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宫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素
钱慧茹哎哟一声,拧了一把温南枳的嘴皮子,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温南枳嘴上一麻,话都说不清楚了。
钱慧茹又拧了一把,“南枳啊,看来情况你还是不太了解,你妈妈这命啊都在你手里,你如今被宫沉送回来,咱们温家都受牵连,谁有那闲工夫去救你妈妈”
温南枳忍着眼角的泪,仰着头看着得意的钱慧茹。
钱慧茹见她怕了,便继续吓她,“别说我不帮你,我给你想个办法,让你回去给宮先生赔罪,只要你留在宮先生身边,我立即找最好的医生救你妈妈,不然的话……你懂了吧到时候你妈妈最多算是病死,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温南枳觉得钱慧茹不会那么好心,整个温家巴不得她和她妈妈死的人就是她,所以温南枳只能将目光放在温祥身上。
看到父亲温祥一副赞同的模样,温南枳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咬紧牙关,“我要见我妈妈,不然我不会去求宫沉!”
“你这小贱人居然学会谈条件了,事成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见你妈妈的,让你听听声音倒是可以。”
钱慧茹掏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让人把手机给温南枳的母亲。
听到妈妈的声音时,温南枳立即调整了声音,让自己听上去很平静,“妈妈,你没事吧”
她妈妈传了两道咳声,声音也有气无力,但还是为了让她安心开口道,“没事,南枳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妈妈没事。”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我……”
温南枳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钱慧茹抢走了。
温南枳脸色苍白,眼中血红一片,怨恨的盯着眼前的温祥和钱慧茹。
却又只能垂下脑袋,顺从道,“一定要治好我妈妈,我去求宫沉,我一定求他留下我!”
屈辱的说完这番话,温南枳的嘴角又渗出了血,浑身上下已经每一处能看了。
第七章 像狗一样
温祥和钱慧茹没有给温南枳喘息的机会,拽着她便上了车前往宫家,甚至没有给她穿衣服的时间。
温南枳揪紧了身上的外套,昏沉沉的脑袋煎熬的垂下抬起,剪断的发丝沾着泪水糊了一脸。
钱慧茹让人送了一份伪造的报告来温家,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和温祥讨论如何让宫沉对这份报告深信不疑。
到了宫家,门外的管家皱眉扫了温南枳一行三人,并没有开门,而是进了房子告诉了宫沉。
宫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勾唇一笑,“让他们进来。”
温南枳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押到了宫沉面前,还未站稳,钱慧茹便上前一脚踢在了她的腿窝里,让她膝头一曲跪在了站立的宫沉面前。
宫沉站在阶梯上,身形本就高挺,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夹着烟,凤眼一挑,邪气丛生下带着迫人的气势。
钱慧茹笑嘻嘻的上前,抽出了报告,“宮先生,我们家南枳啊小时候学自行车把那层膜给弄没了,这还有报告证明呢,你这都用过了,再不认账,叫南枳以后怎么做人呢”
钱慧茹看似为难,开口吐出用这个字时,将温南枳贬得好像什么物件一样。
温南枳发颤的跪在宫沉面前,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宫沉却笑了出来,整个旋转式的楼梯上都回荡着他嘲弄的笑声,“是吗”
温南枳的头顶传来宫沉下楼的脚步声,她盯着眼前出现的双腿,笔直的线条,撑得黑色的西裤就留了一道熨烫的折痕。
宫沉尖细的两指抬起温南枳的脸。
温南枳望着他的笑容,不由得浑身一抖,邪魅的脸上明明带着笑,那双眼睛却像是载着一整个冬季的风雪。
温祥看温南枳不说话,赶紧上前推了推温南枳,“还不求求宮先生”
温南枳脖子绷得很直,说话的调子都变了,带着哭腔开口,“求求你,宮先生。求求你,让我留下。”
宫沉眯着眼,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道歉。
宫沉站直身体,站回阶梯上,居高临下看着温家的三人。
“跪要跪的像样,让我看看你温家都怎么磕头认错的。”
温祥和钱慧茹原本讨好的笑意瞬间凝固,却又不敢惹宫沉,只能压着温南枳的脑袋磕在了地上。
温南枳闷哼一声,掌心朝下,头贴着地板,这一刻所有委屈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钱慧茹看不惯她处处维护妈妈,十七岁就以留学的名义塞了一个行李把她扔到国外,让自生自灭,她没有哭,因为她怕自己垮了,妈妈没人照顾。
温家不给她生活费,她饥寒交迫还在打工,她也没有哭。
即便是飞机上那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她,她都忍着跑回了温家。
可是这一刻,她觉得压在自己肩头的不是两双手,而是夺命的刀。
即便如此,她还是只能闷着声,哀求着宫沉,“宮先生,对不起。”
宫沉低眸扫了一眼温南枳,蓦然一怔,随即轻笑一声。
“温家都像狗一样了,不留下岂不是我不尽人意了。”
温祥立即笑着讨好,“宮先生喜欢就好,这合作文件……”
钱慧茹掏出文件递了上去。
宫沉随笔一挥,签了名,留下了温南枳。
温祥和钱慧茹长舒一口气,抱着文件就跑了。
宫沉冷笑,“愚蠢!”
看到继续趴在地上的温南枳,宫沉看了看手里钱慧茹塞过来的所谓检验报告,撕得粉碎扔在了温南枳单薄的背上。
“真以为我跟你们温家人一样蠢么”
破处检验报告呵!破鞋还需要解释的理由
宫沉盯着温南枳,目光里有两个极端,恨得阴冷,又对将要展开的折磨充满灼热。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他冷哼一声,叫人将温南枳带进去“安置”。
温南枳已经无法直立,被女佣搀扶着扔进了堆满东西的杂物间,倒下时还扬起了一层灰。
她闭上眼,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掉算了。
身体忽冷忽热让温南枳蜷缩了起来,在肮脏积灰的地板上翻滚了一下,撞倒了杂物,压得她更加无法喘息。
从她嘴里溢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了半夜。
当整个宫家都快忘记温南枳的存在时,杂物间的门露了一条缝。
下一刻,从外面踩进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略微粗糙的手心摸了摸她的额头,将她的身体扶着靠在了杂物箱子上,然后她的身体上便裹上了厚厚的被子。
“渴……”温南枳双眼面前睁开一点,却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片药片,喝了两口水后,呛了几下才缓过来。
“谢谢。”这两个字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说完就倒了下去裹紧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眼角含着泪,原来这个宫家还是有好人的。
第八章 谢谢你
温南枳醒来时天才亮,发了一身汗,整个人都虚脱了,干得嗓子都发痒。
她扫视了一眼杂物间,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面前还多了一杯水和吃的,几乎没有多想她就抓起骨盘中的面包吃了起来。
因为她饿,实在是太饿了。
从上了飞机到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吃。
但是放了一晚失水的面包又干又硬,像是吞刀片似的刮擦着本就不适的喉咙。
她抓起水杯灌下水,地上扬起了一层灰,迷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小窗外的晨曦已经透了进来,整个杂物间的灰尘细密的分布在每一道亮光中。
看了看周围,温南枳捂住了嘴,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眸,阻止自己的眼泪落下。
盯着墙角钱慧茹给她带来的行李,温南枳想起身走过去,膝头却一曲,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爬到了行李箱旁。
箱子很大,但是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些衣服之外,只有妈妈留给她的一把琵琶。
温南枳的妈妈是个大家闺秀,画画写字弹琵琶,温柔如水,却嫁了个两面三刀的男人开始了悲惨的一生。
她抱着琵琶,瘫坐在地上,窗外的光束打落在她的身上,她垂下眼帘,仿佛一尊毫无生气的娃娃,带着凌虐后的嫣红伤口,仿佛随时都会化成这一室的尘埃,灰飞烟灭。
美得清素干净。
她低语着,“妈妈,妈妈我一定会救你的。”
咚咚两声敲门声,不等温南枳应声,门外女佣已经走了进来。
女佣不屑似的扫了她一眼,扔下一把扫把,“自己收拾,宫家不留吃闲饭的。”
温南枳点点头。
女佣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早上宮先生会睡到十点,十一点用餐,你动静小一点,吵醒宮先生有你好受的!”
面对女佣的警告,温南枳立即想到了那个危险邪魅的宫沉,不禁身体都打颤一下。
女佣临走的时候又看了看周围,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了挥扬尘。
温南枳吃力的起身,身上已经擦了一身的灰,显然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来打扫过。
打开小窗,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让她激灵一下。
窗外种了几棵樱花树还有橘树,樱花树的枝丫有几枝正巧压在了窗口,风一吹,便飘进来一阵浅香和花瓣。
温南枳捻了两片花瓣,转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深吸一口气便将箱子都垒起来堆在了墙角充当了柜子,擦了三遍才把自己的琵琶小心翼翼的放在柜子上。
铺满灰尘的地也擦了好几遍才干净,翻了一下旧箱子,只有一个箱子里有一床没拆的羽绒被,其他都是零散的杂物。
温南枳略微庆幸了一下,将被子铺在地上就当床了。
随即她便躺了下来,鼻间还带着羽绒被上淡淡的霉味,但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一样,一动不能动。
就连房门被敲了三下,她才艰难的撑起身体拉两步之外的门。
门外站着的是宫家的管家,管家依旧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将手里的被子垫子一块塞进了她手里。
温南枳摸了摸,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管家先生,还有昨天晚上也……”
管家看了她一眼,她立即闭上了嘴。
她知道一定是管家帮了他,之前给她披外套的也是他,昨天给她送水送药的也是他。
看上去很严肃的管家其实是个好人。
“管家,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只是想谢谢你。”她解释着。
管家摇摇头,看了看时间,“宮先生,叫你五分钟以后上去,去二楼,三楼谁也不能去。”
带上门,温南枳抱紧手里的被子和床垫,明明那么厚实,却无法给她一点温度,只因为管家嘴里的宮先生。
说是五分钟后,温南枳却一分钟都不敢耽搁,放下东西就跑了出去,上了二楼,虚弱的身体在偌大的宫家踉踉跄跄的疾步着。
她在像迷宫一样的长廊里饶了半天。
结果,不小心撞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女人。
女人啧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被温南枳碰到的裙子,“有没有眼睛不想干了是不是”
“对不起。”温南枳立即道歉,因为她惹不起眼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见过,在电视上见过。
昂贵的香水广告里都是这个女人的笑容。
明星,肖蓝。
肖蓝望了温南枳一眼,宫家的女佣她都见过,唯独眼前这个太扎眼。
温南枳立即低头敲了敲房门。
里面的宫沉声音低沉不悦的应了一声,“进来。”
温南枳觉得背后肖蓝的目光一直到她进门才消失,像是一排绵针刺进了背上的肌肤,沁了一背的冷汗。
第九章 服侍我
房间里还残留着原始**发泄过后的气息,厚重的床帘投不进一丝光线暧昧的灯光下将宫沉的身影照得影影绰绰。
温南枳稍稍抬起眼皮看床上的人起身,吓得立即将目光放在了脚尖的地板上。
宫沉毫不遮掩的起身精壮的体魄展露无遗,随手抓起一件睡袍便搭在了肩头,连袖子都没有穿好。
“滚过来。”
充满戾气命令的声音落下,随即便是咯哒一声宫沉的指间多了一支烟,烟头晃晃上下移动着走过温南枳面前时刻意吐了一层云雾。
温南枳呛得想咳嗽,但是在猛兽面前她除了臣服战栗之外,只能憋着一切的不适。
她迟疑一下,跟上了宫沉的脚步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折磨着她身上所有的感官,下身的不适越发明显,身体摇晃一下略微抬起比常人生病后更加苍白的脸颊。
房间配套的浴室很大,帝王般的按摩浴缸横在窗前,里面的水翻滚着热气。
宫沉在她低头之时已经撇开身上要掉不掉的睡袍,踩着台阶直接躺进了浴缸原本宽大的浴缸,瞬间被他修长高大的身躯填满。
热水覆盖了宫沉身上每一道肌肉纹理,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光亮剑拔弩张,势头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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