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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而一直以来,能够在花家拥有如此巨大影响力的人,只有一个人,那人当然是主子辈的,而且是一介女流,年纪还不太大,几年前还是一个白白软软的小娃儿,几年后却成了花家有名的黑心肝当家。
没错,那个人就是花曼荼。
花厅里摆上了午膳,八道凉碟,三个热菜,还有一碗冒着热腾蒸气的羹汤,一名小婢女端着小点,准备等主子用完正菜之后再呈上。
可是,这顿饭花曼荼已经吃了半个时辰,手里的碗还有半满的饭,从头到尾也只挟了一筷子的雪菜木耳吞下肚,一迳地沉思着,而是还是脸色不太好的那个沉思法,看得身后的小婢女与门外的厮仆们一个个戒慎恐惧。心里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这时,一名白袍男子从穿堂闲步而来,他的容貌有些神似花曼荼,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此刻花家上下就属他的神情看起来最轻松。
他的名字叫做花冠京,是花曼荼的大哥,花家的长子,以男人的角度来看,他的外貌过分俊秀,体格清瘦,看得出来常常卧病在床。
花冠京来到小妹的院落里,才在门口就看见亲妹绷着娇颜,坐在餐桌前兴致缺缺地吃着饭,他笑问躲在一旁的初七,我家可爱的小妹今天是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小姐今天从帐房出来以后,整个人就不太对劲。初七看见花冠京就要进房当炮灰,赶紧将人给拉住,京少爷,初七劝你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里面太危险了。
花冠京笑咪咪地拉开初七,缓缓摇头,这屋里又没有洪水猛兽,只有我家可爱的荼儿妹妹,怎么会危险呢?
初七一时语塞,心想她刚才的话根本就是白说了,在他们少爷眼底,就只有荼儿小姐最可爱。
说完,他撩起袍子,跨进了房门槛,一见到亲生妹妹,脸上的笑意更加可掬三分,荼儿,瞧瞧是谁来了?
大哥。花曼荼语气佣懒地低唤了声,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面前的饭菜,从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知道她完全是食不知昧。
不想吃就别勉强自己吃了。他笑说。
不吃饭没法子干活儿。闷闷地说完,她又扒了口饭到嘴里,虽然她做的不是粗重活儿,可动脑子也是需要力气的。
听说你今天进了帐房?花冠京拣了张凳子坐下。
嗯,前几天各地分号的帐册陆续送过来,我必须先清算过一遍,明天好跟各大分号的总管对帐。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顿了好一会儿,花曼荼才幽幽地开口回道:也没啥不对劲,不过就是今年咱们花庆堂可以少纳几万两的税银。
那好得很啊!往年你不是对咱们缴一堆银子进国库感到不满吗?今年可以少缴一点,岂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
我会不满,那当然是因为缴出去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反正要她把进了口袋的钱拿出来,都像是要她的命一样!花曼荼扁了扁嫩唇,柔美的小脸上表情更显哀怨,可是,现在我宁可多缴一些银子给国库,越多越好,最好多到数不清。
为什么?花冠京感到好奇,会说出这种话,真是一点都不像他印象中的小妹。
因为少缴几万两的银子,就代表今年我们花庆堂少赚了几十万两!花曼荼沮丧地垂下双肩,实在无法像她大哥一样笑得如此灿烂可掬,今年除了京城之外,其余各地的分号营收都减少了。
有人办事不力?
不,各地的掌柜总管都是信得过的能干之人,只要花庆堂赚钱,少不了给他们分红,营收会减少只怕是另有原因。
想必小妹你已经派人去查了才对。
花曼荼扬起美眸,投给他一抹知我者莫若大哥的笑容,今天一早我就派探子出去,应该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有消息。
那你打算这十天半个月都不好好吃饭吗?他瞅了瞅她手里那碗还剩大半碗的米饭,颇不以为然地扬扬眉。
他太了解这个妹妹死爱钱的个性,如果不是怕浪费的话,她根本就是为了生意可以茶饭不思,唉唉……生平第一次他感谢这些饭菜是用白花花的银两买回来的。
看见兄长苦恼的表情,花曼荼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吃,我吃,吃饱了才有体力可以面对探子送回来的消息,可是,到底京城之外的花庆堂商号出了什么状况……
说着,她以握着象牙箸的纤手支注粉颊,又想出了神。
荼儿。花冠京沉声唤道。
吃吃吃,我吃就是了。她像个被逮个正着的三岁小孩吐了吐嫩舌,三两下把碗里的饭扒完之后,匆忙地丢下碗筷,站起身往门外跑。
才刚吃饱饭,你又想去哪里?
我要去铺子,有件事情我想去确定一下。
什么事需要你十万火急赶去处理?
我刚才突然想到,这两个月咱们京里总铺的生意也不似以前那么好,不行!我现在一定要出门一趟,大哥,恕小妹不能陪你了。花曼荼匆忙踏出房门,一边喊着:初七,快去准备一下,咱们要出门了,
是是,这就来了,远远地就听到初七满口含糊的声音,可以猜想她大概午饭才吃到一半就被主子给召唤了。
果不其然,当初七急忙地从偏堂跑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热呼呼,才刚包好的r末馒头,回头见到花冠京正在瞧着她,害羞地笑了笑,跟在花曼荼的身后跑远。
花冠京摇头笑叹,心想谁都怕他家的荼儿小妹,说她聪明能干,手段狠毒,见钱眼开,她那颗小心肝呀只怕是黑到流油……诸如此类的话语,在她斗垮元盛昌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流传开来,眼下在这京城里,她的名声简直就是恶劣到极点。
再过几个月就满十九岁的她,至今还没有人托媒婆上门提亲,这天底下的男人一个个都怕了她的精明厉害、长袖善舞,还有为了花家一百零八家商铺无所不用其极的心机。
让她挫挫锐气或许是件好事,如此一来,说不定她就会分一些心神到别的事情上,比如,想想是否该寻觅良婿,好让自己不会那么伤神……
正文 第二章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3 本章字数:13162
这些年来,为了经商,他跑遍了大江南北,早就过惯了不安定的漂泊生活,对于那种充满刺激危险的日子,他倒也是乐在其中,对他而言,在京城里的日子太过精致而且单调,太多形而上的礼俗教人心烦,倒是人心的险恶比起大漠中的豺狼虎豹有过之而无不及。
京中的同业对他这个外来的劲敌大多感到十分好奇,他懒得告诉这些人说翔龙堂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京城里布下了多处产业,大多都是收购在京城已经历史悠久的老店,连同他们旗下的铺子一起买下,然后加以翻修整治,再交由亲信手下负责营运。
爷,上个月各个分号送来的帐册,帐房已经结算好了,详细的数目请您过目一下。螽斯定进书房,将手上的一叠册子交出来。
先搁着,我晚些时候再看。蔺伯扬扬了扬手,示意他把帐册搁在一旁的书案上,医馆义诊的事情进行得还顺利吗?
一切都按照计画进行,我们已经听爷的话,药材都是找当地的农家进货,一方面节省了成本,一方面也免去这些农民被药商给层层剥削,他们对爷的善行都非常感激。
嗯。蔺伯扬闷吭了声,似乎对于自己被人感激的事情反应很冷淡,锐眸一扬,神情严正而且凝肃,那河口的生意呢?有进展了吗?
不敢瞒爷,这事遇上了一些麻烦,照理说,河口现在还算是个渔港,只要能出得起银两,要在当地建立生意地盘应该容易得很才对,可还有别的商家也看中了河口这个浑然天成的深水良港,也打算在当地建立商号,还有收购船队,因为有竞争者比价,所以在收购上地和船队方面都不太容易。
知道是哪家商号吗?
花庆堂,听说,花庆堂的当家很久以前就看中了河口这个小镇,料定了朝廷不久之后就会在那个地方设置对外的港口,咱们两家的人马几乎是同时进入当地,一时之间实在无法断出胜负。
是她?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笑意却渗进了他的唇边,并不因为对方是敌手而有所不悦,以一个才不过十八岁的女儿家而言,她所做所为确实不简单。
光是她与爷您看上同一块地方,就知道这位姑娘确实厉害。螽斯点头,心想敢把大把银子砸到现在仍是不毛之地的河口,并不是每位商人都有勇气办到的,怕是除了他们爷之外,就只有那位花曼荼了。
迟早,我们会见面的,蔺伯扬轻淡一笑,随手拿起一本帐册,捻开书页,盯着页面上的帐目,心思却根本不在帐册上,
爷?看见主子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同一页,螽靳疑问地轻唤道。
听见手下的叫唤,蔺伯扬回过神,沉吟片刻,才开口问道:你觉得她会发现吗?
发现什么事情?待在蔺伯扬身边将近十年,螽斯一向很懂主子的脾胃,笑道:您指的是那位姑娘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其实是针对她而来的吗?关于这一点,我倒不能很肯定,不过,根据可靠的消息指出,她已经发现咱们抢了花庆堂不少生意,想必在近日内绝对会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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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庆号第一间生意受到影响的铺子,是在宁波西直街上的顺德钱庄,然后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几乎所有在宁波的铺子营收都减少了两成。
接着受影响的是杭州的铺子,尤其以丝庄所受到的影响最严重,对于这一点,花曼荼起初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她们花家在杭州经营丝庄前前后后有六代,一百多年的老字号已经形成不可动摇的信誉,一直以来,都有许多新进的丝商想要跟花家抢生意,但最后都是无功而返,更加巩固他们花家稳若磐石的地位。
但这一切,在翔龙堂开始在当地设铺之后,有了大大的改变,起初是宁波,然后是杭州,接下来是襄阳……凡是有翔龙堂介入的城镇,各大商号的生意普遍都受到影响,但尤其以他们花家遭受到的损失最严重。
先是钱庄,后有丝业,然后则是贩茶生意,凡是花家在当地设的铺子,翔龙堂都会依样画葫芦地跟进,摆明了要与花庆堂作对!
花曼荼清晨起了个太早,应该说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好,她差遣总铺老掌柜去办的事情,今天应该会有结果了。
近午,闹市里人来人往,花家的马车却停在阒无人声的胡同里,小宅院内,几名工人忙着将推车上的货卸下来,搬进宅院的天井里。
她站在主屋的阶前,看着几名心腹手下清点着货物,老掌柜盯着伙计把货包拆开,里面装满了丝绸与米粮,他们接到主子的命令,逐一地将这些米呀丝的都仔细丈量称重过一次。
老掌柜得到最后的结论,点了点头,回头对花曼荼说道:小姐,这些货全都再三确认过了,每一卷布轴都比平常要多上一尺,三十一捆就多出一卷的份,这笔买卖咱们算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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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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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都比平常要多上一尺,三十一捆就多出一卷的份,这笔买卖咱们算是赚了。
那米粮呢?就没少吗?
不但没少,每斗米还多给了半斤,小姐,你说翔龙室旗下的铺子是不是用了坏掉的秤锤,才会把商品多给了客人?
抨子坏了,难不成连尺都坏了吗?外面的传闻果然是对的,跟翔龙堂敞买卖,只有赚的份儿,决计没有吃亏的道理。她没好气地说,并不是在对老掌柜生气,而是在对自己生闷气。
她特地赁了这间小宅院,起了一个新的商号名字,目的就是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与翔龙堂做生意,瞧瞧他们到底是如何一个厉害法。
几天下来,她发现可多了,让客人占便宜不过是其中之一,重要的是他还会收买人心,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天大本事,供的货全都是市面上最好的,可见他清楚地掌握了产地来源,以及优秀的人才。
看来,那个谣言果然有几分可信。
初七。她笑咪咪地喊道,嗓调轻轻软软的,好像在喊情人似的。
被主子用那种腻人的嗓调一喊,初七浑身泛起了j皮疙瘩,一阵阵地直从脚底发凉起来。
好初七。又是一声甜到腻死人的呼唤,花曼荼亲热地拉着她的手,一起进屋子里坐下。
完了!这次代志一定很大条,绝对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初七一脸怕怕地看着主子白嫩细致的脸蛋儿,哭丧着脸,活似一条颜色青损损的苦瓜,小姐,你有事就直说吧!初七……初七就只有这条命了,要是真的出了事,请小姐一定要好好料理初七的后事,呜……
你以为我要教你去上刀山,下火海吗?
难道不是吗?呜……
花曼荼看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好像饱受她这主子凌虐的模样,看了心里就又好气,又好笑,她抽出绣帕,仔细地帮初七拭泪,你别哭嘛!我只不过是要问你怎样当人家丫鬟而已呀!
就这样?我才不信……继续哭。
是真的啦!花曼荼努力地捺住性子,是怎样?她这主子的话就真的那么不值得被信任吗?
初七抽了抽鼻涕,哽咽道:小姐为什么要知道如何当人家丫鬟?你这身娇体贵的,下人的粗重活儿你根本就做不来。
谁说我做不来?你以为小姐丫鬟都是天生的吗?你不也是学来的吗?我就不信自己学不会!
那小姐学会了当丫鬂,想要做什么?
去偷宝贝。
上哪儿偷?
城北宣武大街上那座新盖好的宅第,我前两天才听说那儿有在招募人手,现在应该还有缺人吧!
城北宣武大街……初七在嘴里喃喃自语,想起好像曾经听说过宣武大街上确实有座新宅第,还听说宅第里庭院深深,假山流水,美不胜收,那户主人好像姓蔺,就叫做……蓦然,初七瞪圆了眼,半晌喘不过气。
小姐……小姐是想要去……去……完了!她快没气了!她一定要快点告诉太少爷,说小姐她打算——
不要声张。花曼荼眨眨美眸,飞快地伸出纤手捂住初七的嘴,不让她叫嚷出声,我已经安排好了,就说咱们要下江南去视察各地分号,而且是以秘密身分进行视察,分号的掌柜不会晓得咱们根本就没露面,一趟江南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半月,咱们的时间算是非常充裕。
她盯着初七蓦然圆睁的眼睛,神情似乎非常惊讶,她一眼就看穿了这丫头的心思,盈盈笑道:你想问说自己也要去吗?那当然,到了那儿,我需要有人可以帮我跑腿,初七姊姊,咱们情同姊妹,你不会忍心抛弃你荼儿妹妹于水深火热不管吧!
呜……这时候才叫姊姊,卑鄙啦!初七哭丧着脸,心里悲伤地想,想当初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孩,究竟消失到哪里去了?真是令人想念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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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井之中有一则谣言。
听说,蔺伯扬之所以能够在短短十年的功夫之间,将翔龙堂经营得有声有色,直追九代子孙皆为商贾的花家,是因为他有一个宝贝。
那个宝贝的来历……不明,用途……不详,为什么会落到蔺伯扬手中……也不知。
反正,没人见过那东西的模样,只知道蔺伯扬靠着这宝贝而成为当代最出色的商人,也因为翔龙堂的声势水涨船高,那玩意儿的名气也就越大。
花曼荼在继承家业之初,就曾经听家中老一辈的长者提起那宝贝,听说凡是拥有此物之人,必成当代最富有的商贾,靠着那宝贝的加持,怕就算是富可敌国都有可能!
那时,她没将那番话放在心上,只觉得这世上怎可能有那种神奇的玩意儿,花家经商九代,没靠那宝贝的帮忙,不也是一路茁壮,虽然还称不上富可敌国,但只怕也相去不远了吧!
但随着翔龙堂在短短的几年内,就把旗下的商号开遍大江南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称霸商界,若真没一点蹊跷,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就当做蔺伯扬真的得到了宝贝吧!反正不入虎x,焉得虎子,花曼荼决定要混进蔺家,看看那宝贝的模样,她可没真心打算作贼,只打算瞧瞧那玩意儿的庐山真面目,可能会忍不住多把玩两下,就绝对会把东西搁回原位。
但眼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她必须先接近得了那宝贝,听说,蔺伯扬最常待的地方就是书房,而那地方除了大总管螽斯,以及获得召见的人之外,闲杂人等皆不能随意进出:
想必,蔺伯扬就是把得来不易的宝贝放在书房里吧!
在她们进府前三天,蔺伯扬带着几名亲信出京,听说是要办点私事,说不准这两天就会回来,花曼荼打算趁这个机会溜进那戒备森严的书房,在正主儿尚未回府之前,好好一睹那宝贝的真面目。
她与初七趁苦晌午过后,大伙儿忙完份内的事情,正在休息的当头,悄悄地摸进了书房的院落,初七把风,她进书房去找东西。
可她才刚碰到书房的门一下下,就被人从背后给喊住了,事迹败露,她和初七的泛行被逮个正着。
逮着她们的人是府里的副总管乐斋,他刚才得到螽靳的吩咐,说主子最慢今天傍晚会抵达家门,要他里里外外都看照过一遍,好迎接主子回府。
没想到被他巡到这两个小妮子竟想趁主子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书房,这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可担待不起。
是谁出这个主意的?他沉声问,虽是府里的副总管,但是年纪却北螽靳大,约莫四十出头,不似螽斯斯文,一副阎王脸挺吓人的。
花曼荼与初七都低着头,默声不回话,乐斋顿了一顿,话锋直指初七,是你吧!初七,你也行行好,不要带坏你妹妹,她看起来这么天真又单纯,你怎么会舍得把她教坏呢?
对呀!我都是被姊姊带坏的,花曼荼睁圆美眸,一脸无辜地点头。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初七哑口,天地良心啊!
你还有理由狡辩?乐斋一脸不善,谁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分明就是初七看起来比较能干,出主意的准是她!
对啊!我明明就是被你带坏的。花曼荼跟着一块儿起哄。
小……初七捧着胸,简直想吐血。
说地带坏小姐?这怎么可能嘛?她们之间的道行简直就是天差地远,如果她初七有小姐的一半……不,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本事,大概就连夜里作梦都会偷笑了吧!
而且,别人误会地也就算了!他们家小姐竟然也跟着一起编派她的不是,明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嘛!
初七立刻想到,睁眼说瞎话也是他们家小姐的本事之一,如果她想跟这一点生气的话,分明就是白费力气。
你刚才说小什么?乐斋耳尖地听到她含在口中的那个音节。
她在叫我要小心一点。花曼荼委屈地垂下长睫,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模样。
什么?你竟然还坏到恐吓自己的妹妹?
我……我……初七百口莫辩,这下子她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瞅着主子,委屈的泪水就快要飙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巧风尘仆仆回府,经过楼阁长廊的蔺伯扬听闻了s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站在廊柱边,敛眸往下瞰着柔弱的少女反过来护着姊姊,求螽斯别再责备姊姊,一切过错都应该由她来担当才是。
主子——螽斯从后面跟上来,张口欲言,却被主子扬手打住。
这就是你在书信里说要我早点回来的原因吗?蔺伯扬努着下颚示意,唇畔的笑意不减,她进来多久了?
您离京后的第二天,甫知道这事情,我就立刻发信给您。螽斯回答。
做得好,一双沉黝的男性眸里只映着那张白净的容颜。
真会演戏,她这妮子的脸会骗人,柔弱无辜的样子,连乐斋如此精明的人部被她给蒙了。
虽是粗衣布屦,依旧难掩她娇嫩天成的贵气,盼了她许久,终于将她盼到身边来了。
虽然知道她迟早会采取行动,却没料到她竟然是用这种方法混进他的府邸,他的内心不无讶异,但或许他根本就不应该惊讶才对,这妮子的不择手段一向都是颇富争议的。
一抹神秘至极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蔺伯扬眸不转睛地盯着她灵动的嫩脸儿,既然已经见到她了,下一步该采取什么行动呢?
但他不急,珍贵的鱼儿上钩了,太过急躁地收线,只会让鱼儿吓得跑掉,他要慢慢来,好整以暇,将鱼儿送进瓮里,再慢慢品尝她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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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啦?
花曼荼背着双手,站在初七身边,低下头,瞅着她气呼呼的脸蛋,以试探的语气小声地问道。
哼!初七转过头,背对主子坐着。
好初七,不要生气嘛!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想想,如果他们不把注意力都放到你身上,我怎么使力去调查呢?花曼荼伸手拉住她的衣袖,撒娇似地摇着她。
闷了一会儿之后,初七终于忍不住发难了,可是现在小姐是好人,初七却成了万夫所指的大坏蛋。
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看你要让我当多久的坏人都可以,反正一直以来我不就是坏人吗?放心,我习惯了。花曼荼拍拍胸口,一副天塌下来有她担着的表情。
而一直以来,她确实也都扮演着这种角色,花庆堂的天由她扛着,上万名儿郎的生计以及他们的家眷,她也都是责无旁贷,花家九代的风华,同时也是九代的重责大任,在爹亲把大位交到她手里时,她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哼!初七这次真的气到了,休想她会这么轻易就说原谅。
厚!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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