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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有些事情,老夫不便多说,只是老夫曾经听闻若是年月日时所生的女子,拥有纯的体质,她们的血更有解百毒的功效。这样的纯体质,百年方才出一个。花无用并没有将话挑明,他知道聪明如李冉冉,不会不明白话中的意思的。
你是说花无用的话虽未说的很明白,但李冉冉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守儿的血能解自己身上的热蛊。
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饮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热蛊,则需要待纯之体长到八岁,以纯之体的血来换你的血,便可解蛊。花无用这般说着,也不忘观察李冉冉的一举一动。她好似真的失忆了,已经忘记为了这个孩子,当年十三岁的她是怎样一手挑起的大顺与荒北之战,又是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隐藏什么更大的谋,之前刚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丫头眼熟,可那般的格又让自己打消了年头,在看到这个孩子之后,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头,我又一次觉得你讨厌了我会一直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你也别让守儿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儿身上的血来解,那自己宁愿永远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宝贝,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会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对自己说的话,你还真以为这个孩子能够救你啊总觉得祁玥知道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却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问,你是真的失忆了,或是,丫头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忆,一个人也不会改变她原来的心,那场战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导者,就算没有了记忆,又怎会是这般的心慈手软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而放弃生的机会。
被她这般一问,李冉冉眼中划过一丝惊诧,这话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时猜不透,什么叫不再是自己这样,不好么生活随但求安稳罢了。
这但求安稳,好像还真有些难了呢。
好一生活随,但求安稳难怪这些男子都一个个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丫头,你果然比失忆前更讨人喜欢了。哈哈哈。花无用仰着头大笑,或许自己也应该失个忆,方能像丫头这般真正的洒脱啊
老头,你认识失忆前的我花无用的话让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蓝昭的五皇女,据说还是个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认识,却有所耳闻,大约是个不择手段的女子吧,老夫还是不多说了,以防你又记起什么来。不择手段,应当足够贴切吧,那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应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谋划如何称霸天下了吧
老头,你还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欢你听他的语气,好似对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欢呢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现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还是专心医术吧花无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悍的花白胡子,笑着离开了。
自恋的老头李冉冉嘴里嘟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银发的妖孽说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对自己身上的蛊毒很了解的样子。
想什么呢进来许久都不知道。司马晔已然进来了许久,却只见李冉冉眼睛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儿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马转开话题,这倒是让司马晔更加怀疑了。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她会离开。就在不久之后。
欺身上前,双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说道:女人,别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过去,天涯海角,我照样能。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带着毅然的坚决,他不明白此时心里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只是简单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在身边就会觉得安稳,那种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发什么神经我去找守儿。不想与司马晔有过多的拉扯,李冉冉迈开步子往外,却被扯到了某人的怀抱中。
女人,人家的药只上到一半。司马晔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真的是脑子抽住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竟然还威胁她,将她禁锢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带着似是撒娇的口吻,不老实的手掌已然抚上了李冉冉的后背,摩擦着,轻抚着。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额,她果然是受不了别人给自己发嗲的,这不一下子就服软了。想着这家伙有伤在身就不与他计较了。
恩,女人,帮我擦身子,刚才敷药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伤口疼。司马晔似是受了什么极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啊。
放开我,把衣服脱了。无视他嘟起的红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帮,我。哑着嗓子的两个字似是带着勾人魂魄的能力,让人觉得身体一震,李冉冉顿时觉得有些双腿无力了这人妖,竟然只说两个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还未回过神来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后一路牵引。
脸一黑,敢调戏她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哦女人你简直就是个虐待狂一声沉痛的底呼,司马晔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内伤了可身体不争气的居然起了反应
脱了衣服给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马晔的手腕将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自己不要的谁都不能用强。
气呼呼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对着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带一丝赘的后背。憋红了脸。
谁下身有杆子杵着,趴着的时候会觉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发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让这该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并不知道此刻趴着的男人在想什么,这些天的上药生涯几乎要将她这辈子的小心翼翼用尽了。
大约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着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湿湿的,先前敷的药也有些掉落。
只好轻柔的将药先擦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敷新的,其实每次最尴尬的并不是敷药的时候,而是包扎。
伤口在背部,只好让司马晔坐起身来,一圈一圈的用纱布从前面绕到后面。若是有些没控制住身体前倾的力道,就会靠的太近,有几次还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马晔最享受的也是这段包扎的时间,虽说已经是初秋时节,可大顺的边疆因为离荒北比较进的缘故还带着暑气,此刻的李冉冉在极尽小心的敷完药之后鼻尖额头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来来回回的缠绕之间,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天自己会被她打死的。
滚别在这里败坏老娘名节张口闭口亲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和他还真的有什么了。
你敢说,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李冉冉拔高了声音吼他,司马晔自然也不会示弱,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种响彻天际的感觉。
你丫是要让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气结,这家伙这么大声做什么,虽然说自己没节吧可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啊
你也说,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还,还你,要负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司马晔一下子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媳妇,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着艳红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张脸,此刻的模样却让人看的心疼无比,楚楚可怜。
还什么还不就是把你上晕了么,老娘都没爽呢负责没门李冉冉脸一黑,关键问题上居然想一笔带过,丝毫没有压低音量的将这话吼了出来。
这会儿子轮到司马晔连一阵黑了,这种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问题,哪个男人会乐意听见女人说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天哪,自己怎么这般敏感,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应,司马晔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来,腾出一只手从唇到锁骨,一直往下,到那处平坦。
可不知为什么,李冉冉在那轻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脑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脸,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说,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后
突然迷离的眼神带着一丝霾,一个灵巧的翻身直接将司马晔压在了身下,两世,她还从未伤心过,那是她的初恋。
她从未全心全意的信过一个人,可这次她就这般傻傻的信了,换来了,是背叛吗
是自己太过大题小做么是么
无论在别人眼中怎么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带着这样的情绪,跨坐在司马晔的腰间,无骨的手抚着他脸上的刀疤,轻声的说着,这么美的脸,为什么就这么给毁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伤痕,却这般没有预兆的掀了开来。
这样的李冉冉司马晔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是否就是她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层伪装,冷漠残忍,嗜血
无人珍惜,再美的东西又有何用。对上此刻似是血红的眼眸,司马晔出奇的平静,眼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带任何感情,却是打心底里透出的冷漠。
这样的冷,伤了身下的司马晔。
冉冉,对不起这句话哽在心头已经许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就如她说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会让人有机会令他抉择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会是他的王妃,他最挚爱的女子,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荒北最尊贵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已然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开心扉,装满爱与信任。
那就证明,你很行带着再明确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下身欲解开下身人的裤带。

真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里没有自己,却与自己结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仅仅做她泄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
嘴角勾起一丝笑,放开了他。起身站在床榻旁,看着榻上的人身下的小帐篷,人妖,你的身体,可比你老实许多。
唔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泄露了司马晔此时的心境。
嘴角带着一丝勾人的笑,由下而上的看着此刻已然动情的男人。
疼痛的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人儿那摄人心魂的笑,司马晔完全把持不住,直接,泄了身
也太快了。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身下的司马晔。
再来我,还可以司马晔内心无比的懊恼着,明明自己在那次之后有努力的训练过,看了不下二十本春;秘籍都没有泄身怎么一遇到她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就你,还是算了吧。不知为何看着司马晔又憋屈,又懊恼的样子李冉冉心情大好,从他身上下来之后便出门而去,手上黏黏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恶心。
守儿说的对,苦逼果然不适合自己,当她女扮男装混进司马晔的军队中和将士们一起把酒言欢的哥两好的时候李冉冉就发现了。
其实她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为的就是观摩一下古时候的鸟是不是像那些古书上描写的一样,都说因为环境的原因,还有古时候的人天黑了就没事情做,然后就是盖被子ooxx了,所以都说古代的男人x能力都比较强,而且普遍鸟大
李冉冉带着这样见不得人的目的,在一群将是中间科打诨,称兄道弟,然后又提议喝高了一起去营外上厕所,比谁的远。
守在李冉冉身边的淮中,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达成自己见不得人的计划,脸都黑了,曾经怀疑她不是女子,此刻自己可以肯定,她绝对不可能是女子,怎么会这般,下流无耻那四个字,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淮副将,怎么不跟上那喝了这么多酒,不想小解不应该啊难道这一句难道引得其他守夜的将士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道,淮副将肾虚
淮中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守儿一个头两个大了,感情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快去快回,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谁也担待不起淮中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在李冉冉的熏陶下完全没有了士兵的模样,一个个称兄道弟的,要不是这些人都是自己一个个带出来的,知道他们原先的严谨与恪守职责,此刻他一定会大骂这些没正经的家伙。
遵命就算和李冉冉玩的再疯,他们也是知道分寸的,淮参将这般吩咐了,几个人立马正了正神色,抱拳领命。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军中的威信,而背后代表这的则是司马晔的知人善用。
撒个尿啊耽误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继续科打诨,嬉皮笑脸的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冲着淮中做了个鬼脸,搭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就朝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想着这么多汉子就要在自己面前露鸟了,李冉冉忍不住一脸笑。
就在众人千钧一发,几下裤腰带,李冉冉瞪大双眼兴奋的观赏之际,一声怒喝传来,:都给我把裤子提上司马晔气的脸都红了,要不是淮中及时赶到,此刻李冉冉早就得逞了吧
赏鸟大计,这女人还真的是不知廉耻到极致了,要赏就赏自己的,无论外形还是大小,他有绝对的信心,不会比这里任何一个差
原本都已经在解下裤腰带的众人转过头看见是自己家的将军,又听来着语气不善立马抓着裤子,站的笔直,尿都给憋了回去。
李冉冉看着在司马晔身后低着头的淮中就知道这家伙出卖自己了。哟,将军这么巧,也来小解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啊脸上的笑容比之前荡了不止一点,她就不信现在自己是女扮男装的模样,而且军中出了淮中以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敢对自己怎么样
是啊将军,咱们一起啊估计是前面酒和多了,几个士兵原先还有些惧意,李冉冉一说反倒是放开了,还真就要接下裤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马晔,足足有九个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动吸吸鼻子,生怕会有什么不明体流下来。
好这儿人太多了,挤得慌,咱们去另一处。司马晔见她脸上的表情愈加猥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连守儿都帮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军中玩闹喝酒不说,现在又要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气一上来,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树林的深处去了。
淮中看着司马晔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军原本多么知道隐忍不发的人啊怎么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军中要传出怎么样的留言了。
你们几个,小解完了,都给我滚回营地去淮中脸一黑,喝道,吓得那七个汉子立即解了裤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马出来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将军怎么拉着那小子就进了树林,不就是尿个尿么。
人妖,老娘要断气了咳咳才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马晔个提了起来,就这么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议道。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赏鸟大计你,你司马晔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第一次见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见将她带到府中审问,没想到竟会被她强上,还,还说自己不行后来,直接饥不择食了,连像耶律拓那样的不举的都要了。
现在,现在更过分,要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的鸟这女人,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小解么,解啊,老娘看不了鸟群看看你这只快鸟过过瘾也可以。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节这种东西,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反倒是更加想看看司马晔的囧样。
不要脸的女人爷,不与你多说,免得污了爷的耳朵跟爷回去,守儿都睡下了。真要当着李冉冉的面接下裤子然后小解司马晔是做不来的。光想,足够让他流鼻血的了。
没劲儿。嘴上这般说,可还是跟在司马晔的身后,偌大的小树林很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错觉了,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灵敏,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发现的异常。看着在前头走的司马晔,想都做将军的人了,若是有人跟着他定然会发现的。摇摇头,自己来了这里以后,就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这种灵敏的感官,在以后的生活中救了她许多次。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李冉冉多心了,自从那日之后司马晔就好似躲着自己一般连擦药都不来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让他忙的脱不开身,才这般见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随叫随到的地方候着,只是奇怪小守儿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因为淮中依旧一听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临大敌要知道这小丫头有着一句话足以让人气血不顺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着,教育孩子只要让她高兴的生活就好,也从没有阻止过小家伙对淮中的各方面,各层次的迫害。
对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实的,却不知自己家的丫头,那一个鬼灵,真当淮中这老牛被丫头这嫩草给吃的死死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对于孩子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啊
五日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马晔,有些微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影已然详细的解说了这几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单单是花无用的医术,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产下去之后感染的人日益减少,扼制住了瘟疫的传播,再对受感染之人对症下药,不出五日,全都药到病除。
咦,怎么这副鬼样子还不快去洗洗睡司马晔从来都是对自己的衣着和外形都是一丝不苟的,说他臭美也罢,自恋也罢反正就是见到他的时候都不会看见头上有一丝乱发的。看来到他这幅样子也知道是真的许久没有睡了。
还不是为了来早点见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马晔有些要认栽了,遇到这样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气受。
美人叔叔,你这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小守儿在一旁捧着一本不是道又是从哪里搜刮来的好东西,聚会神的看着,而后又将书上的那图画摊开了给房中的两人看,看,和这书中之人很像呢。
守儿这么一说李冉冉往书上一看,那图画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皱,头发微乱,只是眼神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明的体
这小家伙最近口味越来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还是这么傲娇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门。
司马晔只看了一眼就脸色通红,他只是奇怪这画上的明明是男子,却可以那般的魅惑,连自己都看的脸红心跳了。小守儿,莫要胡闹。假装镇定的责备道,只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啊
怎么,有感觉了李冉冉还以为这家伙会一脸厌恶的表情呢,没想到居然会脸红,看来有掰弯的潜质啊其实这也没什么,其实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对象不对,要是换一个有力一些的,然后从后门挺进,然后此刻的李冉冉是多么想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限制级画面描述出来,要知道在这个时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脑补,yy的份儿啊
给爷,闭嘴你恶不恶心。原本还脸红着的司马晔被李冉冉这么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说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禁断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画上的妖娆男子是做什么的,顿觉得心下恶心。
爱是没有别的其实若你真的是这般我绝对不是瞧不起你,还会祝福你。真的,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他恰好是个男人罢了。说的深情并茂,眼中的浓浓情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赶过来就是为了多看两眼日思夜想的人儿,没想到一见面就来气,脸一黑,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她其实每天也都会想起自己,不然不会每次上药的时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轻柔的看来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亲,你说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着药瓶发呆,现在人来了,又把人给气走了。小守儿依靠在床上这般说道,那模样像极了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心里想着,还是她家淮中叔叔好,无论自己怎么讲都不会生气掉头走掉,怎么都硬着头皮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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