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砂糖树
傅自倾身下的男根坚硬发烫,视频中的全裸人儿还在床上起起伏伏。
傅自倾一手握着青筋虬结的狰狞男根,不住的上下撸动着,巨物涨得发疼,龟头渗出清液,一股股热流喷勃而出白色的液滴在地板上。自己用手纾解完体内的热火后,傅自倾低吼一声,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呵,又被着小妖给耍了”傅自倾抹了抹唇。
视频只有短短的十分钟,播放完毕后又到了安薏的几条语音消息。
“傅老师,视频看的爽不爽?”一番自慰后安薏的声音娇柔带着媚气,尾音更是勾着傅自倾倒吸一口气,刚刚降下去的内火又开始燃烧 。
“操,”傅自倾爆了一句粗口,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操哭,让她俯首称臣。
“傅老师,这次作业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下周能去你家吗?”
自己送上门来,哪有不吃的道理,傅自倾眼底暗潮涌动,不怀好意的邪笑,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好啊,明天我有空,待会儿把地址发你。”
他声音低沉又透着一股笑意,安薏听着他的声音底裤又是潮湿一片。心里暗想这只大尾巴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这次陪她玩到底。
安薏思索着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勾引他才好,半天才从衣柜里找出一件v领的小短裙,顺带蕾丝边镂空内衣裤,
“
明天一定要让他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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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湿身?失身?(H)
原本半晴不晴的天变得乌云连绵,没过一会儿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大有暴雨之势。
傅自倾倚在窗边,想着那丫头不会不来了吧。这几天梦里全是那雪白的身影在自己身下低吟喘泣,每一个欲火焚身的夜晚里都是她,说来可笑,傅自倾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她稍一挑逗,那旖旎的春梦倒是不断。
安薏如约出现在傅自倾家门口,按了门铃,没过多久傅自倾就开门了。
没等傅自倾开口,安薏就从他的臂弯下溜进他家,脸上笑意绵绵,眼睛弯的像月亮。
“傅老师,我给你带了小点心哦,排队很久才买到的”
确实是该小心点,狐狸给的东西可不能吃。
她径自从柜子里拿出拖鞋换上,自言自语,“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忘记带伞了,一路小跑过来,身上全都淋湿了”
其实安薏暗诽,糟糕,淋湿了我的小短裙,可惜了,该怎么勾引你呢。
她蹲下换鞋,露出一小截雪腰,傅自倾眼眸闪动,抿一下唇,低语一句“湿了才好呢”,安薏自然没有听见。
各怀鬼胎的两人一起进屋。
换完鞋,安薏站起来,傅自倾用身体挡住她,两人身高差足有十多厘米,安薏不得不仰头看他,
傅自倾傅下身,凑近安薏,难得柔和的勾起唇角,
“衣服都淋湿了,快去洗洗吧,别着凉了”
“可是我没有衣服换”
“穿我的衣服”,傅自倾从衣柜里随手拿起一件浅色衬衫扔给安薏,“快去洗吧。”
安薏咬咬唇,有点不情愿的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脱下湿透的衣服,在温暖的水流下,被雨淋的冰冷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舒服的洗完澡后,安薏犯了难。内衣裤都淋湿了穿不了,傅自倾又只给了她一件衬衫,她换上衬衫,犹豫了许久,咬咬牙走出浴室。
傅自倾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猎物的出现,直勾勾的盯着安薏,衬衫太大,穿到了膝盖以下几厘米,隐藏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过来”,傅自倾慵懒的向她挥挥手,像在招引某种宠物。
安薏听话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不敢靠的太近,傅自倾却像故意似的往她身边挪了过去,近的能闻到她身上的沐浴乳的淡香,“不是说课题报告有问题问我吗?”
安薏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报告一边翻阅着一边说:“这次的报告我修改了几次都不太满意,我觉得开头的一段调查数据可以放到中间,这样更能突出社会科学的严谨性,还有这里可以改改,改成.......”安逸的长发披在胸前湿哒哒的滴水浸湿了衬衫,胸前的布料变得透明,可以窥见胸前两团姣好的形状,两颗茱萸凸起顶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傅自倾漫不经心的听着,眼睛却望进衬衫纽扣缝隙中雪白的椒乳,身体更是向她靠近,安薏浑然不知此刻的危险,玫瑰花瓣似的两篇红唇喋喋不休的讲着,一启一合。
不知何时,傅自倾的手已来到她身后,揽上她的腰。安薏转过头,傅自倾俊挺的脸近在咫尺。傅自倾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吻上娇柔的两瓣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两条湿软的舌头交缠着,大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轻掐着她的腰,安薏一颤,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傅自倾放开她,安薏大口呼吸着,缺氧的小脸憋的通红,眼里蒙了一层水雾。没等她完全喘过气来,傅自倾又吻过来,大手从腰上游移到两团玉乳上,粗粝的指腹时轻时重的揉搓按捏着,又逗弄着敏感的两粒红豆。
安薏在他的抚摸挑逗下不禁低吟出声,忘记了反抗,傅自倾此时眼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咬住安薏的耳垂,强忍着欲望的嗓音低沉又喑哑:
“做吗?”
女儿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嗷嗷嗷。 大家点个藏嘛
寻欢(H) 做吗?(wоо⒙νiρ)
安薏在他的抚摸挑逗下不禁低吟出声,忘记了反抗,傅自倾此时眼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咬住安薏的耳垂,强忍着欲望的嗓音低沉又喑哑:
“做吗?”
安薏被撩拨的眼神迷离,轻咬着下唇点点头望着傅自倾,还不需要她勾引傅自倾自己先发情了。
傅自倾将安薏抱到自己腿上,早已难耐,眼里一片猩红,粗暴地扯开衬衫的扣子,大力揉搓着两团软玉,白皙的乳肉被蹂躏出一道道红痕,两颗红缨早已悄然挺立。抽出一只手探向身下,腿间空荡荡的,没有内裤的阻碍,傅自倾很快摸到了她的花穴,早已渗出黏腻芳露的甬道湿润,找到敏感的花珠,一下下按压着,安薏一阵颤抖,唇舌微张,下身的酥麻源源不断地蜿蜒而上,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伏在傅自倾的肩上,口中娇吟不歇,
“嗯嗯,不要不要按那里别”
指尖滑腻绵软的触感惹得傅自倾下身更是火热难当,阴茎胀大了一圈,隔着布料顶着安薏的小穴,傅自倾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导着解开腰带,脱下内裤后,安薏不敢直视那青筋暴出的庞大硬物,傅自倾诱哄着:
“宝贝,快握住它”
安薏的手握住滚烫的男根,被傅自倾引导着上下抚弄着,很快又变得更加硬挺起来。
傅自倾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把安薏抱起放在矮桌边缘,又托起她的臀,在手掌中大力挤捏着,她的臀极富弹性,两瓣臀肉之间隐藏着粉红的阴户一张一合,吐出蜜液。他搂着她的腰,发烫的硬物抵在滑腻的缝隙之间,龟头顶在花户上狠狠的摩擦了几下,声音低哑的说:“自己送上门来了可就别想逃”,挺身而入,没进一半的阴茎,这一突然的进入,安薏啊了一声,紧致的甬道缩
“好痛啊啊啊,轻点啊”
傅自倾此时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了这么多,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又一挺身,整个进入到最深处,安薏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巨大顶得难受极了,扭动着臀部向后,傅自倾拉回她的身子,低声耳语着:‘乖,别动,一会儿就爽死你’,开始抽插起来,一会儿深一会浅,弄着安薏啊啊直叫,“啊,傅老师慢点慢点 啊”
安薏搂住他的脖子,傅自倾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两颗挺立的红缨,湿润的舌头左右拨动着,更是红艳,乳肉被他又咬又啃,留下了一排牙印子。
傅自倾把安薏放倒在桌上,安两条细细的胳膊撑在桌面上。傅自倾发了狠,在她的小穴里狠狠抽插,安薏扭动着臀迎合着,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他拍着她的小屁股,“真是个小浪货,夹得这么紧”
“嗯啊我不是浪货啊不要”安薏含糊不清地叫着
傅自倾从她体内拔出巨大的男根,抱起安薏走向沙发。
他坐下,拉开安薏的双腿跨坐在他胯间,傅自倾双手握住她的两个奶子,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手指在乳晕上不停的打着圈,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花户间揉搓,中指裹着蜜水插入花穴中,深深浅浅的抽插着,身上的安薏哪里受得了这等撩拨,
“傅老师,下面好空虚,求你狠狠的肏我,啊求求你”
“宝贝,这就忍不住了,让我狠狠的干你,嗯?’’傅自倾巴掌拍在她臀上,安薏狠狠颤抖几下。
傅自倾胯间的阳物依然巨大,再一次插进她的花户中,抽插起来,频率逐渐加快,安薏坐在他胯上抖得像筛子一样,口里吚吚呜呜的呻吟不绝于耳。
安薏下面的蜜水在这一番抽插中直往下淌,傅自倾用指腹蘸着蜜水雨露涂抹在安薏的小腹上,胸前和乳头上,两人交合处湿润一片,傅自倾抽插的频率更快,像要顶穿子宫口,安薏的身子不停颤抖着,一阵阵痉挛,口中的呻吟也已不成音调,达到了高潮,蜜水从小腹处泄了出来,傅自倾被他夹得差点要射出来,拔出阴茎,射在了她的小腹和胸前,硬物软下去。
两人的私处早已黏腻不堪,傅自倾打横抱起安薏走向浴室,安薏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整儿人乖乖趴在傅自倾的胸口。
傅自倾打开花洒,放下安薏在地板上,欢爱过后的身子透着潮红,在温热的水流淋洗下肌肤更是娇嫩粉红,傅自倾一把拉起安薏,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刚软下去的阴茎又硬挺起来,掰开她的臀瓣插入花穴中。方才吹过潮的安薏没有一丝力气,扶墙站着,后入的姿势让他胯间的硬物一次次撞着她敏感的花珠,男根上因兴奋而贲起的筋络凹凸不平,增强了对穴中软肉的刺激,安薏被冲撞的双腿发软,快要滑下去,后方有力的大手及时拖住她的纤腰。
“不要啊,快拿走,我受不住了,啊别”安薏的带着哭腔一声声低吟呜咽,花穴中的硬物却没半分消停,一下下顶撞到最顶端,最初的低吟变成小声的抽泣,哭声越来越大,傅自倾本就没打算放过她,此时安薏在他身下承欢呜咽着求饶,更是一记春药,激起了他无限的欲望。
一番激战后,傅自倾把她扣在身下,走出浴室到卧室,走动间两人交合得格外深,几步路的功夫,安薏几乎要泄了身子,淅淅沥沥流了一路水。傅自倾把柔软无骨的美人放在床上,随手拿过一个深蓝绸缎的垫枕垫在她身下,撑开她修长的双腿在腰间形成m形,让她的私密之处在眼前暴露无疑,半跪下,伸出舌头舔舐着阴口的蜜液,伸进花穴中轻咬着嫩肉,舌头探进甬道搅弄着,把她的低泣撞击的支离破碎。身下的垫枕被花露打湿一大片,绸缎面料变得皱巴巴。
傅自倾的舌离开了她的小穴,转而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移啃噬,胯间一挺,阴茎再度没入她的花穴,揽着她的后腰往身下送,猛烈的蠕动起来,蚌肉含着粗壮阳器,容不下,吐不出,被重重的捣烂,她一下下重重的抖动,甬道内壁把他的巨大绞住,傅自倾被绞的高潮,当场缴械,隐忍着胀痛,最后几下狠狠的冲撞进去,安薏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来,浑身颤栗的到了高原火海,泄了身子,整儿人像飘在海上,浮浮沉沉的。
滚滚蜜液流出,衬的花穴小口更加晶莹可人,傅自倾伸手去摸,指尖一碰到那湿润淋漓的两瓣软肉,安薏就是一阵痉挛,整儿人软成一滩春水。
安薏已昏睡过去,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交合着,傅自倾把她搂在怀里睡去,安薏半梦半醒迷蒙之间,胯间一阵冲撞,傅自倾又要了她好几次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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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她还是处
安薏已昏睡过去,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交合着,傅自倾把她搂在怀里睡去,安薏半梦半醒迷蒙之间,胯间一阵冲撞,傅自倾又要了她好几次才放过。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两具不着丝缕的酮体紧紧依偎着,两人的体液已糅合在一起黏连在身下,欢爱后的糜麝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
安薏从傅自倾怀里挣脱,赤脚走进浴室,镜子前曲线妙曼的身体从小腹到颈脖都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花穴里蚌肉红肿着。安薏整个人被像碾压过一样,全身的骨头都酸软,她吃力地穿上已干透的衣物。出了浴室,一抬眼就看见傅自倾倚在落地窗边抽着烟,早已穿戴整齐,和方才如禽兽般的男人判若两人。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傅自倾淡淡的开口,烟雾有些缭绕,安薏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用了,傅老师,我自己打车就行”,一番激烈运动后的小脸有些苍白,平时娇媚撩人的眼波此时显得楚楚可怜,像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随你。”
安薏拉开门走出去,模样有些落荒而逃。
桌面上,地板上,沙发上还残留着两人的爱液,傅自倾扫一眼,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那浓白和透明中,一小滩血红得格外刺眼。
她还是个处,傅自倾低咒一声,早该察觉到的,她连吻都那么青涩,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之前她主动的勾引挑逗全是虚张声势纸上谈兵,根本没有实战过。
傅自倾莫名的很烦躁,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火星子落在手上也全然不顾,将烟蒂按在水晶的烟灰缸里。
圈子里的都知道傅家二少爷贪玩成性,整日流连花丛,寻欢作乐好不自在,可是大家也知道,二少从不碰有主的女人和处女,逢人问起就风流一笑解释说处女太生涩不解风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不想玷污了处子纯洁的身子,他不配因为他没有心只有性。
傅自倾此时有些懊恼又生出一丝悔意。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安薏都是傅自倾喜欢的类型,尤其是在床上,这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勾得他想要征服她,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只是有些诧异,像她这样经常混夜店的女生第一次竟然还在。
傅自倾走到落地窗前向楼下俯视,一个小小纤细的声影跳入眼帘,安薏在楼下等了半天了就是招不着一辆出租车,有些沮丧又气馁的坐在了花坛边的台阶上,下体还是硬生生撕裂般的疼,越想越委屈,自己的初夜就这样落在一个禽兽手里,低头小声的啜泣着。
天空已经放晴,夏天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两道弯弯的虹挂在天边,已经快要消失了,找不到起端。
前方一道阴影落下来,傅自倾低头俯视着哭的早已泣不成声的安薏,肩膀一耸一耸的,安薏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逆着光,傅自倾清冽的眉眼在阳光下洒出令人惊艳的无法移开视线的弧度,四目相对,安薏看到是禽兽傅老师哭的更是激烈,傅自倾朝她伸出手
“起来,我送你回家”
安薏自然没有接。
傅自倾于是干脆俯下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塞进车里,锁了车门,安薏还是不停的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断了的小珍珠似的,哭的傅自倾有些烦躁,又带着一丝自己无法察觉的慌乱。
冷着脸,语气不善,“再哭我就亲你了。”
安薏听到了这一句赶紧捂住嘴,哭声小了,只剩低低的呜咽,嘟囔着:“你怎么这么凶”,杏眼瞪着傅自倾。
低声喑哑的抽泣回荡在车里密闭的空间,傅自倾不禁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哭着求饶的模样,也是这般低哑又婉转,心里一软,怜惜的扯过她带到自己怀里,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泪水,手不轻不重的抚摸她的背部像抚摸小孩子,“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被他这样安抚了一会儿安薏停下哭声,平静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喃喃道:
“傅自倾,你就是个禽兽,那么重,我下面好疼”,她第一次没有叫他傅老师而是他的全名。
“好,我就是个禽兽,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处,但是你勾引我在先啊,不记得了吗”,傅自倾轻捏着她的腰,安薏无力的捶打着他壮的胸膛,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会来真的”,傅自倾抓住她的手,把她放在副驾驶上坐好系上安全带,问了地址送她回家。
安薏折腾的太累了,头歪着就睡着了,到了家门口,傅自倾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她,点了一根烟,端详着她的睡颜,安薏的五官生的很是娇媚,一颦一笑都撩拨着人心痒痒的,秀丽的柳叶眉,眼角的弧度娇柔,鼻梁不高但小巧挺翘,两瓣唇透着樱桃红润的光泽。傅自倾想起她在床笫之间娇柔婉转的媚态,心里升起的那一点悔意早已烟消云散。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下车去,走进不远处的药店,回来的时候安薏已经醒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你去哪儿了”刚醒过来安薏嗓音中带一点不自知的娇媚,像在撒娇一般。
安薏醒来已经是傍晚七点多了,烈日骄阳早已落下,只留一层薄薄的霞光。
傅自倾把手中装药的袋子扔过去,安薏不解,疑惑的看着他,只听见傅自倾说:“这是给你买的药,不是说下面很疼吗,估计都肿了,用这个药擦擦吧,好得快。”
安薏愣愣的看着傅自倾,傅自倾低头靠近他,邪邪的笑:“这么看着我干嘛,怎么?要我帮你擦药啊”安薏耳根一红,拎着袋子赶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小跑进楼道,她跑过的每一层,楼道的灯亮起又暗淡,停在四楼。
“小狐狸还知道害羞,逗她玩玩也挺有趣”,看着安薏刚才的一番表现,傅自倾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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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办公室PLAY(上)
经过上次的事,安薏不敢再主动勾引傅自倾,怕这只大灰狼一个兽性大发就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但课还是要上的,尤其安薏还是课代表,不可避再次见面。傅自倾的课一如既往那的满堂,有很多其他专业的女生也专程前来一睹傅教授的俊雅风姿,一脸迷妹,眼睛围绕着他转,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上他的课,安薏表现得很自然,落落大方,尽管两人没有什么互动,但眼神交流之间却透着一股熟稔。安薏越是不理他假装不认识他,傅自倾越是故意刁难她,成天支使着她做这做那,傅自倾玩的不亦乐乎,安薏却被他无缘无故的要求弄得脚不沾地,晕头转向。
常常课上到一半,傅自倾突然说口渴,大庭广众下命令安薏,
“天好热,我快渴死了,安薏,去给我买瓶水来”
等安薏走五层楼梯浑身冒着汗的买水回来,却看见他早已喝着别的女生递来的水。
再下次傅自倾让她去买水,安薏学聪明了,站起来大声喊一句:“傅老师说他渴了,带了水的同学能给傅老师递一瓶水吗?”,这一喊,立马有女学生争先恐后的走向讲台递水,安薏朝傅自倾挤出一个得意的笑脸。
后来,傅自倾想出了很多其他的折磨她的方法。
一会儿说,“安薏,空调太冷了,温度给我调高点”,等到安薏调好温度,没过一会又说太热了。
这种捉弄数不胜数,安薏不敢违背傅自倾的意思,只能暗自腹诽,这傅教授就跟小学生一样,这么幼稚的捉弄他。
不过今天上课倒是挺正常的,没有捉弄她,安薏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能幸于难,没料到下了课傅自倾把她叫住,拦住她往外走的脚步,开口道:“安薏,我下周要上一个公开课,你做我的助手,帮我放映幻灯片,跟我去趟办公室,拷贝下课件。”
安薏苦着脸,不太高兴的应了一声:“哦。”
这不是安薏第一次来傅自倾办公室,他的办公室虽大,但是东西并不多,倒是有一种古典的韵味。办公室被分隔成两块区域,前面是办公,后面是休息区,教授的待遇就是好。
傅自倾开了门,安薏跟在他后面进来。傅自倾指了指电脑,对安薏说:“课件就在电脑里,你用自己的优盘拷贝下来就行,课件是第二个:论社会科学与西方哲学的互鉴”。说着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仰头喝着,有水珠从唇边滚落,划过他的颈脖和棱角分明的喉结,很性感。椅子不知哪去了,安薏半蹲在电脑前,等电脑开机,要输入密码,安薏扭头,抬眼就是傅自倾湿润的唇,水珠从他喉结上划过一道好看的线条,有点楞住,回忆起那次在他家,床笫之间的缠绵,满眼都是他的唇和好看的喉结,才想起要问“电脑密码是多少?”
话音落地傅自倾就回答道:“八个八。”
连密码都和他本人一样霸道。
成功登录打开文件夹,有两个一样的文件,安薏不知道是哪一个。
“傅老师你过来一下,这儿有两个一样的课件,要拷的是哪个”,他走到电脑前,微微弓下身,像是从后面环住安薏,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右手移动鼠标,点开一个文件夹,拷贝到安逸的优盘里。“拷好了”,两人的距离很近,姿势亲密,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傅自倾的气息打在安薏耳后,痒痒的,能看见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少女独有的馨香萦绕在两人之间,气氛太过暧昧,
安薏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微微起身,刚一动,她的臀部蹭到了傅自倾的裆部,不再动作了,傅自倾此时感觉身上一身燥热,喉头滚动,他伸手解开一颗衬衫的纽扣。此时的姿势很像口交,他站着,她半蹲在他身下。太过情色,太过暧昧,安薏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下只剩半杯的水,舔了舔唇角说一句“天气好热啊”,她不知道那是傅自倾的水杯,口红在杯沿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刚好就是傅自倾喝过的位置。傅自倾眼眸里有欲望蓄起,安薏看出了,想脱离他的环绕,无奈脚麻了。傅自倾此时环绕的更紧,将她禁锢在办公桌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说“你把我的水喝完了怎么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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