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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燃(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花喵
所谓戏未开播人先火,娱乐圈从不缺娇柔做作,清纯可爱的女明星,但像周燃这种冷傲型的气质美人自是一波清流,光是几组特意曝光的剧照,足够她圈住一大波粉。
曝光量多了,身价也暴涨,广告代言纷纷砸过来,张甜为了营造她高材生的人设,特意向剧组请了两天假,让她专门回a市参加一个律政界举办的商业晚宴。
周燃本不想去,她最烦这种虚伪的场合。
可心里再抵触,仍是架不住张甜软磨硬泡的说服,最后张甜硬是嘴都说干了,她才同意去溜个过场,配合她们拍几张硬照就走。
已到深秋,晚间的冷风冰裂寒骨。
她被迫盛装出席,挑了件很仙很美的淡粉色晚礼服,柔顺黑亮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致的锁骨,暖色灯光下,似雪的肌肤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周燃跟在宋渊身边时,时常会陪同他参加各式各样的商业晚宴,现在想来,那时的他,会习惯性的帮她挡酒,等酒喝足量了,便理智的拉她离开,步子迈的有条不紊,甚至连眼神都瞧不出几分醉意。
可等上了车,回到两个人的空间,男人才彻底松懈下来,轻靠在她肩头,呼吸均匀,似睡非睡。
那时的周燃还处在疯狂迷恋他的状态中,会好奇的伸手去点他的鼻尖,男人准抓住,再不愿松开,握在手心轻揉,酒后声线沙哑,“不要闹。”
想到这些,正配合自带的摄影师拍照的周燃倏地抿嘴轻笑,看的小桃子跟摄影师啊绿一愣,两眼对视齐懵逼。
“周燃。”
身后猛地响起一个女声,不大不小,嗓音很细,娇滴滴的。
女人拖着裙摆回头,就见一席纯白小礼服出镜的罗浅,海藻般的长发散在脑后,少了浓妆红唇的加持,淡妆上阵的她失了大半妖气,要不是胸前的深v大开,隐约可见晃荡的白皙乳肉,光看脸,还真以为是个清纯无知的少女。
“还真是你。”
罗浅又惊又喜,拉着她欢快的转圈圈,“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燃的朋友少的可怜,罗浅算是少有的能跟她神交流的人,只要适时忽略她疯疯癫癫的性子,作为朋友,罗浅很对周燃胃口。
小女人压低声线,“公司安排的,我烦着呢。”
“回a市也不提前跟我联系,你要造反啊!”
周燃耐心解释,“今天刚到,没来得及。”
罗浅假模假样的翻白眼,“你现在都成大明星了,哪还记得我这苦逼的打工族”
周燃一阵见血的拆穿,“你苦什么?一大波纯情男前仆后继的想滋润你,我看你玩的有滋有味。”
罗骚骚一点不扭捏,凑到她耳边小口吹气,“纯净处男没意思,上了就甩不掉,哭哭啼啼的烦透我了,我现在换口味了,喜欢经验丰富的老男人。”
周燃的视线顺着她的话落到不远处西装革履的冷脸男,坏笑着调侃她,“那种吗?”
罗浅也跟着瞧去,猛地回想起不久前在车里,某个发情的男人死死按着她亲,缠的她呼吸困难,险些没出息的昏迷过去,男人恶劣的笑她,她恨不得一脚送他终身ed。
“那种只是我无聊烦闷时吃的清淡配菜,主菜单里哪有他的位置。”
周燃刚要笑她,就见着一个淑女气质的女人挽上男人的手,她皱了皱眉,低声问罗浅,“未婚妻?”
罗浅回视线,许是看着碍眼,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只管吃饱,谁会在乎菜的原产地在哪里”
周燃沉默几秒,轻声道:“你悠着点玩,破坏人家庭没必要。”
“你想多了。”
罗浅不以为然,“我才不会蠢到干违法的事,把自己搭上去。”
周燃点到为止,冷淡的目光在前厅轻扫一圈,最后回到她脸上,自然的转移话题,“星瑞只有你跟傅律师来了?”
罗浅一听,笑得不怀好意,“你想问什么直说,别给我绕圈子。”
她矢口否认,“没。”
罗浅太了解她嘴硬的性子,想从她嘴里翘出点正经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漆黑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装模做样的咳了两声,一秒戏上线。
“其实啊,我昨天就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嗯?”
“就我们宋大律师啊,上次从你那儿回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颓了,一个月的工作量压缩成半个月,日夜颠倒,不吃不睡,前些天突然一病不起,高烧烧到40度还在工作,我看这么硬撑下去迟早要完。”
周燃当然不信,“你少骗我。”
“我骗你什么?”
罗浅一脸得正经严肃,“你想想,他是不是已经消声觅迹很久了?”
周燃听到这,心头一颤,想起他这么长时间了无音讯,难不成真是病倒了?
“他病了,你们不送他去医院?”
罗浅摇头叹息,“他那脾气跟你一个货色,谁说都不管用。”
周燃呼吸一沉,心空了几秒,以她对宋渊的了解,这男人的确是那种为了工作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让他花时间去医院治疗,等于间接要他的心肝。
尽管心里有担心,但面上还是保持该有的冷漠疏离,不忘趁机踩他一脚。
“像他这种坏事干尽的人,死了也活该。”
罗浅使劲憋住笑,认真把戏演完,“也是,你说的有道理。”
周燃沉默,没再接话。
罗浅见鱼儿上钩了,也不在多言:“好了,我得去那边开始无聊应酬了,有时间再联系。”
她失神的应,“嗯。”
等罗浅扭着小腰走远了,周燃原地静默数秒,心乱着,脑子完全空白。
“周燃姐?”小桃子凑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
周燃回过神,“我们走吧。”
等她们几人换到灯光更唯美的地方,摄影师阿绿架起相机,找到适合的角度,刚要按下快门,镜头前的女主角突然捏着裙边快步朝楼梯处跑。
懵然的阿绿缓缓放下相机,困惑的看向小桃子,小桃子亦是满脸问号,等两人反应过来追出去时,早已寻不见女人的身影。
罗浅站在不远处,举着酒杯默默欣赏素来冷漠的周小姐一反常态的举动,她心情大好,笑着一饮而尽,心头盘算着明天怎么敲宋渊一笔,这份大礼送的那叫一个称心如意。
“罗浅?”
身侧有人叫她,罗浅回头,见着相貌秀气的年轻男人,说话声音很轻,温温柔柔的。
她无缝切换到娇羞造作的另一人格,穿着素白的裙子,笑起来真有几分青涩的少女气。
“唔我们认识吗?”
男人被她赤裸裸的眼神盯的脸热起来了,视线移开一点儿,轻声提醒她,“去年在b市举办的交流会,你不记得了吗?”
罗浅特别做作的眨眼,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见她一脸无解,脸红红的压低声线,“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回房间的。”
重要的信息一出现,立马串起一系列线索,那些不知被她封锁在哪个角落里的刺激画面,一点点在眼前铺展开。
这个男人如果她没有记错,身材不错,尺寸不错,持久力不错,唯一一点,零经验的小处男,性事一头热,只懂得横冲直撞的发泄。
第二天起床,她腰上全是他掐出的淤青,好几天才消下去。
后来回a市,这男人还锲而不舍的追了她一段时间,但罗浅对谈恋爱完全没兴趣,再加上处男不懂情趣也是各种减分,最后她被闹烦了,直接拉黑处理。
可她没想到的是,律政圈就这么大,还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年轻男人完全将被她拉黑的历史抛之脑后,激动的一心想跟她回床上再续前缘。
“这里好闷,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天?”
罗浅最烦男人纠缠,特别还是这种活儿不好的,简直浪时间跟生命。
她努力压抑怒气,尽量放软语气,“可我待会儿还有事要忙。”
男人显然不想放弃,“没关系,你忙,我可以等。”
罗浅微笑着深呼吸,拒绝的话刚滑到嘴边,身后倏地飘来一股阴森森的凉风。
有人站在自己身侧,大手自然的揽过她的后腰,清淡的香水味蹭进鼻尖,该死的熟悉,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来人声音低沉,“抱歉,她今晚没时间。”
年轻男人一见那人,立马不敢造次了。
傅臻在律政界赫赫有名,家世背景好,气场大的惊人,刚入行两年的小菜鸟站在他面前,气势明显低一大截。
傅臻顶着一张可以生吃人的僵尸脸,眼神不寒而栗,盯得男人周身发凉,转身落荒而逃。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呼吸很热,“一秒没看着,你就发骚的到处勾人。”
罗浅很不给面子的掰开他挂在腰上的手,仰着头看他,哼笑道:“你什么时候成我的官方发言人了?傅律师,我俩很熟吗?”
傅臻默不做声的看她,视线下移到她胸前开叉的深v,回想起那柔软细腻的手感,他喉间直发干,自动忽略她不客气的态度。
“我这边差不多结束了,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很快出来。”
罗浅也不是听话的主,笑容娇媚,语气够横,“不好意思,我有其它安排了,今晚请、您、自、便。”
傅臻听她抑扬顿挫的说话腔调,低眼瞅着她,竟很好心情的勾了勾唇。
罗浅不想跟他在大庭广众下继续纠缠,更何况宴会厅的另一头,他那位温柔贤淑的未婚妻已经嗅到危险的味道,放下酒杯朝这边匆匆赶来。
她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的反胃,简直没意思透了。
可等她潇洒一转身,男人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罗浅惊讶的回头,难掩震惊。
她咬牙的挤出几个字,“傅臻,你清醒点。”
“你也会害怕?”
男人阴冷的笑,压低声线,“勾我上床时,忘了自己有多骚吗?”
“”
罗浅一时无言,她哪里知道像他这种男人也会不冷静的干蠢事。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更清楚他是有婚约的男人,且他的未婚妻就在几米之外的地方。
他简直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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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燃(1v1) 31
罗浅看向他身后,他的未婚妻近在咫尺,周边人好奇的目光也不自觉地聚集过来。
“你疯够了没?”她压低声音,满脸愠色。
男人镜片后的黑瞳闪着寒光,稍有兴致的欣赏这妖少见的慌乱神色,比她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瞧着顺眼多了。
他不松手,她亦是挣不开,抬头警告似的瞪着他。
好在傅大律师还没有蠢到不分场合发疯的地步,赶在未婚妻舒茵勾上他的胳膊,有意宣誓主权前放开了她。
他面色冷峻,若无其事的说:“森墨的合同,你核实完今晚发给我。”
舒茵狐疑的眼神扫向罗浅,罗小姐到底不是初出职场的小菜鸟,再焦灼的场面依旧能坦然自若的面对。
“好的,傅律师。”
她面带微笑,回答自然。
可一转身,心底火燎的热焰灼伤了呼吸,一寸寸烧成灰烬,飘散空中。
一直以来,不可控的事跟人,罗浅都会下意识选择逃避或放弃。
她可以没心没肺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如果仅是为了肉体的愉悦,没必要傻到把自己给拉下浑水。
女人心底清透的跟明镜似的。
这事不值当。
她走后,傅臻身边的女人抬头看向他线条凌厉的侧脸,眼神定格在罗浅离去的方向。
“你可以换个助理吗?”
舒茵眉头轻皱,不太愉悦的开口,“我不喜欢她。”
她自诩当了傅臻一年的未婚妻,有足够的底气跟资格提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们是家族联姻,订婚一年,傅臻一直对她斯文有礼,从没半点逾越的举止,最亲密的行为不过是搂腰,甚至连基本的亲吻都无,谈不上宠爱有加,但比起那些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官二代,傅臻这种男人,自然是众多名媛千金的首选。
傅臻侧目,唇角勾着笑,却瞧不见温暖。
“换她?”
“嗯。”
傅臻起笑,目光一冷,“那得先把你换了。”
舒茵怔住,诧异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想保住现在的位置,最好学会闭嘴。”
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说里带着阴狠,那阴翳泛寒的眼,似一双手死死掐住脖颈,变态的窒息感。
“如果你连懂分寸都做不到,我会认为我的选择有误,错了,随时更改。”
出了宴会厅,罗浅第一时间打车去到某娱乐会所。
偶尔情绪不佳或者百般无聊时,她会到这疯玩一晚,点几个帅气好身材的小哥哥陪她消遣,唱歌喝酒,亲吻撩骚,玩到兴头上便挑个合眼缘的一夜纵欲。
她的认知里,人的性欲不允许有半点压抑,想要了就上,非得把自己弄得疲力尽,奄奄一息,她才觉得这样活着有人气,有烟火味。
有些人滥情,大多是因为受过情伤或是童年阴影,而罗浅则是奇葩的存在,她家庭优渥,父母恩爱,到现在不曾谈过恋爱,所以不存在有被渣男当枪灰使的悲惨史。
其实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理由跟借口,你活你自己的,在乎越少,顾忌就越少,活的就越自在。
你说她滥情爱玩,她笑而不语,人生的乐趣不只在于恋爱结婚生小孩,她更愿意当个孤独的食肉女。
吃干抹净不负责,人间处处是风光。
刚进会所,高大帅气的公关经理热情的接待了她。
在一众平均年龄40+,又老又胖又变态的女客户群里,像罗浅这种漂亮性感又出手大方的客户,简直是化石级别的稀有。
公关经理早给她安排好了包厢,看似是普通的唱歌喝酒,可当她跟公关经理干完一轮酒,思绪逐渐混乱之际,好戏才刚刚开场。
她喝的开心,脸颊红扑扑的,赤脚站在皮质长沙发上大声唱歌。
包厢门被推开,有秩序的走进来一队“男模”,大概12.3人左右。
做带颜色的服务行业,男女间是有区别的,女人的美或许有个标准,大眼翘鼻尖下巴,齐逼短裙大长腿,但“男模”风格众多,成熟的,阳光的,青涩的,肌肉猛男一应俱全。
罗浅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话筒,喝两口酒,唱累的便歪着身子坐下,眼神迷离的扫过那群高矮不一的“男模们。”
她看了一圈,发现没有自己中意的款,便冲旁边的公关经理使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摆手再换下一批。
可一批一批的晃过,她酒都喝完大半瓶了,一个看对眼的都没有,她晃着玻璃杯里浅棕色的液体,眼神开始涣散。
公关经理摇头无奈,“我这里都要被你掏空了,这是最后一批。”
等人陆陆续续的站齐,罗浅将杯中酒喝光,嚼着未融化的冰块咀嚼,突然眼前一亮,瞧见了个肌肉糙汉款的,光看着那身健壮的肌肉,她都不禁脑补被他抱在身上用力肏干的画面。
“就那个...”
她芊芊玉指滑向靠进包厢门的方向,公关经理没看清,“哪个?”
“就...唔...那个..”
她恍恍惚惚的晃着手指,等指尖落定,可延伸过去,竟是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男。
他安静的站在那,气质同一众风格各异的男人格格不入,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不发一言,气场却有八尺高。
“....!!!”
酒后的罗浅忘了第一时间掩饰自己的震惊,话筒倏地砸向沙发,噪音烦人的紧,新倒好的酒洒了一沙发,冰凉的液体浸透她的底裤,冰寒蚀骨。
男人紧盯着她,抬手轻晃两下。
公关经理瞧了眼一脸冷漠的罗浅,再看看男人的同款冰块脸,他一琢磨,算了,谁都惹不起,便急切的将包厢里的人全撤走。
等包厢走空,只剩他俩,舒缓的歌曲伴奏声流淌在空间里。
罗浅回视线,低头找鞋,可包厢光线太暗,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等再抬头,男人已出现她跟前。
她权当没看见,赤脚踩在沙发上走向出口。
没走两步,男人冷不丁从后面抱住她,她喝了酒,像个闹腾的小疯子,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脱,男人呼吸一热,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两叁步走到角落。
那里安置了直立话筒跟独坐的椅子,她被安放在圆椅上,男人掐着她的腰禁锢住,弯腰靠近她的脸。
小女人皱眉低呼,“冷。”
刚被冰酒打湿的内裤湿漉漉的贴着皮质的座凳,冻得跟冰窖似的。
男人平视她喝酒后失神恍惚的眼,眸底晃过一丝玩味,大手探进她裙底,指尖勾着蕾丝底裤的带子暴力一拽。
“傅臻!”
罗浅被人一秒扯烂的内裤,下身空荡荡的,湿冷难耐。
她气急败坏的抬脚去踹他,又被男人准抓住,他安抚似的抚摸了几下,低头凑近她的脸,亲昵的蹭了蹭鼻尖,声音冷的像在质问:“这就是你今晚的安排?”
“对啊。”
罗浅坦诚的应,情绪冷静下来后,她深知这男人吃软不吃硬,索性软下身子,两腿蛇一般的缠住他的腰,娇滴滴的发声:“我花自己的钱买快乐,碍着你了?”
他冷笑了下,没出声。
罗浅的手指滑在他喉结上,说话用的气音,“你还是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她看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我胆子小,害怕死了...”
“罗浅。”
傅臻捏住她的下巴,指尖轻磨,字字沉重,“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在吃醋。”
罗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嘲讽的口吻,“我吃你的醋?”
傅臻摸她的脸,“不敢承认?”
罗浅像听了个绝版笑话,笑盈盈的扯他一丝不苟的领带,“这有什么好酸的?”
“我可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只关心你肏我的时候够不够卖力,能不能满足我,你知道的,我这人缺少羞耻心,更不会内疚。”
傅臻面色一冷,抿了抿唇,一手制住她扯着领带晃荡的手。
他沉声,“放回去。”
“我不。”
她不仅不听话,还得寸进尺的解开他的领带,灵活地开了几颗纽扣,指尖划过他胸前,摸到那根冉冉升起的硬物。
罗浅仰着头看他,上了淡妆的脸,清秀如少女,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勾人。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狠狠肏我...”
她忽略他阴沉沉的眸,顺手拉下西裤拉链,手摸进去,那肉物又硬又烫,光是隔着内裤抚摸,她都止不住喉间难顶的瘙痒。
在男女关系上,罗浅是个很简单的人,开始或是结束,都要有始有终,这才算是圆满结局。
她扯着他的领带猛地下拉,他低下来,恰好撞上她送上的唇,她用湿热的舌头舔他冰冷的唇角,退开,饱满的红唇沾着水光,眼睛黑的泛光。
“傅臻,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以后我只是你的秘书。”
她微笑,“我们,游戏结束。”
同一时间,穿着长礼服狂奔上计程车的周燃宛如落跑新娘,从上车到下车,她足足打了10多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她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满脑子都是男人在家里重病晕倒的凄凉场景。
下了车,拖着长裙马不停蹄的跑进男人的公寓。
等她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前,满头细碎的热汗,弄花了致的妆容,神色略显慌乱,少了平时的从容淡定。
电话依旧打不通,她心急的狂按门铃,等了半响,里头没动静。
就在她转身准备去楼下找物业时,门突然开了,穿着家居服的宋渊像是刚睡醒,头发稍显凌乱,看着盛装出席的周燃一愣,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周燃?”
她见他脸颊两圈淡红,以为是发烧引起的,抬头碰了碰他的额。
“退烧了吗?”她问。
“嗯?”
她缓了缓呼吸,不悦的质问他:“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睡梦中被吵醒的宋律师理智还未完全复苏,懵然的反问:“生病?”
周燃:“....”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见他除了睡眼惺忪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病入膏肓,摇摇欲坠的惨样。
然后,某种无语的猜测从她脑中一晃而过。
这该死的罗浅,果然被她声情并茂的表演诓进坑底了。
周燃微微阖眼,对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可原谅。
“我...我走错地方了。”
周燃挪开视线,故作镇定的撂下一句,转身之际被回过神的男人拽住,一把扯进房里,抵在门后。
玄关处的灯光柔美,淡淡的暖。
“你没生病?”她轻声问。
男人低头,虚弱的靠在她身上,鼻尖贴上她的颈,哑着声:“病了。”
周燃这次长心眼了,好没气的拆穿,“你刚才可不是这样..”
他装模做样咳了两声,“假装坚强。”
“你少骗我。”
周燃瞪他:“你跟罗浅就是蛇鼠一窝,演技好的都能以假乱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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