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砂糖树
“那我去给你倒。”说着想从他臂弯间转出去,傅自倾弯下腰,钳住安薏的身体,眼里欲望翻滚,
凑近她耳边说:“我想喝你下面的水。”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魅惑,像在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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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办公室PLAY(下)
“傅老师想在办公室和我做?”安薏直勾勾的望向傅自倾,早就想体验一下办公室play,既然他想做,安薏也不推就。
安薏踮起脚环住他的颈脖吻上傅自倾的喉结,其实刚才他喝水的时候她就想这样做了,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喉结,手指移到衬衫,解开他的扣子,傅自倾受了这撩拨,下面早已是一柱擎天了。他抓住安薏不安分的手,反客为主,两手托着她的臀向上将安薏按坐在实木的办公桌上,她今天穿的裙子刚到膝盖,接触到桌面,腿上有些凉凉的。傅自倾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裙摆被撩到腰上,露出她小巧的肚脐,傅自倾伸手触弄两瓣娇嫩红润阴唇,在她的蚌肉上下摩擦,轻拧一下腿心的花珠,身下的刺激像触电一样传导到全身,安薏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的敏感点?”傅自倾发现她新的敏感点更是兴奋,爱不释手
食指按住那一点敏感的阴蒂打着圈揉动,安薏感到触电般的快感不断袭来,不段涌出蜜液,傅自倾用手指沾满蜜液借做湿润剂,中指和无名指插入小穴中抽动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安薏酥酥麻麻的想躲开他的手指又想要更多,一声声娇吟溢出嘴边,渐渐适应这种酥麻,傅自倾加大力道揉捏,安薏此时身体有着说不出的快感,慢慢到达登峰,她的身体颤抖起来臀部控制不住的抖动着,一股股白浆从小穴内吞吐而出,整个人都麻了,眼神都是迷离的。
“才这么点能耐?只用手指就把你搞到高潮了”傅自倾强忍着身下滚烫的男根,撩拨着她的身体。
安薏身下的桌面被涓涓蜜水润湿,沿着桌沿滴到地上,糜麝又色情,傅自倾的手抽离出他的身体。安薏顿时感到下体一阵空虚,高潮过后的身子又软又敏感,她此时媚眼如波,眼里都是浓重的情欲,丝丝勾人心魄,想被傅自倾压在身下狠狠的肏,想让他填满她。
安薏底下身去解开傅自倾的腰带,急不可耐的扯开纽扣拉开他的内裤,释放出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握在手中上下撸动,不时碰到凸起的青筋,傅自倾一声闷哼,双目猩红,抓住她柔软无骨的手上下套弄起来,频率越来越快,他的阴茎似乎又壮大了一圈。
“这么想要?小骚货想让我干什么,嗯?说”手上的动作未停歇。
“想让傅老师狠狠的干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浪穴里,填满我”安薏面色绯红,带着轻喘。
傅自倾掰开她的两腿,在桌面上摆成m形,让她的小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阴茎沾满淫水,龟头在穴口摩擦几下,整根没入穴中,绵软的软肉夹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血液沸腾。傅自倾在她的臀上重重拍一下,喑哑的低吼:“放松点,夹得太紧了,真是个妖”
异物的侵入让安薏有些不适,“不知道怎么放松,是傅老师的太大了。”
“还敢顶嘴?长本事了,等下有你好受的”傅自倾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安薏微微颤抖,娇嫩的臀肉上出现两个红印。
为了转移安薏的注意力,傅自倾撩起她的上衣,又推开胸罩到锁骨,虎口握住一只白嫩的圆乳,从下向上大力揉动,又捏住她胸前凸起的两颗红缨打着圈,安薏微微颤抖,傅自倾低头含住一口奶肉用牙齿啃咬,头埋在她的胸前不停吮吸。安薏双手背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搭扣,好让整个胸部都送入他口中,傅自倾的动作愈发凶猛,下身也不停地抽插起来,傅自倾抬起头,原本白皙的奶肉被他咬的一道道红痕,更是刺激的他满眼猩红,恨不得操烂她的小穴。
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小穴里的媚肉吸附着他的阴茎,傅自倾又一挺身插得更深,抽查的动作快起来,横冲直撞,安薏不停叫出声来,由小声的娇喘变成啊啊啊的叫,更是催情,身下如猛兽般不停的抽动。
安薏的声音染上哭腔:“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傅自倾,慢一点。”
正在欲望最浓烈的时候,傅自倾哪里听得进她的话,更是动作粗鲁,一下下撞到她的宫口,深入浅出。
安薏此时感觉小穴里越来越酸胀,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一下下大力的顶撞,身体好像越来越轻,像掉进云端,说不出来的酥麻,
“傅自倾,我想尿尿,忍不住了。”
“不要忍着,乖,宝贝喷出来。”
傅自倾双手按住她的两只膝盖,防止她在高潮时挣扎。
最后几下冲撞的更加深入,安薏终于泄出来,小穴里的液体一股股向外喷射,浑身颤抖着,身体软软的倒在桌上,两腿垂下来,傅自倾涨得厉害,要射出来了,他抽出自己的阴茎,一股浓白的液射在她的穴口,混合着她方才泄出的晶莹清液,湿哒哒的从穴口往下滴,花心吞吐着,安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微微颤抖。
“宝贝,你刚才潮吹了,现在的样子真美”, 傅自倾坏笑着,手指蘸着两人的淫液涂抹在安薏的身上。
傅自倾还未餍足,双手握住阴茎撸动几下,方才软塌塌的阴茎又耸立起来,他一把拉起桌子上的安薏,抱着她到休息室。扶着全身瘫软的安薏到木质沙发前站定,安薏扶着沙发弓下腰,整儿人都软绵绵的任他摆布,傅自倾抬高她的臀背对着自己,一只手钳住她绵软的腰身,一只手覆盖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起来,一挺身从后面插进她的小穴,高潮后的身体太为敏感,插到快一半,安薏不断呻吟起来扭动屁股,舒服感受着他的律动,傅自倾找到她的g点,不断摩擦着那一小块凸起,触电般的感觉很快传到全身,安薏连头皮都酥麻了。傅自倾一下下的撞着她的耻骨,安薏被几下狠肏的泪眼朦胧,膝盖软下去,跪在沙发上,不停叫唤着声音都哑了,再一次高潮了,涓涓细流不断涌出,傅自倾抽出阴茎,龟头上都是浓白的液流淌,刚才被她夹得太爽竟泄了不少在她里面,此时撸动几下阴茎才彻底软下去。傅自倾把她翻过身来,低头舔舐她的淫水,用舌头挑拨她敏感的阴蒂,舌头伸入小穴不停搅弄。安薏身下一阵阵电流般触感,整个人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傅自倾玩上了瘾,用舌头戳的花蕊里的软肉翻出来,最后重重捣弄几下才罢休。两人身上均是汗水黏连,傅自倾裸着壮的胸膛,欢爱过后像得了水的鱼,更是神奕奕,傅自倾抱起沙发上疲惫瘫软的安薏,附在她耳边耳语:“宝贝的水可真多,弄得地上身上都是。”
“傅自倾,我现在明白什么是衣冠禽兽了”几番激烈的高潮后安薏的脸上带着潮红,此时倒有几分娇嗔的姿态,傅自倾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颈脖才放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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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吃醋了
“傅自倾,我现在明白什么是衣冠禽兽了”几番激烈的高潮后安薏的脸上带着潮红,此时倒有几分娇嗔的姿态,傅自倾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颈脖才放她穿衣服。
到第二周傅自倾正式演讲的时候,安薏在一旁帮忙放幻灯片,台上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是俊逸,眼神偏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儒雅中混合着不驯,足以让人着迷,不出例外,今天台下大多还是女生,人满为患,安薏望着他,有些出神,想起那天在办公室两人紧密贴合缠绵悱恻的画面,忘了放下一页幻灯片,傅自倾已经讲完了这页,讲台上的目光向她扫来,眼里是戏谑,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安薏感觉回过神来,调到下一张幻灯片,不再看他。
安薏有时候会想她和傅自倾发生关系真的对吗,他是老师,她是学生,明明两人差的也不算太多,偏隔了一层师生关系,就变成了道德伦乱。
冗长的讲座偏偏让傅自倾讲的妙趣横生,第一次听他讲座的时候,安薏就知道傅自倾不是绣花枕头,却在她身上花样百出,不遗余力的展现狼的本性。两个小时的讲座很快就结束了,台下的女学生都恋恋不舍遗憾叹道:“哎,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看够呢。”
也不乏胆大又有几分姿色的女生过来搭讪要电话号码,傅自倾不推辞,被几个女生围绕着,不时勾勾唇角,笑的风流云散。安薏瞥见他迟迟不来,自顾自的拾东西出了教室。才刚走没几步,后面就一直大手搭上他的肩,来人当然是傅自倾,明朗的笑,靠近她脸颊说
“怎么?吃醋了?走这么急”其实傅自倾刚才和那群莺莺燕燕说话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几句,不时瞥安薏两眼,看她气冲冲的样子心情大好,想逗逗她。
“没有,傅老师和谁说话都没关系”安薏故意笑颜如花侧头看着他,“很多人看着呢,我们是师生,保持点距离,别破坏了傅老师高尚的形象”左肩施力睁开他的右臂。
“真生气了,她们都没你胸大”傅自倾说是故意用唇在她耳边蹭了一下,“今天辛苦你当我助手,走,请你吃饭。”
“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安薏笑着跟着傅自倾上了车,刚才的一点点怨气全都烟消云散。
寻欢(H) 餐厅(H)
进了包间,女服务员拿来菜单让两人点菜,眼神却不由的往傅自倾身上瞟,峻眉菱唇,服务员红了脸,安薏看着菜单上琳琅满目各色致菜肴不知道点什么才好,傅自倾已快速翻阅完菜单报出一连串菜名,点完后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就这些吧。’’
对安薏招招手,“过来.”
安薏心不在焉的过去坐在傅自倾身边,眼睛还在菜单上流连忘返,不知此时傅自倾正垂眸打量着她。
她今天穿的是淡黄色一字领的及膝连衣裙,傅自倾的手不知何时探到裙底,安薏突然觉得下身微凉,裙摆被傅自倾掀了起来。她放下手中的菜单,用手推着傅自倾的胳膊,屁股向旁边挪远
“不可以的,这是餐厅,不要在这里。”
她既抗拒又害怕的模样勾起了傅自倾的兴趣,他勾着唇一脸玩味看着待宰的猎物,伸手拦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跟前,两人贴的更近。
“不要什么?这里不行,那这里呢?”傅自倾的大手从大腿处向上游走,处处点火,来到胸前,大手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掐了一下那团软乳,又挑衅似的捏弄着乳尖的茱萸。安薏轻颤一下,“唔,不要”一声娇吟溢出齿缝.
傅自倾很满意安薏此刻的反应,惩罚完她的嫩乳,又回到了那一处秘密领域,隔着布料摩擦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勾着内裤拉向一边,伸手触弄两瓣柔软的阴唇,手指灵巧的探入被水流湿润的甬道,他用食指轻轻顶弄着蚌肉间隐藏的花珠,打着圈揉弄,一种触电的感觉从下身延伸到安薏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小腰双腿轻颤,这种快感让她有些迷蒙,
“啊...唔.,好痒嗯....嗯啊....”
安薏此时才通晓傅自倾坚持要选包间的阴谋,这大灰狼算计起人来可真没她什么事。
经过傅自倾一番触弄,安薏身下的花穴翻涌着蜜液,向外吐着蜜水,傅自倾沾着湿腻的花露,中指没入花穴中,手指被甬道内的媚肉推挤,外物的突然侵入让安薏微微躬下身子,这一动作却让傅自倾的手指入得更深,傅自倾另一只手指拍拍她的臀,发出啪啪的响声,命令道:“再夹紧一点.”
安薏被这一拍,惊的甬道一缩,紧紧的夹住傅自倾的手指。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包间门外有服务生敲门,
“先生,您的菜好了,现在可以上菜吗?”
一想到有人要进来,安薏紧张的不行,身下夹得更紧,一脸惶恐得问
“你快拿出去,外面有人要进来了”
“看见了又怎样,嗯?你很怕?夹得真紧”
傅自倾并未回手指,反而对门外服务生喊了一句:“进来吧。”
服务生端着托盘一一把致的菜肴摆在桌上,并未发现异常,心里有些讶异,倒是没见过哪对情侣吃饭的时候也靠的这么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腻歪得很呐。
傅自倾的手掩盖在安薏的裙摆中,外人根本看不出端倪,只觉是对坐姿亲昵的爱侣罢了。
此时傅自倾却故意在她的甬道内壁触弄着娇嫩的软肉,安薏被她挑逗的不禁发出一声“啊”
女服务员听见后朝她转过头来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吗?”
安薏羞红了脸,连忙回答:“没事没事,那个燕窝莲子汤放在这里吧”,她指了指面前的桌子,可她的碗筷却在对面,服务生照她说的做,心里却有些暗诽,这姑娘的碗筷明明在对面。
傅自倾还在她的甬道为所欲为,安薏咬着牙不让自己娇吟出声,直到服务员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傅自倾抽出手指,沾满了她的蜜液,抹在她的腿间和小腹上,伸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勃起的硕大,大手搂过安薏的腰,一把拉她入怀,滚烫的男根紧贴着她湿润的小穴,凭着蜜液的柔滑硕大的硬物轻松挺进她的蜜道,一插到底,在紧致的甬道内律动起来。安薏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回过神来,紧紧的夹住滚烫的男根,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傅自倾被她夹得差点要射出来,隐忍的哼一声 “小妖,你要夹断我了。”
傅自倾用白瓷的汤匙舀起一勺燕窝莲子汤,放在唇边吹了吹,递到安薏嘴边,喂她喝下,
“你喜欢喝这个?”
傅自倾还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安薏不停娇喘着,趁着她“啊”的空档,傅自倾把那勺晶莹的汤水送进她的小嘴里,安薏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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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诀别
傅自倾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恶趣味,在深入浅出的来回抽插中,不停的喂了安薏很多食物,安薏只能被动的接受,不停的吚吚呜呜着叫出声来。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安薏被迫的吞咽咀嚼着傅自倾不停递送来的食物,傅自倾自己倒没怎么开口,只是偶尔从安薏嘴里撷取着佳肴顺便口中和她交缠一番。
感觉到一股涨意,傅自倾知道自己快到了,猛烈地抽插了十几下抽出阳物,依然巨大毫无偃旗息鼓的架势,傅自倾握着顶端撸动几下,一股浓白的液喷射在安薏的穴口和晶亮透明的蜜液混为一体,傅自倾伸手掬起一捧爱液,凑到安薏唇边,轻声诱哄着:
“乖宝贝,快喝了它。”
安薏此时整儿人都软塌塌的倚在傅自倾怀里,听话的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那浑浊的液体,眼神有些空洞。
傅自倾扯过桌上的餐布擦拭着手指,优雅又矜贵,擦完手指又替安薏擦拭着蜜液淋漓的穴口,一下一下仔细又耐心,像在擦拭着一件珍宝。又拉下她的裙摆,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而玉面禽兽本人除了裤裆处的链子拉开,上身丝毫未乱,衣着致得体正襟坐着,倒是安薏眼波燎媚,面色泛红。
“吃饱了吗?”
安薏连忙点头唯恐他又投食,傅自倾一脸轻薄的调笑
‘’我是问下面的小嘴,饱了吗,嗯?”
想起他们刚才在服务员面前差点露馅,安薏怒地踢了一下傅自倾的小腿,
“好歹是个教授,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要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安薏径自往外走,傅自倾见她真的生气了,赶紧跟着,一手揽上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脸,笑着说“好了,逗你玩的,别那么大火啊。”
两人举动亲昵,一边走一边调情,男的靠近,女的躲避,倒像是恶少爷调戏良家少女,傅自倾的确是恶少爷,但安薏可不是什么良家少女,早就被傅自倾吃干抹尽了。
一路到了停车场,迎面撞上一个中年男人,是张教授,好巧不巧也是安薏的科任老师,张教授看见傅自倾老远就亲切的打招呼“傅教授也在这吃饭呐,好巧哦。”傅自倾随口应着。
张教授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安薏,稍显诧异,“这不是安薏吗,怎么跟傅教授一起来了”。
傅自倾一脸悠闲,倒是撞见熟人的安薏有些局促,不知道怎么解释,傅自倾先开口
“对,带学生来吃个饭”
张教授一开口就停不住嘴,“学生和老师可不能走这么近,你两不是在谈恋爱吧,这大学可最忌讳师生恋了,尤其是女学生,被人举报可是要退学的。”
安薏在一旁笑笑,甜甜的对张教授说“不是啦张教授,我和傅老师没有在谈恋爱,只是碰巧遇到而已,一起吃顿饭。”
傅自倾在一旁游刃有余的打着太极推说还有事这才摆脱张教授的说教。
上了车,傅自倾忍不住嘀咕,“你们那张教授可真能说啊。”
“不过他说的也算中肯,师生恋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傅教授为人师表,可不能违反校规,你对自己的学生做出这样的事,不觉得惭愧吗?”安薏故意把“为人师表”四个字咬的格外重。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哪样了?说不出来?那就是你情我愿咯,你不是也挺爽的吗,还是说,怕自己爱上我?”傅自倾向她靠近,俯身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安薏被他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生闷气,一路都不在说话,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若有所思,直到到了她家楼下,安薏迟迟没动,傅自倾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转过头看她,“发什么呆
啊,都到家了,还不下车啊.”
安薏转过头对上傅自倾深不见底的眼眸,这才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傅自倾,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我是你女朋友吗?还是炮友?”
傅自倾淡淡的撇开视线,不去看她明明胆怯又期待的眼神,扔下一句:
“随你高兴,你说是就是吧,但我不会和你谈恋爱。”
安薏眼里的光一瞬间熄灭,花了几秒钟调整好表情,又像平日那般自信骄傲,不想在她面前显得狼狈。
打开车门坚决的下了车,挤出几个字,“知道了”,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傅自倾猛踩一脚油门,扬长而去,一秒也未停留。
这样想来,真是可笑,原来她每次都是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就像是他泄欲的工具,可以随手扔下,也可以找别的甲乙丙丁替代,或许自己也只是甲乙丙丁其中之一,说来委实可笑,可是她却在一次次的肉体的攻陷中动了心,爱情的萌芽正要破土而出,却被他一句话掐死在泥土里。
遇见他以后,安薏只顾着迷失在这场你进我退步步为营的狡猾游戏中,被抛弃的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才是丢了心的那一方。
磨个刀,杀杀傅自倾,可怜我们小e啊,发现了一张好看的头像,也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到完整的
寻欢(H) 出差(上)
那天从傅自倾车上下来后,雨珊珊地下起来了,像在为她哭一场,宁城的第一场梅雨落下,是梅雨季到来了。
楼道里只有微弱的感应灯苟延残喘,安薏靠在墙上又滑下来,把头埋进膝盖,小声的哭泣,眼泪往下淌,淅淅沥沥的如同外面止不住的雨滴。
在微弱灯光下是闪着透明的水晶珠,一万点委屈全部无所遁形。鼻尖眼圈都泛着红,是露水打湿七月的玫瑰。
酸酸涩涩的大雨也降落在她心里,潮湿又晦暗,满心满意里的每一片柔软棉花被打湿,然后沉重如铅如石般将她打碎。一颗痴心融化降落最终消失在土里。
安薏整个人像大病了一场,像蔫了的玫瑰花,有些无打采,却透出一种苍白无力的病态美感。
其实傅自倾这几天都有给她发消息,问她那天安全到家了没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傅自倾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清清却不少言寡语,之前一直在微信上聊的热络,安薏索性关了手机懒得去看,一条都没有回复。
今天是周五,请假了叁天的安薏打起一点神来回学校上课,周五没有傅教授的课,是地中海的田教授的课,正如他的姓氏,田教授带着一种泥土般的质朴气息,他本人连带着教授的课程都简朴木然又索然无味。
安薏在上课铃响前一分钟准时到了教室,一走进来,阮初棠笑盈盈地向她挥手,亲热地拉她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安薏拿出上课要用的课本,阮初棠迫不及待的勾住她的脖子问:“如实招来,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去哪了?”
安薏被她逗笑了,拉下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回答道: 我被渣男甩了,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阮初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田教授正走上讲台,安薏赶紧捂住了阮初棠的嘴。
这堂课上得及其冗长又无味,安薏努力克制住想要走神的意念,在本子上写着笔记,一旁的阮初棠早已昏昏欲睡,安薏时不时用手肘轻轻推她几下,“棠棠,别睡了,你学分还想不想要?”
阮初棠这才想起来自己心里千万个问号,用课本挡着脸,凑近安薏小声地说:“你快告诉我吧,是谁这么不识趣,把我们安大美女给甩了。”
安薏耐不住她满满探究的眼光,淡淡的说:“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唉,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谁还没遇到几个渣男呢,我去帮你报仇,去划他的车,往他身上泼油漆。”阮初棠一副咬牙狠狠的样子,义愤填膺地像感同身受。
安薏看她这副样子,彻底被逗笑了,一扫之前的坏心情,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两节课就是一上午,终于等到下课,已经到十二点多了,安薏和阮初棠挽着手去食堂吃饭,两人美的各有特色,一个娇媚妍丽,一个清纯可人,一路上吸睛不少。
阮初棠一边吃一边抱怨,“这田老头的课真是巨无聊,简直就是用来养生的课嘛,好想上傅老师的课呀 ,那是用来养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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