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完颜衿儿
两人正一个慌张一个惫懒的整理着,二楼里间却隐隐传来一阵低笑,还隐隐伴着长辈们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
“再要就要一个女孩子。”
“亲家我也想要个重孙女。”
“这哪是想要女孩就能有的。”
“……”
唐怀青递给我一杯水,听见长辈们刻意压低却清晰的对话,缓缓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羞窘的抬手理了理长发,用眼神示意他。
他缓缓放下杯子,刻意干咳一声,对着二楼道:“几位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通知一声,我好让人去接。”
不一会,唐怀青的祖母率先的走下楼梯,神情形容愉悦的很,上前一把拉住我的右手,坐在我身侧,笑容慈爱非常。
我赶忙打招呼道:“您来了。”
她一下下抚摸着我的手,打量着我尚有些红晕的脸,“我们和你的祖父祖母要一起去a国,是临时来的s市,想着你们结婚时说要来s市看你们,也没跟你们打招呼就来了。”
唐怀青的祖父,我的祖父祖母也下了楼梯。
众人皆面上欣慰,唐怀青的祖父尤甚。
他的祖父生于上世纪叁十年代末,小时随着家族到香港避乱,人至中年时已经积累丰厚家底,后来响应了大陆改革开放的号召,是第一批到大陆投资的港商,因唐怀青的曾祖父母留恋故土,于是便又举家迁回了大陆老家。
唐怀青的祖父是个亲和又开明的人,唐怀青的父亲无意经营家中产业,他也并不强迫,所幸唐怀青是个孝子,老爷子的全力引导教培下,早早就接过了祖父的担子。
唐怀青的祖父经历了两个世纪的商海沉浮,如今已经七十八岁,却依然精神矍铄,此时他和蔼的打量我和唐怀青,眼角眉梢都可见笑意,更有我与唐怀青感情甚笃,他终于长出一口气的宽慰。
我赶忙站起来跟长辈们打招呼。
唐怀青也起身让长辈们坐下。
唐怀青的祖父笑容亲善,“我们是临时想来你们这里的,来看看你们。”
祖父也一改往日的严肃古板,笑呵呵的对唐怀青和我道:“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们很放心。”
祖母也点头,大有唐怀青喜欢我,我家恩情终于得报的欣喜。
唐怀青的祖母终于得到机会开口,小心翼翼的试探我道:“你们结婚也两个月了吧?”
她慈爱的看着我,低声道:“你们平时工作忙,有时候吃不好睡不好,不注意身体,这可不行,平时就得注意调养着的。”
我的祖母也赶紧插话,言语间皆是暗示我备孕前的种种注意事项,让我务必不要大意了去。
我与唐怀青此前是为了照顾老人们的愿望而假结婚的,如今情意相通才不到一月,哪里能想到这种事情。
但长辈们是一片好心,我理解的连连应着,额角却因为自己此前假结婚欺骗他们而渐渐浮现出虚汗。
唐怀青本是故作格外认真的听着,甚至不时乖觉的点头,后来他却仿佛从长辈们的话语中,联想起某个因妈妈未曾小心备孕而经常生病的小孩,与我眼神交流间皆是“长辈们此言有理”的暗示。
最后,他直接认真应承着:“这事的确不能大意,我会专门请人来调养的。”
长辈们皆很是宽慰。
......
长辈们第二天就离开去了a国。
我与唐怀青因各自近来都很忙,故便也很少腻在一起,有时各自有各自圈子的应酬,一整天不见一面也是有的。
一次应酬后,他又不知用什么办法随便打开了我家的门。
我从外面回来,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就看见昏暗灯光下,他赫然埋首在我的枕头里,显然因醉酒而困倦的很。
他眼波流转看见我,一把将我拉至床上,我有些紧张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却紧紧是搂抱住我,呼吸又深沉绵长起来。
黑暗中,我感受着他温热胸膛的起伏,突然觉得此情此景隔着荏苒时光,有些似曾相识。
晚上,我又梦到了那个困锁着我的海滨别墅,梦里唐怀青的脸庞格外清晰,他也是这样紧紧搂抱着我,神态冷绝,我像是冬日里没有了生机的枯槁生命,任由他渡来怎样的温暖都再也难逢春重生。
梦里,我坐在落地窗前,早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意念,唐怀青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来到我的床前,声音里有着哀求:“你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你看看他吧,他的眼睛这么漂亮,多像你。”
我满目皆是落地窗外浩瀚的大海,霞光让碧透的海水染上绯红,海浪涌上来又缓缓退下,连接的天际处是那样旷阔。
梦里身后的唐怀青见我不为所动,语气骤然带上了狠厉:“你什么都不在乎了是吗?你恨透了我,也不在乎我们的儿子。你连你亲生的儿子都不看一眼,却天天都在这里看海,你想出去吗?你想死是吗?”
他把婴儿递给身后的人,修长的双腿迈步到我跟前,屈膝弯下身子与我平视,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怜惜、悲恸以及深藏的恐惧等情绪猛烈翻腾着,他伸手捧着我的脸,逼迫我与他对视着:“你还有什么在意的。”
他望着我空洞的眼神,从来都心有谋算做事冷静深沉的他,终于在强忍之后落下泪来,他埋首进我的胸口,肩头轻轻颤抖着,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出口哽咽:“求求你,别这样了,就算你用你的命去偿还,她也不会活过来了。”
他的话终于在梦里我空浮的意识里留下痕迹,我的眼泪也如开了闸子般淌下来。
现实里,我流着泪醒来,泪眼模糊间,唐怀青一下下的吻着我的脸,深沉的眸子里透着我捉摸不透的复杂哀恸。
“唐怀青......”我低低的叫着他。
他将我紧紧搂抱进怀里,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回想起梦里他崩溃的情态,心疼的回抱住他。
“我做梦了。”我平复下情绪,“可能是前几天听长辈们说了备孕的事,我梦到我们有孩子了。”
回想到梦里我决绝的不愿看孩子一眼,心里一阵酸痛,埋首进唐怀青的胸膛,“我对那个孩子不好,他很可怜。”
唐怀青轻拍着我后背的手僵硬的滞在那里。
我还半梦半醒着,心里因为那个只存在于梦里的孩子而难过,仿佛他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我还未看他一眼,未陪伴他一时一刻,他就随着梦的结束而消失。
想到这我心里又抽痛起来,满心满意只想着那个梦里都素未谋面的孩子,道:“我很想那个孩子。”
梦里痛的太清晰,如果梦境是另外一个世界,我不知在现世还能否与那个男孩再续母子缘分。
我抬头吻了吻唐怀青的下巴,右手轻轻探进他的衣服里,搂住他温热紧实的腰身,黑暗中我的意识还不甚清明,恍恍惚惚道:“我还想见他。我们生个孩子吧,如果梦是另一个世界,他会再来到我身边。”
唐怀青听完我的话有些怔愣,他低头吻上我的额头,“你们一定还有缘分。”
他的吻从我的额头一路滑到我的鼻尖、我的唇瓣,缠绵间我轻轻抚摸过他饱满的胸肌,他喑哑的低哼,重重纠缠上我的舌头。
黑暗中我的每一处感官都格外清晰,他抚摸过的我肌肤隐隐泛起战栗。
我还在心疼梦里被我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唐怀青,轻轻扯着他的胳膊,让他翻身至我身上,抬手勾起他的脖颈,双腿主动地勾缠上他的腰身。
我的主动让他身体愉悦的轻轻颤抖。
他手指拨开阻隔,轻轻地探伸进来,我不受控制的低吟了一声,那处紧紧绞缠住他的手指。
他发出一声喑哑低吼,难耐的将我的双腿勾缠住,他似乎很了解我的身体,熟稔的将那处缓缓送进来。
两人皆发出一声慰叹。
黑暗里我仿佛看有琼花在眼前开放。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十八章床上缠绵
我像是置身于夏日般湿汗淋漓,又像是置身在漂浮于海浪上的扁舟,浪涛一会缓一会急,伴随着羽毛般的触感划过每一寸肌肤,摇摆间几乎要被浪潮溺毙。
浪潮激烈的越来越不受控制,我紧紧攥着手中的薄衾,下意识的连连后退躲避着。
他却不给我机会,俯下身子将扭动着的人制服住,抬手勾起拉回。
“都开始了你还想跑。”
“放松,你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给我。”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嗯?”
“怎么不说话,睡着了?这都能睡着,呵,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浪潮开始一波比一波猛烈,大有再也收不住的趋势,我微微哽咽,却刺激的海浪更加猛烈的撞击上来。
“够了......”
“不够。”
“太重了......”
“那就抱紧我。”
他一声声粗重的呼吸,有如点燃我欲望的春药,刺激的我拼命扭动着身子迎合他。
小舟被送至浪潮的顶端,心有如被放空到了无边天际下。
浪潮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猛兽冬眠后乍逢春日,如何也餍足不了般的,贪婪的攫取着摆弄着。
“够了......”
“这才多久,刚才不是你求着让我给你?嗯?”
他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舒服吗?”
我紧紧咬着嘴唇并不回答。
他见我不答,挺腰重重的撞上来,我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说,舒服吗,嗯?”
“舒服......”
他得意的笑出声,“那还要不要?”
他转而缓慢研磨,一阵阵痉挛刺激下,我几乎又要被他送上顶端。
“还要不要。”他突然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我湿汗淋漓的脸颊。
我正被他顶弄在顶端边缘,此时他骤然停止,我像失了方向的小舟,茫然无措的抬着腰臀去要约他的那处。
他满意于我情不自禁的主动,伸出手指插进我的那里,我快慰的迎合上他的手指。
他勾出爱液抹在我的脸上,“看看你湿的,还说不要。”
他抽出手指,又将我放回到虚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的哽咽道:“进来,求你了。”
他也忍到了极点,几乎立刻重重撞击进来,两人同时被刺激的战栗着。
一下重过以下,他的猛烈的动作让两人结合处发出一声声溅水声。
待到他身下的猎物承受不住的抽噎哀求,他方才破天荒的动了丝恻隐之心,在一声喑哑的低吼下将精华尽数喷洒在里面。
事后他抱我在怀,一下下的缠卷着我的头发。
我心有余悸的蹭了蹭身子,与他分隔开些。
他此刻柔情满满,随着我挪蹭,又紧紧贴合上来,温柔笑道:“你一开始这么热情,竟然虎头蛇尾,这种程度就受不住了?”
我吐出一口气,暗暗吐槽虽然是我撩拨在先,可他的反馈委实太激烈了。
他低头用指尖挑逗着我的脸颊我的唇瓣,揶揄道:“是你说想生小孩,一次怎么能中,我不得努力耕耘。”
我想起自己此前的确因为梦里的小孩,神志不清明的对唐怀青说要生宝宝,赶忙反悔道:“我那时没分清梦和现实,现在我分清了。”
我小声嚅嗫道:“你明知道我那是在说梦话的。”
他脸庞蹭过来,“嗯?想反悔?你话都说出口了,可别想逃。”
说罢,他作势就要吻下来。
我推着他的胸膛,哀嚎连连,“不来了不来了,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太久了,怎么这么饥渴。”
他轻哼一声,抬手捏起我的下巴,“你说谁饥渴?我怎么记得是你先主动缠上我的腰,勾引我来着。”
他弯唇,言语魅惑:“所以林小姐,可以再帮帮我吗?”
我暗吸一口气,“不了不了,我没这么乐于助人。”
他埋首进我的颈窝里低笑出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调戏我。
窗帘的缝隙还未见曙光,我与他在黑暗中相拥着,听他炙烫胸膛里传来的阵阵跳动,彼此的心也更加靠近了。
他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随着平稳的呼吸,热气一下下喷洒在我的头顶,他突然抬手轻抚起我的后背,声音温柔动听:“安若,我们登记吧。”
我微微勾起唇角,“好。”
他有些意外,低头重重亲了我一口,声音里带着一尝夙愿的欣喜:“下个月的二十号,我们就领证。”
“为什么是二十号?”
他垂下眸子,“这个日子很特别,跟你有关。”
我想了想,把与我有关的各种日子都排除了一遍,最终还是不解问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一天。”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不是我们小时候的事,你怎么记住的。”
我眨巴了下眼睛,不可思议道:“你不会小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特意记下我们见面的日子,对我念念不忘吧。不会吧,你不会这么纯情吧。”
他挑眉,“那时候我才多大,哪里懂一见钟情,这个日子是我的后来根据记忆特意去调查确定的,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就有了特殊意义。”
我微笑着点头,心想唐怀青虽然已然而立,却果然很是纯情。
......
自那日缠绵后,我与唐怀青更加离不开彼此,便是周末唐怀青有工作要忙,也会把我带到公司,让我陪他吃午饭。
他带着银框眼镜,贴合的衬衫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膛,聚精会神的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脑,偶尔垂下眼眸看一眼身前的平板,俊朗的面容因认真工作更添迷人气质。
我撑着下巴看他,心里偷偷编排起他努力工作为家庭奋斗的戏码,甜甜的笑起来。
许是我不经意间笑出了声,他偏转过眼眸,正对上我撑头对他吃吃的笑。
他也被我感染般的微笑起来。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唐先生工作起来魅力max,你这么迷人你的秘书真是好幸福。”
他对我勾勾手指,我乖顺的蹭到他跟前,由着他将我揽进怀里,“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在床上更迷人的样子,只有你能看见。”
刚刚还是沉迷工作冷绝禁欲模样,现在带着这副眼镜调戏我,简直比他在床上勾人百倍。
突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打来,我重新坐回沙发上。他对着电话那头回了一句“知道了”,就起身告诉我他要去会议室一趟。
办公室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起身打量参观着,就见他办公桌上有一部我从没见过的手机。
我还未来得及多想,手机便传来一声提示音,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显示“韩瑶”,内容也很简短“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吗?”
本来我都要将她忘了,此时此刻这个女人的身影又重新回到我的脑袋里。
我曾经一度怀疑韩瑶是唐怀青的情人,还曾经质问唐怀青为何不跟这个情人结婚反而跟我假结婚。
往日种种联系起来,他跟韩瑶的关系的确是不简单了,我的四肢渐渐有些发凉。
但我一向理智,仅仅是别扭了一瞬,便想着唐怀青都叁十二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我若是因为这些事对唐怀青不满也太过霸道。
于是我摇了摇头,将要重新坐回沙发上,那部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仍然是韩瑶发来的短信,这一次却不仅仅有一句话这么短,很多内容都因为锁屏被隐藏。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解开来看,这只会徒增我的烦恼和别扭。
但我手下却利索划开锁屏,手机没有密码,韩瑶发来的小作文短信被我点开来,皆是苦情牢骚,我往上翻了翻,她经常给唐怀青发这种小作文,多是对唐怀青爱而不得的哭诉,能看出来她很爱唐怀青,唐怀青对她发来的节日和生活问候偶尔回复,但多数情况下韩瑶的告白都石沉大海。
短信里一个叫“小元”的名字引起我的注意,我仔细搜寻着记忆,回想起韩瑶在唐怀青生日那天,对我提起过这个名字。
可谁是小元?
唐怀青回来后,我坦白自己看了他的手机,并提醒他韩瑶给他发了短信。
他挑了挑眉,慢慢喝了口桌子上的水,翻开手机扫了一眼,并没有回复,反而直勾勾的盯起沙发上的我。
我眨了眨眼睛。
他咔的一声放下手机,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拈酸吃味。”
我眨了眨眼睛,“其他女人纠缠你,我的确很介意,但我尊重你的社交。”
他后倚上靠背,手臂自然交迭起,“你是刻意伪装的大度,还是真的不以为意。”
我眼波流转对上他深沉的目光,犹豫一会开口道:“我倒是想问你,谁是小元?我看你们的聊天里经常提到他。”
他沉默的看着我,良久才道:“你以后会认识他的。”
他既然现在不想说,我也不愿意勉强,但我的疑问在此时生根发芽,伴随着我丰富的联想,我简直要怀疑唐怀青瞒着我有一个儿子。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十九章吃醋
我原本打算对韩瑶的与唐怀青以前的暧昧关系置之不理,但自那日之后,我常常不受控制的想起,韩瑶曾经千里迢迢来给唐怀青过生日,唐怀青当时似乎还很高兴,而且她竟然还知道唐怀青家的密码。
两人的关系到底亲近到了什么地步?唐怀青对我是一心一意吗?
小元的事也一直让我很在意。
我胡思乱想了两周后,精神上都有些疲倦了。
而就在我的疑虑和介意一日胜过一日后,我在唐怀青家中再次见到了韩瑶时。
初冬的风已然有些料峭,房子前的花园也少了生机,我惫倦的心沉重的很,攥着手提包,看韩瑶泪眼婆娑,搂抱着唐怀青腰身,伏在他肩头低低啜泣。
唐怀青穿着及膝的大衣,深沉的颜色衬的他身形越发颀长,他背对着我,沉默的由着韩瑶倚靠着他的肩膀。
我顿时感到气血翻涌而上,冲击的我脑袋蒙蒙的。
两周来的疑虑像瞬间找到了答案。
我可以理解唐怀青此前交往过女友或者情人,但我与他已经在一起,他却还是跟韩瑶纠扯不清。
本来上次撞见了他与韩瑶不一般的关系,我以为他会明示韩瑶结束他们的暧昧,但此时此刻,她伏在他的肩头,水雾朦胧的眸子上,睫毛轻轻颤动着,他由着她靠着,仿佛对她还存着怜惜。
我联想起我看过的两人之间的短信,唐怀青对于韩瑶的示爱虽然一直没有回应,却也没有过明确拒绝,这让我更加醋海翻涌。
此时此刻,两人亲密的动作就像引爆导火线的火苗,将我近来一直耿耿于怀的“小元”这颗定时炸弹提前引爆。
唐怀青有事瞒着我。
我心里一遍遍重复,他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跟他交往不深,但也听说过他上一个十年多在a国和m国活动,我几乎不知道他在国外这段时间的事情。
此时我看着唐怀青的背影,心里酸胀的同时,也感到了被隐瞒欺骗的羞辱。
我祖母说,我这人很是心高气傲。我也知道,我总是把平衡个人道德感排在首位,如此,我心中被欺瞒的羞辱大过我的醋意,我攥紧了手中提包,转身沉默着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理顺清楚思路,我对唐怀青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着难以言说的戒备,对他的信任是脆弱的。即便后来跟他情意相通了,他对于登记与备孕的种种积极态度也让我感到不解。
如今,我在意个不仅是他对韩瑶模糊暧昧的态度,更是他对我隐瞒了似乎不小的事情,这让我吃醋难过之余,有些警惕。
我一向理性自持,不由暗暗想着,我这种年龄本来已经不想再纠结于这种感情揪扯了,如果我不那么喜欢唐怀青,是不是这种羞辱感会减轻些。
于是我对自己进行了一路的自我暗示,回到自己家时,我甚至开始自我释怀的想,唐怀青大可成为我的露水情缘。
我环视着我的家,看到唐怀青与我交往留下的种种痕迹,心里却又泛起些酸涩。
有电视台的人叫我去参加聚会,我因为录了多期法官访谈栏目,与他们也算是熟识,便应承下来。
聚会的店在电视台附近,也离我家不远,我赶到时,众人正气氛热烈。
凌越竟然也在众人中间,正迎受着对面人的敬酒,突然他眼波流转看到了我,好看的眸子顿时有了光,他抬手对我打招呼,引起众人关注。
我僵硬的挪动着步子走了过去。
副台长看到了我,连忙招呼道:“林法官来了。”
他已经喝的有了些醉意,脸颊红扑扑的,一脸暧昧的拍了拍凌越身边的座位:“来这里,坐在凌公子旁边。”
凌越面上带笑的看着我,我对众人点头打招呼的同时,他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拉起我的手带到了他的身侧。
众人皆发出一阵低笑。
访谈节目的导演举杯,带着大家向我敬了第一杯酒,我笑的格外畅怀,来者不拒的一饮而尽。
而后,我还主动举起酒杯,对着凌越说起场面话。
凌越与我碰杯,看我又一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凑过来低声问道:“林小姐在酒场上真是女中豪杰。”
我装作听不懂他带着揶揄意味的玩笑,笑着连连摆手。
从洗手间里出来时,我揉着有些晕涨靠在门口的墙边,我的手机响起,正是唐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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