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辛桐拿葱白的指尖缠着鬓角的碎发,怯怯地抬眼,像是一只毛茸茸的暹罗猫钻到你手掌心下还仰面露出了肚皮。这是她打小就会的招数,装可怜扮无辜,用起来炉火纯青。“难不成……情侣?”
“不然呢?”程易修的眼神从嘲讽变成看傻子。
辛桐扬眉,在她心里,要是每个和程易修发生过关系的女士都自动成为他的女朋友,那他的前女友应该能组成一支军队。
“你不觉得有点……”辛桐又开始尝试措辞,她重生后的短短三天内在腹中措辞都快要措出一本康熙字典了。“有点……轻率?”
“你觉得我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是,我是,辛桐偷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迟到了十分钟,只期盼季文然没发现自己的迟到。
她勉强地笑着说:“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程易修听后,微笑抬起辛桐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亲,眉宇间满是志得意满的潇洒劲。“我会让你习惯的。”
他说完,给车门解了锁,还拉住辛桐往她口袋里塞了两个安全套。
“你哪里来的?”
“早上买牙刷的时候顺手买的,”程易修说,“桐桐要熟悉一下它,晚上要亲手帮我带。”
送走辛桐后,程易修也不急着离开。他带上黑色棒球帽,走到一辆停在不远处的浅灰色汽车旁挑衅地敲了敲车窗。
江鹤轩摁下车窗。
“从家门口一路跟到这儿,还不死心啊。”程易修说。
江鹤轩冷面道:“你和小桐什么关系。”
“睡一张床,你说什么关系?”程易修灿烂的笑了。
总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按眼下的情况,两个男人凑一起就能演八十集大型狗血连续剧。这事要被辛桐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太惊讶,毕竟有了日料店两兄弟因感情不和而导致互殴的事件作为前科,她对程易修的挑事能力也算有比较清晰的认知。
没想到的是,匆匆忙忙跑进办公室,辛桐第一眼见到的会是徐优白。
他一看到辛桐的身影,就小跑着把她往外头推。
“辛姐,你直接上楼,”徐优白说,“傅总叫你去他办公室。”
“发生什么事了?”
“他给你发消息了,你是不是没看到?”徐优白问。
当然没看见,忙着和他弟“吵架”呢。辛桐困惑地拿出手机,发现傅云洲给自己发的也不过是“早上直接到我办公室”这几个字。
“他怎么了?”辛桐问。
“他可能犯病了。”徐优白一脸严肃。
(突然有一个古言女尊世界的脑洞——“辛姐的宠妃”。
江鹤轩是白莲花婉嫔,处处照顾着女帝,争着当红颜知己,潜伏多年才使计爬上龙床。
程易修是娇纵的宠妃,长着一张漂亮脸蛋还会撒娇,总是恃宠而骄,到处显摆。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的皇贵妃,仗着家里权势大能辅佐女皇稳固江山就动不动甩脸子,还会摆驾到别的宫中抢人。)
(等到故事再长一点当番外写吧)
是谁杀了我?(np)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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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蛇 (傅总H,Sm系,捆绑,18X,番外)
傅云洲点燃一根细长的烟。
蒙昧的月色照入房间,漆黑的屋内唯有他指尖那一丝闪烁的火星是清晰的光。
他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瘫倒在地上的少女,她蜷缩的模样宛如一只匍匐的幼猫。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条黑色的细绳从两腿之间穿过,卡在阴穴,缠绕在脖颈处打上死结,随身躯颤动,缓慢地摩擦花蒂。半透明的软管被塞进禁闭的后庭,往里输送着冰凉的液体,异物的侵入让她抖得厉害,发烧般脸晕红一片。
“不可以……不可以再灌了。”辛桐抽抽搭搭地央求,白瓷般的肌肤透出粉红,不上不下的情欲吊得她无法思考。“肚子要……唔。”她倒吸一口冷气,克制不住地全身发抖。
“这就受不了了,”傅云洲笑起来,熄灭指尖尚未燃尽的烟。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恶劣。
比起女人在身下千娇百媚,他更热衷于将对方玩弄到脱离后再伸手去把玩。就像狮子捕猎,有的喜欢猎物直接滚到身边,有的则是享受追捕的过程,看着猎物逐渐失血死去。
他缓步走近,单膝跪下,俯身抚摸着少女的头。“不洗干净不行的。”口气宛如温和的兄长在教育不听话的娇纵妹妹。
地上的辛桐除了细绳一无所有,模糊月光下的身子在他手下成为洗净的食物,而傅云洲却是衣冠楚楚,衬衫、西装裤、还有手表,他只光着一双苍白的脚,踩在地板上落地无声。
他的手逐渐往下,捧住辛桐的脸,看着她略微失神的眼。“乖女孩,说点好听的。”他说着,另一只手拽动着卡在小穴内的细绳。
辛桐浅浅喘息起来,难耐地侧脸,张嘴咬住他的手腕,唾液从发肿的唇泄出,溜到他温热的肌肤上。
傅云洲微微眯眼,无声纵容着辛桐的无礼。
“daddy。”辛桐松口,伸出舌头舔过方才咬住的肌肤,软软地唤了一句,的确像是小猫叫。“daddy,求求了。”
傅云洲对这个称呼很受用。
他亲亲辛桐的额头,抱起她到浴室,将后穴的肛塞拔出。
“你给我出去。”辛桐口气突然强硬。她双腿大张地坐在马桶上,花蒂充血,小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淫液。
傅云洲冷笑着扯过留在浴室的数据线,往她身上抽去,他留了几分情没往脸上抽,又细又韧的线甩到她挺立的胸上,肚脐,小腹,带出一道道妩媚的红痕。
辛桐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又酸又软,根本无力反抗。她没忍住,一哆嗦,当着傅云洲的面将秽物喷涌而出。
傅云洲满意地停手,猛地拽住绑在辛桐咽喉的绳子,将她拽到地上,双膝下跪在自己身前。辛桐只觉得猛地一阵窒息,紧接着是膝盖磕地的钻心疼痛。
“啧,”傅云洲轻笑,取下淋浴喷头,开始为她清洗。
辛桐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依着他,脸侧是傅云洲肿胀的巨物。她扬眉,不由生出戏弄的行,故意调皮地隔着西装裤舔过他的肉棒,还轻轻地咬了一下。
傅云洲突然停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忍不住了?”
辛桐仰起头,一双透彻的眼无辜地瞧着他,暗嘲道:“傅云洲,你技术有退步啊。”
傅云洲只是笑,他蹲下身,食指和中指扣弄着她的后庭,强行撑开一指大小,露出藏在里头的媚肉。
他咬着辛桐的耳朵低声道:“洗的很干净。”
辛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软绵绵地赖在他怀中,身体被他的手指插得刚刚好,像猫似的想发出表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他鲜少有温情的时刻,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把她玩到崩溃,让她掉着眼泪去求他。
傅云洲感觉到了辛桐的舒服,他抽出手指塞到辛桐唇边,“舔干净。”
辛桐才尝到舒服的甜头,脾气正娇,她撇过脸哼了一声,“滚啊,要舔你自己舔。”
“你是非要惹我生气。”傅云洲说着,啪得打了下她的臀瓣。“乖女孩,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辛桐还是拒绝。
第二次的淘气就没有温情的对待了。
傅云洲将她翻身压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让脸颊贴在地面,双乳随着晃动的身躯摩擦着浴室的白瓷地板。他解开摩擦着阴唇的细绳,让它只捆住脖子,绳子牵狗似的握在他手中,勒紧,给辛桐带来细碎的窒息感。
他掰开湿漉漉的小穴,拉开裤拉链,将早已肿胀的肉棒猛地捅进去,嘴上嘲笑道:“嘴巴那么硬,骚穴那么软。是不是天生欠男人操。”
他一下捅得很深,好像要把她给刺穿似的。
辛桐说不出话,纵使不是第一次,被突然侵入还是有疼痛感。但渐渐的,疼痛感逐渐散去,带来近乎抽搐性的快感。她咿咿呀呀地撒起娇来:“傅、傅云洲——啊——”
“叫哥哥。”
少女红着脸,被顶的话都说不清楚,唇齿颤颤地发声:“哥、哥哥……啊……”
“再叫一声。”
“哥哥,哥哥……啊,云州……哥哥。”叫起来糜烂地一塌糊涂。
傅云洲狠狠顶了她一下,辛桐感觉龟头已经捅到了子宫颈,又酸又疼。
“乖孩子,骚穴真软,把肉棒吸得牢牢的。。”
辛桐被他莫名而来的乖孩子说得脸红,她贪恋在傅云洲身下当孩子的感觉,他教训你,监控你,也会保护你。
后入的姿势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卡在子宫颈的肉棒研磨着最深处的娇软,小腹一阵一阵地紧绷,刺激得她想逃脱。
傅云洲可不是好说话的家伙,他扣住辛桐的腰,一边狠狠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猛烈地抽插起来,非要把她操射。
极度的强烈刺激着她全身,辛桐闭眼,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肉棒是怎样捅进小穴的。她皱着鼻子又开始乱来了,赌气似的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慢一点,鹤轩……鹤轩都不会不管我的。”
“那是因为你不耐操。”傅云洲道。“再乱来我就把易修叫来。”
她上次故意拿江鹤轩去撩拨程易修,毕竟程易修心中最不对盘的家伙早就从自己的哥哥变成了被他称呼为只会在辛桐面前装乖的“白莲花”江鹤轩,结果被他摁在穿衣镜上干了一天。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程易修是疯起来没数,他们两个要是一起,辛桐阴道撕裂被送医院是百分之百的事。
辛桐皱着眉都要哭了,蚀骨的欢愉烧着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嫩肉搅得更紧,娇娇地吃着体内的肉棒,耐不住喷了出来。
涌出的淫水尽数浇在肉棒上,傅云洲皱眉,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肉棒扯着液,一寸寸往外拔,淌着淫液的小穴颤动着,往外一点点滴着乳白的液。
傅云洲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抱着她坐上洗手台,镜子映出她赤裸的后背和清晰的蝴蝶骨。
“瘦了。”傅云洲道。
“嗯,被你们折磨的。”辛桐理所应当地说。她双手被绑太久,提不起力,只能勉强搭在他宽阔的肩上。
辛桐软乎乎地抬头亲着他的下巴,嘟囔着:“胡子没刮干净。”
傅云洲笑笑,伸手扣出小穴里的液,又将半硬的肉棒塞进去,和缓地操起来。“你看,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辛桐闷哼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内。
“舔掉。”傅云洲将手指递到辛桐唇边。
“你是有病吗?”辛桐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傅云洲趁她说话的间隙,将右手的手指塞进她的嘴中,按住软嫩的舌头。“你现在这样特别像小宠物。”
辛桐乖乖吃掉他指尖的液,舌头舔舐着他的手指,好像在舔他插在体内的肉棒。
傅云洲空出的左手突然拿来摆在台面的牙刷,托起辛桐的臀瓣,对着镜子将牙刷柄插入菊穴内。
辛桐一抖,把手指从口腔吐出,指尖与舌尖带出一条细线。
“云洲。”
“哥哥。”傅云洲面不改色地纠正。
“哦,daddy。”辛桐挑眉。
在傅云洲一堆的变态称呼中,daddy是她最能接受的,虽然意义上是爸比,但总比拿母语叫爸爸羞耻感弱。主人和哥哥是中等难度,傅云洲最喜欢的是让她叫哥哥,辛桐一直觉得这是傅云洲对弟弟的一种变态移情。
傅云洲捏着她饱满的臀瓣,突然问,“在这里纹我的名字,怎么样?”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辛桐果断拒绝。
给傅云洲开了先河,剩下几个也会一样开始提要求。譬如季文然的人体绘和摄影记录,程易修的女体盛妄想,江鹤轩的温泉play。
傅云洲怜爱地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语气近乎叹息:“小姑娘啊。”
(恨自己手跟不上脑子,心里故事已经构想到后面,但打字又很废,情节一堆一堆地写不完。考虑过让傅总直接强上,但这样女主一辈子都不会接受他的,虽然后面和傅总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愉快啦……
为了以后的甜,傅总你要委屈一下了。
ps:辛桐在傅云洲面前是brat,本意为淘气的小孩,此处指淘气的m故意违抗s命令。谁叫辛姐贫嘴属性不改呢?)
是谁杀了我?(np) 凝固点 上
辛桐发消息给程易修,让他把车停在公司附近的一家百货商场的地下车库,下班时她会走去那儿,不然太张扬。
“你搞得我们像是偷情,”程易修抱怨。
辛桐“那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程易修有傅云洲派人跟在后头花钱擦屁股,她可没有。
临近下班,林昭昭突然踩着高跟鞋跑来,拍拍她的肩神秘兮兮地说:“有人来找你,男的。”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戏谑的笑,又补充着,“是不是男朋友?”
辛桐皱眉,心想不会是程易修跑来了吧,转念又一想,要是真是程易修跑来,办公室早就尖叫一片。她嘴上漫不经心地应着:“别开玩笑,我哪来的男朋友。”
“天天喊单身,结果那么帅的一小伙子,你不努力点搞到手,”林昭昭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行了,你,”辛桐装模作样地轻轻推了一下林昭昭,“讲那么多,到底谁找我?”
“我想想……一米八出头,清隽款,还有泪痣……哦,叫江鹤轩。”林昭昭说。“他说在公司大厅等你。”
江鹤轩?他跑来做什么?辛桐不解。他要是因为早上的事非要请她吃饭,那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更别说程易修还在地下车库等着。
她提包跑到大厅,远远看见他正同前台小姐搭话,身姿笔挺,头稍垂,像是一棵长在春日的垂柳,迎着阳光和春风兀自温柔。他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朝辛桐看来,冲她温和地微笑。
“你来做什么?”辛桐问。
“接你去伯母家吃饭,”江鹤轩说,“你没看手机?”
辛桐一脸迷惑地拿出手机,看到了江鹤轩和母亲两人的消息。母亲让她今晚回家一趟,一起吃顿饭,江鹤轩说送她去。
“还是这样糊涂。”江鹤轩亲昵地揽过她的肩,指尖蹭上碎发,笑盈盈的模样似春风拂面。
辛桐全心都在消息上,低头看着手机说:“又不是周末吃什么饭,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伯母可能就是想你了。”
“有什么好想的,”辛桐嘀咕。她不自觉地鼓起嘴,两人贴的近,外人看去倒像是在向江鹤轩撒娇。
“好啦,你也不常回去。”江鹤轩在一旁柔声劝着。
搬出母亲来压自己,这顿饭是不去也得去。
辛桐轻轻啧了一下,有点回过味来了。她瞄了一眼江鹤轩温雅的面庞,像是松开的氢气球浮起似的,露出不达心的轻飘飘的笑。
吃饭的事有蹊跷。
说心里话,辛桐舍不得江鹤轩,就算养一条狗养了三年都有感情,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可一旦牵扯到谋杀,再多的不舍得都会裂出缝隙。这两种感情时不时在辛桐心里拉锯,让她问江鹤轩要回钥匙又给了信任同意他改日还。要是换了傅云洲、程易修或季文然,她能毫不犹豫地抄起瓷瓶往他们头上抡。
啧,辛桐你就犯贱吧。
“那好。”辛桐点头,上了江鹤轩的车,给程易修发消息说突然有事,让他先回家。
家这个字辛桐说的含混,实际还是想让他乖乖回自己家的,那个别墅或者傅云洲的别墅,都行。
“工作怎么样?”江鹤轩开口。
“还不错。”
“累不累?要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玩?”江鹤轩说。“出去散散心。”
辛桐没搭话,她插上耳机撇过头,半晌后才淡淡说:“出去也就玩一天,急急忙忙赶回来又要上班。”
江鹤轩品出辛桐口中的疏离,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
辛桐的母亲独自住在市区的一个小屋内,八九年前买下的旧屋,胜在干净整洁。小时候辛桐跟母亲一起生活在这里,母亲睡主卧,她睡在紧挨的侧卧。从卧室窗朝外望,能瞧见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会有骑单车的少年少女从树下风似的掠过,衣着光鲜,笑容盛满阳光。
纵使芳华已逝,仍能从她脸上瞧见昔年的美貌。辛桐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缺点,她有时想,要是她继承的都是优点就好了,日子没准能好过些。
母亲烧了红烧鱼,她厨艺不好,心思也不在持家上。
辛桐给江鹤轩递去碗筷,三人一家人似的坐下来吃饭。
母亲吃着吃着,似是不经意地提起。“小桐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男生?”
“没,”辛桐道。
“你这个年龄要谈恋爱了,要是遇到什么好的男生记得和妈妈讲。”母亲接着说。“但恋爱归恋爱,不能在结婚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我知道。”
看辛桐面不改色,母亲不由生出一丝慌张。她咬咬牙耐不住地说:“那小轩和我说的那个男孩——”
“什么男孩?”辛桐打断。
“就那个——”母亲还想继续说,却又被江鹤轩插话。
他夹下鱼腹最白嫩的一块粘上少许酱汁,送到辛桐碗中,温和地说:“我看到有人一直在你家门口徘徊,有点不放心。”
“你好好的不上班,跑我家楼下做什么?”
母亲急忙说:“小桐你怎么说话的呢,人家也是担心你。”
“妈,这是我们俩的事儿。”辛桐一撂筷子镇住母亲,转而质问江鹤轩,“你别拐弯抹角,有什么事我们两个自己解决,少把我妈掺和进来。”
江鹤轩拿筷的手紧了紧,他直视辛桐,似在表明自己所言非虚。“程易修找上我了。”
“然后呢?”
“他警告我离你远点。”
的确是程易修能做出的事,辛桐疑虑稍散。
“小桐,”江鹤轩低低柔柔地叫她的名儿,“他们那种人不会怀好心,我也只是担心你。”
江鹤轩就是江鹤轩,手起刀落,一句话就能戳进辛桐的心窝。
辛桐望向对面孩子似的双手置于膝上的母亲,百感交集。
他们那种人啊……
她摇头,冷笑着提包就要走。江鹤轩匆忙起身去拦她,被辛桐用力甩开。她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突得走近一步,垫脚凑近他温和娟秀的面容,轻轻地吐出一句:“江鹤轩,怎么什么好人都是你当呢?”
江鹤轩伸手去抓,却只触到残存的发香。
温和的面具终于脱落,只剩一张沉默的脸。
他成了落在蛛网内的飞蛾,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只会害得自己愈发喘不过气,使不上力,一张嘴就会自心口涌出一滩殷红的血迹。
弄巧成拙了。
辛桐气急败坏地打了出租车一路开回家,付钱时才被车刺激得清醒。
她乘电梯上楼,忽然瞧见有个高大的人影坐在自己家门口,再定神一看——程易修。
辛桐被吓得一哆嗦,匆匆忙忙跑到他跟前,压着嗓音道:“你疯啦。”
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他就这么坐着,也不怕被人认出来!傅云洲是得多宠他,才让他这般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你让我先回家的。”程易修耸肩。“但没给我钥匙,我只好坐门口了。”
“我!”辛桐的脏话堵在嘴边,又憋得骂不出来。
她低头看到程易修理所当然的脸,仿佛写着“除了这儿我哪儿也不去”,心就像放在嘴里的棉花糖,一下化了。
“服了你,进门吧。”她不由叹气。
……
“大哥,你知道现在洛杉矶是几点钟吗?把我从床上搞起来就是为了和我说你的春梦!”孟思远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屏幕那头的傅云洲拽过来狠狠揍一顿,虽然按实际武力情况,可能是他把自己揍的二等残废。“还是操蛋的兄妹情节,日!你跟那姑娘才见了几次面?就……”
“我想得到她。”
“那强奸、迷奸、胁迫和酒后乱性。目前来看胁迫最合适,开个价喽。”孟思远说。
“开了三千万被拒了,现在开了一千万让她照顾易修。”
“三千万?……傅云洲,你钱多烫手啊?”孟思远愤愤然拔高声调,“十几万花花就算了,几十万我也不说,几百万玩个明星什么的也勉强,现在可好,一签就是一千万。徐优白呢?他是不是跟萧晓鹿那个没脑子待久了,也不拦着。”
“你不用操心。”傅云洲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几个月后吧。”孟思远耸肩。“违禁药物入境就被查,我可不想刚回到祖国怀抱就来个海关一日游。”
“到时候给我一份。”
“别,你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孟思远往后缩了几寸,“要是季文然那个千年老处男问我要我还会给,你就算了。”
傅云洲笑笑,没说话。
“不过说回来,你要真想和她发生点什么,除非你俩酒后乱性,别的路真不建议,玩不好老子要去监狱捞你。”
“那就酒后乱性。”
“不是,傅云洲!我乱说的。”孟思远挠头,“你要是不想易修现在就跟你翻脸,最好别做什么过激的事,等他兴趣退了自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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