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他伸手向扇子,拿起打开一看,画的野草怪石,边题一首龟虽寿,“不错!”
“你喜欢便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祝英怜顺口就说了那么一句,“前几日,你到我这边喝茶,我见你对于云雾茶有几份欢喜,并给你带过来了!”
马文才握着扇子的手一僵,眼中未有些复杂,已经好久没有人关心他的喜好了。可他嘴笨,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里压不住,有一只小雀在那边欢快的飞旋,升起了小小的欢喜。
岁月静好,祝英怜一个个介绍过去,马文才认真听着,和谐的就像一幅画一样。
――后山
“烤得差不多了!”青衣将烤好的鱼嗅了嗅,自觉手艺没有退步。
“青衣……”马统看着自己半生不熟的烤鱼,有点着急。他刚才捉了半天的鱼,自己的鱼才刚烤上去还没好。
“顺之兄这一条鱼要烤好,还需要很长时间,不如……”青衣看着心软,想起是马统的功劳,打算好好犒劳他一下,把手中的鱼递过去。
马统眼看就要拿到鱼,可一只細嫩的手抢先一步拿走了。
“谢谢青衣。”银心一边向着青衣道谢,一边冲马统翻了个白眼,樱桃小口一口咬了下去。
我的鱼!!!我和你拼了!!!!马统正打算撩衣袖打人,却被拽住。
“顺之兄,我再烤些给你,别伤了和气!”青衣劝解。
“哼!”马统冷哼一声,乖乖坐在了原地。
银心的唇边扬起一个胜利的笑容,一边大声道,“这鱼真香!四九,我渴了,你弄点水来。
”
“哦,好!”四九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去弄水。
四九从小溪弄了点水,路有些不平,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谁知一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装水碗脱手而出,人也摔在地上。
那水刚好撒在了火堆上,火灭了,还弄湿了马统的衣服。
马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长眼睛了吗?”他觉得他今天的好心情已经被这俩人破坏完了。原本他好好的和青衣野餐,银心和四九非要过来插上一脚,还不停的数落他,抢他东西吃,这下好谁也吃不成了!
“顺之兄别生气!”一见他生气了,青衣立马上前,帮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死马统!你怎么说话的!”银心立马怼回去。
“银心,是我不对……”四九小心地扯了扯银心的衣袖。
“哼!”马统懒得理她。
“现在柴火湿了,银心你们去找些回来!”青衣忙岔开话题,“我听说这山上有不少果子,请顺之兄找些回来!”
“哼!”
“哼!”
两人冲对方狠狠的哼了一声,各自走了,好在是没有再吵下去。
――东厢
茶雾氤氲朦胧,祝英怜和马文才坐在两侧煮着茶,说着话。
“马兄当真博闻广记!”祝英怜赞叹了一声。
“说到这,这倒是叫我想起件事!”马文才若有所思开口道,“前一年,你们上虞的花灯会我也去了!”
“我记得,那年的文魁武首都是马兄!”祝英怜回忆起前年的事,也不由一笑,见到马文才疑惑的神情,才解释道,“前年的花灯会是我管的,我们祝家一向对能人多有关注!”
“文魁?我不是!”马文才直接道,怕祝英怜不知道,又解释道,“我遇到个姑娘,出了个对子!我没对上!”
“是么?”祝英怜不动声色。
马文才勾唇似笑非笑,“还能有假?”他偏过脸饮了口茶,悠悠开口,“许是那时,我突然意识到女子……也不容小觑!”
“想不到马公子竟也有这么有远见卓识的时候?”祝英怜好似嘲讽好似打趣的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远见卓识?我可不以为!”马文才冷笑一声,“有才能的女子也不过几个,不过五指之数!”
他说着伸出五根手指,“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有才能的不会过这个数!”
“你,说得对!”祝英怜顿了顿,应下,转移了话题,“王蓝田近日敛了不少,可是你去教训他了?”
“他敢袭击我,就要做好到报复准备!”马文才阴森的笑意漫延开,突然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神色稍温,“明天他会找你道歉!”
“这是?”祝英怜有些不解,一双桃花眼水润,看着他。
马文才笑得张扬,“向你示好!”
“祝英连,整个书院只有你配做我的朋友!”少年的丹凤眼中尽是志在必得的自信,张扬骄傲,“不要和那些低等人混在一起!只有我配做你的朋友!”
“这倒有趣!”祝英怜倒是没生什么恶感而是很新奇马文才这种想法,“不过做朋友为什么一定要区□□份呢?这样也太累了!”
“人与人之间,是有高低贵贱的!”马文才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祝英怜并不想和他争辩,没有接嘴,而是指着书桌上的字,道,“这是马兄写的吧?字形张扬,气势逼人,极好。”
“那是!”
火生的差不多了,却不见马统回来,青衣不有点担心,“顺之兄怎么还没回来?”
“谁知道啊?他可真慢。”银心哼了一声,却被边上的四九揪住了,“银心,别乱说!”
“你们俩先吃,我先去看看。”青衣知道银心的小性子,也不计较,道。
――林中
红色的果子明晃晃的挂在高枝上,马统见了,忙向上再踩了一根树枝,踮踮脚去够它。
青衣应该比较喜欢这个吧!他心里有些不确定,好不容易把果子摘了下来,却听见细微的声音。
“吱!”这只树枝裂开的声音,这根树枝正好是他脚下踩的。不好!他正想躲开,逃到别的树上去,却已经来不及了,脚下已经不稳,一声巨响,他摔了下去,生生压垮了一片树叶树枝。
摔得他头昏脑胀的,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只是衣服被勾破了出了几个巨大的破口。
“顺之兄!”本来是来告知马统,火已经生好的青衣看见他这副样子,立马跑了过来,“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只是一点皮肉伤,马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觉得青衣大惊小怪,“不过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伤也是伤!”青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着皱起了眉头,“你的衣服……”
“没事。”马统不在乎地开口道,“我家公子乃太守之子,我不缺衣服!”
“那是另外的事。”青衣不轻不重地辩了一句,“回去把这件衣服送来,我帮你补一补,修一修,还是可以穿的!”
“我不缺……”
“送不送?”有些威胁之意。
“我送!”
――夕阳西落
不觉中,马文才同祝英怜已谈了许久。
“天色不早了,英怜告辞了!”
祝英怜瞧见天色,说道。
马文才也不挽留,“明日见!”
祝英怜笑着点头出去。她刚出门,马文才便听见有人。
“祝九公子!”
“嗯。”
那说话的人和祝英怜打了招呼,便兴高烈地走了进来,手上还有些东西,正是失踪了半天的马统。
“难为你还记得回来!”马文才的心情好,难得调侃马统。
“我怎么会不记得公子?”马统嘿嘿一笑,递过来一只烤鱼。
马文才也没那么多毛病,不嫌弃,当即咬了口,回味了下味道,“这不是你做的吧!你做的可没有这么好!只能勉强下嘴。”
“青衣做的。”这话说得马统脸红,又觉得失面子,又道,“大男人这么好厨艺干什么!”
“你和青衣……”话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朋友。”马统急着说。
“哦。”马文才应了一声,不知怎么索然无味了起来。方才,他表示自己想同‘他’祝英怜交好,可这人也不知想什么,没给他个明确答复。
――是夜。
“你说陈夫子是喜欢上谁了?”祝英台想到方才的场景忍俊不禁,“大晚上在那里念酸诗!”
“不知道,一定是一位美丽的姑娘!”梁山伯也是忍不住笑了,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而是很善意的那种笑容。
刚才他们两人吃完饭后散步,谁知道竟碰见了陈夫子在院子里念诗,念的是一首情诗。
祝英台听了还兴致勃勃的鼓励陈夫子去表达自己的心意呢。不过看陈夫子那样子,估计也不好意思去,这样祝英台觉得大为惊讶,想不到这么讨厌的陈夫子也有这种时候啊!当真是一物降一物,爱情啊!
兴致一上来,祝英台便有些好奇了,“山伯,你可有心上人?”
“我,我……”此话一出,梁山伯的脸便红了起来,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来是有了!”祝英台一边笑着打趣梁山伯,心里不知怎么确实没什么滋味了。
“贤弟,莫笑!”梁山伯红着脸地说道,“说来也惭愧,我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谁人家的,也不知姓名!”
“哦?”祝英台心中不酸涩,却见梁山伯取出了一样东西,她顿时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十分巧的玉蝴蝶玉佩,碧如一汪春水。
“几月前,我在上虞月老庙遇到一个带着面纱的姑娘,言语思想当真实另山伯倾慕不已!敢爱敢恨,有才有识!”梁山伯很是感慨的说完,却发现祝英台一脸惊讶,吃惊的模样,死盯着那玉蝴蝶不放。
“英台,你认识?”梁山伯试探的问道,回想起当初那姑娘是富人家的打扮,英台也是出自上虞的富人家想必知道也不奇怪。想到这里,梁山伯不有些期待的看着祝英台。
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不就是她的吗?她和祝英怜的宿舍里还挂着一只呢!和这个是一对的!
表面上祝英台却笑了笑,心中却生出一些欢喜,有些心虚的开口,“这正是家中小妹之物,待你我学成之后,我会为你引荐小妹。”
“多谢英台!”梁山伯真是又惊又喜,不想这么快便有心上人的下落,还是好友的妹妹。
“梁兄,不必客气!”祝英台很心虚,对山伯的称呼都改了改。
不过好在梁山伯是个老实人,也没看出来。
梁山伯微微勾起唇角,夜风吹过吹起她的发梢,不让祝英台想到一句话,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祝英台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梁山伯不明所以,只是一个劲的笑,他心中的欢喜不能言说。
而祝英台心中的快乐也越发明显起来,她突然觉得有些慌张,山伯说喜欢她,她为什么会觉得如此欢喜呢?
她,好像也喜欢上他了……怎么办?不能让姐姐发现……要不然还是疏远一点吧,过一段时间或许会好吧,可能是和山伯凑太近了的错觉?
祝英台看着梁山伯温柔的面容不确定的想着。
梁祝之横刀夺爱 情书风波
“英怜,你温习得如何?”荀巨伯说着凑过来看祝英怜看的书,那书页的一篇正好是《蹇裳》一章,他见了不由一挑,“看来你是温习好了,还有空看别的。”
祝英怜笑笑接着鉴赏自己的文章,这一篇《蹇裳》大胆直白,是诗经中最大胆的,文中的女子敢爱敢恨,她也深受同感。
荀巨伯见祝英怜沉迷于文章,便想到梁祝那凑热闹,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小蕙姑娘,你,你怎么在这?”
“哎呀!”小蕙娇羞地挥挥手帕,“是十公子叫我坐这的!”
荀巨伯盯着被小蕙巨大身躯挤出去的梁山伯,和坐在梁山伯,祝英台中间充当屏幕的小蕙,咽了咽口水,“山伯?你还好么?”
梁山伯自然听出了荀巨伯的言外之意,很是无奈,婉转提醒,“小蕙姑娘,你不觉得三个人做这里有点……挤?”
“有么?”实力挤人,从不被挤的小蕙一脸迷茫。
“没有。”祝英台一脸淡定地开口。
“十公子!”小蕙感动极了。
梁山伯:……
这时,一阵嘈杂之声。只见刘亦东带着一堆小弟,黑着脸,先和祝英怜打了个招呼,然后直接走向教室里最显眼的小蕙。
“你是不是,该和我道歉?”刘亦东冷着脸,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狐狸眼中尽是怒气冷肃。
“什么?”小蕙皱了皱眉头,反问他,“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刘亦东咬着牙,气得不行,“不可理喻!”
说罢,甩袖离去。
“诶,亦东!”小蕙忽然想到自己的过错,刚想和刘亦东解释,陈夫子却走了进来。
“小蕙!!!”陈夫子狠狠瞪了她一眼,“现在上课!”
“哦,哦!夫子请!”小蕙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坐下,这一坐又把梁山伯挤到了地上。
而边上的祝英台见了,不重不轻地哼了一声,也不知什么意思。
而另一边的王蓝田笑喷了,轻蔑开口,“这死肥猪,还以为自己是天仙呢!”
“闭上你的嘴!”坐回到位子上的刘亦东听了,回头狠瞪了他一眼。
“切!我为什么听你的!”王蓝田颇为吊儿郎当的开口,谁知他身旁的大佬开口
“烦人!”马文才冷冷睨了他一眼,王蓝田立马闭嘴了,比谁都听话。
闹腾了好一会,陈夫子开始讲课,“今日讲的是《汉广》……”
祝英怜闻言难稀奇地抬眼看了陈夫子一眼,这向来古板的陈夫子真的会来讲《汉广》?
夫子一出口,顿时,鸦雀无声,只剩下了朗朗的诵书声,“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马文才沉声朗读着,心中又再次回味了一遍这首诗,微闭上眼,眼前便浮现了这么一幅画面。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汉广》
他站在又高又大的乔木下,望着流水东去,他在等待……等待什么呢?
一位女子在水中游戏,他屏住呼吸躲在了乔木之后。他看到她在水中如鱼般灵活,看见她美丽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也是心满意足,却也不敢出去见她,诉说心中的情意。
一日又一日,他是看不见她的面貌,却依然很幸福,直到一天……
他知道她要成婚了,心里嫉妒得要发狂,喂饱自己的马,骑着马唐突的出现在她的婚礼上。
她惊讶的回首,面若桃花,一双桃花眼落了三千繁华,嫁衣如火,飞花亦难掩天姿国色……
他陶醉,又迷醉,猛然清醒过来,这张脸……祝英怜……
马文才被吓得清醒过来,正好听到陈夫子的乱扯,说汉广是爱国,还批评了浓诗艳词,不由耻笑。
“夫子,夫子,我想问问,这一首是不是浓诗艳词!”一个声音插入了陈夫子的独角戏中,正是近日安分了不少的秦京生。
他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四周,很得意地举起了信封,这是封情书。
“河汉天无际,心扉一线牵。墨字化喜鹊,鲜花赠红颜。织女思废杼,嫦娥下凡间。莫待七夕夜,月伴中秋圆。”
秦京生毫不客气地读了一遍。
学子一个个眉目传情,哈哈大笑起来,“好浓,好艳啊!”
“这,这是谁写的?”陈夫子好像被气的不轻,说话都结巴了,可那双绿豆大的眼睛却不安分的东看西看,有些心虚的样子。
“是刘亦东!”秦京生直接指向了刘亦东,“我是从他边上捡的!”
“写给谁的?”一见有机会落井下石,王蓝田自然不会放弃,故意一问。
“这还用说,写给小蕙的呗!”秦京生笑得极为奸诈,“他们俩最近走的有多少近?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是啊!刘大少!”王蓝田冷嘲热讽道,“扒上山长的女儿,可任你做威作福了!”
“你们胡说什么?我和刘公子只是朋友!”无故被波及的小蕙气的拍案而起,一起身却又把梁山伯挤倒了。
“呵!”刘亦东冷笑一声,“掉在我边上就是我的么?怎么不说是你的?怕被发现才故意陷害给我!”
“对啊!秦京生你不过一个贱民!”赵德正立马出口帮衬。
“秦京生你不要信口开河!”祝英台冷哼一声,没个好脸色。
梁山伯在边上应和。
“切!你这么热衷于此事,该不会是你弄的吧!”荀巨伯出口就扎人要害。
“不过小事罢了,何必兴师动众!”祝英怜淡淡开口,话中的维护之意很是明显。
“祝英台,你不要太得意!”秦京生咬咬牙又说起了祝英台,“这信落在你和刘亦东中间的过道,不是刘亦东就是你!”
“够了!”陈夫子听得头疼,心里又没底,忙给两人施压,“这情书定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写的!快认了!”
“不是我写的!”
“不是我!”
祝英台和刘亦东异口同声地否认。
“不是你们俩还会是谁?”
陈夫子怕被人发现,急忙督促。
“对啊,你们俩快认了吧!”王蓝田和秦京生不怀好意地对视了一眼,开口道。
“夫子……”祝英怜不由皱了眉。
“夫子,这么早下决断?这信不会是你掉的吧?”马文才挑了挑眉,出口相助。
“怎么可能是我掉的?”陈夫子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急急忙忙走到秦京生面前,把他手里的情书夺走放入了衣袖,“我回去再查查,下课!”话音未落,自己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刘亦东冲王蓝田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小蕙一眼,就转身离开。
“亦东!”小蕙忙跟了上去。
祝英台有些复杂地看了梁山伯一眼,也不理他的寒嘘问暖,自个抱着书疏离地走远了。梁山伯也不明所以,忙拾了下毛笔,小跑着追上去。
“英连,你不觉得今天山伯和英台的气氛有点奇怪?”荀巨伯探出脑袋,眯眼看了眼梁祝离开的身影,一脸严肃地对自己的同桌祝英怜开口,“他们平日里好得比你这个亲兄弟还要好!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还让小蕙坐在中间!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没有的事。”祝英怜心里有底,“许是英台近日比较烦躁!”
“哦哦!”荀巨伯点了点头,而后又八卦了起来,“亦东和小蕙姑娘……成了?关系好的很呢!”
祝英怜一扇子打在荀巨伯头上,态度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开口道,“巨伯,我觉得你现在是管好自己吧!兰姑娘,可是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啊!自身难保,还管别人?巨伯?”
“哦……”荀巨伯顿时垂头丧气了起来。
“英连!一起走!”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只见一位面貌俊美的学子正立在面前,薄唇似勾非勾地笑着。
“好!”祝英怜睨了眼荀巨伯,答应和马文才一起走。这俩人说走就走,把荀巨伯一人抛下。
荀巨伯朋友一向多啊,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居然自己是被丢下一个,他有些抓狂了。
“巨伯,一起走!”赵德正走过来叫他。
“哦,来了!”荀巨伯立马跟上。还是德正你够义气,亦东和小蕙私奔,山伯去追英台见色忘友了,英怜又被马文才拐走了,只你没忘记我啊!
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随口叫了一声的赵德正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
梁祝之横刀夺爱 姑娘?
百花争艳间蓝衫轻摇,人影驳杂。
“马兄怎么今天有雅兴叫英连共游花园?”祝英怜一向爱花,如今见了这满园春色,心思不活络了起来,盯着一枝白月季啧啧赞叹,一边打趣马文才。
“怎么?”马文才轻笑一声,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只是平时说话总带嘲讽和高傲的调子,叫人不堪忍受,如今平常说话,声音着实勾人,还染上了三分笑意,情感丰富,“没事便不能找你?”
“自然不是了!”祝英怜冲他微微一笑,“很荣幸马兄能想到在下!”
这自然又是客套话。不过,马文才心里听了很愉悦,就不和她计较了。
“你很喜欢白月季?”马文才见着她那痴样,不由很是新奇,问道。
“不。”祝英怜小心地摸摸花叶,很满足地开口,“准确来说,几乎所有的花我都喜欢。这朵白月季算是园中开得最好的了!”
“哦。”马文才撇了撇嘴,应了声,盯着白月季,他记得他母亲也喜欢花,只喜欢梨花,不是所有。对他而言,花好看是很好看,但并没有什么用,还是他的兵器更好一点。不过既然‘他’喜欢下次送一些吧!
祝英怜的余光看向马文才的腰间,那里别着把扇子,马文才从不用扇子,那是她送他的那一把。
她莫名有些感动,笑着指了指,“马兄,这扇子……”
“哦!不要多想,最近天气热,扇风用的。”马文才斜睨了她一眼,从容又淡定地开口。他是不喜欢用扇子,这玩意那些附庸风雅的柔弱书生,他未来是要做将军的。
“是吗?”祝英怜从腰间抽出寒玉扇刚扇下了风,就觉得有些凉,了回去。看向一脸冷漠的马文才,她被骗了!她仔细一看,忽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马文才的耳根子红了,脸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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