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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废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颜花痴
“没怎么呀。”潘瑜躺在被子上,手扶着付悉的肩膀回应着他的吻,嗓音里含着些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娇媚:“就是想你了。”
“嗯。”付悉身体力行,把她的裙子脱掉,毫无阻拦地摸上她的软肉。
“想跟你做爱。”
“嗯?”付悉稍微抬起脑袋,嘴唇稍微分开了一些,看着身下人微醺的脸,有些诧异。
潘瑜在这方面一向脸皮薄,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露骨的词。
不满这个吻的中断,潘瑜撅了撅嘴,别开头耍起小性子:“不想做就算了。”
付悉对她这个表情很熟悉,知道她又开始不高兴了,赶紧去亲她,低声哄道:“想,怎么会不想。”
手指在柔软的胸前揉捏,躺在下面的人身子软得像滩水,一双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背上乱摸。付悉埋下身子,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女孩的锁骨,下身早已高高挺立,蓄势待发。
潘瑜咬着下嘴唇,哼了一声,付悉就挺进去了。
伴随着一刹那被撑开的微痛,潘瑜半睁眼看着撑在她身上的付悉,眼眶一热,拖着哭腔哼哼唧唧地说:“悉悉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付悉动作停了一下,抽出来一些,然后又重重地顶了进去,顶到最深处,听到潘瑜不受控制的呻吟一声,他才哑着嗓子开口:“我知道。”
潘瑜嘤嘤嘤的,眼眶的眼泪不堪重负,顺着眼角滑进了发梢,她一面承受着心爱的人的顶撞,一面哭得认真,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别人比心,不要看别的女孩,只爱我一个……悉悉,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呜呜呜……”
“……”
她哭得太投入了,付悉有些心乱,顾不上再继续耍流氓,停了身下动作,捧着潘瑜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皮,应答:“好,我只喜欢你一个,不看别人,也不给别人比心。”
“呜呜呜……我太喜欢你了,悉悉,我好难受,呜呜呜……”
付悉有点头大,也有点好笑,抱着怀里的人侧翻身体,好声好气地哄她安慰她。
潘瑜哭了一阵,突然睁开通红的眼睛觑他,瘪着嘴含泪道:“你怎么不做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做了哇啊……呜呜呜……”
转眼哭得更凶猛了。
付悉哭笑不得,本来就忍得很辛苦,没办法还是扶起潘瑜,让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下身坚硬直抵她最深处,摸着她的脸一边哄一边安慰,抵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呻吟在房间回响。
做完之后,付悉抱着她进浴室洗澡,刚想再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淋浴刚打开,人又蹭上来了,环着他的腰不撒手,在他胸口啄了好几口,刚熄灭的火又被她挑了起来。
付悉呼吸都加重了,把人捞起来,那双纤细匀称的腿挂在他腰上,身子一挺,再次重重怼了进去,弄得潘瑜娇喘吁吁。
后来实在没忍得住,在浴室里把人给做得昏昏沉沉,对方和着微醺的醉意累瘫在他怀里,根本问不出什么。
第二天下午问起,付悉才知道潘瑜不对劲的原因。
竟然是因为自己在表演上对着镜头比心还亲吻她送的戒指,她觉得太喜欢了,所以想跟自己上床,哭也是因为太喜欢了觉得喘不过气来,不想让别人看到,只想让自己属于她一个人,所以难受得想哭。
付悉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阵,答应她以后只对她一个人比心,不对别人做这些举动。
他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么喜欢,心里欢喜是肯定的,有一部分心情又十分复杂。
白天的潘瑜脑子清醒了不少,说那些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听到付悉答应她了,她也只是抿着红唇笑了笑,然后轻声告诉付悉:“那天是520啊。”
付悉也笑着回答她:“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是520,他才会在公开场合那样隐秘而无法克制地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倾泻。
工作忙起来以后,他和潘瑜的周末独处时间也被繁重密集的行程挤压没了。一个月他可能只能抽出寥寥几天去接潘瑜下班,有时潘瑜忙起来也顾不上跟他闹脾气。
两人现阶段的相处方式才像是成年人之间各自忙碌、有各自烦恼和喜乐的情侣。





美丽废物 52
付悉早料到跟潘瑜在一起会遭到她家里人的反对,但没想到来得这样快,快到她们仅仅还只是谈恋爱,并未真正讨论过未来就已经面临阻拦。
流言风语传得凶猛的那阵子,潘寰找上了付悉。
潘寰知道潘瑜喜欢她那个男朋友,喜欢到不顾舆论也要护着男朋友,还为了感情的事求到韩皓祺面前,认真解释了一通她的用心并非不纯,当初提成那个概念也不是全因为付悉。
这件事在网上被曝光后,对付悉的谴责和恶意揣测甚嚣尘上,潘瑜情急之下慌不择路,找到了潘寰跟前。像从前无数次在学校逃课出去玩被抓住一样,寻求潘寰的帮助,并且看上去焦急万分。潘寰有些恍惚,也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妹妹的的确确爱上一个人的热忱和真心。
但是他心里也清楚,潘老爷子大概率不希望妹妹跟付悉走到最后。
他得为妹妹做点什么。
付悉职业的确是个问题,但是劝一个跳了将近二十年舞的人改变,这太不现实,调查结果告诉他不可能。
潘寰去见了付悉,问他对自己妹妹怎么想的。如果只是单纯的恋爱,那么他只要不出错对自己妹妹好,给妹妹一段美好的经历,那当然没什么问题;如果他想跟妹妹有个以后,那么他势必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来自潘老爷子的质疑……潘瑜并不是谁都能娶到的。
首先,打算让潘瑜当一辈子废物二世祖的潘老爷子就看不上付悉现在的经济条件。
的确,付悉比大部分人有钱,有车有房,也很有经济头脑,在家乡稳定投资每年都有不少益。只是这些比起潘家来说,还是九牛一毛了。
一个人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跳舞,身体机能会下降,器官会衰竭,无权无势无背景,谁能保证他以后叁四十岁了也还是能跟现在一样有这么多入?那到时候潘瑜如何自处?
不缺钱不代表可以随意花钱,这对于大手大脚习惯了的潘大小姐来说,可能是个灾难。
付悉听到潘寰说这些表情有些古怪,沉思良久,抬起头冷静地看着对面跟自己女友五分相似的脸,问潘寰,到底他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才能跟潘瑜在一起。
潘寰没有立马给出答复,而是去问了潘老爷子。
潘老爷子靠坐在大楼高层落地窗前的办公椅上,隔着红木办公桌朝潘寰点了点手指,表情严厉地说了一个数字,并补充道:“他要是能赚到这个数,她们的事我就不会插手。”
潘寰站在对面怔了许久,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就这个数?”
潘老爷子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眼神凌厉,扫了儿子一眼:“你们好日子过惯了,不晓得这个数对于普通人来说有多困难。”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只要我不死你不死,你妹妹就不会有落魄的那一天。跟谁在一起也只是锦上添花跟画蛇添足的区别,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家境一般的普通人撑死了也就能混到中产阶级,而像潘家这对一出生就在罗马的兄妹,没有多余的人来争家产,但凡放纵点就能落个纨绔的名头,行差点错就会被骂万恶的资本主义,阴谋论之类的都会套用在他们身上。跟他们年入相近的家庭复杂的绝对是多数,心性耿直单纯的潘瑜没见识过那些人为了利益什么都能算计的丑陋嘴脸,余生也不想让她见识。
就是因为清楚这点,潘老爷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潘瑜嫁给一个多么有钱的人,不求门当户对,只求对方人品踏实可靠,能给她一个稳定安顺的未来。
一千万,对于付悉这样衣食无忧,甚至有富足可以享受的人来说,只用来证明他对潘瑜的决心和感情再适合不过。
潘寰把潘老爷子的意思传达给付悉的时候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看,可能还是觉得太便宜付悉了。
然而付悉听到这个数字,几乎立马就皱紧了眉,他陷入了很少有的无力中,顿了半晌开口问潘寰有没有时间期限。
潘寰像个机器人一样公式化地转告:“明年过完以前,最好在潘瑜没满26岁的这段时间。”
付悉沉默,垂眼盯着自己手腕上挂着的手链,嘴角呈放松状态,略微下垂。
那天之后,潘瑜什么都不知情,唯一知道的就是付悉开始变得更加忙了。
忙到什么程度呢?
忙到录完综艺节目付悉马不停蹄地又接了一档少儿街舞比赛的评委,飞到北京工作了20多天;工作一结束,回到潘瑜身边不到两叁天,又跟着hf的人去了香港跟国外十分有名的舞者一起编舞。
潘瑜心里不爽是一回事,同时她也很担心付悉这样劳累对身体会有损伤,每一天都会打电话过去监督付悉按时吃饭睡觉。
就算这样,付悉还是有大半时间晚上熬夜在舞蹈室排动作。
偶尔累到神和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付悉也会想,简单谈一段恋爱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不看好。他也只想跟潘瑜两个人好好的,没想到这么难。
大概是熬夜多又吃不惯,短短数日,从香港回去,付悉肉眼可见地清减了一些,原本就是四肢纤长没有多余赘肉的身材,再瘦一点反而只能从脸上看出来了。
潘瑜跟他见面之后心疼得紧,顾不上再生闷气,执意亲自下厨做饭要把付悉掉了的两斤肉补回来。每天下班回来直奔付悉家,带着进口食材为付悉做饭,每晚都要炖上一锅高汤,付悉一进门就能闻见空气里浓郁香醇的味道。
付悉平时不会控制饮食,近期因为上镜的机会多,他怕形象问题影响工作,吃饭都不敢吃太饱。
被潘瑜强逼着一定要喝完一碗汤外加一碗饭,还要多吃菜后,一个多星期体重就回升了,缺失的那二两肉也重新回到了脸上。
付悉再去魔都录制接下来的综艺节目,为了上镜自然一点,会提前喝几天黑咖啡消肿。
长达两叁个月的时间,潘瑜一直跟付悉聚少离多。付悉第一次忙昏头把她们交往一周年纪念日忘记,潘瑜生了很长时间的气,气到不能自已,心里酸涩又堵得慌。即使后来付悉幡然想起,打多少长途电话过来她都不肯消气。
那时付悉拍摄正处于紧张期,连续两叁天都没怎么睡觉,赔礼道歉总是会隔着很长一段空白。潘瑜生气生到后来,就变成了麻木。
远在天边的付悉不会抛弃工作来到她身边,没办法面对面用亲吻和拥抱来哄她。潘瑜即使知道自己的怒火理当适可而止,而是不可抑制地觉得自己在付悉心里不如工作这个事实很让人挫败。
这一次付悉再回来,潘瑜没有主动提及一周年纪念日的事,尽管付悉抱着花束和礼物十分真诚地向她道歉,她也只是安静地下,然后抱住付悉吻一吻他疲惫的脸,像是忘记前阵子有多么气愤,又有多么伤心了一样。
付悉也许是累,也许是觉得可以往后延一延,看到潘瑜这个样子,压下内心几分歉疚和不安学会了粉饰太平。
夜晚抱着潘瑜做爱的那几十分钟,付悉脑子里一晃而过身下闭着眼睛呻吟的人曾经眼睛里的期待,愧疚翻腾上涌,于是他弯腰在潘瑜耳畔又认真道了个没头没尾的歉,动作更加卖力,似乎是想以此来弥补他所欠缺的陪伴。
潘瑜一语不发地睁开眼睛,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下嘴唇看了付悉几秒钟,终于还是觉得气不过,扑上去用牙齿咬付悉的嘴唇。
第二天付悉顶着嘴唇被咬破的一张脸出门,潘瑜已经恢复神采飞扬神抖擞的状态,靠在沙发边缘笑得很不正经,取笑他:“付大神破相啦。”
付悉握在门把上的手停顿了一刹那,下一刻转身折回客厅,把她压在靠背上接了个只有换气间隙的不太温和的吻。
大概是遭了报应(不是),付悉那天下午练舞腰伤复发了,去找理疗师按摩过贴了止痛贴才开车回到家。
潘瑜下了班看到付悉还很惊讶,问他今天这么早。
付悉以一种看起来不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冲她挑起眉毛,张开双臂叫她过来抱,一边云淡风轻地说:“下午闪到腰了,去上海之前我要在家养伤。”
潘瑜走过去,把自己送入付悉怀中,闻言抬眼瞪起付悉,语气不太好听地质问:“既然受伤了就好好待着,节目的事暂时先放放不行吗?”
付悉只是摇头,双臂环紧潘瑜:“必须要去。”
潘瑜眉头皱得很紧,神态与付悉前段时间见过的潘寰有些相像,不过讲话没那么不近人情,关切和担忧隐在板着的表情下,说的话很夸张,自有她几分可爱:“你不要命了?”
付悉嘴角扬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抬起潘瑜的下巴,抬到他不必弯腰就能亲到的角度,轻轻啄了啄,用调戏的态度让她放松:“乖,只要晚上你肯在上面待一待,我这条命就能保住。”
潘瑜皱起的眉头松了一瞬间,抬头一口咬在他下唇的破口上,恼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腰都伤到不能去练舞了,可想而知有多严重。而此时正遭受痛苦的付悉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黄腔,潘瑜气得快要冒烟了,瞪了付悉一阵,瞪着瞪着眼眶全红像只兔子,明亮的双眸莹满了泪水。
付悉本来还在笑,看清潘瑜的眼睛立刻敛起神色,丢了吊儿郎当的脸皮,轻声细语哄:“好好好不开玩笑了,不要哭我的宝。”
潘瑜很想跟他吵架跟他闹,思及他的腰伤,一颗心又全是心疼和难受,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气还是该安慰付悉,眼泪簌簌地掉,趴在付悉身上哽咽:“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注意身体!我哭不哭有什么关系,受伤的是你啊,付悉你痛不痛?一定很痛对吗?”
付悉喉咙像是哽住了一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呆愣愣地怔然半晌,隔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悠悠露出一个苦笑,轻声说:“你不哭我就不痛。”
潘瑜泪眼婆娑地,不忘抬眼一边擦眼泪一边睨他驳斥他:“你放屁。”
付悉怔住半秒,忽然笑起来:“好啦潘瑜,我真的不痛。”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就是你哭得我心痛。”
“……”潘瑜忽地噤声,眨眨眼睛,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腰都伤了还要浪,浪得上天了都。




美丽废物 51
潘瑜以为自己跟付悉参加综艺节目有关的事能瞒得密不透风,但她忘了暴露于人前的工作恰恰是最没有隐私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有这个耐心去一一查看节目单上所有参与制作和策划以及后期的公司及人员。
也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能以一己之力将潘瑜跟付悉交往的消息宣扬得满天飞,就连潘瑜组里的同事某天都很惊讶地跑过来问潘瑜是不是真的。
潘瑜不知道是谁把她主动向公司提议策划一档街舞节目、还有她是富二代关系户等一众经过添油加醋后天修饰的夸张传闻传出去的。
总之这件事发酵到最后,造成的后果是她远没有想到的严重。
付悉有个竞争对手,一直跟他不对盘,明里暗里抢过他不少资源,也给他使过不少绊子。
潘瑜跟付悉交往暴露了富二代的身份之后,被付悉的对手知道了,后来那个竞争对手就到处散播和暗示付悉是借着女朋友的背景才能上那个综艺节目,还四处造谣潘瑜倒贴,包养付悉。
以前无论怎么抢资源,付悉都没有计较过,也不大在乎外人怎么说。这次听到对手这样抹黑自己女朋友,还逢人就感叹潘瑜骄纵又废物就知道仗着家里的钱给小白脸拉资源,气得火冒叁丈,知道之后当场进了舞蹈室旁边的储物间,拎出一根棒球棒就要去找人算账。
正好那段时间有个比赛在附近举办中,付悉今年因为行程冲突没有参加,一直被他压在名下的万年老二竞争对手没了付悉这个最大的劲敌,自然是拽到天上去了。
周围的人怕付悉拎着棍子去场子里暴打那人一顿,到时候出事上新闻,纷纷冲过去拦他,付悉在气头上,他们怎么也拦不住,几个人堵在他前面围成人墙不让他出门都没把付悉拦下来。
正当付悉走到门口的时候,小树忽然叫了他一声,把手机对准付悉点开了一个语音,里头传来了潘瑜的声音:“把这条语音点开让他听......”
付悉停下脚步,顿了一下,听到下一条语音开始播放潘瑜平静又暗藏汹涌的说话声:“姓付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接!电!话!”
沉浸在盛怒中的男人这才慢半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摸过手机了,看了一圈,走到一旁的桌边,从包里拿出手机,上面显示10+个未接来电,全是潘瑜打来的。
付悉抿着唇安静了一会儿,正在这时电话又震动起来,来电人还是潘瑜。
付悉踌躇了一会儿,接通,已经做好了迎接女朋友生气吵闹的心理准备。
谁知电话里的潘瑜却是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听到潘瑜拖着长音委屈抱怨的语气,付悉呼吸一停,心房某个角落忽然塌陷了下去,不自觉软下声音回答:“手机放包里了,开了震动没听见,对不起。”
那头的潘瑜吸了吸鼻子,小声说:“那你下个楼来接我好不好?我好冷。”
付悉一愣,追问:“你在楼下?我马上下来。”说着就挂了电话抓起包准备往外走,忽然又看到另一只手上拎着的木棍,他垂眼停了一瞬,旁边站着的人都紧张了,生怕他还要拎着木棍跑过去揍人,紧接着就看到付悉猛地把棒球棒向地板上一砸,大步迈向了门口往楼下的方向走。
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付悉没想把人接过去往楼上带,直接去停车场开了车,然后在大楼马路对面找到了潘瑜。
半冷不热的天气,潘瑜小祖宗就穿了件黑色的齐膝连衣裙,腰部得极紧,小蛮腰立显,长发挽在脑后,正站在路边抱着胳膊冷得发抖。
付悉把车开过去,让她上了副驾驶,心情稍微平静了点,但还是皱起眉头打量潘瑜的穿着,问她:“怎么穿这么少?等多久了?干嘛不找个暖和的地方坐下来。”
“我都没凶你,你竟然还说我。”潘瑜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幽怨地瞪着付悉:“穿这么少还不是因为要来见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条裙子想穿给你看的,你都不夸我。”
付悉被噎了下,心尖忽然有些痒,转头看了眼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潘瑜,扯了扯嘴角,方向盘一打,往旁边郊区开,一边低声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很好看。但是这种天气我希望你还是穿多一点,起码也要披件外套,要是受凉了就不好了。”
潘瑜不高兴地撇撇嘴:“哼。”
车子越开,路边风景越山清水秀,离市区的钢筋森林已经有了一段距离,路边看到的都是连绵不绝的树木和没几辆车经过的马路。
潘瑜看着除了路灯只剩下浓郁的夜色的车窗外,偏头疑惑地问付悉:“这是往哪开啊?怎么这么荒凉。”
付悉神色自若地回答:“山顶公园。”
潘瑜觉得奇怪,但她向来相信付悉,“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开上山顶,停下来,付悉解开安全带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给潘瑜套上。
这个时节的山顶公园几乎没有人烟,况且这个点,来看夜景的人也早就下山了,所以整个山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辆车。
付悉让潘瑜穿着他的外套下车,牵着她的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山顶公园的位置几乎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一大片城市烟火,各色光芒,布满那片地势平坦的土地,远远看过去城市又大又渺小。
两个人看着夜景依偎了一阵,潘瑜裸着腿有些冷,吵着要上车,付悉笑了笑,拽着她上了后座,然后一把把潘瑜按下了车椅上,把她的惊呼声吞进嘴里,同时手探进潘瑜裙子里,在她身上游离。
两人唇舌交缠了许久,潘瑜微微推开付悉,红着脸骂:“狗付悉你干什么!”
付悉依旧只是邪魅一笑,他伸手在潘瑜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摩挲,缓缓摸到棉质的内裤边缘,手指探了进去,嗓音被情色熏得暗哑:“你穿这条裙子真好看,好看得我想要。”
“要”字是重音。
“······”潘瑜扭了扭腰,喘了几口气挣扎道:“你怎么这样,这又不是在家里。”
“这儿没人,只有我们两。”付悉低头亲了亲身下人的下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下,然后渐渐往下,吻到锁骨。
潘瑜被吻得心慌,身体软得没有力气,下身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直在揉捏她的敏感点,引起她一阵颤栗,她咬着下嘴唇,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想起什么又说:“可是这里又没有那个。”
付悉含笑,抬起头在潘瑜嫣红的唇边啄了一下:“哪个?”
“就是...”潘瑜抬眼,跟付悉饱含深意的眼神对上,反应过来付悉是在明知故问,恼羞成怒,锤了他一圈。
付悉不逗她了,拉开她的拉链,弯腰咬住了她胸前突起的粉嫩小点,舌尖轻轻舔了舔,同时把她内裤拽了下来,手指伸进她潮湿温热的腿间细细逗弄着。低沉的声音从唇边溢出:“我还真有。”
潘瑜脑子早就是一片混沌,“啊?”
付悉留连忘返地在她锁骨处亲吻,直起上身从前座摸出一盒前几天新买的避孕套,把裤子脱了直接戴上,分开潘瑜光滑细腻的双腿,下身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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