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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虫
眼睛往别处看,却呆滞在原地,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我的女主是个天真的蠢货,需要受点刺激脑子才能灵光些。)





宴宴 第三十五章
江深还是老样子,因为个子太高走路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垂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清爽的很。
少年样,却要比过往成熟了许多。
身上套着极不合适的正装。
实际上江深是衣服架子,宴宴却是第一次见着他穿着极具违和感的衣服,像个怪异的大人。
她的意识有些渺远,想到好久之前的事情,像是猛烈的撞上了衰老。
过去的日子也渐渐的消逝,陨落在宇宙里,那处不再有留声机也听不见吉他声。
浪漫的日落和暧昧的绯红早就偷偷跑掉了。
江深旁边站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矮他一截,仰着头望着他笑,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
像颗软糯糯的牛奶糖。
宴宴想要是她,一定舍不得将这个笑藏起来。
她会低下头也冲着他笑,然后摸摸他的脑袋,夸他可爱。
殷离牵着她的手,见她停在原地,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初也不恼。
陪着人站着,顺带着越过她的视线往前面望去。
瞬间黑了整张脸。
那头江深身旁的小男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偏过头,眼睛亮亮的。抓着他的手臂往宴宴这个方向拖。
宴宴想躲,猛的背过身,要往前走,被殷离拉着迈不开步子。
惹红了眼。
“老师。”
那头传来一阵清脆脆的叫喊,宴宴熟悉这个声音,自然也想起了前段时间那通电话。
“嗯”
殷离点点头,难得的热络。
宴宴估摸着这人又在打什么花花肠子,又不愿意见着江深,一时间呆在原地,有些无措。
两个人就这怪异的姿势僵持着,穿着一样的衣服,谁也不退让。
有点心的也知道两个人什么关系。
眺望见着怪异的场面有些乐呵,也不点破。
倒是江深身形微滞,他简单的对殷离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眼神焦灼在那个瘦小的身影上。
有一瞬间的茫然。
“哦,这是你师母,打个招呼吧。”殷离把人掰过来,宴宴垂着头,像个认错的小孩,透着点不合时宜的生硬。
“师母好。”眺望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开心的笑着问了声好。
宴宴点点头,也不看人。
场面一度沉寂。
最终在沉默里,宴宴还是顶着试探的目光抬起了头。
这一抬眸,恰好就跌进了江深死水般沉寂的眼底,那一瞬间少年好像突然长大。
宴宴难过着,微皱的眉掀起叁月的烟波,黯淡了湖面的涟漪。
她只知道泔水街的荷花不会再盛开了,她心心念念的少年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宴宴一向不怯懦,敢作敢当,从不陷入无意义的纠结和徒劳的悔恨之中,但这一次她难捱了。
江深眼眶泛红,视线停滞在她的戒指上,里面冗杂了太多的不解,像个受到欺蒙的孩子。迫切的想要个答案。
她只是无意识的摇着头,眼底藏着泪。被殷离握着的手紧了又紧,止不住的颤抖着。
“老师,课上您回答的那个问题我想明白了,谢谢。”
眺望道着谢,和殷离交流着。丝毫没有觉察到微妙的氛围。
两个人交谈了一会儿。
殷离视线转到眺望身侧的江深身上,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宴宴脸色有些阴沉。
“这位是?”他故意提起。
眺望见殷离看着自己环着江深的手,有些意味深长的模样。
猛的放开江深,脸上一阵绯红。
殷离只是笑,没拿出什么区别对待的态度。
眺望见天聊死了也该走了,打了个招呼就要拖着江深走。
可人跟块木头似的杵在远地,一动不动,红着眼睛看着师母。
眺望有些不解。
他的目光过于炙热,明晃晃的扎眼,他直觉不对劲,只能用尽了全身的蛮力把人拖着往前走。
满肚子的不明所以。
最后宴宴也没能和江深说上一句话。
看着人被那个好看的男生拖着离开了,带着点打情骂俏的意味。
能说些什么呢?
根本没必要,也没有意义。
宴宴嘲弄似的仰着头,晃了晃脑袋,滑稽派作风,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殷离冷着一张脸,握着她的手都紧了好几分,浑身上下都敛着寒意。
像匹野狼,暴力狂躁瞬间浮生。
宴宴一阵后怕。
又心底嘲讽着他活该,明明知道两个人什么关系非要找不痛快,确实是有病。
自己搞出来的尴尬,还好意思一副穷酸媳妇样。
殷离拉着宴宴进了一间服装店,里面全是高定款,随随便便一件价格就高的离谱。
宴宴看到不少眼熟的衣服,有一些殷离早给她备在衣柜里存放着的衣裙,重了样。
店员见着殷离,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像是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殷先生,请问你需要些什么?”
那个女店员问着。
殷离没看她,眼神在宴宴身上流转,让人没由来的心慌意乱,脊背发凉。
“这季的新品都拿出来给她试。”
殷离坐在试衣间内的沙发上,宴宴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得退到逼仄的角落里窝着。
旁边摆着好几个架子的衣服。
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划拉过一排排衣服,看着躲角落里的人。
只好站起来,把衣服推到宴宴身前,脸上仍旧是挂着笑,却极冷,裹着晦暗不明的神色。
眼底汹涌成灾。
宴宴喊着他的名字。
殷离像是没听到似的。
在一堆衣服间挑选着,最后拿出一件细腰长裙。
黑色的,裙摆开出一个细长的口子一直往上延伸,裸露着后背,仅仅由着一条窄细的带子装饰。
像是一件极其不规则的艺术品,带着原始的冰冷和疏离。
宴宴讨厌这件衣服,充其量只能算是遮羞布,她若是穿上,那顶多是给殷离这个王八蛋增加情趣。
最后还是会被他脱下来,连带着羞辱和充满恶趣味的调侃。
殷离迈开步子走到宴宴面前,角落里的小小身影有些蜷缩,微微颤抖着。
“殷离,我不要这件衣服好不好?”宴宴仰着头,眼底果真滴出点花来。
她刚刚憋的那么辛苦,硬是没有掉一滴泪,现在反倒泪水止不住的落。
殷离记得以前只要殷怔在,不管怎么样,母亲总是笑盈盈的,只有房子空荡下来才会一个人躲着哭。
为什么呢?
大概是真正爱着,却因为触碰不到,便不愿在他面前再多讨嫌了。
往日殷离最看不得宴宴的掉珠子了,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只要她眼眶红了点殷离就心疼的不行。
可今天却觉着这泪扎的他心口疼。
殷离不为所动,只是冷冰冰的望着宴宴,像是一瞬间看透了她所有的伪装和把戏。
“宝贝,你不乖。”殷离轻声说着,语调却并不和缓,起伏抖转间,宴宴的心也跟着落入湖底。




宴宴 第三十七
宴宴那天回别墅后就开始发烧。说着胡话,潘美凤照顾人把自己给惹难受了。
殷离也没睡,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灌了半瓶药,那股失控游离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容安来别墅时给他做了一下心理疏导,见人揉着眉心,一脸狠厉。
“你不是找到药了吗?这病看着严重不少啊,现在对你来说控制情绪都成问题。”
“亏你还辅修了门心理学,现在这样子,太寒碜了吧。”
殷离没回答,垂着头阵阵的焦虑。
“那小姑娘怎么样了啊?”
容安问他,这才勾回点神。
只是殷离的脸更冷了,看着心思沉重,难褪的隐晦。
“得,我也不问了,你自己掂量着来,看人能不能经得起你这些折腾。”
容安说完就走,路过最边角的房间时,身体顿了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推开了房间门。
屋子里就开了一盏床头灯,有些暗。
殷离雇的那个煮饭婆守在小姑娘床边抹眼泪,抽抽搭搭的,看着有些滑稽。
他也觉得这种想法不厚道,硬是憋住了。
“婶,人小姑娘还好好的,你别急着哭丧啊。”
容安没脸没皮,最喜欢说些屁话,潘美凤被噎的止住了抽噎。也不敢反驳些什么
沉默着。
“人醒了,劝劝。让她不要跟殷离那个臭傻逼硬刚,适当软和些,两个人都好过。要是真没办法了,你打这个电话给我。”
说完就扔了张名片给她,转眼就走了。
潘美凤擦着宴宴眼角滚落的泪,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没忍住又哭了一小会儿。
殷离进来看着着场面脸都黑了,像个判案的包公,压着一张脸,冷意敛得整个屋子都跟着消沉。
潘美凤再次回了情绪,憋着外泄的泪水,站了起来,想要护着宴宴。
又被殷离一个眼神挡了回去,过于无力只好作罢。
“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
她也没辙,一步叁回头出了房间。
殷离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眉心凝着一团郁结。
就这守着人守了一整夜,第二天天光刚破晓,日头一升,殷离半阖的眼皮才抬了起来。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面色好看了些,白里透着粉,唇色也有了,上面挂着几道深深的牙印。
殷离皱着眉,扯过身子想要起来拿药。
倒吸了口凉气,腰腹阵痛。他背过身掀起衣服,看着绑带下浸透的血水,有些快意的扯出个笑。
那个地方有道新伤,从腰蔓延,狭长深刻。
刚刚在清醒的间隙殷离给自己来了一刀。
算不上虚情假意,也并非所谓的等价补偿。
他的腰侧有两道刺伤,留着虬结的疤,肉色的,扭曲着。
第一道是母亲死后他给自己的。第二道是他第一次失控强上了宴宴时自己捅的。
母亲死的时候,他冷眼见血流,麻木冷漠,像是观看行为艺术一样新奇的目光。
殷离至今想起就会失控,那不是他。
那次见宴宴抱着别人献吻的失控较之更甚。
殷离知道自己不正常,第一次对做个正常人产生了些想法,却怎么也想不通正常人应该是怎样。
他见着床上躺着的人,心底还是滚烫的,想要触碰她,拥抱她,亲吻她。
想要和她做所有恋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想要在月光倾洒的屋子里拥着她跳舞,看她笨拙的惦起脚尖时不时地踩到他的脚,然后俏皮的吐着舌头,一脸心虚又张扬的和他说对不起。
他们可以养一只猫,在夏日午后,热意渐退时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屏幕里放着些男女秩事。她关心风月,他只在意她。
或许有一天她也会喜欢上玫瑰,他们可以在种满玫瑰花的庄园里,放着两个躺椅。不管阳光正好还是烟雨蒙蒙,两个人都靠在上面谁也不理谁。她可以鬼马行空胡思乱想,他只用想着她就好。
不是现在这般,她厌恶他又不得不伏低着以求逃离他。
殷离嘲笑自己自作自受,又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他第一次觉得迷茫。
床上的人睫毛颤动着,让他没由来的心慌,殷离不知道怎么面对一张写满绝望的脸。
伤口更疼了。
刚刚起身拿的药还没来得及涂上去,估计等会见着他,小姑娘心火太旺,更难受。
他正打算着要出房间。
刚站起半个身子,就撞上她澄澈的眼睛,一时间无处遁形。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嘴皮又麻又凝涩,堵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冷着一张脸沉默着。
“你好?”
声音有些虚弱,带着试探和打量,殷离心跳都慢下来了。
他屏着呼吸,半天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
(感觉我的疯批狗血文,写的人不人鬼不鬼,这篇我就当个小练笔,下篇一定好好整,虽然好好整了可能也是很烂。)




宴宴 第三十八章
宴宴失忆了,也变乖了。
殷离意识到这点时,小姑娘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莹白的小脚藏在白色的毛毯下,露出一段圆润蚌壳似的,粉粉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整个人都蜷曲成小小的一团,像小动物,可爱的不知世事的。
她一副紧张的模样,直勾勾的看着屏幕里相拥接吻的男女。
电视里两个人站在雨里,互诉衷肠,随及抱在了一起,贴着脸吻的动情。
宴宴看得入神,原本挡着眼睛的手露出的那道细细缝隙已经不够她观摩
四处张望了下,才偷偷的放下手认真的看着。
殷离暌违着她每一个动作,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不仅忘记了他,也忘记了很久之前的一切,包括那个叫江深的男的和泔水街。
殷离起初不相信,几番试探都看的不真切,连下意识都回应都不曾有。
她只是一脸茫然的追问着自己是谁,他是谁,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无助的可怜样像极了初见那般。
殷离一瞬间也跟着茫然起来。
他心思辗转反侧,又彷如柳暗花明,好像死结有了可解的地方。
似乎还有一个可以重新开始的机会。
披露天光,给了另外一条道,让他有枝可依。
枯木逢春的喜剧好像从未在殷离生命出现,他还要仔细揣测试探,才敢轻轻的放下。
没有得到过玩具的孩子,往往内心会自卑会渴望,却又别扭的不愿意相信任何转折。
所以当有人摆了一盘糖果在面前时,他会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同样接受喜剧之后,沉溺的速度会更快也更加痴狂。
殷离从站着的姿态变成半蹲下,在宴宴床边微微伏着身子,眼底的潮意可以让人沉溺。
宴宴跟着平静下来,又失了神,只是呆呆的张望着他,像个丢了玩偶的小孩。
指尖搅动着衣角,有些无措委屈。
“你叫殷宴宴,我叫殷离,我们是爱人。”
宴宴清澈的眸色里倒映着他的轮廓,苍老的,枯折的,粗犷的,平实的。
而她第一次眼底真真切切的装着他,完完全全的包裹着他。
那一刻殷离才相信她真的忘记了。
忘记了血腥,忘记了伤害,也忘记了他。
他很高兴她忘记了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重新认识自己。
他愿意好好的做一个正常人。
殷离笑的有些惨淡,蜷在身侧的指尖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像是要抖落大半的生气。
他拿不出手,只有一双会说话,不再写满冷漠的眼睛。
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皎洁的像月亮,是完整的。而他仍旧是野地里的碎玻璃,满目荆棘。
“你叫殷离,我叫殷宴宴,我们是爱人。”
她重复了一遍殷离说的话,句子磕磕绊绊,里面夹杂着思索和探寻。
眉也微微的皱着。
颦蹙着,叁月烟波,冬月飞雪,湖泊透彻。
这个片段里,殷离虔诚的半蹲着,如同求婚的姿态,在她的床前。
宴宴却像尊即将宣判些什么的神邸。
殷离心在狂跳,最后等来了她一个莫名灿烂的笑容。
像是长在阳光下,俏生生的溜出来,好看的让人心生欢喜。
殷离也跟着笑了,嘴角抿着,极微弱的笑。
“虽然我忘记了,但是我相信你。”
宴宴这样说。
殷离愣了半晌,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良久晃过神来,他站起身来。
宴宴朝他伸出手,殷离反应迟钝了许多。
由着那只手在半空里孤零零的支着,像块木头般。许久才有了回应。
宴宴借着他的力气起了床,连忙的缩回手。
顿在原地,有些冷不丁的问他:“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吵架啊?或者我们关系不太好?”
她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殷离被她透亮的眸凝视得无处遁形,偏过头,又生硬的牵起她。
温热包裹着小手,暖了不少。
“没有,我们很恩爱。”
殷离就这样接受了宴宴失去记忆的事实。
她有时候会像个小孩子,跟着记忆一起缺失的还有心智。
容安说是可能是受到太大刺激导致的,或许过段时间就会恢复,或许永远都这样了。
殷离受着他的数落反倒心思活络了不少。
彼时的宴宴观望着电视里的情节,一双眼偷摸着瞥像另一旁的殷离。
他觉察到这点试探,回望过去。
小姑娘脸红红的,眼底大半的不解和疑惑,皱着眉像个受到欺骗的孩子。
殷离起身走向她,在她身旁坐下来。
“怎么啦?”
殷离问她。
宴宴看看电视,又看看他。
咬着唇,红艳艳一片,水光裹着唇瓣,好看的不像样。
殷离喉结上下滑动着,又得忍着兽欲,只能无奈的叹着气。
见她小小的奶冻般的唇上,落了几块齿痕。
吞吞吐吐了半天。
“电视里面谈恋爱都有……,为什么我们不用啊?”
她嘟嘟嘴发出一个轻轻的“啵”声,天真的问他,眼底是诚恳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殷离一股邪火直涌,险些爆脾气上头,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潘姨在厨房忙活,一个背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殷离揉了揉额角。
那处生硬的泛着疼。
他脸色铁青着,站起来,憋得有些难受。
“那你想要试试吗?”
殷离低声问着她。
宴宴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些羞涩的垂着头,脸上一阵燥热,耳尖也跟着泛红。
闷声不说话,似乎在纠结什么。
最后摇了摇头。
殷离已经忍到极致,也不管人愿不愿意,一把将宴宴抱在怀里。
身体突然腾空,宴宴跟着惊呼了一声,扰得厨房里的潘美凤一阵心惊肉跳,连忙转过身看。
撞上殷离沉郁的眼神,又小心翼翼的回过头。
殷离凑在她耳边轻轻说:“宝贝,这次可是你撩拨出来的,不要怪我。”
殷离最后抱着人上了楼。
由着一声声小猫似的叫唤说着不想试也不放人下来。




宴宴 第三十九章(h)
殷离将人抱怀里,像抱着个小孩似的,宴宴两只腿在空中晃荡。
环住他脖颈的手搅动在一起,满脸警惕的看着殷离。
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他抱着她进了书房,满目都是书,大几个书柜堆成墙壁似的,一架一架的整齐排列。
近似一个小型图书馆。
宴宴发出一阵惊呼,那副不情愿的模样也尽数拢,睁着一双眼睛,骨碌骨碌地盯着屋子里的书。
偏着脑袋四处张望,把头摆正时殷离的吻就覆盖上来,宴宴被吓得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奶冻般的唇瓣被他张狂的吸吮舔弄着,绘出微末的轮廓。
宴宴喘不过气来,憋得小脸通红,呜咽裹着色情的水啧声,显得格外惊心。
良久,宴宴才被放开,扶着胸口小心的喘息着。红透的耳根被殷离捏在指腹,又酥又麻。
她气极了,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还不解气,埋下头直接上了嘴。
在殷离的肩膀处恶狠狠的咬着,隔着布料,牙口对准着一处软肉地,啃着。
她力气小,殷离受着,也不出声呵止。
反倒有些享受这种,痛中夹酥麻的爽意。
下身几乎是肿胀的,宴宴咬得牙齿发酸,起了身,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殷离,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我喘不过气来很难受的。”
话语里还夹着点委屈的意味。
他忍着欲望,捏了捏她细小的鼻尖。宴宴抱着他的脖子,扒拉着他的身体想要换个姿势,却贴到一股炙热的坚挺。
有些疑惑,想要扭过头低下去看,被殷离把头摆正,又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吻。
宴宴被他气得面红耳赤,口诞顺着嘴角滑落,舌尖在舞动,搅覆着。
等回过神来,殷总已经将人放在堆满文件的书桌上了,而满目飞扬的纸张尽数落了地。
宴宴躺在金丝楠木上,平硬的触感率先抵在两块凸起的蝴蝶骨上,整个人都有些懵。
殷离的侵略从唇齿间蔓延至眼角。
宴宴被他密密麻麻的吻摄了魂,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也跟着一起掠动。
剐蹭着他的唇,泛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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