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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医生,你别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北的窗
作为被社会狠狠吊打过的人,卓小蝉其实一眼就看出了症结所在:“老大,你不能让他太轻松,得给他设置点障碍,否则得到的越容易,就越不会珍惜。还记得你上次比赛吗?”
那次全国性比赛,至微拿了冠军,领奖的时候脸拉得比驴还长。
记者采访她怎么得了冠军还不开心,她说赢得太容易,比赛特没劲。
轻易就得到了,和不劳而获有何分别?
爱情要是也不劳而获,岂不是和比赛一样,特没劲,以后咀嚼起来也会没滋没味的。
比赛,最爽的不是看对手输给她,而是看对手拼尽全力然后输给她。
至微的格言是,赢,并且要赢得对手终身难忘。
不就是慕长安的一颗心吗?
天底下就没有我苏至微赢不过来的东西。
这时,“叮”一声,微信来了。
来信者是至微的哥哥苏至诚,他回国参会,明天就到,想约至微出来见见面。
卓小蝉曾很辛辣地形容这对龙凤胎:哥哥是谪仙转世,妹妹则像他身上带下来的畸胎瘤。
毒舌归毒舌,也反映了苏至诚令人惊叹的颜值和智商。
苏至诚高大帅气,回头率极高,和至微走在一起,没人会联想得到他会是至微的孪生哥哥。
哎呀,是时候给慕长安设置个障碍,制造个情敌了。
愉快地决定之后,至微伸手将卓小蝉、沈含笑、白季皙碗里的鸡腿通通抓了过去,大啃特啃起来。
三人:“......”





慕医生,你别跑 第十八章
慕长安周六有课,正好午餐时分下课。
“慕医生,上了半天课,嗓子很难受吧?来来来,想喝什么饮料。”
至微搬来一个白色泡沫箱,里面可乐、咖啡、奶茶、矿泉水应有尽有,囊括了普通小卖部所有饮料选项。
“不难受。”
慕长安果断选了备选答案以外的,掏钥匙开车门。
“你回医院啊?正好我也回去。”
慕长安反应的功夫,至微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并打开了一瓶冰咖啡。
“苏至微。”有人由远及近冲这边喊,气喘吁吁打开车门将她拽了下来。
来人英气挺拔,风度翩翩,携带火红灼人玫瑰一束,将至微拽下后将她咚在车身,媚眼如炬,那叫一个深情热烈。
“还没吃饭就想走?”霸道总裁式人物,伸手指勾下巴朝脸上吹热气这些程序总是要的。
“谁要和你吃饭?我只想跟慕医生回医院。
来人愤怒地望向还不明所以的慕长安,战火一触即燃。
“然后你就要挑衅,他不会吵架,言语冲突可以略过,直接打起来好了。”至微咬着吸管,认真地指导着苏至诚。
“然后呢?”一下飞机就被拖过来,水还没喝上一口,就发现被自家妹子强行安排了一个角色——她的狂热追求者。
“当然是我大喝一声,英雄救美,把你打趴下,然后你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痛哭流涕,以死相逼。为了让你死心,拯救你年轻的生命,我就请慕医生医者无父母心一下,和我组个临时cp。”
“然后你们就弄假成真了?脑回路能再奇葩一点吗?”这种俄罗斯套娃一样的剧情,至诚接受无能,再说,慕长安什么人啊,值得我家妹子如此大动干戈?
“哎呀,这不是给他制造点困难,推动一下感情发展嘛!”
慕长安拒绝她不等于不喜欢她,即便不喜欢,也可以日久生情嘛?
能强扭到一起的瓜,不信到最后不甜。
“要是我一出手就把他打废了呢?”
妹妹这颗大白菜,可不是什么猪都能拱的,看他不爽的话,趁此机会实打实揍一顿好了。
“那你后半生就只能在床上思考人生了。”至微吸了一大口奶茶,严肃地说。
合着,有了意中人,亲哥就成了工具人了。
想想妹妹的话,再看看身上这套红红绿绿的男士时装,至诚真的产生了把姓慕的拉出来打一顿的想法。
“演戏就演戏,干嘛要穿成这样?”看衣服的眼光如此,这看男人的眼光不会也如此低劣吧?
至诚感到一阵恶寒。
“哥,不是我打击你,拼颜值你是打不过他的。必须穿得隆重一点,才能看起来势均力敌,不然他觉得你没啥竞争力,没有危机感,那不是白力气了吗?”
至诚:“......”
穿得像一座元宵大灯笼就有竞争力了?
真是服了她的强盗逻辑。
至微安静做了会,看了下表,嚷道,“快下课了,准备好,我们要战斗了。”扛起脚下横卧着的硕大泡沫箱,将地上的玫瑰花塞到至诚怀里,推着他往前移动。
慕长安抱着mac走到主干道,至微整了整发型,抱着道具神抖擞上前碰瓷。
主干道人来人往,至诚赶忙躲到人少的地方以降低形象损失。
“慕医生,上半天课,嗓子干涩吧?喝点饮料。”
盖子掀开,琳琅满目,还镇着冰块。
至微看慕长安那眼神,暗暗得意。
知道我多细心体贴了吧?
慕长安的确有点渴,抬起手在空中犹疑着选哪个,这时追出来几个女生,把慕长安围住,七嘴八舌问问题,他只好忍着口干舌燥,给她们答疑。
至微压住对学妹动粗的暴脾气,拿了一瓶冰美卡,从人缝里钻过去。
不想被一只白嫩的手给截胡了。
“正好渴了。多少钱?”
“慕老师,你想喝什么?我们请你呀”
她们把至微当卖饮料的了。
然后呼啦围过来一群刚下课的学生,至微眼睁睁看着泡沫箱子变空,只剩手里死死捏着的一瓶冰矿泉水,还有,躺在箱底的一堆人民币。
至微: “......”
“勤工俭学?”慕长安问,看了一眼箱子,觉得她应该赚了不少。
“啊?”
“没钱了?”
事到如今,至微也是一脸懵逼。
原来教学楼门口冰镇饮料这么抢手。
以前怎么没注意到?
还有,手里怎么突然多了张卡,某银行的黑卡。
至微问号更大了。
为什么慕长安又给她卡?
“我也没地方用钱,你困难的话先刷这张,天太热,站这容易中暑。”
至微捏着卡,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水滴到卡上。
果然天太热,站一会就满头大汗。
慕医生果然还是关心我的,嘻嘻,站到中暑心情也是美美哒。
不对,不对,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啊?情敌还没出场呢?
“你回医院么?”至微强行把剧情拗了回来。
“嗯。”
“一起啊。”扔掉泡沫箱,坐进副驾驶,动作还是如此娴熟。
慕长安有点头疼,却也无可奈何。
男一号坐进来了,咦?男二号呢?
慕长安按了下总开关,车子发动了,至微慌忙喊,“等一下,等一下。”扭头望着苏至诚藏身之处,这家伙在教学楼门前露天洗手池那捧着水疯狂洗脸,那套至微斥巨资置办的衣服被他仍在水池边,半边都湿了。
至微用力咬着嘴唇,腹诽苏至诚一百万次。
这个成事不足的家伙。
“在等人?”
“嗯。”至微还在埋怨至诚,很是心不在焉,嗯了一声之后又摇头如拨浪鼓,“不,不是。”
“等他?”
至诚抱着玫瑰,站在车窗外叩玻璃,至微深吸一口气,按下车窗,没好气:“干嘛?”
“玫瑰。”至诚按照至微给的剧本,打开车门,拽至微,此时女主角却因生气,忘了自己设计的剧情,直接把玫瑰给打翻在地。
“不要缠着我。”平时和沈含笑这个戏神经病在一起,至微的演技说爆发就爆发,“说了我不喜欢你,天天送花,送零食,你不烦我都烦了。”
“可我真的特别喜欢你,别上来就胡乱判死刑,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有多爱你。”到这份上了,至诚也是奋力充当演技派,说的话那是相当肉麻。
“我有男朋友了。”
“谁?我要跟他单挑。”
至微一秒转换眼神,祈求地回望了一眼。
后面空空如也,外面卖力地表演,动静这么大,慕长安竟然完全不好奇。
他压根木有下车。
还把车窗给关上了。
至诚、至微:“......”
这特喵表演给谁看?
我特喵表错情了?
然而就像说了第一个谎,就得编出十个谎来圆一样,此刻,至微的戏也得演下去,不然就穿帮了。
至微把至诚暴力打发掉,又钻进了车,撩了撩面前的湿法,“真烦,天天死皮赖脸追着我,烦死了啦。唉,青春少女的烦恼,慕医生你懂么?”
偷眼看慕长安,他依旧很雕塑。
没得办法,独角戏也得演完。
至微唯恐慕长安不理解,各种添油加醋,天花乱坠地编造着一个优质男青年不顾性命追她的故事。
慕长安听着听着,突然来了句:“其实你俩挺般配的。”
效果来了。
听这意思,是要吃醋啊。
“是吗?”至微内心擂起小战鼓,表面故作清新,“哪里配?”
“身世,学历,品貌,都配,你按照这个标准找一定能找到一个好伴侣。”
“嗯?”至微敏锐地嗅出了不属于醋坛子的气息,“你觉得他不行,却让我按这个标准找?这可有点奇怪。”
“不奇怪。”慕长安淡淡说,“近亲不能结婚。”
砰一下,至微仿佛听到了翻车的声音,她指指慕长安再指指后面,结结巴巴,“你,你.....他,他。”
“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叫苏至诚。”
砰~~~~大型翻车现场无疑了。
至微头都麻了。
“你没必要这么做。”慕长安把车停到路边。抱着方向盘,“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那你这么关心我干嘛?”至微捧出两张卡,拍在车前。
“钱财最不值得一提,我答应过喻教授要看顾你的。”
他竟还记得一年前说过的话。
“你是在用钱撩我。”至微吸了吸鼻子,勇敢地直视他,并强迫他也不许躲避她,“不是吗?你用钱撩我,我喜欢你,所以才愿意享受你用钱撩我。”。
慕长安朝天窗看了一眼,眼神犹疑。
他怯懦了,他在怕什么?
至微不由分说,一把撰住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知道所做的一切很幼稚,很愚蠢,可是,如果这些蠢办法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就一定会去尝试。什么都不做就认输,不是我的风格。”
谁说的来着?比说话更能表达的是亲密的肢体语言。
抓手没反抗,至微就慢慢地轻轻地把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嗅着他手心里混杂着消毒水和汗水的独特味道。
慕长安感受到来自女性的体温,心颤抖了一下,迅速甩了甩头,在理智沉沦之前把手抽了回来。
“你下车吧,我一个人呆一会。”
“为什么?你明明喜欢我,我知道。”至微跺脚。
今天就是死也必须死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你说呀。不说清楚,谁也别下去。”
慕长安纵有千言万语,面对至微的咄咄逼人也是一口气堵在喉咙里。
“你说呀。你告诉我你从来没喜欢过我,今后也不会喜欢我,我就死心了。以后就把你和李医生一样,就当成上级医师,再也不会纠缠你。”
她久经赛场,最懂得如何激怒对手。
“够了。”慕长安平时冷静过头,如今也是方寸大乱,不由大吼,“苏至微,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光喜欢就可以的,也不是你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爱情和生离死别一样,外界的力量比你我大得多,我们不可能随心所欲,你懂不懂?”
终于惹得慕长安爆发,至微反而平静下来。
此刻,谁先冷静谁就能掌控住局面。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外界力量什么的,既然做不了主,何必又心思去想。我只知道,相爱的人就应该在一起。”至微清晰而坚定地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慕长安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走吧。”他无力地放弃了,“我不喜欢你。”
“那从前呢?都是我自作多情吗?”
“对不起!”
天杀的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杀1人!放!火做什么
至微下了车,热浪席卷而来。
妈的,天怎么这么热?热得我都要流眼泪了。
“老大,你怎么了?”卓小蝉刚进门就被眼前一堆瓶瓶罐罐惊呆了。
“看不出来?老娘失恋了,借酒浇愁。”
“借酒浇愁?用奶茶?”
“怎么?不行吗?”至微仰头咕噜咕噜往嘴里倒。
“呃,行。”卓小蝉声音低下去,“你说行就行。”
可是老大,喝这么多奶茶,你的血糖hold吗?
算了,感情失利总要有个发泄的出口。
苏老大沉沉睡去,卓小蝉打开手机,看着在公司门口偶然拍到的一张照片,翻来覆去睡不着。
“到底要不要给老大看呢?老大知道慕医生和别的女人进进出出,搂搂抱抱,会不会闹出人命?唉,男女之间那点事果然比做生意复杂多了。”
卓小蝉失眠了一夜,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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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保证完结没啥flag可立,哭唧唧!




慕医生,你别跑 第十九章
第二天,至微早早地起了床。
“老大,你可以请假的。没必要勉强自己今天就面对他。”
毕竟心灵受伤也是伤不是?跟教学干事说一声也会得到理解的。
“干嘛请假?”
看她平平淡淡的模样,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卓小蝉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求证:“那个,你不会想对慕医生搞出啥刑事案件来吧?”
至微皱了皱眉:“慕长安不喜欢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我是这种小心眼的人吗?”
你能这样想最好了。
卓小蝉松了一口气,被劈腿还能如此淡定,老大果然长大了哇。
“老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真是高风亮节。”
至微:“......”
这马屁拍的有点怪啊!
怎么就觉得她会对慕长安怎样啊?还能有点室友间的信任么?
可是,就连她哥都不大相信她能忍得下这口气,返美前语重心长开导她:“小微呀,爱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东西,还得讲缘分,讲时机。所以,要看开一点。”
至微眯着眼,缥缈地乜了他一眼:“哥,这种土鸡汤,你还是自己喝吧。”
至诚:“……”
至微捶他,顺滑地转移了话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追着燕翎姐回来的,开会只是你掩盖真实目目的的幌子。”
至诚瞪眼狡辩:“谁追着她回来?我可没追她。”
至微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哟哟哟,没追?是没追上吧。燕姐姐在咱家跟爷爷学中医的时候,是哪个号称讨厌中医的家伙偷了店里的方书,熬夜背处方,就为了能在她面前显摆?又是哪个家伙,把人家抄方的手稿从垃圾桶里翻出来,当宝贝藏在枕头底下?”
至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前几天为配合她愚蠢的表演,被燕翎撞到穿得像一只元宵大灯笼,好不容易刷上来的好感,瞬间打回解放前。
亏他不计前嫌,好心安慰她,她拿他开涮,着实可恶。
至诚一把捏住至微脸颊,将她扯到跟前,咬牙切齿:“我警告你,不许在她面前乱说,更不许造谣。”
至微一边哎哟哎哟,一边嬉皮笑脸:“行,行,不乱说,不造谣。我又见不到她,上哪儿造谣去?”
不过,看你吃瘪是真的开心。
亲哥这种天才儿童都有求而不得的时候,她这个凡夫俗子失败一次又算得了什么?
至微平衡了。
分别前,至微附到至诚耳边说:“哥,知道你为什么追不上燕翎姐吗?”
至诚虚心了一下:“为什么?”
“胆子不够大,脸皮不够厚。”
至诚不屑地白眼:“嘁!你胆大脸皮够厚,还不是被甩?”
然后腿骨一疼,耳畔传来狮吼:“滚~”
虽然挨了一脚,疼到钻心,苏至诚还是最关心他妹子,上了飞机,仍不忘电话嘱托:
“你看,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我们兄妹俩同病相怜,这说明了什么?”
原本至诚想以身作则,即便燕翎不喜欢他,他还是尊重她,把爱藏在心里,不会伤害她。
至微烦死他这种老妈子式瞎操心,接口说:“家门不幸呗,还能说明什么?”
至诚:“......”
其实,至微真没这么脆弱。
作为一名跆拳道选手,她打哭过很多人,也被很多人打哭,比赛带给她的除了满身荣誉和伤痕,还助她拥有了满格的挫折商。
换言之,她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为感情要死要活,她还真没这个心思。
再说,只要男未婚女未嫁,机会总是还在的。
毕竟师徒俩,也没有到绝交的地步。
于是,至微的日常还是老三样,查房病历手术,慕长安也还是那样,是个莫得感情的手术机器。
这天,查房中,某直肠癌病人拐弯抹角问:“慕医生,听说做这个手术容易得那个病?”
慕长安低头翻着病历:“哪个病?”
病人继续吞吞吐吐:“就是,那个,那个......”
慕长安合上病历夹:“你是说性/功能障碍?”
当着一屋子人,就这么直截了当说了。
至微囧,病人更囧。
慕长安这临床沟通能力绝壁应该回炉重造。
慕长安完全没注意到突然尴尬的气氛,学术满满地说:“有可能。手术可能导致盆腔结构改变,损伤神经,还有术后放化疗,也可能对性/功能有影响。权衡利弊,还是保命要紧,对吧?”
病人听了,差点泪流满面,也顾不得至微的感受了,嚎出天际:“呜~我还没有好好过过/性、生活。慕医生,你一定要帮我,千万不要让我断子绝孙啊。”
至微:“......”
乃们好歹考虑一下未婚女青年的感受好伐?
这个病人手术安排在上午第一台,慕长安操刀,至微二助。
至微一动不动拉着钩,一会看慕长安的手上下翻飞,一会看他眉头微皱,专注果决的眼神,至微脑海里就响起躺在台上这位嚎叫的话。
“我还没有好好过过/性/生活。”
曾经有一次体验生活的机会摆在眼前,结果一点荤腥都没沾到就夭折了。
麻蛋,早知如此,还等什么来日方长,就应该抓紧时间,先把他“玷1污”了。
啊,啊,我都想了些什么呀?
至微晃了晃脑袋,试图驱走这些羞羞的邪念。
邪念却更顽强地扎根了。
至微开始脑补他身体的各种线,马甲线,臀线......
她撞见过慕长安换衣服时半/裸的上身,线条刚硬优美,肌肉块块分明,除了肤色过白外,完全就是一枚成熟的汉子。
勾人心魄,令人蠢蠢欲动那种。
此刻,虽然慕长安全副武装,至微还是透过臃肿的手术衣,窥见了里面男性的诱惑。
羞耻,太羞耻了,竟然在手术台上yy主刀医生。
至微汗颜。
下一台手术,推说头晕,说什么也不上了。
她需要找个地方缓缓。
慕长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轮。
“来月/经了?”
至微被呛了一口。
您是不直接会死星人么?考虑一下别人感受有这么难么?
至微瘪嘴,含泪点点头。
“行。给你半天。”慕长安大方地说。
哦,感谢女性生理特点,连最不解风情的某人都能通融。
至微终于享受了一会女性特权,特赦回寝了。
至微躺在空旷的宿舍,闭上眼,不出意料地做了个羞羞的梦。
梦里,她把慕长安给强了。
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而是无数次,颇有至死方休的势头......一/夜/七次/郎和她比起来简直自愧不如。
天呐,天呐,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至微满脸绯红,气鼓鼓地坐起来,光着脚跑到卫生间浇冷水。
一连数天,闭上眼就做那种梦,搞得她不敢面对他。
到了饭点或者非手术日,只要下午不上台,至微就逃之夭夭。
慕长安问:“去哪儿?”
“科研沙龙。”至微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怕自己的邪念暴露出来。
“不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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