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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身为下人不好好侍奉主子,跑到外头把主子的私事外扬,纵是为了主子好,也太不应该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用在张七老爷这里,那就是人多势众,而且不用太费力,就能制造出对己方有利的舆论来。
当然,王奶娘并不是强龙,所以根本压不住地头蛇。
刘二眼尖,发现张七老爷的人已经来了,悄然打了个暗号,鸽卫们在鹰卫们的保护下安然撤离,接着放张家人进场,在众人还没发现不对时,张家人猛然出手,把说得兴起的王奶娘拿下。
拿人的嬷嬷很有经验,一上来就反剪王奶娘双手,另一人则麻利的堵上王奶娘的嘴,当王奶娘反应过来,要喊叫出声的时候,她已经被堵住嘴再说不出话来,王奶娘下一个反应是,要伸手去掏嘴里的异物。
可是她的手早就被反剪到身后,别说伸手去掏东西了,就是要伸手都难。
她带来的丫鬟、仆妇也一一被人控制住,至于跟着她过来的小厮和家丁,更是早在张家人来之前,就被鹰卫和鹤卫们控制住。
突如其来的这一手,让围观众人傻眼,不过到底都是住在同一座城里的人,很快就认出来,那是城东张家七老爷的人,这位爷,可是个精明的,手狠着呢!听说连他自个儿的亲侄子犯到他手里,他亲娘来说情都不理的。
这位在这儿高谈阔论的嬷嬷,原来竟是他张家的下人啊?
可是这位嬷嬷穿金戴银,好不富态,她要不一口一个我家小姐,谁也看不出来,原来她竟个侍候人的下人呢!
瞧,张七老爷身上穿的戴的,都没这嬷嬷身上穿戴的鲜亮。
张七老爷听到周边人的话语,微不可见的对凤家庄分舵的一位管事点头,那名管事微笑不语,调头却是对刘二道谢去了。
“刘哥,多谢您了!能和张家交好,我这可算是立功啦!”
刘二笑着搂着对方的肩头,“嘿,都是自家人,说这客套话就见外啦!再说了,这功劳得落在你头上,那才叫功劳啊!落我们头上啊!那就是白搭,回头咱们就走了,张七老爷得把这事谢谁头上去?”
自然是放在凤家庄的人身上,张家人记这份恩情,日后好往来。
张七老爷精明谨慎,贸然以瑞瑶教的名义,去和对方打交道,他八成还得查证个半日,等到他确定给他报信的人无恶意,黄花菜都凉了好吧!
所以刘二是借这名刘管事的名头,给对方送信的。
张七老爷虽和凤家庄分舵素无往来,但都在同一座城里头,常在城里走动,自然认识对方,张七老爷略细想,就知道其中关窍。
王奶娘看似为主求人,实际上是把主子的名声和面子放在地上踩踏,顺势还拉扯凤家庄及凤公子夫妻一把,对张家来说,不是好事,对凤家庄来讲,又岂是好事一桩?
凤家庄的人不好出手惩戒王奶娘,但是张家可以。
王奶娘身为张玉娴的下人,败坏人名声后拍拍屁股走人,对她们母女来说,丝毫没有影响,不过此事传回湘城,张老太太却不好处置王奶娘母女了。
张七老爷一上来就不再让王奶娘说话,他站到王奶娘面前,微笑道,“听人说,我那长嫂心地善良,女儿被下人欺负了,她也毫无所觉,我本不相信,毕竟我长兄长嫂都是精明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人欺负而毫无反应。”
他嗤笑一声,绕着王奶娘走了一圈,“原本我是不信,不过现在看到王奶娘,却由不得不我信了!王奶娘如此能言善道,我那小侄女自幼就由你奶大的,但凡你说一句,胜过我们这些至亲说干了嘴。”
王奶娘一听不妙,这人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拆自己的台?可是她被人控制住,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能如何呢?
一时之间,王奶娘急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本来还算清秀的脸,一下子狼狈得让人不忍卒睹。
张七老爷却还不饶了她,“你把我小侄女儿害得不轻,现在又跑来拉扯凤公子夫人作啥?你们见过凤公子夫人?可我听说,她身子不适,自进城就一直在静养,未曾见客,不说我那小侄女了,就是城主夫人想见,都没能如愿呢!”
“所以我就不懂了,凭什么要求人家,对一个素昧平生未曾谋面的女子伸出援手?再说了,我那小侄女有何危险?需要你如此求情?你别跟我说是她的婚事,自古以来女子的婚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需要一个外人对她的婚事置喙?”
张七老爷的话虽然说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在场的人大概都听明白了。
王奶娘的主子张家小姐呢!对自己的婚事不满意,所以求到凤公子夫人这里,想要请她帮忙出面,可是人家凤公子夫人身子不适,自顾不暇呢,自然没空搭理她。
这事其实不用太急的,若真要求凤公子夫人帮忙,大可等她情况好转再来相求,可是王奶娘却着急上火,不管不顾的在大庭广众下求情。
硬是要逼凤公子夫人出面,为什么?





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先手
张七老爷话声才落,立刻就有人扬声说,“还能是为什么啊!当然是借此让她家小姐赖上人凤公子呗!”
这话一出,不少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就说嘛!姑娘家在外头被人欺负了,不回家找爹娘兄弟出头,怎么会派人找凤公子夫人帮她出头呢?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亏得凤公子夫人聪明,没被她给哄了去。”
“就是。”
围观群众虽是议论纷纷,但实际上,这些事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不过是像听故事一样,听了一个八卦罢了!至于故事里的人物,会有什么结果,对他们来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个调剂单调生活的佐饭故事嘛!
一开始大家凑在这里看热闹,虽然不明白这老女人为什么要来求凤公子夫人,但不妨碍大伙儿看戏。
现在被人这么一提,大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要把毫无关系的凤公子夫人牵扯进来?也许就打着能借此混进凤家庄,好跟凤公子近水楼台,然后跟凤公子夫人抢丈夫吧!
要说这些围观大娘、婆婆们最讨厌的,莫过于这些仗着年轻貌美,强抢人夫的女人了!年轻的姑娘、媳妇也怕这种女人,年纪大的呢!兴许是已经经受过这样女人的祸害。
年轻的还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不缺从长辈那里听来的故事,也或许,她们正承受着这样女祸。
男人们就比较猥琐了,想要看看王奶娘口中的小姐,究竟是长什么样儿?怎么胆子这么肥,敢打抢黎教主丈夫的主意?
当张七老爷家的丫鬟,把王奶娘说的那些话说给张玉娴听时,就看到这位本家小姐脸色惨白嘴不断的抖动着,彷佛是听到的事,她不晓得,在张玉娴心里,这个消息确实不好。
她心心念念的是邹三爷,那位才名满东齐的邹三爷,而不是凤公子,就算他武功再好,人生得再俊,又怎样?
难道这全下的女人都得围着他一个转不成?被心上人推给他大哥,她心里已经够难受得了,谁晓得这向来深知她心思的奶娘,竟然自做主张,原以为她打着自己旗号,去求见凤公子夫人,是为自己多添些筹码,现在看来,她虽打着自己的旗号,做的事却未必对自己有利。
她如今亲事未决,前途未定,倘若让邹大爷知道,她在这里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回头要是如那些恶心人胡乱揣测,疑心她向凤公子夫人求援,其实是奔着凤公子去的,那可怎么是好?
邹三爷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也跟着误会她?
张玉娴浑身发冷,身子慢慢的晃动了起来,恐惧像是死神带着勾子的武器,从她心尖上划过,勾着她的心尖拽啊拽的,叫人心里发慌。
张府的丫鬟面面相觑,只有跟着过来的如玉明白自家小姐担心什么。
她笑着借口说小姐身体不适,打发走了那几个丫鬟,张家的丫鬟们其实都晓得,王奶娘母女背主的事,这位本家小姐来时,还让人把王奶娘的闺女如意给捆了呢!
看她听闻王奶娘作为后的模样,想来事情要比自家老爷想的要严重些吧?
如玉在窗口看着丫鬟们走远了,才转回来对张玉娴说,“小姐,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让邹大爷知道了,您存了要另谋高枝的念头,等您进了门,肯定要因此发作您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又不是我的意思,难道他还能因为奶娘的自做主张为难我不成?”张玉娴手里的帕子都要被绞烂了,气鼓鼓的跺脚。
如玉看她一眼,心说,看来小姐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撇清自己了!得了,就当帮她一把吧?
“小姐,依奴婢看,您不如找表小姐想办法!”
找表小姐?找邹莺莺那丫头?她和对方不怎么对付啊!再说了找她,能说什么?我的奶娘和大丫鬟把我给坑了?“
谁会相信?
她是主子,她们是下人,连手坑了她这做主子的?这叫她把脸往哪儿搁?
丢人哪!
如玉叹气把张玉娴搂到怀里,她这个小姐也是倒霉,亲娘把她扔给奶娘照顾,一丢就是十几年,虽说平常还算关心女儿,时不时会关切一下,但是她关切的方式,就是把奶娘叫过去问话,奶娘说没事,她就真当没事了。
她没想过奶娘会奴大欺主,也没想过奶娘母女会有坏心思。
在张夫人看来,奶娘母女是她女儿的亲信,一个把她女儿奶大的,一个自小侍候她女儿,她们母女和她女儿绑在一起,日后要随她女儿去夫家的,她们只有盼着她女儿好,因为只有她女儿好了,她们做下人的才会跟着好。
万万没想过,人家藏着的心思,竟然是想要取而代之,拿她闺女给奶娘的女儿如意铺路。
如玉苦笑,若非小姐出这趟远门,得邹三爷点拨,她只怕是终其一生都不明白王奶娘母女的心思,或许直到被利用至死,也还不知是谁暗害了自己。
王奶娘母女的心思,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确实很容易被她们欺压至死而不知晓,说不定还会觉得,来提醒她,她们母女有异心的人才是不安好心。
如玉心说,说不得自己还得感谢邹三爷,是他点醒了小姐,否则自己也会沦为王奶娘母女的垫脚石而无法挣脱。
不过该劝的,还是得说。“小姐,现在不是顾着您面子的时候,尽早把这事跟表小姐说,让她帮您出主意,日后在邹大爷面前,也好有人为您说话。”
张玉娴想了想,最后同意了如玉的建议,立刻派人给邹莺莺送信去。
其实张玉娴主仆的一举一动,又怎逃得过邹雄的耳目,邹莺莺那里也早就接到消息了。
邹莺莺觉得很不可思议,张玉娴一个做主子的,怎么会让个奶娘坑成这德行?完全的无法理解。
邹雄却道,“这事怪不得她,毕竟她自小就是王奶娘奶大的,又有王奶娘的女儿给她做丫鬟,当王奶娘离开时,就由她闺女儿盯着张玉娴,王奶娘这人的手段肯定不差,否则张夫人不会把女儿托付给她,在此之前完全不曾发现女儿哪里有问题,可见这奶娘完全把人给哄住了。”
不止把张玉娴哄住了,连张玉娴的娘都让哄住了,可见这奶娘手段之高。
当然啦!不排除张家后院本就不平静,张夫人处内忧外患之中,为稳固自己和儿子的地位,自然无暇分心到女儿身上,再说照顾女儿的人一直说女儿很好,也许初时她曾关切过,得知无虞,便把心思放到更需她关注的地方去,譬如说,儿子们身上。
“虽说用人不疑,但适时考察,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人心多变,时事一样多变,谁也不能肯定的说,现在忠心耿耿的人日后不会因时因事因势而有所变动。再说了,人有生老病死,老人对你忠心,年轻一辈的未必如此。”
换言之,张夫人也许在雇用王奶娘之初,是竭尽所能的为女儿考虑了一切,但随着时间变迁,她却一如既往的信任王奶娘,相信她的忠心不变,没想到却在无形中纵放了王奶娘母女的野心,一旦心大了,看到了触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心,就偏了!
王奶娘也是有女儿的人,她女儿就在她奶大的姑娘身边侍候着,看到自己的女儿未必比小姐差,却因是她所出,天生就要矮人一等,身为一个母亲,情何以堪?
再加上张夫人的不察,王奶娘母女心有不甘,此番种种加总在一起,也就造成了今日之果。
“您是说,表姐未必是自己先起心勾引我大哥的?”
邹雄呵笑,“如果她一直是由王奶娘教养长大的,看到条件好的男子,就算她不心动,王奶娘母女能不心动?再要是个耳根子软的……”
他意有所指的朝邹莺莺使了个眼色,邹莺莺见他眼睛往简碧玉住房方向撇,不禁嗤之以鼻的哼了声,“您的意思是说,那一位也是如此?”
“如果没人怂恿,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来的胆子跟您出远门?”
有这胆子还不如留在京城,好好的和邹三爷培养感情,也不知是谁哄她来的,跟小姑子处得好与不好,对笼络丈夫的心是完全没用的。
邹三爷常年待在京城,郗月派虽在京城附近,可是到底隔着好几座城池,邹莺莺平日除了练功,还常跟着她爹到处去,美其名为长见识,其实就是在家里待不住,更受不了京城对女子的种种要求。
邹三爷兄妹关系普通,真想通过管束小姑子,来得到丈夫和婆母的喜欢?呵呵,作梦呢!
其实邹雄在想,简碧玉家里,大概有人与她的条件不相上下,借机把简碧玉弄出去,自己则去与邹三爷培养感情,等到两家要谈婚嫁时,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邹三奶奶了。
而简碧玉劳心劳力,吃力不讨好的去巴结小姑子,结果呢?婚事吹了,新郎成亲新娘不是她,还惹得邹家母女对她不喜,邹莺莺不喜欢她,并不会对外说她什么,但要是邹夫人知道简碧玉如此托大的想代她管教她闺女儿?
那她在不喜之余,会对外说些什么,那可就没人管得住了!
邹雄对邹莺莺那么一说,可把邹莺莺的小脑袋给整晕了。
“还有这样的事?”
“而且我敢说,她身边就有对方的人,一旦她有异动想归家,那人就会稳住她,而且会送信回东齐去。”
邹雄敢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的人截下了简家丫鬟往京城送的信。
“给,瞧瞧呗!”邹雄从怀里掏出信来,邹莺莺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忍不住叹气,“这都是什么人啊!真是人才啊!
正如邹雄所料,写信的不是简碧玉的丫鬟,而是奶娘,至于收信人,则是简碧玉的表姐,她母亲早逝父亲再娶,简老夫人疼外孙女,就把她接进府住下,本来依简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要亲上加亲,让简碧玉的兄弟们娶她,可谁知她眼界高,瞧不上这些表兄弟们。
“她眼光倒好,看上三哥啊!”邹莺莺冷笑,本来这人想嫁她三哥,与她无关,看她们表姐妹两谁有本事呗!
可谁让她把自己给扯进去了,而且还让简碧玉惹毛了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啦!
“你要管?”邹雄的口气大有想看热闹的意味在。
“雄叔不就是想看热闹,才让人留意着的吗?”
邹雄嘿嘿笑,“你可别怪叔啊!实在是这两女的太烦人。”他们邹家的闺女儿,是这些外人能指手画脚的?
明着动手,那是不可能的,越过人家做主子的收拾下人,两家情谊还要不要?但暗地里动手?咳咳,别说这叔侄两蠢蠢欲动,就是守在一边的邹家护卫们也是跃跃欲试。
“那张家的事?”邹莺莺问。
邹雄想了下,“到底是姑母的孙女儿,被下人欺负了,咱们眼看着也说不过去,那就一视同仁,暗中收拾一顿吧!就看她们的命好不好,长不长了!”熬得过他们的瞎折腾,那就能留着命离开疏莲城,要是命薄呢?
那就自求多福啦!
当晚,张七老爷府上,被关在后园空置亭阁里的王奶娘母女,还有跟着王奶娘出门助威的下人们,陆续闹起肚子来,这一折腾就是大半夜的,偏偏张七老爷只留了个看门的老嬷嬷。
老嬷嬷重听,亭阁里的人闹腾一宿,她都没听见,等到天亮,打算去送早饭,才发现臭烘烘的,这才赶忙找人去请大夫。
张七老爷喊了声晦气,可还是得派人治疗,总不能让人死在他这里。
大夫来了,说是吃坏了肚子,开了方子,下人们熬了药,却叫他们自己把弄脏的地方给清理干净。
把王奶娘母女之外的人折腾得够惨,为何王奶娘母女不包含在内呢?因为母女两才一个晚上时间,就脱了形,可见她们情况之严重。
没办法,大伙儿只得捏着鼻子帮收拾,心里却恨得骂娘,她们好好的待在小姐身边,都是被王奶娘唆使的,跟着她出门给她助阵壮声势,结果落得今日的下场。
也不知道她们会被如何处置呢!对王家母女焉能没气?
而同一晚上,简碧玉的奶娘和几个丫鬟也遭了殃,先是奶娘屋里走水,大家急忙来救火,谁知奶娘几个人都受到轻重不一的烫伤,如今一个个都躺在床上,简碧玉这做主子的都看傻了。
好端端的,怎么奶娘屋里会走水呢?而且去救火的丫鬟们,又为何会被烫伤,明明住的就离奶娘屋子蛮远的啊?等她们赶过去时,奶娘屋子的火都已经熄了,她们又是怎么受的伤?
真是叫人想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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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不冤
邹莺莺叔侄两加上护卫和仆役们,看着这一团乱,心里颇为得意,倒是负责动手的护卫头儿,有点想不明白,这两处是他们分工合作同时下手,按理人手少了,事情变多,会略有不顺。
然而他却发现,做起事来格外顺当,彷佛神助,该不会冥冥之中有神明相助?可他们是伤人耶!神明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吗?
还是说这两个女人就是坏人,收拾她们就是替天行道,所以神明知道了,也出手相助?
是这样子吗?
不过护卫头儿没说出来,只把事情放在心里,之后去了庙里或道观,都忍不住去上香祝祷一番。
也许是心理作用之故,不管是去庙里还是观里,只要去上过香,回来后再办差,都感觉格外顺当有如神助。
被人当成是神明,隐在暗处出手帮忙扫忙和补全的三卫为善不欲人知,不过做主子的自然不能看着下属白白付出没有得到回报,所以黎浅浅很大方的找上张七老爷及邹雄,要求他们给予回报。
张七老爷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蒙。“你的意思是……”
“我们夫人的名声,不是任人随意想踩就踩的。”刘二笑眯眯的摇着扇子道。
张七老爷苦笑,“可那不是我们家的下人所为。”
“七老爷此言差矣,本家的主母御下不严,难道不是你们张氏一族的事?”刘二顿了下,等张七老爷反应过来,张七老爷看着刘二半晌,终于露出笑容来,而且这抹笑越来越大,刘二知道,他懂了。
张七老爷正愁本家会为此和自己扯皮,王奶娘有错,也是本家的下人,论理轮不到自己出手惩治,若是黎教主的人出面要求张家处理呢?毕竟王奶娘无事生非,被她坏的是人家黎教主的名声,在黎教主看来,都是张家人,她的要求有人出面处理,旁的她不管。
而且,也只有张家自己人在分本家和旁支,对外人来说,他们就是张家,是一体的。
又没出五族,要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诛九族,疏莲城张家也不能幸免。
哦,对,他们家住在赵国,若本家在南楚犯了诛九族的大罪,只要张七老爷兄弟几个不犯浑跑回南楚,就不会被论罪,但是他们的老子娘可都在南楚湘城呢!
所以说这关系是他们想撇就撇得干净的?
其实人要是好好的,那万事大吉。
偏偏昨晚上,王奶娘一伙人出了事,全都泻肚子到虚脱,要是一个不好把人弄死了,本家那位肯定要借题发挥的!
黎教主这位使者来得太好了,话说得虽然有点蛮横,但就是要这样蛮横,才能说服本家来人,瞧,不是我不按规矩来,而是人家黎教主的人态度很强硬,我不得不出面啊!
见张七老爷反应过来了,刘二便抱拳走人,后续的事情,自然就交给张七老爷去处理,毕竟是他们张家的事,外人不好置喙。
接下来去的是邹雄叔侄住的客栈,双方之前有生意上的往来,此番是由分舵主及玄衣作陪。
邹雄看到分舵主,心里一咯噔,心说这几位来意为何?
等听完刘二的主张之后,邹雄有点头疼,又有点想笑,这位黎教主未免有点太天真了,不,不止天真,还有点异想天开,怎么把王奶娘犯的事,推到他们邹家头上来呢?
“刘管事,您方才这话,实在有些牵强了,这张小姐奶娘犯事,伤害到贵教教主名声,您该找张家人负责去,怎么找上我们家来了呢?”邹雄笑嘻嘻,但看得出来,他其实对刘二他们极其不满。
“按说,是跟邹家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位张小姐不是已经是邹大爷的妾室了吗?可她让下人跑到我们分舵外头来放话,要我们公子夫人救她,您听听这是什么话啊?这是把邹家当龙潭虎穴,不能也不想进?”
刘二看着邹雄的脸色拉了下去,方才只是面沉如水,现在就黑得跟墨汁没啥两样了!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她这是想另攀高枝?还是邹家指使她,来给我家公子和夫人泼脏水的?”
邹雄嘴角抽搐,手掌紧握成拳,看得出来他这是在极力控制情绪,“您也别说我们公子夫人天真,我们夫人那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最过份的是,我们家夫人最近身子欠佳,大伙儿正哄着她,深怕她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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