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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砂糖树
闻言安薏停顿了筷子,沉默了几秒后开口:“我是被傅自倾给甩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阮初棠的小脑瓜转不过来,愣了一会才说:“原来傅教授就是那个渣男,没想到他私下里是这样的人,欺骗女学生的感情。”
安薏已经恢复自然,一脸轻松的说:“我要赶快忘了他,棠棠,明天是周六哦,我们明天去酒吧玩吧,把沉崖,大林他们也叫上。”
“嗯,好呀,我们好久都没出去玩了。”阮初棠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那个,安薏,傅教授出差了,你知道吗?”
“是吗?那挺好的呀,也许已经找到了新欢了吧。”安薏唇角牵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听说傅教授出差一周,这几天差不多就回来了,这意味着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写完论文 。”阮初棠很是苦恼,耷拉着脑袋,担忧着她只写了叁百字的论文。
“啊 都忘了这一茬了,那我们得抓紧时间写论文了。”
虽说已下定决心要忘了他,安薏心里难有些酸涩,原来他连出差都没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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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一下
傅自倾:想你 想打定话给你 想发胆信给你 想你想到无法付息





寻欢(H) 出差(下)
a市,傅自倾正和一桌年过半百的教授推杯换盏,大多都是酒桌上的客套话,无趣得很。
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到了他身上,历史系的刘教授问他:“小傅啊,看你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教授,这一表人才的,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什么时候结婚呐?”
其他教授也都纷纷询问他的私人问题,期间拉关系劝酒的也不少,陪他们喝了一晚上,傅自倾有些不胜酒力,更是被这接二连叁的问题弄得有些头疼,他厌烦的揉揉眉心,喜怒不形于色,只简单的答了几个问题:“还没有女朋友,不准备结婚。”,
“谢谢各位长辈们关心,这杯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张教授插一句:“我上回看见你和咱们系的女同学走的有些近啊,别是你对人家有意思吧,好像是叫什么……安薏吧。”
提起安薏,傅自倾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给她发消息打电话通通不回,人间蒸发一样,他可从未对任何女人这样过呢,呵,小丫头耍脾气,回去好好拾她,就这样想着,几个教授明显的暗示,弯弯绕绕的问候他都没听进去,然而眉心拧成麻绳自己却未察觉,在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一场虚与委蛇的饭局。
傅自倾没有打车,徒步走回下榻的酒店,a市是个滨海城市,酒店也是海景房,夜晚凉凉的海风吹散夏日里蹿着火苗的热,夹杂着海洋的腥味和盐味吹散傅自倾一身酒气,思绪飘零在空中。
洗过澡,只松松垮垮的裹着浴袍,潮湿的头发往下滴水,傅自倾想起周祁言今天给他打过电话,约他出来聚聚,周祁言是他儿时不多的玩伴之一,抵抗继承亿万家产,如今在a市开酒吧,得知他被傅自诤流放后还特意打电话来嬉笑他还是小时候的怂样子。
浓重的月色洒在海面上,泛起银色的光辉,傅自倾望着远处,倏忽间想起了什么,眸色一深,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条手链,简单的银色链子,只在中间有一块贝壳形状的蓝水晶,上面刻着 ayyz,是那天安薏在车上留下的,傅自倾将手链在掌中铺开,在月光下泛着蓝色的光,随即他攥紧这条手链,力道大的像要将它嵌入掌心,眼里深不见底,眸光闪动,少年时期的晦暗日子浮出水面。
周六上午是最后一场演讲,主要部分由较为年长的教授发言,傅自倾只辅助演讲一部分,还未到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
周祁言开着拉风的红色玛莎蒂亚接傅自倾去吃饭,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周祁言一身印花衬衫破洞裤,傅自倾倒是西装革履,周祁言朝他吹口哨,拍拍傅自倾的西装,说:“倾哥啊,这当上教授就是不一样呐,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是要走正路了呀。”
傅自倾抬脚作势踢他,周祁言一躲为他拉开车门。
“祁子,现在开酒吧呢,听说你生意越做越大呀,有没有烟给我一支”, 傅自倾松了松领带,放松下来。
周祁言从后座拿出一盒,递给傅自倾一支,“倾哥,我带你去竹仙阁吃饭吧,那是咱这儿的一绝。”
周祁言将车速加到最快,旋风一般到了餐厅,秀一秀他无比骚包的车技。
他们订的是包间,这餐厅胜在环境清雅幽静,推开窗就能看到竹林。傅自倾斟一杯茶,缓缓抿着,半晌才开口,“祁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也看到了,还记得当年那条手链吗?”
说着,傅自倾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银链子,推到周祁言面前,周祁言放下茶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细细的对比着两条链子,“这不是伯母的那条手链吗,另一条是怎么回事,倾哥,莫非,你找到当年的恩人了?”
傅自倾拧眉,“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她。阿泽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过了这么多年,早就换了人了,简直大海捞针。阿姨最近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转?”周祁言起轻浮之气,满脸关心。
“我上个月去看过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好在病情没有进一步的恶化。”
那段黑暗的日子,他没有经历过却亲眼目睹傅自倾的改变,从一点点消弭的希望里长出嗜血的仇恨。
“祁子,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可怕 ,没有人敢爱我。”傅自倾抬眸望向窗外。
“倾哥,你这是败桃花了?不会是那个女孩吧,和你同一条手链的那个,看上了就去追啊,人小姑娘抵抗不了你的魅力啦。”
周祁言笑得不怀好意,明明是孟浪,在周祁言身上表现的却是善良,一丝邪气都没有。
“我说不会和她谈恋爱。”傅自倾淡定的喝茶。
“我去,你这叫玩弄人家感情,要我是那姑娘,肯定也得跟你翻脸。” 周祁言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祁言,是我,不敢爱她。”
“那你敢不敢爱我呀,咱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好着呢。”周祁言调笑着一脸痞气。
傅自倾抬脚在桌底踢他一下,“滚吧你。”
“看你这脾气差的,没女孩受得了你,也就哥们忍得了你,”周祁言一脸痛心,“我们酒吧好看的妹子多着呢,去看看?我给你介绍几个?”
“不去了,我下午的飞机,今天就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啦,还想找你巴山夜雨叙叙旧呢。”
“祁子,帮我盯着点傅自诤那边,” 傅自倾凝视着周祁言,郑重地话语仿佛掷地有声。
兄弟间的情深义重不容置疑,周祁言点头答应,两人边吃饭边絮叨,大多是周祁言活跃气氛,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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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喜欢周祁言吗,突然埋了好多坑
傅自倾:我好像有点稀饭她




寻欢(H) 路遇
终于到了周六。
安薏和阮初棠在周五晚上熬夜写完了论文,早上睡到自然醒才起来。
学校附近新开了一个电玩城,安薏迫不及待要拉着阮初棠去,换了游戏币 只为战领夹娃娃机,安薏在夹娃娃这一块简直天赋异禀,就没有失手的。
两人匆匆吃过早饭就飞奔到电玩城,目标夹娃娃机,玻璃柜里的娃娃琳琅满目,在灯光下格外致可爱。
“棠棠,想要哪个,我给你露一手。”安薏跃跃欲试。
“这个吧,樱桃小丸子超可爱的。”阮初棠指着其中一个。
安薏看准目标,投了币,左右移动把手,安安稳稳的抓了上来。
夹娃娃是会上瘾的,于是一圈下来,游戏币快用完了,手里的娃娃也多得拿不下了。
两人在电玩城里一直逛到中午,基本上都玩了一遍。
“不玩了,我好饿。”安薏在休息区坐下。
“啊我也是,好累,我们找个咖啡厅坐坐去。”
两人手里都抱着一圈娃娃,有大有小,路上引来了不少惊讶又羡慕的眼光。
两人在星巴克点了咖啡坐下,安薏打量着今天的战利品,十分满意。
“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安薏喝了一口美式,怀里抱着一个粉丝的hello kitty。
“安薏,我去上个厕所啊。”阮初棠向服务员询问了卫生间的位置,离开了座位。
阮初棠刚走没多久,走来一个男人,手上牵着一个小女孩,在她们的座位前停下了。
男人的五官刀刻般分明而深邃,一身亚麻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只是那双眼像鹰一般敏锐,浑身都透出一种矜贵的气息。
男人看着安薏,开口问道:“小姐,我女儿很喜欢那个蓝色的玩偶,能不能卖给我。”他说普通话的时候有些生硬,带着浓重的香港口音。
他手上牵着的小女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一身公主裙,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漂亮姐姐,可以吗?”
那男人只站着那,不说话,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安薏愣了愣,随即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拎出那个蓝色的史迪仔递给女孩,说“这个就送给你吧,可爱的小公主。”
女孩开心的接过,男人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安薏,名片是烫金的黑色,全是英文,中间大大的花体字写了他的名字,他自我介绍道:“我叫demons,这是我女儿cherry,为了感谢你送我女儿玩偶,我请小姐吃午餐吧。”
他唇角勾出微笑的弧度,眼里却笑意未满,这个demons很像一个人,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好,我叫安薏,吃饭就不用了,我在等朋友呢。” 安薏笑着摆摆手表示拒绝。
阮初棠这时好巧从厕所里出来了,看到站了一个这么帅的帅哥,感觉说:“安薏,去吧去吧,刚好我们还没吃饭呢。”
demons接着说:“安小姐,你朋友都同意了,赏脸一起去吃顿饭?”
安薏这次没办法拒绝,只得被阮初棠推着一起去了。
demons开车带她们去了一家法式餐厅,安薏和阮初棠这样的大学生没来过几次这样的高级餐厅,有些拘束,demons热情招待她们,点好了叁个大人的餐,又去问cherry想吃什么,不得不demons对女儿真的十分温柔,安薏放松下来不再惧怕demons强大的磁场,在等上菜的过程中几个人聊的倒是很开心 。
安薏先开口:“demons,听你说话口音,你是香港人吧,到这边来玩的吗?”
“嗯,我是做时装公司的,到这边来考察一下市场,顺便带女儿过来玩几天。”
“时装公司啊,那生意应该做很大了吧,香港时装在大陆很热门诶。”阮初棠有点激动。
“我们公司在招亚洲区模特,安小姐形象气质都很符合我们产品的定位,要不要去试试镜,可以随时打我名片上的电话。”demons眼睛盯着安薏,像要探测到人心底。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没有做模特的想法,还是算了吧。”安薏喝了一口柠檬水,有些俏皮的吐吐舌头。
吃过午餐,demons又十分绅士的送安薏和阮初棠回了家。
阮初棠家不远先下了车,加长的迪加龙上是司机开车,小女孩在demons怀里睡着了,安薏小声对司机说:“前面一点就到了,麻烦停一下。”,怕吵醒睡着的cherry。
demons朝窗外望去,一片小区林立,开口问道:“安小姐一个人住?”
“是啊,就我一个人,爸妈不在身边呢”
demons修长的手指松松领带,说道:“那安小姐注意安全,一个人要格外
小心。”
“谢谢提醒,我下车了,再见。”
安薏下车后,demons没有让司机很快驶走,唇边划开一抹笑,有些难言的阴冷,不似方才的和煦,饶有兴味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随后拨了一个电话,用流利的粤语说:“andrew,也许最近我们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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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猜猜他是谁?
好久没更新了,最近事情比较多,不能经常更新,大家就佛系看看吧




寻欢(H) 买醉
周日。
傍晚七点多的空气里宁城的燥热渐渐褪去,晚风吹过盛夏带来一丝凉爽。
今天和阮初棠她们约好了去酒吧玩,安薏早早洗过澡,编好头发化完妆,换上了那件露背的黑色小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妖冶又明媚,好像回到了原来那样的生活。
安薏走在路上回头率极高,还有几个穿着入时的男生迎面向她吹口哨。
上一次来零度酒吧是她六月份过生日的时候,六月初六,从小外婆就说是特别吉祥的日子。安薏进去后里面的音乐声已经很热闹了,有些嘈杂,林又案和沉崖在玩扑克牌,阮初棠在和酒保小哥哥聊天,大林先看到安薏,朝她挥挥手,他唇角漾出好看的弧度。
“大林,沉崖,棠棠,我来了。”安薏笑着走过去。
“快来玩扑克,大林这把可赢了不少啊。”沉崖撇撇嘴,有些不服气。
安薏到大林身边坐下,拍了下他的肩膀,“不错啊大林,让沉崖输光才好呢。”
“安薏你今天这套很性感哦。”沉崖朝她眨眨眼。
说完安薏去吧台向酒保要了一杯blue margarita,是度数较低的酒,抿了一口。
“安薏,你可终于来了,这两人一直在玩扑克牌,我都快无聊死了。”
“他俩一直都这德行,我们去蹦迪吧。来酒吧不放纵下可惜了。”安薏看着两个男生还在厮杀扑克牌。
零度酒吧不仅是喝酒的也是蹦迪的天堂,华灯初上的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阮初棠拉上沉崖和大林一起去跳舞。安薏今天太过明艳,身边已经围着一圈男生,成了舞池里的星星,闪闪发光。
大林在阮初棠耳边说:“她这哪有半点失恋的样子啊。”
“不要惹失恋的女人。”沉崖耸耸肩。
安薏从舞池回来,发现叁个人在打扑克,阮初棠也加入了,
“薏啊,一起玩呗。”沉崖朝她勾勾手。
“不玩,大林陪我去喝酒嘛。”安薏拽着大林去吧台。
他们几个人当中,大林的酒量最好,明明看着斯文, 喝起酒来却没醉过。几杯白兰地下去,安薏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微醺的脸红红的,林又案点一杯号称失身酒的长岛冰茶,眼睛格外清亮。
“听棠棠说你失恋了,是吗?”大林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安薏手指绕着头发,一圈一圈,扭过头看着林又案,说“对呀,我失恋了,姐姐我不想单恋他了,走了才好呢。”
林又案大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清澈干净的少年伸手解开被安薏缠绕在手指上的头发,又弹了下她的脑袋。
“啊,好疼。”安薏抱头假装很受伤。
“失恋就失恋呗,你明明一副还爱他的样子。”
“我才没有,”安薏招呼酒保,“再来一打这个酒,今天不喝醉我不回家。”
快到十二点,他们才散场,林又案送安薏回家,沉崖送阮初棠回去。
安薏虽说酒量不行,但酒品还可以,喝醉后不哭不闹,反而安安静静,今天点的都是低度数的酒,只醉了五分,此时可以安稳走路。
酒吧离安薏家不远,到了安薏家楼下,大林问:“要我送你上楼吗?”
“不用不用,你赶紧回去吧。”
最后大林还是坚持把她送到楼道,“拜拜,就送你到这儿了。”
“嗯嗯,大林你路上小心啊,快点回家吧。”安薏向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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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喜欢林又案吗?




寻欢(H) 夜归(wоо⒙νiρ)
走到叁楼,踏上最后一级楼梯,再左转就到家门口了,安薏脚步有些软绵绵的,步子轻轻的,楼道里的感应灯没亮起。
从包里掏出钥匙,插进门锁,将要转动的时候停住了,黑暗里有一点猩红的火光,一双凛凛的眼望着她,傅自倾正夹着烟倚在离她不远处。
等安薏反应过来,叫一句:“你…傅自…”
最后一个“倾”字还没念出来,那人已朝她压过来,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颈脖,不由分说吻上安薏的唇,近乎贪婪般的索取,没有半点温柔,后背撞在墙上,安薏痛呼一身疼,却被淹没在他口中。
或许是动静太大,不太灵敏的感应灯发出橘黄的灯光,铺洒在楼道里,照亮了楼道里紧密贴合的两人,傅自倾此时浑身带着一股戾气,像纡尊降贵的狮子,右手的烟只剩一点微弱的光苟延残喘,却从他的指尖烫到她的心尖,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虽然他本人和可怜沾不上半点边。
傅自倾摁灭了那根快燃尽的香烟,掷在地上,停止了无尽攻势,转动钥匙,抱她到玄关的柜子上,安薏眼里泛着泪,正喘着气,嘴唇早已被他蹂躏的通红,她坐着,身下冰冷的白瓷板微微泛凉。
两人靠的很近,几乎没有距离,傅自倾咬在安薏下巴上,低沉的声线响起:“长本事了?这么晚才回家,喝了多少酒,嗯?”
安薏挣脱开,眼睛看向别处,有些气愤:“不用你管,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傅自倾挑眉,唇角噬着一抹坏笑,开口道:“不要我管,想让你的大林管啊?我才走没几天你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过几天还要把人带到家里来呀,真够浪的啊。”
安薏委屈又愤怒,他竟然这样恶意地去揣测她,双脚一蹬跳下高脚柜,可惜身高不够只能仰望他,说:“大林是我朋友,我也没有勾搭谁,就算请他到家里来坐坐也不关你的事。”
傅自倾似乎是被激怒了,危险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一把攥住安薏的下巴,凑近说:“哦?是来家里坐坐还是做做?”
安薏抬手在傅自倾左脸上挥出一个响亮的耳光,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声音有些颤抖道:“傅自倾…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哦?是吗?你眼睛里可是写着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呢。”
傅自倾走上前去把人打横抱起,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傅自倾不顾安薏的挣扎,一路抱到卧室,把她摔在床上,撕扯那件布料极少的黑色小裙子,裙子被他撕开,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半个胸。
“呜呜呜,你放开我…”安薏哭喊着捶打他的胸膛,无奈力量悬殊。
傅自倾用嘴堵住她的喊叫,手里动作不停,整条裙子都从她身上剥落,灵活地解开蕾丝边的胸衣,一对玉乳跳出来,傅自倾手掌向上推挤那两团柔软,嘴唇游移到她的颈脖锁骨啃咬,安薏身上淡淡的体香总是令他疯狂,傅自倾眼里的情欲满溢,低头咬住那两颗小樱桃吮吸,舌头舔舐着扫过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安薏口中的娇吟不自觉溢出声:“嗯嗯…啊啊啊,不要…嗯”
傅自倾手指探到她的内裤,隔着布料按压摩擦那两瓣蚌肉,少女的秘密花园濡湿一片,口中伊伊呜呜的娇喘呜咽着。
“还说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一碰就出水。”傅自倾轻掐她的脸。
傅自倾使了坏心在她的小花珠上重重按了一下,安薏顿时浑身颤抖,白皙的肌肤都泛上一层红晕。傅自倾下身早已撑起小帐篷,解开拉链,巨大的阳物上盘踞着青筋,天赋异禀的尺寸。
扯下安薏的内裤,龟头在她水滑的穴口磨蹭,傅自倾手指沾了她的淫液,拉出银色的丝,送入安薏口里,“尝尝你的甜水,宝贝你水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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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H) 等了你好久(H)
狭小的缝隙温暖,潮湿,紧致,傅自倾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花珠一圈圈旋转打转,安薏身下的爱液如泉涌般涓涓流出,安薏呻吟中带着哭腔,娇声道:“快进来,傅自倾,啊,我要到了,啊嗯…”
手下加快速度,仅仅用手指让安薏外阴到了一次小高潮,她的臀部颤抖着,吐出白色的蜜液。
傅自倾也忍得下身发胀,拉过安薏的手在高昂的阴径上上下撸动,蘸满淫液,挺进细小的穴口,腰身快速的抽动起来,洞里的水液胀满,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噗噗声尤其清晰。
傅自倾把她转过去趴在床上,诱哄着:“乖,屁股抬高一点 。”
安薏正情迷意乱,喘息声急促,听话的抬高,任由他进出,高潮的快感侵城掠地袭来,细密的甬道敏感缩,像无数张小嘴吸附着傅自倾滚烫的肉棒,差点交代在里面。
抽出肉棒,滚烫白浊的液尽数射在安薏的腹上胸上。
傅自倾抱起床上娇软的少女到浴室,等待浴缸放满水。
安薏此时连脚趾都是酥麻的,倚靠着傅自倾才堪堪站住,身前是一面落地镜,镜中两具不着寸缕的躯体紧密贴合,少女身上满是斑和吻痕,糜麝淫乱,安薏不去看它。
“害羞了?想不想我?你的身体可是很想我。”傅自倾把安薏抱到浴缸里。
安薏问自己:想他吗?起码身体是渴望他的。
温热的水让安薏的身体和思绪都放松,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傅自倾在她耳边说一句:“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叁个多小时。”听不太真切,但还是听到了,那声音像从远古传来,带着飘渺的希望钻进她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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