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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眺望接着说。
“你帮我和他说我想要见他一面好吗?在泔水街的荷花池旁边。明天下午叁点,我等他,就一面。”
宴宴平静的有些反常。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了声好。
第二天宴宴替殷离备好了所有东西,比以往更加周到。
他出门时的西装是宴宴挑的,他蓝色的领带是宴宴系上去的。
殷离抬了抬眼镜框,看着她笑的无比柔和。
宴宴自从来到这里就再也没有走出去过,一是不知道怎么出去,二也是因为奶奶在这里也不知道往哪里去。
现在有了目的地,宴宴往外走。
别墅很大,连着外面建了一条通往大门的路。宴宴没有去过更远的地方,她身上穿着殷离让她穿的吊带裙,湖蓝色。
刚刚穿上的时候,宴宴看着他难掩惊喜,有些不自在。
现在反倒顾不上什么。
她走了漫长的一段路,在接近那扇华丽又庄严的大门时被几个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宴宴有些不解,她只是在这里工作又不是卖身给殷离,为什么连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
莫名有些难堪,急红了脸。
几个彪形大汉堵着路,形成一道肉墙,宴宴争不过他们。
给殷离打了个电话。
那头是一阵忙音,没有接通。
宴宴看着时间,有些慌张。
退回到别墅。
想起了后花园有个出口,人少。
宴宴垫着脚,提着裙摆,往后门走去。
多了两条野狗,脖子上系着铁链。听见人声就一个劲的往前冲。
宴宴被吓得跌倒在地。
一阵后怕。
看着眼前的墙,不算高,勉强够得着。
宴宴从库房里拿了个梯子出来,摆在离两只猎犬较远的地方,怯生生的往上爬。
叫喊声很快引来了其他保镖,到这时,宴宴已经翻墙出去了。
只能给殷离打电话,此刻的他刚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议,拿出手机看到来自宴宴的未接来电。
眉梢染着笑,想要回拨回去的时候,就到了另外一通电话。
脸色越发阴沉,狂怒爆戾的情绪在迸发。
出了别墅宴宴才更加恐慌起来,这个地方被山环绕着。
她一无所知。
只能顺着小道漫无目的的走。
没有方向,却难得的歪打正着,宴宴瞥见了一旁的路牌。
才知道这里是个郊区。
宴宴不懂殷离作为一个每天都要上班的人,把房子建在郊区图什么。
她身上没有钱,有些尴尬。
又不认识路。
只能挨着路牌走,一路上问东问西。
热烈的太阳灼烧着皮肤,宴宴脚上是拖鞋,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摩擦着,脚底生疼。
连着几个小时。
估摸着时间,宴宴有些颓唐。
可能江深已经走了。
眼前的加油站有些熟悉,宴宴擦了擦脸颊滑落的汗水,笑的有些开怀。
退了鞋往前跑。
脚底被地面的石头咯得生硬刺痛,也没有停下。
到了约定的地方,空无一人,荷花已经谢了。
宴宴心里失落,叹了口气。
“宴宴。”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眼底又亮了起来。
转过身去看他,一时间委屈的想要流泪。
宴宴硬生生的将情绪憋了回去。
只是看着他一个劲的笑,有些傻气。
江深许久没有见到她,将人抱在怀中,像是要揉进骨血。
宴宴由着他抱。
许久。
两个人分开,宴宴冲他招了招手。
“江深,你低头。”
她眼睛亮亮的。
蓝色的吊带裙衬得人又白又娇,好看得不行。他知道她找了份工作,待遇不错,很高兴。
也希望自己的宝贝越过越好。
只是现在没有能力,寄人篱下只能强撑。
江深一直觉得自己只是需要些时间。
他低下头,宴宴光着的脚垫了起来。凑近了他的脸,吻了上去。
江深尝到了她的味道。
甜美的像是幻觉。
宴宴蜻蜓点水般吻了他,江深回过神来见她已经泪流满面。
一时间有些无措。
想要抱她。
宴宴摇摇头,后退了几步。
才看见她没有穿鞋,脚上伤痕累累。
“江深,我不喜欢你了。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一句话判了死刑。
江深措手不及想要上前抱住她。
宴宴却跑了。
连她的裙摆江深都没有碰到。
宴宴哭的泪流满面,这几天她掉光了所有的泪。
这句话是宴宴深思熟虑说出来的。
她身边没有爱,没有依托,也就失去了勇气。
她帮不了他。
宴宴跑回到和奶奶住的地方,还没来得及进去。
被几个黑衣人抓住了。
她回过头,殷离那张写满愤怒和不可置信的脸映在眼中。
将成为她往后一生梦魇。





宴宴 第八章
宴宴没由来的想逃,直觉的想要闪躲。
光着的脚在地面拖出一道血色的痕迹。
殷离眼底神色泛滥,汹涌不已。
“宴宴,你怎么还想着逃呢?我对你不够好吗?”
殷离的声线变得冷清,乍然不见和煦之色。
宴宴不停地后退着,直到抵着身后的墙。殷离迈开步子,风似的走到她面前。
宴宴被吓得惊慌失措 眼底流露的恐惧可以燎原。
殷离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将人一把抗在了肩上,往回走去。
宴宴使劲的挣扎,扑腾的脚在空中晃荡,连带着胸前的的乳肉也搁在殷离肩膀处跳动
勾的人邪火直冒。
殷离的手在宴宴娇俏的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发出沉闷的响声,在掌心弹开,带着十足的肉欲。
宴宴被打懵了,眼眶的泛红,臀部生疼。
“你要是再乱动,我叫人把你那个小情人拖巷子里揍一顿,最好是绝了他的后,挑他手筋,把他嘴巴给割了。”
殷离说出的话和前面的形象大相径庭。
宴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那个儒雅绅士,风度翩翩,助人为乐的文化人去哪里了。
她咬着唇,一阵委屈,闷着不说话。
由着人将自己扔在车后座。
心底一阵忐忑,回望着,担心江深的安危。
一路无言,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别墅。
宴宴看着园里的玫瑰,心中生出一阵恐慌。
殷离冷着一张脸将宴宴拖下车。
她脚上没有鞋子,几乎是被拉着在跑。走到一般殷离见她越发吃力,将人抱了起来。
越靠近别墅宴宴就越心慌。
那种无端端的情绪让她急切的想要逃离,却没有一点依托。
她想要挣脱殷离的怀抱,想要跳回地面,想要逃跑。
宴宴眼眶泛着红,一双深深的眸透亮,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只迷路的兔子,发丝凌乱,带着易折的美感。
让人怜惜。
殷离现在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眦裂的双眸里是明灭不定的火光。
他见到了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有些沉郁的歪了歪头,袖扣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扯落,心脏像猫抓似的难受。
他止不住的颤抖。
那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粘上了别人的吻痕。
他狂裂的在脑中自问,没有人能回答。
头皮紧绷,青筋暴起。
殷离压抑着虐夺的情绪,连着吞了半瓶药都于事无补。
所有的防线在见到宴宴那双写着恐惧和逃离的眼时骤然倾塌。
他要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己。
要她的身体上覆盖着自己的吻痕,每一寸肌肤都是。
殷离把人带进浴室,淋浴的花洒被打开。
雾气腾升,水,全是水,往宴宴身上涌。
包裹着她凹凸有致身体,长发贴着脸多了一丝妩媚。
“殷先生……”宴宴喊着他,满心满眼的恐惧。
殷离眼底一片赤色,蹲在宴宴面前,看着她颤抖的身体。
手抚了上去,抚上她的眉眼,鼻梁,跳动的睫毛,最后是饱满微小的唇。
殷离的指腹顺着宴宴的唇形环绕,带着薄茧有些痒。
宴宴掉泪了,混杂在花洒喷出的水中,分不清。
只能见着她红通通的眼睛,里面攥着无措和恐慌。
殷离抚身吻了下去。
那不是亲吻。是虐夺。
像困兽之斗。
撕咬着。
宴宴想要推开他,却力度小,小手在他胸前乱拍,像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挑逗。
殷离的狂放的气息充斥在鼻尖。
宴宴被他温热的舌尖入侵,卷弄着,吸吮着,她的眼神覆上一层迷离,水浸浸的,像开在晨露里的花。
朦朦胧胧不真切。
殷离啃咬着她的唇瓣。
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
宴宴眼底满满的愤怒和不可置信。
她甩了殷离一巴掌,指甲划过他的俊容,破开一道长长的带弧度的红痕。
宴宴全身湿透了,布料紧贴着身体,带了些欲望。
殷离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眼睛摘掉。
金属框砸在地上,齐整的着装被那双手拨乱,她挑给他的蓝色领带,半凌不落的虚套在颈间。
禁欲感被打破。
风度翩翩不再。
殷离那双邪气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宴宴的每一寸肌肤。
宴宴被看得毛骨悚然。
止不住的后退。
退到浴池壁。
殷离将她拉了起来。
拖到外面偌大的房间,打开沉默底色的衣柜,里面一排排致的衣裙。
他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走到宴宴面前。不由分说的将她剥离。
宴宴光裸的身体坦现,殷离近乎迷恋的扫视着她每一寸肌肤。
她被巨大浓烈的恐惧支配着,想要遮住自己,却见殷离近乎神经质的给她套上另外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牵着她去了别墅尽头另外一个房间。
宴宴害怕。
那个屋子在最偏僻的地方,离后山的玫瑰园最近。
宴宴终于看清了眼镜框下那双眼,里面夹杂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和私欲。
像燎原之火,长势猛烈,炙热,沸腾,稍加催发,荒原便成定局。
殷离骨节分明的手在颈间拉扯,齐整的着装紊乱了姿态。
往日那张温和,带着春风沉醉之感的脸此刻一片阴霾。蓝色的领带被卸下,在指尖翻涌,像个驯服野兽拿着枪杆的猎人。
眼底的狂热浓烈得化不开。宴宴往后躲,粉白的脚孤零零的踩在瓷白的地板上,那股凉意从脚尖开始蔓延,顺着尾椎骨像兵刃般,直冲头顶。
一瞬间慌乱失措。那种害怕投射在他眼中变成了厌恶。
殷离见她一直后退,身后是一扇透明的落地窗,外面倒映出玫瑰的身影,宴宴惊慌失措的脸也变得美艳起来。
眼角的绯红,面容上的惊慌,看着比天边远山处的霞光还要动人。
殷离笑了,有些阴寒,像融化不了的冰,落在宴宴眼中都带着一丝寒意。
“殷先生……”宴宴喊着他的名字。
企图唤起他仅剩的良知,对于殷离这个神经病来说,显然毫无用处,只会激发他的兽欲。
宴宴退无可退,纤细的脊背抵在身后发玻璃窗上。像只扑腾到蜘蛛网上的蝶,双翅震动挣脱不开,无力茫然等死。
殷离已经来到的宴宴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光。
宴宴想要挣脱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掌,徒劳。




宴宴 第九章(h)
蓝色丝绸的吊带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锁骨莹白下陷,带着骨感的破碎美,极已诱发保护欲,另一个极端则极易引发凌虐感。
挣扎间细细的肩带滑落至肘关节,白嫩的肌肤袒露在外,宴宴只顾着挣脱束缚。
底下粉白的胸罩显露,蕾丝的边,呼之欲出的乳白在花色下荡漾。
往中是窄小深邃的沟,春光乍泄。
殷离眼神暗了暗。
宴宴觉察到殷离转瞬即逝的情绪被另一种状态裹挟,动作间越加急切,那股力度在腕间掌掴。
挣脱不开。
一种预兆在脑中炸开,宴宴眼眶的红越发浓烈。
她没了力气,失去了力量,连眼泪都显得微不足道。
此刻的她变成了死水,荡漾着恶波。
神识覆灭。
胸腔沉闷。
殷离拿着那根蓝色的领带,在她腕间系上了一个挣扎不开的蝴蝶结。
皓白的肤色在沉郁的蓝色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亮。
宴宴眼底的蝴蝶飞走了。
窗外的玫瑰被一场雨淋得支离破碎,她躺在大床上,任由那只手像把玩似的拉下另外一侧的肩带。
上身裸露开。
眼泪顺着眼角跌落,在暗蓝色的丝绸上泅开,浸透使得颜色更加黯淡,像黑夜般阴沉。
殷离看着宴宴的眼泪,皱了皱眉,眼底扫过一丝不解。
随及又被猛烈的妒火覆灭。
伏下身吻上了她滴落的泪,舌尖在肌肤上剐蹭着,一寸一寸。
从眼角到眼眶,细碎的吻轻飘飘的跌落,又轻飘飘的跳跃到别处。
最后来到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夜晚的唇上,他像呵护珍宝般轻轻的放了一个吻在唇间。
刚刚的吻是宣告主权,是清扫。
现在是抚慰是搏斗。
舔舐着宴宴仅存的自尊和羞耻感。
他啃咬着宴宴的唇肉,大开大合的吸吮着,宴宴紧闭的双唇被强硬的破开。
舌根被顶得生疼,不得章法。
殷离猛烈的进攻打破了宴宴最后一丝防线。
嘴里细碎的呼喊被扼杀在唇齿的搏斗之间。
宴宴细碎的哭腔助长了殷离惨无人道的虐夺。他的手开始在宴宴身体的各个角落游走。
指尖冰冷,触碰在肌肤上,催生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
颤颤巍巍的身姿在床上软化,宴宴哭喊了出来,那双手顺着肚脐向上的地方游动。
带着茧的手在娇嫩的皮肤上抚弄着,色情糜烂。
粉白的遮羞布被粗鲁的掀翻,两朵挺立的花在空中摇晃。
宴宴的乳晕很淡,是好看的,青涩的粉。像桃尖上的一点,泛滥开来,勾人得紧。
殷离眼底的情欲浓烈。
指尖的逗弄让宴宴腰都塌陷下来,止不住的小腹微。
涌上一股怪异的触感,细碎的呼喊不成调子的在唇齿间浪荡开来。
殷离看着她面上的绯色,莫名的得意起来。
“小骚货,你也爽了吧?”
宴宴捂着嘴,眼底是越加浓墨绝望和苦痛。
她认了殷离的咒骂,鞭笞着身体的不只是情欲还有背离的忧伤。
宴宴闭上眼睛,咬着牙,将身体上的反应压制。
殷离也不生气。
越加卖力的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含住了乳尖,舌头裹着它在乳晕上打转,又用牙齿轻轻的叼起,另一只手扭捏着荡漾的乳波。
乳在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在指缝间溢乱。
宴宴皮肤白,大掌玩弄的地方泛着红,舌头狎玩的地方红痕更甚。
殷离看着自己身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留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邪火烧得更旺,目光在宴宴下身流转。
白色的内裤挡住了底下的春光,有些圣洁。
他滑动的手来到宴宴双腿之间,宴宴没有经验,却带着莫名的恐慌,修长纤细的腿猛烈的合拢。
却快不过那双手。
他隔着布料在小丘上挑逗着,又搓又捏。
白色的内裤被指尖挑逗开来,宴宴的哭腔在偌大房间里回荡。
“殷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求饶,哭声里掺杂着惧意。
殷离目光狂热的搁置在那处圣地,宴宴全身上下唯一一块遮羞布被那双残忍有准的手剥落。
殷离全身上下完好,对面是一丝不挂的她。
宴宴被恐惧覆盖,哭声接连不断,扯出几个间断的嗝。
殷离的眼神黏在宴宴的阴部,那个无人驻足的地方。
干净粉嫩无毛。
殷离凑上宴宴两腿间的花蕊,高挺的鼻梁轻触上敏感地带。
宴宴哭的鼻子都红了,两只手别扭的交迭在一起。无论怎样摆弄都挣脱不开腕间系着的蝴蝶结。
只能堪堪伸出扭在一起的手想要推开殷离的头,却全身无力,软了下来,呻吟声虚虚的在唇间散落。
殷离接过她晃荡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上去,舌尖轻舔着指缝,色情又迷乱。
宴宴被一股怪异的情愫支配者,脸上的酡红越发浓烈。
花蕊在颤动,肥硕的阴唇包裹着里面的小豆子。他拨弄着瓣儿,插了一根手指,光临禁区。
永动机似的不停的搅动着。
紧致温热的触感让他下身越发肿胀,宴宴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退却。
上身不受控制的缩,将乳挺得越发高昂,白嫩丰满的屁股悬空,给了殷离可乘之机。
一只手抓上丰满的臀,臀肉四溢,糜烂的色情在房间里发酵到了极致。
宴宴哭喊着,缩的小腹让腰身两侧的骨头凸起,身体透着一股怪异又决绝的美感。
殷离乘机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入宴宴的小穴,搅动着。蹭着温润的内壁。
宴宴眼神迷离游走,像是在云端漫步着。
下身的抽搐不断让情欲泛滥。
湿热的水汽渗出,殷离轻声的笑了。
“你下面的小嘴都流水了。”
那笑像个胜利者的欢呼。
宴宴颓败的别过脸,身体不断翻涌的快感支配着她的意志。
“真紧啊!”
像是喟叹。
第叁根手指。
花穴被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刺激的大开着。
宴宴有些刺痛隐蔽的快感在下身迸发,殷离不断的探索着,眼睛直勾勾的黏在她的脸上。
宴宴外泄的呻吟像一支美妙的交响曲。
越来越猛烈的抽搐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像是无限接近于什么,却又够不着。
殷离的手指蜷缩,又挺正,对着一个地方如此反复的折腾,宴宴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起伏,像晃动的远山。
眼底是腾升的雾气。
殷离开始猛然的对着一个地方打着圈的转动,宴宴失去了意识,像是来到了云端。
脑中流星坠落,白光乍现。
喷出水来。
殷离指尖是黏腻的白丝,拉开还纠缠在一起。
宴宴眼底是破碎翻滚的情绪。
见他色情的舔着她喷出的琼浆,还将剩余的涂抹在她的唇上,滑腻腻的一片。
宴宴犯恶。
想要别过头,被他掰正,恶狠狠的一个吻炸裂。
他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翻滚。
宴宴呼吸不了,殷离见她涨红了脸放开她,替人顺了口气。
又不找边际的吻了上去。
恍惚间听见了拉链声。
一个硕大温热的物体抵在穴口。
宴宴破碎的反抗被堵在嘴里,眼底的恐惧越发浓烈。
她见他拿出了那个东西,青紫色的,巨大的。
宴宴害怕起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殷离看透了她的恐惧和害怕。
“这是阴茎,也叫肉棒。等会插进你小穴的东西。”
宴宴被吓的泪流满面。
她怕。不停的后退,腿却被按得死死的,无法挪动。
“殷先生,不要,不要这样。”
宴宴哭着求他。
他不回答,只是迷恋的看着那个地方,想象着它的吞吐和包裹。
突然猛然的插了进去。
痛。
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似的,刀刃在下身搅动。狂妄的搅动,翻滚着她所有的期翼和侥幸。
殷离眼底乍见的喜悦犹如刀子扎在她心尖。
那是一层膜,隔着阴道,只要穿过它,宴宴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殷离在滞涩处轻轻的蹭着,等待被花穴接纳的过程。
宴宴那里被撑开,四周泛着白。
他停滞了一会,随及是猛烈的入侵。
宴宴被吓得尖叫。
不着边际的痛,她闻到了血的味道。
他猛烈的操干着,大开大和的撞击。
宴宴下身的疼被另外一种知觉掩盖,像是濒临死亡的快感又瞬间泯灭。
她的肚子被顶起,一块怪异的突兀。
殷离看着她脸上变换的表情,将宴宴的腿抬起,越发用力的操弄着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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