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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甜柚子
顾半夏不好意思,“我早就不爱看那些书了,还有那张照片,我以为是你暗恋我,去顾家偷的。”
容政坦荡荡,不接这茬了,牵着顾半夏往外走,“你看,今天真是个好天气,适合钓鱼,倘若我那天没有去河边钓鱼,我可能
就会错过你,倘若这些年我不曾一直寻找下去,我可能就会错过你一辈子。”
糟糕了,有点想哭。
顾半夏其实很容易感动,可这么多年,她没被人感动过,因为没人愿意真心感动她。
“我已经扔了你的避孕药,等下我们去看医生,在合适的时候要个孩子吧,当然,如果你现在还没准备好,晚几年也可以。”
顾半夏拽住容政的手:“原来那晚你突然生气,是因为看到了避孕药啊。”
容政颔首。
“那你有没有打开看过呢?”
“没有。”
顾半夏傲娇地哼一声,“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我虽然买了,可从来没有吃过。”
容政忽然笑了,反问:“既然不吃,为什么要买呢?”
“我们每次都没用套,当然得吃药啊。”
“所以,为什么没吃呢?”
顾半夏有些难为情,想了想,将脑袋一甩,“想给你生个儿子呗。”
容政动容,抱她,“谢谢你当初愿意接受我。”
顾半夏听懂了这句,他说的是当时小张来找她,说明包养的事情。
不得不说,容政是很懂她的心理,如果当初容政是本人直接出现,或者是以什么有好感想要追求她的方式,以顾半夏的脾性以
及当时的想法,她绝对不会多看容政一眼。
所以这样说来,其实容政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无论干什么,他都以她丝毫不反感的方式去做,哪怕不被其他人接受,
但只要她乐意,他就去做。
两人上了车,顾半夏伏在他耳边悄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容政往她的方向挪了点,顾半夏的唇立刻就贴在了他耳朵上,她吻了吻他的耳朵,贴着耳廓说:“其实我的处女膜是我自己弄
破的。”
容政没想过顾半夏为什么不是处女,也没在意过,但确实因为顾半夏的话吃了一惊。
“沉香下葬后的第二天,我就弄了,她说被顾国峰强奸了,没了那层清白觉得自己很脏,所以我想,我的沉香脏了,我也脏好
了,这样她应该就不那么伤心了吧。”
容政没有得知真相的轻松,只觉得一身沉重,如果他早两年出现,顾半夏应该会少受很多苦。
小张开车很平稳,两人坐在后座,紧紧相拥。
“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半夏没问他去哪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无论容政带她去哪里,她都是愿意的。
两人之间好像难得这样静静相依偎,因为往往依偎在一起时,顾半夏脑袋里都是想搞容政的邪念。
但她现在没有邪念,大概也有,但是被另一种感觉压下去了。这种感觉让顾半夏明白,男女之间表达爱的方式不止有啪啪,还
有温情地相拥,什么都不想,只要挨在一起就可以了。
“老公。”顾半夏比以往都要温柔,柔得像一汪水。
“怎么了,老婆?”
顾半夏羞答答地说:“余生,请多多指教。”
容政:“余生是谁?”
“我是说往后。”
容政:“跟姓余的是同一个人么?”
顾半夏:“……”
“他是谁?”
顾半夏坐直身体,不温柔了,“是我前男友呢,怎么滴了?以后也不用你指教了,我自己看着过吧。”





鬼迷心窍 chapter 75
容政带顾半夏去了一家,在一栋高楼大厦里坐拥三层的公司,她进去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公司名,心里微微一跳,看了眼容政,但他并没对她说什么,只是越往里走,顾半夏就越是莫名紧张。
果然,遇见的人都开始陆续跟容政打招呼:“容总。”
顾半夏有些确定了。
大家看向容政的眼神是敬畏和仰慕,但看向顾半夏,都是好奇,特别是两人手牵手,虽然知道是什么关系,但还是止不住的惊讶。
顾半夏随着他进办公室,刚坐下,还来不及开口问,容政就已经主动回答:“我刚被派遣去国外的那一年成立了这家公司,他以为把我支到国外就可以架空我在容氏的地位,但他不知道,我压根就不在意容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权是祖父赠与我,即便把我赶出容氏,他也拿不走那些,这些年我经常悄悄来回飞,这家公司从最初只有十几个人,演变成今天将近三百人,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拍到也不在意。”
顾半夏忽然就领悟了,问:“就算没被拍到,你也会找机会离开容氏是吗?”
“是。”容政抬手倒茶。
顾半夏在这瞬间对容政的认识好像又上了一层,他这个人,看似云淡风轻什么都不过问,但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沉稳,全都是因为对这一切已运筹帷幄,所以即便风起云涌又怎样呢,他根本不在乎。
“那,这家公司叫容夏,夏是指我吗?”顾半夏娇滴滴,扭扭捏捏。
容政将茶壶放下,答得直接,“是这家公司成立在夏天。”
顾半夏干咳两声,面无表情地坐直身体,紧接着,容政软着嗓音将茶杯推到顾半夏面前,“在我决定找到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夏天。”
顾半夏心花怒放,端起茶杯娇嗔:“死鬼,满嘴情话。”
“那你喜欢吗?”
“人家才不喜欢呢。”顾半夏矫情。
“人家是谁?”
“就是我啦,讨厌。”
容政冷淡地抽走她正欲喝的茶杯,“不喜欢就别喝。”
顾半夏:“……”
敲他妈,果然男人婚前婚后嘴脸就不一样了。
“我公司的营销部还缺一个经理,你要来试试吗?”容政将茶杯重新推给她。
顾半夏眼睛发亮,“要啊
,我今天就可以入职,工资怎么算?”
“我先让人给你安排个面试。”
“什么?我是你老婆,来上个班还要面试??”顾半夏震惊。
容政严肃,“我们这里不开后门。”
“呵呵,那你真厉害呢。”
“都结婚了,以后可以不用这么夸我。”
顾半夏:“……”
离婚!下了班就去离婚!
……
顾半夏成功入职,因为刚才容政带着她走进来,很快整个公司都传遍了老总女朋友当了营销部经理的消息,营销部几十号人,也有资历不浅的老员工,但碍于顾半夏初来乍到,大家不确定她的能力,再者人家是老总女朋友,整个部门的人还算服气。
到下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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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顾半夏手机弹出一条新闻,说是顾国峰已认罪,但顾家强烈表示这是家事,不追溯顾国峰的行为,警方已将此案件列入刑事案件,正式向检察院提交起诉顾国峰。
毕竟是新闻,那些记者为了博眼球,这段时间已经编造很多结局,但都没有被警方证实,所以顾半夏看到时没太在意,但在等容政的时间,还是翻看了相关信息。
可这一看,顾半夏就看到了东城警方刚出的案情通报。
顾国峰确实认罪,警方已向检察院递交相关证据,顾国峰被刑拘,等待检察院宣判。
顾半夏将案情通报看了好几遍,立刻起身往电梯跑。
她直奔警局,也算是运气好,正好在门口碰到王队长。
王队长得知顾半夏来的目的,表示:“案情的具体内容我没法向你透露,这不合规矩,但顾国峰认罪是事实,他是真的性侵了顾沉香。”
虽然当初的目的就是让顾国峰伏法,可后来顾母告诉她,顾国峰只脱了沉香的裤子,并未对她实行性侵,其实顾半夏还是比较相信的,因为当时顾母临近崩溃,而且神情并不像在说谎。
可现在仔细一想,顾半夏突然有些明白了,是不是顾国峰也骗了顾母呢?
“王队长,你跟我多说两句不行吗?”顾半夏拦住人。
王队长死活不肯透露,被顾半夏纠缠时,正巧瞧见傅九的车开到门口,立刻就指着那边对顾半夏说:“顾国峰能认罪都是我们局长让他开的口,你要问就问我们局长。”
顾半夏连忙去看,再回头王队长已经跑了,她只得赶紧跑上前拦住傅九的车。
傅九没王队长嘴巴那么紧,他认出顾半夏,下了车。
“我只想知道真相,也许过段时间会公布,但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答应过我,会给我和我妹一个交代。”
傅九没有废话,直接道:“顾家聚会那天,所有男人都喝了酒,顾国峰喝得最多,大家都上楼休息了,顾国峰却去了你房间,他以为那晚留在家的是你。”
顾半夏其实猜想过,但当真相被说出来,她还是止不住浑身发冷。
“顾沉香被他的猥亵惊醒,求饶呼救,并告诉顾国峰她是顾沉香,顾国峰跟我们说他当时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们后面查了,他在说谎,聚会当晚,佣人看见他上楼还问他明天怎么安排早饭,他能对答如流,代表思维清晰,所以当顾沉香喊出自己不是顾半夏时,顾国峰依旧强奸了她。”
顾半夏望着傅九,懵懵地问:“所以,顾国峰其实根本就不在意房间里的人是顾半夏还是顾沉香,是吗?”
傅九许是觉得她挺可怜,声线不再那么冷硬,但也回答她:“是的。另外,我们还查到了一件事情,虽然涉及透露案情,但我觉得你该知道。”
“什么事情?”
“顾国峰对我们透露你和顾沉香并非他亲生,但在我们的查案过程中发现,顾国峰才是你们的亲生父亲。”
【今天只有一更,这周应该能完结啦。】




鬼迷心窍 chapter 76-77
顾半夏如五雷轰击,她身体重重一颤,抖着难以置信的声音问:“什么叫顾国峰才是我们的父亲?”
傅九沉声解释:“你母亲应该告诉过你,你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但事实上,你母亲虽然嫁过人,但孩子并非对方的,顾国峰,才是你和顾沉香真正的父亲,我用你上次用过的纸杯和他做了dna检测,已经确定了。”
顾半夏站不稳,靠在了傅九的车上。
他的车是白色,但顾半夏觉得自己的大脑比这个白色还要惨白,她甚至在这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欺骗她。
顾半夏手脚冰冷,僵硬地从包里摸出一包烟,一根烟抽出一半时不小心掉在地上,顾半夏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发怔,又去抽另一根,但不知是因为手指有些颤抖还是心不在焉,烟又掉了出来。
但这一次没掉在地上,被傅九接住。他速度奇快,但力气不大,烟完好无损地在他指尖,送到了顾半夏面前。
顾半夏说“谢谢”,将烟接过来,停顿两秒又递给傅九,“来一根吗?”
“戒了。”
顾半夏声音无措,“啊,好啊,多好啊。”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具体的说,是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她点烟狠狠抽了两口,呛口的烟气却让她稍稍冷却了些。
“所以,我和沉香,就是顾国峰的亲骨肉,可是怎么会呢?”顾半夏还是不相信,不是不相信这个结果,而是想不明白这个过程。
傅九解释,“当初你母亲嫁作他人,婚礼夜顾国峰也在场,他们喝得大醉,在酒席中场,顾国峰悄悄去了新房。你母亲被按着红盖头,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不对,后来等新郎进来才意识到问题,她胆小怕事,将这件事情咽了下去。”
“顾国峰喜欢你母亲很久,后来力排万难娶了她,但他也不知道你母亲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这种阴差阳错听来离谱,但,这就是真相。”
顾半夏听笑了,仿佛魂魄归位似的,整个人又恢复到最初的散,“所以我妈在大婚之夜被顾国峰强奸了,怀上了我和沉香,但所有人,包括我妈和顾国峰都不知道知道,然后顾国峰以为我跟沉香是别人的女儿,所以又强奸了沉香,但绕了一圈,沉香是顾国峰的亲生女儿。”
傅九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没接,只道:“放心,这样的人,一定会牢底坐穿。”
顾半夏看他,冷笑,“强奸罪也就三到十年,他这种祸害,怎么可能只活十年呢,再说结果也不由你们警察判,就别说大话给人希望了吧。”
傅九没有因为她的讥讽而生气,声音听着挺淡然,可话里却透着沉重,“我是个警察,但我也是家里有女儿的父亲。”
你可以不相信警察,但你可以相信一个父亲。
“老公。”
柔软的声线打断了顾半夏的茫然,她抬眸,瞧见肚子微凸的女人往这边走来。
顾半夏记得她,是傅九的老婆。
“怎么过来了?”
女人上前,“你一直不来,又不远,我就自己走过来了。”
傅九回头,对顾半夏道:“能说的就这么多,结果出来了我会让人通知你。”
顾半夏没应声,瞧见女人对她笑,好温柔好明媚,顾半夏也想回笑一下,但她的脸仿佛僵住了,怎么都扯不起嘴角。
傅九替女人打开副驾驶的门,女人说:“省里组织了合唱比赛,我们单位要我参加,但我不想参加。”
“不参加是对的。”傅九给女人绑好安全带,他对老婆说话和其他人不一样,也不算温柔,但听着让人觉得他很放松,很享受。
女人一听,问:“为什么呀?”
傅九挺正经地回答:“你唱歌像鸭子叫,你自己不知道吗?”
女人生气地甩开他的手,“那你长得像黄大叔家的那只散养土鸡,你不知道吗?”
傅九冷笑一声,关上了车门。
顾半夏瞧见他们似乎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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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了,但也
不关她的事,正欲离开,隔着没关的车窗,她又听见傅九冷酷地命令:“过来,让你老公亲一下。”
女人又柔柔地凑过去,两人毫不避嫌地亲吻。
顾半夏连忙扭头走开。
她不认识这个女人,但觉得她一定出生在很好的家庭,有温柔的母亲和慈爱的父亲,所以才会长成这样柔和可人。
早上还是晴天,这会儿天空阴沉下来,好像有一场暴雨即将降临,路人们行色匆匆,顾半夏望着穿梭的车辆和行人,傅九刚才的话又冒了出来。
她心里一片冷意,将手里的烟盒紧紧捏住,捏扁,烟盒的棱角刺痛了她的手心,但顾半夏觉得越痛,脑袋就越清醒。
不用伤悲,也不用愤怒。
温软的手掌猝不及防搭在顾半夏的肩头,滑下去拿走了手里的烟盒,她一愣,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也没回头看,直接伸开手臂一头扎进了那人怀里。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以后记得第一个跟我说。”
顾半夏在容政怀里小声回答:“记住了。”
“走吧。”
顾半夏仰头看他,“去哪里?”
容政说:“回家,老公给你做饭吃。”
顾半夏突然的心酥,她也是有丈夫的人了,以后也会有小孩,容政给了她从小到大向往的温暖生活和家庭,她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欺辱和冷漠。
所以,以前重要吗?结果重要吗?
都不重要了。
人生最重要的便是,往前看,往前走。
沉香走不过去,那便由她来替她走。
顾半夏去了顾家。
还是那个豪门大宅,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金碧辉的富有,但里外皆静,好像一栋空空的别墅。
顾半夏直接入内,准备上楼时才见到一个佣人,对方看到她已经不敢有先前的无视,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顾半夏倒还是原先的不冷不热,问:“其他人呢?大白天空荡荡的,难不成都死了?”
佣人尴尬不已,勉力答:“只有二夫人在家,其他人都出去了。”
“哦~”顾半夏往楼上走。
她也没找别的地方,直接往二楼尽头走,轻轻推开门,果然瞧见一人跪在蒲垫上念念有词,屋内的檀香顺着冷气往门口飘,让人胸口闷得慌。
顾半夏将门使劲往里一推,门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吓得顾母身形一震,但她头也没回,嘴里神神叨叨的词念得更快了。
顾半夏听得发笑,虚掩鼻子往里走,“哟,大白天的,又念上了,晚上再念嘛,毕竟鬼是晚上来。”
顾母不理睬,继续念经。
她往顾母那里慢慢走,步子慢了,高跟鞋扣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刺耳,一声一声,仿佛踩在顾母心头上。
顾半夏落在她身后,将手缓缓放在顾母肩头。
这一瞬间,顾母仿佛受到巨大惊吓,惊叫一声跌出蒲团外,惊恐地看向顾半夏,哀求道:“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顾半夏佯装叹气,惆怅地说:“装什么疯呢,你明知道我又不会信,你这样自私的人怎么会疯呀。”
顾母哭起来,坐在靠墙的角落,“半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沉香,要不是我懦弱自私,这些年你也不会受苦,沉香也不会死。”
“这么快就开始忏悔了?”
顾母捂住脸,“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他骗了我,是你爸他骗了我的,我以为你们姐妹是我前夫的女儿,我不知道当年在新婚夜是他进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以为我们是你前夫的孩子,为了保住自己在顾家的衣食无忧,所以对顾国峰的兽行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吗?”
顾母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捂脸痛哭,反复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顾半夏问她哪里错了,她又呜咽着说不个具体。
顾母实际上并不想认错,或者说她只想认个错,但犯错的后果,她一点都不想承担。
顾半夏没见过这么自私的母亲,甚至没见过这么自私的人,但她对顾母已经不屑于投入任何感情。
“你想赎罪吗?为沉香伸冤,为我这些年的委屈不公讨个公道。”
顾母听完这句,才放下捂脸的手,泪流满脸,“可是你爸不是已经进去等着判刑了吗?”
“他不是我爸,他禽兽不如,我不要他坐牢,我要他死,你明白了吗?”顾半夏陡然逼近,阴狠的脸面向顾母。
顾母吓得忘了流泪,“可,可是他的罪,没法判死刑。”
顾半夏蹲下来,“是啊,我们都不是法官,做不了主,那我们不说顾国峰了,来说说顾家的其他人。”
“顾国峰强奸沉香的那天,她大喊大叫,为什么顾家没有一个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或者是他们是不是跟那天你们引何照进我房里一样,故意当做没听到?”
顾母闻言,眼神躲闪。
“怎么,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我是没告诉你,在法律上,你们的行为叫帮凶么?也是要判刑的。”
顾母牙齿打颤,盘得致的头发因刚才一连串的动作有些凌乱,她嘴巴张张合合,似有顾虑。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的谈判就结束了。”顾半夏起身要走。
顾母听到谈判二字,立刻拉住顾半夏的手臂,“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能让我还安稳地呆在顾家吗?”
顾半夏轻笑,“那就看你说多少了。”
顾母脸色十分难看,斟酌一番,终于开口。
事发晚上,顾半夏还在外面玩,顾家人晚饭喝得痛快,酒散后各自上楼休息,没一会儿大家就听到沉香的哭喊求饶,他们跑出来看,但什么都没看到,因为顾母已经把门关好,可哭喊还在持续,众人瞧见顾母的慌张,顿时对房里的情形心知肚明。
顾家长辈都知道双胞胎非顾国峰亲生,但到底养了二十几年,大家对于顾国峰的行为哪能不震撼?只是顾家亲戚碍于顾家有钱有地位,巴结着一句屁都不敢放,而顾家人,本就不喜顾半夏,所以对这事惊讶过后也都当做没听到。
顾老太太主持大局,招呼大家各自回房。
半个多小时后,大家又听到一声巨响,耐不住好奇又跑出来,瞧见顾半夏裹着毯子行尸走肉地走出来,毯子没裹好,大家都瞧见了她大腿上流下的血迹。
顾半夏一看见大家,哭着扑通跪在地上,大家这才愕然发现,这哪里是顾半夏,这是沉香啊!
顾老太太一声泪下,立刻就抱住了沉香,其他人面面相觑,可有什么用,刚才大家以为屋里的是半夏啊!
顾国峰后走出来,他办完事,衣服穿得倒是整齐,瞧见众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也看不出表情,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怎么想的,一句话都没留,自己进了房间。
这事儿不能报警,还要防止传出去。
顾国明给顾家那几个亲戚升职的升职,送车的送车,将他们的嘴堵住。
顾家其他人还是挺团结,利诱威逼将佣人的嘴巴封上,剩下的就只有顾沉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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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太太哭得撕心裂肺,捶胸顿足的样子仿佛被强奸的是自己,她抱着沉香哭了许久,又被其他人劝着,最后大家集体求沉香,让她为了顾家的名声,将这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沉香有些随顾母的性格,就是比较懦弱,顾家这么多人陪着她又哭又闹,她遭了惨痛,顾老太太陪着胸口保证,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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