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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宴宴看着镜子里面那张沾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清明,那不是自己。
却又悲哀的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入侵猛然加剧。
殷离狠狠的插入小穴更深处。
宴宴喊出了声。
“殷离,你混蛋,变态……我……我……呜呜呜我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
宴宴被他顶得说不出话了。
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听着却染着情欲意味。
空气都迷离几分。
肉体撞击的声音生猛又野性。
宴宴的呜咽被遏制在喉腔,殷离的指尖在她嘴里搅动着。
他两只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往里顶。
宴宴被折磨得呛红了眼。
说不出来,也发泄不了。
他的东西缓缓的抽动着却总避开那个地方。
空虚和幻灭交织,宴宴成了风雨飘摇中那片最最下贱最没有重量的浮萍。
晃荡啊晃荡。
姣好的身姿被他翻折,仍旧是半趴着,头却高昂着,衬得锁骨越发清晰。
殷离见她靡乱了。
有些恶意的问着:“爽不爽?”
宴宴含糊着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哼哼唧唧。
难耐的摇了摇屁股,想要更多。
殷离杵在原地不动了。
他也忍得够呛,但比起这个更想看她臣服欲望的脸。
殷离是个恶劣的商人。
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既得利益和长远利益的换算。
前几次的做爱他顺从她,让她沉溺。而时机一到,便是他绝对掌控的时候。
宴宴凄凄惨惨的说了句“爽。”
声音小小的,殷离看着她越发红的耳尖,眼神都黯了些。
毒蛇此时探出了头,吐着芯子。
他抬起宴宴的腰,开始猛烈又规律的撞击。
将人推的离镜子又近了几分。
宴宴泛着潮红的脸,嘴角裹着口诞,眼神里没有神采,看着像个被支配的游魂。
沉湎的感官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更深处的呐喊挟持着欲望,两种声音互相驳斥。
宴宴心却越发绝望。
她变成了一个会被情欲支配行事的狗。
殷离看着宴宴下身一片靡乱,两朵花瓣充血似的大开着。
他往里撞,廋的腰在和宴宴白嫩的肌肤相撞,荡漾着肉波。
殷离听着她细细碎碎的呻吟,好听的像一只小曲,逗弄着殷离的情绪。
殷离把人抱起来,站着。
抬起宴宴一只着红印的大腿,另外一只腿踩在他的脚上。
交合处的绯红和淫乱直观的印在眼中,宴宴被看着那个东西贯穿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
被恐惧拉回,神思清明了不少。
她别过头不去看。
眼眶俨然湿润,红的有些可怜。
殷离见她闪躲,伸出手将人的头摆正。
强迫她观望着自己的神情,宴宴咬着唇,力道十足,泛着血渍,痛苦的闭上眼睛。
殷离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裹挟着情欲和压抑。
“宴宴。”他喊她,带着魅惑的游说。
声线悠长顺着她耳廓剐蹭,宴宴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夹的更紧了。
殷离的手搁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大巴的臀肉,揉弄着。
看着怀里颤颤巍巍的身体,殷离笑了笑。
“你要是再闭着眼睛,我就一直这样干你,干到天亮。容安给你的药也别吃了,本本分分的怀我的孩子吧。”
宴宴身形一滞。
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怀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宴宴突然觉得很好笑,她自以为是的某些反抗在他眼里算什么呢?
搞笑,调皮,生活调味剂?
她不过是条狗,不配有思想,不配有情绪,只有待在那里等着这个男人来操。
臣服他,膜拜他。
宴宴把自己比喻成狗。
操狗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麻木的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内心一阵荒凉。
殷离见她顺从了,眼底又是那副意料之中的得意。
宴宴将自己抛进情欲中。
殷离大开大合的插入着,青紫色的阴茎在宴宴细窄的穴道里抽搐,一次比一次猛烈。
鼓鼓的囊袋也随着撞击打在宴宴敏感的穴口。
极其一阵颤栗。
宴宴只能小声的喊着慢点。
别的什么也说不出。
殷离生出些旖旎的恶趣味。
他想要将底下两团也挤进那个幽暗潮湿温暖的地方,让它包裹着吸吮着安抚着。
殷离深入的往里撞,宴宴难耐的蜷缩着脚趾,上面是大红色的单蔻,妖娆。
宴宴被顶得浑身上下都软了下来,想要弯着腰,殷离撑着她娇软的身体,一只手在乳尖打着旋。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满脸泪水,神色戚戚。
看着水光滟潋,好看得不行,殷离心底那股暴烈的凌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往里撞击着,宴宴背部一阵僵硬,滞凝在了那里。
脑中是一道白光。
堪堪的虚晃了眼睛。
高潮。
痉挛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着,两腿缝隙间淌着靡迷的水。
不止高潮。
是潮吹。
殷离乘着她松懈的片臾,显然不止于此。
他抬着宴宴的身体,往更深处顶去,鼓鼓的囊袋都顺着细微的缝隙想要钻进去。
宴宴叫了出来。
殷离狂放的撞击着。
在某个契合的点,像是察觉到什么,面上多了些不同寻常的情绪。
宴宴有些害怕,想要挣脱束缚,往前跑。
被死死的扣着腰,动也不能动。
“殷离,你干什么?”宴宴声音已经喊哑了。
殷离伸出手指在她小小的嘴里搅动,堵住了呜咽。
她扭动得厉害。
殷离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往里撞开了一个口。
宴宴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
挣扎的越发惨烈。
殷离上了发条似的,不知疲倦的抽动着。眉眼间终于染上了欲色,发出稍显沉闷的喘息。
喷薄在宴宴颈间,让她又缩脖子又想逃。
“殷离,你混蛋。”
含糊不清的句子被堵得支离破碎。
殷离临了边界,想要射进去。
恍然想起什么,皱着眉。
最后将性器拿了出来,穴道里蠕动着,发出混杂的水声,显得格外色情。
殷离将身体摆弄着又是趴跪地上 看着好看的蝴蝶骨和盈盈一握的细腰娇俏的臀,最后射在了宴宴美丽的身体上。
没了殷离的支撑宴宴像个破布娃娃趴在地上。
被无力感覆盖。
眼底是真真切切的绝望和无措。
她要逃,要怎样逃?





宴宴 第十四章
事后殷离抱着人去厕所清洗了一番。耳鬓厮磨了许久。
宴宴被热水蒸着满脸潮湿的红色,耳尖发烫。殷离看着心底生出了旖旎。
含着她小小的耳朵,舔舐着。
逗弄过了头,宴宴软得直不起腰。
只能哼哼唧唧又小声的求饶。
这招对殷离比所有的投机取巧都有用。
宴宴见他放过自己,真的仔细的帮她清理起来。
绵密的泡泡覆盖着全身,浴缸容纳着两具肉体 殷离将白色的泡沫抹在宴宴头上,替她洗头。
其间还掂着几团糊在她鼻尖和面颊,看着可爱又软萌。
殷离眼睛都柔软了几分。
从来没有过的情绪,鲜活的能觉察到血液的流淌。
宴宴小孩心性的反击着,糊了他满脸泡面,然后往外靠。
心虚的躲开,担心对方搞行为暴力。
她可是亲眼看见殷离放狗咬保镖,拿枪指人头,用拳头见血之类的事迹。
难的后怕起来。
意外的是,他没什么反应,这是细微的笑了,唇偷偷的抿了抿。
宴宴心情一下复杂。
洗完澡,殷离抱着她到床上。
拿出一支软膏。
“躺好。”
宴宴见他掰开自己的腿,有些慌。
直起身来想要反抗。
殷离瞥了她一眼,“我给你擦药,这里肿了。”
宴宴往床上靠拢,“我自己可以。”
音若蚊蚁。
殷离调眉,将药膏扔给她。
“那你来吧。”
宴宴见人头一次这么好说话,有些怀疑的多看了几眼。
回了视线。
低下头看着自己红肿的私处。
打开药膏挤出一块在指尖,正要涂向患处,又反应过来的抬起头。
见他双手环臂,一脸看好戏的姿态盯着她。
宴宴皱着眉,反应过来。
沉闷的叹了口气,殷离真的是个王八蛋。
宴宴被他死盯着 不自在极了。
却又做不出妥协,硬着头皮将手指虚晃的探向私处。
药膏凉凉的,沁进那处,有种在鼓风机前狂吹的透支感。
连着闷哼一声,恰好点在了肿胀最为严重的地方,手指也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有些无措的皱着眉。
抬起头,宴宴可怜兮兮的望着殷离。
手还放在那个地方,看着色情意味十足。
“小废物。”
殷离低骂了句。
直接上前将拿着她的手,往里轻轻的探了探。
“沿着边涂,打个转儿就好。”
宴宴被他突如其来的靠拢吓得没了意识,惊呼出来。
就听到人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
有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不知着了哪门子道,意外的听话。
顺从的跟着他的步骤往下来。
腻腻歪歪的擦完药,宴宴躺在床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
那是一个月牙状的吊灯,透明的脆弱感淋漓尽致。
有种随时会被砸的粉身碎骨的错觉。
没多久殷离也躺床上了。
把她环入怀中。
宴宴搁在他胸口的手臂一直虚虚的摆着,将两个人拉出一道距离。
无形的。
恍恍惚惚中就睡着了。




宴宴 第十五章
宴宴醒来的时候,仍旧被殷离环在怀中,头顶堪堪落落的光有些刺眼。
她推开他,拉出一道距离。
对方显然睡意浅,微小的动作让他睁开了眼睛。
眸色深深浅浅的错落开来,蛰伏在夜里,像匹休憩的狼。眼神依旧野性难驯。
宴宴不敢和他对视,将视线放在更远的地方徘徊。
看着那扇窗想起第一次被殷离强迫的场景,她赤条的身体被压在玻璃窗上,随着他的起伏掠动,像条翻白眼的死鱼。
后来才知道,殷离那个王八蛋是骗人的。
玻璃窗是特制的,可视性这件事对于站在窗外的人来说是鬼扯。
他当真是将文化人身份颠覆的淋漓尽致的第一人。
宴宴翻过身,背着他,故意无视那双眼。
有些无神的望着窗外。
天黑了。
只能看到植物的大概轮廓,虚晃着,黑漆漆一片,若不是屋内的灯倾洒,或许连点影都略不见。
却好歹是自由。
宴宴想出去,整天居于这个深山别墅,她一日比一日消沉。
殷离想要将她调教成一个和外面脱节,只能靠他给予的欲望臣服存活的玩具。
她隐藏在黯淡灯光下的眼睛,亮的透彻。
是一双神似小动物的眼。
充满了光和皎洁,像落满地的月亮。
……
殷离最近请了个保姆在家里。
虽然小曲平常是负责别墅琐碎事的,但宴宴来了,多多少少还是不方便。
这个不方便是相对于殷离而言的。
他厌恶所有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自然也接受不了她分出多余神情给别人。
潘姨是个地道的乡下妇人,有个儿子在工地搬砖,老公开叁轮。
门儿清。
殷离筛选了大半个月,才找到一个近乎合适的对象。
一个值当放到家里,照顾宴宴的人。
潘姨是个唯唯诺诺但手脚麻利的人,最重要的是没有坏心思。
她身上保有正常的人性甚至还带着多出的善意和柔软。
殷离唯一不满意的是她流过产,若是孩子如期长大,估计岁数和宴宴差不多。
他担心两人之间生出莫名的情感,超越正当关系产生的牵绊。
最后殷离还是让她来了。
一个胆小懦弱的人掀不起风浪。
而他也愿意适当的给他的宝儿多一点奖励。
潘姨来家里的那天,宴宴被殷离压在床上无休止的索取。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触摸间打了一个激灵,小腹微微了。大手再往上是两个乳鸽般大小的花,细微的颤抖着,冒了尖。
看得他下身猛涨,抚上花尖,传来两声唇齿间外泄的呻吟,她面颊泛红像桃花似的,眼底装着几滴破碎的琼浆。
他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一把扯开她系着几颗扣子的衣衫,那是他给穿上的衣服。
也应当由他脱下。
春光乍泄,看得他眼神黯了黯。
宴宴的小嘴红艳艳的像抹了脂粉。
他低身吻了下去。粗暴又生猛,撬开她的唇齿,大开大合的进攻着。
细碎的呜咽穿进耳中像是催情剂,换来的是另一波猛烈的袭击。
沉重炙热的呼吸?在颈边喷薄,激起千层浪,她只觉得浑身都热。香汗淋漓。
他顺着脖子啃咬,一直往下,在两个颤巍巍的乳尖上停滞。
张嘴咬了上去,她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伴随着细碎又微小的呻吟。
舌尖席卷着乳头,打着圈的吸吮,像要吃奶的婴儿。
她颤抖着身体,一股怪异又迷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拉着她往下沉沦,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束缚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挣脱不开。
匍匐在身上的人,一路往下,舌尖剐蹭着小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她背后泛着凉意。
“别。”?她惊呼出声,有些沙哑的声音。
那人听不到似的,继续往下,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纤细修长的腿猛的合拢,却快不过那只在腿上磨蹭已久的手。
它搁在腿间,力气大的有些可怖,扒拉着有些肉感的大腿。力道轻轻往外,白皙的皮肤有些泛红。
在这个空档间,廋的腰已经钻进了双腿之间。她有些认命的捂着自己的眼睛,想要隔开一切感官上的快感。
身体被侵入的不安却绞着她的剥离的意识。
那股温热拼命的往腿间的细缝里钻,她被刺激的小腹凹陷。
“放松点。”冷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有些绝望。
恍惚间濡湿的舌头进入了更深处,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了。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认命的将自己丢进洪流中。
一阵紧绷后就是疲倦的松懈。
她以为结束了。
却不曾想,更猛烈的侵入在后面。
那个巨硕无比的物什探着头往她窄小又少经人事的缝隙里转,滚烫的触感,喷薄而出的炽热灼伤了她狭小的自我。
那处是被迫打开的,而它是张狂又肆意的。阴茎插进她的花穴,她挣扎着喊着疼,嘴里的呜咽是捡不起的碎月亮。
他说:“宴宴乖,一会就不痛了。”
他骗她,很痛,痛得她眼眶湿润。
痛得她,唾弃厌恶自己。
他捣弄着花穴,深深浅浅的进入又离开,她觉得自己是漓江上漂泊的小船没有一刻找到过该去的方向。
他不知疲倦的操弄着她,大掌不停的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蕊,又搓又掐。
她想自己应该是要喊痛的,不知道为何下身湿漉漉一片,升腾起一股背德的快感。
他额间的汗顺着好看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胸前的红痣上,恰如其分的滴在那处,泛滥,像是要融进皮肤里。
下身是野兽般的操干,花蕊一片软烂,不自觉的分吐着蜜水。她的缝隙吸吮着他的巨物,绞弄着,欲望混杂。
越加深入,宴宴惊惧的喊了出声,没有意识的一阵呻吟。
她红艳艳的樱桃嘴,疲软的说着慢点,却又压抑不住的呻吟着。它顶到了那处地方,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是这吗?”殷离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拼命的对着那里猛烈的撞击着。
宴宴哭了出来,鼻尖红红的,纤细修长的臂膀不经意间环上他的脖子,她迫切的想要一个依托。
那人不放过她,恶意的顶着那处肆意玩弄,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一整个晚上都兴奋不已。
窗外扑腾的雨打在棕榈叶上,像夜里细碎的呢喃,敲成一段诗。
她哭着喊停。
那个人恶劣的问她爽不爽,宴宴不想回答,他就不停的撞击这她残破的身体。舌头在她的乳尖打转,又啃又咬。
她哭闹着说爽,红透了耳朵。
他还是不放过她,又逼着她喊一下胡言乱语。用在床上的脏话说尽了还没结束。
她实在没有力气折腾,认命的闭上眼睛,坠进了无边的黑夜中。
几次来回反复的折腾。
宴宴觉得下身都没了知觉。
晕晕乎乎的闭上眼睛,恍惚中听到殷离喊了句“小废物。”
皱着眉,又带着眼泪流了下来。
娇娇的。
又软又可怜。




宴宴 第十七章
殷离今天没有回来,小曲说他总部的公司有点事,赶了最早一班飞机去了l国。
他让宴宴和他说几句,宴宴接过手机却思绪万千,这个唯一可以连接外界的东西紧紧的攥在手中。
她却慌乱的不知所措。
那头殷离沉稳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夹杂着电波的磁性,听着多了些顿感,却仍旧好听。
沙哑中低沉的韵味。
宴宴麻木的拿着手机,想到了什么。
“殷离。”堪堪地喊了出来。
那头显然有些怔忡,沉默了一阵。
“怎么了?”声音比刚刚更温和了。
裹着晚风的感觉。
宴宴刻意的捂着嘴压低了声音,小曲见她这样子看着有些害羞,腼腆的笑了,顺带着摸着后脑勺低下头。
他心里高兴,替殷离。
想着这捂不热的宴小姐终于对老板动情了。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你现在急吗?”宴宴颤颤巍巍的打着腹稿。
身后激出一阵冷汗。
心虚又装若无意的瞥了小曲一眼。
见人低着头,给足了空间。
“可以,我还有20分钟才登机。”殷离语气间起伏不大。
“我愿意和你好好的,以后都不想着离开了。”
宴宴说着。
她不熟悉智能手机的操纵,大拇指在屏幕下方连着点了几下。
斜视的眼睛泛酸。
“嗯。”
殷离只是应和了一句,没有说别的。
时间凝固下来,宴宴能听到他那头嘈杂的人声还有播报出来的温馨提示。
是另外一个世界。
热闹的,有人气的,氛围感的。
不同于此的。
宴宴心思辗转千百。
找到信息栏,点出来一连串的数字。
“95,丫丫。”
“我忙完回来,带你出去转转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头又传来他的声音。
宴宴浸泡在紧张和后怕中,被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得打了个激灵。
“好。”麻木的应和着。
两个人不尴不尬的把着20分钟划分成几块。
一句一句的说着。
像两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宴宴见事成了,松了口气。
“宴宴。”
殷离突然叫住她的名字。
“啊?”宴宴莫名的心都被揪住了,像溺水般,有些喘不过气来,沉闷的胸口笼罩着巨大强烈的不安。
“我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殷离说完就挂了电话。
宴宴还没反应过来,那头传来的忙音像电流般穿过身体。
她摇摇头,恍惚间回了神,只有长长的叹息和茫然。
短信是发给阿香的。
现在唯一能寄托希望的就是她了,阿香从小就喊她丫丫,那个时候她说话含糊,成不了完整的句子。
唯一能喊的名字就是丫丫。
后来她被现在的莫山带着离开了泔水街。
除了偶尔会去看宴宴给她送东西,也很难主动的能见到她。
宴宴孤注一掷,往大海里投石头,只求能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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