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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从上大学,跟霍还语分开,熬着思念,又熬着秘密,哪里有这么轻松过。
薛涎却无情的浇了盆冷水上去,跟着在口袋里握住妹妹那么小的手,心疼地捏了捏,“可惜,马上就要复习考试了,这小指头,又得没日没夜的奋笔疾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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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很久很久真的抱歉,实在因为有别的要写,不自量力的以为能兼顾的,对不起大嘎(在这磕头了
真的真的不会坑的!后面每天都会更一些!
再次!谢谢老铁们的不离不弃。
好久没肉了生疏了,不要嫌弃。
上次是我太嚣张,我回我年少不懂事的狂言(弟弟行为,现在都知道我不够色情了,大家不要再嘲笑我了,引以为戒( ̄□ ̄;)





小颗甜豆(骨科) 头铁
考试前几天,所有课业已经结束,大部分人都窝在寝室自习,但又都是叁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多聚在一起,就容易分心。
绵绵便提前拾行李回了家住。
她跟薛涎那档子事表面翻了篇,当着家里人的面,一直维持着良好的距离,霍妈这才答应让她住回来。
又为了她能好好复习。
还专门跟霍还语和薛涎交代了别去打扰妹妹。
临走前都说的好好的,霍还语刚洗好碗上楼,就看见薛涎拿着两包零食往绵绵房间去,还没得逞,就被霍还语抓包。
他没客气,直接将薛涎拦在门外。
音量压成气声说话,“让她好好看会书,你没完了。”
在绵绵的问题上霍还语立场坚定,半分都不退让。
薛涎挥开他的手。
讪讪站直了,“不去就不去,有本事你也别去,不让我去,自己待会偷偷去,黑的要命。”
霍还语理直气壮的,“都不准去,让她看书。”
不然等挂科了。
有的哭。
外面的动静让绵绵听见一些,她打开门,模样恹恹的,想到要背书就犯困,眼睛迷蒙着,看着就快要动起手来的两个人。
“你们……又吵架。”
她最怕的就是两人吵架,向着谁都不对,事后要一个个去哄,严重了还要挨一顿“体罚”。
尤其是这段时间,放了寒假,一块在家,不管做什么,都没办法避开另一个人。
有时在薛涎房间。
霍还语就在隔壁,离现场直播只有一堵墙的距离,除了那次在浴室他参与了,这几次,倒是忍了下去,但事后会单独去找绵绵,弄得她叫的更厉害。
次次捕捉她的敏感点,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薛涎倒是想参与,可霍还语会记得锁门,让他在外面干着急,所以这些天他正想方设法向薛爸要家里房门的钥匙,一边又考虑跟霍还语和平相处,得次数分配不公平。
薛涎将手里零食起来,把那点小心思也掩盖下去,“你哥要抢我东西吃,我不给,他打我,不过没事,我心地好,不跟他计较。”
面对薛涎的栽赃,霍还语已经习惯,也不用解释,绵绵都懂。
“进去看书吧,快考试了,别走神。”
绵绵咕哝两句,满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好吧,那你们一块玩,千万不要进来。不然我会分心的。”
她狠心关上门。
又让自己静下来,专心致志坐到书桌前拿起书,那一排黑体字单独拆开每一个都认识,可组合排列到一起,又变得深奥晦涩,才看了两眼又开始犯困。
眯了眯眼,忽然听见对面房间门被关上。
但也就关了一声。
似乎是他们真的一起去玩了。
薛涎能跟霍还语和平相处,绵绵放心了一半,开始认真背书。
为了不去打扰绵绵。
他们要互相监督,霍还语便被迫加入了薛涎的游戏小组。
万般不情愿。
可薛涎硬要强迫,“你万一偷偷去找绵绵怎么办,不行,我不放心,必须跟我一起!”
霍还语喜静,耐不住薛涎在耳边这么吵。
无可奈何打开游戏,他不常玩,手机里的游戏还是室友下载的。
不玩还好,玩起来,薛涎话更多。
“你待会跟着我,记得有好东西都交给我,要是有人来了你先去装人机钓鱼,反正都听我指挥。”
霍还语虽然兴致不高,但不是个冤大头,“为什么要给你?”
薛涎把他拉上线,“玩这种游戏,当然是谁厉害给谁,难不成给你?你会用吗?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你厉害?”
好像听到了个白痴问题,他指了指自己的一套装备,“看不到吗?我这一身顶级装备,不是你这个平民能比的。”
霍还语瞥了眼屏幕里的人物形象,更头疼了。
“不就是个绿恐龙吗?”
薛涎总能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气出心脏病,“不要吵了好了吧,进去玩一把就知道了,不然你当我沙漠孤狼是白混的。”
他没叫别人。
预计这个时间,几个人还都在呼呼大睡,为了缠住霍还语,只能勉为其难带他玩游戏。
本以为他什么都不懂。
还没教,他自己倒是无师自通,没跑两圈混的装备比他还好。
薛涎瞥了眼,压下好胜心,安慰自己,他只是个一身好装备技术烂的家伙。
自我安慰好,又开始专心搜东西。
才离开霍还语,他就突然开了几枪,声音震的薛涎轻颤,思绪也被打散了,“你干嘛,走火?”
霍还语冷静又平淡,“有人。”
还是两个,他倒是没怎么慌,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不知道薛涎那么骄傲做什么。
只当这一次是侥幸罢了。
薛涎啧啧叹着,“你这是跟我玩,运气好,下次记得到我后面,人我来杀。”
他的话霍还语还是记得的。
“你刚才让我到前面。”
“你这个人懂不懂变通,把格局放大一点好不好?遇到人多你上前扛着,人少我来!”
他们边玩边吵。
没玩几局薛涎的火气就上来了,倒不是因为霍还语太菜,是太刚,他懒懒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能显?这风头给你出的。”
“那么一队人你顶着二级头跑上去,铁头娃吧!”
霍还语舔着盒,说得认真,“我能活下来就行了,管好你自己。”
一上午时间他们都待在房间玩游戏。
绵绵看书看到中午,饿得不行,才空出时间要去吃饭,出了房间就听见薛涎骂骂咧咧的声音,一边骂一边撺掇霍还语说,“快点,你开麦骂他!骂他抢人头,小学鸡!菜鸡!”
骂声里还有游戏特效的枪声,有些激烈。
霍还语不理会他,队友都死了只能他自己来,枪声结束,他没队友,也没能扛住。
他死了薛涎听上去还有些高兴,“看吧,都让你不要那么冲动了,不过也是,我死了你怎么能独活,别伤心,这叫患难与共。”
绵绵跟薛涎玩过游戏,他脾气暴躁,特别易怒,一不小心就会被点着,但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大概因为技术不错,没吃过什么亏。
不知道怎么跟霍还语一起玩,就急成这样。
退出游戏,霍还语看了时间知道要叫绵绵去吃饭,不打算完了,临走前薛涎还没忘记小声嘀咕着提醒他,“咱们玩游戏你别跟绵绵说。”
霍还语记得绵绵以前经常在薛涎房间跟他一起玩游戏。
还借口要游戏账号。
总不能都是假的。
“为什么,你们不是经常一起玩?”
绵绵没偷听到薛涎的答案。
但猜也猜得到他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说她技术不好,技术不好就算了,还喜欢抢衣服穿,队友都在舔装备的时候,她在几个盒子之间游走换装。
每次结束。
薛涎都一副快吐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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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内心os:倒不是嫌妹妹菜,只是我自己带不动,带她一起玩,她万一更崇拜霍狗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绝!对!
哥哥:呵呵,有被笑到。
绵绵:呵呵,有被气到。
这个月就会写完结啦,不会再拖啦!所以铁子们有珠珠的最后给俺投一投吧!谢谢?????




小颗甜豆(骨科) 谁好?
一连几天绵绵都忍着没偷懒打盹,努力将书背进去,霍还语和薛涎一个管教,一个背地里带她吃东西,偷懒。
薛涎成了带坏妹妹的反面教材。
因为这事,没少被薛爸骂。
他也只有跑出去上网才能老实一点,可回来了还是会带好吃的给绵绵,让她忍不住犯懒。
霍还语在家,绵绵好久没吃垃圾食品。
趁着他临时有事出去。
薛涎才从网吧紧急赶回来,买了一大堆路边摊,开着窗给绵绵把风让她吃,她跟开荤似的,吃上一口就幸福的晃脚,两颊鼓的高高的,每吃一口还会干净的舔舔唇。
她吃饭慢,吃这些东西倒是急的很。
更怕的是霍还语回来,自己还没吃完,到时候又要被念叨。
薛涎将所有打包盒拆开,放凉了,好入口,看着绵绵的吃相倒是忍不住笑。
“你这跟八百年没吃饭一样,这么可怜啊?”
绵绵嚼着东西还拼命点头,“可怜啊!天天看书,每天还要吃没味道的东西,生无可恋了。”
霍还语在,他做的总是很清淡,不许绵绵吃的太辣或者太凉,早午餐都中规中矩。
对绵绵来说还是要命的。
薛涎对此也有认同,“这么一比,还是你涎涎哥好,是吧?”
绵绵手上拿着一串烤肠,咬了一半。
仰眸转了一圈仔细考虑,考虑完却郑重其事地说,“不!还是哥哥好点吧。”
“凭啥?”薛涎不干了。
绵绵却有理有据的,“虽然哥哥什么坏事都不让我干,但是是为了我好,你私底下给我吃这些,是助纣为虐。”
她说着,还伸手去拿炸鸡。
被薛涎弹了弹脑门,疼的皱了下脸,装起可怜,这次他可没那么傻了。
“谁刚才在微信上跟我说,涎涎哥,我好饿,肚子都快饿扁了,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你能给我带点好吃的吗?现在就成助纣为虐了,行,你别吃了。”
绵绵摸了摸鼻尖,“我再吃一口。”
薛涎干巴巴地冲她笑,“我给你吃了,是霍还语好还是涎涎哥好。”
绵绵没考虑,“霍还语!”
薛涎气的心梗,开始拾桌上的东西,一份份盖盒子,绵绵拿着筷子争分夺秒地去抢,边抢还不忘哄哄薛涎,“别盖了,那个我还没尝呢,让我再吃两口……涎涎哥好涎涎哥好。”
薛涎按住绵绵的手。
“我在跟前的时候就是我好,他在了,再另说,知不知道?”
有时候薛涎分的特别清楚。
绵绵能察觉他的脆弱敏感,大概是害怕被他们这对亲兄妹排挤,但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
复习这段时间霍还语都跟着薛涎玩,关系也改善了不少,早就没了从前的火药味。
哥哥是什么人,绵绵是了解一半的,她起码能确定,只要霍还语不排斥了,就等于接受了。
薛涎更是。
除了偶尔调侃他假正经外,也没别的了。
吃饱了绵绵便坐在客厅休息,时不时打个嗝,薛涎的比喻倒是生动的很,“这样子特别像懒羊羊吃饱了躺在青青草原上。”
绵绵斜过去一眼,的确有些困了,声音也懒懒的,“你还看喜羊羊呢?”
突然问到点上。
薛涎极力否认,“谁,谁看那玩意了,我是猛男,猛男能看那东西吗?”
“这么激动,看来没少看。”
“我没看!”
“……噢。”
霍还语回来时薛涎就在拉着绵绵吵架,在吵究竟是谁看了喜羊羊这样深奥的问题。
房内那股子小摊食品的油腻味道还没散。
绵绵能闻见,霍还语自然也能闻见。
见他回来。
绵绵突然坐起来,生怕被发现。
可她那样子就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霍还语却有点疲惫,没心思计较这些,嘴角扯出一抹平缓的笑,“嘴巴还有油呢。”
他一说,绵绵忙去抹,薛涎也跟着回头去看,一看就恼了,“哪有?!”
“不经骗。”
这么一下,他们就藏不住了。
这点偷吃的小招数,根本骗不了他。
绵绵瘪瘪嘴,“我就吃了一点点。”
薛涎却理直气壮的很,“我买的,要骂就骂我!”
霍还语不给他当英雄的机会。
“吃了就吃了,我又不能怎么样。”
他换了鞋走进来,绵绵才发现他手上拎着东西,但不是吃的,好像是电子产品。
霍还语的手机还是绵绵买了新的换给他的。
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是有点旧的款,但他不嫌弃,还一直用着,没弄坏一点。
但算算,是该买个好手机用了。
东西放下,的确是新款的手机。
绵绵拿出来看,“哥哥,你买的新手机?”
薛涎也跟着去看,嗤之以鼻的,“我都用叁个月了,才买?”
“不是我的。”霍还语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给你的,你那个用一年了吧,换了吧,本来上大学就该换了。”
“我的?”绵绵没想过换手机的事。
这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霍还语有,但不至于突然买来送绵绵,没一点征兆,薛涎倒觉得正常,还在想着应该买什么东西来跟霍还语攀比。
周围两人却陷入沉默,尤其是绵绵。
欣喜的眼神在恍然大悟后一点点沉下去,最后沉到底,忽然将没拆封的手机盒放到了桌子上,嗓音里掺杂着点不悦,“我不要。”
霍还语表情没变化。
绵绵放下东西便上了楼,他默默起来,跟着她上去,留下薛涎独自懵神,不知道刚才那一遭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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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父亲
绵绵回了房间就关门,手上拿着的还是自己的旧手机,莫名的火气直冲到脑门儿,人猛地坐到床上,身下床垫跟着弹了弹,将那股火也弹到了心口。
霍还语跟着走进来时他就变成了妹妹的出气筒。
一向冷静自持的。
顿时也有些无力了。
他手下意识往身后缩了缩,将手机藏住,才走两步,就被绵绵含着水光的眸子给瞪上,里面充盈着泪水,边缘也红了。
因为想哭。
嗓子都变得有些黏糊,一开口,含糊不清的声音一顿一顿,“我说我不要,还干什么?”
“不喜欢?”霍还语敛了那丝怯,话来的云淡风轻,却只有他们兄妹知道有多重。
绵绵揪紧了床单。
花纹是浅紫色的小格子,被她的手指拢了,边缘立刻变得扭曲,那一抓,像抓烂了霍还语的心,他难受地咽下一口气,“不喜欢我就拿回去了。”
霍还语不像薛涎。
让绵绵生气了总有无数种方式哄她,不管是耍无赖还是装腔作势,没皮没脸的事他做的多了,在绵绵身上更是体现的炉火纯青。
可这些霍还语做不来。
他拿着东西就要走。
绵绵喉头却又酸又哽,热泪疯狂地往外涌,好久没哭过了,悲伤来的强烈又心酸,势头凶猛,咬牙都忍不住。
“拿去还给他。”
知道手机是谁送的。
她才会这样生气难过,霍还语很少不理智的做错什么事,唯独在他们亲生父亲这件事上,常做错,常心软。
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像薛爸。
虽然古板保守,人也严肃,对薛涎非打即骂,但都是出于对他好,从没有无理由的打骂。
可他们的父亲,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在绵绵出生前那段时间。
大概是霍还语所经历的最昏暗的时间,家境糟糕,父亲酗酒赌博,家里靠的无非是母亲那笔微薄的工资,以及老人的接济才勉强度日。
那样的境况,导致他连幼儿园也没上过。
最常来家里坐的不是街坊四邻,而是催债的陌生人。
他那时太小,又没有学上。
每个月家里来了几批人都记得清清楚楚,电视机少儿频道在放《哪吒》的时间段,就是他们来催债的时候。
灰蒙蒙的小房间里,挤满了人,电视机卡顿不止,小哪吒的卡通造型出现重影,变得又红又浑浊,连少年英雄的气概也被削减了不少,电视机械音伴随着那些人的骂声,挤满了他的童年。
他坐在小椅子上,挂帘隔开了狭小的空间,挂帘内是童话的世界,挂帘外是成年人的残酷。
争吵声愈来愈烈。
他甚至听到那些人说要切谁的手指。
还是忍不住转过眸,顺着挂帘飘摇的缝隙看了出去,便看到了绵绵不曾见过的扭曲世界。
可绵绵出生后,家里走运的好了起来,父亲跟着一个赌友盲目投了笔钱,竟然得到了翻倍的利润。
从此家里最爱妹妹的就是霍还语。
霍还语有了学上,可每天最期待的事还是回家去看妹妹,她那时候还是小奶娃,脸颊挤出一团肉,眼睛纯净,常常挥舞着手指咯咯乱笑。
绵绵降临前,他过的尽是苦日子。
绵绵来后,家里一天比一天好。
说是绵绵依赖霍还语,不如说是哥哥更需要她,好像只有妹妹在,生活才能叫生活。
但在绵绵心里。
从小替她挡掉灾害,保护她,爱护她的人,也一直是哥哥。
所以才会这么排斥霍还语去见父亲。
松开了床单,可那些纹路形状却很难再回到开始的平整,她走过去,含住了眼泪,抱着哥哥的腰,向他认错,“哥哥……我不是怪你,就是不想让你见他。”
“他是爸爸,”霍还语拍拍绵绵的背,“你不想见,我就拦着好了。”
“不要!”
这件事上绵绵的立场清晰。
她永远记得父亲是怎么当着她的面殴打哥哥,在小学前的那十几年,她一直觉得爸爸是最好的爸爸,他有责任心,为人友好,很细心,每次结了帐都会带全家人去吃好吃的。
总给她买洋娃娃,陪她一起搭积木。
可男人还是逃不过有钱就变坏的定律,这段好没维持多久,他就出了轨,被发现时,在外面的孩子甚至没比绵绵小几岁。
很巧的。
也是个女孩。
离婚的时候霍妈为了让父亲多回家探望,所以才留下了绵绵,他有了新的家庭,的确也没少回来看绵绵,带绵绵去新家玩。
在那里。
她就见到了那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那个小姑娘倒也可爱。
可越长大,就越清楚绵绵是来跟她分享父爱的,懂了点事,便想方设法阻止绵绵过来。
意外发生在她初一的时候。
那天父亲过生日,来接她跟霍还语一起去吃饭庆祝,却顺路要回家把那个女儿也捎上,他进房间去跟老婆说话。
叁个孩子在客厅。
没进去多久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出去的时候小姑娘就坐在冰凉凉的地板上痛哭,声音撕心裂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杯热水浇到了她手臂上。
那是炎夏。
她穿着裙子,手臂被烫的又红又肿,再严重些,就要皮开肉绽了,一切都显得触目惊心。
那一幕彻底激发了父亲潜藏多年的暴力因子,加上新老婆的火上浇油,枪口直接就对准了自己另外两个孩子。
用热水烫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事究竟是谁干的,可能只有霍还语和霍绵绵,以及那个妹妹知道了。
但她的目的达到了。
霍还语被当众打了两巴掌,尽管这样,还是没能解气,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拖到房间里狠狠殴打。
那些撞击声听的绵绵永远不敢回想。
而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曾经是赌徒,是动不动就打老婆孩子的男人。
霍还语从小爱看默剧。
因为小时候电视机开的太大声,会吵到白天睡觉的父亲,然后就会被他拿着遥控器打,可周围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玩,他只能看电视,或者坐在房间外面,等着天黑,等到父亲离开。
等啊等,才终于等到了妹妹来。
这次的手机,也只是父亲送给绵绵的新年礼物,这也不是第一次送礼物了。
可绵绵一次也没要过。
自从亲眼见到哥哥被打之后。
她也没再见过那个所谓的父亲。
跟父亲决裂那一年是12年,年终时有场空穴来风却又引起了不小骚动的世界末日预言,周遭乱的不像话,就连霍妈也跟着凑热闹出去抢盐。
绵绵却只跟霍还语许愿,要真是末日,她死也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当亲兄妹,活着不能一辈子在一起,那就一起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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