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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叫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被说中了心事,李冉冉脸上不得过,便要去恼小守儿,这丫头每天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明天就要给全收了
娘亲,不要啊小守儿最是怕痒了,李冉冉嘴上说要撕她的嘴,实际上则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闹了一会儿就夺过小守儿手上的图册看起来,这画风还真是够妙的,乍看之下还有些古风漫画的感觉。而且还是男男,不知道作画的这人是圆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亲,这个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讲的是一个王爷和某个国家三皇子的故事,那个叫跌宕起伏,那个叫爱横交织。小守儿已然成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亲讲述着这图册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漫画,还很有情节难道这作者也是穿越过来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残菊好一个露骨的名字,这样李冉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这书自何处来
淮中叔叔给在集市上买的,这儿有些偏远,这都一册是上上个月的啊小守儿见娘亲也有兴趣,立马讲解到。
哦这样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觉。听守儿这么说看来是本连载的,那也就是说这个作者现在应该就在这片大陆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才,还真想见一见啊
翌日
因为瘟疫得已控制,司马晔便带着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发病的平水镇。花无用因为也要去大顺便与他们一道。
丫头,司马将军连家传的寒玉都给你了,啧啧。关系匪浅啊司马晔特意为李冉冉找了辆遮风挡雨的马车,花无用见有马车可以蹭,便厚着脸皮上了马车,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马晔都没有发话,李冉冉只能黑着脸和他同坐,没想到刚上去就开始调侃自己了。
你这个不正经的老头,那里有神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吃骗喝的李冉冉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丫头,别这样么,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次我看完我徒儿就跟着你啊只要让我研究我就免费帮你医治各种病。花无用还在打着李冉冉身上的蛊虫的主意。
老头,让你跟着我你不就赚大发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光四的贼眼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说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儿做活体实验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头我,我就将我徒儿介绍给你啊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而且医术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着喜欢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花无用贼笑着,一脸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儿一个寒颤
世上为什么可以有这么猥琐的老爷爷
老头收起你猥琐的表情,吓着守儿了
哎我徒儿真的不错,现在大顺的都城等我,这回司马将军立了大功,应该很快就会封赏的倒是给你介绍认识啊我徒弟那小模样俊俏的,若是司马将军脸上没有疤的话两人可以说是伯仲之间啊怎么样,有没有动心花无用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徒儿,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个徒弟能够拿得出手了。
哟,老头你徒弟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就收了,到时候别心疼啊也不知道花无用是不是夸张,心里想着若是司马晔脸上没有那道疤的话该是怎么个人神共愤法大约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样吧
不过想想好似又不一样,祁玥的美是那种骨子里的妖娆,再配上一头银发若不是碰上自己,其他人都会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之感吧。
而司马晔的那种美,则带着一股子火辣劲儿,从他的言行便能感觉到,有种无论是谁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可总有种感觉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热蛊,就是让他老头子倒贴都愿意,怎么会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娃娃套不着狼啊
平水离祈城本就不远,赶了一上午路终于是到了。
小镇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样子,苍凉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动的人群。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补助善款,又没有了病痛的困扰脸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轻松愉快。
平水镇是司马晔军队的驻扎点,也是李冉冉最初来到这个时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儿对这里很是怀念,毕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亲,霍叔叔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撩开马车的帘子望着不远处的那做山峰,守儿突然有些伤怀,她记得霍叔叔虽然话不多,却总是默默的守在娘亲的身边,娘亲一有不适他比谁都着急。
娘亲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对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愿意去想太多,说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也好,什么也罢。她只是觉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会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对他这般不闻不问,若他还活着也就不用担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烦。
毕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还逃出也未曾找过他,那些人也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让守儿也沉默了,将头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让人心疼。
花无用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闭目养神的李冉冉,虽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谁,但是他看得出来在丫头心中那人还是有分量的,或许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无奈。到了镇上,花无用说自己还有事情便离开了。
下了马车,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关押审问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墙青瓦的宅子。
朴素中透着森严。
只是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儿被安排在了离司马晔的主卧不远的客房中,刚到宅子,司马晔连椅子都没坐上就又出门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军中查看一番然后晚上又有当地的一些官员的宴请,这次疫情终于得解,为了扫去往日的霾是该庆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儿带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么身份,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想想都不乐意,她又怎么会点头。便就罢了。
宴会好不热闹,压抑许久的情绪都解放开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马晔本来也这么认为,可当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却一下子黑了脸。
这舞妓的模样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轻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应该是个男人就怜爱的,可自己就是厌恶,这种厌恶很奇怪,不是厌恶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而是,厌恶她与自己触碰。
自己有些过分的爱干净这个都是知道的,无论何时都爱穿白衫,那是自己最爱的颜色。
一把推开身上的舞妓,有些负气的喝起酒来,司马晔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个人儿。
她露骨的话语,不要脸到了极点;大胆的动作,让自己无法把持住;可看似这般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她却是会伤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经见过她的真心,怎么都不会相信想这般的女子会有心。
那颗玲珑剔透,丝毫不带杂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颗心,那颗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却被自己,生生给杀死了。
她将伤,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让人以为她从未受伤。
可,该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伤了,因为自己
他该怎么办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司马晔,摇摇头,哎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而将军却是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喝着闷酒,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晔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开始吐了,淮中苦着脸在一旁无奈的伺候着,这戍堡之中可没有丫鬟给使唤啊只能自己来。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儿午睡睡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还没有睡,听见好像是司马晔回来的声音,便朝主卧那边看,淮中扶着他进了房中,便听到司马晔开始乱喊乱叫。
我来吧。接过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来已经吐过一回了,不然怎么肚子中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却不知,其实司马晔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属下先下去了,在外头守着,有事叫一声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发酒疯的将军的,便识相的离开。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上淮中也都没有休息过,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让他随时候着。
是。淮中也不强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帮他擦一下口上的水渍,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早已迷糊了的司马晔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口挠着,痒痒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嘴角带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还是其他,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见他力气这么大,还以为司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让他自己擦,抬头却见说话人闭着眼,嘴角还带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给爷好生伺候着,这里要擦。司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前,而后一路往下,到小腹:这里也要擦,还有,下面都要。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若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是借着酒后发壮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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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2.骚年的初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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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将军,其实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会大半夜还不睡,照顾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有这两个人这般复杂,喜欢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关心相互在乎,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顾的我司马晔早上起床,未见有人在身边,还以为是淮中。却听见淮中说,是那女人照顾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刚才那般有些生气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昨晚,真的不是梦,而是想到这里,司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来,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厉害了,她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服气,难怪起床洗澡的时候有些奇怪,下身怎么湿湿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骇的看着司马晔一会儿抱怨,又突然窃喜的表情。心中感叹,自从遇到李小姐之后,自己将军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想太多,就听外头一声马的嘶吠声。
圣旨到。
此时,离瘟疫全部治愈只有两日的时间,这道圣旨会是为何
二人不解却依旧去外头接旨。
圣旨的内容果不其然是关于司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进皇城封赏之事。
皇城离平水镇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说自己派去通报之人也就两日前刚出发,现在应当只在半路上,这圣旨,未免来的有些太快了。
虽说齐天帝在各将军身边安眼线这种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这次他好似算准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后顺利治愈,所以这道圣旨早就已经拟好了。
难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没什么好心虚,却还是想不明白,转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心里都了一丝防备,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爷也不会给他面子
将军,这圣旨。淮中跟在司马晔身边多年,这道圣旨的蹊跷与司马晔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其中的关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发,挑几个明的,其他我自会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顾自己,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她的房间跑。还不忘给小吃货带上点心。
守儿,美人叔叔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司马晔欠揍的声音,只是不知这声音中的得意是从何而来。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儿这一生只有两大爱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则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级画册。
而她所有学会的字都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艳情小说,还有是啥xxx之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学到的。
听闻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书,蹦跶着来到了司马晔的旁边。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儿,美人叔叔有事和娘亲说。对于守儿其实司马晔是打心底里的喜欢,本就喜欢小孩子的他因为自己的脸而让许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儿却不这样,她扬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样,和那女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像,爱屋及乌,大约就是这样吧。
是美人叔叔记得温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调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干嘛。李冉冉觉得自己疯了,这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想的么,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么上女人身上了,而且还越想越生气
奇怪
爷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爷用一会儿。司马晔还真觉得自己有够憋屈的,明明是这女人顺手牵羊偷走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要问她借。谁叫自己贱贱的觉得,每日被她这般贴身带着,会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觉。
有时候他邪恶的想着,就是之前她与耶律拓那猴子欢好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依旧系着自己的玉佩。就好像,她那时的娇媚自己也能看见一般
这般有些变态的想法,他从未与别人说起过,只是自己心里过过干瘾。
什么寒玉,老娘没有李冉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可是,这寒玉对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蛊有很大的作用,自从带上之后就没有再脱下来过,给了这人妖他又不还给自己了,那不是很吃亏。妹纸,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我看见就挂在你脖子上的。司马晔早就看透了她吃软不吃硬,语气一软,眼里竟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你,别,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的绝美的脸庞露出来给自己看,眼神又这般期期艾艾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嗲。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给我。身体突然的欺进,让利冉冉有些措手不及,两个字又是暧昧不明的,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勾引自己啊
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来者不拒的么眼神一变,一把拥住靠近的人儿,嘴角的笑竟带着邪气。美人说,给什么,就给什么。要耍流氓,还得看人,一个个都不知道老娘是以无耻流氓著称啊
女人,你这般不要脸,爷好生喜欢。看着李冉冉嘴角邪气的笑容,司马晔有种感觉,这才是真实的她,那一笑妖娆万千,就是盛放的牡丹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两人的身子无缝的贴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椅子,此刻两人司马晔坐着,而李冉冉则有些情口色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的是什么,司马晔早就抛在脑后了,对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就想吻上去。
却感觉下身一阵吃痛李冉冉又一次对他的;揉虐起来。
女人会坏掉的司马晔觉得自己简直太贱了,这声音连自己都听出来有多兴奋了疼痛刺激着他,让他终于想起来找她的正事儿。那寒玉借我一用,用完你继续带着。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他羞红了脸,要知道此刻外头可连门都没有关,只要路过的人都能见到两人的样子,呼呼的喘着气,不想让自己太过动情。
这寒玉,有什么特殊用处李冉冉玩儿的不亦乐乎,看着司马晔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来的模样,眯着眼舌头似是有些饿的添了添嘴角,每到这样的时候,她总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等到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唇和唇已经贴在一起了。
丫的这男人的嘴唇怎么可以这么软,还有,这欲仙欲死的表情是在勾引谁呢不用怀疑,就是在勾引你大约是因为臭美,反正在李冉冉看来司马晔的皮肤要比女人的还好,又白又嫩的,看得人就想上去咬一口。
玩心大起,一只手放开一头,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中道:一晚上,多少钱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意乱情迷间听到的却是这般侮辱人的话。
一把推开了李冉冉,瞪着冒火的眼道:女人,下去爷我不卖她到底将自己当成是什么了
哟哟哟,刚才还色诱的,现在倒正经了。这寒玉你。刚向口,想要威胁,却发现口是空的
司马晔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红线,解释了这一切。
做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从身上偷走了东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女人,东西拿到了,爷我就不陪你玩儿了。轻佻的话,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混蛋,老娘会偷回来的。李冉冉知道对于某些事物过分的依赖不好,可依旧不敢想,要是没有了寒玉自己该怎么办啊
这寒玉的用处当然不单单是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蛊这么简单,要知道它可是大顺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号令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见玉如见人。
司马晔要用这块玉,其实为的也只是不愿李冉冉在自己身边又一丁点儿的差池。
整顿行装,司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从简,就连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顺的都城的马车都怎么看怎么寒酸,普通的木材,没有气派的雕刻,更别说上头当做帘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开始讲究起这些的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是不是被人给养的嘴儿叼了
带着守儿做上马车,大顺的都城,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不知道她的都城会是什么样子的啊大约是出于好奇,李冉冉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可知道这大顺的都城是什么样儿的
这个守儿知道,说书先生有说过,大顺的都城是五国中最繁荣的,到处都是商行,人人吃饱穿暖安居乐业,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不过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大顺都城的风月场所,因为大顺的国风开放,所以进出于这些风月场所的高官,皇族,商贾皆有,为了某家的花魁,一掷千金那可是每夜都有的事情。这花魁更是奇特,男女皆有。小守儿的记最是好,只要有人说过一遍的事情,他都能记住,而且还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给你描绘出来。
哦那娘亲一定要去看看。这般开放的国风可真是少见啊李冉冉光听那花魁有男有女就一脸笑了。
娘亲,记得一定要带上守儿啊她得到小道消息,那自己追的画册的作者残菊,就在荒北的都城呢。说不定回去这些风月场所采集资料,到时候如果能巧遇的话,就可以让他给自己签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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