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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宴宴 第二十八章
宴宴这段时间瘦了很多,殷离把人抱怀里跟抱小孩似的,往上掂了掂。
过道里的灯昏黄,照着小小的回廊,路在眼前都明明灭灭,只有微末的轮廓。
他低着头,专注的看着小姑娘安静的睡颜,娇俏的鼻尖抵在他胸口,几缕发丝勾搭在泛红的眼眶旁,小嘴微微张合着。
像孩子一样,安分的时候是天使。
他嘴角扯开些笑意,冷冽生猛的脸上浮现点儿人气,柔和不少。
地下室连接着楼梯,往上走就是室外,殷离抱着人上了楼。
外面是个晴天,阳光照得屋子透亮。殷离赤裸着上身,肩宽细腰,背后挂着几道显眼的红痕。
宴宴窝在他怀里被衣服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细廋的小腿,有点伶仃,骨感的脚踝延伸,划了道优雅的弧线。
粉白的小脚上镶着蚌壳般光泽的脚趾,看着又小又可爱。
偌大的客厅里没人,果绿色的窗帘跟着风摆动,落地窗外湛蓝的天毫不隐晦的顶在远山头上,像个乖张的帽子。
抱着人进了房间,殷离便出去了。
潘美凤恰好从阁楼间下来,见着他,血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身体也跟着生理性的打了个哆嗦。
肉眼可见的慌张。
殷离瞥了眼站在楼道处的人,指尖还夹着尚未燃尽的烟,雾气腾升,扑到脸上,勾勒出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侧脸,衬得整个人冷清不少。
“等会人醒了,做点东西给她吃,清淡点,顺便熬点补身体的汤,守着她吃完。”
殷离没在意她的情绪,冷冷的抛下话,便起了身。
裹着些凉意,往前的步伐又顿了顿。
“多跟她聊些开心的事。”
最后补了句,殷离就离开了。
潘美凤站在楼梯口看着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沉闷的叹了口气,踱着步下了楼。
眼神复杂的忘着宴宴的房门呆滞了半晌。
……
宴宴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橘色的云翳好看的像副油画。
因为空腹许久,肚子发出阵机械般的响声,闹了个脸红。
浑身都酸软,提不上力来,宴宴想到殷离就一肚子火,气的口干舌燥。
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思绪都有些混乱。宴宴打定主意要跟殷离耗到底。
逃得越远越好,大不了被抓回来打一顿,再逃。
宴宴看着自己身上满目的青紫淤痕像被人狂殴过似的,胸口,大腿,手臂,一块块的触目惊心。
抽动着身子,想要起床,下体一阵刺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偏过头就看到床头柜上的软膏。
哼哼唧唧撑着起身,拿起软膏,宴宴皱着眉想到殷离说的生孩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着急踩下床,险些翻车,强忍着疼痛跑到放着她衣服的柜子处,小心翼翼的打开。
在最下端的衣服堆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
上次殷离朋友给的药还有不少,宴宴藏着掖着,还派上了用场。
她小心翼翼倒出两颗塞嘴里,干吃,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软绵绵的站起来揉着自己发涨的腰,随便拿了条裙子就进了浴室。
拾完,一出房间,就看见潘姨在厨房里忙活。
张望着也不见小曲,别墅外偌大的庄园里随处可见的黑衣保镖,夸张程度让人砸舌。
宴宴心也渐渐落入谷底。
现在逃出去可能性极低,只能演,看殷离那个混蛋什么时候放下戒心。
潘姨熬了碗鸡汤给她,澄黄的底色,表面还泛着油光,掂了几颗葱花点缀在上,周围有浮起来的伞状蘑菇。
热腾腾的肉香味钻进鼻子里,宴宴咽了咽口水,眼神都亮了。
她眼睛极其好看,澄澈如湖泊又透亮,直指人心的干净,只要专注的望着对方便显得一切都黯淡下来。
潘姨被那双眼睛盯得有些无处遁形。
端着鸡汤的手都跟着颤颤巍巍,宴宴连忙上面接过白瓷碗,小跑着放在了餐桌上,连着捏了捏耳尖。
汤很烫,宴宴喝的时候没注意,囫囵一口,刺激得红了眼,舌尖刺痛。
潘姨见她冒冒失失的模样,轻轻打了打她的手。
“慢点喝,刚熬好的。”
潘姨表情有些嗔怪,圆润黝黑的脸上挂着一丝类似于母亲般的关怀。
宴宴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
抿着嘴笑,眼睛弯弯的,难得的狡黠。
“谢谢潘姨。对了,小曲呢?”
宴宴环顾四周没有见着人影问道。
潘姨愣了会儿,有些含糊,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见着心下了然,低落下来,垂着头,食欲尽无。
耐着性子喝了几口汤,便下了桌。
宴宴坐在窗台边,外面是泳池,透亮的水荡来荡去,玫瑰花的倩影也倒映在水面。
她想起了泔水街后面那片靠近滩涂地的小湖泊,光着脚踏进去,水是冰凉的,看得到下面光滑圆润的小石子。
鱼也欢快的绕来绕去,有些还会摇着尾巴扫过她白嫩的脚,痒的时候轻轻抬起来,溅起涟漪,一眨眼就都不见了。
宴宴窝在角落里,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看着有些无助可怜。
隔着屏幕里观望着小小的身影殷离面色冷淡。
在心疼之前见着了那瓶白色的药盒,眉心聚拢在一起,终究还是生气的。




宴宴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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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 第三十章
隔日宴宴又是撑着腰起的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变质发酵成青紫色,像盖着淤泥般。
脚裸间又套上了那个挂着铃铛的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跟个人形警报器似的,宴宴有些麻木,小脚在床上泄愤似的扑腾了几下。
用力过猛,宴宴倒吸了口凉气,抬起纤廋的臂膀,看着上面的印子,触目惊心。
殷离铁了心的要她怀孕,唯一的药也被拿着了,宴宴有些烦躁。
扶着腰躺在床上思量着,一阵无妄。
腰间的胀痛和下体的刺痛,像抽丝剥茧般顺着神经往上顶,连着天灵盖都隐隐作痛。
怀里抱着个枕头,宴宴有些难受,她现在举目无亲,丢了也没人发现。那些泔水街的姨婆想找她也难。
她眼神有些失焦,轻轻的叹了口气。
垂眸一言不发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殷离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小姑娘不高兴,确实也没高兴过。
自从他把人强硬留在自己身边后,她没一天开心的。
殷离觉得奇怪,他想不通,从来都适用的法子在宴宴这里怎么就失效了。
他一开始就想着把人留身边,管她开心不开心,自己乐呵就行。毕竟他活这么久,真正快乐的事情一件也没有。
挺让人失望的。
不记得是谁说过,殷离你要好好的活着,做一个正常人,慢慢的习惯了,你就会开始快乐了。
殷离这种人,商人秉性,寻求利益最大化。加上脑子有点毛病,情绪不稳定,时不时地发作。
骨子里的冷漠,带着点儿反社会人格,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一直按照那人的说法循着最自然的方式生活。
心理医生,吃药,治病,伪装。
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杀生时,吃斋念佛的母亲那双惊恐的眼神。
殷离读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沉默的抓着手里奄奄一息的猫,血糊了满手,有几滴溅射到了眼睛上。
看着估计场面诡异,却也没有被抓现行的无措,顶多就是觉得好玩。
母亲颤颤巍巍的指着他说是怪物,殷离也没什么感觉,只是笑了笑。
他擅长伪装,那些打交道的人在他看来都是死尸,和他一样腐烂恶臭,交流一下无所谓。反正面具黏在脸上,扯也扯不掉。
殷怔死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母亲死的时候更加淡然。殷离演了这么久,第一次觉得累。
他麻木又嗜血,为了遵循常人活法把自己天性抹杀,靠药物维持。
唯一能好脸色应付的人也就宴宴了,他打心里想要好好的对她。
把人强硬的绑在自己身边,到如今又开始不满足了。
容安那个狗东西整天在耳边绕啊绕的,说自己的小宝贝多可爱,多贴心,多温柔……
耳朵起了茧,开始对那点似有若无的情愫有了些好感,若是放在宴宴身上,似乎感觉不错。
殷离也没觉得喜欢多昂贵,多难得。想到第一眼见到她时,有一瞬间的恍惚,心脏微微缩了缩。
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拿捏了一下,连着呼吸都紧了起来。
人跟小兔子似的,红着一双眼,可怜兮兮的。
易折,易摧毁,易覆灭。
和小时候最常见的蝴蝶一样,扑腾着翅膀,只要他稍不注意翅膀就折了,然后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挣扎着想要脱离地面,却只能一次一次的失败。
又傻又逗。
反应过来,也不知是为美折腰亦或是凌虐感上头。
显然泛滥的善意在他这里不适用,也不存在。
从小到大,殷离的每一件事都会确计算到方方面面。
殷怔教会他冷血,教会他暴力。
他的母亲教会她强硬,教会他伪装。
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在按照以往的轨迹行事。
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个世界上有爱。
殷离觉得亲人间的联系是动物性的,天性使然,夫妻间的结合是强制性的,互相折磨。剩下的依靠利益支配。
至于他和宴宴之间,不太够得上互相折磨,说天性使然都不算全面。
殷离有些恍神,眼底是少有的茫然。
指尖隔在半空间,微微蜷缩了些。
他对自己建立的世界观有片刻的质疑和不解,然而在解决迷思的时间里,殷离的自我防御加成,根深蒂固的思维仍旧长在土壤里。
殷离最终没有伸出手去安抚宴宴,尽管她看起来很难过,当直观的觉悟告诉他应该做什么的时候,却被另外一种机械化的程序支配的。
让他像个旁观者般站在床头,眼神近乎空洞。
宴宴抬起眼就感知到了覆盖在身前的大片阴影。
殷离挡住了外面倾洒的阳光,整个人都笼在阴影里,面色有些惨淡。
像是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他难得的戴上了眼镜,金色的框线框住那双略显阴驽的眼,里面没有人气,泛着动物般原始的生猛和邪性。
宴宴有些无意识的撇撇嘴,当初就是这幅眼镜给了他一丝亲和力,文化人一样。
坑蒙拐骗招数奇多,宴宴侧过身,看着另外一边窗外的暖阳。
光透亮,泛在皮肤上,像落满了金子。
身边迟迟没有传来什么响动,宴宴沉不住气偏过头看了一眼。
殷离像个木偶似的迟钝又呆滞的凝望着她,眼底裹着一层假意的糖衣。
她直觉的认为他不对劲,从床上站了起来,担心等会又被关进地下室,只能耐着腰痛看着他。
宴宴有床的高度加成,也依旧比不上殷离的身高,还是得仰着小小的脸。
怯生生的看着殷离。
她不是故意的摆出这副姿态神情,只是宴宴一紧张就这样,惯性使然。
“殷离。”
她喊着他的名字,清脆的,小心翼翼的,带着点讨好似的。
宴宴还是怕的,她不想再做了,也不想再疼了。
喊完还小心翼翼的去拉他的袖口,牵扯着。
殷离觉察到那点小小的力度,低下头看了一眼,莹白的指尖轻轻掂着那点布料。
失神的笑了起来。
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宴宴的腰被他的大掌死死扣着,像是要揉进骨头里,一阵闷哼。
像细碎的呻吟。
身体回暖的过程间,殷离想了很多,嘴角是惨淡疏离的笑。
“疼。”宴宴皱着眉,被他禁锢着,有些不安。
殷离松开人,看着她可怜兮兮皱成一团的小脸,指尖抚上她细小的唇。
颜色有些寡淡,夹着点淡淡的粉,好看得不行。
最后弯下腰,看着她,眼神少见的邪祟,像孩童般的顽劣和新奇。
宴宴后退了一步,被他盯得有些怕。
直观的感觉到殷离好像又近了些。
辗转间又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吻,让人窒息。
闷哼着宴宴抽了口凉气,被压在床上,浑身都疼。没蹦住险些骂了出去。
撞上殷离有些雾蒙蒙的眼睛,愣愣的。
他抓着她的手抵在胸口,声线依旧好听。
“宴宴,我这里有点难受。”
殷离少有的低落,转变的太快,宴宴反应不过来。
品着殷离刚刚那句话,胸口像被撞了一下。
又思量着什么,眼睛在暗处弯了弯,撑起身体。离殷离更近了点。
小小的手搁在他胸口打转似的揉。
“揉揉就不难受了。”哄小孩似的话,听着殷离反倒高兴了不少。
他有些泄气,不去深究宴宴突如其来的转变,也不去思索自己的迷惘。
沉溺着一刻,抵过多年的辗转反侧和虚妄,像是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
鲜活了不少。
殷离估计着要是能一直这样,自己大概是可以装一辈子正常人的。




宴宴 第三十一章(h)
殷离摆弄着宴宴纤弱的腰姿,将人抵在墙面上,背对着自己。
那双作恶翻腾的手,被他一只手握住,剪在腰后死死的定着。
因为挣扎,好看的蝴蝶骨凸起,像对欲张的翅膀连着抽动了余下的骨骼,骨感的身体张驰着,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像蚌壳里光洁的珍珠,其间还带着点粉。
就像膝盖处那点粉色的红晕般,淡淡的,水粉似的,带着点朦胧诗意。
仿佛雨夜里绽放的栀子,在水珠的捶打下颤颤巍巍的,厚白的瓣上缀满了莹色透明的波纹,装饰着啃食着。
期翼留下点泛黄的情节,在肥厚的花色上,渡薄那饱满含着水雾的肉瓣。
殷离作恶多端的手抚上宴宴因为姿态问题而翘起的臀部,那处被绸缎般镌刻着怪异花纹的长裙覆盖。
大概袒露出一个诱人的轮廓。
娇俏的,饱满的,诱人的。像花一样。
殷离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掀开那块遮着肉色的布料,像掀开一张遮羞的薄膜。
掠动着的是宴宴略带哭腔的撕裂和求饶。
嘤咛着,裹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殷离想要吻她,用舌尖舔弄细腻的皮肤,让她耐不住那种跃动的痒意,摆动着身体,在暗处两腿磨蹭,晃荡着他想要亵玩的臀部。
然后在她无意识,游离迷乱见,抽打着肉瓣,看着臀肉荡漾翻滚着肉波。
像海底的波纹般,消逝他灼热的狂躁。
殷离照做了,他抬着宴宴脆弱的下巴,把人掰过来,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吻了上去,先是饱满细小的唇瓣,勾画着轮廓,以口诞为浆,在她的小舌间泛滥。
拉着她沉溺欲海,两舌相互融汇,搅动翻滚着,吸吮着,炙热的情欲在发酵。
口诞顺着她微仰的嘴角跌落。
狂放的吻像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交,宴宴闭着眼,由着殷离支配。
她面色绯红,鼻尖也挂着点脂粉色,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下身磨蹭着,双腿间夹着的带子越发紧,像是要钻进身体里。
不适感充斥着全身,却被殷离拉着忽略了所有不安。
她发觉臀尖一凉,那块遮羞布也跟着滑落,饱满圆润的臀肉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泛着柔和的光。
殷离屏着呼吸,埋下头去暌违着宴宴腿间的景致。
臀缝里夹着一根黑色的带子,往上延伸着是蕾丝透明的布料,在腰窝下方环着纤细的腰。
殷离喷薄的热气打在颤颤巍巍的臀肉间,宴宴细腻的感知着这股灼热。
连着缩了缩身体。
殷离带回来了一整箱稀奇古怪的东西,让宴宴选。
她不愿意,他便抓着她的手让她盲摸,摸到什么就用什么。
这就是殷离说的礼物,宴宴气的头晕眼花。
一阵软硬兼施的情况下,只能妥协。
穿着这身喊不出名字又像极了内衣内裤的东西,一脸羞耻的任由他剥落。
殷离的指尖探进了臀缝内,勾起带子拉出一道空余的缝隙,见人松了口气,又放开。
弹在肉缝间的触感,像是过渡般传到小穴间,湿了大半。
宴宴喘息着,红唇越发艳丽,吐露出湿淋淋的情欲。
轻轻的喊着。
难挨的夹了夹腿,显得屁股又娇俏了几分,挺立颤颤巍巍,尖端泛着红。
那是殷离刚刚掐弄后留下的印子。
余温未褪,转眼就迎来一阵拍打。
他的大掌拍打着宴宴的臀肉,发出一阵夹着水渍的清脆声响。
宴宴心底羞耻,像个被大人惩罚的小孩,眼底挂满了欲落的泪。
稍不注意就像珠子般滚落。
她的身体被丢进了南方梅雨季节的潮湿里,挂着湿漉漉的雾气,浑身上下都黏腻。
喷薄的情欲和渴望助长了泛滥。
像泄洪般。
殷离一阵调弄,见着身下的人一副挨操迷离的模样,欲火中烧。
将蕾丝边的丁字裤剥落,露出整个圆润顶翘的臀,抚弄着。
宴宴觉察到抵在身后的炙热,像枪支一样坚硬,无意识的蹭了蹭。
接着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在臀肉间泛滥。
殷离笑了,一阵闷哼,胸腔的晃动从背部穿过胸膛。隔山打牛般,震得宴宴眼眶红了又红。
她觉得这是嘲讽,耻笑。
转眼间,灼热离皮肤越来越近。
宴宴感知到了那股沸腾的夹杂着淡淡腥味的物什来到两腿之间,跃跃欲试着。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淋漓的淫水冲洗着狭隘的自尊和底线。
她变得包容度高了起来。
宴宴转换着思维,在性爱中开脱。
将其视为互相交易,安抚敌人的武器,接受度高了,意识便朦胧起来。
小穴已然湿润,这段时间都开拓适配度也高了不少。
殷离顶动着进入了甬道,依旧紧致窄小。
他额间青筋乍现,色情的揉弄着宴宴丰满的臀肉。
宴宴还是痛,她紧绷着。
殷离的手来到了垂在半空的乳尖上,疯狂的拨弄着顶端的花蕊。
像玩毛线的猫一样。
乐此不疲,反复折腾。
宴宴的呻吟逐渐绵长起来,裹着蜜糖,甜腻的让人发晕。
殷离揉弄着她娇软的乳,欣赏般的将呻吟放进耳中。
宴宴被他突如其来猛烈的操干顶的软了下来,失了力。
被殷离放开的手,软绵绵的撑着雪白的墙面。整个身子都要塌陷,又被他的臂膀捞了起来。
殷离好不容易挤进来湿润温软的甬道,像回归母体般平和下来。
感知着蠕动,吸吮,包容。
他抵着宴宴的腰窝,指腹在其间打着转,明明灭灭的情欲包裹着。
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卸入腹。
宴宴破碎的呻吟变了调,尖锐起来,殷离被夹得舒畅无比。
宴宴扭动着腰姿,想要挣脱他的掌掴,吸附着,一阵高潮。
殷离见人实在没了气力,一把捞进怀里,退到床面。
宴宴坐在他的大腿上,殷离的玩意还顶弄着花蕊,较之刚刚越发涨大。
宴宴疲力尽,只能细细的叫喊着,像只喵咪一样,仰着脸。
撒娇般细碎又难耐的呼喊。
殷离顶操着窄小的甬道,软烂潮湿温热的包裹让他快乐不少。
他的手环住宴宴的腰,将人来来回回的操干着。
像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只知道一个劲的索要。
宴宴临界点,又是一阵高潮。
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纤细的腿蹦成一道线,小穴微缩。
殷离对着他刚刚抵着的敏感处,一个劲的顶干着,像野兽般。
宴宴推搡着他的胸膛,无力又虚软。
殷离一阵兴奋,逼着人一个劲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宴宴声音有些沙哑,朦朦胧胧的,乖巧的不行。
她无力反抗些什么,殷离说什么都照做。
让她喊殷离,就小声的喊着,被顶着花穴,声音抖转腔调好听。
让她喊老公,就红着脸,怯生生的喊,脸上的绯色像一场经世的梦,粉色的迷离的。
让她吻自己就听话的低下头,细细碎碎的吻着他的唇,像只乖顺的小动物,又纯又欲。
殷离在乖巧的安抚下,泄了出来,感知着交融的快感。
接29章后面的一段,算个小番外。




宴宴 第三十二章
虚与委蛇指对人虚情假意,敷衍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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