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甜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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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里面装死,一点回应都不给,阿姨下楼,没两分钟又匆匆上来敲门,顾半夏仍旧不应,阿姨捶门,“顾小姐哟,你家的奶奶和妈妈来啦!”
没到三秒,门开了,是披头散发的顾半夏与她确认:“顾家的?”
阿姨连连点头。
顾半夏叮嘱她:“让她们等等,我马上就下去。”
阿姨走了,顾半夏跳上床继续睡,睡了不知多久,房门被猛砸,她惊醒,揉揉脸,这才下床开门。
门外是怒气腾腾的顾老太太和顾母,还有拦不住人一脸为难的阿姨。
顾家婆媳瞧见顾半夏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更是火上加油的怒,顾母率先质问:“不是说马上下楼吗?怎么还在睡觉?你是在耍我们吗?”
顾半夏摆摆手往外走,“哪敢,给我五分钟,我换个衣服,洗个脸。”
“最好是五分钟。”顾老太太已经忍到了极致。
顾半夏也没故意,简单拾完就下了楼。
见人扭着腰下来,顾老太太虽然鄙夷不齿,但脸色终于好了些,她放下茶杯,说出来的话比起刚才温和不少,“半夏,你在这里住的好吗?要不要搬回去?外面再好,到底还是家里自在。”
“不用了,我在顾家的那间房常年见不到阳光,到梅雨天更不得了,从床上到衣柜,都是湿乎乎的,比三无酒店环境还要差。”
顾老太太尴尬而愠怒,而顾母压根就没把话往心里去,她从顾半夏下楼时就已经迫不及待,等话音刚落,立刻就入了主题:“你爸昨天被警察带走调查,到今天都没回来,我们去警局问了,说还在调查中,不能见面,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你赶紧去跟警察和媒体解释一下,让他们把你爸放了。”
顾半夏一直都以为顾母对自己是不上心,偏心,但事到如今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顾母压根就没把她当个人。
顾半夏不气不怒,往后一靠,“行啊。”
两个字,让顾老太太和顾母喜上眉梢,可下一秒,顾半夏又道:“只要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这些年区别对待我和沉香,还有,沉香是因为什么跳楼,我立刻就开发布会,解释所有的事情。”
两人面色一僵,笑意顿无。
顾老太太似乎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悠着嗓音开口:“家里孩子这么多,一碗水端不平是正常的,别说我们这种大户人家,就是普通家里只有两个孩子的,家里大人也会偏心,再者沉香是得了忧郁症,你那个时候经常跑出去玩,这些话她都跟你妈说,不信你问你妈。”
顾半夏看向顾母,顾母脸色有些白,闻言发怔,继而失魂落魄地点头,“是的,你奶奶说的没错。”
顾半夏笑笑,不跟她们一句废话,直接起身,“送客。”
“哎,我们不是都说了,你怎么能这个态度?”顾母急了。
顾半夏表情冷淡下来,“我要听的是实情,不是你们胡说八道来糊弄我。”
她往楼上走,顾老太太的慈祥额度用完了,跺脚咒骂起来:“小贱种,要不是顾家养你这些年,你早就饿死冻死了!现在恩将仇报落井下石,你不得好死。”
顾半夏扭头看她,笑得开心,“那就拭目以待,看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儿子先死。”
顾老太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倒在沙发上半天缓不过来。
顾半夏回了房间。
从昨天去顾家,她一直努力隐忍,所有的怨和恨都未表现出来,为的就是等着顾家人来求她,她不想做情绪狗,像个受害者又哭又怒指责他们禽兽不如,她想笑着看他们跪在自己脚下,将实情道出,还求她放过他们。
但她终究没有容政的道行,做不到那样云淡风轻。
顾半夏因为愤怒,手微微颤抖着,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做。
可没等她想好,顾母又来了。
大概是过了一个多小时,阿姨来叫她,她下楼时看到顾母坐在刚才坐过的位置,但少了顾老太太。
顾母来不及等顾半夏坐下,忙问:“我告诉你了,你真的会去给你爸作证他是无辜的吗?”
顾半夏冷漠地挑眉,“怎么,刚才老太太说的不是真话了?”
顾母估计是一夜难眠,眼底乌青浮肿,她完全不能再坐以待毙,一日见不到顾国峰,她的世界都是昏暗无光。
“我告诉你实情,但你要保证你会开记者发布会,向所有人澄清你爸无罪!”
“知道了,你赶紧说,你等不了,我也不想一直耗下去。”
顾母前一秒还急得要死,这会儿整个人颓败下来,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因为什么而难以启齿,顾半夏见她这样,倒是耐心起来。
缓了半分钟左右,顾母看着一处的盆栽,声音缥缈说:“你和沉香,都不是你爸亲生的。”
【看看今天能不能挑战三更,第一更。】
鬼迷心窍 chapter 68
顾半夏在过去的很多时候,都曾怀疑过自己不是亲生的,可她跟沉香是同卵双生子,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她不是亲生的,沉香也不可能是,那为什么顾家人那么喜欢沉香?
“你亲生父亲是个军人,当时国峰和你生父都喜欢我,我仰慕军人的刚硬之气,便嫁给了你生父,但没过几天你生父就去了战场,不到两个月便传来噩耗,你生父一家嫌我是扫把星,把我赶了出去,是国峰接纳了我,违背你爷爷奶奶的意思,硬是娶我为妻。”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顾母虽然说来感慨,但也不再为之伤心,只是回忆往事,难语气冗长。
“我刚嫁给国峰就查出怀了三个月多,你爸很喜欢我,但也很痛苦,我见他为难便主动要走,他不让,渐渐也接纳了我肚里的孩子,还努力给顾家人解释,求他们不要为难我。”
“那段日子我过得很苦,整个顾家,只有你爸一个人对我好,其他人都当我是个佣人,我整天小心翼翼,唯恐做错什么事情被赶走。”
顾半夏听到这里,禁不住笑了,反问她:“你自己遭受过这种对待,为什么在你女儿被同样对待时,你能那么稳如泰山?视而不见?”
顾母低头咬牙,想说什么,但蠕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然后呢?为什么你们后来婆媳和睦了?”
大概是因为刚才顾半夏的问题,顾母多了几分不安,手掌在腿上搓了搓,才沉声道:“我查出怀孕没几天,老爷子就得了重病,辗转多地的医院都查不出原因,后来你奶奶请了道士来家里看风水,那人说家里添了新人,和老爷子八字相冲,所以老爷子才会病倒。”
“顾家本来就对我不满,一听这话,立刻就让你爸跟我离婚,你爸死活不同意,我就天天吃斋念佛抄经书,没想到老爷子又渐渐好转,能出院了,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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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觉得僧人说的新人不是我,是我肚里的孩子。”
顾半夏讥笑出声,“你念念佛抄抄经书顾家人就对你改观?其中还有什么奥妙吧?”
顾母闻言脸色一白,抖着嘴唇辩驳:“没有,没有!”
原本顾半夏只是半信半疑,但她这反应,顾半夏便是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在印象里,顾母除了不把她当女儿外,还胆小怕事,远不如魏风那样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但她很自私,尽管明面上很疼爱沉香,但在沉香和自己之间,她会先紧着自己,在她心里,除了她自己,最重要的应该就是顾国峰了。
毕竟没了顾国峰,哪里还有她养尊处优的幸福生活。
所以当初将那道士所指添的新人,硬生生转换成肚里刚成形的孩子,她和顾国峰该是用了不少劲吧。
“你们不是国峰的亲骨肉,顾家本就不喜欢,他们要这么认为,不关我的事。”顾母解释了,见顾半夏没说什么,才继续回忆,“你们从出生五岁,顾家对你们都不好,后来有一天老爷子又病了,这回查出来,说是肝有问题,得换,但那时候肝源紧张,有钱也买不到,后来有一天,沉香端了一杯茶去老爷子房间,嫩生生地说‘爷爷,我能把我的肝给你吗?这样你就不会痛了,我还小,以后还能长出一个来,我的先给爷爷。’”
顾母在说这话时,眼里闪出几分骄傲和自豪,似乎直到现在都想不到自己五岁的女儿能这样懂事。
“当时老爷子和老太太听到这话,第一次认真看沉香,许是老爷子病久了心也比之前软,颇为感动,后面便经常让我带沉香去他面前,她小小年纪能歌善舞,顾家其他人这才慢慢喜欢她。”
顾半夏笑起来,笑得很大声,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泪眼朦胧,说:“这样啊,是这样啊……”
顾母没理她的疯癫,深深叹口气,“当时你五岁也不小了,后面的事情应该就都记得,后来老爷子去世了,沉香乖巧听话,在顾家人心里成了顾家真正的孩子,你太野,他们都不喜欢。”
“是啊,他们都只喜欢温顺却有心计的。”顾半夏摸了把笑出的眼泪,“那你呢?我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顾母顿时语气踌躇,“你也知道我在顾家的地位并不高,早些年他们对我的态度都是仰仗着你爸,我要是护着你,他们能不针对我?”
瞧瞧,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不是不爱自己的亲生女儿,只是在自己的好日子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独善其身。
顾半夏不想再听那陈年往事了,她往嘴里扔了支烟,抽上,“顾国峰,到底有没有强奸沉香?”
“没有,我敢保证,他没有!”
顾半夏在烟雾缭绕中逼问:“那他进房里脱沉香衣服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去过?”
顾母一僵,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她这个人不擅长掩饰,喜怒哀乐,包括谎话都表现在明面上,顾半夏直接起身,指着自己的脸,压低声音,阴鸷的脸逼向顾母,“你那天从门缝里看到的是不是我这张脸?沉香挂着泪水,被顾国峰压在身下,顾国峰脱了她的裤子、衣服、内衣,内裤……”
“不,没有,国峰他只脱了沉香的裤子而已!”顾母脱口而出,整个人如雷劈中,瞪大双眼,面如死灰。
顾半夏与顾母的脸很近,好像再往前一点就贴上了,可她们的心却隔着山隔着海,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那天你真的去找了顾国峰,亲眼看见他压在沉香身上,在那一刻也许你在挣扎,可最终天平还是往顾国峰那边倾斜了。”顾半夏缓缓往顾母脸上吐了口烟。
顾母像是痴了,呆了,懵懵地说:“我以为房里的是你啊……”
顾半夏听着这话,是真的不再有任何波澜。
瞧,多好的理由啊,以为顾国峰压着的是她顾半夏,所以顾母心安理得地替顾国峰关上了门。
顾母在眼泪滴下来时回过神,她羞愧地捂住脸嚎啕大哭,忘了此行的目的,她再也不能若无其事直视顾半夏的眼睛,甚至不敢再逗留,踉跄着跑了出去。
顾半夏跟上去,在院门口喊住她,“你知道小时候说要把肝捐给老头子的是谁吗?”
顾母没有回头,脚步却是一顿。
顾半夏将烟头踩灭,很平静地告诉她:“是我顾半夏。”
【挑战失败,羞愧……】
鬼迷心窍 -18.cOm chapter 69
顾半夏年幼时活泼好动,而沉香比较安静,总是跟着她,一朵花都可以玩半天,姐妹俩被骂被打,永远是顾半夏将沉香护在身后。
有一天,顾老爷子病了,好像很严重,每天吃不下睡不着,住院一段日子,回来几天,又去另外的医院住一段日子,顾半夏太小,只知道顾老爷子生病很辛苦,脸色蜡黄,吐出来一盆又一盆的水,人也瘦得可怕。
尽管顾老爷子不喜欢她们,但顾半夏还是觉得他很可怜,她在学校里学过,小孩子要孝顺父母长辈,于是她悄悄跟沉香说:“我们把肝捐给爷爷吧,以后我们多吃点饭,再长一个就行了。”
沉香胆小,一听说把自己的肝拿出来给别人,吓得摇头,顾半夏很苦恼,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的肝够不够,但她还是趁着大家都不在,端茶去了顾老爷子的房间。
但她没想到顾老太太也在,顾老太太在顾家是个说一不二的存在,她害怕那张严肃的脸,吓得不敢笑,但看到顾老爷子虚弱地躺在床上,还是壮着胆子说了自己的想法。
顾半夏不太记得当时说完后大家的反应,隐约记得好像说了几句后,顾老爷子又开始呕黄水,后来鱼贯而入很多人,她便被挤了出去。
回去后的顾半夏安心不少,可苦等到第二天也没人来找她要肝,她以为顾老爷子不要她的肝,便也很快忘了这事,跑出去跟小区的小伙伴们玩耍,只是再后来,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一样。
以往她和沉香都被安排在饭桌的最尾端,只能吃到两个青菜,可突然有一天,沉香被叫到了饭桌中间,和顾小枫他们坐在一起吃饭。
沉香多了很多玩具和新衣服,她仍旧是一个破布娃娃,大人们聚会喝茶时,沉香可以和顾小枫顾忠兰一样,给大人们表演唱歌跳舞,然后得到很多红包,她只能坐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
再再后来……
顾半夏就去了乡下。
……
顾半夏一直从中午睡到下午,睡醒后饥肠辘辘。
佣人的饭早就准备好了,顾半夏蹲在椅子上狼吞虎咽,吃到一半,容政回来了。
她咬着鸡腿跟他打招呼。
容政见她吃相惨不忍睹,本想给她一个吻,但这会儿吻不下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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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有这么饿?”
顾半夏咽下嘴里的肉,“饿啊,我梦见小时候犯错了,他们不给我饭吃,我饿了两天,饿得眼冒金星,后来沉香给我送来了一只大鸡腿,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鸡腿,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但我让阿姨做了很多,可怎么都没有之前的味道呢?”
容政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手里余下一半的鸡腿扔回盘子里,让阿姨把这道菜撤走,又扯了纸巾给她擦嘴,柔声说:“既然找不到以前的味道,那就不找了,我带你吃更多不同的味道,让你一直都能吃到。”
顾半夏按住他给自己擦嘴的手,静了数秒,一头扎进了容政怀里,哭:“其实我不怪沉香的,真的不怪。”
容政并不太清楚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但还是轻抚她的背脊,安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我选择原谅她。”
容政抬眼,哄她:“你真是善良单纯的好姑娘。”
容政哄了她很久,又陪她吃饭。
顾半夏心情不好,吃了三碗,上楼了。
等人消失在楼梯口,容政的脸色淡下来,喊来阿姨问今天白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会儿顾半夏和顾母在客厅说话时,阿姨在厨房择菜,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见容政问起,忙将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讲了一遍。
容政冷笑一声,说了句:“真好。”
阿姨不懂容政是什么意思,见他没有再问,便忙去了。
容政先处理完了自己的工作,准备回房时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将手机随手扔在桌上,离开书房。
还没推开门,容政便听到里面的哭声,他心里疼,推门而入,看见顾半夏无打采地瘫在沙发上,旁边是手机在传出阵阵哭泣。
容政:“……”
顾半夏见他一脸诧异,有气无力地解释,“我心里特别难受,但哭不出来,所以找个人代替,我跟着哼两声就行。”
容政:“……”
用十多秒消化掉顾半夏匪夷所思的行为,然后他问她:“要喝酸奶吗?”
比起牛奶,她更爱喝酸奶,早晚都要喝。
顾半夏虚弱地摇头。
“要吃瓜子吗?我去给你拿,你想吃什么口味的?”他尽可能想让她高兴,像以前一样充满活力。
顾半夏虚弱地摇头。
容政为难,想了想,试探着问:“要搞我吗?”
顾半夏颤颤巍巍地伸手,“扶我起来试试。”
容政:“……”
鬼迷心窍 -18.cOm chapter 70
顾半夏想去床上搞,容政想在沙发上,不出两秒,顾半夏妥协了,容政脱衣服,她说放个音乐助兴,关掉哭声,切换到随机歌曲。
顾半夏这人从小像野草一样的勃勃生机,悲伤来得快也去得快,特别是面前的人还是容政,她就什么老婆子老头子都忘光了,眼里只看得到他年轻的肉体。
在暧昧的音乐声中,两人搂抱在一起,他们不急于亲吻,而是暧昧地贴身,随着音乐摇摆。
气氛很好,容政将手放在顾半夏的细腰上,又钻进她的衣服内,摩擦她柔软的腰肢,顾半夏软了身体,把头轻轻靠在容政的锁骨上,两人在地毯上微微晃动,在慵懒性感的女声中两唇吻在一起。
渐渐的,吻越来越热烈,他们紧紧相拥,气息交融,舌尖在口腔嬉戏,交缠,两人不断往后退,直视顾半夏倒在沙发上,容政立刻俯身压上来,顾半夏张大双腿缠住他壮的腰,手急切去脱他的衣服。
两人衣服脱到一半,歌曲自动下一首,突然唱起了《烛光里的妈妈》,容政顿时身体就僵了,顾半夏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容政身上,她喘着粗气往下摸,容政感觉到她手心发烫,打算自动屏蔽音乐,歌手突然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唱:“哦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容政瞬间不硬了,也不想做了,从顾半夏身上爬起来。
顾半夏被吻得晕头转向,容政突然起身,她迷茫地问他:“怎么了嘛?”
容政从床头柜摸了盒烟出来抽,“我怕阳痿了。”
顾半夏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人一从身上离开,积攒起来的欲望也没了,于是她也去摸烟,结果刚叼上烟头,容政一伸手将烟抽走了,他挺不高兴,说:“从今天开始,你不准抽烟。”
“为什么呢?”
“我不喜欢烟味。”
顾半夏:“???”可您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不也抽得带劲么?
容政吸完最后一口,开窗散味儿,“以后我们都不抽烟,谁抽就罚钱,一根一万。”
顾半夏当然不干,她的小金库上也没多少钱,不过她也不说自己不干,干嘛跟容政唱对台戏呢?躲着他抽不就是了?
不抽烟,去洗澡。
顾半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将花洒放回去时,往镜子里看了一眼,瞧见自己下体的毛很少,被水一打湿,全部挤在一起,只有浅浅的一撮。
她拿手摸了摸,很软,又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很滑很有弹性。
顾半夏来了主意。
修剪眉毛的剪刀,一剪子下去就将阴毛长段部分全部剪掉,她往琉璃台上看一眼,偷偷拿了容政的刮胡刀,将余下的阴毛全部剃了。
等全部处理好,再往镜子里看,原本被毛发遮挡的那一块变得白净可口。
啧啧,好淫荡哦~
顾半夏穿好睡衣,出去了。
容政在沙发上看书,顾半夏本想过去撩他,想了想忍住了,说:“我洗好了,你去洗澡吧。”
容政应了声,隔了十多秒才放下书,进了浴室。
顾半夏跳下床,甩了睡衣,换了情趣内衣裤穿上。
但穿好之后照了下镜子,觉得太普通,也不是情趣内衣裤普通,就是整体的感觉普通,庸俗的骚,不是她要的那种感觉。
于是顾半夏脱了,重新找了一套去换,还是没有感觉。
连换几套后,顾半夏索性什么都没穿,但脖子系上容政最喜欢的那条领带。
全身瓷白有光,微卷的长发缱绻性感,高跟鞋配领带,全是诱惑。
顾半夏又给自己涂了个复古大红唇,洒了香水后这才回房。
可一推门,只有床头柜的台灯亮着一盏,容政已经……睡着了???
什么意思这是!
她搞了半天就是想勾引他日他,这好不容易搞个满意的造型,这人居然睡着了?
顾半夏跳上床推他,“醒醒,你醒醒,还想不想当小黄片男主角了?”
容政睡得很熟,但他睡相特别好,不打呼噜,只是睡着的时候身体有些烫。
顾半夏踢飞高跟鞋,往他怀里钻,撒娇:“喵~你热情火辣的小猫咪来啦~”
容政被她弄醒,声音因睡意而沙哑,也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下意识就将她的脑袋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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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按,“睡吧。”
“老公,你困了吗?”顾半夏仰头问。
“嗯。”容政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尾音几乎是没了音量。
顾半夏内心纠结,早知道就不在衣帽间搞那么久了,虽然好想做爱,但容政看起来真的很困的样子。
好吧好吧,那就先睡吧。
顾半夏白天睡得多了,本来没什么睡意,但被容政这么抱着,她眼皮渐渐睁不开了。
只是到底人的睡眠有限,香香甜甜睡到夜深人静,顾半夏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容政的脸,未关的台灯是晕黄的暖光,衬得容政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让他本就深邃的轮廓更显得分明。
顾半夏太喜欢容政的脸,就像是容政有没有几把一样,如果有一天容政老了,漂亮的脸不再致光鲜,她肯定还是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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