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砂糖树
傅自倾在水里压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温柔又克制,一寸一寸吻遍了她全身,从颈脖,胸前到小腹再到再到那一处温软的花甸,大腿根都是粉红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安薏混沌中被人抱起到洗手台上,巨大的坚硬挺进她的花穴,在她最敏感的凸起处摩擦,身体不自觉去迎合他,身体像悬空思绪也跟着飞翔,迷迷糊糊只说了一句:“傅自倾…我好想你。”像一句魔咒激发身下傅自倾的无限欲望,野兽般横冲直撞在她身体里驰骋。
月光洒下来,只剩满室旖旎春光和连绵喘息,她的和他的融为一体,傅自倾又狠狠地要了她好几回才放过 。
过了疯狂的一晚,床上早已凌乱不堪,安薏玉体横陈,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红红的印记,昨晚被傅自倾折磨的昏睡过去再加上喝了很多酒,醒来有些茫然。
傅自倾已经起来了,一身白色浴袍在窗前抽烟,望着远处在沉思着。
安薏骨头都是酥软的,只得扶着床头柜起来,听到床上的动静,坐到床边亲了亲安薏的额头,把她抱到身上来。
傅自倾语气带着清晨的慵懒,说道:“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嗯?上次给你买的药放在哪里?我给你擦药。”
安薏愣了一会,反应过来耳朵根都红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小声说:“在那个白色柜子里。”
傅自倾拿出药挤在手指上,涂在安薏的穴口和里面,药清清凉凉的,安薏却感觉下面像火烧一样,穴口缩夹紧了他的手指。
傅自倾本是没有杂念的,这一撩拨,下面的小兄弟抬起头来,拍拍她的臀,诱哄道:“宝贝放松点,你下面都湿了。”
艰难的擦完药,傅自倾开车送安薏去学校。
一路上。
傅:“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你不会,你可长本事了。”
安:“你的信息我就得回吗?你是我的谁?”
傅:“我可是坐飞机连夜赶回来见你的,谁知道你大晚上的和一个男生一起回来的,安薏再不乖,傅老师可要惩罚你哦。”
安薏把头撇到一边不再理他。
到了目的地,安薏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傅自倾拉住她的手腕,安薏转身说:“我要下车了,拉我干嘛?”
两人沉默了几秒,四目相对,傅自倾才开口道:“安薏,这几天我想过了,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迟来的真心终究是降了价的,但穿过弯弯绕绕钻进安薏心中抚平了那些柔软的触角,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卑微。
安薏挣脱开,说一句:“让我考虑考虑。”匆忙的下车跑走。傅自倾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不禁失笑,是他喜欢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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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薏:傅教授啥时候把手链还我呢
寻欢(H) 枪响之后
安薏急急忙忙的下了车,一路小跑去主教学楼上课,一方面是被傅自倾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到了,另一方面是快要迟到了。
跑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在座位上坐下还是急促喘气着平缓过快的心跳。
阮初棠今天没课,这节线性代数安薏和林又岸恰巧一堂课,安薏远远就看见林又岸在认真的摆放文具,悄声走到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安薏拍拍他,调皮的开口道:“嘿,林又岸,干嘛呢?”
林又岸转过头,脸上绽放出笑容如和煦的阳光一般,说道:“你终于来了,都快上课了。”
安薏双手托腮,有些像自言自语般说到:“大林,甩掉我的人现在突然说喜欢我,我该不该答应他呢?唉……”
阳光下安薏优美的侧脸,黛眉微皱,杏眼出卖了少女的心事,林又岸伸手想去揽住她薄薄的肩膀,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又缩回去握成一个拳,安薏就坐在他右边可是林又岸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个银河系。
很快数计的教授来上课了,安薏听得颇有些力,遇到不懂的小声问林又岸,林又岸解答的十分耐心。
安薏不擅长数学,可是林又岸十分擅长,虽然是同一个年级,林又岸读书早比安薏小两岁,偏偏头脑又很聪明,安薏就是在第一次上数计课的时候认识了林又岸,后来成了朋友。
安薏偶尔会思绪转移地想到傅自倾,想象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傅自倾正在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内会面他的哥哥傅自诤。
安薏下车以后,傅自倾本打算开车回家,却被一辆加长版林肯拦住了路,车上下了四个黑衣保镖,敲了敲他的车窗,傅自倾降下车窗听见其中一个说:“二少,大少爷请您过去一趟,请跟我们走。”
傅自倾毫不惊讶傅自诤这次的动作,前几天阿泽那边报来消息说傅自诤到了临市,还见了安薏,他倒是很顺从地跟那两个黑衣保镖上车了。
黑色的车身流线般穿梭在马路上,尽显低调奢华,一路驶到了一家沿海假日酒店停下,这里离市中心足足有叁个小时车程。
傅自倾在黑衣保镖的护送下乘专属电梯上了顶层的总统套间。
一进去并没有见到傅自诤,保镖接了个电话后说:“老板在射击房,请您进去。”
傅自倾面上扯出一抹轻蔑的笑,自他成年以来每次傅自诤见他都是以这样强硬的方式。
傅自诤一只眼戴着眼罩,手里拿着射击枪。他推开门的时候正好傅自诤射中了靶心,傅自诤停下扔给傅自倾一把枪,笑意里带着几分侵略性,说:“我的好弟弟好久不见了,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勾搭上了一个女学生,本事不错啊。”
傅自倾不自觉握紧了拳,手臂上青筋暴起,脸上冷峻了下来,反而勾唇笑了,说:“哥,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女生我一般都是玩玩而已啦,你别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哦?是吗?我前几天去看了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可惜配你差了点。”傅自诤没有看他,自顾自的说着,“这样吧,如果你中了十次靶心,我就放过她。”傅自诤把自己手里的枪递了过来。
傅自倾抿了抿唇,眼里眸光闪动,接过枪,摆好姿势,脑海里闪过那抹艳丽又倔强的身影,集中力,按下扳机正中靶心,又接连九下射中了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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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呀大家 国庆中秋快乐
寻欢(H) 输赢
傅自诤在一旁看着,面色略有些不悦,却还是拍手叫好,说:“一年不见,你的射击大有长进,既然我答应不会动她就一定会信守承诺,但是你……”
傅自倾从身后的腰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傅自倾的左胸膛,说:“我不能保证不动你。”
傅自倾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傅自诤扣到扳机,一声轻微的枪响之后,傅自倾的左臂一阵剧痛,涓涓的鲜血往下流,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衬衫。他知道,傅自诤动怒了,傅自倾相信他敢一枪把自己打死。
傅自倾脸色苍白,留着血夹杂着冷汗,一阵血腥味弥漫开来,艰难地开口道:“这样就可以放过她了吧
。”扯出一抹虚弱的讥笑。
傅自诤单膝跪下在他旁边,在他耳边说:“呵,就这样就结束了可不好玩,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能不能赢过我。”
傅自倾抬起头,狠狠瞪着他,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傅自诤半边脸掩在阴影里,似笑非笑,地狱的撒旦开口对两个黑衣保镖道:“把他带到云障崖,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弟弟能不能活着回来。”
这家假日酒店离着名的风景区很近,傅自倾意识涣散地被两个保镖绑在悬崖上的索桥边,这里高悬几十米,稍微一动就会掉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傅自诤站在透明硕大的落地窗前,拨通一个电话:“你好,安小姐,我是demons,还记得我吗,cherry很想念你,我想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可以吗?”
此时的安薏正和林又岸走在去咖啡厅的路上,一个电话打进来,安薏接通:“demons?请我共进晚餐?好吧,你把地址发给我。”
那边的傅自诤勾唇,说到:“我派司机去接你。”
安薏挂断电话,对一旁的林又岸耸耸肩说“我不能跟你一起喝咖啡了,上次认识的小女孩爸爸请我吃饭。”
林又岸微笑,一脸失望,说到:“那下次一定要留点时间给我,好了,我要去咖啡店打工了。”
安薏向他挥手告别,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旁边,司机下来恭敬地说到:“安小姐,先生让我接你过去吃晚餐。”
“是demons让你来接我吗?”安薏问到。
“是的,请上车。”保镖伸出请的首饰招呼她上车。
安薏上了酒店顶层,傅自诤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小酌着,对安薏说:“安小姐,抱歉今天这么冒昧请你来,我叫傅自诤。”
“傅自诤?你是……?”安薏眉头微皱
“你猜对了,我是傅自倾同父异母的哥哥。”
安薏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一次见他时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原来是哥哥。
“安小姐,今天请你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傅自诤手指指着窗外一处,对安薏说:“傅自倾就被绑在那里,如果你能在十五分钟之内救下他我就放你们走。”
安薏此时才醒悟过来,自己中了这个demons的圈套,又恼又怒,提高音量说道:“是不是你把傅自倾绑在那里的,为什么要骗我来。”
“因为只有你才能救他,并且傅自倾已经救了你一次了,祝你好运。”傅自诤对安薏的指责毫不在意的说道。
安薏仰视着傅自诤,他如同地狱的修罗一般,阴险毒辣,来不及多想,安薏转身飞奔出去,傅自倾还在等着她来救呢。
安薏从小就有轻微恐高,从晃晃荡荡的铁索桥上望下去,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拼命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向傅自倾,接近他一点她就多一点信心。
等她走到傅自倾身旁时早已腿软的跪了下来,傅自倾此时浑身是血,处于休克状态,安薏使劲摇他的右手臂,一边喊到:“傅自倾,快醒醒,我来救你了,快醒醒呀……”
傅自倾听到后身体微微动了动,苍白的嘴唇瓮动着,梦呓般喃喃叫出安薏的名字。
安薏劲地接着他身上的麻绳,手指都磨出血来,傅自倾微微粗粝的手掌抚上安薏的脸,说道:“你快走吧,这里很危险,快走……”
安薏不放弃继续解绳子,悬崖上突然响起阵阵枪响,一行人走向他们这边,傅自倾把安薏扣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是我们的人来了。”安薏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早在傅自倾被保镖带上车的时候他就用手表给梁以晖发了信号,此时梁以晖带着他们的兄弟们制服了傅自诤的保镖,来救傅自倾和安薏。
傅自诤那边的人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阿泽一把解开了傅自倾身上的绳索,一路保护他和安薏上了军用吉普车,没过多久,梁以晖也上了车。
一上来梁以晖就吩咐道:“阿泽,赶紧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又对安薏说道:“安小姐,让你受惊吓了。”
“我没事,傅自倾要紧,快去医院吧。”安薏用自己的外套给傅自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傅自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阿泽他们杀死自己的得力保镖,手里的被子都捏得粉碎,酒红色的液体从他手指往下滴到地上,傅自诤眼神阴婺,嗜血般笑道:“傅自倾,这次算你赢了。”
cheery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光着脚走到傅自诤身旁,拉住他的衣摆,小女孩声音软糯:“爸爸,刚才有人来过了吗?”
傅自诤把小女孩抱起来,眼里全无阴冷只有一片柔和,对小女孩说:“吵醒你了?下次来找爸爸记得要穿鞋,当心着凉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妈妈?”cheery小声问,每次提到妈妈,爸爸会不开心。
“过几天就去。”傅自诤摸摸她的头,只有对cheery才会露出这种独有的温柔,从前他对另一个女人也会这么温柔。
寻欢(H) 医院(上)
傅自倾一到医院就被推进手术室了,上衣都被鲜血染红了,安薏和梁以晖他们几个坐在手术室门口,安薏脸色有些苍白,衣服上沾着一片傅自倾的血渍,看上起有些凌乱,焦急地等待提示牌上的红灯变绿。
梁以晖安慰她道:“安小姐,你别急,傅自倾这人命硬的很不会有事的。”
过了两叁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额头上全是汗珠,抹了一把汗说:“病人目前血已经止住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先去icu观察几天,等情况稳定下来了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
护士推着傅自倾进了icu病房,安薏想跟着进去,被护士长拦在门外:“安小姐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进来的。”
安薏有些焦急地抓住护士长的手说:“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护士长安慰她说:“安小姐别着急,傅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会在48小时内醒过来的。”
安薏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傅自倾,和苍白的病号服一样,傅自倾显得那么没有生气,安静地像永远不会醒过来一样。
梁以晖买了粥和一些吃的东西走到安薏身旁,轻轻地拍了一下安薏的肩膀,把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刚经历一场大动荡安薏此时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低头喃喃自语着:“要不是因为救我,傅自倾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别这么想,安小姐,傅自倾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定会没事的,来吃点东西吧,照顾好自己才是对他最大的帮助。”梁以晖在一旁安慰着。
安薏才勉强打起精神来吃了一些东西让自己撑下去,还是坚持和梁以晖彻夜守在icu病房外面。
好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主治医生报来好消息说目前傅自倾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傅自倾还处于昏迷状态,安薏握住傅自倾的手,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安薏伏在床边低声地啜泣着。过了一会,傅自倾的手指动了动,安薏没有察觉到,只听见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泪眼朦胧的抬头,看见傅自倾的睫毛颤动着,扇形的弧度像扫在她心上,傅自倾终于醒过来了。
傅自倾刚醒过来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轻轻抬手揉了揉安薏的头,说话都没有平时的清冷,反倒是宠溺的,吻了吻安薏的手指说:“傻瓜,哭什么呢,我又不是醒不过来了。”
安薏擦了擦眼泪说:“我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别怕。”傅自倾勾勾唇角安慰道。
“去,把医生叫过来。”傅自倾握了握她的手。
安薏起来去叫医生过来,迎面走来梁以晖和阿泽。
梁以晖把给傅自倾买的吃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又去检查呼吸机,指了指傅自倾的胸口说:“这次傅自诤是下了狠手啊,我要是再来晚一点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还好你这小命算是保住了。”
病床上的傅自倾眸光一闪,眼神一瞬变得阴婺沉沉,反而勾唇笑了笑,危险得像沼泽地里的罂粟花,抬头问一旁的阿泽:“阿泽,上次我让你查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
阿泽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和文件夹说:“自倾哥,都查好了,烈鹰集团财务运转很早就出现了漏洞,近期还和以色列的军火组织有勾连。”
傅自倾接过资料仔细翻看着,眉头紧锁,“看来烈鹰集团也撑不了多久了,表面上强大,背地里和黑白两路勾搭,傅自诤这次怕是要吃官司了。阿泽,做的很好,继续盯着。”
“明白,自倾哥,那老爷那边也要继续跟进吗?”阿泽问。
“老头子那边就由我亲自盯着,对了阿泽,你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医院那边费用还够吗?”傅自倾看着阿泽眸光由阴婺转成平静。
“自倾哥,我妈最近用了新药,恢复的还不错,谢谢自倾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阿泽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愿意为你效力。”阿泽朝傅自倾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泽今年才十九岁,从十七岁辍学就开始混社会了,打架有一套拳法,人也仗义正直从不欺负无辜,在一次无意卷入的枪战中被傅自倾救下就跟着他做事了,傅自倾也承担起他重病母亲的医疗费用。
阿泽直挺挺的站成一棵松,眼神也是凛凛的透着一股少年该有的猛劲,话很少,也不参与梁以晖他们的玩闹,交代的任务从来都是认真完成,只有说到母亲的时候绷直的身躯会松动,他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一人辛苦把他养大。
叁个人说着,安薏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医生检查了一下傅自倾的伤口,说:“傅先生的伤口没有感染,情况还算稳定,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看到安薏来了,梁以晖挤了一下眼睛,拉着阿泽说:“我们出去吧,让他们俩待一会。”
安薏把梁以晖带来的皮蛋瘦肉粥打开递给傅自倾,“你刚醒过来,快喝点粥吧。”
“我刚醒,好虚弱,没力气,你喂我喝吧。”傅自倾语气有点虚弱。
安薏拿着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轻轻吹到不烫喂到傅自倾嘴边,傅自倾张嘴吞下,眼神却像黏在安薏脸上,不挪开。
安薏又喂他一勺,傅自倾咬住勺子不放。
‘’安薏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挨了一枪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呢?”
傅自倾一只手环住安薏把她往自己身边靠近,一只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唇覆上她的吻上去,一个轻轻的不带情欲的吻,安薏的唇软软的,傅自倾的唇凉凉的,两个共历死生过的人在此时又紧紧相依。
安薏清晰的感知到傅自倾掌心的温度,从他心里经过本人的研究,如果17点起床是性价比最高的,只需要吃一顿饭还不饿,晚上还能玩到叁点也不困,七点起床吃叁顿饭的人就是饭桶败家子。一直传到她心里的温度。
寻欢(H) 医院(下)
在安薏的照料下傅自倾在医院修养了两天,精力恢复了不少,先前那种凌人的锐气又恢复过来。
安薏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傅自倾接过安薏手里的刀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一把圈过安薏的腰把她揽到自己腿上坐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安薏无法动弹,不解的盯着傅自倾的眼睛,傅自倾握住她的手腕咬了一口皮削了一半的苹果,又咬了一口苹果喂到安薏嘴里,也不忘口舌交缠一番,逗弄她粉红色的软软的小舌,吻得太急,安薏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泛着胭脂样的红晕。
傅自倾忍不住捏捏她的脸,笑了,说:“还真是一点都没长进啊。”
傅自倾啄了一下她的脸颊,手掌抬起她的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安薏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腿上。傅自倾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一直到露出里面纯白内衣的蕾丝边,安薏按住傅自倾准备继续解纽扣的手,腿屈了屈,小声说:“要在这里做吗?”
傅自倾一只手捏住安薏的下巴说:“不好吗?没人会进来的。我们还没在医院做过呢。”
一边说一边将安薏整个人往身前带,轻轻地啃咬着她洁白修长的颈项,咬了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垂,附在她耳边说:“怎么?宝贝,你不愿意吗?嗯?”
很久没做了,安薏心里其实也很期待,又是在医院里,门外人来人往的很刺激,安薏下面渗出蜜液来,呼吸有点急促,傅自倾在咬着她的锁骨。
傅自倾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直钻到她内衣里面,揉捏着那两团软玉,力道渐渐大起来,引得安薏一声声娇吟出声。
傅自倾依然不知餍足,解开内衣的搭扣,脱下来扔在一边,安薏柔软的两团乳房跳出来,矗立着,朱色的乳头尖尖的像开在皑皑白雪地里的花,引人采掘。
傅自倾含住一颗乳尖,用牙齿轻轻的扯咬着,含在嘴里吮吸,乳头涨大了一圈,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傅自倾用舌头挑逗着安薏的两个乳房,双手在她的纤腰上游走,惹得安薏一阵阵颤栗。
“啊啊嗯嗯好…痒啊…啊啊”
安薏的娇吟无异于一剂春药激起了傅自倾的欲望,“本来不想在这里要了你的,现在可不行了。”
一把扯下安薏薄薄的裙子,隔着内裤一下一下揉捏着她柔软的腿心,力道深深浅浅,安薏的小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打湿了内裤,也把傅自倾的条纹病号服的裤子打湿了一大块,安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喘叫着,雪白的圆润的两对乳也上下晃荡着。
傅自倾此时眼里盛着的情欲已满溢,眼里翻涌的情潮浓郁而摄人心魄,他咽了一下口水,流线颈脖上凸起的喉结滚动,大掌一把扯下安薏薄薄的内裤,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硕大的巨物早就挺立着随时准备进入。
傅自倾托着安薏的臀,让她细细的缝对准自己的巨龙,一个挺立,叁分之二进入了她的体内,剩下的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阴茎胀大着,紫红色的青筋盘踞在上,有几分狰狞。
傅自倾怂着腰快速的抽插着,一下深一下浅,惹得安薏连声娇喘着,
“啊啊啊……啊好重嗯,轻一点,啊啊嗯…”
傅自倾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听安薏的话,反而恶作剧般更深入的抽插起来,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却没有一丝从前的冷意。
安薏被这一下下剧烈的深入浅出的抽插弄得痉挛,身体都颤动起来,不住得想往后缩,傅自倾搂住她想要后退的腰,把她整个身体都与自己贴合,整根没入,倒是动作轻柔了起来,不舍得折磨她太多,一下一下摩擦着花穴最深处的敏感点,安薏紧紧搂住傅自倾的脖子,身体一颤一颤的被送上了云端,闭着眼像小猫咪一样低吟着,指甲在傅自倾背上划出几道痕迹。身下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潺潺流出,滴在床单上滑滑的一片水渍,傅自倾手指勾着一缕银丝,抹在安薏胸前腰上,揉捏着那两团软玉,连顶端红红的朱缨也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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