含在嘴里。
她亦伸手抚摸他的胸膛,小手顺着腰线滑下,他似受了什么刺激,嘴中含弄的力度一下大了起来,些微疼痛,更多的是酥麻。下裳内,肉棒早已肿胀,她一只手握不住,先用两指圈住肉冠,有些坏心眼的抵住前方小孔。
霎时,慕知雪含着她奶子,闷哼一声。他于床第间动作霸道,却从不说些淫话粗语,此时被她拿捏住,终是忍不住出声:“别闹。”
下边儿已是把她亵裤脱到膝盖处,在丰圆臀肉上轻轻一拍,激得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噗嗤喷出一缕花液来。她便在那肉棒上来回撸动,两根纤长玉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了一阵,才试探进入。她湿的又快又多,内里的软肉泡的嫩呼呼的,抽插之间,快意渐起。她听着慕知雪的喘声,不知怎的想到了“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她手中一空,低头望去,硕大的龟头在她花穴外沾了花液,柱身青筋盘错,应该是他身上最丑的地方了,但当他层层抵进,破开紧窄的甬道,肏起她时,尉迟琳琅已无心想任何事。




女帝琳琅 忆往昔·藏书阁(下)
藏书阁幽静之处,甚少有人造访,此刻却有啪啪响声,在某个角落不绝于耳。
这会换慕知雪靠在书架上,她跪坐在他两腿外,主动上下起伏。若有人从书籍缝隙中看去,便能见到她乌发散乱,美背雪肤,细腰处一双大手掌握,偶尔下移至臀瓣揉捏。花穴吞吐粗长肉棒,原是她主动,加上天然力度,那臀肉起伏,胸前两只嫩团亦是上下甩动,划出弧线。
下一刻,他将衣物重新披回她身上,只是肏弄过程中,不滑落。慕知雪不愿她受冷,按住她动作,此时龟头正抵在酥软花心,被小口密密吸吮。他略一用力,抱着她起身,肉棒滑出,龟头却被穴口卡住,她浑身颤抖,眼前一白,穴内软肉缩的紧,慕知雪狠心一挺,正迎上她高潮的蜜液。
她发泄的甬道被堵,快意全积在穴里又冲上头顶,呜呜呜地哭叫出声,慕知雪没了从前冷静,待她稍稍平息,大力肏弄起来。她不知行走之间也能肏穴,生怕摔落,每一次肏干,都像是要将她撞飞似的。两人阴部相撞,臀肉拍打的声音越发大声,软嫩一团摩擦他胸前肌肤,掠出火花。
半个时辰后,慕知雪腰后一麻,便不再抛弄她,双手捏着臀肉,感受那细腻的触感,龟头在花心里向前抵住,将浓洒进她胞宫里。
两人维持了这姿势片刻,半软的肉棒重又硬起,尉迟琳琅被他翻了个身,背对他跪下,大手回到她胸前,一阵揉捏,似乎要挤出奶来。
后方肉棒侵入,一鼓作气冲入花心,囊袋拍在她臀瓣上,这样后入的姿势,如同骑马,但他身下之人却是尊贵的公主殿下。他所有的征伐掳掠心思,全都在她的身上。
一抽一插之间,蜜液被捣成泡沫黏在两瓣蚌肉上,艳红的软肉怎么插也不会停止吸吮柱身,反而越绞越紧。由于下坠而成水滴形的奶子被他随意揉捏,但更多时候还是扣在手里,以更方便肏穴。
她是真的累了,上身不由得伏下去,但地上冰凉,只能撑在架上,娇吟出声。每当她想要向前缓缓,慕知雪就会更加挺进,像是怕她逃离,片刻也不能离开她身体。而后更是让她直起身来,九浅一深地肏弄。她眼前是经史子集,名家诗书,自己却赤身裸体,和慕知雪在这一方天地间行周公之礼。
待慕知雪再次释放,她小腹微鼓,肉棒拔出后,蜜液混着水泄了满地。两个膝盖也跪出了红印,慕知雪眼神复又清明,不禁露出一丝懊悔,替她穿衣挽发。
尉迟琳琅被他叫来人送回去,她歇了一晚,第二天才想起还有典籍未抄完,藏书阁的人却道已经交上去了。
为何男子在完事后还能有力气干别的事?尉迟琳琅拿着笔托着腮,乐阳看的好奇,就见她极为慎重地从床下掏出一本......春宫图册,研究起来。
只是没过多久,十七就领了个小侍女进来,她一见尉迟琳琅,便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倚秋对不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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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思吃肉!
接下来又要走一长段剧情了,大家觉得剧情太累赘可以留言。我本身也是想写的简洁一点,好早日吃肉(bu,可以省略的就是党争具体怎么争这些~




女帝琳琅 忆往昔·事终了
乐阳先反应过来:“十七,宫外人没有允许不得随意入宫,你疯了不成,这是在害倚秋姑娘。”
十七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只是倚秋方才差点死.....”他觉得不吉利,哑口不言。
尉迟琳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先住口,问道:“倚秋,发生什么事了?”
方倚秋擦擦眼泪道:“是上元节的事。”
她早有猜想,也不意外,听她道来。
话音落下,十七不可置信:“你为何明知那信中内容被调换,却一直瞒着公主?”他与她已定终身,一直觉得她是个柔善姑娘,却不曾想到她是间接惹出事端的帮凶。
尉迟琳琅却道:“倚秋,你心性高傲,不是轻易被慕衡左右的人。他只换了信,为何不怕你告诉我真相呢?”
她凄然一笑:“公主这样聪明,早已猜到。”
“怀思哥哥只替你向书院说了一声,只怕那些掌事去查了,会觉得奇怪,为何罪人之后,可以来慕家读书,便上报给了慕衡。想他帮方槐入学时开始,你就是他的人了。”
方倚秋道:“慕大人说,当初祖上之事,虽不牵连我们,但他仍可让我们生便生,死便死。慕大人让我留心小公子与公主往来,我原觉得这不是什么要紧事。那日,小公子被侍卫扶了进来,慕老爷打了他一巴掌。”
她心里一动,慕知雪没说这事。
“我从未见过小公子那般失魂落魄,自觉对他不起,但慕大人看我看的紧,我没法告诉他。半年过去,公主才回到京里,还受了这么重的责罚,全因我私瞒。公主带我宽和,从不轻看于我,我却让公主失望。便是舍了性命,也要告知公主真相。”
她重重地磕头,长跪不起。尉迟琳琅微微叹气,道:“你现在来告诉我,就不怕慕衡了吗?”
“方家祖上,因忠义受累,却毫无怨言。若让他们知道后代干出如此行径,不会心安。”
尉迟琳琅沉默一会,道:“起先我确实怪你。”
“怪你瞒我,怪我自己看错了人。”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过,况且你是为幼弟着想,如今又将真相告知于我......“她起身,扶住她肩膀,“我不怪你了。”
“但你还需向一人道歉。”
尉迟琳琅和方倚秋都将目光投向十七,她松了手,唤乐阳出去,留她二人在宫里解决。
乐阳还愤愤道:“殿下未太过仁慈。”
“你自小在宫里服侍,没受过寻常下人的难处,我也是去了常州才明白,这世上许多事难以权衡。这件事说到底已经过去了,埋怨纠缠,都不那么重要了。”
她们等了一会,十七和方倚秋一同出来,跪在她面前。
十七道:“公主,您要罚就罚属下吧。倚秋做了错事,属下替她受过。”
“好啊。”尉迟琳琅思考道,“便罚你,辞去宁杀暗卫之职,把倚秋娶过门。”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若还留在宫中,如何能过上寻常人家的日子。小时候,你师傅领你到我面前时,说你是孤儿,不会有后顾之忧。但我却一直记得,他还说,如果有朝一日,你有了心爱之人,希望我可以宽恕你。我那时不明白,爱人,为何还有宽恕之心,如今想通了。”
“倚秋,有我手书,你不必担心方槐今后学业。”
“属下不愿离开公主。”
“那好,我问你,若有一日,倚秋与我同时遇难,你会救谁?”
十七愣住,尉迟琳琅却笑:“我放你离去,实则是为自己。”
......
出宫之日,十七向她来告别,第一句话便是:“属下知道公主是为了属下好。”
她翻着书,手中一滞。
“属下是个心实的人,认定一个人不会回头。倚秋是罪人之后,此刻被人拿捏,唯有离开京城才是办法。公主不责罚我,我一辈子难受,也难以和倚秋相处下去。”他深吸口气,“所以公主放属下出宫,是为了属下不再纠结此事,自己做个恶人。”
尉迟琳琅叹道:“这话是倚秋同你说的吧?”
“属下虽不能在公主身边,但公主今后若有难,十七定万死莫辞。”
他叩了三个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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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怎么写都感觉没有到情感爆发点,以后可能还会修改。
琳琅没有圣母,对于可能出现的抉择,她宁愿放弃掉一部分,来保全所有,这是她的性格。
有建议的小天使一定要告诉我~




女帝琳琅 忆往昔·疑云骤生
浮云千里,朗空清净,似水洗过般澄澈明亮,远处青山延绵,自春雨洗刷后,愈发似工笔画中疏阔淡雅,纤秀的山峰如同一位婀娜的女子,却透着威严庄重。那便是传说中保佑圣朝国运昌盛的月屏山,近来边疆又有争端,朝内亦有所动荡,监元司掌事算了日子,女皇便带皇室宗亲,前来祭拜。
尉迟琳琅这两年来,也被派出去管理些地方事务,性子愈发沉稳,因此听见熟悉的“噗呲”声,也只是挑了挑眉而已。
祭拜十日,每日换两位小辈,在她身旁跪着的少年青衣华服,眼尾微微上挑,斜眼看人的时候,连眼下的泪痣都十分动人,只是现在挤眉弄眼,极其没有美感。
“赫连无忧,你很闲吗?”
“自然,不然我为何叫你。”
说来圣朝崇尚道法仙家,贵族犹盛,她和赫连无忧是唯二另类,面前香烛燃的正旺,两人窃窃私语,俨然没有把座上慈眉善目的真君放在眼里。有诚心人看了,必会气的捶胸顿足。
“听说你终于搬出宫里,住公主府啦?”
“再在母皇面前待着,她嫌我烦 。”
“在这山里吃不好睡不好,好在我带了西陵来的厨子,那手艺可是一绝,琳琅,要不要来我帐里尝尝?”
尉迟琳琅道:“你不怕我告诉静安侯,你要挨板子。”
“我爹来了这山,早去当他的道徒,才不会管我。”赫连无忧笑嘻嘻的,“山里的好处的,就是活鱼新鲜,你到底来不来?”
“来来来。”尉迟琳琅禁不住他劝。
堂内除了他俩,尉迟琳琅又不是迂腐的,他干脆躺了下去,翘起一边腿:“我好不容易来次京城,行馆就被那些臣子围的水泄不通,连溜出去玩十分困难。”
尉迟琳琅问:“他们烦到你头上来?”
赫连无忧叹口气:“我是我爹唯一的儿子,他们不来找我找谁。陛下还在呢,就忙着站队,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个命享受荣华富贵。”
近年来女皇身体越来越差,上朝也不勤了,政事都交由大公主和二公主,她二人各有所长,处理事情时磕磕碰碰,底下人看的清楚。大公主行事狠辣,凡能用人皆用,不管人品;二公主冷心冷面,遇上事固执的很。
赫连无忧道:“也就你活的自在,读书写字,游山玩水的。”
尉迟琳琅淡笑不语。她虽与尉迟瑛更为亲近,但不喜朝局斗争,前些日子竟有人想往她府里塞人,那也是个侍郎的嫡子,只道这些人为了向上爬,什么法子都使得出来。
二人聊了一阵,香终于烧完了,赫连无忧如释重负,取了新的点起,恭敬一拜:“真君,弟子今日侍奉您完了,您自个儿照顾好自己。”
尉迟琳琅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从祠堂下去还有一段山道,只有当日供奉的人能上来,他二人扶着两旁栏杆慢慢走着,突然他停住脚步,诡异一笑:“有好玩的了。”
他自小耳朵灵敏,尉迟琳琅看过太多他这般表情:“怎么了?”
“那边林子里有人,去看看。”
她仅有的偷窥经历不是什么好记忆,尉迟琳琅想拒绝,他已带着她躲起来。她借着草木扶疏间一看,顿时觉得以后一定要远离赫连无忧这个祸害。
女子轻薄春服,身形高挑,与几年前相比变化不大,男子却是蓄起短须,显得庄重不少,一男一女,中间还有个粉团团似的小女孩,扎着小辫子。
“还不见过宁远侯。”尉迟瑾道。
“荇荇见过宁远侯,伯伯。”
沈拂冰蹲下来,摸摸她的头“好,荇儿真乖。”
“听说你夫人有孕了。”
沈拂冰笑笑:“才三个月不到,没安稳之前,不去告诉陛下。”
“......都过了三四年,你没以前......算了。”尉迟瑾转言其他,“见也见了,宁远侯请回吧。”
“殿下!”他喝道,“不过一刻钟,你也等不了吗?”
“若不是你犹犹豫豫,我又何必如此。”
他们二人极为谨慎,即便是在这无人处,讲话也让人听的云里雾里,二人对望一眼,皆凑近了些。尉迟瑾却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看了看尉迟荇,终是点点头。
赫连无忧握住她腕子,飞也似得跑到营地,回到帐中,厨子正做好了鲜鱼,他却没胃口:“多亏我机灵,要是他们再抖出些什么,我可不想听。”
“其实也无非是拉拢之类的。”尉迟琳琅想的明白,“你现在不想面对,以后也不得不。”
“大公主嘛,我怕,二公主又冷冰冰的,不好接近,琳琅,你若有心,静安侯府必是你的后盾。”
“胡闹。”
祭祀之后,宁远侯进宫报了喜事,女皇十分高兴,身子果然好了些,便命尉迟琳琅前去看望。她与灵薇公主相交不多,却极聊得来,手掌平摊在她腹上,觉不出什么。
“孩子还小呢,等到六个月,就又大的笨重。”
她怀了孕,面容还娇嫩的像花似的,拿了本诗词在看,说是给孩子选名字。
“这个不好,不配。”
尉迟琳琅看了那两字:“与沈相合,确实不够好。”
“......不是沈,是赵。”
她愣了愣,赵是北野国姓,即便取了名字传回国内,这孩子在圣朝长大,终究是要姓沈。
“夫人,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即可,别同旁人说了。”
灵薇笑道:“正是在你面前我才敢说。最近外面有什么趣事,殿下能讲与我听听吗?”
她便说了起来,休息喝茶时,侍女带着几个婆子打扮的人路过禀报,道城里最近出了乱事,只能找到这么几个稳婆备着。
一个婆子道,她们平日栖身的地方,不知道被什么人翻了个遍,听说还有人到处抓人,能靠上府宅的,都靠了,余下的人东走西散,不知道去了哪。
灵薇听了,道:“现下京里的守卫确实不够好,前些日子大殿下家的荇儿也差点出事,你那时不在京里不知道,殿下发了好大的火,杀了不少人呢。”
另处宅子里,也上演相似光景,只是那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不是什么婆子,而是农夫装扮,面对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慕相。
“你说的话,可当真?”
“小人亲眼所见,岂敢欺瞒。那日,公主殿下生下孩子,见了他,却毫无喜色。小人正好去出恭,在茅厕时便听见刀枪剑声,来伺候的人都被杀了干净。小人从狗洞里钻出来,这才逃过一命。”
“你躲了四年,倒也机敏。”
“老婆子身粗力壮,装成男人,也没人怀疑。前阵子宁远侯府选稳婆,小人想躲去侯府,说不定能讨个性命。谁知......望慕大人开恩,小人定然知恩图报。”
慕相派人,将她秘密送去别处,自己拿起茶盏,却是狠狠一摔,对慕衡道:“方才那婆子的话,你听明白了?”
慕衡作为慕家子,自然不笨:“难不成大公主......”
“她瞒的倒是滴水不漏,要不是你今日撞见这婆子,咱们慕家还要被她蒙骗。”
“但大公主毕竟胜算更大......”
“棋行险招,这事瞒不了多久,你以为我朝为何历来都是女子为皇,即便她做上皇位,有人发现,便可携三侯四将,把她推下来。”
慕衡道:“父亲,你门下人,却也有二公主的亲信,由他们搭枝,不是难事。”
慕相点点头,心绪已是万般改变:“三公主那边,倒是可以利用起来。”
“父亲是想让怀思......?”
“你先去试探一番,再做决定。大公主那边,派人跟着,只有自己人看过了,才能确定那婆子说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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