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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八拐
帝王宫
作者:温八拐

我是太子,这天下都是我的。不,哥哥,这天下,是我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是我的。这城墙是我的这皇宫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帝王宫 分卷阅读1
第1章质子
春天的上林苑总是风光最好的时候,他荡着秋千,感受着拂面的春风。
“太子,还是快些沐浴更衣吧,四殿下归国,今日的晚宴您可不能缺席啊。”
“荡高些。”秋千上的少年并不理会身后内监的急切,晃着腿吩咐他。
内监皱起了脸,“太子……”
他不屑撇嘴,语气里颇有不满“不过是个质子而已,也要如此大周章。”
“话是这样说……”内监有些小心翼翼,“可四殿下……毕竟是您的手足兄弟。”
他从摇晃的秋千上蹦下来,不耐烦地皱着眉“烦死了。”
刚刚准备离开,就听见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
“拜见太子。”
他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谁。”
那人抬头,“我是白修隐。”
身后的内监听闻,忙跪下,“参见四殿下。”
“你就是范国回来的质子?”他神情倨傲,仰着脸并不看白修隐,“你第一次见我,要行叩拜大礼。”
内监听闻小声提醒他,“太子,叩拜大礼要晚上正式接见时才行。”
“闭嘴。”他眉头一皱,呵斥道,又看向白修隐,“你行不行?”
语气中带着他一贯的骄傲和跋扈。
白修隐似乎并不在意,连少年时候特有的好胜心也没有一般,乖乖地向他行了大礼。
见白修隐如此乖顺他反而觉得无趣,从前那几个殿下见着他总是剑拔弩张的姿态,只因为他是太子却又无可奈可。
他最喜欢看他们一副不顺眼却又要乖乖行礼的模样。
“怎么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有些不爽,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白修隐仰头看他,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
“因为你是哥哥,哥哥叫做什么,弟弟做就是了。”
那乖顺可爱的模样看得他心头一颤,他拂袖离开,不屑冷哼“谁是你哥哥。”
在梨风台的晚宴并不十分隆重,更让这些高高在上的帝子对这位质子有了几分轻视,明明是为他而办的接风宴,却与他母妃坐在最后,感受着这个季节的晚上特有的冷意。
白修隐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见惯了觥筹交错间母妃的曲意逢迎,不得已而为之的乖巧和无奈,这是他们母子的生存之道。
“云树,还不快向父皇和太子行大礼。”
他听闻后十分恭顺,行跪拜大礼后用还不成熟的嗓音说,
“云树归国,愿父皇长健,愿太子有成,愿天佑周国岁岁永昌。”
皇帝显得满意,颔首,“云树十分懂事。”随后赏酒于他。
白修隐就着这一杯酒站在太子面前,乖巧地说道
“修隐敬太子,还请太子饮尽此杯。”
“修泽,你这弟弟十分仰慕于你啊。”皇帝许是喝了些酒,兄友弟恭的样子让他十分开怀。
白修泽看着眼前人乖顺的样子就十分不屑,碍于皇帝,勉强端起酒杯与他饮酒。
饮完酒的白修隐脸变得红红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沉默而乖巧。
其他帝子并未将这样一个小小质子放在眼里,即使是比白修隐小的殿下,在他们眼里,这个质子的地位如何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他们坐在位子上倨傲地等着白修隐来敬酒,也许还想出了什么在敬酒时羞辱他的办法。
没想到的是白修隐在敬完太子后竟然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毫无动作。
心高气傲的帝子们有些忿忿,小声说道“不懂规矩!”
另一人嘲讽“从小就不在宫里的人懂什么规矩,更何况是那样的身份,只会学着他母妃拍马奉承罢了。”
这话说的大了些,白修泽和白修隐都听见了。白修泽作为太子向来不喜欢这些对他四处顶撞的弟弟,反倒是白修隐,一脸正常面不改色,仿佛没听到一般。
白修泽清了清嗓子,端着太子的架子,
“七弟,什么规矩啊。照着规矩,你应向你四哥行礼才是,还不快去。”
被叫住那人一脸不屑,“他那样的……”
却看见皇帝的眼睛正看着他,他转过头一脸不忿,却依旧向白修隐行了礼。
心中却想的是,他那样的身份,也配让我向他行礼?
白修泽勾唇,这些人个个都想取他而代之,如今还不是要乖乖听他话。
那一脸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他看了就很爽。
白修隐眼睛一亮,不是因为那七殿下不服气的拜见之礼,而是白修泽竟也帮着他说话。
他又饮一口杯中的葡萄美酒,喜不自胜。
白修泽漫不经心地看着乐师们敲击钟磬,有歌女轻轻唱和,眼神不知怎么飘到了那个女子身上。
那个在母妃嘴里美艳绝伦深受父皇宠爱的歌女,她是白修隐的母妃。
的确是很好看的,即使这数十年在范国经历的不少的风霜磨难,依旧能看出她眉梢眼角的风情,只是并不如母妃说的那样美艳了。她脸上有平和的笑容,眼尾细小的皱纹夹杂着岁月的从容,更显温柔。
他瞥了一眼白修隐,母子俩其实是很像的,少年的白修隐已经有了他母妃的模样,只是更显英气。
白修隐仿佛察觉到他在看他,转过头来冲他弯眼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
他心头兀的一跳,急急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第2章秋千
太子东宫离上林苑不远,是春气最暖春日最盛的地方。
每日放课后向太师告辞,他总要去上林苑的秋千那儿坐坐,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像个少年一样肆意玩耍。
做太子的日子对他来说是无聊的,除了可以压着不服气的弟弟们一头,他简直腻透了。太师的之乎者也和太傅的刀枪棍棒他必须要样样通,少年的叛逆让他不那么想听话,为什么不可以做个没有用的人呢。
可是他必须压下这么叛逆,因为他是太子。
在他学习之乎者也和刀枪棍棒不耐烦的时候,其他的弟弟们也在暗暗较劲。只等着看他有一天落下功课,然后亟亟取而代之。
若他从太子的位子上掉下来,会是怎么样呢。
他从前对那些弟弟们的颐指气使会一丝不落地加在他身上,甚至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小人得志这个词,在秋千上笑得开心。
“荡高点。”他吩咐内监,因为害怕他出事而每次都是这种不高不矮的高度真是无趣到极点。
他喜欢荡到最高的时候仿佛快要落下去的紧张感,就像他现在坐的太子之位。
“哥哥笑得真好看。”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突然一惊,从秋千上蹦下来。
他提防地看着身后的人,为他荡秋千的内监不知何时换成了白修隐。
白修隐牵着秋千绳子




帝王宫 分卷阅读2
,笑眯眯地看着他,“哥哥怎么不玩了,云树给哥哥荡。”
他没有回答白修隐,而是反问,“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他的领地,其他弟弟们都会识趣地不来打扰。
“帮哥哥荡秋千啊。”白修隐的笑容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天真。
可他越是乖顺,白修泽就越是警惕,这笑容仿佛让他看出了其他意味,这比那些四处挑衅的乖张可危险多了。
他退后一步,“我不需要你帮。”
白修隐显得有些委屈,瘪瘪嘴,“云树是来谢哥哥昨晚帮我解围的……”
“我不是你哥哥。”白修泽不耐烦地打断他,“更何况昨晚上我并不是为了你。”
“可是我们是兄弟啊。”白修隐显得更加委屈。“我比你小一岁,自然要叫你哥哥。”
白修泽气结,心说你道理还挺多,不欲与他多言,转身离开。
白修隐见他离开,坐上还在轻轻摇晃的秋千,一摇一晃地看着白修泽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到东宫的太子爷有些不爽,这个新来的质子明明是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就是让人生气。
第二日的同一个时辰,白修泽刚刚走到秋千面前,竟然看见白修隐坐在他的秋千上,一脸天真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怒了,三两步上前想提起白修隐,
“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一脸怒气的模样让人觉得仿佛白修隐霸占的不是他的秋千,而是他的太子之位。
白修隐双手圈着秋千绳,一动也不动,只是衣服被白修泽抓的有些皱巴巴。
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
白修泽最讨厌看见他这一副不愠不火的样子,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因为这是我的地盘!”
“可是这里是上林苑啊。”白修隐晃了晃腿,眼神十分无邪。
“你!”白修泽恼了,这人让他感觉比那些色厉内荏的弟弟们难解决多了,“这秋千是我扎的!”
语气仿佛像是小时候和弟弟们抢糖果一样幼稚。
白修隐终于从秋千上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那我给哥哥荡秋千好了。”
“谁要你给我荡秋千!”白修泽怒气冲冲地离开。
真是气死了!小小质子竟然挑战他作为太子的尊严!而且他已经过了动不动就向父皇告状的年纪了。
堂堂太子,为了一个秋千向皇帝告状,岂不是让那些帝子们看笑话!
后来再去的时候,白修泽仿佛已经有预感,某人可能在那里等着他。
果不其然,“我来给哥哥荡秋千了。”白修隐依旧是乖巧的笑容。
他离开。
隔天的同一个时辰再去,那人依旧在那里等着他,
“我来给哥哥荡秋千了!”
他依旧离开。
两人仿佛犟上了,一个不荡秋千却天天都去,另一个明明知道有讨厌的人却总要去看一眼。
“太子。”内监看白修泽连着几天都很不爽,“不如我们在东宫里在扎个秋千吧或者是上林苑的东南角景色也不错。”
“放肆!”白修泽斥责他,“难不成要我堂堂太子对一个小小质子做出让步!”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他向来不容许人进入的地盘让一个质子给占了,脸往哪儿搁!
再去的时候白修隐依旧不厌其烦地冲他笑,
“今天哥哥要我给你荡秋千吗。”
“不要!”白修隐十分不耐烦,“你要想玩秋千,东南角那边我叫人给你扎一个。”
把我的位置还给我就好。
白修隐也软软糯糯地说了一句不要嘛,“我想给哥哥荡秋千。”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修泽又怒了,他本来想着温和地跟他商量,他竟然还是这幅气人的样子。
虽然说不上来那里气人,可是他一个太子能够屈尊和质子商量就已经给了他莫大的面子了,还想怎样!他就不信这人是真给他来荡秋千的。
白修隐委屈,“我就想给哥哥荡秋千嘛。”
“来!你荡!你荡!”白修泽气的一屁股坐在秋千上,“荡了就赶紧给我消失!”
真是看着他可怜兮兮装无辜的样子就来气,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这些帝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白修隐当真把着秋千绳摇晃起来,春风带来扑鼻的香气,梨树和桃树正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落英缤纷。白修泽想着,要不是有身后这个烦人的家伙,这秋千的摇晃该变得多么美好啊。
“你没吃饭吗,不会晃高点吗。”他用太子一贯的神气指示身后的人。
白修隐小小地哦了一声,手上的力气加大了些。
“叫你用力一点,你行不行啊!”晃动的幅度虽然高了一点,白修泽还是不满意。
白修隐小声回答他,“可是再高的话哥哥容易摔出去。”
“切。”白修泽不屑,“我只要抓稳了怎么会摔出去。你怎么跟这些太监一样磨叽。”
白修隐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让白修泽高高地晃了起来。
拂面的春风让他觉得十分舒服,还有细小的花瓣扑在脸上,带着沁人心脾的香和令人心动的痒。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一切,仿佛身后那个烦人的家伙也不那么烦人了。
“再高一点!”他突然睁开眼,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白修隐好气地看着他伸出了手,听他兴奋地叫喊,“再高一点!”
他想去够那朵梨花,开在树上的一朵完整小巧的梨花。
“快点!再高一点!”他努力伸手。
“再高!再高!”就快要够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秋千晃得越高,他离那朵梨花越近,他就越是想要去触碰它,在他眼里触碰那朵梨花已经不了什么功夫了。
“再高一点!马上碰到了!”好像被那朵梨花迷住,他仿佛眼中只剩下那洁白柔软的一朵。
白修隐最后用力一推,他伸手去触碰那朵梨花,只有一个毫厘的距离,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感受到了花瓣的柔软,却突然感觉往前一晃,一只手仿佛抓不住秋千绳,身体扑了出去,像只俯冲的老鹰。
“哥哥!”
梨花被惊得落了一地。
第3章跌落
太子从秋千上跌下来了,而且还被摔晕了。
不一个时辰这个消息便传得满宫都是。帝子们都露出一副担忧而焦急的表情,
“哥哥没事吧。”
心里却希望能有点什么事儿,最好把脑子摔坏,这样他的太子之位便保不住了。顺便暗暗嘲笑,也是够蠢的,荡个秋千也能跌下来。再顺便怀才不遇般地感叹一句,这样的人如何做太子,该我做才是。
白修泽醒过来的时候眼睛里有片刻的失焦迷茫,他指尖动了动,十分失落地发现




帝王宫 分卷阅读3
那朵梨花依旧不在自己手上。
颠簸让他有些难受,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白修隐身上,白修隐正背着他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心头的一点失落变成无名的怒火,他这才想起,堂堂太子居然从秋千上跌下来,该是有多丢人啊!他还是宁愿自己不要醒过来好了。
他把这一切的原因归咎与眼前的这个人,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才不会这么狼狈丢脸。
少年的古怪脾气一上来,他竟咬了一口白修隐的脸颊肉。
白修隐被这一突然袭击弄得啊地惨叫,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又扑了出去。
不过还好他稳住了,不然太子一个时辰之内连跌两次,更丢脸了。
白修隐不能回头,只能听见他委委屈屈的声音,
“哥哥……”
白修泽心说你委屈什么,我还委屈呢。想着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大胖子,好压死这个烦人鬼。
不过又看到这个家伙脸颊旁滚落的汗珠,憋得通红的脸上还有一圈轮廓分明的牙印,白修泽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
这个想法维持了片刻,他便摇了摇脑袋,都是这个家伙让自己变得这么丢脸,咬他十口都不过分。
全然不想是自己让他晃那么高的。
东宫离上林苑不是很远,饶是这样,白修隐将背上的人放下来以后也重喘了几口气,脸颊也红扑扑的。
白修泽突然想到,自己是比他高那么一点点的,他年纪又小些,怪不得那么吃力,不过红着脸的样子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不愧是美艳歌女的孩子。
在大家手忙脚乱请太医的时候,白修泽半倚在床上看着床边的白修隐,起了调侃之意,
“就这么几步路你就累成这样,你行不行啊。”
白修隐怔了怔,随即冲他眼睛弯弯一笑,“那我以后好好习武,就能背哥哥了。”
又是这样的笑容,白修泽最讨厌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明明是十分乖顺的模样,他却总是觉得厌烦,却说不上来为什么,少年的直觉让他讨厌这种笑容,他莫名想起了狐狸,好像狐狸一般的笑。
他翻一个身躺下,背对着白修隐,不耐烦地说道“谁要你背。你回去吧。”
白修隐却赖着不走,坐在床边用十分温和的声音对他说,
“哥哥,你看,位子坐得越高就越容易跌下来。你想够着的东西到最后不也没碰到吗。”
白修泽在宫中呆了许久,难觉得他话里有话,心里一横,他就知道这个人没这么简单。
一个翻身起来看着他,警惕而提防,
“你什么意思!”
起来的时候又好像牵扯到某处伤口,嘶嘶地吸气皱眉。
白修隐依旧是一副乖巧的笑,眼睛弯成月牙“我在说哥哥荡秋千啊。”
他捏了捏白修泽的腿,“哥哥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白修泽一把打掉他的手,年轻气盛得像头张牙舞爪的小豹子,
“白修隐我警告你,我从位子上跌不跌下来,自然与你无关!”
你永远也别想坐上我的太子之位,谁也别想。
白修隐仿佛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一般,“哥哥不生气就好。刚刚把我吓坏了。”
那乖顺的模样仿佛真是白修泽太敏感了一般。
“不过哥哥可要小心了。”白修隐一遍为他按摩手臂,一遍说道,“害你从位子上掉下来的人,不是我啊哥哥。”
白修泽皱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刚刚哥哥从秋千上跌下来,是因为秋千的绳子断了。”
给他扎秋千的绳子是用三十二股秋麻绳拧在一起的,若非人为是绝对不可能断掉的。
白修泽一惊,翻身想下床,“我去看看。”
可是好像伤着了骨头,一动便扯着疼,疼得脸都皱到了一起。
白修隐将他扶到床上,“我替哥哥去看就是,哥哥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我不相信你。”白修泽冷冷看着他,没准就是他干的呢。
小小质子也想来掺一趟浑水,还没那个资格呢!他就知道这人不像他的笑容那般简单。
“哥哥还能相信谁呢。”白修隐看起来有些委屈,“哥哥最应该相信的就是我这个毫无势力的质子啊。何况我是那样的仰慕哥哥。”
他一句话戳破,竟让白修泽一时间无话可说。他的眼神看起来那样清亮纯洁,仿佛那样恶意的揣测让白修泽看起来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他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还好太医已经急匆匆赶来了。
伤的地方不少,大多是磕伤撞伤,需要好好休养便是。
手肘处伤的最厉害,太医给敷了药,把手肘包得像个粽子。
“隔几日我会再为太子来敷药。”太医拱了拱手,拾药箱离开。
皇帝这时候也来了,后面跟着他的母后,母后如一阵风般地扑过来,四处看他的伤势。
“好好的怎么会从秋千上跌下来呢。”见他手肘处包的严严实实,母后像是急得快哭出来一般。
他只能温声安慰到,“我没事。”
皇帝也有些担忧的样子,“这么大人了,怎么玩起来还和小时候一般不知轻重。”言语里有些薄责之意。
幸好旁边白修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儿臣参加父皇、母后。”
皇后似乎不怎么待见白修隐的样子,半分惊讶半分不屑,
“你怎么在这儿?”
内监搭话,“太子受伤,是四殿下背太子回来的。”
此话一出,皇帝眼中有了几分赞许之意,“修隐做的很好。”
白修隐依旧十分恭顺做礼,声音显得温和而毫无威胁
“手足兄弟,这是云树应该的。”模样乖巧得不得了。
皇帝眼中赞许之意更甚,笑着对白修泽说道
“手足情深,修泽你可不要辜负。”
第4章喂粥
皇帝心中对白修隐是有亏欠之意的,他母妃曾经最受他宠爱,奈何出身微贱,即使他力排众议,也依旧没能去他去别国做质子的命运。
帝王深宫之中,不止他有他的无奈。
月明星稀的夜晚,皇帝踏足白修隐所在的长杨宫
“白梨,这十年来,辛苦你们母子俩了。”一些清酒下肚,皇帝十分感叹。
可是数十年的质子生涯岂是一句辛苦就能说完道尽的,白梨饮尽杯中的酒,温和地笑道,“为了皇上,为了周国,妾身愿意。”
细细一辨,就会发现那笑容和白修隐的笑容十分相似。
都显得那样乖巧懂事,不争世事。
皇帝拍了拍白修隐的肩膀,“修隐很是懂事。”
白修隐抿嘴轻笑,似乎这个夸奖让他十分羞涩。
“若不是因为你出身低微,修隐就……”皇帝似乎喝多了些,自知失言,话说道一半,




帝王宫 分卷阅读4
只叹了口气。
白梨依旧笑得温柔,“白梨不怨出身,更不怨皇上。”
皇帝的眼睛在那张脸上停留了很久,良久才缓缓说道,
“白梨,你变了许多。”
“人都是会老的。”白梨扶了扶耳边微微松散的发髻,“皇上醉了,我扶皇上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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