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而一边的祝英怜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马兄……马兄!”
马文才身为男子天生步子比女子大,他又走得快,一时祝英怜也赶不上。
许是被她追的烦了,少年竟一下子停下了步伐,转过身,一双凤眸极不耐烦的看着她,“干什么?”
“你,没事……”祝英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马文才打断。
“你是在同情我吗?”马文才冷冷的吐出这句话,露出熟悉的讥讽厌恶的表情,“同情我这个失败者!”
“我并非此意!”祝英怜并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回答他,“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虚情假意!我同你为死敌!你为何关心我?”马文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那双凤眸阴寒,像含着一块寒冰似的。
“虽然如今是死敌,但不代表未来我们会是!”祝英怜轻描淡写道,“未来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有一点不会变――”
对上他的眼眸,她轻轻笑了,好似千万花树开放,“我们是同窗!”
“这一点永远变不了!”
“呵!”马文才冷冷一笑,眸光一闪,右拳似长蛇突袭而出。
好毒的一拳!!!祝英怜神志一明,迅速把头偏开,马文才的拳从她鬓角掠过,好险!所幸她是避开了,可未等她喘过气来,左肩一阵剧痛,她的步伐一下子不稳,后退了几步,面色白如薄纸。
她抬眼看到的便是马文才那张满是恶意的面孔,死咬着唇,不言不语。
马文才却笑得越发灿烂,他刚才说的那一句,不过是声东击西,真正的是想拍祝英连伤口之处,也就是他的左肩。他下的手不重,但是也不轻,况且这原本就有伤口之地,被他那么一碰,估计又要复发。
瞧着祝英怜惊怒的样子,马文才凑近了些,“我不需要同情!”
少年凑的很近,祝英怜轻而易举看见了他微红的眼眶不由得一怔,那双凤眼写满了微怒骄傲,凌利的像把刀一样。
“这药给你,你可以选择要,也可以选择不要,就当是我的补偿!”马文才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塞在她手中,看也不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是的,马文才是想交她这个朋友,但是他并不想因为是因为同情他,他忍受不了这个侮辱!虽说这么对祝英怜,他觉得现在就后悔了,但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不为其他,是为男子的尊严。
他是马文才,高高在上的马文才,不需要这种名为‘同情’东西!
祝英怜伤的其实并不重,她看得出马文才留了手,这次倒是她自己做的不妥!鬼使神差就出来了!不过马文才也有点过分,虽说是情理之中。
不过,她苦笑着看着药瓶,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同情谁,也不会同情马文才吧!这家伙有什么好同情的!现在她觉得她需要被人同情一下,这简直有点无妄之灾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他不是坏人
轻风已微倦了这后山马棚的风光,懒懒地抚摸着马鬃。
喂马的大爷正在和谢道韫聊天,“马棚里的马都很好!”
“那便劳烦大爷了!”谢道韫含笑地点了点头,自她打败了马文才之后,书院的学子们一个个都安分了不少,功课上也没那么薄衍了,“近来学子们的剑术大有长进,我想着让他们练练马术,再来一次实战。”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谢道韫上山已有二个月了。
“谢先生,不过……”那大爷闻言,好心提醒,“请你小心!这儿有匹母马,有个怪脾气,男人没问题,但爱踹女人!”
“哦……那,那匹母马……”谢道韫皱起眉头,正欲说些什么,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马文才?”
马文才方才是看见谢道韫的,可他就当没看见,自个找了马料,去喂自己的飞云。谁知还是被谢道韫看见了!
但他还是很淡定地喂马,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发觉。
谢道韫和马文才的距离离得有点远,她不知道马文才的耳力敏锐,以为对方没听见。她也没固执一定把人叫来。
“哦,马公子是这儿的常客!”大爷显然已经见惯了,笑道,“那匹黄棕色的马,是马公子从小养到大的,好像叫什么飞云?”
大爷笑呵呵的,说到这个来尼山三个月便被尼山上下仆人打上讨厌标签的马公子,竟然有几分好感的样子:“马公子一天三次亲自过来为它喂食!我以为,马公子其实有一颗善心,只是不被别人看到!”
大爷的话一出,谢道韫不由得笑了笑,“这孩子好胜心太强,又有些功利偏激……”
“但本质上,他不是坏人呢!”谢道韫很坦然地说出这一句时,没有发现远处正在给马喂食的马文才动作一瞬间僵硬了。
马文才冷静地将马草喂给飞云,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学堂上的人,‘他’一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绽放出明艳的色,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相信马兄,暗箭伤人之事,绝不是他所为!”
“若是他做了,他便不是马文才!”少年吐出的字句,他马文才一字不落地记在心上。就这么相信他么?
马文才不由看向隔壁的一个马棚,一匹白马伸长脖子向学堂看去,正是祝英怜的坐骑‘风雪’。平时祝英怜应该已经到了啊!
自上次那件事后,马文才和祝英怜的矛盾更深了。不过,他马文才又不是一定要交祝英怜当朋友的。
马文才哼了一声,又自个喂给飞云马草,不吃,你敢!
飞云【欲哭无泪】:主人不要了!我真的饱了!
――后山,小温湖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他轻轻诵着诗经,头上已冒出了轻密的汗水,显然已在这待了许久。
他反反复复诵,心头竟升上几分哀伤,“这倒底作何解?”
他馁废地将书卷向边上一扔,他基础太差,这首《蜉蝣》是明天要上的,但是别人轻而易举能理解的,他就是理解不了。
“《蜉蝣》出自诗经国风·曹风,《毛诗序》以为是讽刺曹昭公的奢侈,这是从古到今最受世人认同的!”
“以蜉蝣刺曹昭公?总觉得不对!我总觉得这首诗不应该这么简单!”王蓝田下意识的回了这么一句,他反复诵这首诗,也有点感悟。
“我也是以为,这个有点不对!”
王蓝田闻声看去,心下一惊!
一个长相艳丽的学子轻抬起他用来掩饰的树桠,见他看来,轻轻地笑了,“方才听到有声音,便过来了!王兄打扰了!
”
“我以为,从当时的曹国来看,国中多湖泊,适宜于蜉蝣生存。而国力单薄,处于大国的威逼之下,我想,这也许是曹国的士大夫因此对人生发出忧惧和伤感。”祝英怜轻声解释。
“嗯……”王蓝田点了点头,一时心头复杂。不愧是天资聪明,才气横生的祝英怜,他以为祝英怜的解释,应该比那什么序好多了。
“王兄若有不会,可以每日在此时此地等在下。在下不才,但是简单的还是会的!”祝英怜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和善的说道。她没想到王蓝田也有一颗好学之心。
“我和你可是死敌,你为什么要帮我?”
王蓝田这样的话一出,祝英怜就笑了,怎么和马文才一样?
“帮人就需要理由?非要的话,那我说,是因为你有一颗好学之心,所以我才帮你!”祝英怜有些好笑道,“我以为,任何人都有好学的权利!”
“你在异想天开,平民就没有!”王蓝田反驳道。
“不,平民也可以!”祝英怜看了看日头,“不早了,我要去给风雪喂食!王兄,在下告辞!”说罢,不等王蓝田反应过来,便急忙忙的走了。
“真是好笑!”王蓝田轻哼了一声,心里有多复杂,只有自己知道,想到自己的那个计划,“还是得快执行!”
祝英台若真是女的,那就好玩了?那时做哥哥的你,会怎么做呢?
我很期待……
他想着又诵起了诗,“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不知怎么,心中总有些愧疚感……
清风明净,绿树蓝天。
两个学子走在了林间的小道上,步伐有些急,终于他们看见了远处的马棚!
“山伯!英台!”刚刚选好马,从马棚中出来的荀巨伯见到了两个人,忙招了招手。
等俩人走近了,荀巨伯才责怪道,“怎么这么晚?马都被别人挑完了!”
谢先生今日叫他们自由练习马术,过几天有一场比武,谢先生要考察他们的能力,以此来评品状。
谢先生来到两个月,品的两次品状,一如既往,马文才和祝英连都是第一,只是王蓝田,刘亦东不再名列前予!而是荀巨伯,梁山伯终于受到了应有的待遇,祝英台靠着家世和才能也一直很稳定的名列前茅。
“无妨,反正我也不怎么会骑马,好的还是让给其他人!这样才能物尽其用!”梁山伯一向是这样子的宽厚心肠,没有一点难过。
“我马术不错,不需要好马来锦上添花!巨伯,你不用担心我们!”祝英台也是和善的性子,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巨伯,我九哥和风雪呢?”
“哦,方才我见着他骑着风雪和马文才的飞云比快去了!”荀巨伯指指一边的小树林说的,“我看见他们跑那去了!”
“哼,肯定是我九哥赢!风雪可是一流的好马!”祝英台很是骄傲,而后却皱了皱眉头道,“真是的,我九哥和马文才一向不对头,最近马文才怎么老和他一起?比武论文他不能找别人吗?非缠着我九哥!”
“英怜兄的文武在书院一项是拔尖的,马公子想必也是为了学业!”梁山伯笑道。
“可,我可一点不相信马文才!他就是个顶坏的人!”祝英台撇过脸,哼了声。
“说来也对,我也不信!”荀巨伯点了点头。
“英台……”梁山伯无奈的叫了她一声,回头再看了看荀巨伯,叹了口气,“巨伯,你怎么也……”
几人边聊边往马棚走去,荀巨伯站在马棚外面就不进去了,只见他两眼放光,“山伯,英台我就不陪你们了, 我看见兰姑娘了,之前她崴了脚也不知怎么样了?我去看看!”
荀巨伯说完就立马走人了,祝英台觉得 此情此景很适合当初祝英怜说过的一句话,“见色忘友!”
看着祝英台一脸嫌弃的模样,听着这奇怪的话语,梁山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巨伯,这到真是见色忘友了!”
两人说着说着便到了马跟前,因为聊的正欢,没发觉把马棚中的一匹母马有一些骚动,因为不安好像遇见了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
它暴躁地踹着马厩的门,双眼微红死死的看着祝英台像是看见了什么大敌!
“嗵!”
一声巨响,引起了祝英台和梁山伯的注意。祝英台回头一看一匹马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踹着门。
她不由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山伯,你看这匹马怎么啦!”
梁山伯闻言也凑过来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要不叫……”
“嗵!”一声巨响,门裂开了,“嘶!”一声高昂的嘶吼声,两只钢铁般的蹄子凌空出现深深地向祝英台踩下!
变故太快,祝英台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傻傻的看着那个两个蹄子落下,耳边只听到梁山伯撕心裂肺的惊叫,“英台!!!”
――树林,前一刻
“驾!”祝英怜咬了咬牙,让风雪再快了程,可还是落后了一些!虽然还有余力,但她已不敢加速了,她之前受了伤,再快些,怕是会复发。
而前方的马文才游刃有余地掌握着飞云的方向与速度,“怎么!没力气了?”
“在下之前受过伤,自比不得马兄身强力壮!”祝英怜笑了笑,看似恭维道。
“我若是你,可不会这么叫人平白伤去了!”马文才不屑,唇角一勾,尽是阴狠狰狞,“至少,也要让他去个半条命!”
“赔我的心情……”马文才轻声笑,凤眸中尽是恶毒,“不是刚刚好么?”
“刚刚好?”祝英怜知道马文才是在故意讥讽她,可她更明白,马文才口中的去半条命,可不是简单的事。
这个时代就是这么视人命如草荠么?她的心一寒。
他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声音传来,“那群下等士族算什么?”
他的声音在风中飘来,他转头,他的凤眸死死盯着她,“祝英连,身为上流士族,你理应同我一起,与我为友!”
“马兄说笑了!”祝英怜薄衍他。这个人好没道理,交朋友怎么可以以身份而论!
“呵。”马文才似笑非笑,“以后你会明白的,我是对……”
“英台!!!”
一声惊叫,让祝英怜立马回首看去,一瞬间瞳孔缩紧,“英台!!!”
远处,马棚,一匹马向英台扬起了蹄子。那瞬间,祝英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只见那边的梁山伯狠命一推,自己替英台受了那么一下,被那匹马踢了几米远,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是那匹马还是没有放过英台,祝英台还没有站起身来,它便再次伸出了蹄子。
“嘶!”一点寒光疾速闪过,直冲那马首,准确无误的命中!那马一下子脑门出血,倒下了!
是马文才!马文才救了英台的命!
祝英怜不知说什么,只是复杂的看了马文才一面便急匆匆的骑着马去看英台了。
马文才看着祝英连远去的身形笑了笑,他的声音在风中模糊不清,“这回,你欠我一个人情……”
而那边已经乱了!
“兰姑娘!!!”
“谢先生快来啊!这里出事了!”
“山伯,我这就去找兰姑娘!”
“我,我去找山长!”
梁祝之横刀夺爱 问心有愧
马文才慢悠悠赶到马场时,众人一个个行色匆匆,没有人搭理他。马文才自是一点都不着急,毕竟祝英台,梁山伯和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他和他们还有点对立。
他动作潇洒,利落地翻身下马,走到那匹被他射死,无人问津的死马边上,伸手向马头上,想把他的箭回来。
忽的,他的动作一顿,那马头上的一点白斑,他颇为眼熟,这不是那比平时颇为温顺的母马吗?怎么会对祝英台下狠手?之前他听到过谢道韫与看马大爷的除了对女人有点排斥, 可没什么大毛病。
看马的大爷此刻已经慌了,四处徘徊,口中还不住念叨着,“怎么可能饮食都是按往日的!也没见它有什么暴动过呀,怎么会这样子呢?除非有女子进到它身边,可这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女子……”一声细若蚊声,他轻抬眼,眼中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情态,“若真是这样子,祝家兄弟可真是胆大包天……”
他细细品味平日里祝家兄弟的情态动作,再配合那柔美的长相,品味出平日里一点都不关注的许多疑点。
祝英台无疑是娘娘腔到了极点!
祝英连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这长相……
若是换上女装……他的眼前似出现了一个姿容绝色的佳人,朦朦胧胧,带着雾中看花的美感,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不清!但他知道那是祝英连。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悸动了一下……
马上回过神来笑自己傻!女子怎么会有这么高强的武艺!又怎么会混进学院里来!父母若是知道定不会同意!尼山书院可是要举荐才可以进的,定是他想多了!
但是祝英台那么大的事,祝英怜怎么一下子没影了呢?他反反复复找了好几回,确认是真的没有见过祝英怜!
他’会去哪儿?
――后山竹林
一道瘦削的身影,在竹林中闪掠,发出剧烈的声响!
她一棍一棍狠狠的打在竹子身上,让竹子一个个东倒西歪,动作蛮横粗鲁得不像平时。
“啪!”忽的闯入一个人来,一脚把她手中的木棍踢成了两半。
那人二话不说是手空拳便朝她打来,她忙接着,轻松的焦虑是怎么也减不了!手上也发了狠似的向那人打去!
无奈,那人的武力比她高,她又心急,始终落着下风,时不时落入险境。
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终于静下了心来,小心应对!两人一攻一守,一来一往,打得好不热闹。可就算静下来心,她武功不如他这也是事实,况且女子的力有限,她终落败下来。
她心平气和地抱拳道,“马兄高艺,英连甘拜下风!”
“郁气可出了?”马文才挑眉问她。他只是和往日一样来后山练武,却发现自己的地盘被别人给占了。一时兴致起,陪对方玩了一把。
“嗯!多谢马兄!”祝英怜微微一笑点头,心中的千般思虑,自没有说出口来。
“这次,你欠我人情!”马文才抱臂而立道。
日光倾泻,竹林为衬,少年英气磊落,剑眉凤眼,如诗如画。
她心如水止,说,“英台的事,还未来的及谢马兄!改日我会让英台登门道谢!”
“我可不敢让祝英台上门道谢!我还嫌烦的不够吗?”马文才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他凝视着她玉一般的颜容,低声道,“只要你记得就好!”
她颜容如雪,桃花眼艳艳,水光潋滟间勾魂动魄。朱唇轻咬,柳眉轻蹙,自添三分柔弱,叫人怜惜。那张脸,未也太小了,只有他巴掌般大小,身量也未足……
若他真是她……
他的心一阵悸动,莫名有些心虚愧疚,掩饰的咳嗽了一声,开始下逐客令,“好了,我要练武了!”
“在下告辞!”她心中的事自不与他说,转身便走。
她心有所愧,她没有护好祝英台……都怪她,平时太关注防着马文才,忽视英台……
她问心有愧!
――医舍
午后的日光尚且灼眼,她立在窗前,见着梁山伯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祝英台正拿着一方手帕小心的为他擦着汗,这画面和谐的,让旁人无法插足。
她不由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也成了旁人!妹妹终究是大了呀,不随姐姐了!
不过她真的是应该感谢梁山伯,若不是梁山伯如今躺在床上的怕只会是祝英台了吧?她也应该感谢马文才,若不是马文才,英台也难逃一劫。
这俩人,她从开始就对他们抱有偏见。
她以为梁山伯太过迂腐,乱发好人心,后来她才发现并不是这样子,梁山伯发的善心也有自己的准则,虽然他是比别人要善良了许多,他是有点古板迂腐,但迂腐的可爱!是啊,她怎么可以这么怀疑英台的眼光呢?英台从小就很聪明,她并不是傻子。
她又以为马文才太过冷酷偏执,后来又觉得他偏激功利,阴暗残忍。虽然事实真的是这样子,可马文才并没有那么不堪。他相反,优秀的让人只能仰望他。长相俊美,文武双全,哪样不是响当当的好儿郎!他有勇有谋,更有鸿鹄之志……或许,他也没有那么冷酷……
她对这两个人的评价都问心有愧,她因为传说对他们抱有的偏见,这无疑是对他们两个不公平的!
或许,她真的该对梁山伯放下心防了,梁山伯是个好人,对于英台会更好吧!
可锐敏睿智的马文才,她真不知怎么办可好?她是明白的未来的马文才将会求娶祝英台,祝英台会因此而走向消亡!她还是无法化解心中那个结,她也没办法和马文才走得太近,马文才太聪明了!不像梁山伯那般好糊弄,一不小心怕是她的身份就要被拆穿了!
她,赌不起!
这次欠下的人情,只能后来找机会还了!
她暗下了心,下午还有课,再说梁祝两人相处的如此和谐,她也不去打扰了,电灯泡她也是不想做的。
可,祝英怜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今天阳光很好很好,但是祝英台却没有心情欣赏,她想着的还是躺在病床上的梁山伯。
看出她心事的祝英怜,上前来安慰了几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山伯不是没事了?相信这兰姑娘的照顾下,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可我还是担心……”祝英台难过哽咽了几声,忽的反应过来什么,转过头看祝英怜,“九哥,你方才唤山伯什么?”
“山伯啊!”祝英怜逆着光轻轻笑,戏谑道,“你平日里不都这么唤的吗?难道我就唤不成?”
“不是,是惊喜!”祝英台欢喜地抓住祝英怜的手,认真道,“我很高兴!”
“梁山伯是个君子!”祝英怜拂去祝英台身上的尘埃,轻道,似认可一般。
――演武场
风烟俱净,日色明清。
平日里一身儒服的学子们,一个个换上了戎装,手持马具,坐在马背上,英姿飒爽。整齐有序的分成了两列,一列一身暗黄,一列一身明紫,对峙着。
暗黄戎装中,其中一人特别出挑,站在首位,身材修长,样貌俊美,一双丹凤眼气势逼人,少年英气。
明紫戎装中,首位却是一个弱弱的翩翩公子,一双桃花眼,手持寒玉扇,面带笑意的模样,竟有几分阴柔。
两人却不分上下,皆是人中龙凤。
而两边的夫子也一一就位,只不过比起紫方风雅大方的谢道韫,黄方的陈夫子有些不堪入目了。
“开始!”一声令下,这一场模拟实战正式开始!
马文才冷哼一声,木剑直指祝英怜,至于陈夫子打不打得过谢道韫,那可不关他的事,他只负责祝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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