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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敷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盐川酱
座敷小姐
作者:盐川酱

韭?取俊oc√】【c卖药郎】非常乖相当美极其怂の女主******#这世上有比穿越成整天以打命点火为生的座敷童子更悲催的事情吗?#傅小昨:谢邀。是有的。比如,穿越成日常卖血养家的座敷童子,家里养的大佬还一个比一个败家,之类的。(转身怒指)别装傻!说的就是你们!那边那个谁!满脑子就知道天罚天罚!整天糟蹋老娘的血!早晚遭雷劈!还有那个谁!我让你叠狂气!不是让你用来放大招的!就有这么怕死吗!还有你!对面一水的地藏你还羽刃暴风!这么缺心眼的话我给你配一套!你也别想躲!让你跟着椒图混非不听!回回开局心剑乱舞!你要上天啊!还有你你你你你你你(一通乱指)!全部都是混蛋!!!“混蛋”诸君(虚心挨训)(毫不反驳)(被骂饿了)(脱口而出):“阿妈好香。”傅小昨:……(贫血昏倒)内容标签:综漫异世大陆穿越时空





座敷小姐 分卷阅读1
第1章第1只妖斩妖
血泼般的残暮里,零星有几点寒鸦飘浮远去。
斩。
灭。
两方高耸巨石静静竖立在广场外围,其上分别衔着刻痕深深的字迹,被覆陈旧暗红的漆料,每一处横竖钩捺的转折起止,俱似透着森森的腥煞气息。
为这满场无形的威压所慑,场前数百人众阒寂无声,一时只剩呕哑单调的鸦鸣,在此间微凉的空气里,间或地悠悠荡着。
直到广场尽头的石筑高台之上,有人微微拉长的语调响起,才终于划破这稠厚沉重的寂静
“此妖接连残害本町无辜百姓,肆虐无度,天谴暴行!”
发声的是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通身锦衣华服、保养得当不显实际年纪的脸庞,无不显示其起居生活之优渥。
只是此刻,那居高临下的眉眼间却尽是入骨恨意。被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里,连句读停顿处都仿佛透着股咬牙切齿的狠戾。
“……惩以斩首剖心、焚尸五内、挫骨扬灰、永镇妖魂,诛其万死不可复生,谨期告慰亡魂遗恨!今日于此,请在场诸位,共鉴之!”
在这番话音落尽后,四下压抑的人群都不禁暗暗屏息了一瞬。
妖物。
鬼怪。
这种曾在四方传言里作乱逞凶无数的阴鸷存在,尽管在近十数年来已渐落疲势,但在作为阶级底层的平民心里,仍然难保留着狰狞凶残、难以招惹的形象。
更何况,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只妖一只通身漆黑的巨犬身躯如此庞大,哪怕被手臂粗的铁链缚于地面,而不得不保持着卧伏姿态,背脊也几近与两个成年男子的身高持平,可以想见,它若真正站起身来,体型怕是能与一间平房小屋相媲美。那双痉缩的兽瞳里是分明染血的通红,兼之透着金属冷光般的黑亮皮毛,口唇边隐隐现出的獠牙……
只消一眼便可看出,这是泛着何其不祥气息的凶残妖物。
重达数百斤的巨斧以铁链悬挂于半空,朝下的刃口不偏不倚地正对着犬妖的脖颈,锐利寒光看得人心口直冒凉气,一旦砸落而下,任凭钢筋铁骨也要被剁为渣渍碎末。
坊间传言,町长家的独子,便是在前日惨死在这只犬妖的手中,也无怪这位大人对其愤恨至此。
众皆缄默,便听高台上一声喝下:
“斩!”
大伙连忙牢牢捂紧身边孩童的眼睛,同时绷紧了身子,听那铁链嘎吱铮铮响起。
目之所及处,天幕尽是浸血般的红,寒鸦的凄厉叫声都在此时停歇下来,蓦地有冷风乍起,叫人无端打个冷噤。
眼看武卒手下就要将层层盘绕的链结解了开,除却金属碰触的铮响外,完全寂静的空气里,却骤然乍起一声脆生生的呼叫
“等一等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出,在场人众无不齐齐为之一凛,同时也刷地将目光盯向围墙墙头,刚才的声音正是从那传来的。
莫不是这犬妖还有同伙?
但不用他们再进一步猜疑下去,对方的身影已紧随着那声叫喊,出现在或者说是掉落进众人的视野中。
那是一道出奇纤小的身影,乍一看不过八、九岁孩子的身形,在那惊人一喊后似是脚下打滑,从围墙顶端坠落下来,众目睽睽之下恰好摔在犬妖背脊的厚软毛发上,更随着惯性一路俯冲而下!
在经过背脊到脖颈处弧度的缓冲后,那小小身影得以停顿一瞬,就见她趁着这瞬间里手指一通乱抓,奈何指下滑过的毛发无不顺软柔滑一触即逝,最后她只能揪住犬妖耷拉着的耳朵根部,堪堪把身子挂在了硕大的犬首边上。
一秒,两秒,三秒,四下一片死寂。
站得较为靠前的几人,得以看清那小孩的长相,却分明是个十分雪玉可爱的女孩,穿着一身红彤彤的衫子,黑发柔顺及肩,稚嫩的面颊雪白饱满,五官更是细致灵秀,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又讨喜
然而,衬着她边上凶恶犬妖的背景,这幅画面只让人为她捏一把汗。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让她爬到墙上去的!还刚好摔在妖怪的嘴边上!眼看张张嘴就要没活路了!
众人不由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高台,纷纷猜测着,町长大人会否延迟斩刑,先试着把这女孩救下呢?
那厢町长大人尚且神情难测,对着这番惊动未发一言,这边无故闯入刑场让人提心吊胆的孩子却先有了动静。
只见她颤颤巍巍地举起另一只手,朝着近在咫尺处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看似十分暴戾危险的冷赤兽瞳,干笑着僵硬地小幅度挥了挥,浑身都打着哆嗦,出口轻轻软软的话音也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发着颤。
由于周围绝对的安静,那纤幼的声线也得以被不少人听了见:
“犬神先生,又见面了呢……那什么,你、你怎么不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计划行动啊……”
听清她这番话的在场人众,无不瞬间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这孩子根本不是意外闯入!她原先便与这犬妖认识!亦或者,她压根不是普通的人类小孩,而其实也是只妖怪?!
高台上刚刚痛失爱子不久的一町之长,听罢侍从的传话,眉眼微微眯起,几丝残忍狠厉的神色在面容上浮现,缓声清晰的话语传及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与妖邪共伍,人妖无论,同诛不赦!放!”
正如响应着这句话,铁链碰撞的声响紧接着便再一次于上空咔咔响起。
女孩乌黑浑圆的眸子霎时被紧紧闭上,眼睫处都因惊惧慌乱而吓出了一层濡湿的水光,嘴上更是带着哭腔地胡乱叫起来:
“心剑乱舞!呜呜还不快用心剑乱舞你个baka!”
她这么喊着,终于,最后一圈链结也被解尽,悬挂的巨斧只在半空继续静止停顿了半秒钟,便携着凶狠的势头,一路划破冰冷死寂的空气,向着正下方狠狠劈落下来
瞬时间,那双血红色的竖立兽瞳狠狠一缩!
第2章第2只妖艳色
半月前。
“总算肯开窍了?看你这孩子也是个聪明的,早点这么听话多好。”
浓脂艳抹的妇人身姿绰约地倚在花桌边上,嘴角艳丽的弧度轻飘飘的,芊丽指尖执一柄锦绸团扇,轻轻撩起眼前人玉致纤巧的下巴。
一双如丝媚眼细细打量了会儿,团扇被回,虚虚掩住檀口,只露一双勾人的风情眸瞧着人,吐声亦是一般的曼妙:
“当真是个美人胚子,安生在姐姐我这儿好好将养上几年,到时候别说我们这小小一町之地,就是入了京都,那些达官贵人的魂可也都要被妹妹迷飞,什么样的富贵还不够你享的?”
站在她身前的却是个个




座敷小姐 分卷阅读2
头堪堪过三尺的女孩子,身形娇小幼弱,雪玉般灵秀的五官也仍带着股稚气未脱的奶味儿,乌黑发,枣红褂,通身说不出的可怜与可爱。
听她这么说了,这看着不过八岁上下的女孩也不知有否听懂她话中指代的含义,只怯怯低下了头,露在外头的一截脖颈白皙幼细,更显得整个人不堪一触般的弱小无助。
见人如此,那双浓妆着墨的眸子里终是不浮上几丝恻隐之意,团扇轻摆的款款中添了几分唏嘘,轻轻叹息一声,柔和下语气:“行啦,妹妹既进了这楼,以后便是我要顾着的人,现下若是有什么难处,要姐姐帮上一帮的,不妨便说出来罢。”
对方闻言顿时嗫喏了几秒,看样子倒的确是有求于她。但那所求之事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又过了半晌,孩子才终于含着细若蚊吟的声量,含含糊糊地开了口。
“……嗯?”
这厢的美艳妇人一时间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话,一贯如面具般保持着风情万种仪态的致眉梢,都忍不住微微颤了颤。
又让人重复了一遍,她才颇难以置信地、一字一顿地确认道:“你说,你想要看看田大公子养的狗?”
酒味与汗味交杂着,弥漫在整个广阔空间里,混着叫喝喧闹,杂乱成一片。
整一楼层的空气中,都隐隐充满着某种腥甜的、灼热的、惹人狂躁的气息,那是浓稠到让人无法忽视的血腥味,不是来自死物,而是从鲜活躯体的肉皮上、被撕咬扯烂的狰狞豁口里、每一根破裂穿孔的血脉中,汩汩涌出的浓烈气息。
究其根源所在,便是楼台下方中央的广阔空地上,被合握粗的铁链条与密密扎根的粗壮实木圈出的,一方
舞台。
这么说虽不是太恰当,但高悬的楼层看台上,从四周满场人群兴奋鼓噪的神色看来,大家的确是将下方场地中的情景当作是一场“表演”来观赏着的。
而事实上,这个环节也的确是“揽幸楼”在方圆远近,都相当出名的一大招牌“节目”。
“呐,下面那条黑毛犬便是田大公子家的了,妹妹可看清楚了?”
较楼层看台更高上一些的香木墙壁上,凭空被开出个独窗大小的口子,里头连通了一间十分隐蔽的小巧暗阁。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立于阁窗边上,正俯瞰着下方的情境正是先前那美艳妇人跟幼小女孩。
窗口的高度对于个头不足四尺的孩子来说犹显过高了些,以致她不得不踮着脚尖扒着窗槛,才能勉强看见下方的事物。
然而,也正是在目及所见之景的同时,女孩整个人倒吸一口凉气,瞪圆眼睛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仿佛方才那虚虚一眼,让她见着了什么惊惧可怖的事物。
妇人看她这般退缩的表现,艳色嘴角处的笑弧勾勒出一丝戏谑,似是颇觉有趣一般,问出了方才那句问话。
“这是在做什么?!”孩子出口的声调都因惊吓而拔尖不少。
妇人闻言,顿时意味不明地轻咿了一声,风情的眼角眉梢上,笑意却未减半分,只是执过一旁案几上的酒盏,款款倒了一小杯温酒:
“倒是姐姐疏忽了,妹妹年岁尚幼,又是刚入我‘揽幸楼’,对此间规矩有所不知也属常情。下面那些客人嘛,只是在玩闹罢了,你别被这看起来血淋淋的吓着,其实只是大人们玩惯的情趣而已呀。”
女孩怔怔看着她笑语盈盈的样子,眼里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妹妹不是想看田少爷养的狗吗?可巧,今儿个这些客人也都是来看它的。毕竟在这个游戏里,田家的‘犬神’可是名角儿。”
对方仍是笑眯眯的,轻摆着团扇朝她招了招手,随着手腕的动作,那酒盏便在她指间悠悠晃了一圈:“好妹妹,快过来喝杯酒压压惊,然后陪姐姐继续把这场表演看完,嗯?”
温情款款的语气却莫名让女孩打了个寒噤,幼细的贝齿在唇间咬出些许青白的印记,小拳头紧紧捏得发抖。
不过,数秒钟后,她还是顺从了对方的邀请,上前回到窗口边,瘦弱的胸膛深深起伏,重新艰难地踮起脚尖,然后鼓起勇气,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下方
第3章第3只妖斗兽
血。
尽眼所见,那被粗木桩与铁链条围出的整片方形空地,都几乎被斑斑血痕浸染得彻底。
四周楼阁高台上,座无虚席挤了一圈的观众们,脖颈上纷纷暴着青筋,吼叫着争相红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朝着下方的场地,无一不是神情癫狂。
阁窗旁的女孩看着这些人或是挥拳怒目、或是破口大骂,细致眉间浮起几分颇为惊异难解的疑惑。待将目光再向下投去,唇角难言地紧紧抿起,稚嫩纤幼的脸蛋上更不由浮起些许不忍的神色。
下方正在进行的是某种类似于斗牛的活动,只不过,场地中正相持着的两方动物并不是牛准确地说,不全是牛一边是牛,一边是犬。
她对这种活动并不了解,只是大致听说过,有些地方的习俗里会有类似的斗兽赛事,但实在没想到情况会这么……惨烈。
两方的实力相差堪称过于悬殊。
一边的公牛看起来就像用于专业斗牛的品种,整个身躯比一般成年男子还要高出几分,背脊雄健肌肉虬结,额前两根长角泛着钢铁般锋利冷锐的寒光,连尾巴抽打在空气中,都能让人感受到憾人的力度,更不如一般发疯野兽的无脑癫狂,一看就像受过长时间的专业训练。
而它身前的那条黑犬,却只有寻常土狗大小,浑身每个毛孔都似乎在往外淌着鲜血,毛发浸湿互相纠结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毛色。
场上胜负已经注定,仿佛唯一的悬念就是这头黑犬最终是死是活。
四周的高台上热度不减,只是渐渐起了阵阵嘘声,间或还有几句痛骂脏话夹杂在其间。
居于正对场地的高台中央,一张桌旁围坐了四五名青年,俱是锦服绣缀衣着不凡,一看便是富家出身的公子哥。此时看着场中情景,有人嬉笑地开起口来
“我说田啊,你带来的这头畜生是三天没给吃饭还是怎么?就这蔫不拉几的还叫什么‘犬神’,干脆叫‘孬种’得了!哈哈!”
一人开了头,其余几人也趁着酒劲嚷嚷开:
“嗨呀!亏我跟着田压了全注,还以为他真□□出什么了不得的杀手锏呢,这下可亏大了!”
“田你这可不厚道啊,摆明不是来坑兄弟们的吗?居然派这么只废物上场,也不怕被人说你跟对手下套坐庄吃黑啊?!”
被称呼为田的男人坐在主位席上,听着身旁同伴们半真半假的调侃,眼里怒意翻滚,却是沉默不语,只是阴沉沉地盯着场内狼狈十足的黑




座敷小姐 分卷阅读3
犬,神情满溢着阴鸷的烦躁意味。
又过了一阵,场地边响起宣告本场结束的铃铛声响,同时有手执圈套绳结的武士上前,紧紧缚住场内已斗出血性的凶残公牛的利角与四肢,宣判人员也当场公布了毫无悬念的结果。
自此,四周人群便或尽兴或遗憾地渐渐散了场,斗牛被几人合力拽拉出去,那条黑犬却被人用绳套缚着脖颈留在场地外围,通身尤淌着血。
田接过身边武士护卫递上的一根手臂粗的实木棍,嚯的起身下了楼台,径直朝着那边走去。
见此,女孩心里顿时泛起些不太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向身旁的妇人询问求证,那边的田已行至黑犬身前。
黑犬淌血的身子似乎轻微瑟缩了下,但没有后退逃离的动作,只是朝着身前的男人默默恭顺地垂下脑袋。紧接着,木棍便携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砸落在那已然遍布伤痕的背脊上。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留情,每一次挥棒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道,和着嘴上的怒骂一起劈落下去:“杂种废物!老子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上去挨揍!丢人的赔钱玩意儿!怎么不干脆在台上死个干净?!”
前几棒下,黑犬嘴里还发出了几声哀哀的嚎叫,后面便已缩在角落里,没什么动静了。
原先坐在田那桌的其余几名同伴见他上了火气,纷纷上前来劝了几句:“行啦,为这么头畜生气坏身子可不值当,改天我亲自挑一头能打的,送给你重新□□过。至于这只废物嘛,你不如干脆现下剁了解气?”
原本就浑身浴血的黑犬再经了一番毒打,此时已是奄奄一息,叫人怀疑它随时便要断气。
田喘着粗气停下手,神情厌恶地朝它狠狠啐了一口:“要剁这玩意儿,本少爷还怕脏了手。兴致都给败没了,你们自个儿玩着吧!”
说着一扔棍子,领着跟随的武士护卫,骂骂咧咧地离了场。
女孩屏着呼吸看完下方的情景,小小的拳头捏得指尖发白,此时便刷地转头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这狗他不要了?”
“怎么不要。”
同样默默看完全场的妇人于艳丽唇角边勾起丝慵懒的笑弧:“众所周知,田少爷就喜欢用斗犬,别的斗兽一概不喜,这只‘犬神’他可是从小开始养了十多年,一时半会儿,是没那么容易能找到适合的替代品的。”
十多年……
女孩微微张了张口,却终究没说出话来,纤长的眼睫落垂,神情泛起莫名难以言表的低落沮丧。
美艳妇人没有注意到身旁女孩的异样,只是向着下方抬首征询指令的仆侍轻摆了扇子以作示意。
目送着几人将已然奄奄一息的黑犬拖出场地,她才复又松松懒懒地倚进背后躺椅,艳色唇边小酌了口温酒,随即带着些回忆般地感慨道:“更何况,能够配得上‘犬神’这一名号的斗犬,天底之下,又能找得到几只呢?”
女孩的眼睫一颤,带着犹疑地抬眸看向她:“‘犬神’……不是那只狗的名字吗?”
“是,也不是。”
妇人晃了晃指间的酒杯,眼角眉梢有些嘲讽的神色:“哪有狗一生下来会被取作这种名字?‘犬神’这名号,还是早些年间田刚带它进斗兽场那阵子,看这节目的客人们给它取的。田听着满意,才干脆衍用为它的名字,至于它原本是叫什么,哪还有人在意?”
女孩听得有些发愣:“所以说,它很厉害吗?”
“多么厉害倒是说不上,只不过个头不大,却是凶得不得了。以前被田派上去跟公牛山猪比斗,还能有个五成胜率,你便能想象得出,这畜生发起疯来有多么不要命了。这节目的客人,就喜欢看这些畜生们不要命的劲头,‘犬神’这名号便也才落到它头上。只是最近几年,该是上了年纪,从岁数算来也是没几天好活了,上场终归是输得多。”
“现在想来,田一开始把它当斗犬来养,不也是冲着它这狠劲儿么。”
几杯温酒下喉,妇人不胜酒力般阖上了眼,话音都有些飘乎起来:“当年町长家遭了土匪,府上养的武士都是些不中用的绣花拳头,最后还是靠着一只狗,堪堪把田老爷家的独子从匪首手下救了下来。听说这畜生那天咬死了十数名土匪,这嗜血劲儿,可不就是天生要进斗兽场的命?”
“那……既然它救过他,怎么现在还要这么打它?”女孩想到方才黑犬在棍棒前默默低下头的画面,喉咙有些发紧的干涩。
闭目养神的妇人却是不以为意,轻哂地笑了笑:“立过功又如何?终究是不知廉耻的畜生罢了,还想把它当成大活人看么?你只见它这样被田毒打一回,我却见过千百回,可你瞧它不还是老老实实地给田卖着命?主人下了命令,所以拼着要丢命的风险,也要拖着副半残的身子,不知死活地上场这就是畜生。”
胸腔里有种灼灼的情感升腾起来,女孩紧紧捏着手指,才控制住自己出声的话音没有发抖:“那么,现在,它是被拖去哪儿了?”
“自是依惯例关在后堂的柴房。若是田少爷哪天能想起来,也许会叫个大夫过来瞧瞧,不然就看它自个儿命够不够硬了。不过这斗兽节目是每半月一场,我记着田在下一场里也报了名,若是他在那之前找不到替代的斗犬,八成还是不会让这畜生落命的。”
“……能让我去看看它吗?”小小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细弱的声线响在安静的阁间里。
闭阖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睁了开来,妇人的目光随即带上些疑色:“嗯?我倒还没问你,傅小昨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儿吧?你这小鬼头,突然提出想见这只犬神,脑袋瓜子里究竟是抱着什么主意?嗯?”
抱着什么主意?
她想偷狗她会说吗……
努力试图把方才那只黑犬跟自己记忆画面里的某只柴犬对上号,女孩傅小昨在心里万分无奈地哀叹了一秒,垂眸避开对方怀疑满满的目光,顶着压力默默“询问”道:
“月先生,这只‘犬神’,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犬神’啊?”
等了数秒,她才听见脑海中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这声音仿佛是从什么辽阔悠远的空寂之处传过来,有些空灵般的失真
“我也不知道答案。一切要靠你自己去判断。”
第4章第4只妖药郎
“你、你好……”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呃,需、需不需要,我帮你……清洗一下?”
“就是、那个……”
“嗯……”
“……”
“你、你到底是不是妖怪犬神啊?”
“……”
“……好吧,或者我该问,你听不听得懂我说话?”




座敷小姐 分卷阅读4
“……”
#跟一只剩半条命的狗搭讪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傅小昨现身说法表示:一个字,尬。
瞧了瞧身周,她忍不住放弃地一捂脸,整个人蔫哒哒地靠坐在墙角,默默埋头在膝间。
她就说,凭她这种玩个游戏都能穿越到异世界的人品,怎么可能好运到这么准确地押中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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